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兵一听,立即傻笑了,他知道二姨丁玉兰是在逗他,昨天晚上二姨和小婶儿的对话,“咱们和他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言犹在耳。
赵小兵呜呜道,“俺摸大闺女的光屁古,大乃!”
“哼!真是羞死个人呀!”
两人说笑着慢慢穿过桃树林,沿着蜿蜒的山路上山。
赵小兵摇摇晃晃的跟在丁玉兰身后,走的很缓慢,丁玉兰呵斥道,“俺说赵大傻,你走快点儿行不?照你这样的走法,咱刚到了山上,还没采到蘑菇就应该下山了。哎!对了,赵大傻,俺问你个事儿,你是不是有时候想女人啊?”
丁玉兰见四野无人,就想逗逗赵小兵。其实对于她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来说,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儿事儿早就有了想法。有时候也很想发泄一下。
丁玉兰问这话的时候,脸上不禁红了。
赵小兵痴痴的看着二姨那姣好的面孔,粉中透白,水嘟嘟的特别迷人。心中不禁躁动不安起来。
赵小兵想,二姨今天是怎么了,咋总是和俺说些个不太正经的话呀?
赵小兵哪里知道,有时候一个女人想把胸中的憋闷,压抑发泄出来的时候嘴上说说也是很管用的。
“俺、、、俺没想过!”赵小兵傻傻的笑着说。
“哼!你个傻子有时候也知道骗人?真是搞不懂,还傻精傻精的。咯咯!”
二姨丁玉兰笑起来,胸上的那两坨肉就跟着上下微微颤动,花枝乱颤,撩拨的赵小兵不禁口有些干了。
山腰上那些灌木丛底下,有很多生长起来的野蘑菇。二姨丁玉兰和赵小兵急忙采摘起来。
丁玉兰忽然娇美的笑道,“小兵娃子,你那十八摸是跟着谁学得,跟二姨再唱唱呗!”
赵小兵总感觉二姨和以前有了很大变化,总感觉好像和自己亲近了很多。
赵小兵傻傻的笑了笑,敞开喉咙,高声唱起来。
虽然说五音不全,但那歌声在空旷的山野中久久回荡,也别有一番韵味。看着赵小兵傻了吧唧的那副德行,丁玉兰时而就忍不住咯咯的一阵笑。
笑声很奔放,也很狂野。让赵小兵心里总是一阵子一阵子的荡漾。
“小兵娃子,二姨教你唱个歌吧!你这歌听起来不好听。”
赵小兵眨眨眼,嘴角流着哈喇子,他用力吸吮几下,呆呆的看着二姨丁玉兰。
“咋的?想偷懒咋的?干活,一边干活一边听。”丁玉兰板起面孔喝道。
赵小兵就乖乖的弯下腰急忙采摘起来。
丁玉兰展开歌喉,声音清脆,“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这边的苞米它已结穗儿,微风轻吹……起热浪、、、、、咔咔直响……把歌儿唱。为啥不见……我的郎。”
赵小兵越听心里越痒痒。
二姨唱的这是啥歌,还不如十八摸呢?看着平日里端庄秀丽的二姨,原来骨子里也是个很粗犷的女人。
赵小兵在丁玉兰跟前不敢表现出啥来,因为他必然是在装傻,稍有不经意可能就会露出马脚,让二姨起了疑心。
丁玉兰真把赵小兵当成了一个傻子,她认为在一个傻子跟前说啥也没事儿。在这空旷的山野,一个情窦已开的女人索性放松一把,舒展一下内心的郁闷和压抑。
二人说说笑笑,不知觉间背篓里就装满了野蘑菇。二姨丁玉兰挺挺嫩腰,“赵大傻子,走了,回家!明天再来!”
赵小兵和丁玉兰背着背篓高高兴兴下山。
一连几天,赵小兵和二姨丁玉兰都上山采摘满满一背篓野蘑菇,回到家晾晒。
这几天的阳光还特别好,几天以后,野蘑菇晾干了。小婶儿丁美兰的身体也恢复了,虽然不能参加很重的体力劳动,但家里的一些琐碎家务都能料理了。
一家人虽然说日子过的很清苦,但也其乐融融,怡然自乐。
小婶儿满脸带着喜悦说,“玉兰啊,这野蘑菇也晾晒的差不多了,明天你就带着小兵进城交野蘑菇。马家镇上也有收的,但价钱很低,你们明天一大早出发,估计去县城一天就能赶个来回。”
“让赵大傻子跟俺去?他能行?”丁玉兰皱眉道。
“你咋总说小兵娃子傻呢?他要傻的话,咋就能跟你采回来恁多的野蘑菇。放心,没事儿,俺们小兵娃子不会给你添乱的。”
小婶儿抚摸着赵小兵的脑袋,很是爱惜的说。
“哼!就你看他不傻,你瞧瞧他那个傻样儿。”
赵小兵故意歪着脑袋,嘿嘿的一阵傻笑,惹得姐妹二人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大早,丁玉兰和赵小兵每人骑一辆自行车,车后座上绑着一大麻袋野蘑菇,一前一后朝高信县城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