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我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是刘祖东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是被逼无奈的,你觉得我会看上那样的人……”
话没说完,刘祖涛轻蔑的说道:“对你的确看不上祖东,因为你看上了别人,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自称是好人。”
闻言,翠兰婶面色一旺,目光狐疑的看着刘祖涛,莫非他知道了什么?
“咋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老刘,你别血口喷人,捏造没有的事实。“
翠兰婶目光瞪着刘祖涛,不过说话明显是底气不足。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背着我在暗地里偷人,你这个不知廉耻、千人操万人骑的荡妇!
刘祖涛一想到苞米地那不堪入目的一幕,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倘若不发泄出来,真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憋成内伤。
“老刘,别听那些风言风语……”
话没说完,刘祖涛插嘴道:“我可没听信风言风语,我是亲眼看到的。”
“你亲眼看到?”
翠兰婶狐疑的看着刘祖涛,质问道:“老刘,你是不是眼睛看花了?”
“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
刘祖涛鼻腔中打了一个响鼻,右嘴唇微翘,冷漠讥讽道:“难道今日我在苞米地里发现你与胖子李厮混,莫非
也是我老眼昏花不成?”
“啥?”
翠兰婶一脸震惊之色,脱口询问道:“你怎么知道……”
话没说完,她发现自己一时惊愕,说错话了。
“哈哈!你这是不打自摺,你这个下流、无耻的贱女人。”
刘祖涛嘻哈哈的大笑着,满是皱纹的面颊,笼罩着不健康的红晕,拿着镰刀的右手,簌簌颤抖着,怨愤的目光,似乎要把翠兰婶给活吞了一般。
“我……我……”
“咋的?还不想承认?老子我都亲眼看见了,你们在大嘴叉子家的苞米地里厮混,现在去那里找找,恐怕还能找到你们遗留下的脏污。”
刘祖涛目光轻视的看着翠兰婶,冷漠道:“需不需要我陪你去看看’”
一旁,翠兰婶看着刘祖涛不断数落着自己的罪行,原本以为自己与胖子李的事情做得严密,没想到刘祖涛这个老匹夫早就察觉了。
“不说话了,是不是忏悔你的罪行……”
话没说完,翠兰婶目光冷漠的看着刘祖涛,态度强势的说道:“刘祖涛,我有什么罪行好忏悔的,老娘我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做错。”
闻言,刘祖涛目光错愕的看着翠兰婶,原本以为她会向自己忏悔、自责,祈求自己的原谅,可没想到她的态度这般强势,好像做事情的是自己。
“你……你背着老……老子偷人,倒是有理了。”
刘祖涛嘴唇微微哆嗪着,翠兰婶的反应,完全出乎自己意料。
“咋的???”
翠兰婶直起自己的腰板,听着胸脯,任由雪白小兔子露出半只脑袋来,目光冷笑的看着刘祖涛,完全不像是僦错事,讥讽道:“老娘,背着你偷人又咋样。”
“你……你真是不知廉耻。”
刘祖涛气得面色铁青,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勒出来,身子剧烈颤抖着,瘸腿的右脚,似乎要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随时都能摔倒。
“老娘我的不知廉耻,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
“没错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没用的死瘸子,你能满足老娘的身子,老娘当然要出去找男人,归根到底就是你个
死瘸子是个软蛋。”
翠兰婶直言不讳的说着,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可是自己现在什么都说了,反正偷青的事情已经曝光了,自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你……你……”
闻言,刘祖涛气得差点晕过去,这女人说话太肆无顾忌,大声说出自己的暗疫,这是自己一直羞于齿口的事情,可是被她这般拿到台面上来羞辱。
“我什么我,你这个死瘸子不能满足老娘,老娘只好找其他男人满足,若是你真行的话,老娘也不会找其他男人来偷情,你做不了男人,还想老娘守活寡不成?”
翠兰婶见自己把事情说开了,越发没有什么忌惮,自己原本暗地里偷偷的进行,就是为了给刘祖涛留一些面子,可是他自己连面子都不要,去苞米地里偷看,自己还要顾及什么面子问题,这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