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的婚事有了着落,小蓝找到了好归宿。这样的喜上加喜,一定是要一番豪饮才行的。左忠平很快就醉了,但心里却是有一种这么多年来难得的爽快。虎父无犬女,没想到让他在乡亲们面前再次扬眉吐气的人物竟然是小蓝。
左立春也倒下了,他决定不和妹夫拼酒了,人家给自己预备下的迎娶婉婷的彩礼,感激人家还来不及呢。他找到了借口,所以,也就理所当然的躺下了。哎,和妹夫之间论输赢脸面啥的是不是太见外了啊!他心里放下了先前的纠结,不一会儿就鼾声四起了。
秦阳竟然还很清醒。自从那次被崔英俊灌多了之后,这是他第一次喝酒。可是让他觉得惊奇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好像是对酒精免疫了一样,没有什么反应。不过,最让他感到惊奇的不是自己的千杯不醉,而是富平村女人们的酒量。屋里屋外的男人们基本上都差不多,不是已经醉倒,就是舌头搬家,手脚不听使唤了。可是那些几乎喝了同样多酒的女人们倒是谈笑风生,神情自若,跟没事儿人似的。而且,那些酒让她们的脸色红扑扑的,平添了几分靓丽和妩媚。
秦阳不知道,这种情形在富平村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儿了。通常情况下,男人们喝得醉了、累了、或者聚到一起打牌摆龙门阵去了,女人们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秦阳帮左蓝和惠萍把左忠平和左立春扶进了里屋,放到床上安顿好。外面的乡亲们也心满意足的渐渐散了,只有和惠萍要好的几个女人留了下来帮着收拾打扫。
“让你见笑了……”惠萍看着秦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没想到秦阳会有这样的酒量,通常情况下,富平村的男人们虽然喝不过同村的女人,但与外面的男人相比却几乎个个都是酒神一般的人物。
“没什么,其实我也喝多了……”秦阳也笑。
“那让我闻闻到底多了没有……”左蓝抱着他的腰亲昵的贴着他的脸。她喝得很少,也没有人说什么。因为村子里没结婚的女孩平时都不怎么喝酒,好像只有那些结了婚的女人才开始喜欢酒。
“还没有呢……”左蓝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着,娇滴滴的说。
“要是新姑爷第一天上门就没喝好,那可不成!”几个女人在堂屋里笑呵呵的接话。“惠萍,你可不能乱了我们村的礼数啊!”
女人们在外边嘁嘁喳喳的笑着,惠萍的脸上就越发的红润了。
“你们出去再坐一会儿吧,就当作和阿姨们说说闲话也好……”惠频。
围坐在桌边的女人们年龄和惠萍相仿,模样也都俊俏,所以互相看得入眼,是无话不谈的姐妹,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有小蓝这样天大的好事当然不舍得这样意犹未尽的就回去了。几个女人的男人都在外面打工,家里也没有什么负担,可以尽情的留下来胡闹。秀芹的女儿和左蓝一样在京城当保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整天和惠萍混在一起。水仙和爱莲的孩子七八岁了,利手利脚了,有家里的老人照顾着,也用不着她们费心。只有美霞结婚好几年了也没个动静,所以,每次自己的男人回来的时候,她几乎都不分白天晚上的把男人按在床上,逼着男人一次有一次的交公粮。害得美霞的男人一想到回家就脚发软,头发麻。
说起来富平村的女人们是出了名的厉害,干活厉害,喝酒厉害,在床上更厉害。要不然为什么富平村的女人们都是水灵灵,丰ru肥tun的,而那些男人们却个个骨瘦如材呢。外面的人总是作如是猜想。秦阳自然也不能免俗,看着那一对对白嫩嫩的奶子在面前晃啊晃,难免会产生种种邪恶的幻想。而几个女人酒意正浓,更有男色当前,更是没有什么忌讳,总在有意无意之间让秦阳看到许多不该看的东西。
左蓝被逼着拉着秦阳敬了一圈酒,就搂着他的胳膊,缩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了。虽然她继承了惠萍的基因,酒量不错。但毕竟是平时喝得少,一下子适应不过来,难免头晕脑胀的。
“要是累了,就先回去睡吧,把姑爷自己留下就行了……”女人们七嘴八舌的笑着。
“不行,我要等他一起睡呢……”左蓝不胜酒力的撒着娇。
“小蓝,说什么呢!”惠萍脸上一红,忍不住说道。
“呵呵,人家小蓝说的可是实话啊!我要是有这么好的男人,我就整天赖在不下来呢!”美霞盯着秦阳迷人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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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蓝,你可要小心点儿啊,可得看好自己的男人啊。你美霞姨的男人就被她榨干了,躲在外面不敢回来呢!呵呵……”几个女人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着。
惠萍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妩媚动人的。秦阳不经意间和她的一个眼神交汇竟然让他邪恶的坚硬如铁。
秦阳心不在焉的陪着几个女人天南海北的聊着,惠萍当然知道小蓝的心思,可是让这几位意犹未尽的姐妹们走,那样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如果,他醉了就好了,不想散也得散了。
又是一轮酒下肚,女人们酒酣耳热,难免又多了许多新的花样。
“要不我们划酒拳吧……”水仙觉得这么喝没意思。秦阳也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借着酒劲儿和她们调笑,弄得人心痒痒的。
“好!”女人们心领神会的一致赞成!
“就玩那个谁YD,我YD好了,我男人回来教的那个。”爱莲笑着说。
“你啊,当然YD了,我们都知道啊,有名的风骚娘们儿呢,哈哈……”女人们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在秦阳面前露出了大片大片的也不愿意遮掩一下。
“哎,惠萍,你也一起来吧……”秀芹伸手拉着惠萍准备加入战团。
“不行,我可不会……”惠萍娇羞的躲闪着。
“哎,惠萍姐,这种玩法输了的是要让人家摸的。比如说,姑爷输了,我们就摸他。要是姑爷赢了,他就得摸我们……你到时候摸不着可别后悔啊!”美霞一边笑着给惠萍解释着,一边向目瞪口呆的秦阳抛了一个媚眼儿。哎,真是冤家啊,美霞心里暗暗感叹,才说了一个摸字而已,竟然连都湿了。
“算了,算了,你们别逼惠萍姐了。”水仙摇了摇胸前的奶子,笑着说,“人家丈母娘摸女婿还不是想啥时候摸就啥时候摸啊,谁像你们那么猴急的!”
“你不猴急?好,那你去看看门关好没有,窗帘拉好没有,俺们这粉嫩嫩的身子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女人们大声笑闹着。
“你一个大男人,别说自己不会啊,要不就算是惠萍护着你,我也一定要把你扒光!呵呵……”秀芹仗着和惠萍年纪相同,关系最好,所以说起话来也最没有忌讳。
“要不,你把我们扒光也行啊……”爱莲和美霞一边笑闹着,一边迫不及待的互相乱摸起来。
女人就是这样奇妙的动物。男人要脱光一个女人的衣服通常很难,可是要脱光一群女人的衣服却很容易。只要有一个女人有了要脱的意思,其他人早就不甘落后的脱光了。
“我当然会,”秦阳直勾勾的看着眼前马上就要失控的香艳画面,一字一顿的说,“可是,我醉了……”
咚的一声,他倒在面前的桌子上,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