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离开东方家的阿钰回想起守孝的三日中,奶奶陈淑云有意地回避着自己,倒是黄宛君瞄自己的眼色怪怪的,阿钰可不在乎她。
阿钰收回思绪,一叹气:「哎,到华山了。自己到底怎么面对师娘呢?」
想到这里,脑海中不断交错出现小师娘象亲娘一样对自己的疼爱的情景,和在自己怀中的浪态……
突然他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是师娘陆月珍的声音!
「艳儿,你在哪?艳儿你快回答娘呀……」声音中带着哀伤和绝望。
阿钰一听,意识到事情不妙,赶忙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极度憔悴的陆月珍出现在阿钰的面前。
「钰儿?你怎么回来了?」见到阿钰,陆月珍非常惊奇。
「师娘,我找到我的家人了!这次回来就是想向你们禀报的,怎么?华山出事了吗?」
阿钰这一问,又勾起了陆月珍的痛。顿时泪如雨下!
「钰儿,你别问了,既然你找到了家人就赶快回去吧,华山现在很危险的。」
阿钰哪肯依,陆月珍终于在阿钰的追问下,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几天武林盟主来华山和华山掌门人玉清真人密商武林大事,慕容德为了让慕容家称霸武林,竟然掠走了周晓燕要挟周言公夫妇,下毒害武林盟主谷幽兰和玉清真人。
周言公为了女儿屈服了,而陆月珍为了不让丈夫做出遗憾终身的事情,就一人出来寻找女儿。
阿钰听到这里说:「师傅怎么这样傻!就算听慕容德的,慕容德也不会放回燕师姐,现在要赶快救下掌门人和盟主,不能让慕容德的阴谋得逞。」
陆月珍一听点点头,「对,你跟我来,我知道一条通向密室的通道。」
阿钰跟随着陆月珍来到通道口,陆月珍停下说:「你进去吧,我不能露面,要让他们知道我和他们作对会杀了燕儿的。」阿钰点点头。
当阿钰走进密室的时候,看见两个三十左右的美妇倒在地上。一个身着道服的正是玉清真人,只见她仙风道骨,美得超凡脱俗。一个身着紫衫,只见她眉宇间带有一股英气,使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之情,她正是武林盟主谷幽兰。她二人无论是身材或长相都是阿钰除碧波仙子水妍真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阿钰可着急了,像这样的美女怎么能就这样死去呢!可是阿钰又没有解药,只好在密室中转圈想办法。
忽然,他想到了九叶仙果的叶子,但他又一想如果她们不是处女那不是害她们了吗?阿钰又转了起来,他看看天仙般的美女,「对,就赌一把。」想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两片九叶仙果的叶子,分别纳入她们的嘴中,然后,静静的等待。
时间飞快的流逝着,两位美女终于醒了,她们一睁眼,阿钰的心也放下了。
两人一醒,看见阿钰关切的看着她们,知道是这位少年救了她们,赶忙起身施礼。
阿钰不好意思的说:「两位前辈,先别忙谢我。因为……晚辈没有解药,可为了武林,我就只好喂了你们九叶仙果的叶子……」
谷幽兰一听,脸顿时红了起来,玉清看着她,谷幽兰凑到玉清耳边嘀咕着,玉清脸也红了。
谷幽兰问阿钰:「少侠是怎么知道九叶仙果的?」阿钰就把碧波仙子水妍真的事一讲。
谷幽兰一叹:「武林有史以来第一奇女子都为了武林正义献身与你,我们又有何话说了,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明媒正娶,给我们一个名分。」
「那是当然,事不宜迟,要是那帮人来了就麻烦了!」阿钰兴奋的说。
谷幽兰含羞对玉清说:「姐姐,你先吧!」
玉清红着脸摇摇头说:「妹妹,还是你先来!」
两人推让了半天,阿钰可等不及了!冲上去将两女抱在怀里,说:「你们就一起来吧,我服用过九叶仙果,女人再多我也能应付!」
「那就由妾身两个服侍相公宽衣吧!」……
阿钰一声「得令」,展臂把谷幽兰抱起,移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很快,谷幽兰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的面前。一双粉乳,如两座小山般,高高耸起,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淫水源源涌出,两扇大阴唇,犹如贪吃婴儿的小嘴,不停地颤动着。
阿钰俊脸伏在谷幽兰的酥胸上吻磨着,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手指轻轻的在淫水外溢的阴户之上,转动撩拨起来。此时的谷幽兰,情欲之火,已达顶点,那还当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浪哼着,淫声央求着道:「哼……阿钰……好……好阿钰……幽兰……幽兰受不了啦……哼……好难过……别逗幽兰了……快……唔……幽兰求你……」
听了谷幽兰的浪叫,阿钰得意地一笑,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像饿虎扑羊似的,压在她身上,对准她的小嘴,疯狂的一阵吻,从颈、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顺便吸吮起来。
「阿钰……幽兰……幽兰要你……唔……」谷幽兰忍不住地含糊不成声的催促着。
阿钰见她已经浪到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谷幽兰一个把持不住,先泄了身子,岂不有伤风趣。连忙起身,蹲在幽兰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他的大宝贝,用龟头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磨了两转。谷幽兰本已紧张至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浑身酸麻,难过得几乎哭出声,涕声叫道:「好阿钰……救救幽兰吧……别再……唔……」
阿钰见她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得「滋」的一声。同时,谷幽兰也一声「哎呀」,长长的一根宝贝,齐根没入,龟头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顶得谷幽兰一阵颤抖,拚命的将大屁股往上抬,口里浪哼出声。调皮的阿钰,用龟头在谷幽兰的花心上,点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只急得她,舒臂将他使劲的抱住,可怜的望着他,小嘴蠕动着,说不出话,眼角的泪珠,一滴滴的流下来。
「好幽兰,你别哭,阿钰不再逗你了。」阿钰再也不敢开玩笑了,复将宝贝送进洞口,伏身将谷幽兰的躯体,紧紧搂住,狂抽猛送起来。谷幽兰也玉臀摇摆,上迎下挺,配合着他的动作,浪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地往外猛流,从屁股沟里,一直流到床单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阿钰……你……你真会玩……幽兰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她淫浪的叫声,越来越大,浪水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幽兰……你……你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幽兰……发浪……哼……」
「幽兰,你好吗?」
谷幽兰更是浪得紧,连声道:「美……美……幽兰被你插得美死了……」这时的谷幽兰,杏眼微合,荡态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拚命地摇摆着,撩人已极。
「幽兰……你长得真美……」
「唔……别……别吃幽兰……的豆腐了……幽兰……这时候……一定难看……死了……哼……」突然,谷幽兰的动作,激烈起来,不若方纔那般处处配合着阿钰的行动,双手紧紧的抱着阿钰的臀部,大屁股没命的往上挺着,口里的浪叫声,更加大了。
「哎呀……阿钰……快点……用力顶……幽兰要死了……哼……」
「幽兰,你可是要出了?」
「嗯……快……幽兰……要丢了……呀……快……快……」
阿钰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谷幽兰干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喷出,可是阿钰依然不停的冲刺着。身下的谷幽兰,娇弱无力的哼哼着,满头秀发,乱地散在枕头上,头不停地左右的摇摆,姿态非常的狼狈。过了不久,她好像又被阿钰的动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着抽插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
「幽兰,你又浪了。」
「嗯……哼……阿钰……都是你坏……唔……哼……」
足足搞了一个时辰,谷幽兰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突然,阿钰觉得背脊之处,一阵酸麻,浑身快感无比,拚命狠冲猛插,龟头次次插进花心,一股滚热的浓精,直射进她的子宫口里。酥、麻、酸、痒、烫五味俱全,使谷幽兰发狂似的一阵急扭,也跟着他泄出第五次的身子。
「幽兰,你浪起来更好看,嘻嘻。」
「呸,小坏蛋找打,幽兰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你要死要活得满床乱滚。」
「呸,你再讲幽兰不理你啦。」谷幽兰故意翘起小嘴,装作生气,姿态娇媚万分,看得阿钰爱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谷幽兰也顺势柔媚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回忆着交欢时的快乐。
突然,阿钰「嗤」的笑出声来,谷幽兰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又笑什么呀?」
「幽兰,你方才泄了几次身子?」
「不知道,记不清了。」像这种事,叫她如何讲的出口呢?可是阿钰偏不依的磨着她,非叫她说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幽兰丢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你看整个的床单上,都是你的浪水。」谷幽兰回首一看,粉脸不由一红,真没想到今天会浪成这付样子,为了怕淫水透过床单,淋湿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条大毛巾,跪在阿钰面前,小心地擦抹着。雪白的、肥嫩的、圆圆的大屁股,正好翘在阿钰脸前一尺之处,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无可否认的,幽兰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触过的女人当中,该是最完美的,阿钰想着。
「幽兰,你的屁股真好看。」
「唔,你喜欢就看个够好了,反正什么都给了你啦。」
阿钰手随眼动,轻轻的拂摸着,时而,伸手在嫣红的阴沟上,掏上一把,害得谷幽兰一颤,回首娇媚地说道:「阿钰,幽兰在作事呢,别乱来,等弄好了,随便怎么,幽兰都依你,乖乖的,幽兰喜欢你。」可是她说归说,阿钰做归做,仍然是毛手毛脚的,逗弄个不停。
热情的谷幽兰,被他一阵逗弄,刚刚熄下的欲火,又复燃起来,那还有心思做事,一头扎在阿钰的怀里,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尽情狂吻。 「幽兰,你又想啦。」阿钰伏在耳边,轻柔的问她。
「嗯。」的一声一把将阿钰紧紧抱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着解痒。偶而,阴户接触到他又已竖立的宝贝,一阵肉麻,浪水泛了阿钰一身。
「幽兰,我总觉得你的浪水比她们多,幽兰,我真想把你的浪水干干。」
「哼,那……那你快干吧。」
「嘻,吧什么呀?」
「嗯,快来干幽兰的小穴吧。」浪得她拚命的在阿钰身上扭着说。
「幽兰,换换花样好吗?」
「反正幽兰什么都给了你,你要怎么玩幽兰都依你,嗯。」
「我要你把屁股翘得高高地,从后面弄你的小穴。」
「嗯……」阿钰将谷幽兰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阿钰仔细欣赏一番,越看越爱,怜惜的抚摸了一会,才将粗长的宝贝提起,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谷幽兰回眸含羞道:「好阿钰,你可千万别插错地方呀。」
阿钰漫应着,用手指把阴户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他挺着宝贝,往里一送,接着连续不断的插送起来。双手紧贴着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偏头欣赏着谷幽兰的娇情媚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着他,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焰。
偶然,他特别卖劲的猛插几下,她必报以骚态十足的微笑,看得阿钰神荡魂飞,狠狠的猛插一阵。时而,谷幽兰的阴户,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阴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阿钰不少情趣。
玉清红深邃清亮的凤眼,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凝视着阿钰,温柔的对他笑道:「阿钰,清红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呀,要不然清红刚才怎么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你。」
阿钰闻言欣喜若狂,他狂乱的吻向玉清红,而玉清红也热情的回应他的吻,最后母子俩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阿钰心中欲火再起,宝贝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一颤一抖地抵压在玉清红肥腻多肉的阴阜上。弄得玉清红春心荡漾,淫兴又升,肥臀在下难耐地转动。
阿钰急喘着气,星目直瞪着玉清红道:「清红……我……我要……。」
玉清红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宝贝,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要轻轻地,重了清红会疼的。」其实她不说,阿钰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上次玉清红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
阿钰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玉清红桃源洞穴缓缓插入,他边插入边关切地问道:「清红,这样,不疼吧。」
玉清红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阿钰,柔声道:「嗯,乖宝贝,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阿钰感觉清红的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玉清红比刚开始要适应阿钰粗壮得的宝贝了。一会儿阿钰就在玉清红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宝贝全根插入。阿钰并没有立即开始抽插,而是伏下身温存地问道:「清红,没弄疼你吧?」
玉清红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阿钰的嘴唇,微笑道:「清红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宝贝。」
「那我动了。」玉清红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阿钰似是仍怕玉清红会疼,他挺起宝贝在玉清红销魂肉洞中没敢用力抽插,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玉清红的需要。玉清红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宝贝,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阿钰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儿子脑海中留下自己淫荡的印象,故而羞于为齿向阿钰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骚痒。谁知由于阿钰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阿钰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清红了。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清红,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玉清红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阿钰道:「那是怎么了?」
玉清红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阿钰道:「是……是……」
阿钰催促道:「是什么?清红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玉清红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阿钰,声如蚊吟的轻声道:「清红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阿钰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玉清红而强忍着。现在听玉清红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玉清红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玉清红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玉清红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阿钰也感觉清红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阿钰的抽插下,玉清红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阿钰的抽插。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宝贝……你插得真好……清红……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阿钰……快……」
忽然玉清红「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阿钰,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玉清红畅快地泄身了。已射过两次阳精的阿钰,此次抽插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玉清红一起泄身,犹宝贝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玉清红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阿钰去抽插。阿钰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玉清红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两声尖叫声宣告了两人处女时代的结束……
经过阿钰半个时辰的温柔的抽插,两个美女渐渐在破处的阵痛后享受到了男女的快乐!
现在的二女,忘记了尊贵的身份沉浸在淫乱中。只见谷幽兰压在玉清的身上,两人相互紧搂,香舌贪婪的吮吸着对方,玉峰激烈的磨擦着。而桃花源全都暴露给阿钰,阿钰上插插下插插,好不自在……
密室中一片春色,阿钰使出浑身本领满足两个绝色美女。
肉搏声,浪吟声交织在一起……
「不好!」
躺在两个美女中间的阿钰忽然冒出一句,将二女吓了一跳,异口同声的问:「怎么了,相公?」
阿钰这才坏笑道:「我忘记先插的是谁,谁是我的二老婆了。」阿钰这话当然引来了二女的一顿轻轻的粉拳……
「我先出去了,你们先运功将药力吸为己有,增长百年功力。」穿好衣服的阿钰说。
「不忙,依我估计慕容德一会儿一定派他的亲信进来查看,到那时我们制服他,也好打探周晓燕的下落。」谷幽兰说。
阿钰点点头。
果然,半个时辰后密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人。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便被玉清点倒在地。
「好了,我们废了他的武功,相公你现在可以将他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盘问周晓燕的下落了。」玉清说道。
阿钰赶忙说:「你们在这运功不安全,还是换个地方吧!」
玉清点点头说:「这里还有一个没人知道的密室,相公你现在要赶快将周晓燕的下落查到,不然我们会很被动。」
阿钰一点头,夹着那人,回到师娘陆月珍的面前。
陆月珍问道:「我们去哪审问他呢?」
「去后山那小庙吧!」阿钰说。陆月珍一听脸一红,她当然不会忘记他们在那发生过的事情。
而那人一听脸也变色了,好像那里有什么重要的秘密。
可是阿钰都没看见……
「你到底说不说?」阿钰已经用遍了他能想到的酷刑,还是没能撬开这个叫慕容丁的嘴。
慕容丁冷笑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突然陆月珍跪在他的面前哀求道:「求你了,我不能失去我的女儿!你要什么都可以!」
「好,你们放了我!我就放你女儿回来。」慕容丁狡黠的说。
阿钰愤怒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再说我们放你回去,你已被废了武功,慕容家也不会要你这个废人!你还是招了吧,我们会保你一条小命。」
慕容丁被说的沉默了,忽然他一咬牙,像个饿狼般对陆月珍说:「你要你女儿,我可以告诉你,但我要你的身子来换,我已经不指望活着了,我要临死前好好享受一下。哈哈……」
阿钰举起手中的剑说:「我劈了你……」
他的手被陆月珍抓住了……
陆月珍竭力保持着平静说:「好,这个交易很公平,我答应你!钰儿你先出去!」
「师娘!!!」阿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容丁阴阳怪气的说:「不,我要他看着你被我玩。他刚才折磨我,我也要在心灵上折磨他一回,嘿嘿!」
「不要,师娘!」阿钰含泪对陆月珍说。
「钰儿,为了你师傅为了燕儿为了华山,我们别无选择!」陆月珍说着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带,褪去衣裳走到慕容丁的面前……阿钰背着他们哭泣。
「小子,你怎么不看!你师娘身材好棒呀!啊……小穴好紧呀,真不像生过孩子的……陆女侠你快活的话就叫出来呀,你知道吗?你女儿我也玩过,当时她被我们四个兄弟搞得叫得好浪呀!哈哈……」
阿钰听到这里,真想一剑杀了这个畜生……
此时的陆月珍身子像个木头一样忍受着慕容丁的冲击,眼睛紧闭,眼泪顺着脸不断的滴在地上,牙齿咬着嘴唇拚命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我女儿在哪?」陆月珍对着发泄过后得意洋洋的慕容丁叫嚷。
慕容丁指指小庙中的石佛说:「那尊石佛是空的,人就藏在里面!她刚才欣赏了一场好戏,一定很兴奋呢,哈哈!」
陆月珍一听女儿目睹了刚才一幕,脑子嗡的一声,身体摇摇欲坠,「你不是人!」拔出宝剑,将慕容丁一剑穿心!
阿钰赶忙找到了石佛的开关,救去手脚被缚,嘴被堵的周晓燕。
当陆月珍看见周晓燕后,精神一松,连日的疲劳加上刚才的羞辱使她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正躺在阿钰的怀里,而女儿周晓燕正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
「别哭了,燕儿!是妈没保护好你,你以后要听你爸的话,要好好照顾好你爸。」
陆月珍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手轻轻的理理着周晓燕凌乱的秀发。
周晓燕点点头。
「燕儿!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钰儿讲!」
等周晓燕离开后,她才说:「钰儿,这段时间一直责备自己,不该赶你下山。那事并不是你的错,你原谅师娘好吗?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亲生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燕儿,我现在也想将燕儿托付给你,可我们毕竟在那淫贼的春药下发生过性关系。所以我想让你给燕儿留意一下好男孩。」
看着阿钰点点头,接着说:「我现在口渴,你给我弄点水来好吗?」
当阿钰转身时,她突然叫道:「言公,我对不起你,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说着拔出慕容丁身上的剑向自己脖子抹去。阿钰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正在此时,门外飞进一飞蝗石,正打在陆月珍的手上。
原来周晓燕发现妈妈的话不对劲,就一直在门外偷听,飞蝗石就是她打的,只见她冲了进来,抱着陆月珍哭诉:「妈,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爸爸该怎么办?你死了我们都活不下去了,你为我们活下去好吗?我们一起去杀了慕容德好吗?」看着真诚的女儿,陆月珍点头了。
当众人出现在慕容德的面前时,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他现在要找个垫背的,所以他向站在他身旁还没缓过神的周言公下手了。
一剑就刺穿了心脏,冲过来用自己身体替周言公挨这一剑的陆月珍倒在血泊之中…她死了,死得很安详,也许这是她现在最理想的结局。
慕容德死了,就算他死了,周言公仍然发疯般的一剑剑劈着他的尸体……
周言公疯了,他连续几天抱着酒坛坐在陆月珍的坟头,边喝酒边对着坟头说话,好像陆月珍还活着。
阿钰和周晓燕一直伺候在他左右。
「酒,给我酒!」已经烂醉的周言公还在要着酒。
周晓燕走上前。「爸,别喝了。我们回家吧!」说着就要搀周言公。
突然,周言公抓住周晓燕的手,「月珍,你回来了,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相信。」说着抱着周晓燕竟痛哭起来。
周晓燕知道父亲现在需要妈妈的安慰,就学着陆月珍的口气说:「师兄,别喝了。你要好好活呀!」
「我听你的!」周言公说着竟在周晓燕身上狂吻起来。
阿钰正要上前制止,可他被周晓燕的眼神制止了。阿钰明白了周晓燕要用她的肉体抚平周言公心灵的创伤,唤醒周言公做人的勇气。阿钰流泪了……
现在在周晓燕怀里的周言公就像是一只野兽……含泪的周晓燕拚命让父亲满足……
阿钰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他默默的走开了,只留下这对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父女……
第二天阿钰来的时候,发现师傅正在打拳,而周晓燕不见了,正当他寻找时,周晓燕从他身后冒了出来,笑着对周言公说:「爸爸,你好了吗?」
「好了,昨天我梦见你妈妈了,她和我说了很多,我要为她而好好的活下去。」周言公说道。
「这样太好了,我和阿钰好担心你呀,一早,就来看你呢!」
周晓燕说着向阿钰使了个眼神,阿钰知道周晓燕不愿让师傅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只好点点头。
周晓燕道:「爸爸,我和阿钰到山中玩一下!」说着拉着阿钰就跑了。
来到一处山泉,周晓燕对阿钰说:「我带你来这,是想在你面前洗干净自己,再将自己献给你!」说着,一下脱光了衣服跳进水中。
阿钰看见她的下体依稀有精液残留的痕迹。
阿钰克制了自己的欲望说:「我知道你想报答我,可你这样很傻!我不会乘人之危的。」说着转身就要走。
周晓燕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不像你想的那样崇高,我是需要你。需要男人。我知道你和妈妈睡过,你现在喜欢的是她。经过昨晚我理解了你的心情。昨晚我和我爸爸梅开三度,第一次我只是单纯牺牲自己,很别扭。第二次我开始放纵我自己,渐渐感到了快乐,一个女人的快乐。所以我主动勾引我爸爸做了第三次,我感到了一种刺激。」
「想象一下平时对自己严厉的爸爸,现在竟成了自己的男人,任由自己挑逗,那种刺激是无与伦比的。那时我不停的纠正他,告诉他我是他女儿我是周晓燕,是他又一个女人。结果,他忘记了妈妈,嘴里不听叫着我的名字。其实,你也一样,从小就把我妈妈当成自己的妈妈,突然角色变换,她竟成了你的女人,你当然兴奋了!来吧,回到现实,现在我是你的女人!」
说着周晓燕一把抱住了阿钰,阿钰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像个饿狼般扑倒了周晓燕……
周晓燕的心安了,她用自己的激情报答着阿钰……
周晓燕表现的是那么的风骚,阿钰感觉是象骑在野马上,自己不用动,周晓燕都会用腰力使两人的腹部激烈的撞击……
周晓燕表现的是那么的浪,每当桃花源吞没阿钰肉棒时,她总会发出诱人犯罪的淫叫声,使阿钰感到自己是个超人。
周晓燕表现的是那么深情,玉手不断的轻轻抚摸着阿钰的全身,香舌在阿钰身上游动,使阿钰记起自己从小迷恋的周晓燕,是那么清纯。
阿钰脑子里一片空白,隐约听见周晓燕说的话:「记住我妈,她不把我交给你,就是把你看成了她的男人……」
周晓燕他们走后,周言公一直在想昨晚的梦真的好逼真,难道自己真的和女儿……
他不敢再想,可是周晓燕年轻的胴体不时的浮现在自己的眼前,耳边不时回响起:「啊…用力…爸爸……女儿好舒服……爸爸你是我的好男人……啊……」
似真似幻。忽然他发现了一大边被压倒的草,他看见草上有一个耳环,那是周晓燕的耳环,他记起是他正快乐时弄掉的……
阿钰又在华山住了几天,突然收到东方家的来信说要他下个月八月二十七去给他外婆南宫老夫人唐梦晴贺五十大寿。
由于玉清真人和谷幽兰在华山有事要处理,就独自一人下山了。
周晓燕将阿钰送走后才回山。周言公正在练功,身手如蛟龙一般。周晓燕看呆了,忽然她发现爸爸脖子上系了一根红绳,在他练功时偶尔露到衣服外面来。
天呀,上面竟挂着自己的耳环。
周言公发现周晓燕不对劲,看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脖子,他明白了。
「你恨爸吗?」
「不恨!」周晓燕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当时我是心甘情愿的,再说爸爸你让我很快乐!」
「真的?」
「所以那晚到最后我不再想冒充妈妈,我要让你知道我也是你的女人!」
「对。当时我的确忘记了你妈妈,脑子里只有你,但我总觉得对不起你妈妈!」
「知道妈妈和阿钰的事吗?」
「知道,你妈妈跟我说了,我原谅了她,毕竟不是她的错。」
「所以男女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你是强壮的男人,我是成熟的女人,而且,我答应妈妈照顾你。」
「那,我们再来梅开三度!」
「不,是四度!」
「为什么?」
「第一度,我冒充妈妈,我不想你忘记妈妈!第二度,你冒充阿钰,因为我也喜欢阿钰。第三度我是妈妈,你是阿钰。他们也应该得到他们的快乐,第四度是快乐之巅……」
「我们自己!」
「对!」
周晓燕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爸爸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周言公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乳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乳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就着床前幽黄的灯光,周晓燕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训爱着的爸爸,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丝万缕暗道:「啊,这就是我的爸爸,我终于得到他了,从今日起他就属于我了。」
周晓燕动了动下体,感觉肉穴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摸,发现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阴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阴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周晓燕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周言公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周言公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周晓燕握着周言公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淫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周言公超人的宝贝。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八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周晓燕的一只艳手简直把握不来。
周晓燕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周晓燕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爸爸的宝贝。这时周言公早已醒了,见女儿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周言公知她淫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周晓燕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阴户中乱顶乱塞,周晓燕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爸爸,不要这样,小心又把女儿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女儿扶着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周晓燕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周言公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艳羞红,春心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穴口,娇羞道:「进来吧,宝贝。」周言公屁股一挺,硬实的龟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阴唇慢慢地向美穴深处挺进。
俩男女遂又翻云覆雨,梅开四度了。这一次,周晓燕母子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周晓燕肉穴中那混合着周言公阳精,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肉穴缓缓流出,流经周晓燕漆黑茂盛的阴毛,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淡黄的床单上。第二篇 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