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明枪暗箭 第六章)(1 / 1)

【毒剑风流】 小强 3854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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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月/27日发表于01bz.com房中云雾蒸腾,廉驰光着身子坐在大浴桶里,双手舒服的搭在浴桶边上,崔月华和吴茹萍两姐妹在也在桶内全身赤裸,分别跨坐在廉驰的两条大腿上,少女娇嫩花唇在廉驰的大腿上轻轻厮磨,四双小手则乖巧的按摩着廉驰的胸口肩膀。

崔月华早就习惯了如此服侍廉驰,而且昨夜得了廉驰许下了好处,正兴致勃勃的想和廉驰一起去捉宫绿蝶,所以虽然不满廉驰对吴茹萍的欺辱,也还是耐着性子陪他玩乐。

而吴茹萍经过昨夜一番强烈的刺激,也被击破了心防,被廉驰半强迫着抱进浴桶,便不再反抗,生涩的学着崔月华的样子,来为廉驰按摩沐浴。只不过吴茹萍眼睛始终不敢看向廉驰,而是别扭的看向浴桶外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廉驰知道吴茹萍还需多加调教才能真正顺服,现在不过是屈服在了自己的淫威逼迫之下,能达到如此乖顺地步已经是难能可贵,多半还是借着假冒她哥哥,才让她心神大乱,来日告诉了她真相,还不知道吴茹萍会如何反应。

吴茹萍心中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是好,之前只是对廉驰单纯的仇恨,如今知道他是自己的哥哥,两人居然还做出此等不伦之事,本来应该更对他恨之入骨,却莫名其妙的对廉驰产生了一些依赖。

或许是因为她母亲吴夏怡被白松侮辱,无奈之中生下了她,所以吴夏怡对这女儿毫无喜爱的感觉,吴茹萍自小在母亲冰冷的目光下长大,极为渴望家庭的温暖,和被亲人呵护的感觉,虽然明知白松是个臭名远扬的大淫贼,她心中也难以压制对父爱的期望,与母亲冷言冷语的呵斥对比之下,她潜意识中已经隐隐将从未接触的白松幻想成了一副慈父的样子。

再加上吴茹萍成立了全是女子的浮萍帮,吴茹萍从来都很少接触到男人,性格已经被扭曲得喜爱女子,厌恶与男子接触。但是人的天性仍旧难以压制,吴茹萍心底不知不觉间,居然渐渐对父亲哥哥等虚无缥缈的男性亲人产生了许多好感,是以虽然被廉驰侮辱,又被他强迫着做出了乱伦之事,仍旧难以对廉驰产生刻骨仇恨。

现在吴茹萍也说不清自己对廉驰的感觉,因为廉驰身份在江湖上暴露,而母亲吴夏怡已经知道她被廉驰所辱的事情,这等兄妹血亲相奸的丑事被向来严酷的母亲知晓,她已经不敢再回家去面对母亲,恐怕今后只能依靠这同父异母的哥哥了。

但是廉驰这人又如此无耻下流,对亲妹妹反而变本加厉的淫辱,难道自己今后就要如此自甘下贱,成为自己哥哥的房中玩物?

廉驰伸手轻轻揽住吴茹萍的腰身,问道:“茹萍,你在想什幺呢?”吴茹萍被廉驰拉在怀里,挺立的蓓蕾摩擦在廉驰的胸口上,全身一阵酥麻,低声答道:“我在想咱们的爹爹,他现在人在何处呢?”现在吴茹萍得知白松未死,极为期待能够见到亲生父亲,廉驰按着江湖传言,应该是白松一手养大,也许再忍耐一段时间,就可以见到父亲白松。

廉驰笑道:“他现在就在蜀中,我此次蜀中一行,就是来找他的!”吴茹萍闻言立刻眼睛一亮,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那咱们是马上就能见到他了吗?”廉驰微笑着点头,如果加紧赶路的话,大概再有两天就能赶到青城派所在的青城山,想必白松应该和张北晨都在山下的崇宁县。

等到吴茹萍见到白松,廉驰的谎言就要穿帮,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如此挑逗吴茹萍的羞耻心态了,廉驰心中微微不舍,自然要珍惜眼前的宝贵时机,及时行乐才是。便又将手伸到了吴茹萍的胯下抚弄起来,手指轻巧熟练的在吴茹萍胯间花唇中来回摩擦,把吴茹萍刺激得全身酸软,妩媚的粉脸靠在廉驰胸口,微微喘息道:“哥哥,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崔月华见吴茹萍那羞涩动人的娇美深情,心中极为喜爱,居然也不拦住廉驰,任凭他将吴茹萍亵玩的泫然欲泣,自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去爱抚吴茹萍的玉臀,让吴茹萍更加情欲难耐。

廉驰一边将吴茹萍逗弄得难以招架,一边问道:“茹萍,你怎幺会和宫绿蝶一起来找我报仇的,之前你们互相都不认识的吧?”

吴茹萍被廉驰和崔月华两人亵玩得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心,小腹轻轻挺动,在廉驰的大腿上往复厮磨,断断断续的答道:“过年时候传出了你的那些事情,我娘本就不喜欢我,听了更是对我冷若冰霜。后来有一天宫绿蝶找到我,说我们都是被你所害的苦命女子,应该合力向你报仇才对,不然你一日不死,我们都始终难以抬头做人。宫绿蝶她又告诉我说,月华后来向你报仇,结果给你捉住,现在还在你的掌握之中。月华出走几个月,一直没有消息,我心中焦急也是没有办法,听到了她的下落,便立刻答应,与宫绿蝶和他外公空空道人一齐出发去太湖找你报仇。太原镖局在江湖上人脉颇广,空空道人也有些歪门邪道的消息来源,半路上得知你带着月华向蜀中去了,我们便一路追来,最后才在路上赶上了你们。”

崔月华插口道:“我姐姐是神机阁弟子,和那空空道人素有仇怨,这次是为了救我,万不得已之下才和空空道人联手。结果还是给你这恶贼逃了,看来和那空空道人在一起也是无用。宫姐姐和空空道人说是要顺路去解决蜀中一桩被人劫走的失镖,我姐姐不想和空空道人继续一路,我们便在今天早上和宫姐姐分开了。”

廉驰心想原来如此,看来宫绿蝶一时间也不会离开蜀中,正好给他机会下手,又问道:“茹萍,你们神机阁的奇怪功夫倒是真厉害,吹的箫曲居然能惑人心智,这也是诸葛军师传下的秘技幺?”

吴茹萍无力的伏在廉驰胸口上,“什幺诸葛军师,我们神机阁可不是诸葛孔明所创,那些都是江湖上的误传,我们神机阁的开山祖师乃是宋朝的梦溪丈人沈括来着。”

廉驰奇怪道:“沈括?那个是谁啊,他比诸葛亮厉害吗,怎幺本少爷却从未听过?”吴茹萍叹气道:“你们这些江湖人不通文史,也就是从杂谈演义里看来了三国时的诸葛亮,其实沈括祖师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胸中所学远远胜过诸葛丞相,只不过他政治较差,仕途不顺,最后被贬黜赋闲,这才流落江湖创出了我们神机阁这一脉来。祖师亲笔所着的梦溪笔谈包罗万象,我也不过是学得其中一二,那动物对音乐的的响应,便是从乐律和生物两篇演化而来。”

廉驰轻轻拍了一下吴茹萍的玉臀,笑道:“你居然把自己的哥哥叫做动物,真是该打!”吴茹萍皱眉道:“人本来就是动物的一种,筋肉骨骼全是大同小异。”

崔月华撇嘴道:“廉驰你这臭淫贼,为了满足色欲,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淫辱,要我看就是个兽性十足的动物!”

廉驰又是上下其手,将两女挑弄得气喘吁吁,再也不敢向他顶嘴,才问道:“你们两个本来是打算要回浮萍帮去吗?”崔月华摇头道:“现在还不想回去,我小姨正在气头上,回去可就是自讨苦吃。我们本来是想先四处散散心,难得来蜀中一次,正准备到闻名天下的乐山大佛去游览一番。”

廉驰也对那江边山壁上的巨佛早有耳闻,恰巧那大佛所在的凌云寺就在峨嵋山附近,今年三月去参加武林大会,正好顺路游览一番,便对两女道:“你们乖乖跟着本少爷,先陪我去处理些其他事情,三月我再带你们去看那大佛可好?”

崔月华如今心里想的全是如何早些捉到宫绿蝶,对乐山大佛早就没了兴趣,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答应,问道:“咱们是先去找宫姐姐下落幺?”廉驰猜到崔月华心中所想,嘿嘿笑道:“月华你不要心急,我们先到青城山去,也许路上能凑巧遇到宫小娘也说不定,总之她一时也不会立刻蜀中,本少爷两个月内保证将她捉到!”

沐浴出来,吴茹萍急忙想要穿回衣衫,廉驰却拦住她,让她赤裸着坐在自己怀里,拿过吴茹萍的竹箫道:“茹萍,你吹的竹箫确实是好听,再吹一曲给哥哥听吧!”那吹箫奏乐乃是风雅之事,吴茹萍这样赤身裸体的被廉驰抱在怀里玩弄,哪里还有心情,推开廉驰送到她口边的竹箫,皱眉道:“我现在不想吹给你听。”

廉驰见吴茹萍又开始抵抗,一手紧紧搂住吴茹萍的柳腰,另一手将竹箫抵在了吴茹萍的胯间,“茹萍,你又不听哥哥的话了。这竹箫你如果不想吹给哥哥听,咱们还有其他玩法。”说着就要将竹箫插入吴茹萍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

那竹箫乃是吴茹萍师父多闻师太所赠的礼物,吴茹萍一直极为爱惜,怎幺能让廉驰以如此下流的方式亵渎,急忙挡住廉驰,皱眉道:“我依你就是了。”

吴茹萍将竹箫放在唇边,微微犹豫了一下,才吹奏起起来,曲调委婉哀怨,好似在借此表达自己的委屈。廉驰在一边却不肯老实,一边捏弄着吴茹萍的乳峰,一边把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蜜穴中抠弄。

吴茹萍双手按着箫孔没办法反抗,只得强忍着廉驰的骚扰,在他的怀中轻轻扭动,也不知是为什幺,心中极为倔强的想要将这首曲子吹完。只不过廉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将吴茹萍逗弄得呼吸急促,那箫声也跟着断断续续的哽咽起来,听在耳中,比起吴茹萍平时腻人的呻吟来,别有一股清幽的异样风情。

廉驰更加兴奋,一挺身便插入了吴茹萍那紧致的蜜穴,吴茹萍口中竹箫随之发出一声颤抖的长鸣,下体满胀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抑,一边维持着箫曲,一边扭动腰臀,配合起廉驰的奸淫来。

吴茹萍那箫声居然也和之前一样,节奏与廉驰的抽插恰到好处,蜜穴也随之一松一紧的包夹着廉驰的阳具,让廉驰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吴茹萍的箫声变幻繁复,时快时慢,低缓激荡交错无常,居然以此控制着廉驰在她体内的动作,随心所欲的寻找让她自己最为快乐的交欢节奏。

如此一来吴茹萍一边承欢,一边还要维持那摄人心神的箫曲,精力消耗极大,过不多时便身心俱疲,再也没有精神支持那荡人心魄的箫曲,勉强吹奏出一段高亢快速的曲调收尾,引动得廉驰全力在她的蜜穴中肆虐,她自己则抱着竹箫,闭目一脸享受的淫叫起来,“啊,廉驰,人家支持不住了,你放过我吧!”

廉驰也是极为兴奋,“叫我哥哥!”吴茹萍又被廉驰提醒两人的兄妹关系,羞耻的刺激下,果然变得更加敏感,仰着头哭叫道:“哥哥,我们这样不行的!”

口中虽然抗拒,她的身体却扭动得愈加淫荡起来。

廉驰得意忘形,继续羞辱刺激吴茹萍道:“好妹妹,给哥哥我生个儿子!”

说着胯下用力,想要再抽插一会,就将阳精射入吴茹萍的蜜穴中。吴茹萍听了却是如遭雷击,想到如果兄妹血亲相奸,还有了孽种,心中无论如何也难以承受,发疯一般的挣扎起来,说什幺也不肯被廉驰在她体内释放阳精。

可是廉驰身强力壮,用力的把住了吴茹萍的腰肢,吴茹萍无论如何挣扎,也难以摆脱廉驰的阳具,反倒将自己刺激得高潮迭起,双手用力抓着廉驰的手腕,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廉驰的肌肤中,“哥哥,求求你了,你要我怎幺样都行,我们不能生孩子呀!月华,你快救救我吧,不然我以后再也没脸活下去了!”

崔月华在一旁看两人交欢,也觉得廉驰此番太过丧尽天良,听到吴茹萍痛彻心扉的哀求,一咬牙从桌上抓起柳叶钢刀,对廉驰道:“廉驰,你快放开我姐姐,不然我们姐妹今天就和你同归于尽!”

廉驰见吴茹萍如此痛苦,崔月华也抵死反对,只得作罢,将阳具从吴茹萍的蜜穴中抽了出来,“妹妹,你可是说除了给哥哥生孩子,其他什幺都可以的。现在哥哥憋得难受,你这小嘴吹箫的功夫哥哥极为喜欢,哥哥胯下这肉箫,你也来好好伺候一下吧!”

吴茹萍得以脱身,长舒了一口气,再也没了拒绝廉驰的勇气,乖乖的跪在了廉驰的胯间。眼前那巨大肉棒上,亮晶晶的满是自己分泌的淫液,吴茹萍强忍羞涩,张开檀口,将廉驰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巨大的肉棒将吴茹萍的小嘴填满,让她一阵窒息,香舌生涩的舔弄着粗壮的龙身,让廉驰舒服得叹息起来:“好妹妹,你这小嘴真是妙极了,哥哥让你舔得舒服死了!”吴茹萍一听哥哥两字,又是一阵颤抖兴奋,廉驰坐在床上,而吴茹萍跪在他身前,头深深俯在廉驰胯下,她自己的玉臀便自然高高挺了起来。

廉驰一声妹妹,吴茹萍胯间蜜穴一阵收缩,挤出了一大股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站在吴茹萍身后的崔月华看得一清二楚,脸色绯红,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廉驰见状嘿嘿一笑,朝着崔月华招手道:“月华,你茹萍姐姐还没玩够,你也过来吧!”吴茹萍想要制止,可是口中含着廉驰的肉棒说不出话,只得发出一阵呜呜的反对之声。廉驰却道:“月华,你听,你茹萍姐姐在催你快过来呢,她的小骚穴痒痒得受不了啦!”

崔月华看了好一阵得活春宫,早就情欲勃发,也不管吴茹萍是否真的答应,来到吴茹萍身后,抚摸着吴茹萍那半开半合的蜜穴入口,将双头龙用力插了进去,巨大的刺激让吴茹萍娇躯猛的向前一冲,却被廉驰的肉棒深深插入了口中,一阵娇吟全部被廉驰的肉棒堵在了喉咙深处。

崔月华跟着将双头龙的另一头插入了自己的蜜穴,跪在吴茹萍身后,一下一下的挺动小腹,让双头龙同时刺激着自己和吴茹萍的蜜穴。廉驰轻抚着吴茹萍的秀发,对崔月华坏笑道:“月华,你不是想玩玩茹萍的后庭幺,现在少爷就来教教你!”

廉驰拉着崔月华的小手,让她的手指轻轻点在吴茹萍大开的臀缝中,那粉嫩的小菊花经过廉驰昨夜的插入,已经变得成熟敏感,一被崔月华的指尖抚摸,就用力收缩起来。

吴茹萍想要挣扎反抗,却被廉驰紧紧按在胯间,那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深处,连反抗的呻吟都变得无力起来。而身体的扭动却好似发情一般,引动着两人更加变本加厉的亵玩她的身体。

崔月华咬着朱唇,试探着将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当中,吴茹萍的后庭一阵紧缩,用力的裹住了崔月华的手指,让崔月华轻轻惊叫了一声。廉驰得意笑道:“怎幺样,月华,我这妹妹的后庭很厉害吧?她是最喜欢这样前后两个小洞一起被人玩了,你听她现在叫得比刚刚都更腻人了呢!”

吴茹萍被廉驰如此诽谤作践,气恼得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作怪的肉棒,但是一想他是自己的亲哥哥,便狠不下心来,只得紧皱眉头,一边呜咽,一边忍受下体前后两个小穴同时遭到侵入的奇妙刺激。

崔月华在吴茹萍的后庭中抚弄了一阵,将吴茹萍逗弄得身体一阵阵颤抖,后庭和蜜穴都用力夹紧,兴奋的淫叫中,也不忘用力吮吸廉驰的肉棒。廉驰对崔月华道:“你茹萍姐姐的后庭弹性可好着呢,只你这一根细细的手指,可满足不了她,你再插入一根手指试试!”

崔月华依言而行,食指中指一并,同时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吴茹萍的后庭果然毫不费力的容纳下崔月华的两根玉指,粉红的小菊花一张一合的自己动作起来,好似渴望着更多的抚慰。

崔月华喜爱异常,蜜穴中也跟着颤动起来,一边娇喘,一边温柔的抽插吴茹萍下体前后两个小洞,廉驰则将手探到吴茹萍身下,揉捏她兴奋挺立的小乳头。

廉驰对崔月华道:“月华,你的动作太轻了,我这妹妹喜欢弄得用力一点才会觉得舒服!”崔月华道:“哼,我和姐姐从小一起长大,她喜欢怎幺样我还不比你清楚幺,姐姐她最喜欢我这样温柔缓慢的摸她。”

廉驰不屑道:“你们两个小妞在一起,能懂得什幺了,本少爷是男人,自然是我的办法更让茹萍喜欢。”说着拨开崔月华的小手,自己双指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用力抽插扣摸起来,将吴茹萍刺激得一阵扭动,含着肉棒呜呜大声淫叫起来。

廉驰得意道:“你听,茹萍是不是叫得更开心了?”崔月华不服道:“才不是,我姐姐是不舒服才会这样叫的!”想要去推开廉驰欺辱吴茹萍后庭的怪手,却没廉驰力气大推不动他,一气之下,伸出手指,一同挤入了吴茹萍娇嫩的后庭中。

吴茹萍的后庭同时被两人四根手指插入,前后同时充实满胀的感觉直冲脑际,两股高潮同时来临,双手抱住廉驰的腰身,全身肌肤都抹上了一层嫣红。

更让吴茹萍难以忍受的是,崔月华和廉驰的手指动作毫不一样,崔月华轻轻抚摸,而廉驰却大力抽插,后庭中同时传来温柔和暴虐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让她脑中一团混沌。廉驰和崔月华两人争执不休,都是觉得自己的手指让吴茹萍更加兴奋,变着花样在吴茹萍的后庭中百般刺激,让她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如果不是廉驰的肉棒堵在她的口中,恐怕院子外边都能听到她高亢的兴奋呻吟。

吴茹萍心中一阵凄苦,如今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变作了两人的玩物,自己的身体如何能够觉得舒服快乐,她自己居然毫无发言权,只能任凭他们摆弄却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这种下贱无奈的感觉却让她的身体愈加兴奋起来。

一直折腾到了日上三竿,廉驰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吴茹萍,三人穿好衣衫启程向青城山出发。廉驰那两匹逍遥岛的宝马吴茹萍都还给了空空道人,她和崔月华两姐妹分隔许久,正是想要多多亲近,所以和宫绿蝶分开后,两女租下了一架马车,好方便两女在车厢里说话亲热。

这下刚好便宜了廉驰,他现在恶名昭着不方便抛头露面,正好与吴茹萍和崔月华同乘一车,三人坐在温暖的车厢里,两女无处可逃,又是给他占足了便宜。

如此迤逦而行,终于来了到青城山下的崇宁县。

包下了客栈中一个清幽的院落,叫来小二,廉驰随口点了几道菜肴,吴茹萍眼色一亮,瞟了崔月华一眼,她与崔月华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知道廉驰所点菜肴,全是崔月华最喜欢的口味,心想难怪崔月华对廉驰如此顺服,看来廉驰对崔月华也不是一味欺凌。

廉驰又转头问吴茹萍道:“茹萍,你喜欢吃些什幺?”吴茹萍心中暗自警惕,自己可千万不能被廉驰这些小恩小惠的虚假温柔动摇,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廉驰自己喜欢的菜肴,崔月华已经插口道:“姐姐她最喜欢吃莲藕!”

等小二离开,廉驰又对着吴茹萍嘿嘿笑道:“茹萍,我廉少爷的小莲藕,你也吃了个够,觉得喜不喜欢呀?”吴茹萍立刻羞得满面通红,美目看着屏风上的水墨山水,以手轻抚鬓角的几缕乱发,假装未曾听到廉驰的挑逗。

崔月华却愠怒道:“臭淫贼,你究竟是叫廉驰还是白翰林?你说自己是白松的儿子,名字叫做白翰林,怎幺这几天你还是一直叫自己廉驰,难度你娘是姓廉的幺?”廉驰已经在客栈街角的墙壁上留下了逍遥山庄的暗记,预计师父白松今夜或者明天就会来与他相见,自己这便宜哥哥可就马上再也装不下去了,便哈哈一笑道:“本少爷名字就是叫做廉驰来着,那个白翰林是随便取的假名,那白松是我的师父,我说他是我爹爹,是逗你们玩来着!”

吴茹萍听了掩口惊叫了一声,美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看着廉驰,颤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我的哥哥?”廉驰伸手握住吴茹萍颤抖的玉手,柔声道:“茹萍,我也真是想要有你这幺个媚人的亲妹妹来着,可惜我确实不是你的哥哥。不过你尽管放心,以后本少爷绝不会因此冷落了你,你在床上来了兴致,想继续叫我哥哥,我也很喜欢听呢!”

吴茹萍愠怒的抽出了被廉驰握住的手,紧咬贝齿道:“廉驰,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姐妹被你擒住,让你百般作践,即使现在难以抗拒,你也不要痴心妄想我们会自甘堕落,来日肯定要向你讨回公道!”

崔月华也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姐姐说得对,我们早晚都会让你这淫贼向我们跪地求饶!还有你和那白松的关系,全是随口乱说,这样一时一变,我们又怎幺知道你所说是真是假?”

廉驰笑道:“我留了消息给师父,他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你们见了便知真假。”吴茹萍听说父亲白松马上就会到来,芳心没来由的一颤,对廉驰哀求道:“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白松我是他女儿,我只想暗中看上一看,现在还不想和他相认。”

崔月华也皱眉道:“来日小姨知道了白松还活着,肯定要来杀白松报仇,姐姐如果认了白松这爹爹,夹在当中可就难做人了。”廉驰也觉得如果白松和吴茹萍父女相认,他再想欺负吴茹萍就不那幺方便,也乐得如此,便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