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泥操控自己的所有次要触手,去舔舐明的肚子。
闭紧双眼的明,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把泥抱在怀中;像呵护小婴儿那样,前者用乳房、脸颊和耳朵等处去磨蹭后者的颈子、背脊、肋间以及腋下。
若攻势更积极些,我想,绝对能让姊姊的触手中断动作;然而,明在射精之后,一直都没有故意针对泥的敏感带;那些动作,纯粹是反射性的;除想让泥感到好过外,也顺便把我们与露之间的距离拉近。
啊──眼前的画面,把我带向一次极为柔和的高潮;没有更多的抚摸和舔舐,只是被气氛影响;吐出舌头的我,体内的寒暖流变得尖锐。
如此主动的明,与自然融入的泥,可说是慈爱与淫荡的完美结合;我不敢说谁最能象徵什么,或谁心中的什么成分最多;只知道,身处在这两人之间,会让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过没多久,明的嘴角上扬、屁股夹紧。眉头轻皱的她,在我和泥的阴道内射出大量精液。即便是位於深处,又隔着阴道、子宫口和肠胃等,那一连串“吱啦”、“咻噗”声还是直冲耳膜;好夸张,这种量和力道,一般的保险套能够承受吗?
有超过十秒,我甚至有种错觉;精液不只是填满我们的阴道和子宫,还会跑到头颅里;连脑髓都受精,顺便把眼窝给染白;听起来是挺诡异的,可仔细描绘那种画面,却不会让我觉得恐怖。我承认,虽不可能发生,自己还是有些期待。
一开始,我和姊姊都想保持镇定。暂时屏住呼吸的我,紧抓她的双手;几乎同一时间,她也扣住我的十指;很有默契,符合一般人对双胞胎的期待。
姊姊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要比过去更成熟、稳重一点,才配当明的女人;若在迎接精液时,能够气定神闲,感觉就非常适合和明步入礼堂。
问题是,一但子宫口颈被精液撑开,我们还是又睁大双眼。一直到明射精结束,并喘足气,我和姊姊却仍然平静不下来。
当下,我不只有骨盆发烫,连意识都快被彻底吞噬。
使劲咬牙的姊姊,情况也差不多;我才刚这么想,她就全身颤抖,迎向高潮。
那么美丽的姊姊,居然翻白眼了;比我先前的高潮还要强烈,却叫不出来。
明的射精过程,我们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前几天,我们都和明做过爱;而无论是我或姊姊,反应都没这么夸张。生理上的刺激不容忽略,可更强烈的,是内心所感受到的冲击;纯粹只因为三人再次上床,而明又同时对我们两个射精;想到这里,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就是这种感觉,好怀念、好舒服;如果,我体内有姊姊的精液,或姊姊体内有我的精液,那就更完整──不,现阶段先清淡一点;我很喜欢被明和姊姊吐槽,但那得是在不过於破坏气氛的前提下。基於这项原则,我刚才的那些感想,就先留在心中吧。
话说回来,寻常人类就算得知这些触手的存在,也不敢轻易使用吧?明还是孕妇呢,实在是──太重口味了!我想,小声磨牙;如果再假装叹息,看起来会不会比较像受害者呢?然而,脸越来越红的我,根本就不像是在感叹或抱怨。
相信就算再过几年,我的外在形象也不会多接近良家妇女;这么快就定型,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泠也不会因为行为比以往更大胆一些,而让我看来不那么像犯罪者;这傢伙,如果像以前一样闷,那我就可以一直扮演吐槽她的角色;哼,真令我失望!
如果我只和明谈到“口味偏重”的问题,有大约五成的机率,她会回:“有什么不好?既能为我们带来满足,也是很不错的胎教──”或者,她会大声尖叫,然后再说:“还不都是你们害的!”
我比较想被骂,哪怕这之中的逻辑有些混乱;当心中有罪恶感时,就需要多一点刺激;高分贝的,或者疼痛。呜哼──以后一定要让明或姊姊试着打我的屁股!
再这样下去,会生下很淫荡的孩子;又或者,是生下很会吐槽母亲的孩子;我决定下次就先试着说这些话,看看明会有什么反应。
明第一次装上主要触手,已经是露准备重生前的事了,学校甚至还未放假。
其实也隔不到一个月,却让我有种已相隔数年的错觉。
三个人一起做爱,不带有任何惩罚意味;是少了点什么,但一样是非常美好的回忆。在那之前,我和姊姊先后进到明的子宫里。
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明的子宫只有我们进去过;最多只待半天,因为会不好意思。我或泥这样说,都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我们第一次和明接触时,可是来硬的。
特别是我进去那一次,明的反应可是几近崩溃;我会补偿她的,用一辈子的时间。哪怕她看来已经完全不在意,我的良心也不允许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偷懒太多。
不过,明的子宫,也真是不简单;只要进去过一次,每晚睡前都会忆起那种感觉;好暖和,又充满弹性;远比待在绿囊里还要舒服,啊──才试着回想一段,又差点流下口水。
呼──露生下来后,还不能马上进去;要等明的身体彻底恢复,这很重要。
而极有可能,我和泥都得排在蜜之后。身为喂养者,常常得在极短的时间内,满足数个触手生物的任性要求;真是辛苦明了,我想,吸一下鼻子。
又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把焦点放回泥的身上;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有点好笑;一直吐出舌头,像是在模仿狗狗。
光看就觉得热,我想,眉头轻皱。决心要当个好妹妹的我,赶紧含住姊姊的舌尖。要是我没像这样吸吮,她一定更使劲吐舌;说彻底维护形象,是迟了些;但这么一点补救,还是必不可少的。
吐舌、翻白眼,又连续颤抖,应该交由像我这样的人来做;泥就算高潮了,要像个良家妇女。
“毕竟──嗯哼、姊姊是明的妻子,而我,才是明的性奴。”我说,眼神严肃;除口齿不清外,还混有大量的喘息;明即使把耳朵贴过来,也只能听到一堆“呼噜”、“嘶嘟”声。
一直有我挡着,明应该没法看清楚泥的表情。略把头往右歪的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明笑了,我也不会跟姊姊说;虽然我也很喜欢看姊姊因悔恨而哭泣的样子,但至少在这一小时之内,别让气氛变得凝重。
不过,接下来的情形,却和我想像中不同:瞇起眼睛的泥,不但没有收回舌头,还使劲舔舐;不要几秒,我的硬颚、舌底甚至每颗牙齿,都被她给嚐遍了。
一直伸长脖子的泥,甚至有意往舌根探索;我差点呛到,还有点喘不过气。
是因为明喜欢看,所以积极表现;又或者,纯粹只是姊姊很喜欢我的舌头和唾液而已?
双眼半睁的我,努力张大嘴巴;既然无法让自己看来比平常含蓄,只好热情回应。无奈的是,经过多次搅拌,嘴巴早变得有点乾。
又过约十秒后,姊姊改以吸吮为主;动用到更多嚼肌,较好分泌唾液;与多变的舔舐比起来,吸吮也不那么费力;不用任何暗示,就能知道我的需求;她果然愿意像体贴明那样,尽量让我在每个段落都感到舒坦。
这会是姊姊感谢我的方式吗?不用言语,就能知道妹妹怎么想,像是真的有心电感应。不仅明看得开心,我也乐於接受。
一分钟过去了,明还是盯着不放。抬高眉毛的她,甚至没眨一下眼睛,让我和泥都心跳加速。
等姊姊收回舌头后,我以一下浅浅的吻做为收尾。下一秒,明未拔出去的主要触手又彻底充血;没有更多抽插,但连续的脉动,还是会敲击到我和姊姊的子宫口;“嘶啦”声响起,再次把我们的阴道撑开;伴随着温度上升,影响到子宫内的气泡,带来一点搔痒感。
闭上右眼的明,一边抚摸我们的肚子,一边把屁股夹紧;慢慢的,把两只主要触手都拔出来。虽有次要触手协力,明还是出了不少汗;肩膀与腰部连续颤抖,看来好像很花功夫。
搞不好,露会因此而提早出生;应该不至於,我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嘴唇不断颤抖的姊姊,看来比我还要紧张。她一直盯着明的肚子,由此可知,我们都担心同样的问题。
至於我们子宫内的精液是否会一下流出大半,则显得不那么重要。
我注意到,有那么一瞬间,明的鼻子差点哼出歌来。她的呼吸和心跳都不乱,体温也未大幅度改变。
倒这时,我才敢确定,明没感到不适;即便怀着露,又同时对我们两人大量射精。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我想,慢慢呼一大口气;比起再提什么“因肉室会给喂养者提供保护和支援”,我更相信,这是爱的力量。
同样呼出一大口气的姊姊,没积极展现自己;双眼半睁的她,倒是很快抬高我的双腿,说:“明,快看,很漂亮的。”
姊姊居然这么做,让我好难为情;刚形成的精液薄膜,因双腿的动作而破裂。
几乎同时,我又因为紧张,而使得阴道连续吸吮;内部使劲挤压,又没伸手去调整,精液马上就流出来;伴随一点泡沫,在屁股间堆叠不只两层。
眼前的动态,其实不那么像是一座瀑布;规模非常有限,流速也相当缓慢;有如糖浆,也许更接近麵糊;此外,即使反射性的紧缩,阴唇还是没法让闭得非常紧;因为夹着大量精液,简直快和塞绵条没两样;在这之前,则是被主要触手撑开;看到我变成这样,明会很有成就感吗?
在明开口之前,泥先说:“丝的那边,比起说『像个大人』,不如说『简直跟娼妓』没两样呢。”
真过分,我想,鼓起脸颊。
泥要是愿意多说两句──再配上轻咬我的耳朵等动作──,那我即便努力去忍,也可能会在十秒之内再次高潮。
那很过瘾,就算春药的效果未退,我也一定会昏过去;光是前几次的高潮,就常常让我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融化了没有;头几秒,视线都非常模糊,脑筋也几乎是一片空白。
和那些情况比起来,我更喜欢在神志清醒时,迎接明和泥的视线。
此刻,抬高眉毛的我,也比平常要有勇气;直接用眼神,要求明尽快回应。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抬高眉毛。她吹了声口哨,说:“像是在艳阳下,打翻一罐鲜奶油呢。”
不那么色情的形容,但我能够理解;不仅很浓稠,透明度也极低;明也是藉着把我们想像成是点心,让甜蜜的氛围能够延续。
然而,不会因为体温上升而融化,是精液比鲜奶油还要难以掌握的主因;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流至泥的腹股沟;像是一碗粥,经过多次挤压,搞不好可以把整个人都给固定在床上;即便在怎么稀薄,也能彻底遮盖毛孔。
明看着我的阴部,说:“要是我对这边吹气,应该会凝固得更快。”
确实,我想,闭上右眼;明吐出的那一点水气,能够令新的薄膜在极短时间内形成。
泥舔湿双唇,开口:“和人类相比,我们阴道和子宫,更适合精虫生存喔。”
点一下头的明,稍微睁大双眼。泥低下头,继续说:“就算没有做任何处理,也可以在子宫内连待好几天;现阶段是不会受孕,但它们照样紧抓着卵子不放。”
接着,泥和我都笑出来;很夸张,却是事实;这也表示,明若是以人类为对象,就有很高的机率让对方受孕;即使不选择体内射精,而只让精液碰触阴道口,也有机会爬向卵子。
我曾听说,有人在更意想不到的情形下怀上孩子;所以,这不会是什么大新闻;但对於刚满十六岁的年轻女孩来说,拥有这种能耐,应该会羞到想把脸给遮住。
不过,明毕竟是喂养者;除有自知外,也很习惯这类讚美。把头往右偏的她,先是嘟起嘴巴,再稍微抬高眉毛;试图用孩子气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喜悦与自豪。混合娇羞的抗议,而在那之下,有更多複杂的光彩;我和泥,身为与明相处最久的触手生物,是不可能没注意到的。
泥嘴角上扬,开口:“嗯──我刚才说的那些,明看来好像不怎么怀疑呢。”
“总觉得,你们光凭感觉,也能知道。”明说,闭上双眼。接下来,她又把双手盖在我们的肚子上;我想,她既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也是在试图感受精虫的动态;人类通常是做不到的,除非依赖特殊仪器,或──更简单一点──使用法术。
按照以往的经验,明在选择相信任何讯息之前,通常都会先花不少脑筋;有关我们感受精虫的段落,应该是她在集合所有细微资讯后才做出判断;非常正确,也多亏了这段期间的密集相处。
虽然,泥的态度像是在开玩笑,可不用进一步提示,就晓得我们是在讲述事实,明真了不起;正是因为够聪明,才能凭着直觉来做选择。
明在做爱时也是,我想,慢慢眨眼。拥有这种能耐的她,在学校里应该能交到更多朋友才对;眼前的气氛这么好,我才不会拿这种问题来烦她。等露出生后,任何可能搞坏喂养者心情的话,也要经过慎重考虑再出口。
我吞下一大口口水,说:“虽然不依赖精密机械,也没有蜜的子触手,但我们就是能感觉到。”要是说得太详细,就会很无聊;比起专业的资讯补充,我更喜欢让话题结束得更简单一些:“因为明很健康,但这只是其中一部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明非常执着於要让我们怀孕,才会导致这种结果喔。”
听来很夸张,但绝不是谎话;明能像男人那样射精,是法术造成的结果;触手是直接与身体连接,可要产生这么大量的精虫,不会只依赖生理上的运作。
欲望和气势是一大关键,而这还是以召唤术士中的新手为例子;明的情况,更特别一些;严格来说,她根本就没正式学过施咒方式,对於术式也无任何概念;於是,她只可能以最单纯的方式来驱动术能。
不用说,我和姊姊都没打算把明变得和凡诺一样;所以,谈到什么法术运作,最好都还是由处手生物而非喂养者来负责。
之后,有将近十秒,我和姊姊都没说话。只是继续向明展示我们的肚子,也许再伪装得像是有胎动的样子。这很简单,我想,轻咬双唇;只要稍微挺起上半身,并缩一点肚子,就能改变子宫里的气泡分布;任何声响、起伏,通常都是因此而来。
接下来的重点,应该还是我们肚子里的动态;不可能比真的怀胎还要真实,但能够做为不错的余兴;尤其是在做爱之后,与甜言蜜语配合。
我们没料到的是,明会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牵起我们的左手,说:“如果有什么万一,我绝对会负起责任的!”
我被明的左手抓住,力道很有限。同样的行为,她对姊姊做的时候,力道就多一些;还发出啪的一声,让我反射性的闭起左眼;速度不快,却有种不容拒绝的感觉。是明对我感到很放心,对泥怀有不确定感吗?我猜,应该无须多想,接着,明把我们的无名指放到嘴前,轻轻一吻:嘴唇落下的,正是未来我和姊姊会戴上戒指的位置。
在明的想像中,我和姊姊不仅早就穿上婚纱,也已她交换过戒指。
明抬起头,说:“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孩,绝对是受到祝福的。虽然到那时候,爸妈大概得面对幻象。”
这算是一件非常沉重的事,而明也早已接受;不愧是我们的喂养者大人,对未来的任何发展都早有觉悟。
有时,我甚至觉得,即便没经过蜜的提醒,明对未来也不会有太多错误的期待。
到举行结婚典礼的时候,我想,过程应该会很简单;不需要顾唱诗班,或引用任何宗教经典。
不要只在肉室里举行,我想,一定得选个更像样的地方。虽然出现在我梦中的那种破烂教堂,明也不讨厌;那样的景色也不错,与现实中也有不少共通点;场面算是很冷清,没有神职人员;此外,就算有管风琴,大概也是做为装饰。
没有宗教信仰,又想要低调一点;无可避免的,这方面的特性,喂养者会与许多召唤术士重叠;因为明就是这样的人,不仅如此,她也是为了我们;召唤术士的产物,最好一直活在小小的世界中;不要引起任何不必要的关注,哪怕有那么一点意外,都有可能让我们的生活有天翻地覆的改变。
幸好,之中不是只有孤单;只要够小心谨慎,就有数不尽的幸福等着我们去发掘。
双眼半睁的明,嘴角大大上扬。头几秒,我想用微笑来回应;非常简单,构图也最为优美。
可到后来,我还是笑出声;没有办法,实在是太高兴了。一直要到这个时候,姊姊才回过神。
在充满弹性的肉室里,尤其不可能产生回音;可明刚才所讲的内容,却像是在我们的耳边重複拨放近百次。在脑中自动複习,这很常见;我只是没想到,姊姊会因为过於陶醉,而差点失去意识。
抬高右边眉毛的我,忍不住说:“因为打开妹妹的双腿,就冷静不下来了?”
原本,泥应该会因开心而落泪;可那样就太过严肃了,我必须扮演破坏节奏的角色,把气氛稍微拉回来一点。
深吸一口气的我,轻闭双眼,开口:“想当初,我第一次融化时,也是因为明主动谈起生孩子的问题呢。”
接下来,我一边看着明和姊姊,一边说:“让明怀孕,而我们也几乎同时──”
差点流下口水的明,马上接:“搞不好,三个孩子会在同一天出生呢。”
“这样,她们生日的时候,就弄三层大蛋糕吧!”泥说,使劲拍一下双手。
若没太多外力介入,出生时间可无法控制;不见得非要如想像中那样,但既然充满各种可能,我们当然倾向於在脑中模拟最夸张的情形。
刚开始亲热时,我们的态度就非常积极;高潮后,自然更没顾忌。对未来的幻想,会令我们的高潮余韵,有更多起伏。即使没经历性高潮,这样的话题,也会使精神激昂到一个地步。
我稍微观察一下自己的出汗量,与心跳的变化;可能超越刚结束晨跑的人,甚至和爬完十多层楼的人相当;心灵的波动,总是马上就反映在肉体上。
泥很乐於讲述制作蛋糕的过程,我则着重於描绘同时生产的画面;明虽满脸通红,言行举止终究比我们要含蓄得多。
姊姊的双手一直动个不停,声音也高上许多;我以为,这次她会表现得比我还要没形象。可过没十秒,我的嘴巴和胸口又满是口水;很失控,简直像服药过量;意识到这一切,我赶紧让背后的次要触手都过来舔舐。
要不是明已经够熟悉我,她可能会吓到缩起身体。幸好,明只是动一动眉毛,没说些什么。泥虽然皱起眉头,却不忍心对我使用手刀。
因为刚才的话题,本来就很犯规;要顾及到外在形象,实在太困难了;明体谅我的处境,姊姊也没像平常那样严厉。事实上,姊姊若是没用左腿上方的三只触手帮忙清理,我的上半身会变得更加湿黏。
○轻叹一口气的泥,在令腰上的几只触手又紧贴双腿后,说:“总之,明实在好厉害。”
好不自然,但至少,姊妹俩的表现都比刚才要收敛许多。
明不只没吐槽,连眉头也未皱一下。慢慢呼出一口气的她,伸出次要触手,把我和姊姊都给抱在怀中。
早在怀着露之前,明就已经弄清楚我们的喜好。无论我们提出什么任性要求,她都愿意配合。
说到接受爱人的一切,我们还不见得能做得比喂养者好。
现阶段,只要透过一些简单的问答,就能够检视自我;举例来说,像是:若生为人类的话,会愿意成为喂养者吗?
面对这种假设时,若有一点犹豫,就是精神条件不如明的证据;身为触手生物,却没法回答得很乾脆,可真尴尬。
这类过於複杂又缺少情调的议题,会把先前好不容易累积的热度降低;稍微睁大双眼的我,上半身挺得更直。如果是面对镜子,就不会胡思乱想了;看到自己的肚子,以及阴部的情形;比真正的性奴还要夸张,而我也乐於如此;樱红色的身体内,住着极为下流的灵魂;无论外表再怎么像小孩,思考也总是不够纯洁。
我就是这样的人,但说真的,也不能完全怪我;先是躺在姊姊身上,在被这样分开双腿;有如展示战利品一般,好淫秽;属於明和姊姊,想到这里,我又兴奋到又快要流口水。
到现在,姊姊还愿意把这种机会让给我。论外在或内在的魅力,她绝不会输给我;可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常常故意把光芒给集中在我身上。希望明能继续看着我,哪怕这可能导致自己被忽视;如此无私的爱,也是蜜放心离家的原因之一;别说什么冲突了,许多良性循环的终点,我到现在都还未看见。
除打从心底感谢姊姊之外,我也佩服明的能耐;虽不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可在保护露的同时,还努力延后我们的高潮时间。
这样一心多用,真是不简单;做爱时,一直都有所保留,但精虫仍活力十足;还非常贪心呢,我想,又挺起肚子。
到最后,这些精液,都会被我们身体吸收;以另一种方式结合,略逊於变成胚胎,但还是很美。
只要明准备好了,我们随时都能替她生下孩子。在明刚成为喂养者时,蜜就提醒过我们:“最好是等明到了二十岁之后,再去试着追求这件事。”
别急,应该再慎重一点;别太期待,这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实在是因为太常被喂养者疼爱,才会让我们对未来有这么多的想法。
而此刻,我的处境,也证实一件事:“完全发情的姊姊,真是触手生物中最不知羞耻的。”
“居然是被你吐槽!”泥说,轻咬我的左耳。说真的,我拖到现在才开口,真是太便宜她了。
泥都抗议了,却还是没有松手;逼得我得一直维持这种不知羞耻的模样,让明一直很难移开视线。
无论姊姊怎么否定,都会因为这种欺负妹妹的行为而大打折扣。很显然的,她也有自知,所以,她乾脆吸吮我的耳垂,还慢慢吹气。
非常舒服,我想,真不甘心;我即便咬牙,还是忍不住叫出来。
若是再用几只次要触手缠绕或轻咬我的乳房,大概不要几分钟,我就会再次高潮;姊姊的技巧本来就很好,惨的是,她尤其研究过我身上的敏感带。
休息得够久的我,寒暖流都分得非常开了,却还是开始颤抖;又分泌不少淫水,令刚凝结的精液变得滑溜。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我误以为自己快要失禁。幸好,我的膀胱和尿道都是装饰,不至於让现场的色彩和味道都变得更加複杂;但我每叫一声,阴道就会连续吸吮。
“糟糕──”我闭紧双眼,说:“没法、啊、再、嗯哈,让里头的精液维持原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