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回到自己房间,又是一个女人,撩人的玲珑玉体横陈在自己床上,真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尤·物,淡淡的素洁安雅体香沁入心扉,林秋眼角泛起一抹淫·笑。
他一双淫·荡的双手解开床上女人粉红的真丝睡袍,玲珑娇俏的雪白乳·房在黑夜中显得如此晶莹剔透,这小妮子发·育的果然不赖,虽然不如其母亲那般巨硕无比,但在女人之中的规模也算中等偏上了。
林秋躺在小妮子的身边,虽然在黑夜中无法细细凝视她俏丽文静的娇颜,但是深深吸·吮着她修长软润的脖颈上传来的迷人清香,也是一番滋味。
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突然眨巴了一下,虽然极弱,林秋还是在这黑夜中还是捕捉到了,这小妮子竟然在装睡。
林秋顿感有趣,双手不断揉搓她娇嫩柔弱的胸部,嘴唇也贴到她诱·人的性·感红润唇瓣上,轻轻舔舐着,娇小的贝齿紧紧咬着,多次扣门无果,林秋轻笑一声,一只手伸到她下面稀少芳草的神秘谷地,悄悄逗弄豆粒般的细小褶皱,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得此刺激,嘤咛一声,贝齿大开,林秋趁此良机,淫·舌破关而入,吸住那条粉红细嫩的香鲤,一种甘甜的奶油香味立刻沁入心扉,如此人间美味,林秋自然不会放过,使劲吮·吸着,似乎要把古诗芸柔润的香·舌上的芬香唾液吸个干净。
“哥哥,你好坏,趁着我睡觉做这种羞人的事。”
古诗芸大发娇嗔道。
“主要是你太诱·人了,我控制不住呀!”
林秋干咳一声,压抑脸上的尴尬道。
“你刚才跑那里去了,我在房里等你半天没见你来,倒是妈妈过来了,她要陪我睡,我怕你等下溜过来,会被我妈妈发现,于是就先去你房里找你,没想到你不在,我便在床上等你。”
古诗芸抱住林秋的手臂,娇声道。
“我刚才上厕所去了。”
林秋脸上一红。
“哦。”
古诗芸似乎很认可林秋的答案。
两人再一次坦诚相见,虽然在黑夜中,古诗芸还是觉得极为羞人,“不要啊,啊!”;林秋这厮的舌头竟然落在古诗芸娇俏挺拔的白皙嫩·乳上,粉红软润如新剥鸡头落入林秋口中,立即勃·起,变大,一丝甘甜牛奶般的馨香刺激着林秋舌头上的味蕾,如此滋味,林秋恨不得立刻吞入肚中,吮·吸,舔舐良久,林秋的舌头沿着白色的玉兔周围的红晕,啃咬着,轻轻撕咬着,只到古诗芸香唇再度吐出那醉人的音符,如此天籁之音,林秋性·欲大起,舌头急转而下,紧紧贴在古诗芸纤细,肉感十足的小腹上,一遍又一遍的吮吸着,仿佛要将细嫩的皮肤里面的水分全部吸收干净,古诗芸此刻,早已失去理智,双手抱住林秋的头部,让他紧紧贴在小腹上,似乎要将他融于自己身体之中。
林秋的双手也不空闲,一只手还兀自揉捏着她娇俏挺饱的双乳,另一只手则悄悄滑到她柔软滑韵的美·臀上,逗弄着,抚·摸着,“啊,啊,啊……”
古诗芸此时除了放出浪·荡般的吟唱外,任由林秋肆掠着自己十八年未曾开发的处·女宝地。
神秘的洞穴,汩汩的甘甜溪水泫然而出,林秋立马用嘴堵住着粉嫩的木耳小口,芬芳的甘甜馨香,醉人的春药之香,林秋下体欲·火难耐,膨胀至极,飞快的撂下裹在下面的束缚,林秋赤·裸的身体和古诗芸紧紧贴在一起,“啊”的一声痛吟,林秋的伟岸圣器刺进窄小狭长的处女甬道,“好痛啊。”
古诗芸粉泪潺潺而下,爬满脸颊。
林秋用口堵住古诗芸的粉嫩嘴唇,舌头互相吸·吮着,“没事,再坚持下,等下就舒服了!”
如此紧窄包裹着林秋的伟岸,抽动起来竟然有丝困难,林秋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给少女开苞,当然山洞那次虽说亦是处·女,可是现在也没多少印象了。
对付女人,尤其是需要技术的,不一会,林秋使出自己的独门秘笈,让古诗芸渐渐步入男女间最神圣的天堂。
“好舒服啊,原来男女之间做这种羞人事,真的好美呀。”
古诗芸在林秋卖力的冲动下,终于攀至顶峰。
“哥哥,我累了,你怎么还没泄呀。”
古诗芸已经狂·潮了好几次,仍不见林秋有丝毫喷射的迹象。
古诗芸觉得自己下面已经不能在承受林秋的冲刺了,再捅下去就烂了,红肿的样子,古诗芸都不敢碰了,可是满足不了哥哥,古诗芸心中又是一种悲切。
“哥哥,你到后面去吧!”
古诗芸无奈献出了自己的粉菊。
“这怎么能行呢。”
林秋有点不忍。
“没事,为了哥哥,这点痛不算什么。”
古诗芸咬着贝齿道。
如此佳人,以后绝不相负!
如此巨物,滑入古诗芸柔嫩的粉菊中,仿佛身体被撕裂般,古诗芸娇俏的脸上满是痛苦。
“要不,算了吧。”
林秋不忍自己女人如此痛苦,当即停止道。
“没事,哥哥继续。”
古诗芸坚持道。
男人的性·欲太强也是一种负担啊。
林秋的巨物在她窄小的粉菊中轻轻抽动着,如此紧箍,林秋都觉得自己巨物会被压断呀,好在没过多久,古诗芸痛楚渐消,一种奇妙的舒服感涌入心头,后面狭长甬道竟然分泌不少爱·液,润滑着林秋的巨物,使抽动起来轻爽无比。
“啊”的一声,古诗芸下面再度喷出一阵狂潮,与此同时,林秋也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喷到她的小肠里面。
这场盘缠大战,持续数个小时,方才结束,林秋和古诗芸紧紧拥抱在一起,湿漉的身体上爱液,汗水融化在一起,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