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双眼半睁的蜜,先盯着明的左乳房。接着,她对明的胸口呼气。
突然,“咻──”的一声,蜜吹出一个不算短的口哨,听来有些轻浮,而她不是故意的。
嘴巴闭得太紧了,蜜想,这样实在不太礼貌。屏住呼吸的她,紧张到连背上的毛都竖起。
而明却只是抬高嘴角,又挺起胸膛。很显然的,她反倒希望蜜用这种方式表达喜悦之意。
下一秒,蜜除稍微松一口气之外,也忍不住用主要触手磨蹭明的阴毛。一阵颤抖自明的腰臀和背脊发出,传至蜜的鬍鬚末端。
闭紧双眼的蜜,觉得自己就算没有连续高潮两次,也可能会融化在明的乳房上;而无论在梦中得到多少感动,蜜还是会咬着牙,提醒自己:时间非常有限,不应该有丝毫浪费。
低下头的蜜,先是以鼻子和下巴碰触明的右乳房;然而,最贴近心脏的左乳房,才是蜜的主要目标;和其他人一样,明想,心跳加快。
再次抬高嘴角的蜜,使劲张大嘴巴。此时,她的表情很夸张,是明从未见过的;若是拍下来,贴在网路上,很快就会被人以简单的绘图软体配上几句下流台词。在多数人眼中,现在的蜜看来都像是在奸笑;好像能够配上尖细的声音,并顺便令那一对耳朵和两排尖牙都修得更圆滑一些;虽然不那么正经,而明不但不讨厌,还觉得很好玩。
蜜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明露出笑容,而基本上,蜜每一次看来都比先前要来得夸张;若是常常如此,就表示位於蜜胸腹深处的紧绷,已经被一种既甜又嫩的感觉给取代。
要让一个平时绷得很紧的人忘记要重视形象,明晓得,这可是很困难的;也许,蜜自出生以来,压力从未像现在这么少过。
此外,就算蜜比现在再放松一些,看来也不像是另一个丝。蜜的眼神深处,有着一种难以一眼看透的光芒;之中的内敛、典雅,是她独有的,其他人──包括明在内──,就算花上十年也难以学会。
而如此内敛、典雅的蜜,正使劲张大嘴巴。她假装打一个大哈欠,上下两排牙齿则轻轻轻碰触明的乳房。
从刚才到现在,蜜一直忙着计算要如何将眼前的一对巨乳都给含在嘴里。这一次,她没察觉到明的想法,只隐约觉得自己脑袋上方的视线非常温暖。
就算是泠,也没法把明的两边乳房都含住吧?想到这里,蜜决定採取保守一些的做法:先抬起前脚,以脚掌按压明的乳房。
若蜜转换为狼人型态,就能长出与人类相近的双手。而她却没有,这究竟是为什么,明倒是略知一二;用犬科动物的粗壮脚掌盖出红印,拥有另一种质感;老一辈习惯用某些花朵来形容,可肉垫的排列方式,与爪子尖端戳出的红点,怎样看来都比寻常的花朵要来得粗犷。这些红印散发出的野性质感,令她们非常着迷;其中的美妙与诗意,连触手也难以取代。
和在现实中一样,为避免伤到明,蜜把每根爪子都给磨圆。断面看来有些粗糙,不那么像宝石,却能让明联想到糖果。往后,她会考虑把蜜的一只前脚或后脚给含到嘴里,细细品嚐。
而为不妨碍蜜的动作,此时的明,先以鼻子嗅闻。只有在蜜抬高一只前脚时,明才会试着用舌尖或嘴唇碰触。
现在,蜜的表情和举止都非常可爱;很像是在被窝里打滚的小狗,好像也有点宣示所有权的意味,或者纯粹是从践踏中得到乐趣──蜜才没有那么重口味呢,明想,要是把自己刚才的揣测都都说出来,蜜在感到难为情之前,就会先因大量的罪恶感而表情凝重。
以上为明的猜想,而这一次,她真的是一点也没错;即便不带有恶意,只要欺凌色彩浓厚,蜜都没法视为是一种浪漫。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任何触手生物敢对明抱有类似的念头。即便是看来口味最重、最不顾形象的丝,也只是希望自己被明这样对待;仅偶尔,而非常常,明想,丝不是真的有被虐狂倾向,只是心态较为开放而已。
明初次接触丝和泥的经验,至今仍常让蜜感到很过意不去。其实不只是蜜,对於明,每个触手生物心中歉意都比他们实际表现出来的要多上不知几倍。
明很乐意为他们付出,这一点,他们可不只是看在眼里而已;除了她专注喂养的对象外,那些隐藏行踪,仅是在一旁观察的,也常从她那接收到大量术能。
这是她常在心里想到每个触手生物的最好证明,蜜想,他们就算只是从旁边经过,也有机会得到这种间接的喂养。
也由於明是这么的勤於做好喂养者的工作,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牺牲不只是大量的时间、精力,有时还包含健康。理所当然,身为她的子民,在各方面都要竭尽所能的做出补偿;只要比平常多花一点心力,就能够把她生活中的多数细节都照顾到;只要想想明是如何的付出,他们自然就会认为自己的这么点服务根本就不算什么;无论多么琐碎,都是应该的。
尽管如此,能在明的身上留下痕迹,仍会让蜜非常开心。像是退化成还不会走路的婴儿,在母亲的怀中尽情撒娇;除了碰触乳房外,也把鼻子埋入细緻又浓密的发丝中;好好扭动全身,仔细感受,也使劲嗅闻明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无论是哪一段,都足以称之为是一场盛宴,远比烈酒还要能让蜜沉醉;肉垫、爪子与毛发,在明的肋间、肚子和乳头等处来回;那些有意无意的磨蹭、碰撞,常让明忍不住叫出来,而蜜除了仔细聆听外,偶而也会把耳朵往后收。
有超过一分钟,蜜试着把头埋到明的左边腋下,甚至探入大量的发丝之间;若不是因为这样就看不到明的表情,蜜会长时间如此。
从里到外都浸满明的味道,让蜜全身都是劲。而听到明的喘息声,更是令蜜的主要触手充血到极限。若不是身在梦中,蜜可能真的会往下爬,把主要触手插进明的阴道里。她好想把精液射向明的子宫口,当然,她也不会忘记要用主要触手磨蹭明的脸蛋、颈子、背脊、乳房、腋下、屁股、阴道与腹股沟等处。而在这过程中,她们和露的交流,则是最棒的配菜。
蜜一边想着这些不道德的事,一边努力让脸部表情维持正经。然而,她不只是摇尾巴,连屁股也在左右摇晃。
在明的面前,蜜是藏不住任何邪念的。
看到蜜的主要触手,也让明忍不住想,与蜜生孩子,其实没什么不妥;但要是一次生出不只两个孩子,是会带来不少挑战;首先,明只有两个乳头,就算是决定好先后顺序,她仍会为在一旁观看的孩子感到很过意不去。
只要先挤成一大碗,应该就没问题了,明想,量非常多,够喂其他人。暂时没想到要让蜜怀孕的她,已开始在心中预习,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会把双手放在丝和泥的肩膀上,说:“不会让你少喝太多的。”
一个热水瓶还不够装,明想,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家庭号。能够做到这种事,别说是人类,可能连一般的乳牛也比不上;她在複习这些感想时,除体温上升外,唾液也常跟着激增。尽管她没法对自己的乳汁产生多少食欲,可走在这条偏离人类的道路上,真的会让她非常得意;每次有新发现,皮肤底下都会有种既甜又麻的感觉,彷彿有好几道电流刺激毛孔和微血管,令她感到非常过瘾。
而明在情绪激昂时,乳腺深处也会传来一波波的震颤;真会因此而大量泌乳吗?她才刚这么想,那些笔直喷发的乳汁,每一道都快有手指那般粗;可以在三秒之内灌满一个人的嘴巴,或者在半分钟之内装满一个水桶。在梦中,她要填满一座小型浴缸都不是难事,何况蜜是摆在她胸前的这个小碗。
一边看着蜜的脑袋,一边想像自己被多个小小蜜围绕样子,那画面真的很幸福、美满;而明也晓得,要把小孩成功带大,那过程可是非常艰辛的。在真的成为妈妈后,就无法像现在这样自由;她不会一直露出笑脸,总有一些时候,她会因责任过分沉重,又没有玩乐的时间,而眉头紧皱。她不喜欢给周围的人带来压力,平常也很少因压力而把嘴唇拉薄。但总有些难题,是她得咬着牙、垂下嘴角,甚至紧闭双眼,才能熬过去。
一次养好几个孩子,明想,在现代是越来越少见了;除了双手,也得用上次要触手吧?就算很累,也没法马上倒头就睡;即使有其他人帮忙,晚上还会被孩子的哭闹声吵醒;肉室的隔音功能很不错,而要是过分依赖这种环境优势,她也很难觉得自己是个好母亲。
听说有人视育儿为自己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段经历,这听起来是有些过分,但通常也不会被谴责得多严重,可见在这些抱怨之中,还是有不少难以否认之处。
小孩也不晓得轻重,如果他们的四肢都有遗传到蜜,想必会在明的身上留下很多痕迹;要是刚长出牙齿,想必也会造成不少伤口。
这些,明都不担心;即使没有灰池,她也会把孩子们都给好好养大。当然,她想,再说他们就算非常调皮,也有蜜帮忙教导。
又如果他们在刚出生时就遗传到蜜的个性,那应该会比明的其他孩子都要来得乖巧;这种想法有点过分,且瞎猜的成分居多;可之中无论是涉及到冒犯还是描绘荣景的段落,都让明开心到猛吞口水。
至於孩子们抢奶喝的问题,明则不担心。她看过刚出生的幼犬,活动力都非常有限。再说父母都在身旁,绝对能够及时阻止任何冲突。
明也没听过有哪一窝的小狗曾在父母身旁发生多严重的冲突,虽然她也知道,就这么把自己未来可能和蜜生下的孩子给当成一般小狗,听起来是有些离谱;可在某个阶段,这些资料说不定真能派得上用场。
笑容越来越夸张的明,一直盯着蜜的脑袋。幸好,后者很专心欣赏碗里的乳汁,一直都没抬头。
不过,蜜所拥有的高雅、慎重与节制,如今也因为脑中各种贪婪、轻浮的念头而大打折扣。这让她更像个年轻人,明想,感到非常安心。
当碗中的乳汁升高时,蜜会忍不住舔自己的鼻子;既是为了把落入鼻子上的香气给舔下肚,也是为了遮掩自喉咙深处吐出的笑声。而在她们的周围,书本和书架都开始四处飘散;黄色、白色的书页,黑色、红色和绿色的封面,黑色、绿色与烫金的文字等,全部都像糖一般的融化。接着,它们都像是被水稀释似的,颜色一一变淡,连形状变也得零散;一开始,它们还有点像鲜奶油,而在拉得更薄后,她们就变得很像是乳汁,甚至是冰淇淋。
明猜,这些应该是反映出蜜的情绪或喜好。虽然都不是真实的,但梦中的香气、味道与触感等,还是令蜜的内心雀跃瞬间扩大。
蜜实在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大声嚎叫。现在,她的体型不如醒着时壮硕;即便如此,她若使尽全力吼叫,那音量也足以让明在梦里耳鸣好一阵子乳汁在沖开抹茶粉时,常发出有些粗糙的声响:“哗啦”、“叭啾”、“噗唰”,听起来真像是蒸气瞬间涌出。而不用任何器具,碗里就已聚满草绿色的泡沫;由於比飘散在周围的物件稳定,这些液体看起来也更加浓厚、甜腻。里头的油脂不知道有多少,明想,自己在现实中也挤了这么多,体重却没有减轻;如果这边的温度很低,碗中应该会浮出块状的鲜奶油,丝和泥先前还刻意收集、保存;要是没用於肛交,而是用麵粉稍微搅拌一下,也许不需在另外添加奶油和砂糖,就能做出一份──至少对触手生物来说是──香甜可口的蛋糕。
泥迟早会做出来,明想,或者她们早就做过了,只是没告诉她而已。肉室里出现这种东西,每个触手生物都会很开心,或许还舍不得吃。明则不太敢吃,也对烘烤的过程兴致缺缺。
在碗已装至半满时,传来的是“噗咻”、“唰哩”和“嘶嗤”等声响,听起来已经不像是在挤奶,而比较像是拿高压水柱去洗车。一堆甜腻的雾气在两人的头顶上聚集,而令明惊讶的是,蜜已经挤了快两分钟了,竟还未装满一整碗。
明明是看来很平常、又能够很轻易的就捧在手中的容器;与装茶和沙拉的都差不了多少,内容量却出乎意料的大;此处的光线很平常,碗底也没有什么特殊配色;在梦中,明想,像这样不符合现实逻辑的空间,其实不算罕见;一开始都难以一眼看透,甚至用去手摸,也不见得能察觉有哪里不对劲。
碗里的乳汁量,应该足以装满一整个水桶,周围的书柜倒还没这么厉害;想到这里,明马上问:“我的奶,蜜是真的很喜欢喝吗?”
“我爱死了。”蜜说,吞下一大口口水。
又过快一分钟后,蜜终於收回前脚。明的乳房没有乾缩,但难免有些改变;相较於先前胀得非常饱满的样子,两边都恢复成自然的坚挺,不仅丝毫未见塌陷,连乳头的颜色也变淡许多。
实在忍不住的蜜,在前脚离开的同时,又伸出舌头。才过不到半秒,明的两边乳头都被她给卷到嘴里;速度非常快,只要眨一下眼睛,就会错过她的大部分动作。
蜜可能比泠还要擅於操控舌头,明想,睁大双眼。至於蜜究竟是先从哪一边的乳头开始卷起,明不仅很难看清,也感觉不出来。
正当明感到有点挫折,而决定要继续回顾刚才的细节时,她的注意力又因为蜜的下一个动作而彻底转移。深吸一口气的蜜,双夹凹陷。她用力吸吮一大口,把乳腺内的最后一点乳汁都给喝乾;而在一连串的“囌噜”、“呼咻”声之后,蜜还以牙齿轻触乳头,明想,比泥直接,也比丝大胆。
当蜜的双颊股起时,看来像是正在忍笑;好滑稽,明想,而这就是真正的蜜。
贝林达也许见识过,泠则可能没有;年轻时的蜜,应该尤其重视自己和爱人的私密空间;就算要传递经验,也应该是事后透过言语,而不是允许他们在一旁观摩。
凡诺就更不用说了,明想,在心理偷偷叹一口气。也是因为这个傢伙,蜜对窥淫才会没什么好感。
那个老傢伙是否想像过类似的景象,明是有些好奇,而当他说蜜是个失败作品时,他在明的心中就不再是个重要角色。
至於自己可能成为第二个见识到蜜露出如此表情的人,明除了觉得很荣幸之外,也感到非常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