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过半,深郊之地,两个女人各持刀剑,分立两侧,踉跄站定,喘息不已,似是刚刚大战,耗尽气力。
“果然不愧为净慈弟子。”
红衣女人,柔顺红发,在暗弱的月光下,铮显的更加妖艳若魅,一双眼睛几乎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乌黑的瞳孔,跟妖媚的眼型巧妙的融会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过奖!”
白衣女人,圣洁模样,古朴无波,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素白的裙子,在这寂静的深夜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
“只是想必,你今天特地过来,并不是和我大战一场这么简单吧!”
白衣女人淡然道。
“这你如何得知?”
红衣女人嘴角爬起娇.媚的笑意,倾国倾城的脸蛋,简直令人窒息。
“你根本就没用全力,对吧!叶珺兮!”
白衣女人顿了顿,旋又道:“或者我可以叫你龙舞,凤组的人,每次出手既要人命,而你出手有所保留,目标自然不是我,而是另有任务,而且还需要我帮忙,对吗?”
“聪明!”
叶珺兮将锋利的刀刃入鞘,纤细的素手,拍掌惊叹,激荡的声响,弥漫在深夜中,传递的好远好远。
“说吧!到底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白衣女人犹若一朵洁白的梨花,干净无垢,仿若天界仙人。
“你应该听说过龙女这个人,世界十大神秘女人之一,也掌握着全球五分之一的经济命脉。”
叶珺兮凝视着白衣女人,静静等待她的回应。
“龙女,自然听说,三十年前,若不是她的帮助,中国经济也不会腾飞如此之迅速。”
白衣女人脸颊浮现一抹异样之色,似乎对于神一般的神秘女人,充满了仰慕和钦佩。
“可是,现在她却出现在日本,这说明了什么?”
叶珺兮继续追问道,“而且日本的经济自90年代开始,一直逡巡不前,此次中日关系矛盾激化,她选择这个敏感时期过来,无非两个方面原因,一是她和中国的合作已经到期了,二是她和中国决裂,选择了中国的对手日本,三是商人总是利益为重,或许日本在她眼中还有潜力吧!”
叶珺兮旋又补充道。
白衣女人沉吟半晌,“那你要我怎么做!”
“你告诉恩师净慈大师即可。”
说罢,叶珺兮飘然离去。
※※※“是你!”
黑田清子娇手捧着嬗口,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他是谁呀!”
铃木千寻注意到了黑田清子脸上的异样,扭动着浑圆肥美的臀瓣,使她性.感撩人的坐姿,凸显的更加知性动人。
“他,他,他是我在中国的好友儿子。”
黑田清子不会说谎,支支吾吾,不敢对视铃木千寻。
“是啊!我叫林秋。”
林秋自认很礼貌的向铃木千寻伸出了手。
“是吗?”
铃木千寻狐疑的看了下黑田清子,在商场打拼多年的她,无论是阅历还是头脑都远胜常人,所以即刻间判断清子定然有所隐瞒。
“我叫铃木千寻,你可以叫我铃木阿姨。”
铃木千寻伸出了她皓白肤玉的丰腴素手。
“好软,好有弹性啊!”
林秋大脑短暂的失神,只觉得这个女人的肌.肤是如此的细腻若酥,那种神经触感,令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林秋,你怎么在这里啊?”
铃木千寻试探性问道。
“我,我和妈妈闹矛盾,一气之下,就来到了日本,我现在日本举目无亲,今天晚上,心情不愉快,就跑到酒吧想要发泄一回。”
林秋说得只差将眼泪挤下来,博取同情。
“真可怜!”
铃木千寻感动了,也不知是真是假,神色一阵哀凄,“不如,你先住在铃木阿姨这里吧!”
“这怎么能行呀!”
林秋坐在黑田清子的旁边,故作惊讶道,然而他的手却悄悄的攀上女人凹凸分明的娇美股沟。
“是啊!他还是和我住在一起,毕竟他妈妈是我的好友,我有必要照顾好友的儿子,是……嗯……嗯……嗯……”
黑田清子可不想好友引狼入室,立刻阻止道。
即刻她便遭到了林秋的报复,敏.感之地受到侵袭,脸颊一下涨得绯红,两片充满感性的樱唇,微微吐出一串撩人的音符。
“怎么了?”
铃木千寻立刻关心道,只要她的眼神再靠前一点,定会发现林秋的魔手,正在抠弄着女人的臀屁。
“只……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个洗手间……”
黑田清子站了起来,眼神瞥了林秋一眼,后者立刻会意,“铃木阿姨,我肚子也有点不舒服,也去趟洗手间,实在抱歉!”
“你这个恶魔,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啊?”
来到洗手间,黑田清子,观察四周,几无路人,立刻啐骂道。
“黑田阿姨,你说的我不懂!”
林秋慢慢靠近这个成熟娇.媚的平民公主,心里的欲.火伴随着浓烈的征服感,再度燎燃。
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黑田清子抗拒着,却不由自主努努瑶鼻,深嗅着迷人气味。已经被林秋进入了身体,已经被林秋夺走了贞洁,已经被林秋射进了男人的精华,她,黑田清子对于眼前的男人,根本没有抵抗力。
林秋即刻搂住她丰腴娇软的成熟美躯,宽大的舌头一下剥开她鬓角的发丝,舔舐着晶莹剔透的弯月垂肉。
“你,你放开我……”
已经背叛了丈夫的黑田清子,绝不允许自己一错再错,可是身体最自然的生理反应已经出卖了她,不知不觉,她的两颊飞上两朵桃云,滚烫的身躯,瘫软似水,双腿并拢,紧绷凝神,丝丝的颤栗在林秋动作下,愈演愈烈,直到她知性优雅的嬗口微微开启,一串细弱管弦的呻.吟微微吐出,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