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5235
【(81)懂了虎步式,敢上女校长】
数学老师走,棒子就气急败坏地扯着张熊走出教室。
“你咋回事?”棒子吼道。
“没啥啊,不就是回敬了那个杂碎几句。”张熊不以为然地说道。
“回敬了几句?你这也是回敬了几句?”
“是啊!他上来就骂我们是几把,这你也知道的。”
棒子无奈地摇头:“兄弟,你闯下大祸了。”
“啊?”张熊有些不解的望着棒子。
“谁都可以得罪,但这个张大胜就不能得罪。你也不想想,全校的老师那么多,为啥其他的老师都本本分分的,就他张大胜个这么嚣张?”
“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就说嘛!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张大胜有校长给他撑腰,明眼人看就知道!你难道没发现,只有当校长出现的时候,他就立马变成条哈巴狗了吗?平时的时候,谁都知道他就是条狼狗嘛!这已经是秃子头上爬虱子,明摆着的事!何况,”棒子接着说道,“学校里面多多少少有些说法,可能这个张大胜和校长有腿!”
“哈哈……”张熊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就那么个老女人,咋可能!”张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没可能?凡事皆有可能!俗话说的好,没有你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看起来完全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正在发生的。”
“你就别绕我了,没事没事,张大胜这样的人渣,骂他算是轻的了,如果下次还欺负我的神仙姐姐,哼哼!我拳打爆他的脑袋!”
“原来你是为张娟……”棒子这才明白张熊为什么在课堂上做出这般举动了,“唉。红颜祸水,到你这儿就变成咒语了。”
“咒语就咒语,为深爱的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我开心。我骄傲。”
“你还是省省吧。得罪了张大胜,能有好果子吃吗?”
棒子忧心忡忡地说道。
“他还能把我怎么的?把我的球咬了?哼哼!你先说说,今儿个我帅不?”
“帅的塌糊涂!你俨然成为了全班同学心目中的英雄。其实大家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真敢这么干的,目前就你个!你说说,你不是英雄谁是英雄!但问题是,你这么干了之后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我觉得你有些小题大做。张大胜这样的烂怂,换成我是校长,早就捏死他了。”
“校长不仅不会捏死他,”棒子摇头说道,“反而会对这个烂怂的话百依百顺。”
张熊不屑的说道:“你纯粹是杞人忧天!虽然咱的校长外形像猪,可里面全是真货!你看看人家那英文说得多好!光凭这点,就能说明人家见过世面,心比海宽。”
棒子啼笑皆非。万般无奈的他只好说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吵了,今儿个放学后,我们两个暂时就别回家了……”
“那班长咋办?”张熊焦急起来。
“让她等会,等事办了,我再背她回家不就得了?”棒子说道。
“哦。也行。好吧好吧,你说啥事?”
“暂时保密。到时候也不用你做什么,跟着我就行了。”棒子说道。
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也是太阳落山的时候。
操场篮球架下,坐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姑娘的两侧,分别站着两个男孩。
高矮,胖瘦。
姑娘说道:“熊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今儿个把那个恶心的家伙给骂的呀!”
姑娘说完,发出串银铃般的笑声。
“班长,不是我吹,就那样的杂碎东西,当时我应该冲上去,朝那张逼脸上捣上几拳。我心里挺过意不去,让你失望了。”
“熊哥,哪里话呀!你今儿个太威风了!像武松样!”
另旁的男孩始终紧锁眉头,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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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
老女人不时的看表,副焦急烦躁的模样。
这个时候,张大胜鬼鬼祟祟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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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进来,然后又急急忙忙地将门反锁。
“过儿,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
“小龙女,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嘛。”
“你啥意思?”
“我是怕被人发现。所以等学生走光了才来。耽误了些时间,小龙女你就别生气了。”
“不过你有你的道理,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下不为例。”
老女人阴沉着那张又大又软又皱的脸说完就站起身来,走到摆在旁的木头柜子跟前,然后叉开双腿,吃力地蹲了下来。
“小龙女,我帮你取。”
“不用。”
老女人摆了摆手,然后摸出把钥匙,打开最下面的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根黑红色的橡胶棒子。棒子的外形,像极了男人的肉棒。
“真好……”
张大胜看到橡胶棒子,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双邪气横飞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红光。
“好啥好,过来过去这套,都腻了……今天你想要哪个啊,过儿?”
老女人手里举着橡胶棒子,意犹未尽地看着张大胜说道。
“切都听小龙女的!”
张大胜激动的说道。
“我们是平等的。上次听我的,这次听你的。”老女人边说边拿橡胶棒子敲了下自己的另外只手掌。
“嘿嘿,小龙女,你真体贴。今儿个要不来个日驴上马式,你看咋样?”
“你真是太低劣了。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做为我的杨过,要优雅,优雅懂不?”
张大胜脸谄笑着说道:“懂,懂,农民出身,说话粗俗,嘿嘿,我的小龙女,你别介意,别介意。”
“你要尝试着改。苟日新,日日新,再日新。每天改变点点,上进点点,十年之后的你就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嘿嘿,你说的对!说的妙,不过这『日日日』的,咋就让我想到日逼呢……”
老女人抬起软肉倒垂的胳膊,有些无奈地拿手盖住了自己的脸,她长长的叹息声,然后说道:“当我什么都没说。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你也就这样了。”
“又让你失望了。”张大胜讪讪地说道。
“没关系。你以后也别说什么日驴上马式了,你应该说『虎步式』。记得不?”
“哦对对,虎步虎步!”张大胜连忙点头。
“记得就好。你先给我说说虎步式动作要领。”
“好咧!所谓虎步式,即令女俯俛,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务令深密,进退相薄,行五八之数,其度自得。”
老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像安抚小孩样摸了摸张大胜的脑袋,说道:“这些动作要领你要好好领悟,务必牢记在心,时时温习,只有这样,有朝日你才能做我最合格的过儿。”
“阿得死蛋!阿得死蛋!嘿嘿……”
“好了。脱。”
老女人说完,张大胜就忙不迭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双手朝后捋了把,两个白色的屁股蛋子就露了出来。张大胜脸陶醉地转了个身,突然间爬在了地上,然后朝老女人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老女人嘴角扯了下,似笑非笑地瞅了眼,然后抬起大象腿,朝瞄准张大胜的屁股沟,使劲踹了脚。
“妈呀……”张大胜闷哼声,噗通声载倒在地。
窗下的张熊冷汗直冒,旁的棒子也胆战心惊。
他们两个比张大胜早到,已经潜伏多时了。从张大胜和校长彼此之间以杨过、小龙女称呼的时候,张熊就彻底相信了棒子的话。
原本棒子和张彪以为,张大胜脱裤子是上校长,但没想到平时飞扬跋扈满嘴喷粪的张大胜居然这么下贱,简直就是个正宗的奴隶,比电视里的那个李莲英还让人不齿!
脱了裤子后,居然像个挨草的女人样朝别人撅起了屁股,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天理!!
棒子伏在张熊耳朵边悄悄说道:“现在相信了吧?”
张熊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回吧。”
张熊摇了摇头。
“怎么,你难道想看这么恶心的场面?”
张熊悄悄说道:“再看会,再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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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小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命,饶命!”
张大胜躺在地上,突然间告起饶来。
“想要留下你这条狗命,那你就得听我的。”老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面若寒霜,语气不怒自威。
“我听你的,听你的,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狗狗,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张大胜的眼睛变得浑浊,眼角挤出了两团白乎乎的泪水。
“屁股撅高!”老女人命令道。
张大胜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朝老女人重新撅起了屁股。
“啪!”声脆响,老女人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张大胜的屁股上。
【(82)我要喝你尿下的】
“再高点!”
“嗯!”张大胜带着哭腔应了声,又将自己的屁股朝上撅了撅。
“啪啪啪啪!”
四声脆响,震的在窗外偷看的棒子和张熊愣愣的。
那根深红色的橡胶棒子有尺来长,跟胯下物件在极度肿起之时般粗细,而老女人刚刚就是拿着它狠狠地抽了张大胜的屁股。
四道红色的印子顿时在张大胜的屁股蛋子上慢慢浮现了出来,连潜伏窗外的棒子和张熊都看的真切。
“咋样?”
老女人问。
“疼!”
“怎么个疼法呢?”
“火辣辣的疼!”
“还要吗?”
“要!”张大胜哭着说道。
“过儿,你给我说说,你是不是个白痴?”
“我是白痴!我是白痴!我直都是白痴!小龙女,打我,打我屁股!我要你打我的屁股!”
张大胜可怜巴巴地哭诉道。
“这是你求我打的。”
“嗯,就是我求你的,你就放心地抽,放心地打!”
老女人站在张大胜的后面,脸满足地端详了会儿张大胜的白腚,然后又噼里啪啦地抽了数十下,经过这番的抽打,那两片晃眼的白色变成了紫色。
每抽下,张大胜就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嚎叫声让老女人脸上的软肉颤抖,让老女人的呼吸变粗。老女人似乎十分享受,她那浑身的肥肉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不已,看起来像只巨大的肉球般。
“白痴,白痴,白痴!”
接下来,老女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又抽了起来,她每抽下,嘴里就叫声“白痴”,而跪在地上的张大胜也随着每次的抽打,“哇哇哇”地嘶吼不断。
这让窗外的棒子和张熊感到毛骨悚然。
老女人大概是抽累了,她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边揩着脸上的油水,边以挑衅的口吻问道:“你还想要什么?”
张大胜扭过头来,满脸的鼻涕和泪水。他颤抖着说道:“小龙女,我要你干我!像干婊子样地干我。”
“呵呵!”老女人冷笑声,“又有长进了,好!上次你说像干疯狗样干你,害的我不知道怎么干,毕竟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次你的描述更加具体,更加注重细节!有进步。希望你再接再厉,争取修成正果!”
“谢谢……谢谢您的夸奖……”
“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如何?”
“嗯!嗯!”
当棒子看到老女人手扶着张大胜的腚,手将那根橡胶棒子朝张大胜的屁眼里塞的时候,棒子像是被雷击了般,整个脸都僵硬了。
张熊更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身体的他怎么能受的了这样惊天的场景?他不由地抖动着,只手紧紧扯住了棒子的衣袖,像个怕黑的孩子,拉着妈妈的衣服。
老女人使劲地塞了会儿,然后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那根橡皮棒子,颤巍巍的,翘在张大胜的腚沟子里。
而在橡皮棒子的下面,张大胜的两腿之间,垂着个软不溜秋的肉袋子,肉袋子的前面,翘着根并不粗壮、但很坚硬的物事。
看得出来,张大胜很痛苦,也很满足。这种既痛苦又满足的神色,从他那不断的呻吟和他那扭曲的表情反映了出来。
痛苦的呻吟和满足的呻吟,在这种情景下,居然巧妙地合二为。
虽然无法准确的描述二者的具体表征,但外人只需要听上数秒,就立马能够分辨得出。
老女人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然后顺手摸出根香烟,拉开抽屉,翻出火柴,慢悠悠地擦了下,然后开始吞云吐雾地吸了起来。
“小龙女,干我,快干我。”
张大胜跪在地上,两个屁股紧松地动着,而那根橡胶棒子也随之颤抖不已。
“咋干你呢?how?你给我说说。”老女人说完,吐出个烟圈。
“干死我!”
“过儿,我才不忍心干死你。”
“求求你了,我的小龙女,求求你了……”
张大胜居然声泪俱下,泣不成声。他像条狗样爬到了老女人的面前,仰起那张被鼻涕和泪水沾的稀里糊涂的老脸,楚楚可怜地说道。
老女人盯着张大胜看了会儿,然后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口烟后,这才慢慢的说道:“好吧,你先张开嘴巴,我要给你个惊喜。”
张大胜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棒子和张熊惊讶的看到老女人不断地蠕动着嘴巴,然后突然将口浓痰吐进了张大胜的嘴里。
“日他妈!”
张熊脸痛苦的骂了句,吓得棒子赶紧将食指压在自己的嘴巴上。
“对不起!”张熊连忙轻声道歉,倒是棒子被这个英文单词弄的愣了愣。
“哥们,”棒子凑在张熊耳边说道,“土枪打了个洋子弹!怎么,对里面的校长有兴趣?这么快就学上她了?”
张熊憋的满脸通红,嘴巴动了几动,但始终没有说出话来。恰在此时,办公室里传出了声凄厉无比的叫声。
棒子和张熊连忙朝里望去,只见张大胜仰面躺在老女人的脚下,而老女人的只脚踩在了张大胜的脖子里,张大胜的脸,呈现出种吓人的青紫色,更为骇人的是,他的脸上青筋暴露,像蚯蚓样弯弯曲曲的爬满了额头。
张大胜的两只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嘣将出来,眼珠子更是红的吓人!
“这样弄下去,要出人命的!”
张熊悄悄地对棒子说道。
“不要妄下结论。何况惨叫的人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被这母老虎给折腾死,跟咱也没多大的关系。”
张熊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棒子,你说他们这是在干吗?”
“你觉得呢?”棒子反问道。
“不知道哇!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男人和女人弄,都是这个样子吗?”
张熊面带恐惧,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也不清楚,咱又没弄过……我觉得大概是这样。”
“可我觉得应该男的弄女的,咋现在是女的弄男的?”
“既然男的可以弄女的,为什么女的不可以弄男的?”
棒子的反问让张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急急说道:“我以后不会这么弄我的女人的……”
棒子悄声说道:“这种玩法也只有校长和张大胜才能玩的出来,普通人做不到的。放心好了。”
二人正在窃窃私语,窗里突然传出来了张大胜带着哭腔的声音:“小龙女,我想喝你尿下的……”
“过儿你别急,先让我吃完这根烟。今儿个我不仅要满足你的全部愿望,而且我还要给你额外的奖赏。”
“我的小龙女,谢谢你,谢谢你!小龙女,啥奖赏呢?能不能给我说说?”
“不着急。会儿你就知道了。”
老女人说完,突然将烟蒂扔到了张大胜的肚皮上。
毛焦味顿时充满了屋子,连躲在外面的棒子和张熊都闻的出来。可怜了那个仰面而躺的张大胜!
烟头时半会不可能熄灭,股青烟袅袅升腾而起,伴随着张大胜凄厉的惨叫。
可是惨叫归惨叫,这个张大胜依旧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并没有起身扑腾,也没有用手将烟蒂扫落在地。
张大胜似乎被人绑住了四肢般,除了嚎叫,身体竟然没有动弹半分。
“这难道是你给我额外的奖赏吗?我亲爱的小龙女?”张大胜嘶哑着声音说道。
“**!这算个屁。我要先点燃你的**,然后再让你痛饮杯琼浆玉液。接下来的才是额外的奖赏。”
老女人边说,边将手伸进了上衣的下摆。
可能是由于太胖的缘故还是怎么地,老女人有些笨拙的在自己的腰间摸了几摸,然后那条像麻袋样宽大的裤子就哗啦声掉在了地上。
窗外的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倒吸了口凉气。
“啥情况?”张熊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扭头跟棒子悄声说道。
“太吓人了!”
棒子看着老女人那两条木头桩子样的两条肥腿,竟然时间分辨不清楚这个女校长到底是人还是种类似于人的灵长类动物。
那两条腿的粗和短,那两条腿上如同稀泥般软不拉几下垂的白肉,让两个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少年感到世界的荒凉和冷酷,感到了生活的无聊和丑恶。
当腿不再是腿的样子,腿还是腿吗?
尤其是女人的腿!
“就是就是!不是尿,是琼浆玉液!小龙女文化就是高!”张大胜双眼放光,哼哼唧唧地恭维着校长,同时他又死死的盯着老女人两根肉柱粘合之处的神秘。
对于窗外的两个少年,这样的神秘也许不是真正的神秘,而是惊悸,是雷击,是狂风,是骤雨。
神秘词,只对躺在地上的张大胜而言。
老女人褪下裤子后,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条黑色的内裤勒进了软肉里,黑色若隐若现,恍若不见。
老女人终于挪动屁股,双手扯下了那条皱巴巴的内裤。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黑色内裤垂到了张大胜的鼻尖。
【(83)办公室里,女校长给他“额外的奖赏”】
张大胜先是像狗样急促的吸着鼻子,接着双手迅速地扑下,将那条皱巴巴的东西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
声痛苦的呻吟,告诉了整个世界,他张大胜有有多么的满足,多么的惬意。
棒子快看不下去了。
“妈的,走!”
他扯住张熊的衣服,暗喝了声
。
“等下等下!再等下!”
张熊恋恋不舍,眼睛盯着窗内。
“里面的两个都快变成鬼了,你还看?”
“再瞅瞅!再瞅瞅!看看咱校长的那个啥!”
张熊兴奋不已的低声说道。
要是换做平时,棒子估计要骂娘了。可是在这种情形下,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棒子被屋内的这对男女折腾地肚子难受,胃也隐隐作痛。他若撇下张熊独自离去,那么就显得他不够意思,但是陪着张熊欣赏这般惨烈逆天的战争,无疑是对自己至为无情的摧残。
这两个年轻人啊。
他们原以为懂得大人的生活,懂得大人的情趣,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大人,言行举止,早已脱离了孩子的稚气。
然后现在看来,他们错了。
大人的世界,依旧是个巨大无比的谜团。这个谜团里,充斥着血腥,透露出黑暗。
对于年轻的棒子来说,男女之间的情趣至少有两个明显的特征,个是纯洁,个是原始。
纯洁,是棒子和小娥如蛇般缠绕在起的时候,他所体会到的种奇迹般的美妙。而原始,则是他和张霞在小黑屋里激荡的时候,所带给棒子的直观感受。
无论是纯洁,还是激荡,它都是令人陶醉不已、念念不忘的。
都是美好的,健康的。
而张大胜和老女人呢?
除了恶心和反胃,棒子平生第次感到无比的迷茫。
张大胜到底是怎么了?
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张大胜?
之前的棒子心中,这个老女人尽管外貌丑陋,眼睛淫邪,但是在学校大大小小的会议中,她的讲话总能让全校师生为止鼓掌,为之叫好。至少,原先的棒子会以为,老女人是有知识的,有文化的,甚至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也许还是个高尚的人,是个对工作极端负责的人,也许还是个大度的人。
张大胜和老女人早已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出悲苦的戏剧之中,办公室外面那的蛛丝马迹显然无法左右他们酣战到底的决心。老女人终于采取了行动。当她扭着软兮兮的大肥臀走到张大胜跟前时,张大胜居然轻轻地哼哼了起来。
当个人迫不及待地期盼达到定的程度,就会情不自禁的哼唧开来。
“你说过,你要喝我尿下的,快点!”
当老女人分开双腿,双脚踩在张大胜的脑袋两旁时,老女人低下头来,冷静地问道。
“就是要喝你尿下的。”张大胜眼睛带血,瞪的像两个铜铃。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优雅,优雅,懂吗?不要这么粗俗,讨厌的家伙!”
老女人说完,就弯下腰来,慢慢地蹲了下去。
“粗俗就粗俗,能喝到小龙女的尿,我死了都愿意。”
“不是尿,是琼浆玉液!”老女人强调。
那大腿上的软肉,已经垂到了张大胜的胸膛上。团若隐若现黑色,在堆积如山的小腹下侧闪了闪。
棒子没看清楚。张熊也没看清楚。
“啥玩意到底?”
张熊激动的咽着口水。
“没见过?”棒子偷偷的问。
“没见过。”
“没事。马上就能见到了。”
“咋可能!太肥了。”张熊脸绝望。
的确是太肥了。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大胜,其实也没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神秘。
当然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才是让他乐此不疲的大看点。她老婆的那片黑色,他早已看腻了。别人都说女人的私处是蜜罐罐,是糖坛坛,但张大胜以为自己老婆的那个东西特别难看,特别难闻,特别恶心。
除非张大胜熬不住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光顾那个被他叫做“三个特别”的老黑窑的。
就算是偶尔光顾次,他也会逼着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个特别”里里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后,还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时辰未到,香草不能取下来。
张大胜老婆之所以对张大胜言听计从,是因为他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农妇。在女人的眼里,自己的男人是个文化人,而且还是尊敬的老师,祖国的园丁,身上是带光圈的。
每次张大胜光顾她的老黑窑,她都感激涕零,甚至声泪俱下的。为啥?
她男人怜惜她,爱她。所以就算让她洗上九百九十九遍,她也乐意为他洗烂下身。
当然不识字的村妇也有苦恼的时候。
“美不?”
每次弄完,张大胜都要问他女人同样的话。
“美。”
他女人会照例回答。
可以有次,答案出现了变动。
在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张大胜从他女人肚皮上爬下来,气喘吁吁的问:“美不?”
“美。”他女人说道,“可是……”
张大胜大吃惊。
“可是啥?”他瞪着眼睛喊。
“咋觉得挨不着边!”
他女人说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
这对张大胜是个五雷轰顶的打击。他为此闷闷不乐,茶饭不思。最后还是老女人看出了端倪。在老女人番威逼利诱的劝导下,张大胜结结巴巴地描述了那天晚上骇人的对话。
老女人却笑而不语。
“你咋光笑呢?你说是不是我的鸡巴太小了?”
老女人摇了摇头,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不不不!不是你的太小,而是你女人的太大。”
张大胜恍然大悟,欢天喜地。
老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过儿,然后又加上句:“大器晚成。所谓大器,胯中物件是也。晚成者,意思就是说你年纪越大,几把就越大。别着急,我的过儿。等到你八十岁的时候,你的几把就像屋顶的椽样粗。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女人敢跟你说『挨不着边』。”
真正的人才遭到埋没,这是国家的不幸。
女人胯中的蜜缝遭到埋没呢?
当然是张大胜的不幸。
老女人上了年纪,肌肉松弛,加上她实在太肥,两条腿上赘肉堆接着堆,堆上加堆,债台高磊。
小腹便便,大如锅盖,而且下垂。
亲爱的读者,您可以想象下。
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是何等的悲催。
他自始至终,都没能亲眼目睹老女人的私密。
热尿冒热气。
袅袅白烟,淡淡升起。
蹲在张大胜脑袋上的老女人朝着自己的过儿放水了。
放水的声音真个价大,棒子听的真切,张熊听的清楚。
刷拉拉,耍拉拉,带着节奏,缓急完全符合四四拍的节律。
张大胜张着大嘴,扭着脑袋,想要把流出老女人体内的琼浆玉液全盘接住。
但事实证明,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张大胜的头发湿了。
脸上挂着露珠。
前胸衣领,贴着皮肤。
尿味弥漫办公室,透过窗户毫米都不到的缝隙,尿味又大胆地渗出,钻进了棒子和张熊的鼻子。
“骚死了!”张熊捂着鼻子,脸痛苦地悄声抱怨。
“没错没错,像灌肥。”棒子点头同意。
“过儿,对于这个奖赏,你意下如何?”
“满意!”张大胜已经感激涕零了。
“真的?”
“嗯!”
“别总是嗯嗯嗯的!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可以说是!”
“是!是!是!”张大胜急切而慌乱。
“那么,”胖女人索性坐在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今天我寻思着要不加点佐料?”
“啊?”
“啊什么啊,我想给你加点作料,你觉得咋样?”老女人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这是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吗?”张大胜激动的乱颤。
“你是这么想的?”
“啊?”
“你再啊,我就日你妈。”老女人突然脸厌恶的说。
张大胜弄了个大红脸。他自己都对自己的粗俗和无知感到不好意思了。尽管在课堂上,他甚至能够将集合那章变态地讲上八节课,但对于英文,他几乎是个文盲。
“对不起,我的小龙女。”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老女人低头望着脸尿的张大胜,柔声问道。
窗内逆天,窗外叫天。
“我的天!”张熊悄悄的叫唤道,“额外的奖赏是让人喝尿,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到底是啥!想都不敢想。”
棒子脸苦相的低语:“周瑜打黄盖,个愿打,个愿挨。你没看那个杂碎喝起尿来就像喝健力宝。而且是他主动要求的。”
“有道理。所以额外的额外的奖赏,他也……”张熊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甘之如饴。”棒子补充道。
“对对对!”张熊满足的点了点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老女人幽幽地说完,然后叉着两根肉柱子站了起来。
她身体旋转了百八十度。
于是大腹便便对着满脸胡茬就变成了两瓣屁股对着脸骚尿。
老女人双手扶着张大胜的大腿,重新坐了下来。
或者说,老女人蹲了下来。
因为老女人的两瓣软臀,并没有挨到张大胜的脸。
“你帮我瓣开。”老女人说完,腾出只手来,满把地捏住了张大胜的两粒蛋和根葱。
“疼!小龙女,疼!慢些慢些,轻些轻些!”
“哦,过儿,要我慢些轻些并不难。openitm(打开)!”
“小龙女,你说让我打开啥,我照办!”张大胜连忙说道。
【(84)今晚,我要把你弄到位】
“我已经给过你暗示,openitm(打开)!”
老女人急了,软臀“啪啪啪”地连坐三下,张大胜的整个脑袋于是进出于肉山之间。
“太他妈傻了,openitm的意
思就是瓣开屁股!”张熊激动不已的伏在棒子耳边窃窃私语,显然,张熊对于自己比屋内那个杂碎更有领悟力而感到开心不已,至于脸上流露出的兴奋,可能来源于堆软兮兮的肥臀。
“恭喜恭喜。”棒子应付道。
自始至终,棒子的感觉只有“震惊”和“恶心”四个字。
当然,张大胜虽然领悟能力差,但并不代表傻。略微迟疑之下,他伸出双手,吃力地塞进两团臀蛋蛋挤着的缝隙,然后龇牙咧嘴地朝外掰了开来。
棒子和张熊再次被震惊了。
老女人的后庭花周围,居然长满了黑不溜秋的老草。老草卷曲如烫发,密密麻麻把人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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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准备哦,过儿。”
“欧开!欧开!”
当张大胜激情满怀地说完,老女人嫣然笑,然后“吭哧吭哧”地使起了劲。
“我日!”
“日他妈!”
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暗暗骂道。
“恶心!”
“畜生!”
两人骂完,愤愤地猫腰扯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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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张娟在篮球架下等待的不耐烦时,她看到张熊和棒子前后、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你们还回不回了?不回的话给我说声,我好早作打算。”张娟有些生气的说完,看到二人依旧脸晦气,默默无闻地挨了过来。
“嗨,你们两个咋的了?”
棒子和张熊同时摇了摇头。
“你们倒是说话啊!到底啥事啊,死了亲人也不至于这般怂样!”
张娟真的怒了。
张熊的脸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我们……我们刚才那个啥。”
“啊?”
“就是……”张熊犯难了。
“我和张熊去找校长道歉,结果校长不答应。”棒子连忙糊弄道。
“为什么?太过分了!”张娟瞪大了眼睛。
“过分的还在后面呢。校长还让我们吃屎去。”
张熊讶异地看了棒子眼,然后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张娟啐了口,笑着说道:“熊哥你也太没能耐了,校长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是让你真吃,看把你给恶心成啥样了,至于嘛!”
“不好说。这玩意就像吃螃蟹样,螃蟹那玩意看起来够恶心吧?但还是有人敢吃;至于这个屎,说不定有人吃了,而且吃屎的人说不定也像吃螃蟹的人,感觉味道不错,从而大力鼓吹,身体力行,争取让全世界的人每天早晨都能吃上屎……”
“你再别恶心人了。”张娟有些懊恼的说完,然后又笑着对张熊说道:“熊哥,你别太上心了,她这样骂你,我咋觉得是好事。我妈有时候骂我骂的更难听呢!骂完了也就气消了,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张娟不说还好,说,就让棒子和张熊立即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张大胜不仅喝了校长尿下的,而且还吃了校长……的,站在老女人的角度来看,自己的过儿想要让某某滚蛋,那某某就滚蛋好了。
棒子说的没错,张熊现在相信了。
实际上,张熊真正担心的是他爸他妈。他爸是个火爆脾气,在家里是至高无上的皇上爷!他管教张熊的方法极其简单,也就是充分吸收了身教大于言教的精髓,如果他发现儿子做错了,他般都是不说话的,他般都是揪住儿子的耳朵,把他扯到后窑里面,然后就是拳打脚踢,打的儿子大小便失禁后,他才认为达到了教育的真正目的。
事实证明他的教育方式非常好使!他只要瞪上儿子眼,儿子就双腿大颤,表情惊惧。他就是不小心放个屁,儿子都要为他立正稍息。
开除本身对张熊没有任何意义。张熊早就自我放逐了,不用张大胜歇斯底里的连喊三声“开除”,张熊其实早就把自己开除了几千遍了。呆在学校,纯粹是给父母亲做做样子,好让父母心里残存丝飞黄腾达衣锦还乡的热梦。
张熊抬头看了眼心中的仙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无论我走,还是我留……”
“哥们,你走,你父母不答应,你留,女校长不答应。为了不让你父母发飙,我们还是想办法让女校长那个啥吧。”棒子打断了张熊的话。
“总不能!”张熊欲言又止。
“能能能!张大胜!”棒子坏笑道。
“再说我就砸你!”张熊瞪着牛眼,愤愤不平地喊了起来。
“熊哥你咋地了?”
“没咋没咋……”
“那,你能扶我回家吗熊哥?”当着棒子的面,张娟对张熊含情脉脉的说道。
张熊愣了下,然后又看了棒子眼。
“班长,你是说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嗯。”张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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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悻悻的回到家中,结果因为棒子回家晚,又被母亲顿臭骂。骂完以后,她冷不防地跟棒子说:“我想问你个事。”
“你想问就问,还用征求我的意见啊?”棒子烦躁不已的说道。
“那个张霞,为什么总是找你?”
棒子打了个寒颤,手中的半个土豆掉到了地上。
“接……接电线啊。”棒子不禁心虚起来。
“三番五次地接电线?”
“电这个东西,有些说不来……”
正当棒子心焦火燎地盘算着如何糊弄母亲时,张霞钻进了院子,双手叉着腰,歪着脑袋看着棒子说道:“阿姨,我家电灯又不亮了。”
说实话,棒子母亲已经开始烦她了。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客客气气地回应道:“谁让你家电灯不争气呢!这三更半夜的,让你个女人家跑这么远的夜路来找棒子帮忙,我心里过意不去的很。”
“哪里话啊老嫂子!我张霞不怕走夜路!谁让你家棒子赢人(注:西北方言,意即『争气』)呢!个电灯泡,捣鼓几次弄不好嘛!”
张霞边说,边冷冷的盯着棒子看,看的棒子有些头皮发麻。
他连忙打断了张霞的发挥,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没事,今晚我定给你弄到位,”
【(85)半夜钻进瓜棚弄】
“我也没说你每次没有弄到位,你每次其实弄到位了,是不是?”张霞似笑非笑地看着棒子说道。
“弄到位了,你还找我?”棒子悻悻地说道。
“可是过上晚,灯泡又不亮了。你说说棒子,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咋知道咋回事?”
“哈哈,我和你样,不知道咋回事。你这个未来的大学生都不知道,我个种地的女人家,咋可能知道?”
棒子刚要回敬张霞句,他的母亲插嘴说道:“大学生?就凭他?你看他像个大学生的样子吗?谁家的大学生整天价吊儿郎当的到处晃,连家都不回!他要能考上大学,我就把我的姓倒着写!”
“哎呦老嫂子,这可说不定。金凤凰都是从鸡窝里飞出来的,mao主席的爸妈也是种地的。老嫂子你不知道,你家娃儿了不得,接起电线来接个准!”
棒子心里清楚,这个张霞话里有话。还好张霞替自己说了几句话,就冲着刚才这个,棒子感到轻松不少。
“接电线”就“接电线”,不过今晚是为张霞最后次“接”,从明天开始,他和张霞之间的这种纠缠永远不会继续下去。
“那好吧霞姐,我这就去给你接。但丑话说在前头:今晚我保证给你接好,但往后如果出了问题,跟我就没有关系了。”
棒子的番话让张霞呆了呆,她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关键是这村里的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会接电线的除了你棒子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如果你能给我推荐个本事还比你大的,我张霞还求之不得呢,但若找不到比你还会接电线的,嘿嘿,你还是替我这个女人多出点力吧。”
棒子摇了摇头,默默地走了出来,张霞大屁股拧,跟在他的后面。
“接好后赶紧回来,10点之前回不来,我就锁门睡觉了!”棒子母亲愤愤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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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刚刚从东面的山头探出了半个脑袋,深秋的空气凉凉的,冷冷的,层银色的光辉铺在了山村土路上,像条无声漂浮在暗夜中的白色绸带。
棒子和张霞前后的走着,绕过数座庄院,钻进数个胡同;爬上座山岗,经过片农田。
当二人走到雾村的公用麦场时,张霞突然把抓住了棒子的后背。
“咋回事?”张霞面若寒霜,言语冷漠。
“怎么了霞姐?”
“怎么了?你看看你的样子!”
“我很好啊,我样子帅的塌糊涂。”
“什么帅不帅,狗屁玩意。你至于把脸拉那么长吗?我张霞欠你什么了?”
棒子被张霞问的哑口无言。
“棒子,别给我撂蹶子,驴球都能割的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张霞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我是个女人,可我还没到那个份上吧?我脱了裤子找人日,人家都日的三心二意,不情不愿,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就这么下贱?我的逼就这么馋?”
“霞姐,你想多了。我没这个意思。”
“我没多想。我瞅你眼,就知道你那肚子里的小九九。告诉你棒子,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几时跑我家来?”
“霞姐,最近学习比较辛苦,加上我妈管得严,要是没个理由,我不敢去找你。”
“借口还挺多!与其费着心思找借口,不如打破天窗说亮话,你就说你看不上我,不想日我,或者我比不上小娥那个骚逼,你想的人是她不是我!”
张霞生气的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棒子有些于心不忍。他本来打算说些狠话的,如果张霞还是像以前样威胁她,那么棒子打算要跟她撕破脸皮的。但谁曾料到这个男人婆居然也有小女人的面,醋坛子打翻,连眼泪都熏出来了。
棒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张霞的这番“真情告白”虽然粗俗,但饱含真情,字字含着苦水,声声渗着神情。
“咋不说话了?被我说到心坎上了吧?我把你看透了棒子!我就是把我的光屁股撅到天上,也不如你的小娥把她那腰杆子摇摇。男人都是公狗!”
棒子看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他连忙转身过去,把攥住张霞的手说道:“好姐姐,你就别吃醋了,要是被你男人听到,你那孤拐还不被他敲成三截截!”
“别给老娘提那个杂球!那个杂球坑我呢!从结婚到现在,就没次让老娘舒坦过!”
棒子笑着问道:“霞姐,看你说的!不管咋说,你男人总比我强壮吧,比我能干吧!是不是霞姐你的要求太高了?”
“你懂个屁啊你!那个杂球弄我哪有你弄我那么舒坦!”
“我不信,你胡说。”棒子眨了眨眼睛。
“不信?我问你。咱俩次弄多长时间?”
“这个,”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差不多半个小时吧。”
“是呀!咱俩弄次,花半个小时。可是那个杂球,你猜猜看,能弄多久?”
“难不成能弄五六个小时?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才骂他杂球的,那根被你镰刀剁下来的驴球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你男人的……”
“放你妈的骚屁呢!他要是能弄五六个小时,老娘也就没这么惨了!他弄五六次就完蛋了!”
“此话怎讲?”棒子不解的问。
“你是不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五六次的意思就是从我下身戳进去,拔出来,就这么戳个五六次就抽抽得喷水水了!”
棒子被张霞那副气愤的样子逗乐了。他捏了捏张霞那只长满老茧的手,忍不住安慰她道:“霞姐,你也别太伤心了。五六千次是个日,五六次也是个日,都是个日,你分这么清楚干啥。还有,你和你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日,在太阳底下日,在月亮地下日,在田野里日,在炕头上日,时时处处都能日,咱俩呢?咱俩还得编慌,还得骗人,还得躲进小黑屋。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会被你男人活剐的,你会被你男人弄死的。”
张霞朝地啐了口,脸不屑的说道:“你太小看我了!知道三伢子吧?那个快要熬成鬼了的老光棍想要日我,你猜猜我是咋收拾他的?”
棒子心里惊,连忙问道:“咋收拾的?”
“老娘把攥住他的两个蛋,乖的跟条狗样!哼哼!想日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臭样!”
张霞的番话勾起了棒子的兴趣。于是说道:“好姐姐,你说三伢子要日你,可我咋觉得这事不大可能呢?是不是你编出来逗我玩呢?你这么生猛的个女人,他敢对你下手啊?”
“他当然不敢对我下手!他算个啥球东西!”张霞愤愤不已地骂道。
“那你咋说三伢子要日你呢?”
“本来是我想……”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好姐姐,到底咋回事?”
“不说了不说了。说这些事干啥,丢死人了都。”
张霞说完,这才发现棒子的裤裆朝她顶了起来。而刚才两个人都日来日去地说了番,说的张霞也是**冲天,下身湿漉漉的痒了起来。
“棒子你来。”张霞突然拉着棒子,朝路边个瓜棚里急急走去。
“干啥?”
“你说呢。”
“就在这儿吗?万被人发现了……”
“你胆子咋这么小?你个男人还不如我女人!丢人!”
“我是怕……”
“你怕你妈的逼!日个逼你还挑地方!”张霞把将棒子推进瓜棚,自己也忙不迭地钻了进去。
棒子还没站稳,张霞的大屁股就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你能不能快些!”张霞说着就双手伏在了瓜棚的小炕沿上。
由于瓜棚是农夫防止有人偷西瓜而在西瓜地旁随便搭建的窝棚,所以炕也比普通的要低出许多。张霞这么扶,屁股朝棒子撅,她的脑袋就比屁股要低出些。
这个姿势让棒子瞬间燃烧了。
棒子连裤带都没解,而是拉开裤子的拉链,然后伸手进去,将自己那根物件掏了出来。
“快些!”张霞侧头看着棒子掏出了物件,急急的说道。
在张霞的催促下,棒子双手扶在张霞的腰部,然后屁股朝前使劲挺,那根滚烫就顺顺当当地栽进了张霞的身体。
张霞的沟壑早就滋润的塌糊涂,所以棒子的进入根本没费力气。这让张霞和棒子两个人都感到了巨大的满足,同时又给两人带来了莫名的冲动。
从棒子的滚烫进入张霞的刹那,棒子的腰就开始了机械的运动。这种运动几乎不受棒子的控制,似乎是种应激反应,“噗兹噗兹”地给张霞不间断的冲击。
张霞虽然嘴上说着不怕被人发现,但事实上她和棒子样,十分担心有路过的人发现他们的秘密。所以她这次几乎是声不吭,除了偶尔被棒子的大物件捣鼓的太厉害时她实在无法忍受的哼哼两声外,张霞自始至终都是个不停地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