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祖东眼含热泪,身子骨像是一滩烂泥,向地面上倒去。
“闭嘴!你想死啊!”
翠兰婶身子跟着刘祖东向地面倒去,避开了刘祖涛手中镰刀的致命杀机。
刘祖东感觉镰刀锋利的刀口在自己头项划过,一股渗人的寒意侵袭而来,身子感到凉飕飕的,镰刀那寒光凛凛的刀刃,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我的妈呀!”
刘祖东情不自禁的叫喊着,若不是刚才翠兰婶那一脚,这镰刀锋利的刀口,恐怕已经砍在自己的脖颈上,已经把自己的脑袋给收割而去,虽说之前翠兰婶那一脚让自己很蛋疼,不过却拯救自己的性命,心里真感谢他刚才那一脚。
“刘祖东,把你的成猪手,给我拿开。”
翠兰婶怒目瞪着刘祖东,挑眉呵斥道:“再不拿开的话,你大哥没有把你的脑袋给收割去,信不信我把你这只成猪手给砍了。”
“啊?不……不要!”
刘祖东吓得面色苍白,突然感觉自己下身一股暖流,草!被吓尿了,大手用力从翠兰婶胸脯处移开,可自己的成猪手卡在她胸前衣衫上,就是拿不出来,自己下狠心一使力,只听见“嘣”的一声,胸前衣衫的纽扣被崩飞了。
此时,翠兰婶胸前两团白花花的美色,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不耐寂寞暴露出来,可刘祖东早己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心情,看这番美景。
“大哥!你想杀人啊!”
刘祖东惊魂未定的看着刘祖涛.刚才自己真是在刀尖上跳舞,若不是翠兰婶一时机智的话,现在自己恐怕已经身首异处。
“一对狗男女,我要砍了你们。”
刘祖涛猩红的目光看着刘祖东与翠兰婶,面颊的肌肉不断颤动着。
“大哥,我是祖东啊!”
话没说完,刘祖涛怒喝道:“我砍的就是你。”
说着,刘祖涛手中的镰刀,再次向刘祖东看过去。
“草!大哥你疯了吗?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刘祖东见刘祖涛双眼赤红,的手中的镰刀,毫不留情的砍向自己,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与他讲道理,都是废话,屁滚尿流的习到一边。
“当”的一声,镰刀与砖头地硬生生碰撞着,徽起了一丝丝火花。
刘祖东感觉下身凉飕飕的,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裤裆全部湿透了,水滴顺着裤脚慢慢的滴出来,刚才那生死一瞬间的而感觉,让他彻底的尿崩了。
“狗男女,闪得倒是挺快的。”
刘祖涛怨毒的目光看着刘祖东与翠兰婶,此时,在他们眼前,刘祖涛不是什么瘦弱无能的老瘸子,而是一个随时收割脑袋与姓名的恶魔。
“大哥,你看清楚一点,我是祖东。”
刘祖涛从地面上站起身子,目光直视着刘祖涛,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大哥,竟然会用镰刀来收割自己的性命,心里充满了恐惧。
一旁,翠兰婶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站了起来,感觉胸前有股凉意,发现两只小兔子不安分的露出半只脑袋,想塞进去,却见纽扣早己崩飞了。
“嫂子,你注意点,大哥已经疯了。”
刘祖涛急忙向门外冲去,回转过头,大声叫喊着,“大哥丧失理智,已经认不识人了,嫂子,你能逃的话,就赶紧逃出来。”
大屋里,此时,只剩下刘祖涛与翠兰婶两人。
“贱女人,连自家人都不愿意放过。”
刘祖涛猩红的目光看着翠兰婶,手拿着镰刀,缓缓的向她逼近着。
“老刘,你在胡说些什么,是刘祖东对我毛手毛脚的。”
翠兰婶见刘祖涛认为是自己勾引刘祖东,心里不免有些怒气,这刘祖东是什么货色,自己又不是瞎了眼,岂会看上这样的男人。
“哼!”
刘祖涛鼻腔中发出轻蔑的鼻音,眼神中流露出鄙夷之色,叱喝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闻言,翠兰婶怒目瞪着刘祖涛,秀眉挑着,呵斥道:“老刘,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说我不是什么好人,难不成我是坏人?”
刘祖涛嘴角微咧,满是皱纹的脸颊老皮纠集在一起,嘲讽道:“你是什么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往自己头上戴高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