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庄德祥早早来到医院，将殷柔接走了，送到了一家精神病院。张小娥跟着庄德祥一起送殷柔，一直没有说一句话。

庄德祥不停地观察张小娥，但发现张小娥的表情始终如一，一副冷若冰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庄德祥喜欢张小娥能这样，因为她这样的话，就可以真正做到为了利益可以出卖她与殷柔之间的交情，因为只有张小娥好不感到羞脑了出卖了她与殷柔的交情，他庄德祥才可以较为轻易地通过小恩小惠收买她，因为只有张小娥被彻底收买了，他庄德祥才是最安全的。

将殷柔送到精神病院后，没有说一声珍重，张小娥就跟着庄德祥走了。这一点庄德祥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张小娥不愿意与殷柔道别呢。

庄德祥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到“张姐，你怎么不给殷柔道别啊。”

“我已经背叛了她，跟她到什么别啊?还有，她已经得了精神病，我跟她道别她也不知道的，那不是很浪费时间，那不是很浪费感情吗?”张小娥依然冷冷她说。

“咦，你怎么变得这样冷漠啊。这不是你的风格啊。”庄德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张小娥说。他内心怀疑张小娥那反常举动肯定会掩藏着某些阴谋，但他暂时没有找到证据，也没有说出来。

“是吗。为了我儿子，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对了，你什么时候能将我儿子弄出来，恢复学籍。”张小娥说着有提到了庄德祥答应她的那一件事。她已经帮助庄德祥将那件事基本做成了，不能不提庄德祥答应她的事。因为那本身就是赤裸裸的交易。做交易就要按照做交易的原则去处理那些事情。

“你放心，我会帮助你解决那件事的。不过，这有一个过程。”庄德祥笑着对张小娥解释说。

“你别跟我过程不过程的。你想一直往后拖的。休想。我的嘴巴能不能保密，与我的心情有很大关系。我心情好时，嘴巴什么秘密都能报守住，心情不好时，喜欢找人倾诉减压，那时嘴巴保密不保密，就不是有我能够控制得住的事情。”张小娥见庄德祥有点施延，甚至故意施延的意思，也冷笑着回答说，或者是针锋相对地回答说。

谁怕谁。你以为是恐吓中长大的啊。张小娥不信庄德祥那一套儿，因为她意识自己也掌握了庄德祥的软肋，逼急了，她大不了开个鱼死网破的。

“你，你别性急吗。只要你替我保守秘密，我一定会将你儿子弄出来的，而且还想办法恢复他的学籍。”庄德祥装作非常真诚地对张小娥说。

“我期望你说的是真的。”张小娥盯了庄德祥一眼。

“当然是真的。你和我在一个屋檐下，我能骗你么。”庄德祥说着就笑起来。他意识到，殷柔被送到精神病院后，偌大的房子只有他和张小娥，如果将张小娥逼急了，他将会孤孤单单一个人的，更令他担心的是，如果将张小娥逼急了，她很可能去揭发他的。

“我再相信你一次。”张小娥也没有别的办法，她正期望着庄德祥能够将她儿子快点弄出来呢。

庄德祥不再说话，开着车将张小娥带回了他家的那个小区，但他自己却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对张小娥说“你先回去照顾一下家里。我还有事情去办理。”

“你，你记住我拜托你的事啊，别再刷什么花样啊。”张小娥说了一声，就独自下车上楼到了庄德祥的家里。

庄德祥什么话也没说，开车走了。

庄德祥不知道自己开车到哪里去，只是觉得这个张小娥太狡作，不将其驯服始终是个祸害，一定要想办法将其彻底驯服。但怎么将一个女人驯服呢?除了威逼利诱.再就是她.把握她难以示人的证据。

对她。庄德祥突然冒出了一个令他自己都吃惊的想法。庄德祥从不缺乏女人，而且他的女人都是高学历的有气质的有美貌的女人，像张小娥这种无论怎么洗怎么装扮都搞不出一点高雅的女人，庄德祥还从未动心过。没想到，他现在为了驯服张小娥，竟然想到了要她，还要将那些细节拍摄下来，让她不得不听他的话。

庄德祥笑了笑，决定想一种让张小娥自愿给他的法子，即想办法让她发情，不得不找他泻火。想来想去，他决定去买点春药，听说这玩意儿京郊一些成人保健店就有买的。

开车到郊区农村去看看吧。遇到了成人保健店，顺便进去问一问有没有春药买，城内的正规药店肯定是不敢卖那玩意儿的。

庄德祥将车朝郊区开过去了。走到城乡结合部后，庄德祥看到附近有很多美容美发店，意识到那一带肯定有成人保健店，肯定有传说中的春药买。

庄德祥将车停到路边后，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成人保健店。成人保健店的店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妇女，看到庄德祥后，笑着与他打招呼“先生，你要点什么？”

“随便看看。”庄德祥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其实，他是想问一问有没有春药买，但他不好开口啊。

“哦，欢迎，欢迎。本店有新近的高质量的套，有最流行的器具，还有情趣用品，还有各种辅助药品。都在这边，您仔细看看，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告诉我吧。”美丽少妇看了看庄德祥笑了笑后，就简单地做了下介绍。

“哦，好的。”庄德祥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眼睛却朝着那些器具模型不停地看。

美丽女老板见庄德祥那样不停地看，意识到他此前不常逛这种店，就是上前，拿了一个瓶子嘻嘻地向他介绍说“这是专门治疗男人阳痿不举的药方，你瞧这帖虎鞭，还有这，哗，可都是昂贵的药方呢。大哥，给你个建议，我另外给你个药方，男女都可以吃的，这男女之间哪，不单是一方面的事情，要两个人一起努力，才能协调，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