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集中注意力,探向远方的陆地尽头。
一处背山面海的日本自卫队军营出现在我感知领域内。
花秀已缓缓减速,渐渐飞临其上空。
如果飞行器内的电子地图显示正确的话,这自卫队军营是在青森县境内,下面的山是岩木山,北面的海是日本海。
而我也很快找到优美婶婶和她的三个女儿,被关在岩木山山腹基地的一处密室内。可让我愤怒的是她们所遭受的待遇。优美婶婶被绑成粽子,脚不着地,悬空而吊,而绑法竟是日本SM里常见的绳缚术,弄得身材本来就魔鬼突出的优美婶婶更加前凸后翘,胸部异常挺拔硕大,不仅姿势被绑成淫荡不堪,连身上的和服睡袍不是被撩起下摆完全暴露出已被挑逗得春水直流的嫩白秘处,就是上身胸部的和服也已被割破再也不受约束的豪乳摇晃着颤动着彻底地呈现在所有在场的自卫队军人眼前。这还不算,连杏、樱、菊三位堂姐妹也差不多地被绳缚着,稚嫩洁白的小处女阴部在色眯眯口水直流的这帮自卫队鬼子眼中就象一盘可口的小点心。
还好,她们还没有被奸淫污辱。看来之前她们只是被另一种较温和的方式逼问,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所以直到现在才被弄成这样。十一个已脱光只剩下尿布(兜挡布)的鬼子正在握着自己短小的家伙套弄着,淫笑着逼向优美母女,另外一个军服整齐的鬼子显然是军官,他还在最后努力地逼问优美婶婶:“快说吧!我们已经没有耐性了,将不再顾及你山口组的背景了。我再问一遍:昨天到你家的年青人是谁?现在他在哪?快说!”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太清楚,我丈夫只是说他是他老家来的亲戚,叫伊藤上目,至于他现在在哪我怎么知道。求你们快放了我女儿!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她们,她们还是孩子……呜……”
优美婶婶哭求道,看来她还是没说出我的真实身份,对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真是不容易。
但我也知道,优美婶婶是坚持不了多久时间的,人的意志对当今刑询逼供已发展越来越残酷,手段越来越恐怖,尤其是这些发达自诩文明的国家,拷问逼供已形成了专门的学科,甚至上升到“艺术”的地步。看这满室琳琅满目、令人生畏的刑具还没有被使用到她们身上,这只说明这些好色淫贱的日本鬼子想先玩弄她们的身体,到时玩腻了大概才真正上大刑吧。
“混蛋!不要把我们当傻瓜!我们早已调查清楚了,伊藤上目早年得小儿麻痹症一直瘫痪在床,现在还在福冈县。快说!这个‘上目’到底是谁?我们耐心可是有限的!”
那鬼子军官挥手让已跃跃欲试的手下上去。
在眼看着一双双色手摸了上去,优美婶婶快速叫道:“女儿!妈妈对不起你们!不能保护你们了,你们如果受不了就咬舌自尽吧!我们天堂再见!”
说着便将舌头伸到牙齿之间,随时用力咬下去。
真是贞烈啊!日本女人竟有这样的令我感到意外、敬佩,我还以为只有中国人,而且是古人才有这样刚烈的。为什么她不说出我的身份来历呢?为了她丈夫的爱这样值得吗?
我当然不能让这些罪该万死的小鬼子占优美婶婶她们的便宜,我瞬间制住他们的穴道,正想对他们凌迟,断他们的手指,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筋,以解心头之恨,但马上想到十叔还需要我去救,这刑室内的摄像头虽很容易破坏,监控室的鬼子也很容易干掉,但我还是怕有什么被忽略的东西将信息传递出去,而致伤害到我十叔的性命。于是我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不过我转头对花骚道:“这里交给你处理了!我跟花秀去救我十叔!”
“遵命!尊主大人!”
花骚叩首应命,然后便快速地穿套忍者紧身夜行服。
“等等!”
我拉过花骚,将她脖颈后的狗链摘了下来,合着腰带一起给她绑束在她腰上,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小心点!对那些自卫队你看着办,能杀都杀掉!”
因为下面军营暗中埋伏有不少的狙击手。
“遵命!尊主大人,你也小心点!从这里到救您十叔的地方不到4分钟的距离,4分钟之后我们一起动手!现在你可以命令‘微智’进入待机状态,就可以切换到日期时间界面,然后设置4分钟倒计时!”
我捏了花骚肥大的屁股一把,笑道:“没必要那么复杂!差不多4分钟后就动手吧,我不相信还有人能阻止你的!我们你也不用担心!看谁能挡得住我!即使有陷阱我也不怕!”
“好的!尊主大人!这手机你也可以开机了,它的功能和‘微智’差不多,也与‘微智’和这‘任意床’电脑联网,其它还有摄像、激光束等功能,也是触摸式和语音控制……”
“我知道了!快去吧!亲爱的!”
我括了一下她鼻子。
“还有这眼镜……”
花骚指着从我口袋里摸出来的墨镜要介绍。
“以后再介绍说明吧!救人要紧!”
“是!尊主大人!”
花骚忍不住回头抱住我,用力用她丰腴的身子挤我。
然后她打开已悬停半空“任意床”的门,凉风吹进来的时候,花骚头已伸出去,不过却没有立即跳下去,而是扭了扭她风骚迷人之极的臀部,风情万种地瞟了我一眼。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索取鼓励以壮行色。我哈哈笑着便左手一掌轻轻拍过,抓握住她的屁股捏弄起来,另一只右手也紧跟着过去,却是摸到她的臀缝股沟抠挖掏弄起来。
没几下我便感觉花骚裤子湿了,而且挺严重的!我笑着拍了花骚另一边屁股道:“快去吧!骚狐狸!这么快又湿了!”
然后举手指给她看。
在我意料之中,花骚淫荡地将我的手指当作我的宝贝来吮吸舔弄,直到骚水干净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狠心用力又拍打了花骚一巴掌,笑骂道:“快去吧!骚狐狸!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骚!”
“是!尊主大人!”
花骚顿时认真地点点头,拉上头套,蒙上脸,纵身一跃,向下岩木山落去。
而这时,那自卫队军官发现手下一个个样子怪怪地一动不动,便怒骂着上去推他们。我自然不能让他们倒下,所以那军官鬼子发现推不动,才惊恐起来,不过他的动作、表情也瞬间被我控制起来,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一会将交由花骚去控制。
现在我对优美婶婶“传音入密”道:“优美婶婶,我是睿龙,你安全了,现在我先去救叔叔。这里的家伙已经都被我控制起来了,他们伤害不了你们,再过几分钟就会有人来救你,你们跟她走,听她安排,最多一个小时后我们便能汇合,你就能见到叔叔了。还有别干傻事了,安慰一下杏子她们。我走了!”
“等等!你在哪?你真的是睿龙君吗?你要去哪救我丈夫?”
优美婶婶欣喜地四处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好了!不用找我了,你找不到我的,现在我在1000米的高空。没时间向你解释了!我去救叔叔了。”
“等等……”
优美焦急道。
我却有点不耐烦了,再这么啰嗦下去还怎么救她的丈夫我的叔叔,便没好气地道:“怎么?要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么?呵呵!”
优美婶婶顿时脸色通红,羞赧万分。是啊!她现在的样子简直是太经典了!整个人面朝下被绑吊在半空一米高处,两只脚被大大地分开绑住拉向两边,致使她下体秘密完全暴露出来,非常方便男人站立侵犯进入,而她的脸部高度也正好在男人的跨部,这大概就是小鬼子想对她同时进行口交奸淫的考虑才把她绑吊成这个姿势。优美婶婶是成年人自然也猜得出来。
说实话,我还是挺佩服小鬼子的想象和玩法的,如果没有这么多事和婶婶这层关系,我也许是一个感兴趣的旁观者。
这时,刑询室的门打开,三个非自卫队男人进来。最前面的男人40多岁,虽(黑色)西装革履的,但一脸阴沉奸诈的样子,让人很不爽。第二个虽健壮高大、身穿运动服,却一脸的猥琐龌龊的奸邪像,提着两个大箱子,里面尽里各种淫具性器、SM用品。第三个穿的象医师一样白褂、口罩、眼镜,文质斌斌的像教授专家,可我却感觉他一身近乎变态的阴狠冷血和残酷无情。
可我没时间去慢慢收拾这些家伙了,便命道:“花骚,不要让这三个家伙好死,给我慢慢折磨他们!”
刚落地花骚应道:“知道了!尊主大人!其他人呢?”
“全部不得好死!”
我一句话便决定了下面自卫队军营所有鬼子的命运。“花秀,快走吧!救人要紧!”
“是!”
花秀猛地一向后拉操纵杆,顿时“任意床”高速折向东北向飞去。
如果不是我能感知外面的空间,我根本不知道“任意床”的高速,因为在这里面根本感觉不到飞行时的重力和速度(因为晚上)这四平八稳的“任意床”真是太舒服了!
岩木山自卫队军营留给我最后的印象是花骚接替了我的控制,那三个后进去的家伙也被花骚制住了,呈现在他们脸上的已是惊悚和恐惧。我相信花骚会令我满意的。
十九秒后便飞过了下北半岛,进入了太平洋。
按电子地图上标识的地点是在北海道东面的厚岸湾外的一个叫大黑岛的岛屿,十叔就关在那。
真是奇怪!小日本干嘛把我十叔弄到这么远来?有必要么?在哪里不好关?不好审?非要……
来到花秀身后的我一边看着电子地图思考,一边亵玩她的玉乳。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小日本在搞什么阴谋诡计的陷阱,引人(我)上钩,因为……为了……能多些时间的准备……就把我十叔弄到这么远来……靠!好吧!看你小日本能耍出什么花样!
“你好样的!”
我重重地捏了捏花秀的乳房。是啊!她今天追了这么远,辛苦她了!
“谢谢尊主大人的夸奖!”
花秀回头媚笑,然后指指电子地图上“任意床”直线飞行路线要飞临的陆地道:“前方是日本航空自卫队襟裳分屯基地,要不要绕过去?”
“哼!不用!检查一下隐身隐形,把时速降到一马赫以下。”
我也想检验一下“任意床”的能耐。
“是!尊主大人!”
花秀边检查电子屏幕上的显示,边缓缓将操纵杆微微向前推,慢慢将速度降到一马赫以下。
“那两个黄点是什么?”
电子地图和雷达里同时出现了两个黄色一闪一闪的小点。
“好象是飞机……看那速度和大小……象是战斗机……”
花秀手指在电子地图上的黄点一点,电子地图立即以那两个黄点为中心锁定放大,渐渐显示出的形状轮廓果然是战斗机。然后花秀玉指又在旁边地功能按钮一点,电子地图立即切换成卫星成像镜头,就象是高清晰的监视器。
我明白了,天上正有颗卫星在为我工作,也许不止。这确实是卫星成像,清晰度之清晰到了就象我现在正在那两架F16战斗机的50米上空俯视,而这清晰度还能更清晰,只要再继续放大下去大概能看清F16驾驶舱内的仪表设备。
“尊主大人!是F16战斗机!不会是发现我们了吧?”
看样子有点象,因为正迎面向我们飞过来,不过要接触还要10秒后。我道:“调到他们频道!听他们的通话……”
“是!”
“奇怪……目标消失……没有发现目标……”
监听器里传来F16战斗机驾驶员的声音:“基地……目标消失!没有发现目标!”
小日本的雷达果然发现了“任意床”大概是因为刚才超速飞行的结果,现在速度降了下来,自然他们又找不到我们了。
“尊主大人!要不要击落它们?”
“先看看再说,可以做好击落它们的准备。”
“是!”
花秀打开武器系统,又点选了要攻击的目标,屏幕上的两架F16战斗机,瞬间被分别锁定目标,武器系统的智能判断又给出了最佳攻击武器,然后弹出一个选择界面,是否立即攻击:是/否?
当然同时也可用声音发出指令确认。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是45公里。
“先等等!我猜他们发现不了我们,注意不要让他们撞上就行了。如果他们发现我们可以立即予以击落!甚至摧毁他们的航空基地!”
“是!”
聚精会神的花秀显得有点紧张。
事态真发展到那一步,只怕会影响我救十叔,所以我也很紧张。只是与花秀的紧张不同,她可能是没杀过人吧,而且第一次接触这先进的飞行器,怕驾驶不好,可能危及到我的安全,大概担当不起这个责任吧。
看着远处的F16战机由远及近,高速而来,和我们的高度也差不多。
没有被锁定,也没有被发现的报告,这让我放心了不少。对这“任意床”的本事既满意又佩服,据说象美国F15、F16之类的战机要是被锁定是会发现的,而他们现在被我的“任意床”锁定这么久了却还不知道,这只能说明我的“任意床”比他们先进得太多了,隐身隐形也起作用了。
当我们正要和F16战机相安无事地擦身而过时,F16战机接到襟裳分屯基地的返航命令,突然来了个侧身翻转,想要掉头回去,却正好挡在了我们飞行的路线上,眼看着我们就要撞上去,粉骨碎身,连避让的时间都不够,反应也来不及。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电光火石间,却被花秀办到了,花秀就象踩下了急刹车一样捏住了控制器,“任意床”瞬间停在了空中,只要再晚那么一点点,或者“任意床”有那么一点点惯性的话,只差半尺的距离前一架F16战机就会括擦到“任意床”我不清楚以“任意床”的先进和强度是否经得起这样严重的“刮擦”隐身隐形功能是否因此而失效。但我可以肯定这架F16战机肯定报销了,带来的后果……恐怕会影响到我救十叔。
后一架瞭机在我们上空飞过。
我和花秀呼一口气时,都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其实这两驾战机也不好过,因为有我这“任意床”神秘的存在,致使它们的机身因空气的不正常流动导致战机剧烈震动,甚至前一架F16差点失控,这却被飞行员认为是遇到超强气流。
没发现我们存在就好!“任意床”经住了考验。
“走吧!”
我稍用力捏了下花秀的乳头。
“是!”
花秀拉操纵杆慢慢向后,“任意床”逐渐加速向前飞去。
“降低高度,贴着海平面飞!”
在海平面即使突破限速应该也不容易被雷达扫描到吧。
“是!”
花秀将操纵杆着缓缓按下,立即“任意床”的飞行高度缓缓下降。
锁定F16战机的屏幕画面也已切换回电子地图与雷达成像。
“任意床”降到海平面3米左右高度飞行时,“任意床”又逐渐加速了,我很想知道“任意床”在这样高度高速飞行是否会暴露自己。
速度逐渐接近一马赫。
电子地图显示还有5公里就是北海道的陆地半岛,3公里后就是航空自卫队襟裳分屯基地,然后又是太平洋。
“尊主大人,是否要绕过去……”
“不用!保持这个速度,到陆地时稍微上升些高度,嗯……调出三维地图,预防撞上山或建筑物,选出最佳飞行路线。”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趁机掌握上花秀的另一只乳房,感觉就好象抓着操纵杆,花秀操控的是“任意床”而我操控的是花秀。呵呵!真不错。
“是!”
任我玩弄的花秀一边故意摇晃着身体,磨蹭着我的色手,一边触点了另一个屏幕上的指令。
电子地图又放大出现在挡风玻璃上,呈现出三维图像,陆地上的山势、河流、公路、高层建筑(东洋小学教学楼、町営牧野大楼、襟裳屯基地塔楼)和军用雷达天线一目了然,当然了没有我的真气探察得详细、适时、实情,不过已足够用了。现在电脑已给出避开被发现的最佳飞行路线,然后跳出个询问框:是否要自动驾驶?是/否?
“可以!”
我拽扯着花秀的乳头玩。
“是!”
花秀按下确定后,“任意床”立即按制定好的飞行路线、高度自动调整飞行姿态,花秀也松开了操纵杆,回过头来亲我,舔弄我的耳朵。
可是电脑屏幕又弹出个询问框:目的地?
花秀正忙着呢没空回答,所以只好我来答道:“大黑岛。”
电子地图上立即找到大黑岛的位置,但又弹跳出个询问框:是否该岛?有什么要求或注意说明?
“确定!3分钟内安全到达!不要被发现,如果被发现以到达目的地为首要任务。”
说着我便将花秀楼抱到后面的宽敞处,准备好好利用这3分钟时间及时行乐一下。
“是!”
大屏幕上显现出花骚美丽的裸体形象,妩媚动人地就如一个真实的旁观者笑容可掬地看着我们做着好事。
我刚含住花秀乳珠吸弄,“任意床”便已进入陆地上空,顺着地势的低洼地带低空飞行,一点没有因为左拐右弯而降低飞行速度。
最惊险的莫过于“任意床”沿着七拐八弯的河道从一个非常小的公路桥下飞过,几乎是贴着水面擦着桥墩,真是又惊险刺激!不过经此事后我对“任意床”的性能大大满意。
既惊且喜中还没来得及擦去冷汗,“任意床”很快又进入太平洋,速度迅速攀升,约有150架各种战机的自卫队航空基地被远远抛在后面。我猜这基地可能是小日本用来对付俄国远东地区的,尤其是想收复北方四岛吧,同时还可以支援大黑岛,两者间的距离不到四分钟。
所以等下解救十叔时定要快刀斩乱麻,迅速解决!
靠!连海里也潜伏有潜艇。小日本还真看得起我啊!
真想立即大开杀戒!可惜不了解这些潜艇的通迅性能和它们之间的联系习惯,所以我还不敢造次。
哈!我不是有“万事通学习机”吗。我连忙要求“花骚”侦测附近海域的情况,并介绍这些潜艇的性能。
立即在一声“是!”
中,躬身行礼的“花骚”调出目前在屏幕里已侦测的自卫队海军舰船的资料,向我介绍分析着。
乖乖!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啊。
目前在“任意床”的侦测的半径100公里范围内还真是阵容强大、场面豪华啊。各种水下的水上的还有天空的数量过百,这其中还包括老美第七舰队的20多艘舰船,其中有一艘竟是“小鹰号”航母,在大黑岛东面35海里处游弋。
还真是张好网等着我钻啊!
可是我怕吗?这些狗东西!昨天损失的还不吸取教训?还敢来找死!
“大黑岛上有什么没有?”
我已经无心享乐了。
“有潜伏一些人……”
巨大屏幕已切换为大黑岛的卫星热感成像图,除了几座巨大的建筑,瞬间标明建筑周围100多处人员潜伏的位置,连海边水下也有,看样子多数是海军陆战队、反恐部队之类的狙击手。
似乎他们都隐蔽隐藏得很好,显示的热感呈像并不明显,有的如果不是因为口鼻呼吸才导致热量外泄,否则根本不会被发现。同时这也说明我的卫星不简单。
当然,在我的真气探察下他们即使变成块石头我也能发现。可惜我现在还不能探察18公里以外……呃…我的探察能力好象又有所进步了。
花秀已埋到我跨下,卖力地吞吐着我的大宝贝。可惜我已无心情做这种事!
不过我也没有让花秀停下来,我静静地盘算着等会如何应付这种局面。
“锁定大黑岛外围的所有军事目标!”
我下命令道。
“是!范围多大?”
“就以大黑岛为中心的半径100公里范围!”
“是!”
卫星热感呈像图立即以大黑岛为中心显示半径100公里范围内的情况,瞬间各种军事目标被锁定为亮色。
在我考虑是让花秀随我一起行动,还是让她继续驾驶着“任意床”替我除去外围隐患的时候,我的真气已能探察到大黑岛的真实情况。
大黑岛似乎是所监狱,专门关押偷渡者的。三栋巨大的监狱主楼关满了来自各种族的偷渡客,不用看标识也知道中国的偷渡者最多,而其中最多的便是来自福建沿海一带的。可我怎么感觉这监狱另有用途,不然怎么会有几处或地下或附属小楼的刑询室,里面满是各种刑具,奇怪的是都很干净很新,好象是从没使用过一样,不!愤怒又伤痕累累的十叔正被绑在一个地下室的刑台上,17个小日本正围着他,其中有个家伙正要对十叔注射着什么液体。
我顿时怒火熊熊,也不管什么时间约定(倒计时还有37秒)了,立即指使真气对着那个要对我十叔注射的日本鬼子施放过去。立刻那家伙手上的针管转回对着自己的眼睛猛地一下子扎了进去。
惨叫声中,那日本鬼子左眼球中针,可注射器依然推进注射,直到那不明液体完全注射完毕我才放开对他的控制。其余的日本鬼子才清醒过来,震惊不解中恐惧迅速扩散。
显然他们已明白正发生的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大多数人想跑,争抢着要夺门而出。
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如愿,依我一贯的手法、手段,如法炮制,结果在场的其余16个家伙不论刚才是记录的还是摄像的,观察(我十叔身体状况)仪器的还是为首指挥的,统统被我断手去脚,哀号一片,惊天动地中,摄像机掉落后便粉身碎骨,各种通讯线路、设备统统报废。那眼球被注射的家伙狂奔乱跳中,自己撞破头倒地,所幸没死,于是我也让他享受与同伴同等的待遇。
十叔莫名的震惊后是欣喜若狂的又笑又骂,等到他发现被绑的手脚可以自由活动时,他跳下刑台,撕拽掉身上贴片,一瘸一拐地跑到墙边,从墙上取下根狼牙棒,便开始了以血还血的报复行动。
看十叔的狠劲可见他之前所遭受的待遇如何了。而且能混上山口组京都部头目就证明他非良善之辈。
十叔暂时没有安全之忧,我也就将注意力分散到各处。
刑询室的地板、墙壁似乎被刻意清洗得异常干净。地面上一处偏僻的附属建筑内有个奇怪的焚化炉,象是很久没用过的样子。还有露天操场上有7男1女被绑在水泥柱子上,可12根的水泥柱子好象刚竖立不久,因为在露天有段时间的柱子在地面根部的情形绝对与新竖立的柱子不一样,何况还是刑柱。他们身上都有鞭笞之伤,看伤口倒象是有段时间了。7男1女都是亚裔人种,除了两个男子象是东南亚人,其余5人看衣着、发型、样貌我猜他们都是中国人,其中有个中国人被打个最惨,脸都打肿了,使他本来就瘦弱丑陋的样子更是雪上加霜,还好他已昏过去了,其他人却在这北海道的冷风中瑟瑟发抖。
中国人受此虐待更让我愤恨无比,怒意涛天。
十秒后,不论是监狱的日本狱警,还是埋伏在监狱四周的狙击手,统统被我凌迟,以目前医学水平如何也抢救不过来。
“任意床”也终于飞临大黑岛监狱上空悬停。
“花秀,我自己下去就行了,你负责将这些锁定的目标清除掉。”
我已将大宝贝收回裤内。
“是!尊主大人!小心点!”
恭顺的花秀眼中不泛柔媚、关爱之情。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盖好臂套“微智”的盖子,有点武师的护腕,不过这“微智”表面的金属纹路更显狰狞,象只盘绕在手臂上的怪兽,寒光森森。不过在花秀为我打开门时,我已拉好衣袖遮住。
又改变容貌的我回头森冷道:“不要手下留情!”
便纵身跳下。
“是!”
花秀关上门便向北海道陆地方向飞去,大概那里的武装直升机和大炮是花秀心中首要威胁。
我没有落到监狱楼顶,而是刻意滑翔飘落在露天操场上。
在脚踏实地前,被绑在柱子上的7男1女已被我弄断绳索。他们倒的倒,跪坐的跪坐,踉踉跄跄,疑惧不定。当看到从天而降的我,他们更是惊恐万状。
不过瞬间让我看出了他们的关系:两个东南亚人显然是一起的熟人,互相扶持着;那唯一的女人缩在一个男人怀里紧紧抱着,显示他们不是夫妻就是恋人;那昏迷在地的中国人被另一个强壮的中国人扶抱着,看来他们也是一起的;最后两个瘦小的中国人则互相不认识,不过都挺机灵地躲到了柱子后面。
本想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的,但想想自己哪管得了这许多闲事啊,他们虽然可怜,但谁叫他们背井离乡偷渡到小日本这里来,明知道小日本不是东西,偏偏……算了,我已让他们自由,其余的就看他们自己了。而且在钓鱼岛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有了,想必现在天上有美日的监视卫星正关注着我,只是不知在这黑夜中美日的间谍卫星能有多大作用,而且我已改变了容貌,不怕被人认出,但在这种情况我已顾不了这些中国偷渡客了,因为我自己都要小心谨慎,免得随时都有可能被什么高尖端武器给灭了,他们和我在一起反而会害了他们,最多到时我帮他们弄条船。想罢便转身向中间的监狱主楼而去,真后悔没让花骚下命令先干掉美日天上的间谍卫星。
在进大门的同时,监狱的所有铁门已被我打开,未睡的和刚迷迷糊糊醒过来的人奇怪地盯着大开的铁门,大概在猜测小日本的狱警又在搞什么花样了吧,没醒的相信用不了多久也都会醒的。
见还在发泄中的十叔,便传音道:“十叔!好了,我们离开这吧!”
听到我的声音,十叔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疑道:“小龙!是你吗?你在哪里?”
这时已飞临北海道上空的花秀,驾驶着“任意床”正对着地面目标开火。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任意床”以一敌百是否能经得住考验,但看到“任意床”的强大威力和远距离攻击能力,还有令人震撼的防御、规避能力,我心花怒放了。那简直是单方面的屠杀:不论是武装直升机还是导弹发射架,不论是军用雷达、地面坦克还是军舰,统统在“任意床”的瞬间攻击下成为一堆废铁。“任意床”最夸张的是竟可以同时攻击数个不同方向的目标,最恐怖的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巨大破坏力,可惜就是携带少了点。看得我真是解气、畅快!而这一切都在“任意床”的“微晶”智能系统的操控下非常有效率地将10点钟至12点钟方向的所有锁定目标彻底地清除干净,正顺时针方向攻击而去,消失在我探察的范围,不过我手臂上的“微智”将“任意床”的战况即时地显现出来。
“十叔!是我。你现在在地下室,赶快出来,向左走50米,那里有电梯,我在上面等你。”
“啊!太好了!小龙!我就来。”
高兴的十叔拿狼牙棒当拐杖用。
我真气暗暗运行在十叔身上,对他的的伤口、疼痛应有所帮助。
当然对大黑岛周围,尤其是东、南、西三个方向我也没有放松警惕,虽然正有“任意床”去清除,但难保不会有什么导弹、舰炮之类的。可有什么办法预防呢?
“任意床”正忙着呢……我还有什么可利用的…对了!天上的卫星,虽然不知道有几颗卫星为我所用,但肯定比美日的先进,也许能先除掉它们,算是弄瞎美日的眼睛,让它们无法为导弹引导定位。不知这“微智”能否联系天上我的卫星。
于是我撸起衣袖,试着不打开臂套盖子,直接凑近呼叫:“微智!在吗?”
“在!有什么吩咐?”
只见花骚的三维形像竟显现在臂套的上方,有一掌之高,随手臂而动,原来臂套正中圆圈状既象八卦阵法又象抽象龙纹的图案竟是影像投影口,只不过它完全都是金属,没有半点玻璃之物,可这样竟能投影显像。
真是先进啊!
我没有忘记正事,问道:“能联系我们的卫星么?”
“可以!需要做什么?”
“干掉监视我们的美国、日本的间谍卫星!可以做到么?”
“可以!”
瞬间便有股强烈的电波发了出去,与我平时感觉到的电波有很大的不同,至于不同在哪我倒是说不清。
“同时要监视大黑岛周围的军舰和战机可能对大黑岛的攻击,如果有威胁袭来立即予以解除!”
“是!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你‘下去’吧!”
“是。”
三维影像的“花骚”随即消失了。
地下并不深,十叔乘的电梯很快就上来。
电梯门一打开,拄着狼牙棒的十叔一见我便高兴地笑道:“好小子!十叔这条命差点就交待……”
我不待他说完赶紧上前扶住十叔,愧疚道:“对不起!十叔!小龙连累你了……”
忍不住要流下泪来。
“傻小子!没事!十叔不是好好的吗?我们花家男儿流血不流泪!”
十叔用力抓着到我的脖颈摇了摇,笑道:“你长大了!比十叔强!好!”
异常欣慰的样子。
为安十叔的心,我道:“婶婶她们现在大概也被救了。”
十叔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不过还想尽力忍着,激动道:“谢谢!小子!十叔对不起她们,害她们受苦了,她们还好吧?”
“好!没事!敢欺负她们的人大概都已经下地狱了吧。”
我扶着十叔的腰。
“好!我们杀出去!”
十叔顺手搭在我肩上,意气风发地就象《英雄本色》里的小马哥,可能就差件风衣了,他挥举的狼牙棒非常有股英雄气概。可他却不知道外面已无人可杀。
当我扶着十叔走出大门,外面除了仍处在昏迷的和给他掐人中的强壮汉子,都在寻找出监狱大门的办法,那对男女搂在一起,互相取暖。“微智”里显示“任意床”已清除完毕至3点钟方向的目标,正向5点钟方向以小鹰号航母为主的目标而去。
我空闲的左手向前一挥,那监狱大铁门连同墙体向外倒去,脆弱得就象小孩子搭的积木。
坠地发出的轰隆巨响吓坏了在场所有的人,哦!不是,还除了那个仍在昏迷的中国人。当然也惊动了三栋监狱楼里被关押的偷渡客,纷纷跑到窗前看个究竟,在睡的也逐渐被吵杂声惊醒。
十叔也被我的举动震惊了,他看着我,张着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狼牙棒也不知什么时候扔掉了。
监狱逐渐沸腾、混乱起来。许多人正向还未完全唵气的狱警发泄着怨气,还有的互相打斗,有中国人对东南亚人,也有中国人对中国人,他们用脸盆、牙刷、椅子等物,甚至还有从狱警身上弄到的警棍。当然更多的人欢笑着、呐喊着象潮水般冲出监狱大门,奔向倒塌的监狱围墙。
这时我却从“微智”里看到9点钟方向也就是自卫队襟裳屯航空基地有大批战机起飞,正气势汹汹向大黑岛而来。
还有奇怪的事,被窥视的感觉仍然存在,我的卫星没起作用吗?没干掉美日的间谍卫星吗?
正想帮这些想自由的同胞弄几条渔船之类民用船,突然一股巨大神秘的冲击力将我和十叔猛烈地撞飞,狠狠地撞在监狱大楼的墙上,还未等我们感受疼痛、身体的落下,和我有所反应时,随即那股力量象巨大无形的手将我们狠狠地抓捏在空中,这种感觉就象在2000米深的海底,巨大的压力让我喘不气来。所幸我已本能地运功护身,何况我一直使用真气探察周围,所以运行真气的反应速度还算够快。不过第一下撞在墙上我真的结结实实地受伤了,现在疼痛的感觉才传来。
但十叔就没这么好运了,他撞在墙上的时候我便听到骨折破裂的声音,这时被这巨大的力量捏压着,十叔彻底地血肉模糊了,成了一团血肉。
我知道这时候不是悲伤哀号的时候,因为我感觉到我的生命正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随时有可能也象十叔一样下场。我只能尽力地不断地加大真气抵抗这股巨大的压力,因为这压力也正在不断地加大。
我只能运尽全身的真气不断地抵抗,却没有反击之力,而死亡的感觉渐渐降临。
我感觉快坚持不住了,现在我就象在2万米深的海沟。
“哈哈哈!愚蠢的支那猪!受死吧!这种感觉怎么样?哈哈哈!”
那个原来昏迷的“中国人”凌空出现在我面前,他的中国话实在不怎么样。
妈的!原来是小日本扮的,这才是真正的陷阱啊,可惜我现在却没半点余力回答,或者骂他,因为要全力抗拒他的压力。而这种力量不是真气,应该是精神念力!没想到精神念力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可恨我没有好好接触和研究。让这小日本神气了,气死我了!这个丑陋猥琐的日本鬼子!笑个屁,一会定要你好看。
“哈哈哈!我就是大日本异能特战队的‘大神’!请问尊姓大名?”
原来他就是“大神”只见一脸得意的样子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又哈哈大笑道:“哦!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哈哈哈!那只好先废了你再好好审问了!”
立即感到我的眼睛压力剧增,他想弄瞎我。我赶紧闭上眼睛,皱起眼皮用力保护眼睛,同时也加大了真气抗力,并且连带也关闭了其余四窍(耳朵和鼻孔)遮挡住了相对脆弱的耳孔和鼻腔,毕竟真气在我的身体里运行,我的身体我说话。
“大神”看见没有效果,就开始打我脖子血管、神经的主意。我只好加大血管的抗力,同时缩起脖子,增强脖颈肌肉的强度对血管等输送通道的保护,对抗他的精神念力。他一见又没有效果,大概恼羞成怒了,竟要拽扯我的四肢,甚至连我的宝贝也不放过,想给我来个“五马分尸”啊。
可是人体抵抗撕扯的能力更强,就象大力士可以拖动火车头、大卡车,但未必经得起火车的轻轻撞击,何况我体内有真气运行护体,所以相对轻松,但为了保持体力和有机会反击,我一边抵抗着巨大的撕扯之力,一边慢慢地把自己尽力地紧紧蜷缩成一团,真气在我这团身体的空间内运行既省力又充足。毕竟圆形物体最利于抗击外力,就象车轴内的钢珠,现在我似乎就是颗钢珠,伺机反击。
徒劳无功、拿我没法的狗屁“大神”开始爆怒了,将我一边高速地旋转着,想弄晕我,一边象打壁球似的连连狠狠抛击在石基墙上、水泥地面上,想摔死我。可结果是撞碎了石墙,砸破了水泥地面。
我虽然有真气护体,但仍感觉疼痛无比,所幸还能苦苦支撑着。
但这样下去,不知是我的真气先耗尽,还是这狗屁“大神”先用完精神念力。
可被动挨打的局面对我总是不利的。
他妈的!这小日本狗屁“大神”够狠的啊!尽把我往尖锐之物上摔、砸,甚至弄来几支大口径狙击枪往我身上射击。
还好我已渐渐能撑起越来越厚密的防护罩向外扩充,让这些可打穿装甲车装甲的反器材枪在穿过我的防护罩后打在我身上已威力已大减,而我身体皮肤更是在真气充盈的保护下如胶似钢,又柔韧又坚硬,可谓刚柔相济,足以抵御没什么威力的子弹的攻击。
当然有一点我必须承认,如果今天没有从众花忍那里吸收大量的功力,致使我功力大增,我现在肯定小命不保了。命运一饮一啄,看来自有天定,非人力所能控制。
信心大增下,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当然防御强度不减反增,这就是所谓的战略上蔑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同时我也知道人在压力下进步得最快,更容易突破自己的极限。这件事后我相信自己的功力、境界必有质的飞跃。心情放松下也更容易让人冷静,好好地思考和计划如何再进一步地增强自己、突破极限,提高安全系数,寻找和创造机会干掉对手。
此时平和心境的我不为周围到处散落、肢体不全的中国人包括我十叔的尸体所影响,因为我知道愤怒、悲哀、疯狂没有一点用,只有实力才是王道,干掉对手,毁灭敌人才是真理,才是我现在应该做的。
精神念力有什么了不起!我手下花忍里就好几个会念力异能,“念力”柯露娜还是我救的。她们会没理由我不会,我又不比她们差,虽没真正修炼过,但我见过她们大脑的松果腺、神经元和生物电的与众不同处,大略也能猜到它们之间可能的关系和运作。何况还有《男尊阳功》秘录中对“意念”功法的描述让我对人的大脑超异常反应可以联系、影响甚至是操纵宇宙中许多看不见能量的理解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现在人命关天,关乎我花家的命运,甚至关乎我那些女人的幸福,我当然要马上全力学习、弄懂并掌握精神念力,才能对抗并最终消灭掉这个丑陋的杂碎。现在这狗屁“大神”的念力异能正是我现成的研究对象。
压迫、攻击我的力量就象空气的大气压,却又有如实质的坚韧,与我真气的形式、性质既相似又有很大的不同,这能量有如大海般广阔滔滔不绝,无穷无尽,但我的真气力量就是能抵挡得住。
这不,这丑陋粗鄙、猥琐恶心的杂碎已经脸肿面青了,狞笑起来更加难看了。他对我的攻击更加阴狠毒辣,现在他试图粉碎分解我的身体。可我的真气在身体内外不停运转、盘旋,猛烈而强大地高速飞转,越转越快下,就象一个陀螺,不!准确的说更象是刨光用的沙轮,高速地飞转中,任何物体与之接触,不是被弹开,就是被刨光、磨损的结局。
而且我还发现身体也一起跟着旋转的话效果更佳,所以我化被动为主动,这不,狙击枪射击来的子弹都无法穿透我的旋转防护罩了。气的这杂碎“大神”干脆扔掉了狙击枪,不过他再也不敢将我到处摔砸了,因为高速旋转中的我一旦砸的不好就有可能象乒乓旋转球在接触物体后突然改变方向飘向任何意想不到的方向,甚至有可能脱离他的控制,而这也正是我反击的时机,所以从此刻开始这杂碎就紧紧地将我控制在空中。
咦!不对!我不是真气无法突破他念力异能的屏障而一直固守待机,无法探察周围情况的吗?而且我眼睛也一直闭着,我怎么能看到这混蛋的样子,还有周围惨不忍睹的碎尸四处散落的情形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开通一项能力了?而这能力好象与我真气无关,我现在“看到”的情景和我真气探察到的图像有很大的不同。现在“看到”的图像似乎不稳定,飘乎乎的,就象不稳定的电视画面,虽然也是三维的,但对颜色的分辨率不是很清晰,不过对空间中的能量流动反而有更深体会,对!是体会!
难道我开发的是身体的特异能力,就象天眼通?或者是精神天眼?就象童自雄的“顺风耳”、黄同的“物语”能力一样。
算了!不管是什么,其使用的方式、能量的形式应该与精神念力差不多,这说明我更接近真正的异能了。因为我的天眼通可以穿透“大神”念力异能的屏障“看见”他,而他似乎没有任何的发现,说明这异能的能量形式……呃……算了,暂时搞不清就不去想了,还是尽快摆脱困境危局。
靠!这杂碎“大神”控制着我向发电机房而去,看来他想用强电流电我。这混蛋够阴损的!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是否能抵抗得了电击。
冷静!一定要冷静!
对了!我不是能看见“大神”吗?就先研究一下他大脑运用精神异能的方式。
果然,我看到“大神”的大脑反应激烈,从松果腺到神经中枢再到大脑皮层,化学能与生物电的反应强于普通人千万倍,仔细分辨下立即发现光芒四射,亮到耀眼,在它周围有无数闪电般的电弧流象章鱼的触角不停地舞动着,异常恐怖,当然也显示威力强大,可是在普通人眼里是看不到这情形的。可我的“天眼通”可以看到在它周围有大量的红色的、白色的、橙色的能量流向它汇聚、融合,然后变成暗红色的能量,通过他的双臂喷涌而出,向我攻击,所以我周围满是暗红色的能量流,严严实实、浓浓密密地将我紧紧包裹着。同时我还看到“大神”的身体周围也有许多暗红色的能量流将他自己包围,不过这显然是在保护他自己,就象我的真气防护罩,而且我还看出就因为这股能量流,所以才使他抵住了地球引力的影响,悬浮在空中。
我还能看到地球磁场能量的颜色呈暗灰色,不断地向下流动运行着,不过此刻在我们周围已扭曲变形、混乱不堪,有点象被瀑布冲击的潭水。
这时我又发现一个奇怪有趣的事,我的“天眼通”不象我的真气探察向周围延伸,真气所过之处,大小远近,里里外外,无遮无挡,清清楚楚。而我的“天眼通”象台移动的摄像机,由意念控制,移动到哪里哪里才看得清楚,不过“天眼通”似乎有许多奇特的功能,比如它可随意由我的心意改变,想看什么样类型的景象就可以看到哪种景象,比如光谱、热量、气味、磁场引力等等。
再看自己真气的景象,与用真气探察看到的完全不同。我全身流转的真气已呈深蓝色能量流,稠密浓厚的程度远远超过“大神”意念异能发动的能量流。所以他攻不进来,到现在也拿我没辙。可我也攻不出去,一我不想冒险分“兵”二也不想轻易打草惊蛇,务必要一击即中,击中必毙的结果。另外我现在也确实是攻不出去。
所以成了相持的局面,也所以这杂碎“大神”才急着想另找办法对付我。是不是他的精神力即将超过负荷极限,无法再继续下去?才急切要分出胜负?
怎么办?现在我又无法占据主动让相持继续下去。而且我的“天眼通”异通似乎是辅助类异能,没有攻击能力。
怎么办?几秒过去了,发电机房越来越近,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的旋转真气防护罩可以产生绝缘效果吗?嗯!好象可以,连子弹、毒气、温度都无法穿透、传导肯定能绝缘了。电流需要导线引导,闪电也需要潮湿的空气传导,我这真气防护罩真空、干燥。嗯!这傻瓜、白痴、蠢蛋兼无能的垃圾看你能奈我何!
对了,要不要我试着让电击一下,看能不能因此功力大增、细胞突变、基因进化、异能纷至沓来,从此天下多了个无敌超人?
算了!太冒险了,一点把握都没有。弄不好导致我神经脉络迟缓失灵、身体瘫痪、真气运转中断、防护罩消失,那可就大祸临头了,不可行!
再慢慢想办法吧!
发电机房的大门瞬间破碎散落,里面的发电设备正在运转,除了供应监狱的照明、设备的运转,主要是供应监狱围墙上的电网。刚才监狱围墙被我破坏,导致电网短路,这里的电源开关跳闸。
怎么办?保护电源设备的箱盖全部掀飞了,露出了里面的金属导体,连粗大的电源线路也被剥去了绝缘层。看来我想用防护罩绝缘以逸待劳的办法已经没用了,这杂碎“大神”必然会弄两根电力线尽力穿透我的防护罩,高速旋转中的我即使象沙轮刨光磨损电力线,但最终难免也要与电力线接触。可惜我现在没有力量破坏发电机。
靠!来就来吧!我会怕你?
我作最后努力,观察、研究自己的大脑。松果腺已有稍许胀大,神经元产生与通过的生物电反应也异常激烈,化学能反应非常活跃,只是还远远没达到“大神”那样的程度。
要是刚才来大黑岛不分青红皂白一率将这些人除了十叔统统干掉的话也许就没现在的危局了,或者多带一个花忍隐在暗处警戒、支援……呸!我花睿龙需要手下来救吗?我一定能自己反败为胜的。不过如果刚才命令“微智”警戒大黑岛周围的指令包括这大黑岛就好了,也许现在的“大神”早就被卫星武器干掉了,只看现在还没看见有战机来袭,可见有效果了。可我现在无法出声让“微智”帮忙,要是能通过皮肤传导接收我的思维意识,那“微智”就更完美了,因为我早已试过了没起作用。而且一开始“微智”随我便承受巨大的冲击力、压力,已经导致“微智”的硬件有不同程度的损坏,这也说明“微智”的智能系统还不够智能化,不懂得评估危机和自我防御措施,如果这事一了我肯定要求花骚改进“微智”可眼前的危机还未解除。“大神”已经控制着两根粗大的电导线分别从左右压迫进来。
摩擦引起的电火花非常耀眼绚丽,可惜这是灿烂的死亡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