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德祥终于将那件事搞定了。他如释重担一样,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将张小娥请到一家特色家常菜吃了晚饭后,亲自开车将她送到了那家医院,换下了此前替他照看的护士。
庄德祥带着张小娥来到医院后,殷柔还睡着没醒过来,那个护士坐在一边看护着。靠,这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住院了,多给点钱,就能让病人有专门的护士照看,而其他没另外交钱的,遇到情况找半天护士可能都找不到的。
“来了。”护士看到庄德祥带着个女人走进来,立即笑着跟他打招呼。
“来了。病人情况怎么样?”庄德祥冷冷她问道。他是花钱雇佣护士的,没必要对护士那样客气。
“一直睡着。看样子,病情比较稳定。”护士依然笑着回答。
“好了。谢谢你照顾啊。我们来了,你可以走了。”庄德祥看了看护士说。
“好了。那我走了!有事拉铃!”护士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护士是后,庄德祥对张小娥说“殷柔暂时睡着了,你也不要有什么害怕的,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别让她跑得不见了就行。我先回去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日夜开着。”
“你回去吧。”张小娥略带几分冷淡地说,“殷老师,我会照顾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庄德祥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意。
张小娥再也不说什么,坐在床边,抚摸这殷柔的手。庄德祥转身悄悄地走了。
庄德祥走后,张小娥抚摸着殷柔的手,心里感慨万千。从第一天都她家做保姆开始,由于她是侯岛介绍的,殷柔就对她特别信任,对她特别好,将她当作亲姐妹一样,但没想到如今闹成了这样,她不得不落井下石,反咬一口,背叛殷柔了。如果侯岛在天有灵,一定不会绕过她的。因为她没有尽好照看庄钰的责任,还背叛了殷柔。
想着想着,张小娥禁不住流泪起来,泪珠一滴滴地往下掉,掉到衣服上,也掉到了殷柔的手上,但张小娥却丝毫没有发现。
“钰儿……钰儿……”殷柔突然醒了,嘴里不停地喊着钰儿。
“殷老师,殷老师,你醒了,你醒了……”张小娥激动地抓住殷柔的手,但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她能说什么呢,安慰殷柔。还是告诉她自己背叛了她,不得已背叛了她?这些都说不出口啊。
殷柔并没有理会张小娥,打了一了一个翻身,又睡着了。原来她并没有真正醒过来,原来是在梦中说梦话。
殷老师啊殷老师,你现在还这样睡着,你可知道你被人为地鉴定为精神病了,明天就要被送去精神病院了,你可知道你最信任的张小娥已经在各种压力面前不得不出卖了你,说你是因为将庄钰弄丢了才变成精神病的,这对你来说是多大的冤枉啊。张小娥紧紧握着殷柔的手,内心斗争异常激烈,异常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小娥晕乎乎的,忍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而她睡着后,中午下雨的那一幕又出现在她脑海里。
外面的雨越下越猛,风越刮越大,她将窗户关上,但随即又被风吹开了,只好又努力将窗户关上.因为暴风暴雨吹到了家里,将家里弄得到处都是水。庄德祥怒火中烧,将一边用手玩着克服难关暴雨吹进来的泥水,一边冲着他吐舌头的庄钰作为发泄对象,作为出气筒,认为庄钰不是普通的婴儿,而是妖孽,是到世间来折磨他的妖孽,一下子冲上去.抓住小庄钰,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扔出了窗户外你这个妖孽,不除掉你,我就不得安宁
“庄教授……”在庄德祥将小庄钰扔出窗户外的那一瞬间,张小娥慌忙去阻止他.但为时已晚.他已经将庄钰丢出了出去。
“你别管,这个野种是妖怪,是妖怪,是妖怪,要不我家接连出不幸呢?我要砸死他,我要砸死他……”庄德祥将庄钰扔出窗户外后,又疯狂地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往外砸。
这时外面的风更大了,外面的雨更大了。张小娥惊讶了片刻后,顾不上去关窗户,而是一边惊叫着一边去阻拦庄德祥。但她抬头看到窗户外时,发现窗户外有个三个像圆圆的火球,一个黑颜色的,一个红颜色的,一个白颜色的。
啊,难道是妖怪。张小娥大吃一惊,吓得出了几分汗,往额头上摸了几把。等她再抬头看时,发现红火球里有一个人的影子,庄钰的影子,随后有变成了侯岛的影子,而且还看到侯岛朝着她笑呢。
啊,妖怪!张小娥一下子吓得将头抱起来。
“张姐,不要怕。我是侯岛,也是庄钰。我到阴间走了一圈,又回来投胎为庄钰,但我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一切事情,包括前世的一切。你没有发现,庄钰长得像侯岛么?你没发现,庄钰与侯岛关系好的人都很投缘么?你没发现庄钰与侯岛的情敌庄德祥不时作对么?”红色火球里侯岛的影子冲着张小娥说。
“啊。这是真的么?”张小娥有惊叫了一声。她要跟没想到原来庄德祥说的妖孽还是有一定的根据,没想到那竟然是她的好友侯岛的灵魂,更没想到侯岛的灵魂一直伴随在她们身边,与她们相依相偎。
“这一切是真的。我一直在你们身边,保卫着你们平安。但我是非法投胎的,现在黑白无常来抓我,我不得不离开你们。”侯岛的影子十分真诚地告诉张小娥,“你们不要伤心,我在阴间的档案不存在,黑白无常是无法将我抓过去的,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替身代替我,而我代替另一个人活完他的一生,然后在那段时间内给我重新建立阴间的档案。”
“啊,那不是又要死一个无辜的人☆岛啊,你别吓唬我们啊,你死了,我们还不是祭祀你呢,你死了就安心做鬼去吧,别打扰我们生活的安宁。”张小娥听了那番话,吓得兢兢打颤的,急忙求着侯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