正当孟凡疑惑时,一个电话进来,孟凡按了下接听键,便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
“孟大夫,您今天有时间吗?
我打电话是想同说您还有一针没给我扎呢!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帮我扎了呗。”
电话那头严明直接挑明来意。
“我随时有空,严先生你挑个时间,我过去给你施针。”
孟凡回道。
“我也是随时都有时间,要不就现在吧,我正好在家没去公司,孟大夫你看如何?”
孟凡想了想应道:“行,严先生你把地址发我微信上吧,我马上过去。”
电话刚挂,孟凡就收到了地址,孟凡看了眼手机,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出门。
叶老将军那边——叶老将军盘腿而坐,只见叶老将军面色潮红,脸上涔涔汗液流淌,脸上青筋跳动,双手反复结印,面容紧蹙,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良久之后,叶老将军才长呼一口气,“总算压制住了。”
“老了,连这点躁动的真气都压不住了。”
“二十年了啊,臭丫头,老夫还能见着你吗?”
叶老将军双目无神,眼睛眺望着远方,似想念般的唏嘘一叹。
……孟凡按照地图指示,一路驱车到了严明家。
严明住的是高档小区,门口有专门的安保人员看守,闲杂人一律不能进小区,除非有业主的邀请。
孟凡还未进去就被安保人员拦下,意思是他们需先请示业主才能放心。
这属于安保人员的工作,孟凡倒也没多说什么,静静地等着安保人员找严明询问。
安保人员正准备打电话询问时,一道讥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小张不用打电话了,这人我认识,一穷屌丝,能认识严叔叔?
简直笑话!”
徐向明目光锁在孟凡身上不屑的说道。
“啊?
徐少这……”安保人员有些不知所措,但徐向明身为徐氏集团的大少爷,安保人员看了孟凡一眼,发现孟凡穿着确实普通,不像是严先生能认识的人,便悻悻道:“是,徐少。”
“真是巧啊,在这里都能碰到你,只可惜这个小区是本少这种身份高贵的人才能来的地方,像你这种穷屌丝努力一辈子连这里的一块砖都买不起更别说进去了。”
“对了,祝夏夏没跟着你?”
徐向明不竭余力的嘲讽着孟凡,他本以为上次叶平安能教训孟凡一顿,没曾想叶平安不仅没教训孟凡反而训了他一顿,这个仇加上之前的他全部都算在孟凡头上。
徐向明的嘲讽声孟凡并未放在心上,反而奇怪的掏了掏耳朵,祥装好奇道:“这不是高档小区吗?
哪来的狗在叫啊!”
“你敢骂我是狗!”
徐向明脸色一黑,怒声喝道。
“我可没骂你,我说的是狗在叫又不是说你在叫,当然,徐少要是承认自己是狗,倒也不是不可以。”
孟凡微微一笑,一脸淡定的说道。
“孟凡你找死!”
徐向明气的肝疼,抬手就准备抡过去。
然而普通人的攻击在孟凡眼里不值一提,徐向明刚一抬手就被孟凡制止住,被孟凡这么一抓,徐向明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被捏断了。
“啊——孟凡你!”
徐向明疼的龇牙咧嘴,出于人的本性,在疼痛之下徐向明的双腿不断地弯曲,一点点的贴近地面,眼看着就要跪在地上。
“既然是狗就应该好好的趴在地上。”
孟凡嘴角噙着笑,好似在和徐向明谈笑风生般亲切,只有徐向明本人才知道,孟凡就是个恶魔!扑通——徐向明在心里咒骂孟凡也没能阻止他的身体在本能的情况下跪在地上。
见徐向明跪下后孟凡才松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徐向明,“徐少的兴趣爱好还真是奇特。”
“你对我做了什么!”
徐向明想起来,奈何不管他怎么动怎么用力都无法从地上爬起来。
铁定是孟凡搞得鬼,这里就他们两人!确实是孟凡搞的,在徐向明跪下的时候孟凡就运起真气隔空点了徐向明的穴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上次的事情他还没找徐向明算账,徐向明自己眼巴巴的凑上来,他不做点什么倒是对不起徐向明的一番苦心了。
孟凡轻笑一声,“没什么,跪一个小时就好了。”
就在这时孟凡的手机铃声响起,扫了眼来电显示便接了起来。
“孟大夫,您到了吗?”
“到了,只不过我进不去,得麻烦严先生来接我一趟了。”
严明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抱歉道:“孟大夫真是不好意思,看我这记忆,把这茬忘了,您等着我马上出去接您!”
没一会儿严明就跑出来接孟凡,只不过在看到徐向明的时候有些懵,“这……”“没什么,有人想和大地亲近会,严先生我们走吧。”
严明混迹商场这么多年,瞬间明白了,不过他也没点出来。
带着孟凡就进了小区。
徐向明眼神狠毒的盯着孟凡的背影,阴冷道:“孟凡,你给我等着!”
今天之耻他记住了!严明带着孟凡进了小区,孟凡大致参观了下小区,不得不说不愧是高档小区,无论是绿化,环境还是建筑都是一等一的好,走在小区路上偶尔还能听到鸟鸣叫。
要知道在帝都这种大都市,雾霾污染严重的地方能听见鸟鸣声简直天方夜谭。
严明将孟凡领进门后,严夫人连忙端着水果热情的迎上来,“孟大夫来了啊,孟大夫您请坐,吃点水果。”
孟凡推搡道:“多谢严夫人,水果我就不吃了,我先给严先生施针吧。”
他今天也是为这事而来。
严夫人欢喜的笑道:“好好好,那就麻烦孟大夫了。”
孟凡对严明的病上心是他们最乐得见的,毕竟这事关自己的身体和家人的幸福。
孟凡给严明搭了下脉见严明的身体恢复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想,便给严明施了最后一针。
密密麻麻的银针插在胸腔上,严明感觉自己的心脏迸发更有力度了,不由地欣喜,“孟大夫我可多亏你了,否则我这病还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啊。”
常年吃药吃的他都快成个药罐子了。
再者,做生意怎么可能不应酬喝酒,每次一喝酒不仅他自己担心,他夫人在家度日如年动不动就以泪洗面,现在他的的心脏病治好了,起码他夫人在家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