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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7221

【(51)找上门求合,墙外偷窥急】

“反应倒是挺快的嘛!”张娟说着,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棒子眉头紧锁,又是情不自禁的声喊叫。所幸厨房里锅碗瓢盆噼里啪啦地响,忙着做饭的张阿姨并没有听到院子对面的屋内到底出了个啥情况。

显然棒子被坐疼了。也难怪。人家骂自己没出息,没出息就要被收拾。裤子里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计它也不会被人当头击,弄得差点儿腰折。

不过等到疼痛消失,那对儿弹鼓的臀翘就温热地传递出了绵绵的爱意。怪舒服的,怪心漾的,棒子满足地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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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娟的小蛮腰,张娟陶醉地搂着棒子的脖子。

对雏儿,彼此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对于张娟来说,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般厚实,石般结实。

在张娟高傲的外表和脾性中,她依旧是个小心眼儿的小女子,要心爱的人儿陪着,要喜欢的伴儿爱着。

就连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标。

当她烦恼不已的时候,他能像炽热的阳光驱散凄迷的浓雾般替自己排忧解难;

当她开心快乐的时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战士样帮自己喜上加喜。

“你以后得轻点,万不小心弄断了,你可就惨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把张娟的胸脯,坏笑着打趣。

“断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谁惨呀!”张娟依旧“嘻嘻”地笑个不停,并且把手伸进棒子的裤裆里捏了把,说道,“好像还没断呢。”

“你说谁惨?”

“你惨。”张娟发嗲了。

“你再说遍?摸着良心说遍?”

张娟果真摸了几把自己的胸口,动作是那么的柔巧。

“那我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了啊,还是你惨。”

“嘴硬!”

“谁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为啥每次经过麦柴垛的时候都要偷着乐呢?如果你把我的东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麦柴垛,你都没机会。”

“说你讨厌,你还不信!”

张娟娇骂声,然后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拧了把。

棒子这次可没有喊叫,虽然被拧地龇牙咧嘴,但他报复似地将手伸进了张娟的衣服里面,只轻轻探,娇嫩的双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张娟的身躯颤了颤,然后又拧了几拧,紧张兮兮地望了眼厨房,压低声音说道:

“别这样!我妈会看到的。”

“那你刚刚想要坐断我的时候,为啥不怕你妈看到?”棒子边不停地撩拨着双峰顶端的红葡萄,边炽热地盯着张娟渐渐泛光的眼睛说道。

“你!我!我那就下子好不好……”张娟被棒子撩拨地有些不能自已,身体在棒子的怀里如蛇般拧来扭去。

“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只手,已经从张娟的后背滑到了臀部。

“真会被看到的……棒子!”

张娟有些急了,开始低声哀求起来。然而棒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娟的哀求而放开坐在怀里的美人儿,反而将另外只手从她的后腰插了进去,开始捏拿起张娟的臀翘来。

张娟的两个蛋蛋儿实在是嫩、实在是软、实在是弹!

棒子饥肠辘辘般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试探着将手朝两瓣臀翘的中间沟壑伸了进去。

手指触及的湿滑,预告着张娟的动情。棒子满足地笑着,有些放肆地探着,他享受这毫无预兆的泥泞,享受欲拒还迎的娇态。

张娟放弃了挣扎,开始娇喘吁吁。

长久的等待让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来让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镯让她幸福,那是异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礼。

偷偷的相拥抚慰着她,热烈的摩挲撩拨着她。

她当然湿了。

正如棒子当然硬了。

这时的张娟是幸福的,这时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饭啦!你俩到厨房吃来啊!”

张阿姨的呼唤结束了对鸳鸯的默然缠绵。张娟像个突然苏醒的孩子,眼睛从迷离变为清亮,面色从梦幻变为粉红。

她红着脸儿,喘着气儿。她有些不舍地挪了几挪自己的屁股,离开了棒子的大腿面子,单脚着地,扶着桌子的边沿站了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似乎是平息纷乱的情绪,又像是浇灭初涨的欲火。

“棒子你多吃点!菜夹上!米饭多打点撒!你来我家还客气啥!吃饱喝好!阿姨的饭虽然简单,但总能填饱人的肚子!”

张阿姨像个没事儿的人样热情地招呼着棒子,让棒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车里的点滴,依旧盘桓在棒子的脑海里,而张阿姨的表现,似乎是在招呼个素不相识的客人。

难道她是故意的?

难道她只是做给女儿看的?

或者说,张阿姨只是在掩饰自己?

棒子吃完后打着嗝儿跟张娟告别。

“阿姨,娟,我先回家了,明儿个早我来接你!照旧啊。”

当棒子哼着不知名的歌儿,步三跳地回到家中,他看到独自人坐在厨房外面发呆。

“妈?”

“你到底干嘛去了?咋还是这么晚?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张棒子的母亲大吼着。

“妈!”

“咋了你还吼上了?你还有理了?学习学习!学个屁啊你学!我个人做牛做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家里的,还得伺候你和老母猪!你学学学!你也不尿泡照照自己的样子!咱这山沟沟里,能学出个啥名堂啊你说!咱们坟脉里就没有当官的主!……”

棒子皱着眉头,捂着耳朵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长翅膀了没!今儿个没饭吃!饿着去!我这忙进忙出的,忙完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

母亲的唠叨声突然停了下来。

棒子长叹声,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感谢老天爷爷,她终于停了,终于停了!”棒子念叨着。

“你霞姐找你给她接电线!啥事都办不好,从早到晚擦屁股的主儿你就是!”

************************

逢狗必打的张霞经过小娥家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

“都是这个臭骚逼!没她的话,我和棒子早开日了!”

张霞愤愤地捡起块砖头,准备瞄准上房的玻璃砸过去。但她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时候老觉得棒子母亲话里有话。

“每次都是人不在!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确没有看到棒子回家的迹象。

站在棒子家院内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了棒子单独住的那间小屋,她只是看到了床凌乱的铺盖,几件乱堆的衣物——当然还有件黑色的内裤——除此之外,小屋里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书籍,也没有看到书包。

“定是臭骚逼!她肯定给棒子吹了耳边风!肯定给棒子灌了**汤!棒子肯定去找臭骚逼了!”

张霞越想越气,她扭过头去,仔细看着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个千里眼和顺风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耻的小花狗,然后刀剁了它的它!

“呸!”

张霞狠狠地吐出口,结果逆风迎面吹,脸上沾满了唾沫星子。

“日……”

张霞差点忍不住就骂了脏话,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骂脏话的人没素质,因为她就很讨厌动不动就骂脏话的张手艺。记得张手艺每次爬在她的后背上,像刚才的那只小花狗样进进出出的时候,也会骂出些让她耳根子生疼的话,她极其厌恶,觉得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可张霞有啥办法?她没办法。她懂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嫁给了他,再不舒坦也得忍着,毕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妇道,妇道就是跟着男人,听着男人,晚上还要伺候男人。

“说不定臭骚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张霞打定主意,于是蹑手蹑脚,步三回头,朝小娥家院门摸了过去。

她眼睛贴着门板的缝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看到的场面。

“也难怪,谁会在院子里勾引男人!他们定是在屋里弄着呢!”

张霞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里**,就立即无法自已地愤怒。

她急不可耐地扫了几眼,终于发现小娥家的东院墙只有人多的高度,于是连忙找了几块砖头,也不怕啥脏地抱在怀里,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后就垫在脚下,最后,她慢慢地直起腰来。

恰到好处。

她的眼睛刚刚扫过院墙的顶部。

她看到西屋的门帘白白的,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天快要黑了,灯还没点上。

屋内的光景,朦胧的让人发慌。

这隐隐绰绰的影子到底是小娥还是棒子,亦或是两个人的影子,张霞完全看不出来。

可是张霞硬是把它想象成了副下贱的默战图。

“嗯。个女人在上面,光着!个男人在上面,也光着!男人我敢肯定是棒子,这个女人不清楚。”张霞自言自语道,“但是这个女人十有**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时候,小娥揭开门帘,穿戴齐整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怎么会!咋回事!”极度失望的张霞突然个不慎,脚下垫着的砖头突然倒塌,张霞惊叫声,仰面摔倒在地。

【(52)你在进门前,先要解衣裤】

“谁啊?”小娥听到有人的叫声后,连忙走出院门,绕到东边,她看到张霞捂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有几块断裂的砖头。

“张霞!你咋的了?”

小娥看到张霞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心想她大概是哪里伤着了,于是连忙弯下腰去,想要扶她起来。

“你在这儿干嘛呢?”小娥脸疑惑问。

“你管得着吗?问啥问呢?”

张霞摔掉小娥的手,撅着大屁股边往起来爬,边愤愤说道。

“这……我不过是问问,关心下你,你看你……”

“哼!关心!说的好听!我家鸡圈被雨冲了好了吧?咱穷!咱买不起砖,咱也磊不起房,咱就只能捡别人吃剩下的、吐出来的,或者是别人屙出来的,咱就只能拾些残砖回去!”

“可是张霞,你家不是没养鸡吗……还是我记错了?”

“养不养鸡跟你有关系吗?我爱养不养!我就算不养鸡,也是个本分的女人,不像某些骚狐狸,撅着个沟子让人ri!啊呸,呸呸呸!”

张霞狠狠地朝地上的断砖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袖口狠狠地抹了把自己的嘴巴,脖子拧,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过来好半天,小娥才反应过来:

“什么叫撅着个沟子让人栽?她到底在说谁呢?”

小娥望了眼院墙,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三伢子爬在同样的位置偷窥她和棒子之间的那些事,就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她急忙抱着双臂,小碎步逃进院子,急急地拴上院门,呆呆地靠在门板上。

************************

棒子敲响了张霞家的门。

棒子现在担心的是每天晚上得去张霞家接电线,而且棒子心里明白,张霞家的灯泡每天晚上可能都要出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棒子的确有些怀念张霞的主动,尤其是那恰如其分的屁股,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棒子的大物件,“噗兹”声钻入泥淖,既惊险,又刺激,那触及最底部的深戳和紧捋,那粗野放浪的翻飞雪峰狂跳不已,那逼人羞怯的炽烈眼神无法拒绝……

可是张霞的威胁很可能都会让这切都变得无趣。

老夫老妻之间的例行公事,往往会让双方都感到疲惫不已,有人在日屄的中途会鼾声如雷,有人在观音坐莲的档口软成烂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都是因为太熟悉,或者到手太容易,更何况是主动往上贴,欲将棒子单独盘踞。

“我要不叫你去,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了?”张霞看到棒子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气不打起来。

“我今儿个去巫镇了,实在累,骨头都累。”

“累?日弄臭骚逼的时候累不累?”

“谁是臭骚逼?”棒子有些生气地反问道。

“你都不知道谁是臭骚逼了!你到底日过多少臭骚逼啊?”

“哦,不多,就两个。”

“哎呦我的妈!看不出来啊!脸儿白白的,物件嫩嫩的,还日过两个骚逼呢!骚逼咋就这么贱!让你个娃儿给日弄呢?哈哈……”张霞说完就疯狂地笑了起来。

棒子有些厌烦张霞那夸张的大笑,也有些反感“臭骚逼”这样的字眼,他摇了摇头,字顿地说道:“霞姐,除了日过另外个,我还日过你,加起来两个。”

“日……”张霞的声音似乎被棒子的“日”字给活生生地截断了,她瞪着眼睛看着棒子,本来想要骂句“日你妈”,但她又立即说服自己要做个有道德的人,有素质的人。

“你还是个学生娃娃!说话居然这个样子,心寒啊!”张霞说道,“你现在给我进屋,咱到屋里慢慢说!”

“我不进屋,有话就在这儿说。”

“进屋。”

“不。”棒子坚持着。

“进不进去?”张霞突然跑到厨房跟前的角落里,顺手操起把割小麦的弯月镰刀,然后朝棒子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张霞那似笑非笑地神色让棒子突然间感到心虚。他急忙摆了摆手,说道:“进屋就进屋,霞姐让我进屋,肯定有霞姐的道理!”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张霞说完,将镰刀扔在了院里,然后伸手托了托自己的胸脯,故意上下晃荡了几下,急不可耐地钻入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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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去巫镇干啥去了?”

张娟问母亲。

“哦。去买了点药。”

“你咋了?”

“没咋,就是腰疼……”

“哦……妈,我的腰也困……”

“你呀,少睡点觉,腰就不困了!”母亲摸了摸张娟那头的乌发,笑着说道。

“那你少干点活,腰也就不疼了……”

“呦!你还懂得疼人啦?”

“那可不!妈,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棒子也去了巫镇?”

“知道啊,我碰见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棒子去巫镇干吗了?”

“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啥呢?”

“不干啥。就问问。还有啊妈,棒子有没有给你说他去巫镇干嘛了?”

“没有啊,你问这些干嘛?”

“不干嘛呀,妈我困了,要睡觉觉了。”

母亲的回答让张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捂住脑袋。

“刚刚还好好地说着,转眼就赶我!现在这姑娘啊!”

母亲苦笑着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满了不舍。

母亲并不知道,躺在被窝里的女儿,只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她那泛水的蜜缝濡湿了嫩臀下面的床单,就像朵淡淡的桃花,盛开在洁白的世界。

母亲离去,她的小腰就开始轻轻地动作起来,那被子和身体之间的摩擦,都被她想象成了棒子的双手。那双**蚀骨的手,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腻的小腹,饱涨的胸脯,还有,游走在她那白嫩坚挺的臀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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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霞看到棒子,就像蚂蚁闻到了蜂蜜。那夜的激荡让她感到满足,但第二天起来,迎接她的是更强烈的饥渴。

饥渴的张霞整天都慵懒无力,像是刚刚入春时的暖风,吹得她有些不知所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亲娘呦!就那么次!”

张霞无比遗憾地望着远处的学校,从不关心学生的她开始琢磨起学校的制度来:

“这破学校,到底几点放学啊?老师到底教些什么啊?学生到底学些啥吗?”张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点实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愿意背个书包,上个学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让张霞别扭的就是小娥了。也不知怎的,刚才在她家院墙上明明看到那个臭骚逼光着身子,骑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间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子呢?这个骚逼,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吗?都说狐狸精勾引完男人就把他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没等啥啊?”棒子被张霞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张霞手里的镰刀不见了,棒子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

“这!”棒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脱我脱!”

张霞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纸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棒子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张霞给搞得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么大、这么涨、这么圆的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来了。

棒子眼睁睁地看着张霞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张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片,黏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棒子被张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裆,咽着唾沫说道:

“霞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日了呗。我现在脱光了给你日,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整天。你要是再来这么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

棒子听罢,果然不敢多说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不及待了。

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臀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些!”张霞急的叫了起来。

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就是不给面子,“他妈的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眼,也开始大骂:“日个逼咋都这么磨叽!”

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把捡起了被她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i弄我的时间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样,那该多好!”

“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把扯下了棒子的内裤。

【(53)天个样儿,今儿不是昨儿】

棒子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

他还以为张霞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着个镰刀!

她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

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

扯!

张霞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指头点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来日!)

“拿开。”

张霞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霞姐……”

“谁让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

张霞边说,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般,死死地盯着棒子的胯间。

“女人……”

“还算有心。这样吧,以后你ri次我,就得换个叫法。上次你ri的是女人,这次你准备ri啥?”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大吼了声。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张霞点了点头,暴涨的双峰随之抖了几抖。

“棒子我问你,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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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想ri个啥?”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霞突然噗嗤声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更多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困觉”的快乐。所以许多男人们仅凭炕头上的表现就得出了“女人是贱货”的结论,殊不知炕头上的“贱”其实是本能使然。现实中的女人,哪个不比男人柔韧、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她们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做。

张霞当然是个例外。也许和张手艺在起的时候,张霞并没有发觉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样。但和棒子的次激荡,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张霞要的是彻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动的享受。和张手艺的房事,让她懂得了“被动”既可以带来享受,也可能带来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么点快乐。但是那个时候,她又满心地紧张,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钢管样戳烂自己的肠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电线杆样撑破自己的下体,总之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撅起了屁股。

当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酥意,身体渐渐饥渴的时候,张手艺那货就喷了自己肚子的热水水。当她埋头看到自己的粉嫩片血肉模糊的样儿,本来还在回味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下子紧张的要死!

这都是什么事儿!自此以后,张手艺那货就越来越不行,弄到最后她连裤子都懒得扒下来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费,还不如给他露个沟眼眼,让他象征性地戳上几下子,反正他也戳不了几下子就“噗兹

噗兹”地送牛奶了!

“你还羞上了你?你不是ri弄了两个了嘛!”

张霞倍感得意,十分满足地走到棒子跟前,突然间将只腿翘了还了起来,搭在了炕沿边边上。

粉嫩的湿滑,在棒子的角度当然是览无余。两片微微发黑的柳叶叶,在蜜液的浸润下闪着亮光。而股粘液,顺着张霞的大腿内侧,正在欢快不已地朝下爬着。

这放荡的姿态,这泛滥的沟壑,还有这如火的眼神,这暴涨的鸡巴……

棒子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捂在胯间的双手,被张霞的个动作就给轻易地拿了开了。

张霞目不转睛地盯着棒子那根渐渐抬头的物件,似乎在欣赏天下最好吃的午餐。而棒子的眼睛也是样的如胶似漆,黏在凌乱黑草下面的那道湿漉漉的缝隙,黏在那两片黑红黑红的柳叶,黏在张霞的小腹,黏在张霞的心里。

“说!你这次想ri个啥?”

当棒子的物件终于撑满了自己,斜向上挺起了身躯,张霞又是满足、又是焦渴地问了句,而她的眼睛,始终锁住了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

“日个逼……”棒子情不自禁地说了句。

“好!今晚你叫我逼。”

张霞说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边上的腿,突然间“噗通”声跪在了棒子跟前,双手颤抖着抓住了棒子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地样子。

张霞是捧着它的。

没错,捧。像双手捧着价值千万的文物般小心翼翼,也想捧着圣物般的崇拜不已。她极其满足、极其陶醉地闭了闭眼,然后将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凑近了棒子的胯间,用鼻子贴着棒子的物件,深深地嗅了气。

“就像刚刚拔出来的萝卜!”

“霞姐你说啥?”

“别叫我霞姐,再叫就ri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说什么刚刚拔出来的萝卜是啥话意思?”

“新鲜!好闻!”

张霞陶醉地**声,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巴,口就盖住了红紫的光头。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来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难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收。

“乖乖的别动!”

张霞吐出光头,瞪着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点儿难受。”

“忍住!再动我就口……”

张霞张开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让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是张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细心的读者当然记得,张霞的第次给了三伢子。

张霞现在想来,心里依旧愤愤。

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儿,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当时的她甚至觉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变成了溃堤的堰塞湖,股接着股流。和棒子的比起来,三伢子的那玩意儿能叫物件?简直就是截截屎棍子!

“马勒戈壁的……”

张霞心里暗暗骂,边享受不已地唆吸着。

“看看人家棒子的,长的好看又匀称,唆口,光不溜秋的像鱼儿!味儿也好闻,淡淡的点儿,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风儿那么吹,满鼻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张霞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用舌头搅扰着黑紫光头,唾液夹杂着清流,将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处处亮晶晶,湿滑滑。

“霞姐……”

棒子声唤了声。

前秒还在闭眼享受的张霞,后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她吐出棒子的物件,抬起头来逼视着棒子,冷冷地喝问:

“你,叫,我,啥?”

棒子红着脸儿,连忙承认错误: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记得就好!哼!明儿晚上要是还霞姐霞姐地乱咬,小心我刀子割了你!”

张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点头,她满足地站起身来,重新将条腿搭在了炕沿边边上,大胆放肆地将双手伸进了大腿根部,像是挑衅般,朝棒子瓣开了自己的两片肿胀的柳叶。

黑红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湿湿的沟壑。

当这切毫无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时候,棒子心里所有的尴尬和羞怯都在瞬间烟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击垮了他的防线,让他恨不得竿子插到底,棍子顶到头。

“逼女人!”

棒子叫了声。声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开了。

亦或者,他被张霞的大胆挑拨给俘虏了。

从进门到现在,张霞所做的切,就是为了勾起棒子的馋虫,让棒子像ri条母狗样,毫无掩饰地、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来。”

张霞朝棒子点了点头,牙缝里蹦出了个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脚乱。他挺着自己的坚硬,搂住张霞的腰肢,恨不得张口吞下那两团忽闪忽闪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滥成灾的黑沟。他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顾了下头顾不了上头,结果是会儿低头,会儿提胯,既没有吃到红红的樱桃,也没有探入桃花源里,急的棒子头的汗水,像是背了整天的粮食,气喘地像头老牛。

此时的张霞俨然副女王的模样儿,她大气凛然地看着毛手毛脚的棒子,嘴角冒出丝胜利的笑容,双手拄着自己的腰胯,享受无比地观察着棒子将要如何开垦自己。

不是说站着不能进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姿势。他试了好几次,物件就是在湿滑的粉嫩上打转转,就是不肯钻进去。

这当然怨不得张霞了,人家的腿都叉开了九十度,两片柳叶中间都开了那么大道缝隙,里面的水水直都在冒着。

棒子最终还是受不了了,他放弃了这样的挣扎。尽管张霞的姿势让棒子热血沸腾,但进不去的煎熬让他感动痛苦。

“我想……”

棒子话说到半,张霞就接过来问:“你想ri逼?”

棒子点了点头。

“来呀。”

“这样不行。”

“那咋样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从后面弄。”

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不行。昨儿个已经弄过了。你昨儿个日的是女人,今儿个日的是逼女人。不能个样儿!”

张霞笑着说道。

“那咋办?”

棒子快要绝望了。

“坐椅子上,两腿并起来。”

棒子照做。

“扶正了。”张霞指着棒子的坚挺说道。

棒子连忙用右手捏住坚挺的根部,尽量让它朝天瞄着。

【(54)君醉如意裙内,内有泥泞如蜜】

人在饥饿难耐的时候,食物会让她唾液如河;人在欲火中烧的时候,物件会让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张霞尚有那么丝娇怯和羞意,那么经过无数次和张手艺的锤炼,脱裤子对于她来说毫无感觉。

看着棒子那年轻的胸膛,白皙的面庞,看着棒子那坚挺的雄壮,小娥的愿望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痒,裹紧它那饥渴的想望。

扭着个大屁股,毫不顾及自己那凌乱的黑草触碰着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顾忌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张霞放浪不已地让棒子分开双腿,然后把两只光不溜秋的脚丫子塞进饿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儿。她先是站上去,然后微微地蹲了下来。

当那片泥泞刚刚对准了棒子的脸,张霞就扶着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边的微凸便开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尽管他和小娥激荡在床的时候,也曾肆无忌惮地进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时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张霞似乎带着复仇的快意,也有种挑逗戏弄的含义。

那极其夸张的体位,从背后看起来就像瓣歪了“大”字的双腿。虽然有股怪怪的异香,虽然让棒子有点抗拒,但这样的挑拨让棒子完全丧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还能怎么办呢?唯有将自己的嘴巴埋进那道诱人疯狂的沟壑,唯有让自己的舌头迎合那焦渴发烫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粒小小的红豆。

稔鱼水之欢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换做平时,这粒红豆软如油脂,这粒红豆深藏不露。

索性闭起双眼,敞开呼吸,打开味蕾,伸出游舌。

让它游走在红豆那弹性的周遭;挑拨起红豆那滚烫的欲望。

“日!这条舌头老值钱!”

张霞醉意朦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双手紧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盯着棒子那帅气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句话。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赢的女人的欢心,他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着肥涨红透的柳叶中间,每次的刮擦,都能让两片柳叶舒坦地撑开道大大的缝隙,而每次的刮擦,让缝隙的泥泞变更加得不可收拾。

红豆生于南国。

南国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使劲儿戳,往里戳!”

张霞那硕大齐实的双臀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也许是体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气力;也许是棒子那条老值钱的舌头让她体验到了蚀骨销魂般的快乐。

张霞鼓励着棒子——不能这样说!

张霞鼓动着棒子,故意激着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头变成粗壮的胳膊,“噗兹”声钻入自己的身体!

人在至为兴奋的时候,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张霞的脑子里会儿是粗壮的胳膊,胳膊被太阳公公晒成碳色;会儿又满脑子的那头驴,驴的后腿之间慢慢露出来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么的粗!那么的糙!浑身都是肉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长着眼睛,看到了张霞的湿濡,如同根巨蟒,醋溜溜地游进了自己的裤管。

路游着,探着,终于看到了张霞的酥痒。张霞快乐无比,张霞开心不已。张霞双手把掰开,让它使劲涠劲挤入……

“赶紧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了!”

张霞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个脸上,顿时沾满了张霞的蜂蜜。蜂蜜无色,带有股让人坚硬的骚气,带有种生命之源的蕴气。

棒子被张霞挤弄得喘不过气,索性将脑袋顶在了张霞的肚子,双臂如钢扎样锁住张霞胡乱摇摆的蛇腰,个猛子,将张霞整个儿地抱起,他二话不说,朝炕走了几步,然后使劲摔,将张霞摔进了满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实,迎接光滑的裸体。

张霞终于满足地看到,棒子变成了头愤怒的公牛,头觅食的雄狮,头狂奔的猎豹——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当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张霞,张霞突然翻了个身,顺手抓住被子的角,“呼噜”下,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团花花绿绿的绵软之中。

“急个球!等下!”

“还等啥?”

“等啥?你个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你不填把柴,它还能烧大?”

“啊?”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没心思闲猜张霞的谜语。

“我说,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下!”

“等下?你把我都急死了,还填啥火啊!”

“越急越过瘾!你要是跟我男人样那么磨叽,那还有啥日头?”

“哦……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念了没几年书,识了没几年字,你竟然把『圈』叫『厕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你说呢?”

棒子急的满地打转。

张霞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上夜的转转!”

“好好我说!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日我哪哒?”

“日你的屄!”棒子说的斩钉截铁。

张霞表示十分满意,“好啦,来吧来吧,让你日!”

张霞说罢,“哗啦”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下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棒子。

暴风雨来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么会喊着“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喊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

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合;

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样的棒子。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的炽烈;是念头的强势。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合?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嫉妒。

她恨!

简直恨死了!

就连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头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

没人能懂!

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头老驴给日了!

她看见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说不准她会疯掉!可是真要是被驴给日了,那帮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东西,料不准会咋样折辱自己!

她还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

镰刀的买卖,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两个月。

正当日子像死了样过着的时候,正当张霞像死人样熬日子的时候,小娥的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女人的她,当然知道小娥为啥眉目含情,为啥盈盈如水,为啥红光满面,为啥嘴角上翘。

无他,晚上和男人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

小娥是个臭骚逼,勾引了野汉子。

她以为是三伢子。也差点被狗日的三伢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还好最后关头,那狗日的说漏了嘴,没有把最后的片土地让那截截臭屎棍给乱搅通。

她总算挽回了面子,可着劲儿捏着两个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个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响着,张霞张嘴大声叫着,棒子埋头使劲地耕耘着。

无需变幻花样,无需再讲言语。

有了野兽样的冲击,切都会达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张霞触电般的痉挛让她瞬间晕了过去,而片刻的眩晕带来的是更加狂野的感触。云里游啊雾里荡,巫山飘着个霞姐姐。

逼女人啊骚女人,都是天上的神!

【(55)口说无凭,脱了比比】

当张霞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泻千里。

热流如滚烫的岩浆,整个世界都是浓烟覆裹,都是冒着蒸汽,那片焦渴的土地,终于被彻底地毁灭。

毁灭了冲天的渴望,毁灭了如醉的冲撞。

“啊……!”

最后声的呻吟,抚平了切的乖张,冲散了所有的激荡。

漫天飞舞的棉絮,终于轻柔地回归大地,暴烈无比的节奏,成了舒缓如水的柔乐。

穿戴齐整的棒子走的时候,张霞第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说棒子,不行你就别回了!睡我的炕,盖我的被,旁边有个女人陪,回去干啥去?”

棒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霞姐……我来你家是『接电线』,电线接不了个晚上的。我若不回,我们之间的事,迟早要被我妈知道的。”

张霞听罢,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又不甘的问:

“要不在等会!过个三小时……再回?”

“那也不成的。还有,为啥是三小时?”

“你没听说嘛!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棒子听到张霞嘴里居然吐出了《道德经》的偈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霞姐,你文化真高!”

“高你爸的球!我是听人说的,这个三,说的就是ri比呢。孩子咋来的?ri出来的。代代的人咋流转的?ri出来的。玉米咋长出来的?花粉沾出来的;青蛙咋来的?小蝌蚪游出来的……你们这帮愣头青,呆在学校里到底学些啥呢,还不如我这个文盲呢,说个啥,咱都能明白那话儿的意思!”

棒子苦笑着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盘算着赶紧走出这道门完事。

尽管中途奇妙无比,过后却是后悔不已。

为什么后悔呢?

棒子说不清楚。总觉得心里充满了愧意,总觉得不应该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即使是被她要挟,被她强迫。

这种不好的感觉,也发生在自己撸完自己的档口。每当棒子在被窝里“吭哧吭哧”地套上会,“噗嗤噗嗤”地喷上几下,他就像死了样伸展四肢,心里出现无望的空虚。

个人偷偷地安慰自己,却让空虚变成了绝望的寂寞。

而和张霞的偶合,也让棒子的心田成了片不长花朵、不长野草的荒地。

“那成!明儿个晚上好好拾掇拾掇,可心儿准备准备!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张霞意犹未尽,恋恋不舍,“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和那只臭骚逼缠在起,不然镰刀不长眼!”

出门的时候,棒子弓着腰,低着头,脚步蹒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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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春天是花开的季节。

这话点儿都不假!你若有空,可以亲自来雾村趟,看看漫山遍野的桃花像片片巨大的粉云,看看红艳艳的杏花盛开在家家户户的后院,看看园园的梨花像洁白的婚纱。

秋天呢!当然是收获的季节!瓜果蔬菜,都在各家的园子里熟透了自己,招惹着馋嘴的孩子。阵阵偷吃粮食的麻雀,被看田的老农赶得飞来飞去,躺在池塘边的老黄牛,甩着尾巴驱逐着纠缠的苍蝇,嘴巴里咀嚼着冒着绿汁的青草。

中秋节过后,苹果全部得下树。下了树,就地挖个大坑,里面铺层塑料纸,然后挨个儿码,齐齐整整地码层,然后接着往上摞。远远望去,黄的,红的,绿色绿色的,还有红白相间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还有歪瓜裂枣的。女人们扛着梯子,提着笼子,阵阵儿的钻进园子,然后又钻出园子,阵阵儿的轰然大笑,叽叽喳喳,阵阵儿的打情骂俏,互相嬉闹。

这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合作的时节。

园子太大,百十颗果树密密麻麻的嵌了地,枝叶茂密,果实累累,人都进不去。

家里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孩子。老人爬不了树,挑不了担,孩子还要去上学,中午还得给他们做饭吃,唯能干活的男人们都出去挣钱去了,所有的农活就自然而然地压在女人们那副柔弱的肩膀上了。

我们会问:这么累的活,靠女人能行吗?

不用担心,女人们有的是办法,她们不会坐以待毙。家户,单打独斗,自然势单力薄,秋收可能还真的无法收成。可那有什么关系?

四五家、六七家坐在起商量,商量好了就齐出动,哪怕它再大的园子,再多的果子,都能给它下午全部扫光,甚至全部入窖!

而且女人们天生的喜乐,不像男人们天到晚闷着不说。她们可不样,她们边干边说,边说边闹,既不显得乏味,也不觉得辛苦,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好处!

“叫我说啊,都是你给惯的!要想让他服帖,不能光靠下半截!”

秋日初升,群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就开始在园子里忙碌。

“不靠下半截,你还指望他能留下来缠着你?你缠他,他都不乐意!”

“谁说的?我就熬着他,像熬鹰样熬着他,熬得他开始害馋痨,成天价姑奶奶般伺候我的时候,我才让他睡次!”

爬在树杈里的女人,边探手摘着红艳艳的果子,边低头朝树下的女人说道。

树下的女人抿着嘴巴直笑:

“做你男人够可怜的!熬来熬去,就不怕把你男人熬到我的肚皮上来?”

“贫嘴呢!”树上的女人摘下颗苹果,朝树下的女人丢了过去,“你敢!”

树下的女人笑着双手接住,然后仰着脑袋回敬:

“有啥不敢!反正我现在也缺男人的很,把你男人借来睡上几晚上,你也落得个清静!姐姐,你知道这叫啥?这叫两全其美呢!”

“狗屁两全其美!你要是敢和我男人睡,我就敢和你爸爸睡!”

“哎呀,我爸爸都七十好几了!”

“年龄大了才有味呢!睡能睡天,这样才能睡够!”

“难不成你还真睡过七十岁的?”

树下的女人笑的要背过气去。

“哼!笑吧笑吧,现在笑的欢,以后哭的惨!姐姐我都是过来人,男人的肠肠肚肚,我清清楚楚的。”

骑在树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她望着远处的山坳,若有所思地说道:

“真真儿的凄清呢!男人们个个都走了,留下我们这帮孤儿寡母……”

树下的女人笑着说道:

“姐姐,你又发浪了!还孤儿寡母呢!村长三天两头地找你谈政策呢,你的政策到底是个啥政策,说说撒!”

距离不远处的女人听村长,个个就来劲儿了。她们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硬是让骑着树杈的女人说说她的政策。

“政策政策!政你亲娘的沟蛋蛋呢!看看你们的骚劲儿!是不是天天盼着村长找你们呢?”

“哎呦,我们可没有你那个福气咧!我们不入村长的法眼眼!”

“你们这帮骨子里浪、面子上装的货!老娘要真的和他谈了,他还能三天两头的跑过来黏糊?也不想想到底是咋回事!”

骑在树杈的女人神情既得意,又不屑。

“你又在熬鹰吗?”

树下的女人问完,周围爆发出阵**辣的欢笑。

“熬鹰咋滴了?我就熬他!熬到死,也不让他谈成次!”

“哎呦我的姐姐呀,你的沟子咋就那么金贵呢?你老

公已经够可怜了,十天半月看不上次,这村长可是咱的父母官呢,你也忍心熬人家辈子?”

“咋滴了?心疼了?心疼他的话,下次我就让他半夜敲你家门!”

“真的呀姐姐?我求之不得呢!你要真能让村长半夜敲我家门,我就好鱼好肉招待你!”

树上的女人拧了拧自己的腰胯,双手攀住根树枝,又朝上爬了爬。果树随之晃了晃,两颗大苹果“噗通噗通”地掉了下来。

“你就悠着点儿行不行?恨不得大伙儿不知道你有个大屁股似的。”

树下的女人心疼地捡起摔烂的苹果。

“我大屁股咋滴了?大屁股生孩子畅快!你们娘啊娘啊地叫天,我睁着眉头分钟。”

“那不是因为你屁股大,而是你的窟窿大!”

“你咋知道我的窟窿大?”树上的女人低头问。

“生孩子就像打子弹容易,你的窟窿不大,谁的大?”

“胡说八道呢你!咋不把你的臭嘴拿线线儿缝住!你要是不信,咱就脱了裤子看上几眼,让大伙儿评评理,看到底谁的窟窿大!”

树上的女人挑衅道。

“算了算了……”

急忙摆手的树下女人,却被周围的女人们湮没在片哄笑中。

“姐姐说的对,四娘,赶紧脱裤子,和二娘比试比试!”

“对呀!我也好奇呢!这生孩子和窟窿大小到底有多大关系呀?赶快比赶快比!”

“四娘,你该不会是害羞吧?”

“还是二娘爽直!说比就比,毫不含糊……”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着,被大伙儿称为四娘的那个女人红着脸蛋儿刻不停地摆手。

“比啥比呀!你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个,再比,还是黑乎乎的样子!看也看不清楚!”

那个被叫做二娘的树上女人挑衅地看着四娘,扭着屁股在树杈上坐稳当以后,

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大伙儿可看好了,我先来!谁不比,谁就是狗!”

四娘臊的不行,骑虎难下,红着脸蛋儿左右为难,可是周围的女人们可不是饶人的孙子,她们鼓噪着四娘,定要看看两人到底谁大谁小。

“你的比我的小,行了吧?”四娘喊道。

“口说无凭,我们要拿事实说话!”

二娘说罢,周围的女人们嬉笑着停下手中的活,阵蜂似地围了上来,开始七嘴八舌地鼓噪开来:“就是就是!你看中央电视台的小崔,都实话实说了!”

“都是帮娘们,还羞啥羞!让大伙儿见证见证,免得以后吵来吵去的没完没了!”

“我说四娘,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四娘四娘!脱了给她看看,省的二娘天天欺负你!”

二娘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地扫了眼树下的女人们,当真把捋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她弓着背,朝蹲茅坑样朝大家展示了自己后,又不慌不忙地把裤子提了起来。

“看到了吧!妹子,该你啦!”二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