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aymir20122016年10月19日字数:8439
这篇的主线是卧底女警苁芷,她与妹妹的地狱重逢是重点剧情,她的身份写的很明显了是吧?三、绝望中的挣扎黑帮老大刘士豪被刺杀的事件在A市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A市,与任何这个时代任何大城市样,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们为了生存而挣扎,满心浮躁,而被阴影笼罩的世界,则是那么的密不透风。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可怜女子,除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值得讨论的价值。
刘士豪自己似乎也很快忘记了这件事,纸醉金迷的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过他在任何寻欢作乐的时候,身边也至少有四个保镖,当然,榜爷派给他的金牌保镖梦柔,肯定也站在他身边的阴影里。
但是这件事却在梦柔的心里打开了道裂口,或者说在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信心上砸了锤子。梦柔开始怀疑自己的任务到底有没有意义。
这个黑暗的,由男人掌控的世界是多么可怕,坚强如她,也抑制不住恐惧的滋长。
那个可怜女孩满身精液的凄惨模样连续几天出现在她的噩梦里,男人的可怕的阳具轻易地撕裂任何具柔弱的女体,有些噩梦里,那个坠入地狱的女孩变成她自己,她惊慌失措地醒过来,冷汗满身。
然而这是条单行道,她只有路向前,寻找着越来越渺茫的机会,放弃任务不是她的选项,她也无法放弃。
此刻,距离刺杀事件过去了五天的红馆,梦柔又冷眼看着刘士豪在疯狂的蹂躏个穿着OL装的女人,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欲望好像永远得不到满足,不停地在个又具肉体上挥霍着。
不过今天刘士豪似乎有所保留,他时不时地看着时间,好像在等着什么。
把今天的第二个女人玩过,刘士豪脚踢开像母狗样跪在地上的女人,他的丑陋的阳具依然挺立,旁边那个叫黑八的保镖再给他汇报着他儿子刘杰的日常。
“唔……臭小子在学校……校花……嘿嘿,这种嫩雏点意思都没有……有个妈?”刘士豪眉头微皱,小孩子玩玩就算了,搞的这么复杂,弄不好会出麻烦:“你哪天安排,让刘杰把她们带到馆里来调教几天,搞服帖了玩得才安心。”
在黑八点头称是时,狗头军师淫笑着推门而入。:“老板,事情搞定了,人来了。”
“来的好!”刘士豪顿时精神振:“妈的这两天我都有点憋不住了,准备要破坏规矩去找她了!”说着他神秘地对着梦柔笑,那洋洋得意的讨厌样子让梦柔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进去进去……”门口响起阵嘈杂,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步顿地走了进来。
梦柔看大吃惊,这不是那个女刺客吗?她已经逃出升天了,又回来是要做什么?
“好啊你这个臭婊子,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自己跑回来干嘛,是想再杀我次,还是想再被我们干轮?”刘士豪用夸张的语气嘲讽道。
骆流云满脸通红,即羞又怒,她这几天过得如同地狱,被仇人玷污的打击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又要被迫自投罗网,这次,可没那么容易出去了,她这几天直避免想像自己将受到的凌辱,现在这些可怕的景象却突然涌入脑中,让她娇躯颤。
“说啊,不说给我滚!”刘士豪愈发地得意了。
“我……我是来给老板道歉的……”流云说出了让梦柔目瞪口呆的话,这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这是个可怕的女杀手啊!
“道你妈的歉!”刘士豪好像怒气冲冲:“狗头!你没有给这个臭婊子讲过道歉的礼节?”
“妈的臭婊子!”狗头猥琐地冲上前去,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姑娘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上次他被这个女人吓得屁滚尿流,事后虽然在她身上痛快地搞了两发,但对个不省人事的女人耍威风毫无意义。哪有现在这样,个巴掌打过去,那个女煞星连怒目回瞪的勇气都没有。
流云心在滴血,虽然她刚遭受了摧残,但她人生直都高高在上,哪里受过这种垃圾的折辱?不过在进来之前她已经全盘计划好,忍、必须要忍,其实没有这记耳光,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更让她痛苦,有了这个耳光的预热效果,她咬牙,双膝重重跪下,头低伏到地板上,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母狗不自量力,想要刺杀老板,现在来给老板请罪!”
在门口狗头教他说这句的时候她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个猥琐的猴子,现在让她亲口说出来,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哦?道歉有这种口气吗?好像没什么诚意啊!”刘士豪悠然自得地说道。
伏在地上的流云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扣住地板,显然这个羞辱已经超过了她的极限了,老刘看也该就好就收,钓鱼要收放。
“好吧,念你是第次,但是你就这么随便说,我就给你个机会,我这个人是粗人,平日就喜欢女人和酒,女人……你也用身子还债了,我不计较你,酒你得给我喝杯。”
流云被大仇人故作大度的话刺激地不轻,她失身于敌,整个意志都要崩溃,这些话就像刀子割在她心上,不过她必须坚持下去。
“好,我喝,喝酒给老板赔罪。”流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来来来,给骆大小姐倒杯酒。”
狗头忙不迭的倒了满满杯红酒递过去:”妈的你傻啊,这种什么料都没有加的酒怎么能用来招待客人呢,来,给我加个料。”
流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野兽的恶心程度,刘士豪居然掏出他那只还沾着交合的淫液的大鸡巴,就这样伸进酒杯洗了洗。
“呕……”在旁边看的梦柔都觉得不可思议,今天每个发展都出乎自己意料,这个可怜的女人受到了这么多凌辱还这样忍气吞声的回来,肯定是受了胁迫。她愤怒的跨出去步,却被保镖拦着。
“梦柔小姐,请不要坏我的兴致,毕竟,这酒她要自愿喝,不喝我就倒给狗喝。”
“我……我喝!”流云豁出去了,结果狗头手中的酒杯,憋着气饮而尽,酒精剧烈的刺激和恶心,让她疯狂的干呕起来,但是她不确定吐出去那个畜生会不会用别的方法来羞辱她。
“哈哈哈好!流云小姐果然爽快,那这样吧,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那你快把我妈和妹妹放了!我保证过去的事情不再找你报仇了!”
梦柔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还是被胁迫了,才会如此的含羞忍辱。
不过梦柔还是太单纯了,流云受到的不只是简单的胁迫而已。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惨遭凌辱,精神和肉体都残破不堪,连串可怕的打击让她的意志彻底崩溃,而禽兽般的男人们也把她奸到昏迷不醒。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置身在个阴暗的地牢,身上被清洗干净,没有了残留了精液,但是肿胀的小穴和身上遍布的伤痕提醒她,这不是场噩梦。
她被赤裸地紧紧捆绑在张手术椅上,手脚被拉伸到极限,整个人像个可悲的“大”字。房间里死般的寂静,在遭受如此重创后,这样的寂静给了她点安宁。
然后没过多久安宁就被阵雪花声打破,台电视机在她对面的墙上亮起,放起了段明显是录像的东西。
那是她最不愿意想像的画面,在手持摄像机摇晃的画面中,群男人在处熟悉的豪宅中围着两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地上满是血污,不过好不影响男人们的兽性,他们反复地用凶器刺穿着那两个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眼神空洞的女人。
镜头前移,给了她们个特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流云还是像受伤的母兽般发出阵哀嚎,那是她的妹妹和母亲。
这是她父亲被杀的那天,在她熟悉的家里,母亲和妹妹惨遭蹂躏的画面。
画面用四倍的速度播放着,因为内容很多,这段长达两个小时的奸淫戏码结束后,又是段雪花,播出了第二段视频。
这是在个阴暗的建筑物内,浑身赤裸的母亲和妹妹被锁在带铁栅栏的地牢内被七八个男人轮奸。
这段结束后,下段是母亲像狗样跪在地上,给个男人口交,身后还在被个人奸淫着,而妹妹则带着皮革项圈,满脸泪痕地在根假阳具上上下套弄。她们身上布满了鲜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虐打。
接下来的段是母亲的单人戏,她被绳索绑成个M型,三个男人遍又遍地给她灌肠。
然后段居然是母亲和妹妹的同性恋戏码,妹妹被两腿强制张开地绑住,母亲则埋头在她两腿间舔弄,妹妹满脸羞红,最后居然达到了高潮,将股不明液体射在母亲脸上。
接下来的录像就换了地点,母亲出现在个明显是KTV包厢的地方,跪在地上慢慢脱去衣服,温顺地服侍着个人
,那人居然就是她的大仇人刘士豪。
而录像中再也没有过她妹妹的身影。
不知看了多久,流云虽然不想看这些可怕的录像,但是对母亲和妹妹的关心压倒了切。她没有想过,或者是不敢去想,自己已经身陷囹圄了,就算是知道了母亲和妹妹的下落,也没有办法去救她们。
画面突然变,这是昨天她失手被擒后惨遭凌辱的录像,这群禽兽居然拿摄像机录下了她最可怕的回忆。录像的速度回复了正常,个个的特写镜头将耻辱刻在她心间。
她紧紧的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切。
然后阵阴笑冷冷地从身后传来,让她惊出身冷汗:“嘿嘿嘿,这么精彩的画面,真是过瘾啊!”
流云听出这是那个狗头军师的声音,她紧闭双眼,言不发,不想再受羞辱。她现在唯的念头就是如何结束这切,怎样才能死了之。
“开始让你妈看着你妹妹被奸她也是不乐意的,
跟你这个样子模样,但是我们给小姑娘通了轮电,她们就很听话了,要她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具体你也看到了……可惜啊,她们听话的太快了,多电两次就好了,那次电的尿喷出两米远,妈的真爽啊!”
“王八蛋!”流云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然而捆着双手的是坚固的皮革手环连着指头粗的锁链,她这样只是徒劳地消耗着力气:“你们这些禽兽,我做鬼也要来杀了你!”
“哎呀我好怕啊……你这个女人也蛮无情的,日夫妻百日恩啊,我昨天日了两次,怎么也能有年恩情吧?”狗头猥琐地在流云身边转来转去:“不过说无情是真的,你只想着报仇,没有想过找找你的母亲和妹妹?”
狗头的话像道闪电让流云清醒过来,是啊,她被仇恨和羞辱充斥了心灵,没有想到既然他们录了这么多录像,母亲和妹妹也显然被驯服的很好,那么她们应该还活着。
“快说,你把我妹妹她们关到哪里去了!”
“四五年前她们就关在这里啊,你看,你现在被关的地方就是她们当年挨草的地方啊……也不定是这间嘛,她们捱的操太多了我不记得了。不过我可是操了她们好久啊,后来也腻了,女人嘛……就是这个样子,你妹妹还好,玩的比较保守,你妈那个逼操了个月就松了,后来就……”
“快说!她们后来怎么样了!”
“你这个样子好像不是求人的样子啊……”狗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流云,这个辣手的美女让他的下腹有团火焰在烧。
“请……请你告诉我我母亲她们在哪里……好吗……”流云用尽最大的力气强忍着羞耻问道。
“好啊,她们待遇很好的,老板点没有因为她们是骆老狗……哦不,是骆老板的家属而为难她们,给她们做了上岗培训后就让她们在这里上班啦!她们的表现很不错啊开始……后来……”
狗头的话像晴天霹雳样,让流云愤怒得全身发抖,她对男人的黑暗完全没有了解,虽然看到了她们惨遭凌辱调教的视频,却没想到她们要悲惨地被迫卖淫,还是在最大的仇人手下,她们定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不过狗头的话只说了半,她需要问到个答案“后来怎么样了!”
狗头猥琐地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者说我知道了不告诉你?反正我昨天去查了,她们现在绝对还活着,也还在我们这里工作,不过她们这种被操烂了的婊子肯定不可以呆在红馆了,后来就被派发到那些垃圾妓院了,你妈这种老婊子估计去了那种几十块次的寮子,你妹妹好点,估计去了什么会所吧。”
“请……请你告诉我她们去了哪里好吗,拜托了……”
“你要是想知道她们去了哪,给你个机会,老板休息去了,这里我说了算,我可以偷偷把你放走,不过她们的下落要你自己去打听,或者你过几天再来给老板赔个罪,求他告诉你?哈哈啊哈不过你要快点,老板说了她们现在留着也是个麻烦,五天之内把她们卖给金三角做性奴,到时候就没现在这么爽了。”
流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要放我走?”这个猥琐的下流男人说的话她半句都不相信,然而他似乎没有骗她的理由。
“只要……”
“只要什么?”流云急不可耐地问道。
“你个女人,能有什么来收买我?你如果让我爽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你去死吧混蛋!我只想杀了你!”流云涉世未深,没想到换来这么个要求。
“哎呀你好像想歪了啊,你以为我还稀罕你这身烂肉啊。”狗头口是心非地说道,边看着那白花花的绝美肉体咽了口水:“昨天操了你两次,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们这里最差的婊子。”
流云羞怒交加,又拼命挣扎着想要攻击他,狗头得意地淫笑着道:“这样吧,我也不稀罕搞你了,你就自己搞自己吧,现在是下午四点,如果五点之前你能把自己搞到高潮,我就放你走。不过五点之后老板就要来了,我到时候想放你也放不了你了。”
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流云瞪大了眼睛,这个下流的东西在想什么?让她自慰到高潮?她年幼时偷偷尝试过自慰的滋味,不过家逢惨变后自然不会有这种心思,甚至连丝的冲动都没有。更别说让她在个如此不堪的男人面前自慰,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她脱口而出想要拒绝,但是想到这可能是逃出去的唯机会,虽然他有可能在骗她,但是骗个已经落入网中的猎物有什么意义呢,他们迟早可以任意凌辱她。
流云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中,这个猥琐的要求带来的恶心感被冲淡了。
狗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苦思的样子,耐心地等了五分钟才催促道:“你看,只剩55分钟了。”
流云想到自己无所有,连最宝贵的贞操都被剥夺,这具身体早被踩入泥泞中,肮脏不堪,现在无非是再走步而已。她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要想到反悔,反悔的话我不管怎样也要杀死你!”
“哼,笑话,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骗你,你
最好马上开始,我没什么兴趣直等。”狗头退后两步,按下了开关,锁住流云双手的镣铐被打开了,她活动了下,发现双脚的镣铐毫无打开的可能,而狗头也在自己攻击范围之外。她只有继续履行那屈辱而希望渺茫的协议。
自慰……她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甚至忘记了如何去做,时间紧迫,她既然已经想通,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始。她看向狗头,那个下流东西没有丝毫要走开的意义,反而打开了两盏日光灯,把绝美的胴体照的纤毫毕露。
“开始吧……”流云对自己说,她无所有,她应该无所畏惧。但是走出第步花了很久,足足五分钟,她才扭扭捏捏地把手伸进两腿之间,粗鲁的试图插进去。
然而被奸淫到肿胀的小穴毫无润滑,手指虽然纤细,却很难插入,拼命深入,却让她更加疼痛。她急出了满头的汗。狗头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也不发声打扰。
流云似乎找到了点节奏,她想起女性唤醒性欲的开关,羞答答地转而攻击那个小小的突起,甚至开始用左手玩弄自己的乳头。然而身处这样的环境,紧张和屈辱交加,她没能感受到丝快感,连丝湿润的痕迹都没有。
“啧啧啧,真是个没用的
烂婊子。”狗头知道该帮她把,否则这个女人肯定没法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这样吧,你自己考虑,我这里有种药,平时给我们这里的骚婊子用的,吃下去五分钟就让你骚,说不定能帮你搞出来。”
“无耻!滚开!”流云试图积攒的情绪又被愤怒冲散,她拼命揉捏了五分钟,还是毫无感觉。
“你这样是别想有机会逃出去了,为了你的妹妹和妈妈,不值得尝试下吗,当年你妈妈为了你妹可是吃了好几种不同的春药呢,搞得我们好爽。”
提到母亲和妹妹流云的怒火更旺,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且别无选择。她不知道那些可怕的药物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她只有尝试下。
“别担心,这种速效药物效果都不会持久,只能让你爽次……不过你要是自己上瘾了可不能怪我啊。”狗头循循善诱。
“好吧,请你把药拿给我吧。”流云突然冷静得让她自己都意外,或许是因为绝望,才让人更加决绝吧。
狗头淫笑着丢过来两粒胶囊,流云按照他的指示粒吃下去,粒塞入下体,她突然感觉到心如死灰,自己的人生已经在条注定的轨道上走下去,毫无希望。
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放弃了心理的挣扎,她甚至不去想那个羞耻的约定,心中片死寂。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股热流不期而至。
先是种充实感填满了下腹,然后却变成无比的空虚。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却无比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幕让她难以启齿的画面浮现在她脑海中,那是不久之前,她人生中最黑暗的天,她被捆得结结实实,被男人们像母狗样强制跪在地上,个男人挺着粗硕的阳具从她身后奸淫着她,她的小穴紧窄而干燥,是那些畜生留下的精液带来了润滑。她的嘴被捏开,个男人将快要射精的阳具拔出,喷射在她脸上。个没有轮到的男人将股浓精射在她光滑的裸背上。
在那个时候,她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感觉不到痛苦,自然更加感而不到快感。
然而这时候,画面出现时,她感受到了迟来的潮水般的愉悦。
近几年,她背负深仇,她从不需要去压制性欲,因为性欲甚至从未出现过。但这时,隐藏多年的欲望像潮水样爆发出来,迅速的将她淹没。
那紧闭的花径处,粘稠的爱液突然涌出,让人猝不及防的快感波波袭击着身心,她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权去防备,她虽然害怕这样汹涌的快感,但是她更需要它们。
不需要什么指导,她只手探下去捏住了明显突起的豆豆,另只手紧紧的握紧自己的乳房。快感得到了升华,她无意识地发出阵销魂的呻吟声。
她没有空闲去羞愧,因为她早已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只想着赶快到达高潮。
狗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幕,这种药效果确实很强,在个小时内如果运气好的话,能帮这个冷淡的女人达到高潮。毕竟是他老板花高价买来的美军研制的药物。
不过这骚货的状态来的太快太突然了,甚至平时红馆里最烂的婊子用药也没有这种效果,虽然她用的是三倍剂量:“妈的……真是个宝贝啊,这么淫这么骚……”
狗头的喃喃自语没有影响流云,她进入了种前所未有的状态,这刻她抛弃了仇恨,忘却了羞辱,甚至忘记了那个约定,她的快感本应是达成目标的手段,然而现在却变成了目的。
很快,快感驾驭不住了,她的小穴甚至微微张开,迫切的渴望着充实。她粗暴地将只手指插入小穴,这次跟被摧残的感觉完全不样,那种真实而确切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她的人生有了太多悲惨,这刻她忘却了切,直向快感的高峰攀爬。
然而攀爬的过程遇到了阻碍,根手指带来的感觉远远不够,她脑中满是被奸淫的那晚,那些粗硕的肉棍,在小穴中粗暴地前进,拉伸着每段皱褶,每次摩擦都将带来快感。
毫无意识的,她呻吟道:“给我……给我”
狗头心中无比的愤恨,这样幕春宫,老板居然勒令他不许搞她!理由居然是因为要对那个臭婊子梦柔守信诺。“草你妈的伪君子,草你妈的臭婊子。”他愤怒地在内心咆哮着。
流云欲火焚身的样子让他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但是他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只得掏出只布满疙瘩的狰狞假阳具递去:“臭婊子,想老子的大鸡巴了吧,妈的你这种烂婊子老子不想日,你就拿这个自己爽吧!”
流云的理智已经被药物和欲望燃烧殆尽,那个粗硕的旋转着的假阳具像根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的将它塞入泥泞不堪的蜜穴,填满让人无法忍受的空虚感。
“啊……啊!”流云发出阵高亢的呻吟,她秀美的小脚紧紧绷直,全身泛起阵迷人的桃红,这个冰样的女杀手,达到了人生最高的次高潮。
“妈的!”狗头愤怒不堪,这个妞日不到死了也不甘心啊!然而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刚刚明显已经经历过次绝顶高潮的流云,还在疯狂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握着按摩棒的那只手也在疯狂的抽插,显然是……
“草你妈的烂婊子,居然又来了次!妈的!这么骚!”妈的以前没人搞过这么高剂量啊,是所有女人搞了都这么骚,还是她就是个淫贱的母狗啊!
狗头感觉人生观在不断被刷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流云疯狂的自慰,直达到了五次高潮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
“妈……妈的……”狗头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他被这超乎想象的香艳场景吸引得忘了时间。而流云,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早忘记了切。
“妈的……你干脆留在这里做婊子好了……到时候把你妈妈你妹妹喊过来起爽。”
妈妈和妹妹这几个词刺激了流云的神经,让她在昏昏沉沉中挣扎中睁开眼,虚弱地说道:“你……你答应过我的,请你遵守约定。”
“你这个烂婊子还知道约定!自己骚起来时间都忘了,你说,你刚才高潮了几次?我搞过这么多婊子,没见过有你这么淫贱的啊!”
流云羞怒难当,她的意志被药物和苦难击溃,才陷入了快感的陷阱:“是啊……我……是这种人……我真的没有资格……我对不起她们……”她嗫嚅着说道,要不是已经没有哭泣的力气,她现在就会嚎啕大哭。
“好了妈的!贱婊!你给我等在这里,会门开了自己给我滚出去,不会有人拦你的。”
事情就这么顺利?这个人真的遵守诺言?流云感觉自己在做梦,然而梦成真了,半个小时后,她刚恢复了些力气,地牢的铁门和她的脚镣都被遥控打开了,她探头出去,空无人,门口的桌子上甚至放了只极高的高跟鞋和套明显是小姐穿的大衣。她找了下,没有内衣裤,不过已经受过凌辱的她不会因为这些放弃逃出升天的机会。
真空披着大衣,跌跌撞撞的踩着高跟鞋,她急切地向出口走去,路上倒是有些警卫,都用猥琐的眼神打量她,不过没人出言侮辱,更没人阻拦,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走到了红馆的个后门,空无人,面前就是夕阳的余辉和刚刚亮起的霓虹。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真实世界吓到了,甚至想回头躲入阴影,然而她残留的意志控制着自己,奋起最后的力量,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红馆这样个罪恶的所在,在外观上算是不起眼的,就在这里她失去了人生最后的支柱,又要追寻更加虚无缥缈难以实现的目标,虽然心中滴血,但是她只有去做,这是她的命吧。
她似乎听到声悠悠的叹息,转身去看,却没有见到人影。
梦柔目送这样个可怜的女人离去,完全没想到她们很快就重逢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流云很快明白了她并没有从恶梦中逃脱,刘士豪放走这样个仇人是有道理的,她就像单薄的风筝,摇摇晃晃的飘飞,却仍被她身下的那只罪恶的手控制着。
毫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