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了北京钢琴艺术团,林秋扶着几乎瘫软成泥的雪珍欣见到了中国的传奇人物,钢琴皇后,宋玉雅。
只见她芊芊素手优雅的搭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修.长及地的白色晚礼服自润滑酥软的后背顺着丰腴的身体曲线摇摆开来,落到水晶肉色绑带高跟鞋上显得优雅十足,尤其是抹胸设计,华丽而不浮夸,完美的锁骨一显无疑,雪.白的胸脯由于蜂腰上粉白丝带的紧束显得鼓胀饱满。
林秋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斯仙音,就连自己也未必达到那种万物空灵的境界,虽说他的音乐已经达到常人难以企及的巅峰,可是面对她时仍然有种高山仰止的敬畏,那种感觉和面对姑姑时一般无二。
她的音乐,时而激荡如湍流,时而轻柔如溪水,时而淅淅沥沥,时而绵绵密密,手指上跳动的音符,行云流水,潇洒写意,细细听来仿佛有种飘然出世,远离尘嚣,隐居世外的感觉。
如果林秋的音乐可以直击别人内心,让他们为之悲喜,那么她的音乐则宛如活泼轻盈的精灵,为心灵进行一次洗礼,让人们回归最原始的纯真,这种音乐至高境界的返璞归真,恐怕也只有姑姑和她达到了吧。
真正懂音乐的,可以从音乐窥视别人的内心,一个人情之极致可以弹出世上最完美的音乐,因为那可以让很多人引起共鸣,但是一个人若是无情到极致,则是可以利用音乐杀人,这种情况,林秋并非没有见过,他十岁时,便见到一个女人运用音乐杀人,里面秘密至今未解,而本人早已被通缉数年未曾捉到,如今想想,那个女人的脸庞虽然已经模糊,可是琴艺也必定不会太差,至少应该不在自己之下。
再如这里,钢琴皇后宋玉雅,则是情之极致的典型表现,弹出了世上最完美的音乐。她的音乐丝毫不逊于欧洲女神,维也纳的钢琴家维纳斯丽。
林秋自认看不出她的内心,却也窥知一二,二十年前的玉箫美人神蝶澈因为母亲去世便彻底远离人非,消失在人们视线的她,生命早已融于萧中,十年前曾在加拿大出现一次,那时萧技已达空灵之境,万人空巷,只为目睹她的风采。虽说宋玉雅因为丈夫和儿子的束缚倒不会生出飘然出世的想法,可是那种淡淡的孤寂之感,林秋还是略有体会。
“小欣,来了!”
宋玉雅优雅起身,娉婷玉立的碎步踏在琉璃瓦地板上那种身体与地面的契合是那么的协调和完美。
林秋从来不吝啬赞美女人的语言,只是面对真正不属于人间的女人时,那种谪落人间的天仙,林秋觉得再多的赞美都无法表达内心那种震撼和悸动。
雪珍欣呆滞良久,方才从如梦如幻的音乐中,回过神来,面对恩师的问询,轻应一声。
“你便是林秋。”
嘤然有声,微风振箫,宋玉雅的音色宛若天籁,传到林秋耳中,如和煦暖月,温暖心扉。
“嗯!”
林秋看到如此端庄,华贵的天仙美.妇,丰腴的身姿裹在白衣修.长的晚礼服中显出一种病态的美感,她天生的柔弱,无论用怎样富贵首饰装潢都掩盖不了的。她骨子中的贤淑,柔弱,端庄,只要看上一眼,便会停留在人们心中。这样一个女人,他陆云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如此想到,林秋心中微微产生一丝嫉妒。
然而面对眼前美若天仙的熟妇,林秋内心甚至还有种罪恶感,她是那种让男人用心灵好好怜惜的女人,而不是当成床.上yy的尤.物。林秋对于以前那种想要报复陆剑飞的妈妈那种想法,心里微觉排斥。
“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宋玉雅的笑意,宛如旭日春风,解冻一切寒霜。
“老师,过奖了。”
林秋也不矫情,对于爱尔法酒店宴会所发生之事,想必她也知道。
“嗯”宋玉雅外表虽似柔弱,可是二十年的阅历,让她无形中有股女人特有的精明,所以对于林秋的不卑不亢,十分满意。
“小欣对我说,你要参加我们钢琴艺术团,是吗?”
宋玉雅嘴角微翘,勾勒出的笑意自然,洒脱,没有一丝做作。
“是的,只是不知老师愿不愿意。”
林秋对于这个充满母性的绝美仙子,还是心存敬畏的,这句话也是真心实意,毫无伪装。
“听欣儿说,你也是京都大学的。”
宋玉雅对于眼前和儿子差不多大的男孩,颇有好感。
“嗯,老师!”
林秋应道。
“不要老师,老师的叫了,既然你加入了我们钢琴团,便和欣儿一样称我宋姨即可。”
宋玉雅说罢,和雪珍欣叮嘱一番,便提着拖地的白色裙摆,优雅离去。
看着飘然离去的仙子,林秋心里渐起一份依恋。
“喂,都走了,还看!”
雪珍欣看到林秋色迷迷的盯着宋姨的样子,脸上出现一丝淡淡的醋意。
“那我看你好了。”
林秋回过神来,牵住她的粉白素手,调笑道。
“你……这里是琴房……”
原来林秋抱住她温软酥体,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粉红樱唇,走到门后,轻轻反锁。
“你放开我……”
推开林秋的雪珍欣还未说完,便再度被林秋堵住唇舌。
“唔……”
温热的喘息从两片结合的唇瓣吐出,妩.媚至极。
林秋勾住香舌,剧烈吮.吸,舔舐,摩挲,津液互度,芬香暗吐,雪珍欣陷于那种接吻的美妙感觉中,全身也在林秋魔手的抚.摸下,体温剧增,脸颊潮红暗涌。
肉丝的触感,滑腻十足,林秋顺着宛若削成的美腿而上撩开白色雪纺裙摆,用手指摩挲着仿佛真丝般柔顺滑腻的小内,“唔……唔……”
敏.感之地受袭,雪珍欣酥麻难耐,温软的香躯在林秋怀里扭动不已。
林秋很享受含住她柔软顺滑的香鲤的那般香甜感觉,他走到宋玉雅刚才弹奏的钢琴边,将雪珍欣轻轻放到上面,用手轻轻滑了一排黑白相间的琴键,顿时一阵层叠的颤音依次响起,如此场景,林秋心里闪过一丝邪恶的想法。
浓郁的体香依旧未散,闻着宋玉雅残留的香气,林秋细细感受里面夹带的成熟风韵,心里一片和煦温暖。
林秋双手搭在雪珍欣香润滑腻的粉肩上,手指轻动,顿时蕾丝圆领的雪纺裙顺着完美的腰部曲线松垮在平坦如玉的小腹上。
林秋再也忍受不住欲望的侵蚀,滑腻的舌头卷上雪珍欣如真丝一般柔软滑腻的雪白脖颈上,不断舔舐,划过精致完美的锁骨,那是女人最感性的地方,林秋对此迷恋不已。
“秋,我们这样,不好吧!”
雪珍欣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在琴房里如此这般,简直有辱艺术。
想到这里曾是钢琴皇后宋玉雅经常练习的地方,林秋心中便一阵火起,别样的刺激撩拔着他的舌头动作更加剧烈,雪白的胸脯上,粉白的蕾丝镂空文胸不知何时已经翻开一角,林秋右手穿过她白皙干净的腋窝,搭在粉背后面,轻轻解开文胸纽扣,林秋拿起掉落的蕾丝奶罩,放在口鼻上深深吮吸着,舔舐一下,然后便含住胸前粉红乳头,那种巨大的香甜,那种处女般的滋味,如琼浆玉液般一点一点舒爽,充实着林秋的内心。
林秋用手揉捏着,横搓着,逗弄着,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林秋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可撩起林秋熊熊欲火的是温顺玲珑的阴牝,在右手的覆盖下,由冷及热,氤氲成云。
雪珍欣也不再挣扎了,屋子安谧宁静,两人跳动的脉搏,低沉的喘息,一种神秘的自然语言慢慢透进林秋心灵中,在这个琴房中,林秋甚至有种见到宋玉雅的错觉,这里似乎留下她音乐的灵魂,让他极不舒服。
为了排遣心中的压抑,林秋双手拂动在交错排列的黑白琴键,悦耳的音符宛如跳跃的精灵顿时弥漫在这个琴房中。
林秋脸上即刻泛起一丝邪魅的笑意,宽大的舌头隔着雪纺衣料裙身滑到小腹,“啊……秋,好难受啊!”
还有更难受的,林秋眼角笑意更加浓烈,脑袋竟然伸进她的裙摆中,白色的真丝内裤顿时出现在林秋的视野中,两边牛奶般的皮肤上隐约可见几缕芳草,林秋的俊脸凑了上去,那股迷人的春药麝香,显得更为浓烈,他用舌头在白色的真丝小内裤上轻轻舔舐,上面还是湿润的,估计是她分泌的爱液吧,如此这般,林秋更为兴奋。
真丝小内裤在林秋的牙齿亲咬下,慢慢从神秘的溪谷上腿了下来,他的双手兀自游动在钢琴上,跳动的音符停在雪珍欣是如此的动听和美好。
林秋迅速褪去全身衣物,扛起雪珍欣的双腿,撕开白色真丝内裤,龙头分开粉红细嫩的花瓣,轻轻摩擦着凄凄处女地,然后刺了进去,“好紧……”
林秋暗叹一声,轻呼一口气,如此紧致简直要夹断他的龙器。
“啊……好痛啊……秋……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唔……唔……”
哀伤的声调断断续续,看来那种开苞的痛苦的确极大,林秋甚至有点于心不忍,可是龙头已经入鞘就不能返回了,索性不再犹豫,冲破一层柔软的屏障,一插到底。
“唔……唔……唔……”
豆大的汗珠从雪珍欣绝美的光洁脸上涔涔而下,滴在雪白晶莹的胸脯上泛起淡淡的光晕,宛如南国苍翠的葡萄,颜色是琥珀色的,艳艳中泛着红光。
林秋此时自然堵住了雪珍欣的樱唇,津液暗度,满口留香,雪珍欣在林秋娴熟的吻技下渐渐忘却了下身近乎撕裂的痛苦。
“好舒服啊,原来男女之间做这种羞人事,真的好美呀。”
雪珍欣感觉下面的痛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棒摩擦的灼热快感,那种愉悦简直如置天堂,让人欲仙欲死。
林秋的肉棒包容在如此紧致潮湿温暖的羊肠小道里,那种摩擦的快感一点一点吞噬他的神经,刺激着他的动作宛如台风那般猛烈无比。
雪珍欣的双腿被林秋抗在肩上,她就像一个靶子躺在钢琴上,被林秋用巨大的热刺狠狠抽插,仿佛要将她捅穿似的,令她痛苦之中产生强烈无比的快感,宛如大海中的扁舟,飘飘荡荡,漫无边际,心魂不知飞向何处。
“秋,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
雪珍欣起伏数下,缓缓地放慢她摆动的幅度,繁复的节响变得谐和,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卷。
林秋把节奏放缓,恬恬地舒展他成长中的腰肢,坚守精关,感受着灼热的龙头上的马眼渐渐吸纳一股温暖的气流,进入体内,和丹田中的真气交融一体,仿佛经历春雨洗刷,浑身充满舒爽和愉悦。
林秋刚从那种绝美的境界中回过神来,便看到雪珍欣的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她的整个身子像一卷无字的书自然展开。
高潮过后的雪珍欣如流水一般柔软,深深吸引着林秋的眼球,挺动数百下,也一泻而注,浓烈的白浆喷入子宫中,激荡作响。……你怎么又硬了,秋,我真的不行了……啊……
林秋一边挺动着包裹她甬道里面的巨大龙器,听着她淫.语连连的娇.媚春景。一边用手抚弄黑白相间的琴键,上面猩红点点,可是在他宛如行云流水的手指,跳动的悦人音符游荡在整个琴房夹杂着雪珍欣的淫声细语,显得香.艳十足,别有一番美感。
挺动不到数百下,林秋和雪珍欣同时高.潮,下面那股剧烈的狂喷,雪珍欣高.潮的浪.叫,以及林秋依旧在琴键上跳动的手指,汇成一股如仙春曲。
“小秋,你在那里呀!你小姨被人抓走了!”
便宜妈妈江易烟在电话那头,惊慌失措道。
“什么!”
林秋从雪珍欣瘫软成泥的水蛇躯体中脱离开来,一脸震惊。
“她被谁抓走的。”
林秋急切道。江媚艳,是我林秋的禁脔,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林秋脸上不再是平时那股无耻,而是出现一股邪君天下,舍我其谁的霸。
“今天,我和小艳在外面逛街,突然出现一群黑衣女人,她们二话不说便抓走小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便宜妈妈江易烟语气颤抖。
林秋自暑假那次在山洞和一个女人发生那种秘事之后,便拥有了一项神奇的本领,闻香识女人,当然至今也不知其中奥秘。可是对于这项本领,林秋感觉随着和女人交合的次数,从十里闻香现在发展成为百里闻香。
而林秋对江媚艳的体香极为熟悉,每个女人的体香都是各自的标志,独一无二,所以林秋凭着灵敏的嗅觉竟然将江媚艳的地点感知出来的。
樱花会所。
“先生,请出示贵宾卡!”
一个身穿和服的日本女孩,说着纯正中文道。
“什么贵宾卡?”
林秋奇道。
“对不起,没有贵宾卡,就不能进去。”
日本女孩脸上出现一丝轻蔑。
“林秋兄弟呀!你也在这里呀!”
走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说话谄媚无比。
“我们认识吗?”
林秋看到眼前四五十岁的发福男人,眉宇间倒是有股上位者的气势。
“你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你呀!前天晚上,我可是听过你的天籁音乐呀!”
发福男人提醒道。
“哦!你是谁呀!”
林秋道。
“鄙人不才,仅仅一个局长而已。”
发福男人道。
“局长?什么局长?”
林秋道。
“小小的公安局长,没什么!”
发福男人道。
“公安局长?”
林秋脱口惊呼。
“林秋兄弟,现在谁不知道你是花无伤的未来女婿,又是东方家族中人,整个京城,谁敢惹你呀!”
发福男人对于林秋的惊讶倒有点受之不起。
原来自己也是有身份的。
只是若是让他们知道,一个星期后的叶家祭祀大会,自己便要成为叶家新一代的家主不知又是如何风景。如此相到,林秋心中隐隐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纵横天下的睥睨之感。
“局长大人,也在这里潇洒吗?”
林秋的口气立即变化,似如官腔。
“林秋兄弟,可不是吗?走,咱们哥俩一起进去潇洒,潇洒吧!”
发福局长殷勤道。干了十多年的副局长若是跟着林秋混,说不定便可以将那个老处女踩下去。
“您来了,包厢已经准备好了。”
日本女孩看到过来的正是会所贵宾,北京市公安局副局长黄云南。
“我现在可以进去吧!”
林秋向着守在门口的日本女孩咋咋眼,一脸笑意。
“可……以,可以!”
日本女孩柔弱的样子,林秋可没有被表象迷倒,先前还那般蔑视,现在就装可怜,这种女人,若是放到床.上,就只有狠狠揉虐。
“这家会所的主人是谁?”
两人进了包厢,林秋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他可没有忘记江媚艳还在这里。
“这家樱花会所的主人,很神秘?”
黄云南似乎故意吊起林秋的胃口。
“有多神秘!”
林秋道。
“知道日本的清月流吗?”
黄云南道。
“不知道!清月流是什么?”
林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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