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合喜的脸上登时就变的一阵红一阵白。
此时,反倒是公安战线里的同志们,群情激昂,因为暴徒射杀的是他们的同事和战友,此仇不报非君子!听到唐诚这样催人奋进感人至深的话语,他们中间有的人再也站不住了,昂首就从队伍里走出来,高声请缨到:“唐书记!我跟着你去!”
“算我一个!”“我也去!”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有六七个年轻的公安同志从队伍里站出来,宣誓要跟着唐诚干!
一位干警红着眼睛,那是刚刚擦干了泪水,他把上衣闪掉,高声说:“唐书记!就冲着您的这个劲头,我的这条命就交给您了!”
就站在唐诚身边的自治区公安厅长褚玉亮,看到眼前的这个情况,他也为之动容,一种久违的豪情竟然再一次在他的心脏里点燃!他花白的头发,被风吹起,他默默的走到了唐诚的身边,突然把自己的佩枪解下来,双手递给唐诚说:“唐书记,我借给你枪,然后,我也跟着你干!”
唐诚看了一眼褚玉亮,默默的接过他手中的枪,唐诚说:“我们出发,目标常连山!我们要让暴徒们血债血
偿!”
说完话,唐诚就带头上了汽车,然后直赴常连山深处,要立即展开对暴徒的追缴,那怕为此献出自己的生命,也不能贪生怕死,让暴徒逍遥法外,还让暴徒们鄙视我们的官员!
褚玉亮也钻进了汽车,指挥着全体的公安干警,立即追击!
武警反倒被留在外围当看客,负责封路,而公安干警反倒变成了冲锋在一线的战士!
剩余在外围的武警战士们,纷纷再也坐不住了,他们群起而来,围住了马合喜和贾先锋,战士们纷纷要求,不做贪生怕死之辈,宁肯死在冲锋线上,也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贾先锋和马合喜看到战士们的请战情绪很高涨,贾先锋就说:“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马队长,你的人留下在山外警戒,我带人和唐诚书记一起,去山里面和暴徒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贾先锋这么甲说,马合喜反倒也不认怂了,他说:“我马合喜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这样吧,你的人留在外围,我去山里面追敌!”
争执的结果是,各出一队人马,随着唐诚进山剿敌。
唐诚带队进入到山门之后,在一个石亭里,唐诚和前期追击的县公安局的一个副局长汇合后,双方在石亭里召开了一个紧急军前会议,常连山军用地图铺到了石桌上,马合喜也追上来了,听完副局长的汇报,他审视着军用地图,对唐诚建议说:“唐书记,经过我们的警犬和痕迹跟踪,你看到这里了吗!这里有一个废弃的罐头厂,我大胆推测,暴徒极有可能就落脚在这个罐头厂里,隐蔽到天黑,然后伺机突围出去!”
褚玉亮此时提出了不同意见,他说:“常连山附近,曾经还发生过暴力袭击事件,我们警力也曾经追击到这个罐头厂内,也确实发现过暴徒停留下的痕迹,但是,却都是无功而返!”
唐诚紧拧着眉头,仔细的审视着这个军用地图,听到马合喜的推测和褚玉亮的介绍,唐诚淡淡的说:“我们能够想到的,对手一定也能够想到,他们猜想我们一定会把兵力部署聚焦这个废弃的罐头厂上,然后,他们会寻机逃跑,伺机突围!”
唐诚继续审视地图,突然发现了在废弃的罐头厂的对面有一个建筑群,唐诚就指着这个建筑群,问马合喜说:
“这是什么地方啊?
马合喜回答说:
“一个寺院,叫达达寺院!”
唐诚眉峰一挑,横下决心说:“包围这个寺院!”
唐诚就站起来,指挥自己的手下,目标只扑达达寺院!
还真让唐诚计算准了,袭击派出所的那帮暴徒还真就隐藏在达达寺院里,他们就是赤裸裸的犯罪集团,平日里装作成和尚道士什么的,趁夜黑风高,就出来干坏事,猖狂的时候,大白天的都敢出来作案,做了很多伤天害理反人类的血案!
寺院的方丈叫慧达,其实就是境外势力扶植的一个妄图分裂川疆的政客!
他是领头人,他率领着众人跑进寺院里,就急忙的让众人脱去外衣,重新的换上僧服。然后这个慧达还不忘迷惑对手,在距离他们寺院二公里处的一家废弃的罐头厂里,布置疑兵,故意在现场遗留很多的矿泉水瓶和火腿肠皮,造成暴徒们在这里藏匿过的痕迹,然后在逃跑,故意给唐诚等人制造一个假象!
而他们的主力却都隐藏在寺院里!
慧达换好衣服后,还安慰他的属下说:“放心,川疆地区的官员都是他妈的一帮酒囊饭袋,贪生怕死之辈,第一,我料定他们不敢盲目进山追缴,他们害怕我们在暗处,他们在明处,对他们不利,让他们光荣牺牲了!等到天黑了,我们就先出去一部分!第二,即便是他们进山了,目标还是我们寺院旁边的那个罐头厂,而我己经在那个罐头厂里布置好疑兵了!”
可是,这个狗日的慧达话音刚落,就有手下慌张的进来汇报说:“老板!不好了!”
慧达佯装的板着脸装镇定说:“叫方丈!”
手下改口说:“方丈,川疆的警察包围了我们这个寺院了!”
“什么!”慧达大吃一惊,不在继续装镇定了,说:“人多不多啊?”
“多啊!黑压压的一片人呢!还有武警呢!”
方丈大惊失色,此时,他的帮凶们开始面露怯色,问慧达说:“怎么办啊?武警这么快就到了,显然,人家已经
知道这里是我们的藏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