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一挑二
刘三赶忙抽出鸡巴,扯过衣裳也要从后窗跳出去。晓英起来披外衣,身子还哆哆嗦嗦没力气,眼瞅着就要泄身,一下子给掐断了念,又难受又生气。
刚把窗户打开,没等往外跳,外屋的人说着话打开里屋的门走进来:“媳妇我回来了,今儿个学校来了一个……”进屋的正是刘大,没课了回来早一些,没成想一开门竟看见媳妇跟老三在炕上光屁溜丢的:“这……咋回事?你俩……你俩干啥呢?”
“大……大哥,我……我……”刘三没跑了,被大哥撞个正着,很羞愧,鸡巴也软了下去。晓英倒并不是很害怕,刚才还纳闷,整之前门都锁上了,咋还有人进来呢?看到是刘大,心里反而有点谱,可一时也拿不准刘大的心思,低头瞟着刘大没吱声。
屋里都是尴尬的气氛,几个人憋了一会儿没说话,刘大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这一举动有点出乎晓英的意料,她本来以为,刘大以前不管自己风流快活,跟刘三也整了不止一次,就算被撞见也不会生气。可刘大转身这一走,晓英还是担心起来:“哎,老大,你别走,听我说呀!”
晓英穿上裤子披上外套刚要出门追,刘大又回来,进屋顺手把门关上:“你俩胆子真肥,这大白天的就敢偷着瞎整!”白了晓英一眼:“我去把门锁上了,刚才回来没关院门,这会要是进来人瞧见,还活不活了?”
“你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不乐意了呢!”晓英长出一口气,原来刘大是出去锁门,没有生气,自己也放下心来。其实刘大刚进屋时是有些意外,可瞧见媳妇跟别人整就觉着刺激,何况是跟自己亲弟弟,以前又不是没弄过,心里不但没生气,还有点激动。
晓英拉着刘大进了屋,看见刘三萎在炕头蔫了吧唧,连忙说道:“没事,你大哥没生气,别害怕!”又把前前后后的经过告诉刘大:“人家小甜怀着肚子,老三憋坏了,我给他败败火,又不是外人,你别多想啊!”
“我有啥多想的,又不是没弄过!你俩干完了吗,没完接着干,我瞅着还挺刺激!嘿嘿”
“你个死不要脸的!”晓英笑着掐了刘大一下,自己这身子还真没爽透,憋着劲堵得慌。回头瞧瞧刘三,鸡巴缩成了一坨:“你瞅把老三吓得!连着干了两起都是干到半截腰断了念,真他妈堵得慌!来,咱接着整,今儿非整痛快了!”
晓英脱了衣裳爬过来摸他的鸡巴,刘三还是放不开,吓得一下没缓过劲来,红着脸不知说啥。“没事,放开了整,让你大嫂给你好好啯几下!你们先整着,我去洗把脸!”刘大还给老三鼓劲,说完转身出了屋。
晓英揉着刘三的鸡巴,没有一点生气:“可别吓坏了这个宝贝!”说着趴下身子把头埋在刘三两腿中间,含住鸡巴啯起这坨肉来。
刘三的心情一点点平复,见两口子不生气,自己的顾虑也慢慢放下。鸡巴在大嫂嘴里热乎乎的,被舌头舔来舔去,很是好受,逐渐硬起来。
“干吧!大嫂刚才就快泄了,折腾半天一直吊吊着,难受死了,快让大嫂痛快痛快!”晓英吐出鸡巴躺在被窝里,拉过刘三让他肏自己。“大哥……真没事啊?”刘三还有点顾忌。
“放心吧老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就喜欢看我被别人肏,要不他还硬不起来呢!咱俩先干着,等一会儿呀,你大哥保准来凑热闹,信不?”晓英递了个眼神,刘三越瞅越觉着大嫂好看,屁股一使劲,鸡巴又捅进晓英的屄里……
刘大在外屋洗了把脸,就听见屋里传来媳妇爽快的叫声,越听越起劲,裤裆里的鸡巴硬了几分。索性脱了衣裳,把鸡巴里里外外洗了个遍,光着身子就跑进里屋。一进屋就瞧见媳妇仰面躺在被子上,刘三扛着媳妇的大腿狠狠地肏着,白花花的肉体刺激着自己的眼睛,鸡巴高高翘起。
看见大哥进来,刘三停下动作,晓英立马叫到:“咋了,别停,正爽着呢,快点接着肏!”一扭头,刘大光着屁股坐在了炕边,晓英伸手轻轻握住刘大的鸡巴:“傻呀,外屋那么冷,脱溜光的冻坏了!进屋再脱呗!”
刘大笑嘻嘻地亲了晓英几下,一边揉着奶子一边说:“咋样,老三干得舒坦不?”
“比你舒坦!”晓英笑着白了他一眼,扭头对刘三说:“咋样,大嫂说的没错吧,你大哥就好这口!自个儿憋不住了也来凑热闹了!嘿嘿!咱接着干,让你大哥好好瞧瞧!”
刘三觉着刺激,挺着鸡巴又肏起来,肏得屄里“扑哧扑哧”往外喷水。晓英马上眯着眼叫唤起来:“舒坦啊,咋这么好受呢……啊……使劲肏吧……比你大哥肏得有劲……”晓英故意刺激刘大,使劲地叫。
刘大一听,身子里的血都冲上脑袋:“娘了个屄,比自个儿爷们肏得还过瘾是不是?给我啯两下,等会儿肏得你窜稀!”刘大把鸡巴头塞进晓英嘴里,压着媳妇脑袋往里捅。晓英的嘴塞得满满登登,没法叫出声,憋得直哼哼……
啯了一会儿,刘大腰都酸了,这个姿势太累。拔出鸡巴下了地,晓英大口大口喘着气。刘大把晓英往外头拽了拽,脑袋搭在炕沿边上:“干啥呀……再拽我就掉地上啦!”晓英空唠唠的被刘大扶着,不知他要干啥。
“张嘴!”刘大捧着媳妇的头,晓英脸朝上,脑袋在炕沿边耷拉下来。刚一张嘴,刘大挺着鸡巴捅进来,塞了个瓷实!“忍着点啊!”刘大使劲把整根鸡巴全捅进晓英嘴里,恨不得把卵子籽也塞进去!
大鸡巴头直顶到嗓子眼,紧实的感觉让刘大很舒服。晓英觉着鸡巴好像捅进了脖子里,憋得自己要往外呕!双手不自觉捏住刘大的屁股蛋子。
刘大往外拔出鸡巴,龟头仍留在嘴里,晓英觉着轻松好多,刚喘口气,整根鸡巴又全塞进来!刘大像肏屄那样肏着媳妇的嘴,越肏越快,越肏越爽。晓英抓紧刘大的屁股,张大嘴巴尽全力承受着,口水沾满了鸡巴,湿漉漉往下淌……
刘三看着刺激得不行,心脏砰砰地跳,卯足了劲肏着晓英的屄,淫水喷得把被子弄湿一大片。前后同时肏着自己,晓英身子里像开了锅似得痛快,心里也觉着带劲,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肏了一会儿,晓英脸憋得通红,脖子上血管都凸起来。刘大有点心疼,扶着媳妇的脑袋拔出鸡巴,口水沾在鸡巴上扯成一溜。鸡巴刚拔出,晓英就干呕着咳嗽起来,张大嘴喘了几口气,嗓子里觉着顺畅多了。
“操你妈的,要弄死我呀!嗯……嗯……你当这是屄呐,憋得我都上不来气了!啊……啊……自个儿媳妇也肏得这么狠……嗯……死没良心的……这招又是跟那个不要脸的曹主任学的吧?”晓英埋怨着在刘大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咋样,过瘾吧!行了,上炕,好好整!”刘大把媳妇往炕里推了推,晓英松快地躺着尽情享受刘三的肏干。这一会儿刘三被刺激够呛,再加上被打断之前已经快射了,趴在大嫂身上狠操几下,全身一哆嗦,精水射进晓英肚子里……
刘三压着晓英,屁股哆嗦了好几下,射完之后全身瘫软。刘大忍不住:“老三去那边歇会儿,让我捅几下!”晓英搂着刘三,正享受着屄芯子里热乎乎的舒服劲:“急个啥,让老三滋完啊!人家正舒坦着呢!”
刘三喘了几口气翻身到一边歇着,刘大赶紧爬上来,握着鸡巴就怼进晓英的屄。刘三一瞅忙说:“我滋里边去了,不洗洗啊?”
“洗个屁!滑溜着呢!”刘大一上来就快速地肏起来,双手狠狠地搓着媳妇的大咂儿。“瞅你那个死样……哦……就乐意瞧我……瞧我给人家肏……啊……
鸡巴憋得这么硬……啊……啊……使劲肏吧,好好过过瘾……”
晓英肚子里装着刘三的精液,热乎乎的贼好受,现在又叫自己爷们狠狠肏,爽快地叫唤。屄里淫水和精水混在一起,被鸡巴搅和得很快变成一堆白沫,蹭得哪都是。
“肏死你……肏死你……啊……真鸡巴爽啊……骚媳妇,就爱给别人肏……
等我找一群大老爷们,轮着肏你……啊……想想就刺激啊……”
“肏吧肏吧……只要你乐意就行……啊啊……死鬼,萎了多少年了,没成想……你他妈好这口……啊……只要你瞧着过瘾,能硬起来……啊……多少人肏我都愿意……”
两口子叫着粗话,发疯似得狂肏,一旁刘三有些看傻了眼。晓英闭上眼睛,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是本能地享受着屄里传来的酥麻,两条腿死死缠在刘大背后,双手摁着刘大的屁股一个劲往自己屄里怼……
前前后后让三个男人肏过,晓英终于要泄身了。随着一声爽透心扉的叫喊,晓英拱起身子,屄芯里“哗哗”地往外喷水,爽快得直蹬腿。又肏了几下,刘大也把持不住,小肚子里一抽一抽的,屁股一使劲,在媳妇屄里射了出来……
刘三拽过被子搭在三人身上,快活过后几个人都有点累。“咋样,过瘾不?
你爷们还行吧?”刘大亲着晓英的脸蛋问道。
“嗯,还不错,只要你硬起来,还挺爷们!”晓英脸蛋红扑扑:“你得谢谢老三,没有人家你能这么来劲?”又转头对刘三说:“以后想弄了就来找大嫂,没啥大不了的,你也瞧见了,你大哥巴不得你整我呢,呵呵!”
刘大捏了捏晓英的奶头:“骚娘们,让老三肏上瘾了是不?”
“就是上瘾了,咋地?你以为你一人儿就能把我整服喽?死样吧,累得你尿裤子!”晓英轻轻揉着刘大的鸡巴,软乎乎一坨肉。
“跟我叫板是不?”刘大在媳妇胳肢窝里挠痒痒,弄得媳妇笑嘻嘻扭身子。
刘大瞅了一眼刘三:“老三,帮忙!”
“行!”刘三笑呵呵地瞧两口子打情骂俏,也伸过手在大嫂身上乱摸起来。
“哎呀,行了!别弄了,痒痒啊!死老三,帮着你哥欺负嫂子!呵呵!你们两兄弟不要脸,炕头上弄不过就抓我的痒!受不了啦!”四只手在身上乱摸,晓英痒痒得呵呵笑。
“啥?弄不过你?我兄弟俩能把你肏翻喽,老三你说对不?”刘大较上劲。
刘三也挺兴奋:“大嫂啊,我们哥俩使上劲,还不把你折腾坏了?”
“好!”晓英不甘示弱:“老娘去洗洗,回来你们兄弟两一起上,看咱们谁能弄过谁!”
三个人歇了一会儿去外屋洗身子,晓英一手握着一根肉棒子,一会儿把俩人搓得翘起来。洗完身子进了屋,晓英躺在炕上叉开两腿,光溜溜的屄门反着光冲着俩人:“你们哥俩谁先来呀?”刘大把刘三一推:“老规矩,老三先上,我瞧着!”
刘三爬到大嫂身上准备往里捅,刘大又拉开俩人:“别总是这个套路,换个姿势!”自己上了炕头倚个枕头坐下,拉过晓英给自己啯鸡巴:“媳妇,把腚冲老三撅着,老三从后边干!”
刘三跪在晓英屁股后面,大嫂的屁股又白又圆,拍一巴掌直颤悠:“大嫂,你这大腚真肥!”晓英回头冲刘三一笑:“那还不快点干,屁股肥实的娘们最耐肏,看你俩有多大本事!刚才你在外屋把大嫂的屁股拍得挺响,现在接着抽,越使劲越过瘾!”说着还晃了晃大白腚,晃得刘三眼花。
刘三掰开光溜溜的屄缝,把鸡巴怼进去,挺着屁股开始捅,双手抡圆了在屁股蛋子上拍了好几巴掌,白净的腚肉上满是通红的手印。晓英一边享受着屄里的紧实,一边张开嘴给刘大卖力地啯弄,啯得“呲溜呲溜”的,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更让自己呻吟不断,三个人前前后后尽情地享受……
刘三一边干一边顺着腚沟摸上了大嫂滑溜的后背,对大嫂的身子稀罕的不得了。刘大感受着媳妇嘴里的湿软,心里却想起沈甜漂亮的阴部,鸡巴越来越硬,顶进媳妇的喉咙。晓英脑袋里啥也不想,身体和心理双重快感让自己爽得浑身舒畅,忍不住揉捏自己的奶子……
干了一会儿,刘三跪得膝盖疼,翻过大嫂扛着腿正面肏起来。晓英躺在刘大怀里,一边给刘大撸鸡巴,一边淫叫不断:“……啊……干呐……使劲肏……死鬼快瞧啊,你弟弟正肏你媳妇呢!啊……肏得真过瘾……”
刘三肏得起劲,肚子里有点抽:“嫂子,我又要尿了!”刘大一听,赶紧拉开他:“别尿,憋住喽,你先歇会儿,我接着来!等你缓过劲来再肏!”晓英一听:“啊?不是说老三弄完了你再接着上吗?”
“谁说的?”刘大拉过晓英的屁股:“不是跟我叫板吗?不是挺耐肏吗?今儿我俩就干死你!让你再嘚瑟!”说着捅进媳妇的屄。
“那也不能这样啊,要尿不尿还憋着……啊啊……你俩来回换着整,还不整死我呀!”晓英嘴里埋怨,嘴上却乐呵呵地把刘三的鸡巴啯进嘴里。刘大狠劲地肏:“就是要整死你!”
哥俩要射的时候就拔出来换人接着干,玩起了接力,一会儿压着晓英捅,一会儿抱着屁股从后面弄,几个回合就让晓英泄了身,刘三也再次射了出来。
“咋样,服了吧?几下就肏尿你!啊……小娘们,肏不死你!”刘大捏着媳妇的大咂儿仍然狠狠地捅。
“啊……两个不要脸的,本来俩掐一……就够欺负人了,还他妈耍赖皮……
啊……你们这么换着整,啥老娘们也给肏尿了!爽啊……肏死我了……啊啊……
还真鸡巴有劲!”晓英上气不接下气。
“那这么换着干你,过瘾不?稀罕不?”
“稀罕……老过瘾了……”
“稀罕就多找几个爷们,轮着肏你一宿!”
“不行啊……那就真肏死了!你们哥俩就够了……你们哥俩轮我就行,轮死我吧……啊……死鬼,一说起这话鸡巴就这么硬,跟年轻时一样有劲,快肏死我了……”
“那是!你爷们是谁呀,一下就能把小媳妇肚子肏大,还肏不死你!”刘大越干越来劲。
“……厉害,你厉害……肏吧,把媳妇肚子也肏大……啊……”晓英被干得胡言乱语,紧紧抱着刘大的后背,直到刘大也在自己肚子里再次发泄出来……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听了大哥的话,刘三这心里咯噔一下。是呀,自己媳妇虽然大了肚子,可毕竟是大哥的种,把大嫂干得再爽又有什么用,自己还是个没用的货,能算个爷们吗?将来生下孩子身子里是大哥的血,自己是给人家养了个娃子呀!
大哥为啥把嫂子的屄毛剪掉了?还不是惦记着小甜!自个儿媳妇给人弄大了肚子,还叫人成天记挂着,刘三胡思乱想,说不出的拧巴劲,鸡巴软了吧唧再也硬不起来。瞅着人家两口子干得火热,越瞅越没滋味……
第二十四章老雀儿的坏心眼
下过雪天气越来越凉,严奎整天出车忙里忙外,不小心着凉了,感冒发烧挺难受。陈寡妇家的白菜还剩半车,得赶紧卖完,过了劲可要烂在家里。
大牛手脚好利索了,跟着老严出车,帮忙把这点菜拉到镇里卖掉。老严病怏怏的头昏脑涨:“真他妈难受,等会儿到镇里得买点药!”
运气还真不错,刚到镇上没多一会儿,一家小饭馆来要了这半车白菜。老严挺高兴,把拖拉机开到饭馆门口,大牛也帮着卸菜。
俩人忙活着,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墙角有双眼睛正贼溜溜地盯着这边。贼眉鼠眼的能是谁?正是村里的老光棍,老雀儿。
这段时间老雀儿挺倒霉,陈寡妇家的菜拉不成弄得挺憋气,好不容易得个空跑到晓英家整一炮,没成想刚整到一半不知哪个短命的来叫门,只好夹着尾巴逃跑弄得狼狈不堪,没爽够不说,裤裆里的玩意差点没吓蔫!隔天寻思出趟车挣俩钱,后车厢的木头板子还裂开了!
没办法,只好买点铆钉自个儿修一修。老雀儿堵着气买了一盒六角螺钉,刚走到岔道口,看见六队的严奎在卖白菜,仔细一瞧,旁边还跟了个大牛!
老雀儿一下子明白过来:“好你个陈寡妇,原来把菜给了这个穷鬼!”老雀儿知道了,陈寡妇甩了自己,用了老严的拖拉机,躲在墙角瞧着老严卸车,气不打一处来……
卸完了车,老严跟饭馆老板进屋算账,回头给了大牛几块钱:“帮叔叔去那个小药店买点感冒药,快难受死了!”大牛接过钱屁颠屁颠跑过去。
老雀儿一看俩人都走开,只有一辆破拖拉机停在门口,起了坏心思。左瞧瞧右瞄瞄,鸟悄地走到拖拉机旁边,真没人注意自己!咬着牙从盒子里摸出几个螺钉撒在轮胎下面,心里挺痛快:“让你断我财路,扎爆你轮胎!”
过了一会儿大牛买了一瓶药片回来,把药瓶放在车里,老雀儿早没了踪影。
老严算完账,高高兴兴开着拖拉机带大牛回家,拖拉机往前一走,轮子上扎了好几个螺钉,螺钉不太长,没把轮胎扎爆,老严只顾开车,哪里能知道!躲在角落里的老雀儿眼瞅着螺钉扎进轮胎里,心里偷笑:“该!真他妈解恨!没扎爆便宜你,待会有你好瞧!”
走在路上老严瞧着天儿还挺早,打算回家把两头肥点的猪拉到屠宰场卖掉。
回到老严家,大牛兴高采烈地帮着抓猪,没去过屠宰场也要跟着去,瞧个新鲜。
光顾着捆猪,车里的药瓶忘了拿进屋。
好不容易捆上车,老严带着大牛急忙往屠宰场开去。这两头猪三百斤上下,肥特特贼壮实,压得拖拉机咯吱咯吱响。山路坑坑洼洼,又是石头又是树枝,扎了钉子的轮胎可有点受不住。
没走多远,压上一块大石头,“砰”的一声爆胎了!虽然车速不快,但是拉着重物,山路又不平,后车厢一下子向路边斜过去!车上的两头肥猪吓了一跳,蹦着高往车厢一边挤,压得拖拉机往路边翻过去,正硌在一块大石头上,两头猪也掉下车来……
“哎呦!大牛快抓稳喽!”一切发生得太快,老严急忙踩刹车,跟着大牛也摔倒在车里,好在俩人没受什么伤。吭哧吭哧爬出来,俩人的心脏砰砰直跳,看看拖拉机,车里的东西连同那个药瓶散了一地,除了爆个轮胎没啥大事,两头猪可惨了!
翻车时有一头猪的绳子绷开,这头猪瞎蹬腿蹦下了车,却被倒过来的车厢压住了后腿,疼得嗷嗷直叫。另一头还好点,虽然还绑在车上,可勒住了脖子差点断了气。
老严和大牛赶紧拽出车底下的猪,后腿瘸楞瘸楞的站不起来,估计是砸断了腿。俩人把猪绑在路边的树上,老严看了看轮胎,发现了几个螺钉:“他娘的,谁把钉子扔这了!叫我逮着跟他没完!”又一琢磨:“这种钉子都是在修车厂里才有啊,村里人家很少用到,咋会在这出现呢?”
没工夫多想,俩人赶紧推车,要把车翻正过来。正忙叨着,兰花买了一袋子东西打这路过,赶忙上前瞧瞧出了啥事。一看,大牛在这,兰花心里上起火来。
自打大牛欺负了美莲,兰花一直记恨他,后来人家美莲不生气了,自己也放过了大牛,可碰了面还是不冷不热。
兰花认识严奎,放下塑料袋也帮着推车。好在拖拉机不算太重,硌在石头上没完全翻过去,几个人力气挺大,使出吃奶的劲把车推了过来。
兰花去镇里乱七八糟的买了一袋子东西,也撒在地上,大牛帮着划勒划勒捡起来:“谢谢婶子帮忙推车!”大牛笑呵呵地跟兰花道谢。
“哼!我是帮你严叔叔!”兰花白了他一眼,跟老严聊几句回了家。大牛被泼了凉水,觉着挺别扭。心里还记着在小河沟旁边,兰花婶子给自己瞧那对粉嘟嘟的大咂儿,还啯了自己的宝贝,这以后咋就不待见自己了呢?大牛心里纳闷。
老严让大牛看着车,自己回家搬来了备用的轮胎换上,又重新把猪绑好,累得出了一身汗,大冷的天风一吹更加凉嗖。
“真他妈倒霉!耽误了这么半天!”老严开着拖拉机急忙朝屠宰场奔过去。
到了地跟人家一说,好不气人!屠宰场的人以猪受伤为理由,把价格压到了六块钱,而那只断了腿的干脆不收!说话还哧哧嗒嗒:“就这个价,不接受就拉走!
没看见那边人家大户的拉来多少头猪,你就这两头还磨磨唧唧的!”
老严气得说不出话来,可也没办法:“行!就便宜卖了!瘸腿的,我拉回家吃肉!”
没卖上好价钱,老严心里不痛快。回到家瞅着瘸腿的猪越瞧越来气,叫上大牛绑好四条腿:“费个大劲养活你,连点酒钱都换不回来,就该吃了你的肉!”
让顺丫拿来杀猪刀,“扑哧”一刀捅进猪脖子……
大肥猪嗷嗷直叫,瞅着猪血一股一股淌进盆里,老严消了气:“就当提前过年了,今儿改善一下,尝尝荤!”
收拾利索,顺丫给大牛拿了一个大肘子,让他带回家给陈寡妇尝尝,剩下的堆在仓房里冻上。“谢谢妹子,我拿回家给娘解馋!”大牛瞅着顺丫呵呵直乐。
顺丫轻轻掐了大牛一下:“谁是妹子?说了我比你大一岁,得叫姐姐,知道不?”顺丫笑着白了大牛一眼。
下半晌顺丫顿了一大锅骨头汤,又给老严拎了两瓶酒,爷俩坐在炕头上吃起来。“爹,甭生气了,咱自个儿吃不也是挺香的!”顺丫给老严倒了一碗酒。
“那帮人就是欺负老实人,从来都往死里压价,都是黑了心的!”老严一边啃着骨头一边恨恨地说。
瞧着爹歪着头啃骨头的样子,顺丫扑哧一乐:“行了吧,瞧你啃得多来劲,要是卖了能这么解馋呀?来,闺女陪爹喝两口!”
爷俩你一句我一句,吃着特别香,酒也喝了好几碗。老严鼻子突然痒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哎呀,人老了真是邋遢,别嫌弃啊,嘿嘿!”老严有点不好意思。
“女儿哪能嫌弃爹呀!爹身子难受还出车,我给你倒碗热水去!”瞧着爹生着病累得够呛,顺丫真是心疼,恨自己腿不好,帮不了什么忙。
老严突然想起来,大牛给自己买的感冒药还在车里放着呢,急忙拿回来,就着热水吃了两粒,心里有点着急:“年底了活挺多,身子千万不能垮!”
入冬的天儿黑得早,吃完饭没一会儿已经瞧不见人影。顺丫给老严泡泡脚,说了会儿话躺在炕稍,酒喝得有点上头,迷迷糊糊睡过去,老严却觉着不对劲。
自打吃完饭这会儿,老严身子里越来越热,心脏砰砰跳得越来越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这是咋了,一个小感冒咋这么厉害!”老严坐不住了,躺在被窝里想捂捂汗,一会儿就迷糊过去……
恍惚间,老严瞧见了美莲扶着陈寡妇走过来,俩人媚笑着冲自己招手。白净的胳膊,鼓鼓的胸脯,煞是好看。一眨眼,俩人竟娇羞地脱了薄衫,两对肉乎乎的大奶子在自己面前直晃悠,奶头鼓鼓的,好像一捏就能喷出奶水来……
老严不知这是怎么了,身子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胯下的那根肉棒子早已硬得生疼,就想找个洞好好捅一捅。陈寡妇两个人缠着自己,四个胳膊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美莲蹲下身子,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自己的龟头,手上轻轻地撸弄着青筋暴起的鸡巴,舒服劲像一股电流,“噌”的一下传到脑子里,老严不自觉张开嘴巴。
陈寡妇又伸着舌头亲过来,在自己嘴里不停搅弄,亲得老严一阵眩晕。
可不管怎么亲,老严这嘴里总是觉着口干舌燥,干巴巴的上不来气,忍不住伸手在陈寡妇奶子上揉捏几下。美莲站起身,在背后用一对大咂儿磨着自己的后背,软乎乎的奶子肉像热水袋,舒服得让老严往后靠了靠,挤着奶子肉……
不行了!老严受不了了!肚子里像充满气的气球,就要爆炸,滚烫的大鸡巴像有蚂蚁在爬!老严一把抱住陈寡妇,伸手要扯她的裤子,低头才发现,裤子早已脱下,陈寡妇叉着两腿,满是媚意地瞧着自己:“傻瓜,还不快点要了我?”
老严迷迷瞪瞪地扶着鸡巴往陈寡妇屄里捅,一边捅一边纳闷:“我这根玩意啥时候变得这么大了,真带劲!”一使劲,捅进了肉缝里,只听得陈寡妇大叫一声:“疼死啦!”却是女儿顺丫的声音!
老严一激灵睁开眼,哪有什么陈寡妇?自己正光着屁股压在女儿身上,鸡巴已经捅进了女儿的身体里!
吃完饭老严这身子就不对劲,鸡巴硬邦邦的一直翘得老高,口干舌燥喘着粗气,火烧火燎的满脑子都是男女那点事。稀里糊涂钻进了女儿的被窝,扒了衣裳热乎起来……
陪爹喝了点酒上了头,顺丫也是迷迷糊糊,没察觉有人摸自己的身子,只觉着痒痒的挺好受。直到老严捅进了屄里,没经过人事的顺丫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忍不住叫出声来,把两人都吵醒了。
这是啥情况?顺丫睁开眼,酒醒了大半,看见爹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下身的疼是那么真实,好像肚子被撕开,“爹——”顺丫叫着推开老严。
从女儿身上下来,老严清醒了不少,脑子里回过神来。俩人低头一瞧,顺丫屄缝里啦啦淌血,爹的那根棒子上也沾着血迹,还是硬邦邦的,爷俩心里都明白了。
顺丫扯过被子,哇的大哭起来,老严哆哆嗦嗦不知咋办:“闺女……爹……
爹不知咋的,迷迷糊糊……爹不是故意的,别哭了……”话不成话,心乱如麻,老严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还没嫁人竟然被自己给糟蹋了,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
顺丫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哗哗的淌,没成想爹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这可咋见人啊!又害臊又委屈,可没有恨死爹。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是自己的靠山,是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顺丫只是不明白,这么好的爹,咋就犯了混呢?
老严不停说着道歉自责的话,“啪啪啪”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爹对不起你!”起身出了屋,蹲坐在院子里的雪堆上,没脸再见自己的女儿。低头往下一瞧,裤裆里那根惹祸的东西竟然还直挺挺翘着头:“肏他娘的祸根,今儿是犯了什么邪了?”
这大半夜的乌漆墨黑,吹来一阵风凉到骨子里。老严披着外套冻得直哆嗦,不停地嘀咕:“到底是咋了?酒喝多了吗?以后可咋面对孩子呀……”
哭了好一阵,顺丫的情绪缓和了一点,擦擦身子,手帕上都是血:“自己的女儿身就这么没了?”顺丫还有点不敢相信。猛地想起外面寒风刺骨,爹没穿啥衣裳,大半夜的不知跑哪去了?
顺丫急忙下地出门,走起路来针针的疼。打开门,看见爹在雪堆里傻坐着,顺丫的心一下子软下来,走过去拉起爹:“大冷的天别在这坐着,冻坏了!进屋吧,有话……回屋说……”
可又能说什么呢?老严蹲在地上不肯上炕,顺丫也躲在被窝里抹眼泪,父女俩别别扭扭的,一宿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