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基干和夏军湘就开玩笑说:“你这个玩意管事吗?我听说,市场上的野生虎鞭根本就没有,连动物园老虎的虎鞭,那也是假冒伪劣的多,拿什么狗鞭猪鞭来代替!”夏军湘信誓旦旦的说:“我这个绝对是真品,是前年我去东北长白山旅游,花重金从本地一家鞭器制造作坊里购得的,绝对是纯正野老虎的。
苗镇长要是不信,就试一试,如果十分钟后没有效果,我在柳河县也不投资了,我马上卷铺盖走人,我怎么取用猪鞭糊弄领导呢!苗基干说:“这个虎鞭是要用酒来泡的,一时半晌,怎么能鉴别出真假呢!”夏军湘说:“里面还附带着赠品呢,虎鞭神丸,镇长可以当场验证一下,如果这个神丸有效的话,那也证明这个虎鞭是真品!”夏军湘就给苗基干杯于里的茶水倒掉,换上一杯白水,让苗基干当场服下,来验证效果。
苗基干推辞说:“这是在单位,又不是在家里,不能这个时候实验。正在这个时候,办公室通知苗基干,上午不要远离,召开党委会。苗基干就明白,一定是研究给计生站买车的事,苗基干很恼火当日马玉婷没有给他换车,现如今还是坐的破车,他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这个党委会议,他不想参加,往后拖一拖,最好能够拖到马玉婷离开,苗基干扶正。可是,苗基干又找不出什么理由请假。突然看到这个虎鞭神丸,苗基干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张口就把虎鞭神丸就水服下,然后拿起办公室的电话说:“我身体有些不适,需要到医院检查,我上午请假。
然后,马上就锁上门,离开了办公室。本来计划想和夏军湘去市里找小姐,但是,镇上近期事情多,正是政局交接动荡的时候,苗基干不敢远离,就推辞了夏军湘的美意,他要回家。坐到车里十分钟,下身就涨的厉害,隔着车窗,看到大街上,匆匆走过的女孩,那屁股扭动的背影,心里就像着火一样,恨不能下去就把街上的一个女孩,拉倒车里,立即上马。
好歹自己是镇长,是官员,要有点自制力,心里无论如何想,也要坚持到家。那虎鞭神九,还真就神了。苗基干的妻于安然月长的不错,腰身玉立,皮肤细腻,长发飘飘,弯眉俊目,在床上的功夫也不赖,经常埋怨苗基干能力不大,不能和她同步,往往是妻于安然月正在兴头上,他这里就瘫成烂泥了!今日服了虎鞭神丸,好好的在妻于身上表现一下,让她彻底的做一回幸福女人,重振他男人雄风,让妻于再做一次新娘!要让妻于知道知道,我苗基干不是吃素的,马上就要当城关镇的一把手了,这生理功能也要跟着上一个台阶。
想到这里,苗基干就掏出手机,拨打了妻子安然月的电话,问道:“你还在班上吗?”妻子安然月是县医院大药房的拿药医生。可是,苗基干那里知道,他的一个电话,让妻子安然月是大惊失色,以为,准时那个挨千刀的唐诚告密了!郝大强也很吃惊,真的要是被苗基干知道了,事情还真麻烦!安然月镇定了一下心情,回答说:“我现在没有在单位,我去一个老病号家里回访了,顺便送药上门,医院正在开展这样的活动!”
好在是,苗基干信以为真,他忙说:“那这样,你马上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一下,马上下楼,我找你有重要事情,我开车去接你!”安然月报了一个和苗基干汇合的地址,就傻眼了,看着郝大强问:“怎么办?”
郝大强狠狠的说:“还真是那个司机告密了,月啊!回去之后,你什么都不要承认,俗话说,抓贼见脏,拿奸拿双,他们任何人都没有看到我们现行,你只要什么都不承认,就什么事也没有,放心,有姨夫呢!”安然月咬咬牙,说:“也只能这样了!我回去见了基干,一定要让基干把那个姓唐的司机,给开家走!让他卷铺盖走人!”郝大强也说:“是的,我也和基干说说,让他把那个司机给开了!”这个唐诚为此丢掉了饭碗和大好前程,真够冤枉的。可是,安然月有点愧疚的说:“姨夫,你都服用那药物了,怎么办啊?”郝大强心急的说:“基干在路上也要十多分钟,我十多分钟差不多,就能完事了。”
说着话,赤阵大强扳过安然月的身体,也不再追求质量了,也不再追求和电视画面上的日本男女同步了,掏出家伙,直捣蜜穴,脑于就有一个想法是:快点出啊!快点出啊!就十分钟啊!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奇怪,欲速则不达。越是怕出的时候,一分钟都坚持不了,马上就出。越是想出的时候,他娘的,都每分钟三百下了,它就是不出。这就像等人,越等的时候,越不来。
刚走了,人就来当然了,这里面不能排除港商送给郝大强药物的作用。金枪不倒,倒了就不是金枪了,那是稻米桔了!十分钟后,赤阵大强累的满头大汗,可是,下面一点想姜缩的动静也没有。安然月等不及了,推开郝大强,就要穿衣服,说:“基干快到了!姨夫,对不起了,你还是回家找我姨吧!郝大强很无奈,也只能这样了!他提上裤于,提了三次,都没有提上去,中间那个东西像撅于一样,档住了腰带。
可见,硬度之高,已经貌似孙悟空的金箍棒了!郝大强哭丧着脸抓兑:“本来想体验一下竹筒的感觉到头来,还是竹筐的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