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现场除餐具相撞声外,本来就该要有其他点缀;我这人非常谦虚,不认为自己的发言是背景音乐般的存在。
以不妨碍明的兴致为前提,造成泥的情绪起伏;一点点的笑话,就可以带来这样的效果。
已经闭上嘴巴的我,表情看来比几分钟前都要收敛。可泥只要稍微失去冷静,就很容易被明的视线刺激到。至少两年吧,我想,别让姊姊太习惯来自背后的视奸。
丝的每一句话都很有内容,就算没参与讨论,也可以视为是不错的睡前故事;明当然没这么说;这类期待,我要是有太多表示,极有可能会被姊姊拿锅杓追打。
只要明在附近,姊姊就会很重视形象;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说:“哼──如果是明主动提,姊姊就不会有这么多意见。”
“那还用说!”泥回,把头往右偏;眉头轻皱的她,看来仍是很有魅力。
对明的标准,与对其他人不同,这是必然的;我很想吐槽,但考虑几秒后,决定留到以后再说。公平性不是问题,重点仍是在趣味上;姊姊要嘛对我更温柔一点,不然乾脆就虐得更彻底些;在明的面前,彻底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是我的短期目标。
舔湿双唇的我,继续说:“至於乳房,让我猜猜,蜜是第一名。”只要把焦点放在离家的领袖身上,就能避免明或泥察觉我的坏心眼;或许不会成功,但值得尝试。
“蜜的肌肉和毛发,真是完美。”我深吸一口气,开口:“虽也是多数人惧怕的类型,但在我的眼中,她的这些特徵,可是比海绵蛋糕还要可口。”
慢慢点头的明,瞇起眼睛;就算没有我在一旁描述,她也常陶醉在前些日子累积的回忆中。
竖起右手食指的我,继续说:“无论是狼人型态,还是触手衣型态,蜜的乳房都是那么的漂亮;能与之匹敌的,除明之外,就只有露了吧。”
平常我是不太愿意强调,可谈到外型,露确实更符合寻常人类的审美观。很久以前,蜜就曾假设过:“露很诱人,特别是对男性而言。和我们比起来,她更有机会被误认为是天使或妖精。”
如果露和我们一样有常识,健康又没太多问题的话;希望她别只是被治疗好,也要遗传到明的优点。
蜜四脚着地时,肌肉和骨骼都没那么夸张。是比一般的犬科动物要大上许多,但全身的线条都很节制;话说回来,除非是为了更方便使用人类的各项物品,否则她根本没有必要转换成狼人型态。
以前,蜜曾因为转换型态,而把贝林达吓到昏过去;过了快一个世纪后,蜜选择对明做一模一样的事;之中的意义,可不会只是为了实验。
相较於犬科动物般的外型,蜜对自己的狼人形态更有自信。明接受得很快,这让蜜的压力又少了许多;不过,这根本就没什么好意外的;都能够爱上泠了,我想,抬高眉毛。凡诺就算再有创意,也很难吓倒明;我承认,这样思考,对泠尤其失礼。
就算不提这件事,贝林达给蜜造成的伤害,也没法只用“遗憾”两字带过。
我们无法多评论些什么,毕竟,我们都没身在现场。而贝林达又是蜜的爱人,无论有多少误会,初恋的意义就是不同。
幸好,无论是多严重的疮疤,都可以因为明的出现而得到治癒.蜜常强调喂养者可能遭遇到的种种困难,然而,她在变换型态时,几乎没任何考验明的意味。
说到考验,蜜还是承受最多的;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轻咬双唇。她心中的阴影,一直都不容小觑。现在,是比以前要好过很多;但要说零压力,可没那么容易;这世上还有其他的召唤术士,还有专门针对他们的组织;在彻底掌握这些资料前,我们都无法太过乐观。
不过,前阵子,蜜比较不常提到那些人;比起任何会让气氛变凝重的话题,她更喜欢说:“在明的怀中打滚,感觉真棒。”於现实或梦中,明对她的爱,都不会打折。体温又迅速上升的我,说:“在产下露后,就可以玩得更激烈了。”
“别在吃饭时谈这些事!”泥说,腰上的触手都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习惯细嚼慢嚥的明,还没吃完。她的每一下吞嚥,看起来都好色情;除是因为我又发情外,她接下来的发言,也颇具挑逗意味:“更激烈啊,如果没有用肉室补强,我房间里的床不知能否承受。”
泥的双腿和屁股都夹得很紧,显然是为了避免自己子宫内的最后一点精液流出。
使劲咬牙的我,背上的触手一直猛伸舌头;没选择坐在明的身旁,只站在后头,可以避免我的次要触手去主动舔舐她。
明吞下最后一口沙拉后,说:“先前我若没把你们拉上床,现在可能会忍不住手淫。还有,蜜才离家没几天,我就开始怀念她的乳房和阴道了。”
接下来,明两手盖住嘴巴,问:“丝,我这样讲,是不是很肤浅?”
“不!”握紧双拳的我,马上回,“蜜听了,一定会很开心。”
“是吗?”明说,头略往右歪,“按照常理,不是应该先集中谈论一个人的内在,然后再谈外表──”
“阴道也算内在啊!”我说,双手握拳。
眉头紧皱的泥,端上一盘肉排,说:“蜜会松一口气的,这事,我、丝和泠都能够保证。不久前,她成为触手衣时,有吓到你吧?那个时候,她一定担心自己再也没法对你有任何性吸引力了。”
“怎么可能啊,我超爱触手的。”明说,表情和语气皆坚定。过约五秒后,脸有些红的她,再次开口:“正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才能和你们在一起。不过,泥说得对,我是吓了一跳。主要是因为那时,我以为,她会因为身体裂开而受到伤害。”
只要蜜没事,明就放心了;真不愧是喂养者,我想,吸一下鼻子。
明夹起一块肉排,说:“我感受到她的诚意,所以,有必要更积极回馈。除和她聊聊外,在很多时候,我也想用身体来满足她。这样想,可能有点问题;毕竟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因为不知道该聊些什么,才用做爱来──”
话就断在这里,是因为嫌内容太下流吗?明从额头到耳朵都好红,由此可见,蜜比我们还要会刺激她的羞耻心。
使劲呼一口气的我,马上说:“那很不错,无论是用於润滑,还是要化解尴尬。”
我流口水了,姊姊的触手裙也开始不太安分。忍住笑的明,继续说:“幸好,我们关心的事都差不多;虽说总是伴随着性,但在这方面一点问也没有,确实让我们过得很开心。”
明笑了,嘴边有一滴肉汁。
我和泥在露出笑容的同时,还得安抚身上的触手;如果放任它们自由动作,可能会害明没法吃饭。
帮明擦嘴巴的工作,交由泥来负责。和我想的一样,姊姊先是亲自用舔的──不是次要触手,而是直接伸长脖子──之后,才用餐巾;抹去唾液,也取一些明的体味。
餐巾最终被触手裙包围,我和明都假装没看见;如果,我吐槽姊姊,那我偷藏明内裤的位置八成就会被揭露。
明在又吞下一块肉排后,再次开口:“至於培养共同的兴趣,则需要时间;我晓得,多数时,实在强求不得;但基本上,都值得尝试。”
一点也没错,我想,慢慢点头;其他人还好,蜜的兴趣最为特别;光是要有初步认识,也得花上好一段时间。
泥倒是摇摇头,说:“简单啦,如果是古董方面的,听蜜炫燿就行了。”
“也对。”我很快点一下头,开口:“蜜这一趟回来,应该有不少故事可以分享。”在我们好好讲她两句之前,我想,嘟起嘴巴。
吃完晚饭后,明也谈到更严肃的问题:“虽然,我一直都不敢把太多性幻想的内容和蜜分享,特别是和怀孕有关的。”
就怕会触击到蜜的悲伤回忆,这很正确。她和贝琳达之间,一直都充满遗憾;没有足够的理解,也没有太多浪漫。蜜曾在喝下几杯酒后,说:“一直说什么相爱不相爱,里头却一直都是空空的,这实在非常荒唐。”
这不是指子宫,而是指内心深处;更详细的故事,只有蜜知道;都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愿意和我们分享太多;我相信,明就算能够知道全部的内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透露给我们。
除此之外,明和蜜之间,应该只会生出触手生物;这事目前没有多少根据,仅只是猜测:越是偏离人型的触手生物,下一代就越是可能偏离人类。听起来好像很合理,但严格说起来,连推论都称不上。
重点是,早在好些年前,我们就不期望有新的触手生物诞生。
找到另一个喂养者的机率,微乎其微;我晓得,过去的经验,在现代已不见得可靠。但即便社会是越来越开放,也不代表能接受怪物的人增加了。
再说,遇见明之后,我们对人类的标准也提高了;所以可想见,明的孩子在面对这一问题时,更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接受。
总结的说,最好别再增加新的挑战;想到这里,我不免觉得喉咙乾涩;喂养自己生下的孩子,是身为父母的义务;但透过性行为,就算对象是触手生物,明的内心也会觉得难受吧?
明还年轻,不需要烦恼这些事。
假设,以上的问题都解决了;一开始,新一代的触手生物是可能过得比我们舒适,但未来就说不准了;平均寿命远超过寻常人类,要面对这个世界,是很困难的。
明的身体,也无法一直──一扯到任何相关的问题,我就无法思考下去;只希望生出人类,这种想法就很过分;在脑中描绘喂养者的生命到达终点,更是不应该!
幸好,明接下来的话,能让我转移注意力:“很顺利的成为喂养者,之中的意义,我会一直思考下去。就算,我真有什么失礼之处,也有修补的机会吧?”
我和泥在听完后,都呼出一大口气;蜜很特别,而明可没有被吓倒;正确的态度,能够阻绝悲观,化解紧张。
以后的考验还多着呢,我想,抬高下巴;要有信心,别轻易退缩,这也是喂养者大人一直传达给我们的精神。
泥点一下头,说:“通常,不该是由我们来说。但明的温柔,一定能让蜜多次夸越心中的难关。”
一但气氛变得轻松,我就可以表现得很不正经;以色瞇瞇的表情和语气,来做一些离谱的分析;无论是回忆先前的段落,还是对未来表示期待:“明就算不挺腰,主要触手的脉动还是非常惊人,连我的卵巢都能感受到。”“露会记得,我们对她的母亲做了些什么事。”“下次进去时,我要亲吻明的子宫内壁!”
只要是能逗明笑,泥的抗议就少些;后者若真的很生气,腰上的触手不会这么安分。
我和姊姊除帮蜜说了不少好话外,还提一提露和泠;不管露以前多么糟糕,现在,我们只会说:“她是个好孩子呢。”
蜜曾在化为触手衣时,使用透视法术,让明知道露现在有多健康;与明有脐带相连,比纯粹接收术能的我们,要更彻底继承明的血肉。
现在的露,是最可爱的。
之后,我开始关心下个议题。
“泠已经做好不少泳装。”我皱一下眉头,说:“可他没给我们看过,连设计图都没有拿出来。”
抬高眉毛的泥,开口:“显然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
明摸一摸自己的肚子,问:“看孕妇穿泳装走秀,你们会觉得兴奋吗?”
“一定的!”我说,竖起右手大拇指。
轻咬双唇的泥,几乎压不住触手裙。
据说明在上国中后,就常常因为胸部太大,而不好买泳装;久而久之,她就再也不去泳装店了。
明看着自己的乳房,说:“异样眼光,以及敌意,上围太过惊人,其实让我的日子有点难过。”
主要还是来自同学的压力,我想,改天去整整那堆小畜生吧。
明有在听,但在多数时候都只动一动嘴角或眉毛。不好意思说些什么的她,又喝完一杯红茶。
高举双手的我,说:“泠也有为我和泥准备喔。”
一直要到这时,明的乳头才彻底充血;果然,她不讨厌这个话题,只是更专注在我们的身体上。
明在舔杯缘上的柠檬片时,顺便把我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就算没有身体接触,感觉也像是她在品嚐我。
一点淫水已经流过姊姊的大腿内侧,来到膝盖窝;显然她在承受明的视线时,也有类似的感想。
饭后,明出了一点汗;去收拾碗盘的我,一连嗅闻了十多下,说:“明的毛孔里,有我们的味道喔。”
“因为喝下你们的体液。”明说,深吸一口气,“谁的比较多,我说不出来。
总之,量不少呢;我每次醒来后,身体都很轻松;由此可见,喝那么多,对身体只有好处。”
在极短的时间内,肚子就跟怀胎十个月的孕妇没两样;照理来说,这为一个女孩带来的身心负担应该很重才对;然而,明不但没有抱怨,还一直强调我们的优点;真是太了不起了,我想,又吞下一大口口水;有关健康的部分,可能没有科学根据,是心理作用;也只有爱,才能够带来如此奇妙的影响。
见明心情不错,我蹲下来;她知道我的意思,又并拢双腿。
“明喝了那么多茶,不可能不想尿的。”我说,舔湿双唇。
迅速转身的泥,停下洗盘子的动作。她眉头紧皱,问:“丝,你到底有完没完?”又这么严厉,我想,稍微嘟起嘴巴。就在我考虑要对泥做鬼脸的时候,明再次开口:“既然露没抗议,那我就……”
这一刻,我真想跳起来欢呼;终於,明对这事的排斥,已减少至我最喜欢的程度。
很重视形象的我,终究让自己一直维持高雅的跪坐姿势;主要是为了避免惊动到露,此外,也怕撞到餐桌虽然明已经主动把身体转过来,但分开双腿的动作,还是交由我来负责。
先以十指轻抚,再伸出舌头;我一边把嘴巴凑上去,一边努力压抑自己的主要触手。
姊姊很羨慕,也非常想吐槽;可明的嘴角是上扬的,通常,这只会让我们触手生物的眉头彻底舒展。
我才喝第一口,就又忍不住想像以后的事:好想再次进到明的子宫里,也许,和姊姊一起;只要把触手伸出阴道外,明也能够嚐到我们的体液慢慢起身的明,由我负责按摩四肢。泥在洗完盘子后,也走过来。等一下,要扶明回房。我在左,泥在右,没有平衡方面的问题。
也不用特地叫泠来,我想,慢慢吸气;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只是待在别处,忙着缝制衣服。
泠主动把和明相处的机会,让给我和姊姊;这么亲切的男孩,世间少有。
脸有些红的姊姊,说:“分开前,若只是摸一摸,感觉没什么诚意。”
要吻过肚子才行,我想,舔湿双唇;姊姊表现得比我还积极,很难得。
嘴唇碰一碰,舌头也舔一舔;嫌三次不够,那就再来四次吧;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姊姊却说:“原本安安分份的露,可能会抗议。”
明笑了笑,强调:“只要我没觉得不舒服,再亲密一点也没问题喔。”
伸出右手的明,轻搔我和姊姊的脸颊,说:“把我的精液消化大半后,你们好像都变得更容易脸红;对触手生物来说,喂养者的体液,搞不好真有催情效果。”
味道也是,我想,使劲嗅闻明的左边腋下。蜜又不在,我和姊姊都想要做得大胆些;每一只次要触手都用上,除亲吻肚子外,还舔过颈子与脸颊。
我用鼻子和额头去磨蹭明的乳房,泥则是专注於明的两腿内侧。
双眼半睁的明,只是小声喘息,没叫出来;全身放松的她,过不到三分钟,就达到一次高潮;没那么激烈,应该不妨碍消化。
明很满意我们的服务,却不好意思出言讚美。就在她伸出双手,准备摸我们的时候,露又开始活动手脚。
我低下头,说:“果然开始闹了。”
“我不觉得她在生气。”明说,轻拍自己的肚子“她是在提醒自己的母亲,不要玩得太过头。”
“这样的话──”泥说,瞇起眼睛,“成为婴儿的露,是比较可爱没错。”
我们都笑了,而露则是动了快一分钟,才停下来。
回到房间后,明问:“这阵子,你们只是把我的奶存起来吗?”
我睁大双眼,使劲点头。一周前,蜜提醒过:“明怀露的这段期间,我们每天都要帮忙挤奶。”
多数都存在肉柱桶中,只有极少量锁在乳房内;一开始,蜜认为谁都能够负责这项工作;但一周过后,每个人的机会都被我抢去了。
竖起右手食指的我,强调:“我没有偷喝喔。”
明抬高眉毛,吹了声口哨;昨天,泥在亲自确认过总量后,也是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我把双手放在腰后,说:“这是一定的,我有考量到露。”反正她出来后,我们就能喝个够。
泥点一下头,开口:“露会很快就长大,可能只要一周,就会恢复原来的大小。”。
“这样啊。”明说,看来不怎么意外。过约五秒后,她再次开口:“等露长牙齿后,也要让我喝你们的喔!”
可能没法和明一样好喝,但应该不会输给姊姊;原本,是想这么说的,但实在没那么有自信;事实上,我担心自己的奶会有怪味,蜜也说:“甜是一定的,但风味有可能受个性影响。”
那我只比露有胜算,呜──真惨。
泥隔着围裙,摸自己的乳房。低着头的我,说:“这样的话,淋在明身上的体液种类又增加了。”
“很滋润呢。”明说,看来非常期待。看到喂养者是这种反应,原本嘴角又迅速下垂的泥,迅速恢复原状。
其实一开始,我很期待被吐槽;不过,得到像刚才那样的回应,感觉也挺棒的。
深吸一口气的我,忍不住说:“明果然是最了不起的喂养者。”
虽然前阵子,蜜也提醒过:“搞清楚,她不是非要容忍你的胡闹才行。”
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但蜜现在的表现,应该能稍微转移大家的焦点。
泥把脸贴在明的胸口,说:“到时候,我和丝都会尽全力。毕竟,我们的身体和心灵,都是属於明的。”
稍微吐出舌头明,从右边嘴角舔至左边嘴角。接着,她把我和泥都抱在怀中。
口鼻紧贴明的乳房,让我和姊姊看来都是一副快融化的样子。
“太幸福了!”我说,亲一下明的胸口。
在进到房间里后,明没有马上关门。我们也站在门口,不急着离开。
双眼半睁的明,伸出装於手肘下的次要触手;先稍微吐出舌头,再张大嘴巴;比我们的次要触手热情,脉动也更为强烈。
吸吮我右乳房,与姊姊的左乳房;右手肘对着我,左手肘对着姊姊。最后,明还要我们把半边身体并在一起;和我猜想的一样,张大嘴巴的明,很快舔过我的左乳房,也使劲亲吻姊姊的右乳房。
接着,明用下巴和舌头去按摩乳腺,让我们稍微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变得好烫。
因为刚才的话题,让我和姊姊都觉得:没在这过程中流出乳汁,是美中不足之处。
然而,明在含住乳头时,还是吸得非常用力。我记得,她已经喝过蜜的乳汁,还强调:“比喝自己的还要愉快。”
我想,那画面一定美到极点;明靠在蜜的怀中,身上满是黏稠体液;可在同时,双方那有如古代神像的庄严与圣洁感,却难以掩盖。
把许多听来是彻底冲突的元素,融合在一起;这就是艺术,蜜的强项。明则是已经到了另一种境界,让我们即使只看一眼,也会有种想要跪拜的冲动。
我记得,当时,蜜已经化为触手衣;明吸她的乳房,看来也像是吸自己的乳房。当下由於是感觉共享,那一连串刺激,一定给她们带来非常新奇的体验;她们各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很好奇;没身在现场,实在可惜。而蜜要是事先通知我们是在哪里做,就没有偷偷去约会的感觉了;简直像是私奔,实在不像领袖会做的事。
最近几天,我常忍不住想像,若自己也能化为触手衣,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除一样会开始泌乳外,就算进不到明的子宫内,也能很深入感受明的全身上下;虽然,露不是我和明的小孩;但这段体验,除让我和明的关系更加亲密外,也会让我更喜欢露。
想着想着,我以两手使劲摩擦自己的脸颊,说:“真羨慕蜜,能以检查的名义,从明那体验到怀孕的感觉。”
泥抬高眉毛,提醒:“给我听着,丝,蜜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才使用子触手──”
“但她有享受到嘛!”我说,又流下一堆口水。明差点笑出来,姊姊则是后退一步。
很快擦过嘴巴的我,鼓起脸颊;无论是表情还是发言风格,都和小孩没两样。
我只晚姊姊出生不过几分钟,却好像比她小不只十岁。对此,我不仅不觉得难为情,还感到有些骄傲。
说我的个性比较不成熟,也实在很难否认。几十年前,我可不是这样的;稳重、成熟,曾经是蜜给我的评价。要不然,她怎么会派我,而不是派姊姊去找喂养者呢?
正因为放心做自己,才会暴露出人格上的缺点;身在明的怀中,感受到足够的爱;勇於拒绝成长,听起来很糟糕,但这也是我弥补内心缺憾的方法。
没有喂养者的生活,我真的受够了;只要有明在,肉室就不再是那么寒冷的地方;把这些感想说出来,就算姊姊一开始想吐槽,接下来应该也会使劲点头。
多数时,我都不希望现场的气氛那样正经。所以,在考虑几秒后,我开口:“每次接吻和体内射精,都能使我们的灵魂变得完整。”
眉头紧皱的泥,大喊:“干麻突然讲这么下流的话!”
“注意喔,我没有限定对象。”我说,抬高背上的次要触手,“这表示,不会只有明才能给我带来这种感觉,连和姊姊在一起的时候也──”
“不准你说!”姊姊大喊,挥舞双拳。挺起胸膛的我,瞇起眼睛。罪恶感持续运作,令背脊和腹腔都感到一阵寒冷;然而,我是再也不会去否定内心的强烈渴望了。
无视姊姊的抗议,稍微弯下腰的我,说:“要是再加入姊姊的精液,卵子会被轮奸得更加厉害,就和上次一样。”
接着,我的双手滑过肚脐两侧。不出所料,泥一下太过着急,就会开始用双手敲我的脑袋;没很用力,也没用上次要触手,可还是让我爽到流口水。
不愧是姊姊,在教训我的同时,还有注意到要和明保持距离。
明也不排斥看我们打闹,但现在已经九点半了,是她的睡觉时间。
在明抓起棉被时,蜜打电话回来。终於啊,我想,抬高眉毛。
是泠接的。他让电话穿过肉室,让明能直接和蜜说话。
和我们猜的一样,在几句简单的问候之后,蜜又把话题带到自己买了些什么上;接着,她会说这一趟又赚了多少钱,土产可以装满好几箱等等。
只是一直重複这些,有点俗气,也不管明是否能反应得过来;这种充满个人欲望的行程,实在没有什么炫燿的价值。
我开启扩音,问:“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蜜回答,音量有些小。是怯於面对问题吗?我想,很快说:“快一点喔,我们都和明约好了。”
“我晓得。”蜜说,用嗅闻声来表示歉意;在挂电话前,她补上一句:“要明好好保重身体。”
“咖嚓”声响起,在断讯超过两秒钱,泠就把电话放回原位。蜜要是更有勇气,就会要明再次过来听电话;别让自己陷入更尴尬的情况,身为最年长的触手生物,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难得放松的蜜,很沉浸在自己的兴趣中;所以,有任何与领袖身分不符的表现,我们都可以理解。明也不至於因此不满,我想,轻咬双唇;事实上,明是最为她感到高兴的。
不过,蜜要是拖到露出生后再回来,我们真的把她给臭骂一顿。
明就算真有什么不满,也不可能要蜜跪下;除非,这是一种新的玩法。有机会看到蜜向明磕头吗?虽是挺教人心痛的场面,却可能符合蜜的期待。如此不严肃,只会很好笑而已。
毕竟,在遇上喂养者之前,蜜累积最多的压力;要从领袖和年长者的身分中获得解放,就得用极端一点的方式;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过得比我们之中任何人都要辛苦,这无庸置疑。
我在离开房间前,把心中的想法向明和泥分享。
泥听完后,只针对蜜可能选择的玩法一事表示:“别冷场就好了。”
“你们喔──”明说,慢慢摇头;嘴巴微开的她,好像正准备叹气。一直以来,她的口味都偏淡;任何比较夸张的选项,都是在我们引导之后才出现。
喂养可以是更单纯的过程,我想,舔一下右边嘴角;是我们这些触手生物,把各种邪恶念头与特殊癖好推广给她。
眉头轻皱的姊姊,也在和我想一样的事:“才过不到半年时间,我们之间的游戏,竟越来越──”
“放心做自己吧!”明说,抬高眉毛。
“这是吐槽不完的。”我说,双手放在姊姊的肩膀上。
在泥有什么反应前,明赶紧说:“反正,有不少检讨都是为了增添情趣;真要仔细计较──不得不承认──已经太晚了。”
我一边点头,一边让右拳於胸前紧握。
接着,我用极为严肃的语气,说:“我想,这就是触手生物的宿命!”
“不要轻易美化这种事!”泥说,马上用左手劈我的头;呜──同样是五指伸直,泠比她温柔多了。
“就算我活该被吐槽吧,姊姊也不该对妹妹这么粗鲁啊!”我说,把头埋在明的怀中。
懒得理我的泥,乾脆再谈谈蜜的事:“她没有忘记要带明去旅游一事,只是难得有机会去参与古董拍卖,短时间内无法自拔而已。”
明把靠在枕头上,说:“那也是她的兴趣啊,多花点时间没关系。”
要注意安全,还有,玩得开心就好;这是明的结论,非常简单。
在我们关灯前,明还加上一句:“没问题的啦。”
我和姊姊一边点头,一边深呼吸;胸腹还是有点沉重,但跟头几天相比,算是好上许多。
只要明没意见,我们就不会计较太多。
有什么危险,是蜜无法应付的呢?
安全问题,我想,抬高眉毛。她是一个人在外没错,但不用担心;充满术能的蜜,可以预知海啸等天灾。就算遇上能够炸飞装甲车的召唤术士,凭她的实力,也绝对可以应付;至於外面是否存在任何等同凡诺──甚至超越凡诺──的召唤术士,我们可以确定,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