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庄德祥将怀里的张小娥推开,示意她去接电话。
“喂,我是曼曼,殷阿姨和钰弟弟在家吗?”张小娥拿起电话,就听到了曼曼的声音。
“她们,他们不在。”张小娥害怕别人问这个问题,但还是有人问了,只好立即回答说。
“她们到哪里去了啊。我特别想看看钰弟弟。”曼曼还是带着几分兴奋地问道。
“她们啊,她们……呜呜呜……”张小娥说着就呜呜地哭起来。
“怎么啦,张阿姨,发生什么事了?”曼曼见张小娥突然哭泣起来,十分惊讶地问道。
“昨天你殷阿姨带着你钰弟弟出去玩时,你殷阿姨突然疯掉了,将你钰弟弟摔到了立交桥下。结果等我们到处找,等警察到处找时,你钰弟弟连尸体都没找到,而你殷阿姨精神病发得相当严重,经过昨天下去的鉴定后,我们今天将她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了。”张小娥带着悲伤的语气向曼曼解释说。
“啊!呜呜……我说来看看钰弟弟的,没想到看不到了,我想看看殷阿姨的,也没想到看不到了……”曼曼听到张小娥那样解释,禁不住哭泣起来。
“呜呜呜……”张小娥也不再解释了,也跟着呜呜呜地哭泣。
过了几分钟,张小娥对曼曼说“曼曼,别哭啊,这种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节哀顺便吧!”
“嗯,张阿姨,你们也节哀顺变吧!”曼曼哭着对张小娥说。
“嗯,好的。那我挂了啊!”张小娥主动提出将电话挂了。
“嗯,拜拜!”曼曼说着就将电话挂了。
“你撒慌的水平很不错!”庄德祥在一边看着张小娥那一幕,很满意地表扬了她一番。
“都是教授栽培的结果!”张小娥看了一眼庄德祥,自己那样纹尽脑汁撒慌,替他掩盖着,他却在一旁幸灾乐祸,“这事也之瞒得过孩子,你还是要做些其他辅助工作吧!”
“做什么辅助工作?”庄德祥十分疑惑地看着张小娥说。
“要在家里摆设灵堂祭祀庄钰,还要装作痛失爱子的样子,这样你说的别人才可能信啊。”张小娥没想到庄德祥会那样,带着几分生气地说。
“知道了,老婆。那些东西你去买,去办理吧,我会装作很伤心的样子的!”庄德祥笑了笑,觉得张小娥说得也很有道理。
“你倒省心。拿钱来!”张小娥瞟了庄德祥一眼。
“呵呵,要多少?”庄德祥站起来,到他住的房间里拿出一个手提包,拿出一叠红版的递给张小娥。
“我暂时拿这么多啊。你数了的没有?”张小娥接过钱对庄德祥说。
“你拿着花吧。将这件事搞好就行!”庄德祥表现得相当的豪爽,仿佛他对张小娥不在乎钱似的。
“那我出去了!”张小娥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就出去办理那些事情去了。
张小娥忙忙碌碌地干了一下午,庄德祥看着,很感激,一直想采取某种方式来表达一下他的心意。
吃晚饭时,庄德祥主动给张小娥敬了几杯酒。张小娥推辞不掉,只好喝了几杯。而张小娥收拾桌子后,庄德祥来不及等她洗澡,就将她抱到了房间内。他知道,张小娥时性的需求量不小,能让她在性方面获得满足,就是时她最好的报答。
一进卧室,庄德祥就将张小娥推倒在床上,顺势倒在旁边,双手按在张小娥的双乳上,不停地抚弄着。张小娥也不反抗躺在床上,默默地享受着那份抚爱。她一年多没了,上午庄德祥与她做了一次,让她长久压抑的商尔蒙得到了空前的释放,而她也享受到了久别一年多的性。
庄德祥虽然老点,但技术比较高,懂得女人的需要和心理,让女人往往得到更多的享受,因此张小娥觉得与庄德祥在一起非常快乐,在庄德祥将她抱到床上时,她更多的是顺从。
“想死我了,我的小美人。想死我了,我的小美人……”庄德祥一翻身压在张小娥的身上,同时不停地亲吻她。
“不要,不要。我们不能再有这种关系了,我不能对不起老公。我对不起我老公……”张小娥试图将庄德祥推开,因为她在那一刻突然想起了她那尚在外面打工的老公。但张小娥怎么会得逞呢?庄德祥是那样容易打发的人,那就不是他庄德祥了。
“大家都在一起爽过了。你还想立贞洁牌坊不成,反正拔了罗卜坑坑在,你又不会少块肉。我看你也比较喜欢,喜欢就一起玩一玩嘛,何必要那样你哭捏呢?……庄德祥岂会放过这块肥肉,又继续压着张小娥,又继续抚摸着她。
“你……“话还没说出口,张小娥的嘴就被庄德祥堵上了,同时感觉裙子已经被掀开。张小娥的双手只好紧紧的把裙子往下拉,做出一种反抗的姿态。
庄德祥见张小娥反抗,不由心花怒放,变得异常兴奋起来。有对抗的征服,虽然获取胜利充满未知数,虽然获得胜利充满艰辛,但那种胜利才是最有成就感的,才是最令人兴奋的。庄德祥一只手将张小娥的双手抓起,另一手将她的裙子向下褪去,露出了,露出了大腿。
“庄德祥,你给我松手!给老娘松手……”张小娥实在不愿意就那样被征服,大声吼着庄德祥说。
“怎么啦?老子不松手。告诉你,把老子惹火了,老子就把爽了你的事说出去。看谁吃亏。你今天不把老子服侍高兴,小心你家两口子吃不了兜着是……”张小娥较为顽固的反杭激起了庄德祥几近消失的野性。
“你放开我!放开……”张小娥见庄德祥来得如此野蛮,又试图反抗。
“别动,老子叫你别动就别动!”庄德祥从刚才释放的野性中找到了做男人的感觉,再一次大声呵斥道。说罢,她将张小娥的双手放开,去脱她的上衣,去脱她的裙子,去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