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湘仪醉了,女人在伤心时寂寞地一个人喝闷酒是一定会醉的。她现在知道她始终无法替代慕容艳在东方平心目中的位置,东方平一直只是将自己看成母亲的替身,而她却可笑地将这种感情当成了爱情。现在南宫湘仪只是想痛快地大醉一场,忘记一切,所以她带了两坛酒来到一废旧的山神庙努力灌醉自己。
「哈哈,你呀,你真笨呀。这么大了,还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爱你,疼你。」
南宫湘仪开始自言自语了:「先是为了家族利益嫁给一个有爱人的男人,结果害人害己。后又一厢情愿将平儿对自己的尊敬看成了爱情,结果空欢喜一场。上天呀,求您告诉我,真正爱我的男人在哪呀?哈哈……好酒……」
一乞丐发现了大醉的南宫湘仪,一个从来没碰过女人的男人看见一个象天仙的美女没有一点抵抗能力时,他是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
他四下张望后证实没有人,就一下冲到南宫湘仪的身边将她压在身下。
「你想要我?哈哈,你真好!肯要我,哈哈……」
大醉的南宫湘仪已经没有控制自己的能力了,身体象蛇一样紧紧缠住了乞丐。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愤怒地将乞丐抱起摔出去很远,「滚,再若让小爷看见你,小爷就宰了你!还不滚?」说着那双大手中多了一把利剑,吓得乞丐连滚带爬失去踪影。
南宫湘仪:「怎么走了,哎,你还是不肯要我。哈哈,我真得没人要了。」
「妈,你有我呀!」
南宫湘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我要的是男人,一个可以给我快乐和依靠的男人!」说着就想向外走,可刚走了几步就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阿钰赶忙将她扶了坐起来,南宫湘仪忽然扑在阿钰的怀里痛哭起来,这下真让阿钰手足无措了,开始一动不敢动,可南宫湘仪越哭越伤心,阿钰只好用手轻轻抚摩着南宫湘仪的后背,说:「知道吗?我一直很矛盾,这段时间我一直努力的将你放在母亲的位置上,可也许上天注定我们之间要超出母子的感情,让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最不该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使我一直将你看成我的女人而不是母亲。我为什么是你儿子,不是该多好呀!要是那样我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要是那样我立刻让你欲仙欲死,享受女人的快乐。我现在真是疯狂的想占有你,可我不能乘人之危,那是畜生干的事。娘,你爱我吗?我真的好爱你!」
南宫湘仪忽然身子一颤,抬起头看看阿钰,又将头埋在阿钰的怀里说:「你为什么是我儿子,你不是该多好呀!」说着又哭了起来。
阿钰抱紧南宫湘仪,「我们可不可以忘记身份呀!开始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
也不知道南宫湘仪听见没有,她只是哭,哭着哭着她竟然在阿钰的怀里睡着了。
阿钰坐在地上让南宫湘仪的头枕着自己的腿,用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上。阿钰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湘仪……
第二天清晨,南宫湘仪一睁眼看见的就是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你一宿没睡?」阿钰点点头。
南宫湘仪抚摩着阿钰说:「真是娘的好孩子!」
阿钰却摇摇头,「我不是好孩子,昨晚我心里一直作着斗争,你如果再迟点醒或许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南宫湘仪一听脸一下就红了,「那真可惜了!」
阿钰穷追不放,「是我可惜还是你可惜?」
南宫湘仪也不再回答,她仰起头看着天,半晌,才说:「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有知道的权利……我怀孕了……」阿钰一震。
南宫湘仪继续说:「是你的孩子,我想把他生下来,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阿钰一阵狂喜,「真的?!」
「我现在只是不想为一个从来没爱过的男人生孩子,所以我希望今天我们忘记母子身份,做一天的情侣!但只是找一下情侣的感觉,为将来孩子出生寻找一个理由,不可以发生性关系。我不想一错再错!以后你要忘记我们之间所有不该发生的一切,你要知道我永远是你的娘。好吗?」
阿钰一听可以和妈妈共同度过不寻常的时光,立马兴奋的说:「那我们今天怎样度过呢?」
「一切听你安排。」
「好,我看那片山林景色不错,湘仪姐姐我们就去那吧!」
「嗯?你叫我什么?」
阿钰嬉皮笑脸的说:「现在我们要找情侣的感觉,总不能叫你娘吧,那多别扭呀!你不喜欢我叫你姐姐,我就叫你……湘仪妹妹!湘仪妹妹!」
南宫湘仪给他说得脸红红的,又拿阿钰没法子,「随便你了,反正就今天一天!」阿钰没等她说完,就拉着她的手出发了。
半天里山林中充满着他娘俩的嘻笑声,忽然南宫湘仪『哎吆』一声,阿钰赶忙关切地问:「怎么啦?」
「脚崴了,没事。一会就好!」
阿钰心疼地说:「还是让我背你下山吧!」南宫湘仪看着阿钰的表情,心里甜蜜蜜的,她点点头让阿钰将她背了起来。
一会儿,他们来到一湖边,南宫湘仪掏出丝巾为阿钰擦去脸上的汗水,关心的问:「累吗?放我下来吧!」
「不累,湘仪妹妹你看,那里有一只小舟,我们划船吧!」
南宫湘仪顺着阿钰手指的方向看去,湖边果然有一小舟:「好吧,等我们划完船上岸就忘记今天的事情,恢复我们之间母子的关系!」阿钰极不情愿地点点头。
船上,两人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凭小船飘荡。时间过得很快,黄昏了,小船也不知不觉漂到岸边。
阿钰见南宫湘仪没有上岸的想法,就用船桨用力一点湖岸,小船又一次漂到湖心。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阿钰展开手臂将南宫湘仪搂住,南宫湘仪顺势依偎在阿钰的怀里。
天黑了,小船又靠岸了。南宫湘仪看看阿钰那真诚挽留的眼神后,拿起船桨一点,小船第三次离开了湖岸。
这下阿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把紧紧搂住南宫湘仪,嘴巴堵在南宫湘仪的玉唇上。
第六感告诉南宫湘仪,她已经寻找到了梦想中的情人,已经被阿钰那种体贴的爱彻底征服了,她现在能做的只是释放自己!
顿时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南宫湘仪顿觉一种旷日已久的滋味涌上心田,是那么的动人心田。
她双手纠缠住阿钰,时而在阿钰的后背探索,时而抚摸阿钰的脸庞,时而缠紧阿钰的脖子不让阿钰的嘴唇离开,她不想快乐这么短暂的消失。
南宫湘仪忽觉胸口一凉,阿钰一支大手已按在她那坚挺的玉峰上面,不停的揉捏着。
阿钰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滑到南宫湘仪的下体,还保持一点清醒的南宫湘仪赶紧用双手护住玉门关,理智告诉她,不管自己多么喜欢阿钰,但自己毕竟是阿钰的亲娘,最后的防线无论任何是不能让阿钰攻破的,那样是犯罪。
她挣脱阿钰的吻,「钰,我们不能这样。情人以后可以再寻找,我们如果再做错了事就永远做不了母子了!」
阿钰此时已经不能自拔了,他抱紧想挣扎的南宫湘仪说:「不!我爱你!难道相爱的人表示爱意也是错吗?我知道你现在也很爱我,但你害怕失去儿子。东方平不是很想做你的儿子吗?他一定比我更称职。我要告诉你,我心中的湘仪妹妹永远就一个,我就是失去我的一切,也不能失去你!相信我,我将是你最好的选择!」说着他在南宫湘仪的脸上狂吻。
不知不觉间眼泪从南宫湘仪的眼角滑落,「求你了,钰…钰哥哥你别逼我!我现在心里好乱!」
阿钰察觉到了妈妈的迷茫,他知道如果不趁机将她征服,以后会更费力,他说:「湘仪妹妹,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因为我知道过了今天我就毫无希望了。你不想我痛苦吧?」
南宫湘仪此时已经不忍心伤害阿钰了,她现在真的很为难!
阿钰又说:「我学了迷魂魔眼,你知道这功夫会让人失去控制力,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我就用这功夫将你迷了,这样你以后就不会太自责。」
这话让南宫湘仪有了平衡。她何尝不想将自己完全献给阿钰,阿钰现在是她心中的最爱和唯一,但她总放不下他们之间血缘的枷锁。
尽管她嘴中还在说「不要!」,但她眼睛已经紧盯着阿钰的眼睛,希望暂时的麻醉自己!
阿钰心中偷笑,说:「我运功了!」说着眼睛深情地看着南宫湘仪,这目光根本就不是迷魂魔眼,其实阿钰只是想心与心的交流,眼神中充满深情和真诚。
南宫湘仪的心溶化了,感觉到了温馨甜蜜,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梦幻之中。
阿钰的手可以在高山平原间游弋,密林暖穴中探索……
眼前的风华绝代的妈妈南宫湘仪罗衫半解,雪肤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动人神态,令阿钰欲火大炙,伸手把她抱到床上。只见赤裸着娇躯,满含着春意的小梅,正笑盈盈的望着她。他的双臂一紧,低头深深地吻在南宫湘仪艳红的小嘴上,轻轻浅吻了几次,他便将舌头伸进南宫湘仪的嘴里,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嗯……」她的鼻尖传出一声轻哼,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
「你……你欺负人家……」南宫湘仪撒娇地说,两只手却乖乖地绕过他的腰搂着,自己的小蛮腰还左右地轻轻摇摆着,十足讨人疼爱的样子。
阿钰不理南宫湘仪微弱的抗议,一边在她身上大施禄山之抓,一边脱去她多余的衣物。看着南宫湘仪娇小玲珑的玉体,他的宝贝立刻直立了起来。
良久,南宫湘仪娇嗔道:「死人,在干什么?你到底来不来啊?」说完满脸羞得通红,连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让人真想把你给吃下去。」
「那你就吃啊,谁还怕你不成。」
阿钰依旧笑嘻嘻地没动:「妈妈的身体真美,钰儿得好好地欣赏一下。」
南宫湘仪听了更是羞不可仰:「不准你看。」她扑上前封吻住了他的双唇。赤裸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红,微抖的身体火辣辣的。丰满柔软的双峰,压在他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胀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丝丝露珠,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蜜穴已经渗满了醉人的花蜜。
阿钰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乱吻,他技巧的亲吻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他的鼻中充满了浓烈的少妇体香,双手不自禁的分别攀上了鲜嫩的处女乳房,揉捏一番后,又沿着迷人玉背上的浅沟,爬上了充满弹力的娇小香臀。
南宫湘仪口中发出「呵……呵……」的轻喘声,从花瓣中泄出了炽热的花蜜,将微隆的双股上的柔柔细毛都沾湿了,留下了一颗颗晶莹的小露珠。爱液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指翻过香臀,从后面爬进了爱液如流的细缝中。在她「嘤咛」的一声惊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处女花瓣中。南宫湘仪紧张得两条玉腿紧紧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阿钰低下头,舌头向着香味扑鼻的甜蜜花瓣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刚一接触,已使毫无经验的南宫湘仪,攀上了如醉如训的高潮中。她的娇躯绷得硬硬的,一动也不动,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都给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灵活的舌探索着她娇嫩的蜜穴,灵巧的舌尖引导着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么……?」南宫湘仪模模糊糊的喘着气。强烈的快感盖过了她所有意识和感觉,等到她慢慢的回过神来,才感到下体微痛,蜜穴内好像侵入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胀胀的好不自在。她满面羞红的低头偷看,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着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轻柔地开发着她那孤寂了十六年的阴道。
看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她不自觉地微微耸动着小蛮腰,晃动着香臀,迎合着他那可恶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来,反手把她的爱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宝贝上。南宫湘仪一看之下,登时芳心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么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阿钰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温柔的道:「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南宫湘仪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含羞的嗔道:「谁要你温柔了?我不怕你。」这时,她又感到到火烫的硬物慢慢贴近了,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惊恐地期待着。
阿钰的宝贝缓缓侵入,随着南宫湘仪的呼痛声中,分开了那两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处女的标记上。她一头香汗,咬着牙说道:「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进来吧。」
阿钰柔声说道:「别怕,经历这一阵短暂的痛楚后,就可以跨进快乐中。我一定不会弄痛你的。」
「呀。」紧贴的花瓣被分开了,少妇的城门紧紧的缩起,巨大的龟头已冲进了禁地,被紧窄的花瓣紧紧的夹着。
阿钰看着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蜜穴,从她紧锁的美目、皱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心中一阵怜惜,便不再继续向里挺进,只是慢慢的左右旋转,微微的轻轻抽动着。胀痛的感觉不一会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内更感空虚。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爱抚。
「你究竟插不插进来呀。」终于抵受不住了他慢条斯理的磨人,南宫湘仪羞红着脸的发出了羞人的催促。
阿钰取笑地说:「插什么呢?」
南宫湘仪面如火烧,嗔道:「插……哎呀。」痛得大叫起来。原来他趁她不注意,宝贝已重新开始了推进。宝贝一路上撕开了紧贴的洞壁,缓缓的开凿出狭窄的通道。薄薄的小膜被粗壮的宝贝轻易地撕开,宝贝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尽头。破瓜的剧痛使得她尖叫起来,眼泪从大眼睛中飞溅而出。
阿钰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她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巨大的宝贝已被齐根地吞掉,在她的处女阴道内一跳一跳的缓缓博动,点燃了南宫湘仪心底深处的情欲爱火。
阿钰开始了缓慢的抽动,怀孕的阴道的淫荡感觉,实在是太受用了,龟头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南宫湘仪生涩的耸动着丰香臀,迎合着他的每一下冲击。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宝贝飞快的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将翻开的花瓣再塞进去,同时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满了两人的下腹,还把床单全部打湿了。快感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两人的极限了。
阿钰把宝贝捣在阴道的尽头用力的研磨着,伴随着南宫湘仪的少妇阴精,他浓烈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少妇子宫,带来了接二连三的高潮。她全身抽搐,浑身每一处都绷得紧紧的。接着,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两人已感到有些累,阿钰轻轻的抱着她,相拥入眠,沉沉的进入美梦中。
三十二岁女人的成熟欲望彻底被十六岁男人的激情点燃了,一阵无名的火将南宫湘仪烧的火热,她毫无顾忌,现在她只知道她是女人,身边的是她的主人,她的男人,她的一切……
小舟在激烈颠簸……鱼儿在跳跃……两条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
忽然南宫湘仪感到有一火热的巨棒冲过玉门关,闯入了她湿润的桃花源,涨痛使她清醒过来刚要挣扎,巨棒开始剧烈的运动了,又将她带到愉悦梦幻之中。
阿钰在南宫湘仪的身上施展所有本领,尽情驰骋,他想用自己的实力来尝试征服这个他面前的女人。
而南宫湘仪也忘记一切,紧紧抓住船沿,拚命迎合阿钰,想充分享受这不属于她的短暂快乐。
剧烈的肉体撞击声,疯狂的女人呻吟声,粗重的男人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湖面……「钰哥哥……停,快停下……好哥哥……」阿钰在南宫湘仪在的叫声中停了下来。
南宫湘仪在阿钰的身下喘着粗气说:「好哥哥为什么要骗我,你根本就没用什么迷魂魔眼!」
阿钰听了搂紧南宫湘仪傻笑着说:「我想我们之间是真心的就行,根本不需要别的!如果湘仪妹妹要的话,我现在就运功!」
南宫湘仪羞涩的摇摇头说:「到此时已经不需要那遮羞布了,我已经完全是钰哥哥你的人了!我只是告诉你,我怀中有我们的骨肉,性爱适可而止,不然会伤了胎气的!」
阿钰一听,很是不情愿的抽出了肉棒。
南宫湘仪见阿钰的样子,一笑,「钰哥哥,奴家知道你不高兴!我们以后机会多了!」
阿钰说:「怎么会呢,只要你高兴,要怎样都行!回去后,我们就找个良辰拜一下天地,我要让你一辈子幸福。」
听到这些南宫湘仪流下幸福的眼泪,可她摇摇头说:「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可是我们毕竟是母子,让别人知道了,我已经无所谓了,可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我只要在你身边就行了,别人眼中我们依然是母子,好吗?」
阿钰急忙说:「这样对你不公平!」
南宫湘仪摇摇头说:「我已经满足了!我的遗憾是没能将我的处女之身献给你!」
阿钰一笑,「傻瓜,你不给爹,哪有我呀!」
南宫湘仪红着脸在阿钰的耳边说:「听说,女人后面的肛…门,也能性交。那叫肛交……我想将那里的第一次给你!」
阿钰摇摇头说:「那第一次很疼的!」
南宫湘仪说:「来吧,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做你的女人。再说,我这段时间因为怀胎不能作爱,我怕你会忘记我!」说着起了身,跪在船上,手扶船头将臀部撅的很高。
阿钰只得跪在南宫湘仪后面,一只手扶雪白的臀部一只手扶住大肉棒,对准肛门用力一插,顿时南宫湘仪撕裂般的痛,她浑身抽搐,眼泪直落,牙齿紧咬嘴唇尽量不发出惨叫声,她怕影响阿钰的心情。但阿钰依然停下了,他也感受到了妈妈的疼痛。
南宫湘仪安慰说:「没事的,我吃得消!一会就好,钰哥哥你别让我的第一次这么快就结束呀!」
阿钰眼中有了泪水,他半天才插一下……
他们已经不是仅仅在享受性爱,而是在享受被对方爱的快乐。渐渐的,南宫湘仪有一点点适应了,阿钰就加快了一点……
就在这一剎那,南宫湘仪灵敏地感觉到,阿钰的宝贝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肛门的上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阴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龟头……
阿钰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以充满情欲技巧去触摸她那鼓涨丰满的双乳。她迁就他,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南宫湘仪,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阿钰边揉弄,边欣赏少女禁区的各个部位。南宫湘仪的双乳,高而挺,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上面有红润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党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由于肥腴、丰满,把肉嘟嘟的肚脐淹埋起来,现出一道浅浅的隙缝。
她的阴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黄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蒂,高悬在肉穴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羊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阿钰忘情地在她的双乳上变换着招数,两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乳头,缓缓地来回学旋转着。
「呀,钰儿哥哥,真舒服。」南宫湘仪淫声浪语,乳波臀浪,撩拨人心。
阿钰很快发现,南宫湘仪的乳头一时变得那么肿胀,那么坚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蠕动,丰腴的屁股,紧庄着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实的宝贝。他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在汹涌、在沸腾,他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
这时,南宫湘仪的反应更是敏感,她微闭双眼,只觉得在小穴的唇边,好像有一支奔跑的小兔,在草丛中寻找着自己的窝穴。她不顾一切将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长的宝贝。阿钰的全身一震,接着极力地使身体向上挺起,而南宫湘仪更敏捷、迅速、轻盈地使她的身体造成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个疲劳过度的人,找到了一张软席,急切地,使劲地坐了下去。
在这千殠一发之刻,南宫湘仪握着宝贝的小手,灵活而巧妙的一摆动,只听「滋」的一声,又长又大的宝贝,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飞箭直中靶心。炽热而紧凑的肉洞,紧紧地挟住了宝贝,白嫩的肥臀拚命的扭动,连接宝贝的小腹也同时狠狠地上顶着。阿钰紧紧地搂着南宫湘仪的细腰,南宫湘仪又紧紧地攥住他的双手。一阵紧张而激烈的扭臀,南宫湘仪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嗯……钰儿哥哥……好美……好舒服……」伴随着扭动和呻吟,南宫湘仪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阿钰见南宫湘仪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南宫湘仪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着身,躺在长长的绣花枕上。阿钰一口气一连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南宫湘仪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屁股,大腿和后背,呻吟连连不断的发出。
「啊……啊……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宝贝……」南宫湘仪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宝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宫,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南宫湘仪瞇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插穴,好似在云中飘荡、美极了,他一连活动三十多下。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咀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钰儿哥哥……我受……受……不了……不要……丢精……慢……慢……来……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了……了……要丢……了……」
这时的阿钰,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着,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紧紧的收缩。小穴把宝贝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之个害人精,我……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他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南宫湘仪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屁股,娇躯不住地抖动。
「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不到一柱香功夫,南宫湘仪流出了几次阴精。
从开始到停止,阿钰不停地狠顶,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南宫湘仪又紧挟宝贝,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浪叫着,美爽之极。而阿钰并没有泄精,那宝贝坚挺地泡在肉洞里,亨受着温暖多水的骚穴。
就这样时间慢慢的流逝,在南宫湘仪可以忍受的时候,这对母子情人终于又掀起了一轮性爱狂潮……清晨,销魂的呻吟声停了,小湖又恢复了宁静。小船周围的水纹还没平息,南宫湘仪无力地躺在阿钰怀里娇喘。
阿钰搂住南宫湘仪,想了半天说:「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又怕你生气!」
南宫湘仪一扬头说:「什么事?」
阿钰就将自己和外婆唐梦晴的一切告诉了南宫湘仪。
南宫湘仪越听越惊说:「我妈妈她心太大了,你要好好防着她,不要让她将你给吞了!」
阿钰惊奇的说:「我和外婆发生那种事情,你不生气?」
南宫湘仪摇摇头说:「怎么会呢,妈妈她心中名利太重!做女儿真很担心。如果你能将她收服,让她安心做个平常女人,我非但不生气还要奖赏你呢!」
阿钰说:「真的!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会开心,我教训了黄宛君那臭女人。」阿钰又将黄宛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南宫湘仪。
没想到却得到了南宫湘仪一下重重的耳光。
阿钰愣住了,南宫湘仪哭了,「我看错你了!你知道吗?那场婚姻最大的受害者不是我而是你后妈黄宛君。心爱的人被活活拆散,忍受十几年的痛苦,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她为你爹守了十几年的处女之身,可见她是多么爱你爹!而你却粗暴的夺走了它,就是夺走了她的幸福,她因为害怕失去你爹,不会将事情说出来。可她心会流血呀!我害了她十几年,而你却毁了她下半辈子!」
南宫湘仪推开阿钰,说:「你不配做我的男人!你缺少我做为妈妈的教育,这是我的责任!我们上岸吧,以后我们是母子,我要好好将你培养成才!」
阿钰呆住了,他拉住南宫湘仪的手说:「不要!我知道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南宫湘仪冷冷的说:「放手,你再这样母子都没得做!」
南宫湘仪的神态让阿钰感受到了母亲的威严,他寻找了多年的母亲形象终于出现了。他放下了手,喃喃的说:「那如果我学好了,我们还会再开始吗?」
南宫湘仪见阿钰的神情真想扑到他的怀里,可她咬咬牙说:「那就看你的了,我永远会等到你真正成为好男人的一天!」
当南宫湘仪和阿钰找到东方平时,东方平正坐在一新坟前。他一见南宫湘仪就扑到她的怀中哭着说:「我妈死了!」
南宫湘仪拍拍他的头说:「孩子,别难过!妈妈以后会照顾你的!」
东方平听出了南宫湘仪对他称呼的转变,他满足了!南宫湘仪终于愿意做他真正的妈妈了,现在他正需要南宫湘仪的母爱。
唐梦晴正和慕容白南宫靖林敏三人说着话,突然有一鸽子飞了进来,它正是南宫湘仪放的那只。
唐梦晴看完信的内容,一皱眉。
慕容白连忙问:「外婆什么事情?」
唐梦晴随便将信一迭,放在桌子上,说:「是萍儿发回来的,她说慕容艳在她们赶到前给人杀死了!」
唐梦晴没说是南宫湘仪发的,是怕慕容白疑心,因为这信应该是南宫萍发。
果然慕容白的心放下了。
唐梦晴接着说:「你们先退下吧!林敏留下,我要和你商量件事情!」
林敏一看慕容白,慕容白向她使了个眼色。这一幕全落入了唐梦晴的眼里。
等慕容白和南宫靖走后,唐梦晴一拍桌子,大声喝叱:「林敏给我跪下,将你和慕容浩的事情全招出来吧!」唐梦晴也不知道林敏和慕容白之间有什么事,但她感觉到林敏被要挟了,就吓她说出来。林敏果然一吓就将事情全盘托出。
慕容白走出大堂就对南宫靖说:「表弟,你是何等英雄,现在竟然听一个女人发号施令。不如趁家里空虚,逼唐梦晴将大权交给你,以后你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这话说到南宫靖心里了,但他还很犹豫,说:「让我想想吧!明天再说。」
慕容白也不逼他,两人分手了。
夜间南宫靖正在房间里犹豫,突然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竟是奶奶唐梦晴,一惊,连忙将奶奶迎了进来。
唐梦晴坐了下来,南宫靖毕恭毕敬的垂手伺候在她身旁。唐梦晴开口说:「靖儿,你知道奶奶这么晚来你这干什么吗?」
南宫靖摇摇头说:「孙儿不知!」
唐梦晴突然脸色一变,喝叱道:「南宫靖,你好大胆!竟敢勾结外人轮奸自己亲生母亲,你该当何罪!」
南宫靖一听立马跪在唐梦晴的面前,「是孙儿错了,求奶奶饶我一次吧!」
唐梦晴冷笑道:「饶你?你做的事情天理难容!」说着话风一转,「但,看在你年轻,如果你能将功补过合力擒下化装成慕容浩的慕容白,或许能放你一条生路。」
南宫靖一听,心中合计了一下,他竟站了起来说:「奶奶你别吓唬我了,我知道家中的高手全被你派去慕容家了,只要我现在大声一叫,你说的那慕容白就会赶到这里。我和他连手将你制服,到那时我说怎样就怎样了,哈哈!」
唐梦晴看着他忽然笑了。南宫靖平静的说:「我的奶奶呀,我知道你要骗我说家中还有埋伏。我告诉你,空城计对我没用!」
唐梦晴摇摇头说:「我没看错你,你果然聪明!家中现在是没有实力了,可家中有我呀!」
南宫靖轻视的说:「就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想对付这局面?」
唐梦晴还是摇摇头说:「我不是说靠我的力量,我说靠我这个人!」
南宫靖迷糊了。只见唐梦晴站了起来,对着南宫靖一笑说:「你觉得奶奶怎样?」
南宫靖不解她的意思,回答道:「女中豪杰,平时对我是很疼爱。不过,这些是不会感动我的。」
唐梦晴冲南宫靖媚笑道:「我是问你,我这个女人怎么样!」说着她竟解开外衣,只见她里面是一件贴身的轻纱,她那胸前高挺的玉峰,玉腿间茂密的阴毛都隐约映入了南宫靖的视野里。
南宫靖知道她的意思了,她想用她的身体来换自己的帮助。
想到这里不觉色咪咪的打量着唐梦晴,吹了下口哨说:「以前打死我也不敢这样看你,太棒了!一切就像三十岁刚出头,你就这样去评今年的美女榜说不定还会第二次入选呢!真是个绝色尤物!但,我凭什么相信你?如果利用我将慕容白杀了,你再向我下手,我该怎么办?」
唐梦晴一笑,「你知道吗?我的目标不是个小小的慕容白,他只是我称霸武林的第一步!唐门有个规矩,武功传男不传女,我从小好强,就偷着将唐门的秘籍拿来练武功。事情让我父亲知道后,让我跪了三天三夜,直到我昏迷了才放过我!那时我发誓要不惜一切代价称霸武林,男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要做到。 可长大了才知道,没有男人,一个女人做事有多难!所以我就嫁入南宫家。没想到,我的丈夫很弱懦。我就想依靠我的儿子完成我的梦想。没想到,一个整天沉浸在烟花之地,一个整天醉得不醒人世。现在我发现你的性格和我非常像,对权力有着无穷的欲望。对想要得到的不择手段,连亲生妈妈都敢强暴。所以我现在只有依靠你完成我的誓言。」
说着唐梦晴躺在床上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说:「慕容白能给你什么?他会在得到南宫家后杀了你。而我会给你一切。来吧,就算你还想跟着慕容白,你也不会介意享受一下奶奶这你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身体吧!」
南宫靖笑了,「奶奶你果然和我很像!真是天生的一对。好,让我们共同努力称霸武林。嘿嘿,在今晚,我就先要称霸你的身体!」说着,淫笑着解开衣服向床走去……唐梦晴的腰肢被南宫靖揽住,顿觉一股电流陡传全身,心头小鹿冲动,也不知是慌是喜,但老妇投怀送抱,难免羞涩。她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嗔声道:「放正经些,让奶奶好好把衣服脱光,你搂着我干什么?」南宫靖心中暗笑,却不答话,仍旧拥着她朝房屋走去。
男性的气息,熏人欲醉,唐梦晴但觉陶陶然浑身舒泰,欲拒还休,不觉随着南宫靖在那床铺上坐了下去。南宫靖揽着她的手臂仍未放开,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训训地望着唐梦晴微笑。她剥得一丝不挂,露出欺霜赛雪般的雪白胴体。唐梦晴捂着脸,哪敢看他一眼?
南宫靖看着唐梦晴美丽的少女胴体,不由得目瞪口呆。只见她雪白的玉体肌肤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小脸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强自镇定。唐梦晴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酥胸高耸丰满,两个雪白玉乳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雪白的小腹镶嵌着迷人的香脐,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桃源洞口处溪水流淌。
南宫靖见到这种美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他扑上前去,握住唐梦晴的雪白双峰揉搓起来,更低下头品尝她的两颗樱桃。唐梦晴被他瞧得玉脸泛红,羞涩地道:「你这人毫没正经,说是不说啊?」
南宫靖涎着脸道:「奶奶太美,我不觉瞧得呆了。」说着,把她往怀里一带,这些天没有接触女子,他也憋得难受。
「嗯……不要吗……不要……」
南宫靖实在忍不住,抱着她的脸狂吻着,同时抱起她的身子,向树林深处走进去,林荫蔽日,即使在大白天也不虞人发现。南宫靖一手伸进唐梦晴的亵衣里,抚摸着热烘烘的双乳。唐梦晴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被南宫靖将其衣服全脱掉,然后南宫靖自己也脱掉。南宫靖的双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逗得她浪叫起来。
「喔……唔……唔……」声音像歇斯底里,南宫靖忙分开她双腿,火烫般的宝贝,就朝她的阴户将送过去。
「你可要轻点儿,我还是好久没有干这件事,知道吗?否则,我可不理你。」
「那当然,我最怜香惜玉,轻轻的,嗯,爱人。」说一落,南宫靖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满了阴毛,阴户。南宫靖一见如此,更是怒火焚身,手扶着宝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宝贝插进玉门。
「哇……孙儿……这么大……有点痛……」唐梦晴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宝贝,娇羞轻声的道。
南宫靖一听马上一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着坚挺耸立的乳房。
「啊……痛死我了……」此时龟头己抵淫穴口,只见唐梦晴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挤出泪水。南宫靖知道这是最痛苦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左手按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揉着乳头「孙儿……这样慢慢抽动……我现在有点涨痛……但是里面……」
「是不是有点痒啊?」南宫靖打趣的道。
「嗯……贫嘴……」就这样打情骂俏,尽量挑逗,使的她淫水如泉,不停的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表示她淫兴已达极点,刑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南宫靖见她此时淫兴已动,大概近顶点,猛地紧拥住他的脖子,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道:「孙儿……我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只管用力……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剎那时间,南宫靖猛吸一口气,宝贝怒胀,屁股一沈,直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吱」的一声,冲进了淫穴阴道,大宝贝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子宫口。唐梦晴这一下深深吸入一口气的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
南宫靖忙用嘴唇封住,唐梦晴想是痛极了,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摇动。就这样拥抱了好一会后,阵痛才稍微减弱,于是南宫靖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奶奶,忍耐点,这是避免不了,刚被破瓜都是这样的。现在可好些了吗?」
「嗯……好点……刚才实在痛死我了……我……嗯……里面……怎历会有……骚麻又痒的感觉呢……」
「啊呀,我的奶奶呀,这又酥又麻又痒的,表示你淫心已动,要人给你狠插的意思。」
「知道就好……又这么大声说出来……这……多难?情……你要……可要轻点儿……我……怕……受不了……」
南宫靖对插穴一向有研究,于是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约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一刻钟之久,果然唐梦晴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禁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唐梦晴苦尽甘来,春情汤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南宫靖欲火如炽,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就这样不停的拚命狂插,只插得唐梦晴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孙儿……孙儿……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孙儿……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唐梦晴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宝贝的内棱冲括看,「噗滋」、「噗滋」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南宫靖一看,唐梦晴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经不能满足她,于是改变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南宫靖的背部,粉腿紧勾着他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他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犹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孙儿……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奶奶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
唐梦晴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南宫靖,加重抽送。南宫靖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唐梦晴混身颤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他龟头全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哎……唷……孙儿孙儿……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南宫靖单枪再战,驰骈了十来下,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直射出去绕着花心,唐梦晴直叫道:「美……太美了……大舒服啦……」一阵撕杀,两人相拥而卧。
一个奶奶,一个孙子为了共同的欲望走到了一起,纠缠在一起,合为一体……
至少今晚他们没让对方失望,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一个成熟性感的女人……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杀慕容艳?」南宫靖问他怀中的唐梦晴。
「我想留下她只是想让她临死前告诉东方平一个真相!」唐梦晴神秘的说。
南宫靖追问:「什么真相?」
唐梦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其实东方平不是慕容艳的亲儿子,他是你爹和东方霞的私生子。
当初慕容艳为了赢得东方家的信任,假装怀孕。而东方霞也在你爹的花言巧语下有了身孕。
陈淑云为了家族名声,将幼婴东方平弃在荒野,被跟去的慕容艳拣回做了自己的儿子。」
南宫靖恍然大悟,「这样一来,东方平就是南宫家的人呢,我们还可以利用他对东方家遗弃的怨气,将他安插在东方家作我们的内应,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