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情感] 【冷血医神】(完)【作者:丘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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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丘琳字数:62275

序幕

在近年内,国际上突然出现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代号就叫——千神门。

听说,这个千神门的背后有个十分庞大的集团在领导他们,并提供他们切所需,包括金钱、资讯与武器等等……

这个集团是位被尊称为老太爷的人所主导,其底下有多位优秀的菁英人物。

他们平时各自为单位,掌管其下的各个部门,但依然以老太爷为主。千神门的成员分布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国籍。之所以会有这个门派是因为老太爷所培养的这些人,全部各具令人称神的专精技能,所以才会有其封号,而老太爷依照他们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训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于其门派的成员到底有多少,并没有个详细的数字,只知道每个代表性的人物都有七个最得力的助手相辅相成。

在医学发达的二十世纪,有许多疾病都可以得到适当的治疗,可是仍有很多疑难杂症在医学界里依然没有办法解决。

在这个世界上,各科的专业医生不知有多少?但真正医术高明的又有几人呢?若真的能找到高明的医生,但又面临仪器设备的缺乏与药物种类的好坏等等问题。

再加上医生的职业道德这个更严重的问题,凸显出其实在世界各地全都有医疗上的种种复杂纠纷与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位能令人起死回生、医术高明的“医神”。

但是他的个性怪异、为人亦正亦邪,只要他喜欢,可以分文不取的替你治病;若是他不愿意救你,就算开价千万,他依然不屑顾,他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与看法。

他不只能眼看出你的病状,还能马上开药给你服用,药过三天,病痛定痊愈。而他最厉害的是替人动手术,不论多么罕见、困难的病情,他都能够解决,每次动刀,都只需刀即可完成手术,而事后所动过的地方完全没有任何痕迹可寻。

他底下还有七窍相辅相成:

望——在中医界极享盛名,是间大型中医学院的校长,他只要看人脸上的气色,即可看出此人健康与否。

闻——家大型医院的小儿科医师,对于病人的病情只要听其声音与闻其气味即可对症下药。

问——专门跟在医神身边帮忙处理些私人事务与所有杂事。

切——只要诊人脉搏就能知道其病情,自己开设间私人的中医诊所。

刀——不论任何整型、外科等手术全都是极顶尖的,而他亦能用其手术刀当成防身武器,并在医学界上享有怪医之称。

药——不论任何稀世珍品全都逃不过她收购的行列,连在医药界没有的药品她也有,因为她会制造各种珍贵、保命的无价药刃,而且只有她才有。

具——不论何种医学仪器,大大小小全都应俱全,连罕见难寻的他也有办法找来。

以上七人在医学领域上各自有其专精的程度与技术,并在有任务时全力辅助医神。

第章

纪云欣医生用力。硬是把手里变钝的针头插进她面前痩巴巴的小屁股里,婴儿可怜的哭声撕扯她的心。讨厌的苍蝇仍旧在这间闷热的临时诊所里盘旋飞绕个不停。

她眨眨眼,强压抑下无助的挫败感与激愤感,再把号哭的婴儿递回母亲的怀中。她举起无力的手,以手背擦掉额头的汗珠,她抬起眼,默默无语地哀求上天。

天啊,这些补给品还能撑多久?

她全身筋骨发疼,疲惫劳累,挺起腰杆,她按摩下背脊,无力地试图缓和下持续的酸痛。她从天刚亮就开始直工作到现在没歇过片刻,然而那排长龙仍旧未见减少,村民们路延伸到前门以——妈妈背着小宝宝;老人抱着窝小鸡;盲人和跤子,还有数不清的伤患和病人。

双双黑眼珠从门口静静观看她的举动。他们纯真无邪的脸上毫无愠意,个个耐心等候轮到自己,尽管候诊室里闷热得令人窒息,他们仍对她露出疲倦的微笑。

但纪云欣不忍心看他们。天啊!难道他们视她为上帝吗?难道他们不了解她能帮助他们的力量是多么微乎其微吗?

然而他们完完全全信任她。

她瞥了眼她身边打开的医药袋,她连最基本的开业工具和器材都不够用。她直与国际上间非营利机构“友谊协会”合作,他们负责寄送医药补给到世界各国。最近她曾从线电接获讯息说补给品已经寄送了,但她始终没有见到它抵达目的地。

除了遗失医药补给品的问题之外,她也与赞助者失去联络。目前她迫切需要外界的援助,如果再没有医药补给,她就只剩下眼前这点点东西来帮助前来求诊的村民了。

她朝助手玛雅点点头,步出小小的泥砖房,走到屋外灿烂的艳阳下。她需要几分钟休息。今晚她又得再磨尖那些注射器,然后用瓦斯灯隔火消毒;经过整天施行的预防接种和抗体注射下来,针头定又全变钝了。

她倚靠在墙角,再次怀疑自己还能继续支撑多久。

这里有太多的病人,最重要的是老弱妇孺居多,所以问题也特别的多。而她却是这里唯能帮助他们的人

真的充满太多的无助与绝望。她爷爷—生悬壶济世也会有过这样的感觉,尤其是在这种偏远的山区里,不只交通不便、对外联络不便,外人更是不喜欢来这里。这里唯的坏事就是山区的另边,只要从这个村子的最北边越过处原始丛林,再走过处叫“火河”的河水后,就是柯正山所拥有的山庄;他是个大财主,为人小气、残暴,但他却能提供村民的基本所需,纵然村民的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但为了生活,他们不得不屈服。

她深呼吸,在山间温暖的空气中试着唤醒麻木的脑子。高原区静静躺在炽热的午后等待场雨水的洗礼。她暂且让思绪飘浮,远离这些日复日的烦恼,回到她的故乡——台南。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闪过阵暗流与悲伤。想到自己当初是怎么带着颗伤痕累累的心来到这里和爷爷会合的,而爷爷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而成为唯接纳她与安慰她的慈祥长者。

她在那儿的生活似乎已经是好久好远以前的事,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她知道这些记忆永远都不会过去……

阵低沉的引擎声白远处传来,逐渐退近。巨大的螺旋桨推动着空气,送来阵阵强大的震波,几乎贯穿她全身。她伸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眯着眼极力想找出声音来源。这座与世隔离的山间小村很少会有飞机经过,更别说是降落陆地。

突然间这阵声音变了,变成阵又急又快的阻塞噪音,劈哩啪啦地向个不停,声音大得震耳欲聋。然后,她在蔚蓝的天空中瞥见架宜升机盘旋而过。

它乘着看不见的气流翱翔高飞,然后缓缓地向下俯冲,形成教人心跳暂停的旋转,最后,它拖着冒着浓烟的长尾巴撞上山脚下的玉米田,爆出轰隆声巨响。

纪云欣整个人震惊得无法动弹,她吓得僵在原地,刹那间喘不过气来。

玛雅从里头跑出来,向红通通的脸上凝着恐慌的神色,她在门口拼命用山地话高声哭喊。紧接着又连串妇孺的尖叫与哀号,每个人都冲出来,争赌这场刚降临在他们村里的新大灾难。

混浊的空气似乎在瞬间又猛然灌回她的肺部,使得她立刻恢复意识,瞬间回过神来。

“玛雅,快点找札木来,告诉他赶紧到山脚下去,我先去看看能帮上什么忙。”她急忙吩咐着,然后匆匆跑回诊所里抓起副用麻绳绑着竹竿做成的担架。

她飞快的赶往坠机地点,当她瞥见爆炸后的直升机残骸时,恐惧泛上她心口。天啊。还可能会有人从这种撞击后的惨状下生还吗?她的心跳加速、脉搏偿张,耳畔仍回响着轰隆余音,拖着担架,她费力地爬上山坡。

铁灰色的直升机如今扭曲不堪,它的尾舱有团烈火在燃烧,再靠近瞧个仔细,她可以瞥见驾驶舱与机身严重的脱离,切断分为两半,破碎的玻璃片和金属片凌乱散布在方圆几里内,股强烈的瓦斯味扑鼻而来。

糟了!易燃瓦斯!

纪云欣小心翼翼走近冒烟的残骸。幸好她有在急诊室值班数年的经验才能面对这幅景象,但即使如此,当她爬过堆堆惨不忍赌的碎片渣、钻进四分五裂的驾驶舱时仍忍不住屏息战栗。

她只看见机上有个驾驶瘫软地趴倒在方向盘上,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按在他的颈项上,惊讶地发觉他还有丝微弱的脉搏。她担心他的背脊恐怕断了,这样来再搬动他只会让伤势恶化,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

“纪医生?”札木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他探头进来,深黑的大眼里充满惊骇恐惧。

“哦!谢天谢地你来了,快帮我把这个人抬出去。他还活着!”

纪云欣轻轻把伤者推离驾驶盘,解开他的安全带。她又发现他额头有道很深的伤口,鲜血流满他整张脸和整件衬衫,她撑开边眼皮检查他的瞳孔。

她赶紧松开他的下半身,边忙边祈祷。看见他腿上布满血迹,让她不禁庆幸他失去意识。

她和礼术手忙脚乱地在断裂的操纵装置底下试图拉他出来,呛鼻的瓦斯味教她差点大声哭喊放弃,如果火势再蔓延烧到燃料槽,他们全部都会被炸成碎片。最后他俩费尽九午二虎之力总算把他拖出可怕的驾驶座舱,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奋力地把他抬上担架,逃命似的抬着伤者火速离开现场。

阵巨响突然爆出,紧跟着声震天动地的轰然爆炸吓得她跌倒在地,她双手捂头趴在原地,猛烈的碎屑如大雨般倾泻而下。她挤着头不敢呼吸,最后才冒险大胆的抬头偷瞄眼,那架残破的飞机如今已是片火海,凶猛狂暴的熊熊烈焰宛如地狱炼火。她再看看四周,才发现村民们匆匆赶过来。

“纪医生!”札木惊慌失措地大喊,急忙跑过来蹲在她身边查看。“你受伤了!”他恐慌地盯着她的嘴。

纪云欣伸出手摸摸嘴角,感觉到丝温暖的涓涓滴流,她拿开手,茫然盯着指尖上的鲜红色血迹。

“我没事,快帮我把他抬回诊所去。”

当他们快到诊所时,玛雅站在砖房外焦急地仰着观望,她的手放在因怀孕而隆起的大肚子上,看见计重的驾驶,她抚着胸口。

“好可怕!”

纪云欣让村民帮忙将他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脱下他的鞋子与牛仔裤,当她瞥见他大腿内侧道锯齿状的伤口还不断渗出鲜血时,不禁倒抽口气。这需要缝上好几十针,还会用掉她仅存不多的抗生素,他已经流失大量的血,或许根本熬不过来,当这么多人都急需这些少得可怜的药品时,如果全用在个可能将死的人身上,那是多么的浪费。

可是,她定要尽力救活他,哪怕只有丝希望,这是爷爷告诉她的,不能对任何位病人放弃希望。

她只犹豫片刻,就开始为他注射大瓶盘尼西林和好几剂的类固醇,设法减轻他撞击后的肿账程度,然后开始清理他大腿上的伤口,再次感激他失去意识,不致感到痛苦,她用探针搜索出几片插人肌肉的玻璃和金属碎屑,然后技巧地缝了几针。

倾盆大雨开始敲打在屋顶上,纪云欣也开始施打消毒剂,然后玛雅协助她用干净的绷带包扎他伤重的腿。

再来她专注的清理他额头上的伤口,他脸上肿了大片,凝固的血迹附在皮肤上,她拨开他额前的黑发,擦掉他脸上的血迹,然后小心的消毒伤口,玛雅和她都忍不住倒抽口气。

因为呈现在眼前的是张绝美阴柔的脸蛋,这种美简直连女人都自叹弗如,但他那头墨黑色的长发是如此的柔美,饱满的宽额,双狭长的眼睛紧闭着,还有那孤傲的鼻梁与两片紧抿的薄唇,虽然正昏迷着,全身上下却带着不可忽视的阳刚气息。

她有些失神的望着他,眼底充满对他的迷惑,个男人怎能如此阴柔美丽却又能有阳刚的气质存在?那张过分阴柔的绝色容貌真的会让人不自觉的对他迷恋。

“纪医生,我从没有看过长得这么漂亮的男人,甚至比般的女人还要美那。”玛雅十分惊叹的评论道,眼神眷恋的仔细欣赏着他。

玛雅只手就要碰上他的脸颊时突然被纪云欣给抓住。

“你别碰他,要是让札木看到你就完了。”札木对玛雅的强烈爱意和占有欲众人皆知,所以他绝不会想看到这幕。

玛雅只是轻声笑。“反正只要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

“知道什么?”札木的声音由她们背后传来。

玛雅可爱的吐吐舌头。“没什么啦。”

纪云欣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怪异从哪里来的?反正她就是不喜欢有女人碰到他的面颊,这种奇怪的心理连她都难以明白。

玛雅抬起他的头,好让纪云欣把绷带环绕绑好,然后轻轻放下他,和札木起走出去。

纪云欣这才松了口气的坐在旁,开始肆元忌惮的打量起他,她着迷的凝视着他半裸的躯体,赞叹他完美而匀称的身材,他有个结实的骨架,宛如岩石打造出来的体格,浓黑卷曲的毛发从他宽阔的胸膛路延伸到平坦的腹部,强调出他强壮硬挺的肌肉,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拂过他全身上下检查有没有内伤和骨折。

她只希望他的背脊没断

,但没有仪器她也无法确定。除非等到他恢复意识……如果他还能恢复意识的话。

她拿来条当地的手织毛毯包裹住他,再把彩色褶边塞进他身体底下,她的医疗生涯中曾见过无数男性躯体,但此刻光是看着这个仍昏迷不醒的男人,居然就能唤醒她埋藏已久的感情。

这实在是太……太荒谬、太可笑了。愧疚的罪恶感让她热血急涌,两颗滚烫。

她痛骂自己,这个男

人已经失去意识不省人事了啊。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觉得光只是看着他,就好像已经侵犯了他的隐私。

她赶紧站起来,转过身去瞥向窗口,这才发现村里个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子正攀在窗边,双双深黑的大眼睛正在好奇观望,不时抬手遮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嘘……”纪云欣赶紧挥挥手赶开他们。通常她不会在意。但目前这种情势,更是教她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濒临崩溃边缘。

哦,为什么这种事非得要发生在她身上?难道他就不能去坠落在别的村子吗?她目前要应付的困难还不够多吗?为什么又要多他这个麻烦呢?

突然阵声响,让她赶紧再回到床边。他全身正开始激动的抽搐颤抖,陷入剧烈的痉挛状况;他的眼皮猛然张开,然后又再度闭合;他的喉咙开始发出连串粗嘎低沉的声音。

她狂乱地东张西望,着急地搜寻房间四处,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喉腔镜上。她立刻把它拿过来寨在他牙齿之间避免他咬伤自己的舌头,然后侧转他的头到边,避免他呛到窒息。

然后拉来把椅子到床边,她坐下来扶起他痉挛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她轻轻拨开他额前垂落在绷带上的发丝,低声唤慰着他,就好像他是个受到惊吓的小男孩。“嘘——你不会有事的,你很快就会好起来,我会在这里陪你,我不会让任何事再伤害你。”哈!要是她自己真相信这种鬼话就好了。

但说也奇怪,在这番抚劝之下;他的抽搐和颤抖现象逐渐减弱,仿佛他下意识的听到而且相信她说的话。他强硬的胸膛贴靠在她柔软的胸部,断断续续地抽搐扭动,她开始平静而清楚地对他低语,仿佛他已经完全清醒。

令她惊异的是,他突然睁大那双黑降、直直的盯着她看。眼中的明邪并没有因为伤重而减轻,她抱着他身躯的手竟微微颤抖,她第次看到如此邪魅的男人。

那双邪魅的黑瞳竟发亮的盯着她,还伸出根手指触及她的下巴,“天使……你是我的!”

如此虚弱却又权威的宣示,真的让她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她不敢相信有人能像他在这种情形下还能清醒地宣示他的霸权,待她正想反驳时,他却又再度闭上眼睛沉睡。

而令她震惊的是这个男人恢复的情形只能用奇迹来形容,因为他竟然是因疲累而睡着,而不是因为伤口恶化。这……这怎么可能?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难道他不是人?

甩了从头,她忍不住暗暗嘲笑自己,刚才她都确定他是个人了,怎么因为这怪异的情况就说他不是人?只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该如何解释呢?或许该等他醒来再问个明白。

但忆起他刚才的邪魅眼神,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救了个不该救的男人,因为他看起来真的是个复杂而又危险的男人。

深田贺似乎从场梦魔中醒来,他试着摆动头部,发现并没有预期中的痛楚,于是放大胆半坐起身,转头看见个女人正躺在另张床上睡着,于是他移动双腿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大腿刺痛得厉害,于是他掀开毯子,看见自己的腿上里着白色绷带。

他忍不住蹩起眉头,试着想起自己究竟发生什么事?某件迫在眉稍、逐渐逼近的危险……倏地,他忆起出事前的每刻……

他开着自己的私人直升机由台湾的医学院和他的手下见过面后,正想要直接飞回日本,没想到在经过山区的上空时,他突然发现不对劲,然后就太迟了……

他从自己裤管的个隐密暗袋里拿出瓶小小的罐子,打开它倒了三拉出来,将它吞人自己的肚子里,然后费力的爬了起来。

或许是他的声音吵醒了房里的另个人,那女人动了下,抬起头望向他。

她阴暗的脸上先是掠过丝迷惑失措,然后是似曾相识,当她认出他,立刻从床上下来,点亮桌上的油灯,然后来到他的面前扶着他。“你为什么不好好躺在床上?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吗?”她斥责的语气中有着关心。

他见过这张脸,这双黑白分明的灵活大眼睛在瞬间就点燃他的占有欲,烧得他热血沸腾。他曾以为她是个天使,但现在他才发现她不是天使,而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女人。

而且是个迷人的女人,他想要得到她!

不过,他必须先将自己从这种困境中解脱,环顾四周,他看得出来这里定十分落后,看来只有靠他自己。

“我要去出事的地方。”他说完就想要走出去、可是她却紧紧的拉着他。

“你疯了!”她双充满惊诧的眼睛瞪着他。“我真不敢相信:我这么努力的医治你,将我仅存不多的医疗药品用在你身上,而你却不好好的休养,竟然妄想再走出去?我的天!你的脑……唔……”

她的抗议声全都被封在他突如其来的热吻中,他的大手紧握着她脑后固定不动,教她动弹不得,不准她脱逃,也不许她闪躲,更不让她撤退。只能让他继续不停的猛攻,火热的夺取她的甜美,激渴地蹂躏她的唇。

好甜美的感觉,他在第眼看到她时,就想要这么做了。并非她的挣扎有效,而是他放松了对她的禁锢。当她体认到这点时,脸上的表情是气愤的。来不及细想。举起手就想要给他巴掌,因为他激起她深沉的欲望,而这令她不安与恐惧,往日的伤痛再次袭来,让她想要给这个大胆的男人个教训。

只是他却在半空中拦下她的手,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邪气,他轻笑着用于指揉捏着她柔软的手掌。“想打我?你知不知道你要为这个动作付出多大的代价?”

她突然对他笑得狂妄又放肆的表情感到十分厌恶。“放开我!”

“要我放开你当然可以,我的小天使。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件事。”深田贺的眼神突然闪过丝危险的光彩。

“什么?”她发现自己竟然想要知道他的条件是什么?

“陪我到出事的现场去。”

“我不懂,你为什么坚持非要到那里去不可?”纪云欣有些生气的问。

“因为我要去拿些属于我的私人物品。”

她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可是那里巴经全部炸光了啊。”

“对!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必须回到那里去,那对我很重要。”

看着他如此坚决的反应,她知道这个男人只要有丝的气息存在,就定非去不可!她有些讶异自己竟会如此了解他的个性。

“好吧,我陪你去。”她有些无奈,毕竟这个男人是她救回来的,如果他就这样自己跑去而出了什么事,那她定会觉得遗憾。

第二章

深田贺拉着纪云欣,路上没有抬头欣赏过美景,只有要她指示到小山丘的路线,然后就像后面有人追赶般的拉着她拼命走着。让她气喘连连。

这时,她不禁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个正常人,竟然能如此不吭声的走了好几里的路。

但当她抬起头来看着他额际冒出的冷汗与略湿的发,她就知道他正在硬撑,凭着他的意志力,因为他不稳的步履显示他正吃重的走着,而且他原本拉着她的手现在正沉重的搁在她肩膀上。

“我们何不休息下呢?”她好心的建议道。

他迟疑了下才开口:“再说吧。”然后不发语的继续赶路。

这时,她心中的不满更形扩大,低声埋怨:“真是顽固的家伙!反正到时候要是你不小心挂了,我也不必感到愧疚。”

她的抱怨字不漏的进了他耳里,他的眼中闪过—丝笑意,看来这个小女人并不如外表那样的和顺,她还是有脾气的。

当他们终于走到小山丘旁的坠机地点时,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约莫五分钟后,她还未从疲累中稍有恢复,只见他已敏捷的站起来,在已烧毁的后舱中搜索着,嘴角还有丝笑意。

因为他刚才看到她脸上那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疑虑他恢复的速度为何会比常人快,而且极为不可思议。但他还没打算告诉她他的身分是十分特殊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医神的话,说不定他现在还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呢。

因为,他有七个优秀的手下,尤其是“药”,总会研究、开发出许多稀有良药,就算只是平常的保养药丸都比般市面上的更加珍贵,而他不只每天早晚吃,就连洗澡时都是泡在特殊调配的水里,所以他的体质比般人还要更加优秀。

或许,等他找到他要的东西,他会告诉她。

有了!他露出满意的笑,然后找来块金属板用它撬开他藏东西的舱板,费了好大番工夫,他终于把那个完整无损的小保险箱拿出来,然后将它打开,拿出里面的个小帆布袋。

她好奇的看着他拿出盒黑色圆形的罐子。然后手开始解开他腿上的绷带,这引来她的惊呼与抗议,个箭步来到他面前阻止他的行为。

“你在做什么?你腿上的伤并不轻耶,难道你想废了你的腿。”

他只是淡淡的看她眼,拂开她的手。快速的解开绷带后,将他手上的罐子打开,挖出透明的膏药,然后将它抹在自己的腿伤处。

阵淡淡的清香传到她的鼻腔,她好奇的看着他扶上两、三遍后,接着又解开自己头上的绷带,然后同样将之抹在伤处。

接着,他又拿出小瓶白色瓷瓶,倒出两颗红色药丸将它吞进口里。

约莫过了三分钟后,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的伤处正以着极不可思议的速度渐渐愈合,并且没有留下点的伤痕,仿若从未受伤。

她张口结舌的说不出句话,只能伸出颤抖的手摸着他原本受伤的大腿和额头,那上面光滑的触感,让她几乎要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从来没有任何伤口的。

但她明明替他止过血、处理过伤口,这种神奇的情形是她从未碰过的,而且以她所学的医学知识来说,这真的只能算是奇迹了!而他接着又闭上眼睛、盘腿而坐。约莫过了十分钟后,个完全健康的男人强壮的站在她面前,这让她原本疲累的身体真的有些无法承受,忍不住阵晕眩,此时双强壮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肢。

不知何时,深田贺的手上突然多了粒粉红色的药丸,趁纪云欣失去防备时,将之塞人她的口中。

她正想质问时,阵清香与甘甜盈满她的口中,她直觉的将它吞下。

更令她诧异的是,她的全身顿时感到十分舒畅,体态似乎变得更加轻盈;而且也显得精神饱满,肚子也没有饥饿感;更奇妙的是,她也不再觉得口渴,口内生律的滋味让她感到十分轻松。

这时,她突然觉得疑惑。“你……到底是谁?”虽然她没有下过山,可是,在爷爷去世之前,曾听爷爷告诉她,在医界领域中,出现个怪异却又医术高明的男人,而且他还是千神门中高级阶层里的医神。

他的底下还有七个出色的手下,能辅助他所有有关医术上的切,只是其人行事怪异、作风

乖张、为人亦正亦邪、行踪飘忽难定,难以捉摸,所以他的名号盛传,却不见其人。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他邪气的笑。“你猜不到吗?”他并不想对她隐瞒,因为以他现在这种特殊的情况来看。若他刻意隐瞒,她说不定会以为他是外太空来的。

“你……该不会是医神吧?”纪云欣有些迟疑的问。

深田贺狂妄的点点头,十分自负的看着她。“就是我本人。不过,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她由原本的震惊转为狂喜。“那么说村子里的……”

他挥手打断她的话。“想都别想!我可不是个慈善家,我不会因为掉在这个地方就大发慈悲的救治和我不相干的人。”

她的眼神有些失望,却又不失期望。“可是,要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你也不会被救出来,就算你有再多的仙丹灵药也没用!”她有些生气的说。

对于她的冒犯语言,他只是容忍的挑挑眉,他对女人向是避而这之,女人对他来说是种麻烦而又低等的生物,他根本就不屑与之为伍,这种奇怪的洁癖是从小就有的,可是,当他看到这个女人后,以前所有严重的偏见全都消失不见。

这个美如天使的小女人让他有种深切想要占有的强烈渴望,他从未和任何个女人上过床,并且将此视为种下流的行为而十分的厌恶,他和女人向来保持三尺以上的距离。

他轻视女人,但他却对拥有这个女人有着高度的兴趣,只要他能接受的,他都可以容忍她,并且以他的方式来宠溺她。不过。他是不可能告诉她的。

他依然是那副置身事外的表情看着她,轻柔的开了口:“错了,我只认为是你救了我,所以我只会对你负责,其他的人,我是不看在眼里的。”

他轻蔑的语气让她震惊也让她生气。

“你这个冷血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做个医生就必须不分人我、毫无私心的替切有病痛的人解除他们的痛苦,否则你当什么医生呢?”她有些伤心,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可是,他外表散发着如此邪魅的气息,她该为他的无情感到意外吗?

她并不是个美女,最起码,绝不是那种典型的美女。她的五官太强而有力,她的骨架太有棱有角,不够优美也不够柔顺,但她却是他这辈子所见过最性感而且唯对他味口的女人。

她的双眼清澈灵活,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自信,这使她的举动都教人情不自禁、难以抗拒,她总在刹那间触动他最深处的心弦,教他意乱情迷。

“我从来就不认为我是个医生。”他依旧无关痛痒的回她句,似乎对她的指责没有任何感觉。

“而且,我从不把我的同情心浪费在某人的身上,因为我没有。”

我的开!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竟然在她面前承认他是个不具同情心的男人,而且毫无愧疚?她真的无话可说。

“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可以走了。”

“我也想走,不过目前走不了,何况我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完,在我做完它之前我绝不离开。”深田贺突然又弯下腰,从帆布袋里拿出支特殊装置的多功能手表将它戴在自己的手腕上,按下个凸起的绿色按扭后,就对着它说了堆指示的话语,然后关掉了它。

他眯起眼睛,富有深意的看了她眼后,将袋子侧背在他的肩膀上,突然把抓住她的手,“走吧!”

她愈是想挣脱他的手,他愈是执意不放,这时;她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救了个不该救的男人,因为他的霸道与专制无人能出其右。

纪云欣发现这个男人自从带回自己的东西后,就不再接受她的治疗,并以极快的速度在复元,从他醒来到现在已过了三天,他直安静的待在她的背后,对周遭的任何事物既不评论也不关心。

她不懂为何个人竟能如此漠视切,但他却做得相当好,她真的迷惑了,这么个不容忽视的男人,却用着种要让人忽视的方式存在着。

就像现在,在默默无声的灯笼火光下,她正弯身倾向桌前,带着充满无肋的心与痛苦的表情在帮位八、九岁的小女孩动手术,那小女孩的身体正痛苦的缩挤成团。她是因为父母在争吵之下大打出手而被波及,摔过来的椅子击中她的头部,登时血流如注。

那小孩的痛苦声让母亲滴滴的泪水不断的从眼底涌出来。滑落她黝黑的脸庞,这幅画面看了也够令人心酸的,可是他却毫无反应。只是冷眼旁观着这幕。

纪云欣快速的替她清理伤口、消毒包扎,眼底的泪水往上冲,泪眼模糊中,她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因为麻醉剂根本就不够用,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受苦。

直到最后,那小女孩的哀喊与哭号终于停止,整个房间只剩下她呜咽的啜泣声和母亲喃喃的祈祷声;然后,纪云欣用着当地的语言对她简短有力、直截了当的讲话,对小女孩的母亲交代些事。

母亲抱走孩子后,纪云欣疲累得坐在他的身边,见他又想将粒药丸塞人她的口中,她把推开他的手,用着生气的口吻对他低吼:“可恶!我不需要你的药,而是这里的人需要。你懂不懂?我手上所有能用的医药全都没有了。连补给品到现在都没有下落,你还有那个闲情坐在旁看着我忙进忙出的?”

他未置—词,突然眯起他那危险的眼眸,伸手就将她带人他的怀中,低头就是盖住她的唇;她欲开口阻止他时,粒药丸就由他的口中渡到她的口内,并强迫她吞下去。当他完成目的后,再次留恋的深吻着她会儿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脸上带着邪气的表情瞅着她看。

“我不懂你在对我抱怨什么,这里的切都不是我的责任,也不是你的。你如此气愤的指责我,让我觉得有些不公平哦。”

深田贺凉凉的反驳着她。

“你……好歹你也耗去了我的药品,你多多少少也该帮我点忙啊。难道看到那个小女孩受苦你点都没有同情之心吗?以你的医术来说,这都是小问题而已。”

她就是不懂,个医生真的会像他这样吗?闻苦而访若未闻,这种不可思议的无情,真的是个医生会有的吗?

他闻言,嘴角只是邪肆的笑。“只是小问题,所以我不屑为之,何况他们与我何干?我会留在这里可都是为了你,你何必要再为他们求情?你何不试试为自己求情呢?”

她有些茫然的盯着他看。“为我自己?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啊,又何必要你救?”

“你还是不懂。”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站起来似乎想要走出去,却被她把拉住。

“等等,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他的手臂突然快速的将她的身体扫人自己怀中,用着十分淫邪的眼神看她。

“如果你非要我出手救治他们的病痛的话,你就得付出代价才行哦,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向要得到报偿才肯做事的。”

“可是,你也会分文不取的替人治病啊!”

“对!我对你也是这般的礼遇,只要是你,我也可以分文不取,就连点的代价都不必,可是,现在的对象又不是你,我本来也不思意插手管的,不过着在你的面子上,我或许可以考虑管上管,只是。这个代价你付得起。吗?”

他脸上那种怪异的表情与眼底的占有欲,不知为何让她—阵颤抖。

“我没有钱。”她宣称。

“天使,别担心,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身上的样东西而已,只要你答应把那样东西给我,我就替你解决补给品的问题与村民的困难、怎么样?”

纪云欣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你是说,目前在这个村子里的所有问题,你都能解决?”

他自信的点点头,显得狂妄自负。

“可是,你不知道,在山的另边有个……”她的话被他打断。

“你们这里的大小问题,我统统知道。”

这些天,他的七个手下已经替他将这个地方所有的大小问题全部调查过,并且口头上对他做过报告,而巧的是,纪云欣所合作的正是老太爷所属的机构,每个月的补给品都会失踪,老太爷已经怀疑是人为的。

这次的任务正好就在这个山区附近,老太爷要他的七个手下将所有的任务资料全都带来这里比他研究并完成任务。

于是,他就下达指示,要他七个手下把所有所需的设备与补给品全都用私人专机运送过来;想来,要完成任务。就必须在这里待上段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他刚好可以和他怀中这位小天使好好的将他们之间的习题并解决。

“怎么会知道?”

她不相信在这么短短的几日内,他能知道这里的问题有多少,而什么又是最迫切的。

“告诉你也无妨,再过三天,我的人就会到这里来接应我,这些问题只要交给他们处理就好,不过,在他们处理之前,我要你先答应我。”深田贺重提之前的问题。

“可是,我不懂除了金钱以外,我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你要的?”

“当然有。”

他暖昧的眼神在她苗条的身材上以种十分亲见的目光不停的梭巡着,似乎在用他的眼睛对她做出最大胆、最危险的挑逗。

“就是你啊。”

“我?”纪云欣瞪大眼睛重复着他的话,约莫五秒后终于领悟他话中的意思,她的脸色下子变得惨白。

“不!这是不可能的!”。

她激烈的低喊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只是邪恶的轻笑声。

“随便你罗,我不是说过这个村子的安危与生存全都在你的决定之中,我是绝不会勉强你的,而且这也是我唯开出的条件,绝不能改变。”

他说完后,眨眼就来到她的眼前,在她还末看清时,他却已伸出只手,十分邪恶的在她颤抖的红唇上摩掌着,然后突然探人她微启的口里,用着十分煽情的动作规律地在她的口里撩拨着。

然后他突地撤出手,将她口里的蜜津沾染在她的红唇上。次次地描绘她的唇,让她不可自抑地轻喘出声;接着,他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口中,轻轻的吸吮,他轻笑声,抽出手来,对她低声魅惑着。

“或许,你可以好好的想想,成为我的女人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他暗示性的诱惑已经十分明白,只要她愿意点头答应可是会得到什么样的热情欢愉。

而她只是将眼晴偏向边,不愿去看他那充满邪魅的黑瞳,免得自己在不自觉中陷入他那令人迷醉的眼神里。而她再也无法承受次这种椎心的伤害了。

看到她的反应,他只是轻狂的笑,缓缓的走了出去,似乎点都不担心她的拒绝是个问题。

纪云欣有些丧气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只有二支空针筒、卷绷带、瓶红药水与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忍不住皱起眉头,白天回去的那个小女孩还迫切的需要抗生素与其他的药品。但如今她已经无药可给,已经半年没有接到补给品,她知道这里面定有问题,而且她目前需要的不只是抗生素,还有抗疟疾药、抗寄生虫药、止痛药和麻醉药等等物品。哦,老天!她到底该怎么办?难不成要她接受他的条件吗?这就是他如此自信的原因吗?

她最不想面对、也不能够面对的事实正摆在眼前,只是她直不肯面对,他的吻与他的挑逗不只夹带着他独特的气味,还带着他灵魂的火苗烙印在她心口上。

从来就没有人像那样子吻过她,而她怀疑将来还会有人再那样子吻她。她厌恶自己,痛恨自己还想要得更多、更多。

只是。她真的负担得起另次心碎的代价吗?

沉思中,突然个黑影笼罩在她的面前。让她抬起头来看着他。

“别告诉我你打算坐在这里看着这些东西整天。”深田贺调侃着她。

她燃起怒火的眼睛直直的瞪向他。

“到底是谁冷血的在旁袖手旁观?”

他只是欣赏着她眼中因憎怒而呈现生动、活泼的美丽火焰,并不针对她的问题回答,只是说:“走吧!我们到河边去泡泡凉,我刚才听札木提起这附近好像有条能游泳的河,这么热的天气消消暑,对你现在的情况应该会很有帮助。”

她对他这种回避问题、不愿再谈的态度虽然十分的火大,却又无能为力;看来,这个男人的顽固和她是不分上下,除非她前答应他的条件,否则他也不愿再谈这个问题。

“是吗?我想,对你这种顽固的脑袋才真正有帮助吧?那些冰凉的河水或许能把你邪恶的基因冲掉。”

“纪云欣反唇相稽,霍然站了起来,不理会他伸出的手率先走出去。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反击,他有些惊讶,不过,眼神中却闪过丝宠溺。好笑的神情出现在脸上约秒后,随即跟着她走出去。看来,他们在起的日于会很有趣。

第三章

他们沿着条小路朝河边的方向前进,约十几分钟后,小路就变得愈来愈窄,两旁的树丛也随着越来越密,而瀑布潺潺的水声也越来越响。最后,他们绕过小路上最后个拐弯角。

片世外桃源的美景,赫然出现在深田贺的眼前,他睁大眼,掠叹地望着这个与世隔绝的天堂。溪水从高处的岩石飞溅而下,造成片美妙的朦胧薄雾。年后晴朗的金色阳光,正穿透四周围浓密的翡翠绿世界,环绕着这片清澈见底的小池。

纪云欣飞快的脱下凉鞋,涉水走进水池里,她用手泼水花拍打在自己身上,尽情享受着肌肤上冰凉的快感。真舒服!她以前怎么会把冰浴看成理所当然的例行公事?这明明就是人生最难能可贵的大享受嘛。

她撇过头,看看毫无动静的他,老天!不看还好,这看她的心头竟如小鹿乱撞船猛跳不停。

他的衬衫已经躺在地上,露出他身紧绷的肌肉,而他正在动手准备脱下他的牛仔裤。

“你在做什么?”她急得大声呐喊。“脱掉我的衣服啊。”他理所当然的回答,对她的问题觉得很多余。

“你疯了吗?赶快穿回去!”

他不顾她的抗议,继续脱着他的牛仔裤。“

纪云欣赶紧转过身背对他,“快把你的牛仔裤穿上去,深田贺!”她从他的身分证看到他的名字,知道他是个中日混血儿,爸爸是日本人,妈妈是中国人。

“我可没有穿着衣服洗澡的习惯。”他就事论事地说仿佛他们俩这段对话只是稀松平常的情况,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我有!”她着急的大喊,仍不敢回头,“这就是这里的洗澡方式,你不可以这么做!”

哈!她想骗谁?这根本就和洗澡方式无关,谁会穿着衣服洗澡?她只是没办法承受看见他赤身裸体,因为她八成会当场昏倒,难道他会不晓得这是她最大的致命伤吗?可是,当她听见身后的轻笑声时,她知道他不只清楚这对她的影响力,更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深田贺井没有听她的话,他将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下件贴身裤后,就抬起头,准备走下水去,却在看到眼前的“美景”时立刻停止动作。天哪!他的胸口即刻揪紧、呼吸暂停,几乎喘不过气来。

纪云欣正站在及腰的水中央,腰部以下全浸在水里,腰部以上……她的棉衫湿答答地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每道圆孤与曲线,毫无隐藏、毕露无遗,从她柔消的肩膀到她丰满的胸部、其实只复盖了层薄薄的布料。

深田贺简直是看得目眩神迷,眼中进发出邪恶的火焰,他想要她!他要现在就得到她!

他根本就把他们之间的约定全部忘记了,脑里想的只是赶快到她身边,赶快触摸到她的身体,那快速燃起的火热欲望已无法抑制的流窜至全身,甚至集中在他最火热的部位!

当她发现他没有任何动静而想要转头看他时,却发现自己竟置身在个火热而宽阔的男性躯体中,而他独特的易性体味正紧紧的包围着她的感官。“你放开我啦。”她微转头,就看见他炽热的目光,于是赶紧伸出双臂围在胸前,但全身从头到脚早已羞得通红了。

他忍不住发出阵沙哑的轻笑声。“恐怕现在的我无法办到”

“他紧紧压迫着她的下半身,让他火热的男性欲望抵着她浑圆的臀部,缓缓的蠕动着,引起她阵惊喘。

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部的敏感肌肤,他仿佛知道她那儿最敏感,还伸出舌缓慢的舔着她。

她全身颤,几乎就要瘫软,自然的抗拒着他的侵袭,她转身想要避开他。

然而却只是在他的怀中转了个圈,而且她明白还是在他的允许之下。他低下头,火热的唇吻过她的唇瓣、鼻头、眼睑,直到柔软小巧的耳垂,感到她在舌下轻颤,

“这么敏感?”

深田贺感受到她的不对劲,于是伸出根手指点在她的昏穴上,让她昏睡在他的怀中,他眼神复杂的低头看她,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绝对是曾经受过很大的伤害,或许,他该来查查她来到这个偏僻的山区到底是在逃避什么?

纪云欣嘤咛转醒之际,深田贺正好关掉手表上的通活扭,他脸凝重的盯着她看,对于刚才手下告诉他的调查报告感到十分不悦。

纪云欣睁开眼睛。刚好看到从未出现在他脸上的震怒神情,她心下惊,身子不禁缩了缩,难不成他是因为求爱不成而恼羞成怒?她的眼神因回忆而黯然、伤痛与恐惧。

看出她的惊怕与恐惧,他脸上的线条出现难得的温和。“真没想到,我这么有魅力,个吻就能把你给迷昏了。”他调侃她。

“你少胡说,谁会被你的吻给迷昏了,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因为他脸上没有得胁的神情,于是她放大胆的反驳他。

看到她又恢复以往的精力,他脸上的笑容转为抹邪气。“那刚刚到底是谁躺在我的怀里?”他凉凉的调侃她,看到她脸颊浮现两抹红晕,他露出满意的神色。

纪云欣坐了起来,穿上鞋子。“我要去那个小女孩家里看看。”

但他却像座山般的挡在她的身前,不让她起身,“你……”

“你不觉得还欠我些东西没有还吗?”

“谁欠你东西了?”她莫名其妙的瞪着他,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挡他的前进。

他大言不惭的说:“当然有,我刚才正热情高张耶,是你打断了我的『性』致,所以你现在要补偿我。”他十分无赖的将过错推给她。

纪云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就像个吃不到糖的小男孩般对她耍赖,而她竟然在看到他那张风亮的脸孔时,几乎要无法拒绝他。

她调整自己微的心,深吸口气,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努力站起来,却被他的铁臂禁锢而不得动弹。他炽热的眸光饥渴的盯着她性感的红唇,在她还没有任何的抗议之前,霸道的攫住那两片唇瓣,进而占据唇内的甜美。

这是个火辣辣的吻,他灵活的舌尖先是耐心地诱拐她加人自己的旋律,等到她开始回应之后,他的舌变得充满索求,不停地在她口中反复刺探,摹拟着即将要进行的攻占,次又次地深人再退出,直到她发出呻吟的喘息声。

“喜欢吗?”他低嘎地问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熟稔地抚过她的胸前,揉搓她的丰盈,以指尖轻扯前端的粉色蓓蕾,直到它们在自己的掌中变成坚硬的宝石。“嗯……”她甚至找不出言语形容此刻的感觉,只能无助的扭动身子,想要抗拒,却又不自觉地将身子拱向他、想要更多。

他的手来到她双腿之间的隐密处温柔而狂野地抚摸着,待她的禁地变得湿热滚烫后,他以拐尖夹任幽谷上的花心,以种规律的速度揉搓着,燃起她所有隐藏的感情。

随着他拐尖—次又次有力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压力慢慢集中在某个点,然后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累积,酝酿着要爆发的威力。

他着她整个身体弓起,身子越来越紧绷,最后尖喊出声,达到高潮。

他邪佞的笑,将沾满蜜汁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着;然后管她整理好衣服。

对于他的举动,纪云欣感到讶异,她从欢愉的境界中转醒过来之际。对于他不满足自己感到十分不可思议,男人不都是逞私欲的自私家伙吗?他怎么……

对她的反应他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说“或许你有必要重新认识男人。”

他放开她,然后走到门口处,又可恶的回头对她说了句:“不过,你在我这里尝到这么美妙的滋味后,或许该考虑看看是不是要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保证你能尝到更多的欢愉。而且是你无法想像的。”他狂妄的笑,走了出去。

纪云欣只能在心里咒骂自己千万遍,对于他的求欢。她真的无力抗拒。

纪云欣发现深田贺正静静的坐在那里盯着她看。就宛如猎人耐心的盯着上好的猎物般,充满掠夺的光彩,整个早上,她都忐忑不安的度过。直到个农夫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来她才松了口气。

她赶紧奔到那人面前,检查着他绑了绷带的手指。“让我看看。”她领着那个惊吓畏缩的农人靠近油灯好瞧个仔细,“弯刀?”她问对方。这里的农天向习惯用弯刀来割玉米,所以时常被刀割伤。“嗯。”他虽然面无表情、不动声色、保持冷静,但纪云欣知道他定痛得要命。因为他只用块破布条包裹着两根短短的断手指,浮肿的肌肉早已膨胀得超过那条脏今今的绷带,而那两根断指早已发炎充血得厉害。

她转身去装盆清水,开始处理那人的伤口,她花了整整个钟头好不容易才把缠住他伤口上的碎布条拆开来,等她消毒好伤口时,只感觉全身完全虚脱似的筋疲力尽,但那人居然能从头到尾声不响地静坐,忍受着整个痛苦的过程,顶多只是偶尔皱皱眉头。

当深田贺轻巧的来到她身后时,她马上感受到他特有的气息。他弯下腰,诱惑性十足地附在她的耳旁低语:“要不要我帮忙?”他的只手魅惑地在她的背上轻抚着,充满挑逗。

她轻轻颤,手上的药水差点掉落。“没有任何条件?”

“陪我夜罗,我不只会医好他,还能还他完好的手指。”他乖机要求着她。

她直觉地想要拒绝他,不过触及她已没药可医治的状况下及时缩口,眼神问周丝狡黠。“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医好他给我看!”

深田贺轻轻的笑了。“那有什么问题?”

他抬起头询问那个农夫有没有将断掉的指头带来,然后拿出自己的小袋子,用团像黑泥般的东西抹在断指的接续处,用两枝小棍子与小板子固定住,用绷带包扎好后拿出粒青色的药丸让他吃下。

“好了,再过三分钟,你就不会感到任何痛楚,你的手指不要碰到水,只要等到明天大早自己把它拆下来,就会和原来的样好了。”

那农人半信半疑的站起来,没多久就感到全身舒畅,完全感受不到伤口的痛楚。农人眼中充满惊喜,直点头感谢着深田贺,并对他再的鞠躬道谢。阂心的走了出去,似乎对他的断指也感到十分有信心。纪云欣有些无法平衡的着着农人走出去,为什么她替他们治了这么久的病;却不曾受到如此大的礼遇?

深田贺笑了笑,毫不尊重的在她的臀上轻捏把,然后转身整理东西。“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答应我的事。”

“你会让我忘记吗?”她有些好气的冲着他回答,然后走了出去,想到夜晚的情况时,嘴角露出抹得意的笑。

深田贺,我会让你过个难忘的夜晚,她恨恨的想着,她竟然用救治病人来交换这种下流的条件!

纪云欣忙到好晚好晚才回到房间里,她想,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我几乎要以为你不打算进房间了呢?”他的声音从另张床上传来,让她惊跳起来,转身迎上他精亮的眼。

她心虚地笑着。“这怎么可能?我只是……忙了点。”

“忙?我记得你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救治人了。”

她狼狈不堪地退缩,尴尬地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该死!为什么他就非要拆穿她不愿进门的谎言呢?

“云欣。你在逃避什么?”他的声音好低沉。

“我?”她颤抖地说着:“我没有在逃避什么啊。”她依然回避着,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吗?不可能的!他长期待在日本,怎么会知道她在台湾的往事?何况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他走近她背后,伸出手缓缓轻拂她的臂膀,她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气息贴上她的肌肤。在她还措手不及时,他早巳解开她的长辫子,让头亮丽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背上,然后轻轻的拨开它,开始轻吻她的颈背,阵阵暖流涌进她全身,让她悸动抖颤。

“别……”她低声耳语,挣脱开来。

他又立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他“你在怕什么?云欣?”他追问:“你为什么要抗拒它?”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你说谎!”他的唇立刻捕捉住她,掳获她正要开启的双唇,掩盖了任何的反驳与抗议。

不该是这样的!她今晚的计画是要让他等到睡着才要进来休息的,显然她低估了他得到她的决心!

她拼命的挣扎要反抗他,但只是白费力气,他的双臂像钢环紧箍住她,教她囚禁其中无法脱逃,而他的舌也不断的探索,索求她的回应。整个房间似乎在瞬间卷入大漩涡中,天旋地转;而她正不断抗拒着体内那股澎湃汹涌的凶猛浪潮,它激烈地冲击着她。几乎要吞噬了她。

尽管她本意并非如此。但她发觉自己觉不知不觉中卸下防备,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吻,起先她还有点犹豫不决,但很快就跟上他的节奏,以热情对热情,附和得恰到好处。

他紧拉着她贴靠着他,开始沿着她颈间路洒落轻吻直到喉咙底部的脉搏凹处。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吟。任由他的手抚过她柔软的背,向下滑过她浑圆的臀,然后再拂过她的胸路向上游移,扶住她的头部两侧,让他的唇再次捕捉她的唇,这—次更强硬地索求着她。

“云欣……我的小天使……”他喃喃低语,气息热呼呼地拂上她的耳际,手也探进她的衬衫底下,沿向她胀痛的胸部顶峰。

她突然全身紧绷,开始挣扎抗拒,拼命想要克制自已,让自己恢复镇定,“贺!别……停下来。”

他邪邪的浅笑。“那有什么问题?我绝不会停下来。”他故意曲解她的话。

“不!我是说……”

他蛮横地吻住她所有的抗议。“别忘了,你曾答应我的。”热血在他体内汹涌沸腾。老天!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个女人,而他并不打算放弃现在就拥有她。

“我只答应陪你—夜,又没说要和你上床!”她故意找他话里的毛病。他闻言,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她。“你担不起意恼我的代价!”他威胁她,对于有人如此大胆的挑衅他的权威感到十分的不悦。

难道她不知道他已经够容忍她了吗?而且她还是第个享此殊荣的女人!

“很好!下次我会说得清清楚楚的。”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松开她,他退开来,下子就躺在床上背对着她。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不悦,只是他却没有迁怒于她,令她松了口气。

第二天大早,纪云欣就离开诊所去探望那个头部受伤的小女孩和那个断了手指的农夫,路上都有村民和她打招呼,并用暖昧的眼光打量着她。

这下可好!她收留了个漂亮的病患,而他们显然认为他和她的关系匪浅。

当她看到农夫开心而赞叹的伸出那两根已恢复原样的手指时,纪云欣不得不承认。只要他肯帮忙,这个村子很快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而那个小女孩如此痛苦却又勇敢的样子让她更加不合,她决定要让深田贺来医治她,不计任何代价!

回到诊所后,她居然发现大门正敞开着,而且在前方的空地上还停着架大型的运输货机,她看到陌生的男男女女正穿梭忙碌地进出她的诊所,手上还搬着箱箱的东西,完全漠视她的存在。

当她疑惑的走进诊所里,却看见深田贺正在检视箱箱的物品,她惊讶的看着那堆的药剂品与医疗设备,而且全都是最先进的,角落里还有三台发电机。

她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而他却仿佛意识到她的到来,转过身来看着她。“你看。”他抓起—大把的抗生素、麻醉剂、外科针头、绷带和纱布。

“还不只这些,不过,这都是我的东西。或许,我们应该想个办法,到柯正山那里拿些来用用。”

“你知道他?”“应该说,他欠我的东西必须要归还。”他冷冷的说。

纪云欣突然觉得他这刻变得好陌生,她心惊的认为,或许这刻的他才是平常的他,本来他就不是个十分温和的人,只是这刻显得更加的邪恶与陌生。

“他们是谁?”她的眼神看着穿梭进出的那七个男女。

“他们是我的助手。”然后他—介绍他们给纪云欣认识。纪云欣感到十分的讶异与震惊,她真的没想到他的助手全都是在世界上极享盛名的高明医师,而他们竟然是他的助手而已,想来,他“医神”的事迹与名声并非没用虚名。

他的七个手下也十分怪异,她以为只有他个是这么的怪,没想到他的手下个个都不输给他,也难怪他们会相处得这么融洽,她忍不住嘲讽的想着。

“望”。“闻”、“问”、“切”,都是中医界的翘楚,而这四个人的风格都是淡淡的,好像任何事情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似的,连和她打招哼都只是淡淡的回应,随即去做自己的事情。

“刀”和“具”这两个大男人却处处显得温和,但温和中却又表现出他们的精明,脸上永远带着温和的笑容,好似没有任何事可以困扰他们。

“药”是个更为古怪的女子。她比任何人都还要冰冷,喜欢个人独处,也不喜欢任何人去打扰她,总是拿着张毫无表俗的脸对人。

只是这七个人特异的性格地根本就无心去探讨与应付;因为她觉得有个亦工亦邪的家伙要操心就够为难地了。

当天晚上,那七个人就用他们自备的帐棚睡在货机的

附近。

而深由贺就睡在她隔壁的床上,但她却睡不着,因为她的思绪已被那个沉睡的男人占满。整天,他都没有和地交谈任何句话,只是和她起把所有的补给品放置好。但,老天!他的眼神却诉说着太多了!

她当然知道他无育的行动在对她透露着什么,因他已经替她接手了半,不但在她白天替那个小女孩说情时二话不说的替她治疗,并且还让她役有供给品不足的烦恼。

他当初所提的条件她还没有答应,可是他却已开始在做,而且做了半,他眼底的诉说已明明白白的传送这个讯息。他并不是打消不要她的念头,而是要她自己主动的走向他。

当地抽离这些思绪,勉强的入睡在朦胧之际,突然有股巨大的力量震得她整个人惊醒过来,她飞快的下床,却被个庞大的身躯压在身后,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云欣?你没事吧?”“当然没有,是地震!”她直称,她可以感受到地震来势汹汹,因为整个地层都在剧烈摇动,力量之大似乎连天花板都难保安全,她还可以听见后山坡不断有石头滚下来的声响。

“可恶!我们先出去再说。”他们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后赶快跑了出去,她看到他那七个手下已经站在那里,脸上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喊了声:“快点,我们去看青札本他们的情形怎么样?”

这时又是阵天摇地动,震得窗户阵阵作响,好像冥冥之中在附和她说的话。

她不顾他的反应,马上跑向札木他们的小木屋。

“等等,我陪你起去。”

他有些生气她的莽撞,急急的迫上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要怎么办?

而他七个手下看到老板这么反常的追在个女人背后,感到十分不可思议,老板不是向最讨厌女人的吗?怎么会……

看来,老板这下子是没办法再个人逍遥的过日子了。

他们互看眼后也跟了上去。

第四章

当他们抵达的时候,正好又遇到另次更大的地震,它的威力之猛,仿佛整座山都要崩塌下来了。他们老远就听见玛雅的尖叫声。

“槽了!”她十分忧心的大喊,然后就想冲进去救人,却被深田贺给拉住,两这人影迅速的掠过她,“放开我,我要进去救人。”

他却紧紧的拉着她,“别急,已经有人进去救了。”

没—会儿,望和闻已经抬着札木快速的走出来,药和问正扶着玛雅出来,她看到扎木的脸正痛苦的皱起来,他的背上已经染满血迹。

而玛雅正伤心的哭泣着,“他……他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你们定要救他!”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音调越说越高,最后几乎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喊。

看到她这种情形,纪云欣下子就挣开深田贺前去接着她,轻轻按摩她的背,“玛雅,镇定下来,为你肚子里的小宝宝着想。好,现在先深呼吸。”但玛雅显然还在惊吓当中,她依然啜泣地说,“他为了救我,把我压在身下,结果却被重物击中,我好怕……”

纪云欣安抚的拍拍她颤抖的肩膀。“现在没事了,我们会救他的。”

她询问的眼光看向深田贺。

而深田贺却问着正在替札木做检查的手下。

“必须先送到诊所去。”

那凝重的表情让纪云欣知道。他的伤势定很严重。

当他们回到诊所后,纪云欣就急急的把深田贺拉到旁。“扎木对玛雅来说很重要,我希望你能救他。”

深田贺只是以异常认真的神情看着她:“你应该知难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吧?”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难道就不能……”她的唇被他的手掌给盖住。

他严肃的摇了摇头。“这次可不行!我已经再的对你让步,你该知道我这个人向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就算是你,也该有个极限,他的生死就看你了。”

“可是。你难道就不能看在他也会救过你命的份上而……”她犹自做着无效的抗议。

但看到他摇着头的坚决表情,她知道那是没用的。

“宝贝,我可没有勉强你;要不要随你,不要就拉倒!”他十分可恶的说着。

这让她气红了脸。“你真恶心!”这世上为何会有他这种冷血的男人。

“我说得上次吻你的时候,你并没有表现得我有那么恶心嘛!”

“你……你……”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够邪恶的话来骂他,“你是只大男人主义的沙猪!”

“我说过了,要不要随你,不要就拉倒,很简单。”他扬起边眉毛,盯着她的反应,对于她讥讽的话丝毫不为所动。

尽管纪云欣表面上激烈的抗议,但在她心里也早已开始分析她的机会、衡量她的处境。她明白她实在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当她看到札本已陷人昏迷。玛雅不停的在旁哭泣时,她知道自已的答案是什么。

“好,我答应你!”她副宛如上断头台的殉难者模样,让他不禁轻笑出声。

他低头快速的在她的唇上即上吻。“在我们上床之前,你何不先想想这个?”然后狂妄的笑,转身走到札木的身边。

她看见他宛如变成另个人般全身充满自信,指挥若定的要他的手下帮忙,然后用水壶洗过手后再消毒,开徽俐落的处理伤口,仿佛这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件小事司了。X

“药,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他朝她点点头,然后较生着纪云欣往外走,并交代他的手下:1室里就交给你们处『理,我还有件很重要的要做。“、了

他大步的走着,纪云欣只能辛苦的在后面被迫的追能他,因为她的手被他紧紧握住。-部“#fflteff”『“r”#城N半“is$”“尸$3的语气里有强烈的不满。-?i

“谁说我救到半?札木目前并不需要动手术,他般情况是内伤比外伤还要严重,我已做了些处理,其信的,凭我的手下就能完全处理好,我保证等到我们回去的多时候,札木就会醒来和你聊天了。”他边说,边还分不停的拉着她往河边的方向走。、。_if:

她依然不满的埋怨:“可是,你干嘛像个急色鬼似施猛拉着我出来,你知不知道你那些手下会怎么想。”。、。

“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我—…·阐好痛!”她的鼻子拉上地突然停下来的后背,疼得她住了口,连声喊痛。“你干出莫名其妙的突然停下来?”她揉揉发疼的鼻梁,对他抱总S。

他转头看见她略微红肿的鼻子,忍不住失笑的伸出手替她读读。“我哪有突然停下来啊,是已经到了我想去的地方。”

听到他这么说,她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来到上次的水M。

他擦着她鼻子的手突然滑到她的唇上,。性感而挑逗地

着她迷人的唇型,然后诱惑性的低语:“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刻已等了多久?”他低头亲吻她的唇下,然后眷恋的来到她优雅的颈项,贪婪的啃着她柔细的肌肤。

他继续低语着,似乎要想感她的灵魂。“每个躺在你身边的夜晚,每个人眠的梦里,都曾梦见自己是如何的渴望你、如何的爱你,让你在我的身下吟哦、迷醉……”他边说着,边—探索着她每寸柔滑的美丽肌肤。

而她早已被他的爱语给迷醉,只能任他轻易的卸下她的衣裳,不着寸缕的她被他抱至冰凉的水池里,他也以最迅速的动作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来到她的身边。

当她抬眼看到他全身赤裸的模样时,忍不住倒抽了口气,他真的好美!每个线条、每寸肌肉都是充满力与美,令她深深着迷。“你好美,”她脱口而出她内心的感受。

而他却只是轻轻的笑。

“你才美!”他低头欣赏她在水底下美丽的肌肤,透过阳光的照射,她十分迷人的肌肤变得闪闪发光。

个身上带着亦正亦邪气息的男人,竟会以他的双手和双唇如此珍惜着她的每部分,并以狂野的热情带领她体会极度的兴奋,掀起她波波激昂的热潮,但激情之余,他也充满无限的柔情,呵护而体贴地爱它。

个男人怎么能如此邪恶地挑起她的情欲,却又以无比的柔情挑起她内心的感动与情感?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曾经她以为那是,但现在她明白,那并不是。

他们俩再次携手共同攀升至天堂的顶峰,唯有彼此是在他们的注意力内,而且同时为这美好的经历感到惊叹。

他珍爱地拥着她,低头对她说“怎么样?我和你那个混帐前夫比起来,好到他没资格和我比吧?”

他的话让原本筋疲力尽的她倏然睁大眼睛瞪着他,脸色也变得惨白。“你……怎么会知道!”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突然充满厌恶的推开他。“你调查我!”她不悦的低吼。

而他却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控制。“对!我是调查你,但那也是因为我在乎你、关心你,想要知道你所有的切,包括过去的那个你是什么样子的,如何会形成今天这个你,我更关心的是你的未来要不要和我—起度过!”他有些激动的说着。

当他说完后,她就愣住了,他知不知道他现在说的话算是某种承诺呢?

他当然知道!“或许你不知道我的出身吧?”他突然扭曲嘴角,嘲讽的说着:

“我是日本知名的神木集团少主,这个集团所掌握的权利和金钱足以影响日本的政治界,不过,我目前并没有那个意愿接手。”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她却可以由他的眼神察觉出抹痛楚。

但她更惊讶的是他显赫的家世、“你不是千神门的成员吗?我听说那个组织里的成员几乎都是弃儿或是从孤儿院里带回来的,你怎么会……”

他露出抹昔涩的笑,随即抹去。“没错,在我成年之前,确实是由老太爷从孤儿院带我到组织里的;但我却也懂事的明白,母亲的死是因为父亲的家人不肯承认她,她带着我个人在外生活而被现实的环境所迫、营养不良才去世的。”

“那你怎么会回到那个家?”他完全挑起她的兴趣,将刚才的不快全都忘在旁,只想知道他的切。

是不是所有恋爱的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想知道她所在乎的那个人所有的秘密、过往和思想?

“老太爷早就知道我的身世,在我成年的那天就告诉我,而我有权利选择要不要回去,而那个老头似乎也迫切希望我回去继承。”

“那你父亲呢?”

他投给她那冷冽的眼神让她有不好的预感。“他在三年前死了,和他的妻子在场空难中死亡,没有留下男半女。”他冷冷的说着,好像他的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懂,为什么你父亲不肯娶你母亲,她怀了你,不是吗?”

“她只是台湾间小公司的职员,而且家世微寒,根本就配不上深田家所谓的高贵血统。”他冷冷的讽刺。

她低声惊呼:“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家族还是十分看重家族之间的联姻罗?”

他点点头,突然脸上现出狂野的叛逆。“那老头不可能主导我的婚事,我绝不会接受。”

“你找上我是为了对抗你爷爷吗?因为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她低语着,不知为什么感到心好痛。

他突然纵声狂笑,然后支起她的下巴,直直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如果我真的要对抗那老头,根本就不必找你,我只要随便找个女人充数即可,你不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做我的入幕之宾吧!

她的心脏痛苦的猛烈跳,她就是太清楚,所以她才会如此的难过。

看到她无咨,他又开口道:“其实,我可以在这里坦白的告诉你,个都没有。”

见她惊愕的瞪着他,他只是轻轻的笑了,“自从成年后,我都不曾碰过女人,你是第个。”

他的话像枚炸弹将她炸得目瞪口呆,只能呆呆的张着嘴,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看,宛如他吐出的话是她没有听过的外星语。“怎么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不说假话。”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好似才从震惊中恢复。

“因为我母亲。我曾答应她,除非我是真心要娶个女人,不然我绝不会和女人做爱,这是个承诺,而我也做到了。其实有的人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但经过母亲的事件,我有了深刻的体会,使我自己也暗暗许下承诺,绝对不像那个男人那样,只是玩玩我母亲,然后不负责任的去娶别的女人,享受荣华富贵!”他暗暗咬牙的说着。

纪云欣可以从他的话中感受到他的痛苦,深深的为他而心疼。

他的双手将她高局的抱起,让她修长的双腿紧勾住他结实的腰部,而她的手臂也紧紧环抱他的颈项,并再次呼喊出声。

他并没有因为姿势的改变而退出她的体内,反而更加深人,这种更加深人的结合姿势让她杏眼圆睁,因体内更加强烈的欢愉而大喊出声,手指也深深的掐人他的肌肉里;她能深切的感受到他的巨大并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在她的体内更加威武、刚猛。

她在昏然而愉悦的情境中仿佛听见他的咆哮声。而后强大的悸动在她体内爆发,他在最后记的挺进后抵住她的最深处,而后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她的体内……

自从在河边的那次后,深田贺就理所当然的将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她个转身、个回眸,都能看见他紧紧守护在自已身边的专注眼神。

他没有说过句爱语,可是他却以行动与外在的姿态让每个人清楚的看见、感受他对她的占有欲及所有权。

而且每当她与他四眼相对时,她知道,他在等待她的主动开口。上次,他已经将他的事情全部告诉她,而他也希望她能主动告诉他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事。

只是,她真的没有把握自己能够说得出口、尤其是在他的面前,要承认—件如此羞愧的事并不容易。

而这也不代表他们之间就像般男女那样的亲密与依赖,因为他依然有距离,有疏离感;就像她对他是样的。她想了很久,或许他们之间还没有信任。

而这几日以来,最讽刺的是,她是这里的医生,但他的手下几乎把她所有的工作都接收过去,他们唯感谢与崇拜的人是他——深田贺。

村子里的老弱妇孺每个人都自然的喜爱他,因为他俊美的外表,其中当然包括玛雅,而札木和村子里的其他男人,全部给予他男人最高的尊崇之意,他神乎其技的医术和神奇的快速医疗,让村里每个人都信任他。

这点,让来到村子五年的她有些吃味。

但他得知村民的态度时,竟然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淡淡的说句——他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她。

她心情有些沉重的趴卧在远离诊所约十尺远的棵大树于上,睁着双忙碌而又伤感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诊所前正排着群闪着脸希望的村民等着医治。

双坚实的男性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部,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间,他的身体自然的靠着他厚实的胸前。“怎么了?我看你今天整个上午都窝在这里,干嘛个人闷闷不乐?”

“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无聊过。”无聊到她几乎想要尖叫几声,好发泄心中的郁闷。

“没办法,我那几个手下做事向都不喜欢有外人干扰,所以只好委屈你了。”他伸出只手逗弄着她如丝的秀发,她露出的优美颈项让他忍不住低头轻吻着。

“这种情形还要持续多久啊?”她向他抱怨着,极力忽略他的吻所引发体内的颤抖。“再继续这么无聊下去,我定会发疯。”

听到她的抱怨,他发出轻笑声,邪气的对她说:“原来你有这么无聊啊。”他故作惊讶的说:“你为什么不早说呢?带给你乐趣可是我的责任耶!”

他说完,只手马上探人她的胸前,大胆的揉搓着她的浑圆直到挺立为止。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发她的抗议:“你做什么?”

“我现在正尽力在让你不感到无聊。”

然后他将她更往树干推去,高大的身躯完全将她的身子紧压在树干上,不留下任何空隙,然后突然往下滑,单膝在她身后跪下,掀开她的长裙往上撩,手指摩攀着她浑圆的臀,圈又圈地;接着在她腰上印下吻,令她全身抖,而他更是放肆地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游走,引发她连串的颤抖。

在他强力的推送下,她达到高潮,忍不住呐喊出声,却被他的手给盖住。

他低笑着说:“嘘,小声点,要是被人听到,那可不好哦。”他可恶的说着。

“这到底是谁造成的?要是我们被发现,就得要怪你这个急色鬼!”她凶巴巴的骂着他,却在他刻意的强力戳刺下,禁不住又吟叫出声,却被他伸人口中的手指给封住。

“嗯……唔……”她轻声的娇喘着,对于他邪恶的手指恣意在她口中挑逗搅弄,她感到阵阵的快感从她的私处不断传来。

他反转她的身子,双手抱起她,将仍威武的男性插进她体内,迫使她只能紧紧环绕住他的腰部,享受他狂野的奔驰……

两人结合过后的美妙滋味还在他们体内流窜,她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双腿虚软使她倒人他怀中;而他只是轻柔的抚着她的发、她的颊,如此眷恋。

过了会儿,她才低头看着他们依然穿着的衣物,只有下半身凌乱不整,两人看了眼的都哈哈大笑,然后为彼此将衣服整理好,纪云欣回头看了诊所的方向眼。

“我觉得我们真是太疯狂了。”

“没错,但那只是因为你,所以我才会变得这么疯狂。”他狂野的说着。

“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她低下头回避他看似深倩的眼神。

他却坚持而霸道的将她的下巴支了起来。“不要怎样?云欣,我真希望你不要每次遇到事情都将它放在心底,难道你忘了吗?现在的我对你而言是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事,你为何都不说出来呢?”

“我能相信你吗?”

她此话—出,只见他俊秀的脸上出现怒火,咬牙切齿的对她说:“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定会因为你这句话而打你屁股!”

她忍不住轻轻地笑了。“我只是在想,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事,我觉得好像我做什么都是失败的,就连……”她突然住口不语。

他却替她接下去,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做个女儿、个妻子、个母亲都做不好。”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悲苦的对他笑,那笑是凄楚的。“既然你都知道,我不懂你为什么还是要我呢?我是个失败者,我早该学会教训的,我什么部没办法做好,不管是扮演什么角色,我都是个彻底悲惨的失败者,我没用。”她低声自责,泪水终于在多年后开始释放出来。

在事情刚发生时,她直告诉自己,要坚强!千万别哭出来让人看笑话,可是经过那么多年,她直压抑着痛苦,她好累,再也无法承受;她直以为自已可以在这里重新开始另个新的生活,她定能做得很好,谁知道她又失败了!

深田贺替她感到心疼,两手紧紧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拥人怀中轻轻拍抚;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因为他从未安慰过什么人,更何况是个女人,个在他心中极有重量的女人。

“不!千万别再说那种话。”他的手逐渐放松,然后轻柔的按摩她的肩膀,接着在她的背部划圆圈,搓揉她紧绷的肌肉,“这并不是你的错,你直都很坚强也很有决心,只是你不可能永远都是那么的勇敢。”

“可是,他们都说我……都指责我是个没资格做……”她抽抽搭搭的说,却被他粗鲁的打断。

“你再这样苛责自己我可要生气了,你又何必去管他们说些什么呢?我觉得这整件事都不是你的错。当时你才大学毕业,就要你嫁给大你二十岁的男人,还要你当两个孩子的母亲,你怎么可能会做好呢?”

“可是,我为什么就不能做个好妻子,还让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

深田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我的天!你的前夫外面有女人,又关你什么事呢?”

“但我父亲他……他怪我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才会让丈夫出去……”

她的后被他狼狈的攫获住,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

“唉!你知道吗?像你这种独立坚强的女人,竟然会如此听你父亲和前夫的话,真的让我大感惊讶,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全都是些自私而又毫无道理可言的话吗?”

“那……你这么说他们,又为什么要我听你的呢?”

“因为那完全不样,我不会害你啊,他们全都是因为自己所做的事而无法面对你,或是因做错了却不想得到责难,而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你身上。”

他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办法让她安心的跟着他,因为她有项更大的秘密,这并不是般男人能释怀的,而她也不想告诉他,只想保有目前能和他在起的时间;她相信,等过了段时间。他还是会离开这里,离开她的!

第五章

深田贺拉着纪云欣的手往诊所的方向走去。村民随着正午的时间,都回去休息,准备下午再来看诊。

“好了,我们先不要谈这个,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通往柯正山的地方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进入?”

“你要行动了?”她睁大眼睛看着他。

“没错,我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个地方,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他将她拉人诊所内,他的七个手下全部抬起头来看着他们。

“云欣,我的手下已经拿到地图,知道那个姓柯的地方该怎么进去,只是我希望你能将你所知道的都说给我们听。”

纪云欣只是轮流看了他们眼后,才开口说:“为什么要去找他呢?虽然他为富不仁,可是我们都会尽力不去惹他的。”

深田贺只是看了他的手下眼,然后缓缓开口:“如果我说出来的话,希望你不要太生气!”

她迷惑的看着他。“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

“其实,我要找他是因为任务的关系,你现在不是和间友谊协会合作吗?”

看到她点头,他才继续往下说:“实际上那间协会是老太爷所属的个机构,当我和手下联系的时俟,他们告诉我这次的任务就是在这里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掉落在这里还真是有点巧合呢。”他有些嘲讽的笑着。

纪云欣惊讶的看着他。“你是说,老太爷是长期和我合作、而且是我在五年前见到的那个慈祥老人?『”她还记得当时的见面情形,那位老人还十分为她感到可惜,认为个年轻的女人竟然要到这种偏僻的地方行医,但他却也十分的欣赏她的作为,于是愿意免费提供所有的补给品。

深田贺点点头,“没错。”

“我不懂,他为何会要你来这里执行任务?我并没有什么缺失啊?连续半年役有拿到补给品的人是我耶!”她有些气愤的说。

深田贺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看来,她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嘛。“别急。我这次的任务就是为了补给品的事来的,老太爷特别交代,要我把这件事处理好,因为他可是每个月都有派人送补给品来这里。”

纪云欣这才发现她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想到,然后倏然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怒火。“那个可恶的人渣!他竟敢把我的东西。给偷走,我要去轰掉他的脑袋!”

深田贺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有些好笑的望着她。“等等,你是想去送死吗?何况,我们没有任伺证据,就这样闯进去未免太莽撞了吧?”

“要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她依然愤恨难消的说着,为着这些日子来的无力感与沉重的压力感到十分的不平,要不是因为那个姓柯的混帐,她定还能医治更多的人。

“我当然了解你的气愤,只是我们得用我的方式。”

“好!你说,我们要怎么做?”

“不是我们,是我。”他有些不悦的蹩起眉头。

“好啦!那你快说嘛。”她忍不住对他这种斤斤计较的态度感到受不了,她真不知道,原来个男人也会这么计较。

“我决定要让我的手下去办这件事,他们都是生面孔,姓柯的定不会联想到你,而且我打算要个星期内将这件事给解决掉。”“可是,你们打算要怎么去?”

“用走的,这是唯的办法,因为这也是我们唯能突袭而不被发现的好办法。”

“可是,从这里走到那里,般人大概要花三天,若脚程比较好的话也要两天,这样来回就要花去四天的时间,你们能做什么呢?”

“刀,你有什么看法?”深田贺转头问着位长相十分斯文的男人。

“最重要是去的时候,我们所花的时间究竟要多久,至于回来的话,我们根本就不担心,因为,老板你得开飞机来接我们。”刀用种十分优闲的态度看着深田贺。

而深田贺只是狠狠瞪他眼。“我早就知道你们这些家伙的计谋,每次派你们出任务,你们总会找到些名目要我这个老板亲自出马。”

他含笑的对老板挑着眉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老板,你总不会那么狠心的要我们完成任务后,又要我们苦命的自己走回来吧?两天的路程耶!”

纪云欣突然语出惊人的说:“没关系,如果他不去接你们,我可以去接你们。”

深田贺猛然回头瞪着她。“你会开飞机?”

纪云欣只是耸耸肩,不在乎的说:“不会啊。”

“那你还……”

她打断他的话。“可是你会啊;我负责去接他们回来,飞机由你来开,你可以不要露面,就当作载我去兜风,不会吗?”她不以为然的瞪了他眼。

深田贺和他七个手下全都瞪着她看,结果,除了深田贺外,其他的人全都笑了出来,但在他的蹬视下,每个人只好忍住笑意。

“真不错嘛!你还挺会利用我来作人情的。”他故意咬牙切齿的对她说。

“别这么说嘛。”她撒娇似的对他说。

第次看到她如此娇媚的姿态,他真的心花怒放,原来被自己的女人撒娇是件很快乐又很满足的事。

“老板,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刀打断了他们的浓情蜜意。

“我想,食物和水你们都应该不必准备,只要吃自制的药丸就可以,你们通过丛林后的考验才真正开始呢!”

纪云欣急急的插话:“那里还不算是柯正山的地方,是属于个独居老人的地盘,你们通过林子后,就会看见平坦的草原,而且那里也有片丛林,只是很稀疏,所以对你们比较不利,每次经过那里的人,总会被那老人扫射的枪给打伤,他是个怪异的人,不喜欢人家经过他的地盘,也不喜欢被人打扰,而那里又是唯经过柯家堡的必经之地。”

“是村子里的人告诉你的?”

“不是!有次他受伤,自己走到河边的附近,刚好我在那里,所以我就救了他,对了,我有样东西可以帮你们。”她突然跑向她后面的房间去。

过了会儿,她拿了个类似香包的东西送给深田贺,“就是这个。当初我替他治伤,他就把这个东西给我,因为他说他不喜欢欠人家人情,所以他告诉我,只要拿着这个东西在他的地盘上高高举起,然后大声说出对他的要求,他就定会尽力去做,所以你们可以把这个拿去,他就不会刁难你们。”

“你确定?”

她肯定的点点头。“嗯,他只认东西不认人,而且效用只有次,所以他要我好好的收藏起来,这下可好了,总算能派上用场。”她露出个甜美的笑。

深田贺不语的将东西递给他的手下,然后又追问:“你有和姓柯的家伙接触过吗?”

纪云欣摇摇头。“没有。其他村民倒有,因为他们目前耕种的田地几乎都是向他承租的,所以他们有所接触;不过他在村民的心中评价很低,可是又不得不对他屈服,因为在这里他的资源与财富是最多的。”“很好,还有其他的吗?”

“旦你们通过那独居老人的地盘后,就会先听到水声,那里就是村人所称的火河了,你们千万别掉以轻心,虽然那河看起来没什么,也十分的清凉,可是它会被称为火河是因为它的水流湍急得吓人,而且那里已算是开始进入柯正山的地方,所以会有直升机在空中巡逻,要特别的注意。”

刀接着说:“纪医生,你说的这点倒和我们的调查报告样,而且我们也知道唯过河的方法就是通过座桥,桥过就是柯家堡;只是那里的戒备森严,我们要如何通过而不被发现呢?”

纪云欣突然十分兴奋的对他们说:“我倒有个计划。”当他们全都看着她时,她才说出来:“首先,我个人先走过去,他们不会怀疑个女人,而且我是个医生,他知道我的身分,所以我先过去,等到晚上你们再过去,我会在对面等你们。”

深田贺随着她的话脸色变得愈来愈阴沉,然后他把拉着她的手臂往前走。“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他咬牙切齿的拖着她往房间去,他发现自从和这个女人认识后,自己的脾气有愈来愈坏助趋势。“可是,我们不是在和他们讨论吗?如果我们就这样跑掉了,他们怎会知道我们在谈什么呢?”她犹不知死活的想要挣脱出他的掌握。

“你给我闭嘴!”他低声怒吼着,为了她胆敢轻易将自己置于险境感到十分的气愤。

他用力关上房门,将她抵在门板上,“我不是再说过吗?这个任务由我的手下去做就好,你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也给放进去?”

纪云欣忍不住嘟起嘴巴说:“可是我也很想去,反正在这里也很无聊啊!”

他简直快被她给气死。“是吗?你的意思是说,我的陪伴对你来说是件很无聊的事罗?”

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她快速的将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警戒的看着他。“我、我告诉你哦,你别想再用那招来——转移我的注意,我——啊——唔——”

转眼之间,她的唇又被他的给占据,她不禁哀怨的想着,为什么每次只要她喊无聊,总是能惹得他兽性大发呢?

他的唇舌尽情的攫取她嘴内的甜美,他将她紧抱在胸前,把她整个人举起来贴在他身上并热吻她的唇,粗鲁狂野地吻她、蛮横霸道地吻她,次次地尝着她的滋床。

而她也只能在他的热烈强吻下对他全面投降,两人以同等热情燃起最强烈的欲火。

衣物在两,人对彼此急迫的渴望下以飞快的速度掉落,他俐落的剥除她的衣服,而她却七手八脚而不熟练的脱着他衣服,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两人同时心跳加速,迫不及待地碰触着彼此的身体,都想带给对方快乐。

他那炽热的眼神眷恋地注视她雪白的每寸美丽娇躯,然后他的双手也起加人探索她的美丽,在她的身上引起波强过波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昏昏欲睡的她,把将她抱起,珍爱的将她拥在胸前,然后信步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眷恋的在她额上印下吻,然后转身走出去。

看来,他得在她睡醒之前要他的手下马上展开行动,免得她又想出什么主意要跟着去了。

当纪云欣从睡梦中醒来时,她就没有看到深田贺那七个手下的踪影,而且她的诊所门外也挂着休诊的牌子,这点让她十分的气惯,到处找着他的身影,想要质问他的做法。

最后,她在诊所后面的块空地上找到他,他正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但她可不管,大步的走到他的背后就是阵怒吼:“可恶!你凭什么把体诊的牌子给我挂上?你知不知道我来到这里五年了,从没有这么做过?”她推着他的背。

深田贺伸出手抓住她,将她甩过肩压在身下,含笑看着她。“真高兴你睡醒就这么有精神,如果你现在要去把那个牌子给拿下来,我是没有意见;不过,你确定要用我手下的东西来救治病人,而不经过他们同意?”

她被迫压在他的身下,只能吃力的抬头看他。“『你以为我没有东西可以救他们?何况,要是发生什么事,谁来救他们?”她理直气壮的说着。

他邪气的笑。“好啊,现在就让我们来说说你要用什么东酉来救他们?”

“我想……如果是要救人的话,他们……应该也不会介意吧?”看到他可恶的笑容,她依然硬着头皮的说。“何况,他们又不像你这么的冷血,什么事情都要有代价!”

“哦?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了解他们哦?『”他嘴角略微撇,满脸邪恶的看着她,“要不这样好了,如果你求求我,说不定我还会大发善心的施舍些药丸给他们也说不定。”他十分狂妄的要求她。

她闻言用力的在他胸口槌了下“你说的是什么话?你已经答应要帮我的忙,怎么可以因为你的手下去出任务就什么都不管了?”

“嘿!当初我只答应说要考虑,又没说定答应。而且后来你答应了我的条件,但求我救的只是札木个人。又没有说包括全村的人;更何况,我又不觉得全村的人有什么可以让我亲手去救的,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愿意继续留下来的耶。”

听到他这些可恶的话,纪云欣简直快被他气死了,怎么每次她才认为他稍微有人性了点,他又恢复这种令人为之气结的无情本性?

难不成他有双重性格?还是他本来就是这副样子?气愤不过,她顺手从旁边抓起把草就想要去向他,却被他抢了下来。

“你千万别动那些东西,那可是药千辛万苦所收集的珍贵草药,她临出任务前交代我定要帮她将这些拿出来晒。你要是弄坏了,就连我也保不住你,她对这些草药可是当成宝。”

她有些好奇的问他:“咦?你不是她的老板吗?怎么我看你好像也挺怕她的。”

“我不是怕她,而是她有个特殊的脾气,要是谁犯了她的忌讳,不管是谁,她绝对会让你好看的,我这可是好心警告你,虽然我没有被她整治过,不过其他的人可都尝过这种滋味。”

她嗅了嗅周遭的空气,“嗯……这种草药有种十分特殊的香甜味这耶!”

“这可是很珍贵的宝贝,只要将它的精华提炼出来,吃了不只可以美颜,还能让你体内的所有构造全部变得更加年轻有精力,等于是整个人体构造再造,不过,这种东西是不能轻易外流的,只有组织内的少数几人才能享用。”

“我可点都不想用这种东西,我还是喜欢按照大自然的定律来生活。”她十分可爱的说着。

他只是赞赏的看着她。“很少人会有你这种想法。”

她不置可否的说:“那你到底要不要帮我的忙?”

他的眼光突然闪过抹算计的光芒,接着开出他的条件。“好!要我答应你也行,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哦。”

她忍不住露出个早就知道的眼神。“你说吧。”她十分认命的说,早就知道每次要他帮什么忙时,他就定会提出交换条件。

“我要你等到他们的任务结束后就和我起回日本去。”他毫不客气的对她提出要求。

而她唯的反应是不敢置信。“不!我不

能和你起走。”她下意识的拒绝了

他的神色显得十分不悦。“为什么你拒绝得那么快,和我在起是种难以想像的痛苦吗?”

“不是的!”她急急的否认,“只是我怎么能放下这些村民,放任他们自生自灭?”

他胸有成竹的说:“这点你就不必担心,我早就安排好了,有对夫妻自愿要到这里服务,我告诉他们过两天就可以先来这里熟悉环境,他们的待遇和福利都已经和老太爷谈好了,他们对来这里服务也抱着相当高的热忱。”

她十分不可思议的瞪着他看。“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自己和老太爷商量,把我排除在外,连征询我本人的意愿都没有?”她话里充满了不能接受的愤怒。

看着她眼眸里充满暴怒的风暴,他却淡然处之。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还得经过你本人的同意啊。只不过,是你自己要求我的帮助,而我不得不告诉你目前的真实情况,要是你继续留下来,你不只没有动用那些补给品的资格,而且等到那对夫妻到来,你还得沦为他们的助手,而且现在你也不可能会得到我的帮助。”

她怒瞪他。“这些全都是你安排的?”她咬牙切齿的说。

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大方的承认“你要这么说我也不会反对啦!反正改变老太爷的意思,我是也有在旁建议;不管你怎么想我,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道,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我会不计任何代价的。”

她的心中现在充满种想要拳打昏他的强烈冲动,这个可恶的大坏蛋,他怎么可以如此独裁的决定她的未来?“我告诉你,就算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我也不会和你走的,我还是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

“那很好!你可以去试试呀!反正,我在医界是十分有影响力的,只要有我的句话,我真不知你要到哪里去生存,而且我还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你!”他十分坚决地说着。

她当然知道他是说真的;只是,对他的苦苦相逼,不自给她点的余地与喘息,她真的感到十分的愤恨!不假思索地,也是下意识的,她低头狠狈咬住他胸前的肌肉,好似这样才能发泄她被他困人绝境的无助与无力感。

当血腥味从她的口里散开来时,她才惊觉他根本没有任何阻止的行动,而且连哼都没有哼声;她像被烫到似的,急急的放开被她咬住的肌肉抬眼看着他,却在他眼中看见毫无波动的危险眸光。

眼泪冲进她的眼底。“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泪眼模糊中,她看见被她咬出的两排齿印,此刻正泛着乌青,隐约渗出血丝来。

“因为,你这么做还是不能阻止我希望带你走的决心!”他显得有些狂野、蛮横,然后毫无预警的掠夺她颤抖的唇瓣。

两人激烈的唇齿交缠,其激烈的程度将对方的唇瓣都咬得又红又肿;他把抱起她,路抱进诊所内的房间里,对她展开火热的占有。

衣物在他们的身后散落成排。先是两人的外衣,接着是内衣……

他的唇早已火热的吻上了她的丰软胸乳,先是细腻的、毫不放过分—寸的白嫩胸口;他缓缓的舔过后,留下道道温湿的痕迹,接着舔上她早已绽放的峰顶蓓蕾,细细的咬啃着,像个贪婪的婴孩般深深吸吮起来。

他那引人遐想的吸吮声,回荡在这个寂静的午后小室内,显得那么的暖昧又充满了施旋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