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不用等明说完,我就把两只前脚抬高;轻轻的,把她压倒在地。
虽然我呼吸平稳,可思绪却有些乱;先冷静,再想想接下来的步骤。
嗯──对了,要与孕妇玩各式各样的体位,就得先调整我们所在的肉室区域;许多複杂的过程,我只花不到几秒就完成;如此高效率,令肉室外的丝、泥和泠都发出惊呼声。
非常得意的我,除将丝、泥和泠的反应都报告给明知道,还说:“哼,他们要学的,还多着呢。”
多数时,我只要动一动鬍鬚,看起来就够欠揍了;如今,还强调自己的能耐;如此嚣张,连丝都比不上。
一开始,明显然是打算用眼神吐槽我。可过没几秒,她却自己笑出来。
能把喂养者逗乐这么多次,我是该感到骄傲;就算我的态度有些轻浮,她也不会生气。
与喂养者的义务无关,明就是这么的喜欢我;对此,我不再抱持怀疑的态度;不仅很确定,还敢大声说出来;就算没人会吐槽,我自己也要怕羞一些才是。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这么敢面对这些事的呢?也不用多仔细回想,反正啊,一定是在遇上明之后;如此善良的好孩子,配我们实在糟蹋;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我,试着把这想法赶到一边去。
“能和明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我说,深吸一口气。
要不断努力,让自己能配得上喂养者;几天前,我还这样提醒过其他人。
可惜,过於兴奋的我,表情一直无法像明那样柔美;若我有一张人脸,那情况会更糟;有超过一分钟,我的猥琐样,是连丝都模仿不来的。
先将脑中的自卑念头都压下,再化为狼人;用毛绒绒的大手掌,分开明的双腿。这过程,我总是无法做得多细緻;一直以来,都带有虐待色彩;所幸,明不仅乐在其中,还会故意用阴唇和腹股沟去碰肉垫和爪子。
已经湿透了,充分润滑;但我还是坚持,要以舌头仔细舔过;把不少淫水吞下肚,同时又抹上不少唾液。
等到明的敏感部位,都被我的毛发和肉垫搔过后,才进入下一阶段;与前几次相比,前戏已算非常简短;然而,我还是让明达到一次高潮。她非常兴奋,我想,这不意外;搞不好,可以不用休息,就开始抽插。
双眼紧闭的我,马上挺腰;尖锐的“嘶噜”声响起,主要触手已进去大半;把头往后仰的明,使劲大叫。她在不知不觉中,微微挺腰;已经等不及了,我想,收回舌头;深吸一口气,主要触手拉回大半;再次挺进,除挤开大量的淫水外,也把不少皱褶都压平。
“里头非常温暖。”我说,竖起耳朵。
明一直喘气,嘴巴却只是微开。举起双臂的她,把半张脸都给遮住。我虽伸长脖子,却没有对眼前的景象表示任何意见。
有超过半分钟,我只是把鼻息呼在明的胸部与颈子上。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她这种彷彿在极力逃避的模样,也是美到极点;像是刚进入修道院的少女,在对着圣像手淫后,又不敢面对自己其实很淫荡的现实;也很像少妇在爬上情夫的床时,试图减少罪恶感,却还是让肉欲佔上风。
其实,也非常接近那些可怜的性犯罪受害者;採取此种防卫手段,是为了避免自己连双眼也被玷汙──不就是明第一次和丝接触时的景象吗?又一次,我複习到这一段;虽然糟糕,却充满魅力;这是否表示,在我的内心深处,常因为没有参与那次行动而感到有些后悔。
就算只是偷偷的想,也很过分!良心一但开始正常运作,胸腹深处的沉重感就会加倍涌现。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没来回二十下,就射了;主要触手的连续颤抖,与明的阴道吸吮,几乎是差不多节奏。
才几天没做,居然就忘了要控制体内的寒暖流;垂下鬍鬚的我,把刚才脑中所想的,都说出来。
明听完,又忍不住笑了。舔湿双唇的她,一边轻搔我的耳背,一边说:“轻松一点,这样比较健康。”
明吐出舌头,舔一下我的鼻子。等我又抬高鬍鬚后,她开口:“在外头,蜜要忍受寂寞;一回到家,当然会很快就解放。你呀,就是太容易累积压力;在这种情形下,才更需要性高潮,不是吗?”
“可这样,喂养者大人也实在太委屈了。”我说,抬起头,“明一直用自己的身体,来帮我解决──”
“不好吗?”明问,双眼半睁。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马上回:“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通常,就算是对宠物,也不可以太过──”
没等我说完,明又伸出舌头;瞇起眼睛的她,在仔细舔过我的牙齿和舌尖后,说:“现在的我,也只晓得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你们。”
我不希望明误会,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过约五秒后,她捧着我的脸颊,说:“蜜的人生经验比较丰富,一定晓得其他的安慰方法。”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明。过不到三秒,她又舔一下我的鼻子,说:“你要教我喔,慢慢的──”
结果没有改变,但无可否认的是,气氛变得极为浪漫;打从一开始,明就晓得我的用心;之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制造紧张,纯粹是为了趣味性。
算借力使力,我想,竖起耳朵;喂养者大人的心思,总是那么的细腻。
话说回来,若我没强调那些多余的事,刚才的对话也不会有多少紧张;又一次,明帮我化解尴尬。难怪,丝、泥和泠都说她是个天才,呼呜──真是一点也没错。
老把身体接触给挂在嘴边,并付诸实行,是很容易给人不重视心灵的形象;这种逻辑,我从以前到现在都无法认同。就是因为重视心灵,才会想要藉着肉体,来达到更深度的连接;那么不识好歹的人,现在也不多见了;只是,我仍觉得,自己应该受一点惩罚。
像现在这样,又用精液填满明的阴道,实在很过分;插到底,连子宫口附近的脉动都带有黏腻感。
未彻底拔出主要触手的我,一挤开先前的精液,自然是会波击到明的大腿和屁股;和以前一样,我的目标,是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给染白。
一层又一层,像一道过分加工的甜点;由贪心的厨师,为不知节制的客人特地制作。这些听来最为无害的描述,只会越来越不贴切;这样反而好,我想,舔一下自己的鼻子。
以前,我就发现:真正的美,必须带有一点罪恶色彩;最好在短时间之内,就让人受到良心谴责,却又欲罢不能;既想要藏起来,又想要一直带在怀中;与触手生物结合的喂养者,正是那样的存在。
在柔美与善良之上,叠满味道浓厚的精液,甚至留下大量的指印与齿痕;这是玷汙,甚至称得上糟蹋;然而,却又总是能让我联想到麵团发起,或加热糖浆的过程;正因为如此幸福,所以才戒除不了;无疑的,这已经成为我们的生活重心。
现在的明,像是刚从一池牛奶中爬出来,又被一堆鲜奶油包裹。之后,我的每一次插入,都会挤开不少精液;自结合处流出,又散落在腹股沟等处;数条细长的丝线,与数不清的细緻泡沫,都是摧毁后又迅速再造;“吱啦”声不断,还好像越来越浓稠;不讲求什么对称性,所以才称得上是变化无穷;我和明,都常看到入迷。
不用精液块或精液囊,是为了减少明的身体负担;虽这么想,我又不轻易拔出去,甚至很少停下动作。
明没抗议,露也未表示任何意见。然而,良心又剧烈运作的我,正流下不少口水。
明大概以为,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兴奋的缘故。那正好,我想,屁股夹紧。
为制造更多泡沫,先故意不插到底;怕刺激不够,我还以舔舐与抚摸来弥补。
刚抬起头的明,视线无法越过乳房和肚子;她一边摸自己的腹股沟,一边说:“里头,蜜的印记又增加了。”
“明总是润滑足够,又泡过灰池──”我吞下一大口口水,强调:“基本上,不会受到伤害;但老实说,一点改变仍是难以避免。所以,我们一直让主要触手维持在明能够应付的大小。”
“蜜还仔细舔过呢。”明说,脸非常红,“混入唾液,并进行按摩;以保养来说,可真是做得非常彻底。”
接下来,深吸一口气的明,开始就自己最好奇的部分提问:“丝、泥和泠留下的痕迹,蜜在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可以感受得到吧?”
“那、那得要像泥那样深入才行。”我说,垂下耳朵;把舌头伸长,非常简单,但我不想抢走泥的工作;要确立个人风格,得选在其他方面表现;有艺术家气质的泠,也晓得这个道理;算是为差异而差异,但很有挑战价值。
技术才是最要紧的,我想,分开十根手指。
每个触手生物,都比寻常人类要重视前戏以及内心感受;有些苦行僧,很希望能把肉体和心灵分开;但我们都知道,这两项往往是密不可分的。
我无论是採用哪种型态,都保有犬科动物的特徵;肉垫、爪子和各式毛发,既能刺激明的羞耻心,也能给她带来非常大的满足感。
呼──通常,该探讨到更深层;一直聚焦在这些感官方面的,虽然肤浅,却还是能给我带来不少安全感。
在我舔去一部分的精液后,明终於张开眼睛;只有眼脸变得乾净,其他像是额头和耳朵等处,仍被精液给覆盖。
太美了,特别是明的头发和颈子,几乎都黏在一起;好像有点闷,还逐渐乾去;整体形状很类似连帽披肩,我想,又吐出舌头;用最不道德的元素,拼凑出的禁欲风格,这其实就是标准的挑逗公式在这个时候结束,刚刚好;然而,一看到明的笑容,我的下半身又变得不太安分;强烈的脉动,令充血很难在短时间之内退去。
不用等明进一步勾引,我就再次挺腰;之后,总共射了几次,我根本忘记去数。
明的喘息和尖叫,听起来都没有那么可怜;双眼半睁的我,在感到安心的同时,好像也逐渐失去理智。
丝曾说过:在取悦喂养者之前,得要先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有超过十分钟,我一直舔个不停;明的颈子、乳房、耳朵、眼脸、鼻樑和额头,甚至连眼头,我都没放过。和真的狗没两样,也许,还更过分一点;没有计算,更没有忍耐,只是凭着直觉;而就算是动物,也不会一直这么野蛮;但──无可否认的──有不只一瞬间,我们很乐於让这次的过程带有更多原始色彩。
露居然没抗议,令我感到非常惊讶;难不成,在这样的快节奏中,真会让她感到特别安心?
我一边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一边小声说:“跟摇篮一样。”
这句话,令明的阴道收缩,喷出大量腺液;虽是极为简单的形容,却让她的高潮时间提前不只两分钟。
抬高嘴角的我,呼出一大口气;知道自己没做错,内心的雀跃感更是怎样也止不住。
又过了约十秒,明也没要我停下来;相反的,她还会为了要我继续下去,而轻动双腿;如此受到欢迎,让我忍不住张大嘴巴;主要触手不仅硬到发疼,还时常颤抖;寒暖流又再次相会,并变得尖锐。
我只要到了极限,屁股自然就会夹紧,尾巴和耳朵也都迅速垂下。
每次射精,我都会扫过明的肚子;不是偷偷来,就是直接瞄准。比起弄得像是不小心波击到,我更喜欢后一种做法;非常大胆,也最过瘾;明也早就发现,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把精液林在孕妇的肚子上,总是能让我感到非常陶醉;好像在跟大家宣告,明是我的人;连她的孩子──哪怕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属於我的;好粗鲁,比真正的禽兽还过分。
就算良心不断挣扎,瞇起眼睛的我,还是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把精液给抹开,比装饰甜点还要仔细;十指间的“嘶啾”声,与结合处传来的“噗噜”声,听来非常悦耳。
为了尽兴,我还时常变换型态;速度虽快,却有点彆扭;一下正常位,一下背后位;好像不小心把明当成是玩具来摆弄,却又根本没搞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精液与淫水拌出的泡沫,被洒得到处都是;就在我开始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既过分又无聊时,明说:“哼哈、无论蜜是什么样子、嗯、我都好喜欢。”曲起双臂的她,一边笑,一边强调:“不过,被一双大手抓着,感觉是比较过瘾。”说完,她勾住我的腋下;这种稳固感,让我流出一堆口水。
有几次,我的肋间和腰侧被明的手肘擦过,带来些许搔痒感;正是因为有这些刺激,才会让多次射精的主要触手一直没法软下来。
深吸一口气的我,右手搂着明的背,左手捧着明的屁股;动作很大,但力道尽可能轻;继续以不压迫到肚子为前提,积极回应。
抬高下巴的明,舔一下左边嘴角;和我料想的一样,她一确定自己的双手和次要触手都有好好撑住身体,双腿就会开始不安分;特别是脚跟,时常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磨蹭。
就算不提年纪,光体型的差异,也总能让我产生罪恶感。
看起来好像是在犯罪,我想,双眼紧闭。不过,明在迎接抽插时,可是完全不抗拒。
“不像受害者呢。”我说,嘴角上扬。嘴巴半开的明,吐出舌头。我一边吸着她的舌尖,一边说:“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如此积极的态度,再配上适度的娇羞,常让我开心到昏头;难怪,今天很容易就射出来;只要明不觉得这样很逊,那我也不会多在乎。
是离开几天,却好像几年没见面似的;这样的我,跟真的狗没两样;类似的吐槽,明还没有做过。好可惜,我想,垂下耳朵:她不是没想到,就是又担心这样会不太礼貌。
以前,我会主动提起;不怎么自然,但能够迎接那样的发言,确实能让我感到身心舒坦。
从刚才到现在,明的热情程度,其实也跟我差不多;说不定,可以颠倒一下;现在,就让我来,把她形容成是一只狗!
──还是不要吧,我想,眉头轻皱;要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能会破坏气氛;即便早与那形象有不只一点重叠,口味也实在太重;虽然打从明主动勾引我,并愿意和我玩背后位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没介意那么多了才是。
万一,明很期待我这样叫呢?唉──应该在前戏阶段,先问过她才是。
就在我烦恼这些琐碎的细节时,明说:“露知道你回来,也很开心喔。”
见我还未反应过来,明继续说:“这阵子,她的身体常投影在外。”
没错,我记得,是小孩的模样;比露刚从绿囊中诞生时,还要来得年幼。
很快的,我就向明坦承:“其实,我刚进门时就有看到。”
“原来如此──”明点一下头,说:“不过,她没有脐带呢。”
“简单的投影,会省略不少细节。”我说,双眼半睁,“露总是先缩着身体,再慢慢爬起来,对吧?”
明笑出来,说:“周围还有不少光点,简直和童话中的妖精一样。”
“本以为时间还早,看样子,露是有些等不及了。”我说,深吸一口气,“这的确是她快要出来的信号,既然如此,我们也可以早点出发。”
我看着明,开口:“就在外头生下露吧。”
“早在半个月前──”明瞇起眼睛,问:“你们就这么决定了,对吧?”
我点一下头,说:“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可以转换心情;特地外出,也有庆祝的意味──“蜜解释那么多,难道是怕我临时改变主意?”明问,抬高双手,“你们安排的,我通常都不会有意见。如果,我打算多要求些什么,也一定会在一开始就说清楚的。”
没有错,明不是那么难相处的孩子,面对任何大小事,她往往能做得既直接又细腻。
想太多,反而失礼;这是我的坏习惯,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改掉。
又笑出来的明,先是轻抓我的脸颊,再使劲亲吻;连齿缝都不放过,还好像要舔到舌根。和以往一样,她要我再放松点。
明的热情──加上阴道的连续收缩──真是让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就算没真的喘不过气,也会有些腿软。
接下来,明还提到:“在聊这些事的时候,蜜也没有停止抽插呢。”
话题有点严肃,身体却非常老实;这种对比,会令当下的体验变得更色;想到这里,我除了心跳加快,体温也迅速上升。尾巴摇个不停,连脚掌都快要失去知觉;下半身几乎不受控制,但没关系;我就算是跪到两腿发麻,也不会影响腰部动作。
至於明,才刚把话说完没多久,就又达到一次高潮。她的头发、乳房和四肢,都甩下不少精液;混合大量的汗水,与些许泪滴;好美,但也有些可怜。
努力伸长舌头的我,先把明的脸给舔乾净。无奈的是,一下嚐到太多她的味道,让我的主要触手又不受控制。
再次射精,把阴道皱褶都给挤开;呼出一大口气的我,赶紧把主要触手拔出大半;这样,才不会真的灌到子宫里。
温热的阴道,又被迅速填满;这么多的精液,最多只沖刷到子宫颈;稍微抬起头的明,肚子有些微起伏;我低下头,说:“对不起。”
露也选在这时晃动手脚,搞不好真是在抗议;想要连母亲和小孩都一起爱,却做过头了。
刚喘完气的明,说:“蜜做得很好──”瞇起眼睛的她,一边把落到自己臀部两侧的精液抹开,一边强调:“不过就是有超过半秒,忘记保留射精的空间而已,没问题的。”
不愧是喂养者,果然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在过约一分钟后,明问:“不嫌弃的话,再慢慢插进来吧。我想仔细体验,精液被主要触手挤开的感觉。”
这几回,我的精液都没有结块,但还是比一碗粥要浓稠;不仅拉扯所有的皱褶,还在子宫口周围打转;短时间之内,很难流出来;用主要触手,再次挤开,的确非常舒服;明想要多体验几次,不过──“我很乐意,可明的体力应该已经快到极限了。”
“OK的!”明说,抬高眉毛,“事后,我会好好睡一觉。”接着,她除了挺胸外,还曲起双臂;用这种健身者的招牌动作,让自己看来壮一点。
不惜耍宝,就是为了要我放心;明这么做,只会让我把焦点又放在她的胸部上;肌肉和锁骨的魅力,是远远不及乳房的。
关於我的事,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接下来,有超过一分钟,明再次和我分享露这阵子的表现:“她每次现身,形象都不固定。有时,她好像在哭,让我好心疼。总是闭紧双眼的她,好像在抗拒外面的世界。此外,我也碰不到她。得要由最擅长操控幻象的丝,来牵我的手,才能与露有更多接触。
“不过,都已经把露给整个包覆住了,还这样想;蜜,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贪心好啊。”我说,尾巴继续摇;过於陶醉在当下,脑袋几乎没在思考。
现在,我的舌头收不回去,看起很不正经;此外,在明的肚子上滴了一堆口水,也像是在故意骚扰露。
努力忍笑的明,摸一下自己的肚脐两侧,说:“我猜,露会这么积极现身,应该是想传达些什么。不只是针对我这个喂养者,还包括你们。”
慢慢摇尾巴的我,睁大双眼;因为,我已经够熟悉露,所以不会想这么多。
对於明的感想,我只强调:“明很认真,而露也很努力呢。”
希望露不会让明失望,但我却不敢保证些什么。没注意到我的困扰,明继续说:“不过啊,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露想表达些什么。她在慢慢消失前,都会先趴在我身上。”
“她一定是很想亲自被妈妈抱在怀中。”我说,呼出一大口气。双眼半睁的明,笑着说:“她是个好孩子呢,跟你们一样。要是我对你们的法术一点概念也没有,搞不好会被这景象吓到晕过去。”
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明在谈起这件时,还是难掩骄傲;或许,她曾为露担心过些什么,但绝不是排斥这过程。
母性,真了不起;我虽然这么想,却对明说:“我猜,自己正是因为羨慕──甚至有点忌妒──她,才会把精液射在明的肚子与子宫口上。”
不说露的坏话,却大方公佈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胆的行为,我想,也没有比丝或泥要来得好。
大声尖叫的明,举起双拳;她一边轻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边说:“讨厌啦!”
这种恶劣的玩笑,确实很破坏气氛;但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终於,明又变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时,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只有丝能够理解。
虽在多数时,明比较热衷於扮演共犯的角色;例如,想像自己在爸妈前,与一只狗交合;以毫无遮掩,最为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
无疑的,我就是那只狗;看来非常失控,就算是被怒斥或暴打,也不愿意分开;不仅没入,还牢牢锁住;非要在最深处射精,否则绝不罢休;只要有心,触手生物的主要触手,可以比真正的野兽还要複杂、难缠。
真遇到这种情形,明大可强调,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她却不愿如此;因为,她讨厌说谎;又或者,她认为这样不算有违正义,故决定要彻底捍卫?都不太对,我晓得,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有足够安全感的情况下,与世俗道德对抗,会让她觉得更加愉快。
知道喂养者是这样的个性,真会让我有种快要烧起来的感觉;原来,所谓的幸福、美满,也可以是这么的重口味。
鼓起脸颊的明,不看我的眼睛;她在假装生气,我清楚得很。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我脸上的嘲弄也远多过於紧张。
要是我有意让自己看来很可怜,明会马上安慰我;如此卑鄙的事情,不能常做;但是,不得不承认:有过几次经验的我,每次回忆起来,常连骨头深处都觉得酥软。
过约十秒后,明两手轻掐自己的乳房,说:“可毕竟只是投影,我即便见到露,也不能喂她喝奶。”
会为此感到遗憾,明可真了不起;我想说点什么,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比起称讚,有多一点刺激,会更好;深吸一口气的我,弯下腰;乳头对乳头,轻点、挤压、磨蹭;来来回回十多次后,再把距离拉近;“嘶啾”一声,两人的乳房几乎是整个贴在一起;被混了不少汗水的精液给黏住,每动一下,都会响起吱啦声。
稍微抬起头的明,连喘息声都变得好柔嫩;刚才的一连串挤压,让我流出不少乳汁;只要稍微调整躺椅的角度,就能让明的舌头舔到;那画面很有趣,但我怕乳汁流到她的气管里,所以做得很节制。
明的态度,总能让我有种脑袋快要融化的感觉;这种高热,比酒精要温和,对精神的刺激却更大;在骨髓间穿梭,好像连神经都在燃烧。
所谓幸福的基本,就是能把自己放心交给对方;而拥有母亲,竟与得到爱人的感觉有部分重叠;已经有超过一百年,我都在试图否定这种想法。
可的确,现在的明,就等於是我们每个人的母亲。不仅如此,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先前,我和她提过,凡诺不像是我们的父亲;他是制造我们的人,但不仅不允许我们叫他父亲,也未曾给予我们足够的爱。这其中,还有几段故事,我打算以后再和明分享总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弥补我们没有双亲的缺憾。本来就不是人类的我们,在多数时,都远离正常社会;这样的话,缺少一个正常的家,对我们来说应该不严重。
可明带来的满足感,证实我们的推论并不完全正确;若有下一代诞生,她想必会更有母亲──甚至父亲──的样子。
然而──无论是以后还是现在──明扮演的角色实在太多,这样好吗?我在考虑几分钟后,还是决定要把脑中的分析和她说。接着,我一边回避她的双眼,一边问:“不会很混乱吗?”
双眼半睁的明,马上回:“我只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不头疼吗?”我问,伸长脖子。刚舔湿双唇的明,笑着说:“只要你们别认为我是自做多情就行。”
“我们才不会那样想呢!”我说,张大嘴巴。明又笑了,还轻咬我的左耳。
眉头轻皱的我,一边轻咬她的左边锁骨,一边把颈子压在她的乳房上。
起先还挺正经的,到了后面,又很像是在打情骂俏;好难为情,我想,尾巴垂下。可能是为了舒缓尴尬,明在抱着我的同时,又提到露:“她会这么早出来,是因为术能足够的缘故?”
我一边舔明的颈子,一边说:“先前,我们认为她会待至少一个月,的确是以缺少术能为前提。”
进去的时候是满满的,但在那过程中,也会大量消耗;否则就无法恢复,我想,垂下耳朵;四肢很简单,最为複杂的,还是视力与神智;得要千万单位的术能,而就算是明,也要高潮不只一次,才能填补。
深吸一口气的我,说:“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就已经足够了,之后又……”
明低着头,开口:“所以,我多做爱,对露是有帮助的。”
“一点也没错。”我回,耳朵和尾巴皆竖直。
刚把头往后靠的明,体温升高。试着深呼吸的她,一直搂着我的肩膀。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明又回忆起这阵子的许多相处细节;都是一些刺激的段落,一般人,可不建议新手妈妈这样享受性生活;要不是我想稍微挽救自己的形象,还真想故意再问些会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糟糕,好像被打上瘾了。
瞇起眼睛的我,用鼻子轻点她的肚子,说:“不过,最后还是会痛的喔,如果明坚持要自然生产的话──”没打麻药,就会全程维持清醒;虽然有些学者认为,多受点苦,会让母亲更珍惜孩子;可目前最流行的,还是尽量减少这一段所受的折磨;想到这里,我马上强调:“那在许多时候,都不可能是舒适的。”
明晓得我的重点,却是故意问:“我不适合吗?”
“很适合。”我很快眨两下眼睛,说:“这事问丝和泥最清楚。”
嘴角一下上扬非常多的明,说:“以后,蜜和泠也不会对这过程太陌生的。”
光看还不够,得亲自体验才行;尾巴正使劲搧风的我,吐出舌头;迅速升高的体温,令鼻子周围的气息都化为白雾。
我们可以伪装成胎儿一事,明已经提过不少次;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她的经验就已算很丰富了;超过许多已婚妇女,我想,都是丝和泥的功劳。
到了现在,明还是会因主动提起这件事而脸红。她这个样子,真是可爱炸了!
“对年长者这么提议,真的好离谱喔。”明说,两手摸自己的脸颊;除心跳加快外,还很想逃离现场。几次高潮后,羞耻心又回来了;她在正式成为喂养者前,就是这个样子吧?
发情时,冲动会取代良知,连常识也变得混乱;我若说自己不享受明挣扎的过程,那绝对是在骗人。该不会,她是在勉强自己,就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好喂养者?有好一阵子,我都曾这样怀疑。
现在我敢确定,明是因为喜欢,才主动提议的;光是在她怀着露之前的那一小段期间,就已多次证实。
没错,明很不寻常。她的种种特质,在人类社会中,其实是受到排斥的。对这种人来说,彻底隐藏自己的某些喜好与倾向,往往是最为理想的选项。
我们追寻的,就是这样的人;等待了近两个世纪,可见有多罕见。在喂养我们的过程中,明可以尽情施展。有的时候,她也会说:“我要是没成为喂养者──即便是在对触手生物一点概念也没有的情形下──绝对会一辈子都会感到遗憾。”
先前,明还曾对丝说:“打从一开始,就是极为有趣的经验。”
第一次怀触手生物,与第一次做爱时一样,都不是自愿的;但之后,也毫不勉强;若我没记错的话,明的初吻,也是充满意外;这一段,是否影响他之后对我们的看法?虽然,我和丝都感到很好奇,但还是过一阵子再问吧。
怀着露,让明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行动不便;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女孩,得这样渡过大半寒假,却不感到厌腻;真是如此?或者,我该问:“有可能吗?”
眉头轻皱的我,终究还是把脑中的这句疑问给说出来;听起来很莫名奇妙,毕竟是一段去头去尾的话;不过,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马上回:“一般人可没机会像我这样。”她在伸过懒腰后,说:“该趁着还年轻,多做几次;虽然没法和外人炫燿,但以后回味起来,绝对会让我觉得自己没有浪费太多光阴。”
明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中也未有任何懊悔与不确定感;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比起思考以后要怎么补偿,应该先感到放心才是;毕竟,年仅十六岁的喂养者大人,都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感到有些心疼。
话说回来,明若真在这个时候突然反悔,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所幸,面对我的怀疑,她不会感到厌烦,最多只是觉得难为情。
我可以想像,丝或者泠会这么吐槽:“你如果担心会出什么错,当初别问这些笨问题就好了嘛!”泥应该不会说得这么直,露的话──我不清楚。
明一边看着我,一边把鼻子以下都藏在自己的双臂与乳房后。内心不是特别平静的我,还特地竖起耳朵,研究明的脉搏;速度很快,是因为害羞;她没有说谎,太好了。
又一次,我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些事,却不敢和明坦承。
现在,没整个人进到明的子宫里,除很可惜之外──好像还有点失礼,我想,鬍鬚抬高。肉室内从没有过这种规定,连类似的都没有;不过,新的时代已到来,某些共识正逐渐形成;明当然是推广的主力,但丝的任性,也不容忽略。总而言之,我们是不可能拒绝的。
乾脆拜託泠,把这些事例都化为文字;单是弄成一本书,还不够;最好是配上简单的插图,印在肉室的墙上,真有那一天,明应该会惊讶到说不出话来;那几面墙,应该会比许多金字塔内的壁画还要精采。一想到她极有可能会因为过於羞耻而逃离肉室,我的主要触手又硬到发疼。这点子实在很过分,短时间之内,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