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1710
(45)恩爱如昔糟糠之妻也潮吹
李瑟拥吻而下,古香君启唇接住,两条粉臂还绕上了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乱拨乱探,觉察檀口内的丁香亦热情如火的回应,鱼儿般跟自己唼喋嬉戏,但感暖意融融,吐气如兰,心中欲念愈炽,两手开始在古香君的娇躯上悄悄摸索爱抚。
古香君面赤如火,软软地用手推拒,却怎奈何得了两只四下游窜的魔爪,酥酥麻麻间,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后,就要闯入禁地,“嘤”的声,忙把蛮腰扭闪。
原来李瑟已悄悄松了罗带,手摸到她股间,方要从后边染指花溪,却给古香君挣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点,立感凉滑丰盈如脂,柔腻胜丝不容留手,心头越发炽狂,当即奋起急追,终于勾着了嫩极之地。
古香君通体俱软,挣脱男儿热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坏……快拿…拿出来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戏耍,寥寥数下便觉注腻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戏不休,几经拨寻,终于找着了粒小小豆儿,当即把指按住,轻轻柔柔地揉慰起来……
古香君立觉波波的异样酥酸从雪阜上生出,犹如个个荡漾开来的涟漪,惊悸又美妙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整个人便如化了般地瘫软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头愈颤愈速,揉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幼嫩豆儿勃硬起来。
古香君忽地失声娇啼,原来花底又给公子揉出股滑蜜来,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将罗裙把褪至足裸,只见里边的亵裤早已混湿了大块,隐隐透出底下那光洁如玉的雪阜来,不由口干舌燥,又将亵裤急急拉下,也捋到脚腕处。
李瑟跪在旁边,双手剥开阴唇,只好用舌来剖花缝,也恰那里奇娇异嫩,舌尖过处,即能轻而易举地挑启花唇,惊艳地露出里边的诱人妙物,待得舌头过去,两边粉贝立时又自个闭合,仍复条粉红细缝,惹得他来回割剖,却始终瞧不清楚里边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横流,垂注炕毡。
古香君心颤神迷,口中不住娇唤:“老公,这样舔好舒服……”
她那玉贝生得好,两条雪腿拚命张开,只想让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头津津有味品咂了花瓣,又去细细品吮花蒂,舌尖也卷起来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毡之上。
李瑟见古香君双腿大开,边跪在她胯间,将两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两边轻轻分,剥开了女孩密密闭合的花缝。
但见里边无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里似有个东西晃动,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内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儿,正诱人万分地娇娇蠕颤。李瑟用嘴唇罩住阴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给他舌头拨探,不知触弄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处生出阵阵酸软,如同水波圈圈荡漾开来,身子却反而绷紧如弓。蛮腰倏地折,身子又挣又扭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李瑟尚没回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声,宛如给人割了脖子,股粘稠白浆流出被李瑟吸入口中,只觉满嘴异香,喉头咽就已吞了。
古香君犹绷着娇躯,好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
李瑟继续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插了进去……
古香君只觉那条烫热的东西又钻入花径,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声。
李瑟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舌尖挑拨那团奇娇异嫩之物。当下便用舌尖对那妙物百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波波美意缓缓涌上心头,整个人分寸地酥了。
李瑟舌尖调皮地东挑西拨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腻腻地涂了他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尽抛,口中绮语忽尔水般流出:“老公……真好……我……我要化了……”
李瑟听见美人之赞,不由精神抖擞,舌头更加卖力耸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儿拨弄得东倒西歪。
古香君却愈来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难过起来,哼哼道:“用力……再用……用点力呀”
李瑟当下拚力朝里拨顶,谁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却仍嫌不足。
当下把两根手指探入蛤内,寻着痒筋,再次揉弄起来。
手指不同舌头,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时适应不了,只是缓缓加力。
古香君闭目领受,凝着身子轻哼道:“再用点力……再加……还要……唔……唔唔……再点点……啊!”
李瑟按她所示,随时调整力道,过不会,终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声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进入了层新的境界,除了力道,还开始挑剔角度与动作了。
手指虽然也没阳具那般粗巨,但灵巧之度却远远胜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痒筋处。
古香君秀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我……唔……唔唔……我……我要尿尿了……唔……”
李瑟知她已近峰顶,又把力道悄加了分,手指亦揉按得愈来愈快。
古香君突地痉挛起来,断肠似哼道:“坏了坏了!我要……要……要尿了……呜……我……”
李瑟给她惹得昂拔如怒,难受非常,闷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要来便让它来。”
古香君却仿若未闻,依旧不住嘤嘤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我……我……”
李瑟见着她那最妖娆最诱人的面,不禁欲动如狂,便顺着哄道:“你尿你尿!”
手臂遂又加了分力道,狠狠地揉着,似欲将之揉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乱摆,状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来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闻言,心中动,江湖第淫人的本色露将出来,俯首将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来。”整个手臂动得飞快。
古香君声尖啼,花心顿时酸坏,蛮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内已是暖潮翻涌。
李瑟满手温麻,赶忙注目花溪,骤见股股白浆从插住的缝隙里怒迸而出,沿着瓷般的腿根冲出数寸,接下更是堵不胜堵,果然和尿尿样喷射出大量液体,霎将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涂得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亲身领受,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从旁观赏的机会,所有奇观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销魄融。
古香君通体美透,由自在那里哆嗦抽搐,享受余韵。
李瑟褪下裤子,根粗若婴臂的巨棒弹跃出来,在古香君腹上来回厮磨,闷哼道:“香儿,你瞧……”古香君有气无力的道:“快点进来吧,里面空得很……”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对准花溪缓缓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缝倏地抽搐了下,竟从里边涌出缕透明的蜜液来,将粘满花阴的残浆冲出道新痕来。
李瑟心中怦怦剧跳,通红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张蠕的蛤缝前,巨硕的棒头几乎噙着了内里的娇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闭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紧。
李瑟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点点消失在古香君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古香君娇啼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爱郎。
李瑟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适应过来,方慢慢抽插起来。
古香君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李瑟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阵发木。
古香君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爱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李瑟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爱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下。
李瑟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古香君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么?”
古香君低语道:“难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来:“别忍了,放开享受吧。”
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古香君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爱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么?”
淫人竟道:“简直爱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
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下。
古香君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爱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李瑟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李瑟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儿可没被李瑟这么亲过,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李瑟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李瑟盯着古香君那对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诱人的团,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人汗流浃背,两下贴做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李瑟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下面的抽插速度加剧。
古香君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感得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因为六派和天龙帮签署了合约,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庄里人人都是喜气洋洋。楚流光见山庄团喜气,也是高兴,便去拜访白君仪。
白君仪听说楚流光前来拜访,连忙迎出门来,楚流光施了礼,笑道:“我听说贵派和大哥他们结下盟约,眼看要百年修好,咱们都不是外人了,又闻姐姐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来拜访,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仪早笑着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闻名的是楚姐姐才对,谁不知道你有功于朝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今天姐姐来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二女互相吹捧,相携入室。
二女都闻对方大名,见之后又觉更胜闻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谈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谈的高兴,忽然人闯了进来,大笑道:“小姐,大喜事啊!”待看见楚流光,这才怔住不说。
白君仪见,对楚流光笑道:“这是我们天龙帮的堂主谢小天,自小跟我起长大的,贯没规没矩的,让姐姐见笑了。”
接着,她又对谢小天道:“这是闻名天下的楚姑娘。我们正在聊天,你没事先下去吧!”
谢小天连忙赔罪告辞,楚流光笑道:“谢堂主定是因为两派结盟的事才这么高兴,得意忘形罢了,不算失礼。”
谢小天拜谢退下,但经他这么打扰,二女便没了谈兴,会儿楚流光便告辞了。
白君仪送走楚流光,让人请谢小天进来,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还是莽莽愣愣的!”
谢小天道:“军情紧急,所以我……”
白君仪皱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领高手们已经潜伏到了镇山是不是?”
谢小天道:“是的,原来你早知道了。”
白君仪道:“没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谢小天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君仪道:“今晚动手,依计行事。”
谢小天奇道:“这么快?帮主他们鞍马劳顿,难道不休息吗?劳师袭远,乃是大忌啊!”
白君仪冷冷地道:“兵贵神速,你快点去办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了解的。”谢小天只好领命去了。
午夜十分,香君山庄片寂静,队人马悄悄扑进香君山庄。可是巨大的山庄里,仿佛座死城,里面个人影也没有,那队人马四下齐进,把山庄搜索遍之后,仍是无所获,便在中心地点汇合,他们都在月色里笔直地站立,没有个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显然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当前领头的人威武之极,乃是代武林豪杰天龙帮帮主白笑天,他对身边的护法谢希言道:“谢护法,我们还是低估了李瑟这小子,本以为他会麻痹大意,中了我们的计策,没想到他们早识破了我们的计划,白天把那些仆人遣走,乃是为了不让我们伤及无辜。”
谢希言没有回答,却用眼睛看着咬着嘴唇的白君仪。
白君仪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枪地打上场,六大门派别说高手没有云集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锐都在此地,他们也没有我们天龙帮厉害。所以我们不怕他们设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跷,但还是和大伙来了。”
谢希言道:“小姐说的不错,他们打不过我们,因此躲藏起来了。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他们还都隐藏在山庄里。可是都搜遍了,他们躲在什么地方呢?”
白君仪声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来,走走停停,四处查看。白笑天挥了挥手,众人都跟在白君仪身后,全都悄无动静。
白君仪来到花园的片小树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了,她身后的个头目道:“小姐,这里我搜查过了,并无异样。”
谢希言道:“小姐找的没错的。”话音才落,只见树林忽地分开,显出个小道来,然后走出几个人。
白君仪微微笑,道:“李盟主果然厉害,居然知晓我们的计策,早做预谋,躲到了这里。”
李瑟不知怎地,见到白君仪娇美的面庞,心里就升起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口,只好轻轻笑。
他身后个美女见状,往前走了步,走到头前,对天龙帮众人道:“白帮主好,各位前辈好。”然后对白君仪笑道:“姐姐本事高强,居然能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处,真是很了不起。”
白君仪道:“楚姐姐才是了不起,能知道我们天龙帮的计划,小妹我甘拜下风。只是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转,笑道:“西汉末年,王莽摄揽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于占卜术,知道天下将要大乱,于是,他按照定的标准,督促家人们背负百斤重的东西,环绕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几十次。人们都不知这是为了什么。后来,兵烽四起,天下大乱,外出避难的人很少有逃脱的,只有任文公家无论大人小孩儿都能背着粮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于难。妹妹我幸好还粗通些卜术,因此能够知道你们的计划,让姐姐见笑了。”
白君仪哼了声,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于讲故事,那么妹妹也讲个吧!三国时,有位客人来到昭烈帝刘备的住处,主客二人谈论得十分愉快,这时,诸葛亮忽然走了进来,那位客人就马上起身上厕所。刘备对诸葛亮夸奖客人,诸葛亮说:”我看客人脸上眉飞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惧,眼睛看着低处,眼珠子有好几次往四下里乱转,外表露出了好形,内里包藏着邪心,此人必定是曹操派来的刺客了!“刘备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经翻墙逃跑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娇笑,道:“白姐姐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是昨天我在姐姐处看见贵帮的谢堂主神色有异,面露杀气,我才看出端倪的。”
天龙帮众人之中的谢小天听了二女的谈话,脸上青阵白阵,灰心失望之极,心想:“李瑟这小子直都是笨蛋的样子,怎么为什么这么多出色的女子喜欢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后悔那日在杭州没杀了他!”
白君仪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聪明绝顶,让小妹钦佩不已。可是姐姐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投靠在个将要覆灭的腐朽门派呢?为什么不襄助受天下百姓拥戴的我们天龙帮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只说对了半,难道姐姐没看到六派有位英明神武的人物引导吗?有他在,化腐朽为神奇,六大门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轻能干,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顶尖人物,正好和他起做出番事业啊!”
白君仪听得楚流光话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怜惜姐姐的才华,才好心好意劝劝姐姐。可是姐姐却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能劝你回头,只好和你战了。”说完挥了挥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了白君仪的心思,对她说动手就动手早有准备,还没等天龙帮的人有所行动,便后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见了。
天龙帮的人都是愣,赶紧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处察看,白君仪连忙拦住,道:“大家且慢。”
这时谢希言走到白君仪身边,道:“这片树林按三元奇门阵法摆设的,有休死伤杜中开惊生景九个门,复杂难明,如果陷身其中,飞沙走石,天地倒转,很难破解,我们犯不上犯险。日后消灭他们有的是机会。”
白君仪咬了咬嘴唇,回头对白笑天道:“爹爹怎么说?”
白笑天哈哈大笑,声震四野,道:“想我天龙帮群龙毕至,本以为可以和六大门派的精英大战场,杀他个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这场大战竟成了你们两个女娃娃斗嘴的场所,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反成了你们的陪衬,罢了,我们还是先回去阵,等有机会再他奶奶的杀个痛快好了。”
天龙帮众人都是起大笑,声势惊人,惊天动地,然后笑笑闹闹,在白笑天的带领下,大张旗鼓的散去了。
场关系武林霸权的大阵仗,来的快,去的更快,转眼变被化解于无形之中了。谁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的话,后世江湖传说会怎样评说今天的战。
天龙帮众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树林,望着天龙帮众人远去的背影,李瑟对楚流光道:“多亏了妹妹神机妙算,我们才没有被天龙帮暗算,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别这么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让我碰巧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说到底还是大哥的功劳。”
李瑟道:“你呀!为了掩饰我的无能,净说些宽慰我的话。这次真的好险,看来我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担心,有大家起帮助你,你定会达到目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是汉高祖刘邦,无所长,有萧何张良辅佐,还不是样得到了江山!你有让人心服的特质,大家都真心的听你的号令,这可是别人没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统领大家,不用想别的。”
李瑟笑道:“妹妹席话,说的我心里痛快极了。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杰,正好可以和你斗,以后武林可有热闹看了。”
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着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后武林真的会有热闹可看。”
第五章三斗无双
天龙帮袭击香君山庄不成,大部分人马都悄然散去了,可是在离镇山不远之处的个小镇,白笑天却和白君仪安营扎寨,在个小山庄住了下来。
李瑟探听到消息之后,也不诧异,和楚流光、古香君几女商量之后,便独自去拜访。门童引李瑟到了处小湖边,便自去了。
白笑天和白君仪在湖边钓鱼,见到李瑟都报以微笑。白君仪袭绿衣,美丽动人,李瑟扫了眼,便不敢再看。
李瑟来到白笑天身边,道:“前辈雅兴不浅啊!晚辈若是打扰的话,那么晚辈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白笑天笑道:“不碍事。你是怕说话打扰我钓鱼吧?老夫只是追求这种闲情逸致,并非真的有钓鱼之心。”
李瑟道:“原来如此,叔叔您打着为了百姓的名义,以此为饵,有渔猎天下之心,和您钓鱼样。”
白笑天道:“我以为倒是阁下雄才大略,手段高强,以后不仅武林是你的,恐怕还要雄霸天下,做个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
李瑟道:“叔叔取笑了。现在天龙帮强,我们六大门派弱,只要叔叔高抬贵手,放我们马,让我苟延残喘,我就感激不尽了。”
白君仪接口道:“盟主说的话何其可怜,可是和盟主呼百应,从者云集的地位不符合啊!”
李瑟道:“就算姑娘说的对,可是我那威风又有何用?你们誓要消灭我们六大门派,你们天龙帮实力强大,我还不是只能再威风几天,到时你们消灭我们六大门派,江湖就都是你们的了,到时威风的可是你们!”
白君仪道:“六大门派祸害百姓,难道不该铲除吗?”
李瑟道:“我看可不是这么简单。救人比杀人不是更好吗?你们知道我有能力改变六派,能够非常好地解决六大门派不再盘剥百姓的事情,可是你们看到我精明过人、武艺高强、英俊不凡,因此嫉妒我,怕我成为武林里最著名、风头最劲的人物,而白叔叔是最近十年里江湖中风头最劲的人物,因此你们打压我,定要致我于死地,你们哪里是真心为了天下的百姓?”
白笑天听了哑然失笑,道:“小子,我看错了你,你方才这些话幼稚可笑,不值哂,就像是个孩子。你这般见识,哪里配成为我的对手。”
白君仪也是面露鄙夷,李瑟气愤地道:“我不配成为你们的对手?那好,我问你,我们签署的和约还算不算数?”
白笑天父女对望眼,白笑天道:“自然算数,可是你还没得到朝廷的批准经营盐务,我们两派自然还要争斗。”
李瑟怒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本事,拿不到朝廷的这个命令吗?告诉你,我李瑟深得皇上宠爱,再说这也是对朝廷有莫大好处的事情,我就不信我办不成。好,我这就回去让人去京师活动,你们要是有种,便别来难为我派去京师之人。”
白君仪冷笑道:“你尽管派人去好了,还怕我们天龙帮派人截杀吗?”
李瑟“哼”了声,便转身去了,副怒气冲冲,发誓要争口气的样子。
果然,过了几个时辰,天龙帮的探子派人来报,说薛瑶光和王宝儿由人护送回京师去了,请示是否派人跟踪追杀。
白笑天皱了下眉,道:“让她们平安到京师。”等其余人散尽,对白君仪道:“女儿,李瑟这小子使用激将法,让我们放他的人去京师。这小子看来幼稚可笑的办法,但是确实很有效果,你说我们是否真的中了他的计策?”
白君仪笑道:“爹爹放心。他以为派薛瑶光和王宝儿到京师就能得到这样个天下最肥的差使吗?我们只要派人给汉王捎个口信,切汉王便能办妥。做成件事很难,可是破坏件事却很简单。”
白笑天犹疑道:“我看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白君仪道:“爹爹放心,李瑟这小子没有什么本事,女儿不会看走眼的。”
白笑天道:“但愿如此吧!这小子古怪的很,做事向都出人意料,不能以常理度之,看来幼稚可笑的事情,到他身上都有奇迹出现,我们还是看看以后的变化吧!”
薛瑶光和王宝儿到达京师,便按李瑟的嘱托拜访杨士奇、杨荣二位朝廷重臣,捎上李瑟的书信,并按角先生交代的话详细地向二人解释李瑟成立盐帮的益处,如果李瑟经营盐务的话,会给朝廷以及百姓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杨士奇、杨荣本来便看重李瑟,再加上见薛瑶光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而且李瑟是皇上身前的红人,若是由李瑟经营盐务,说不定皇上能够恩准。而且很多官员贩盐,屡禁不止,如果真的由李瑟来经营,就能打击这些获得非法利益的人。
杨士奇、杨荣便联名上书,并转交李瑟的奏章,请示监国的太子,太子见事情重大,便请示永乐皇帝。
可是连几天,朱棣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不置可否,杨士奇、杨荣知道这件事情重大,皇上也在权衡利弊,便找准机会进言,不过皇上仍是态度暧昧,二人心知必有隐情,便留心打探,才知道汉王借这个机会,要揽到这个差事。
二人见事情有变,只好如实告诉给薛瑶光,薛瑶光没想到事情变得这样复杂,可以说是为她人做嫁衣裳。她自幼在京师长大,对于各个衙门大臣都很熟悉,这件事情她上下都打点好了,可没想到汉王插上了脚。
薛瑶光想起临来楚流光悄悄嘱咐她的话,不由叹了口气,迳直按楚流光的吩咐去拜见剑后杨盈云。
杨盈云仍在无想寺中,听了薛瑶光所说的事情之后,只是微微笑道:“夫人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薛瑶光虽然知道杨盈云本事高强,可是以为她不过是武功高,人聪明,在江湖中威望很高,但是和朝廷没有瓜葛,没有靠山,怎么可能办成件这样的大事呢!没想到杨盈云会这么轻松地便答应了她,心里也是狐疑。
杨盈云送走薛瑶光之后,修书封,送给公主朱无双,说她明日将要离京,远走江湖云云。
第二天清晨,杨盈云在无想山上据峰凭临,下面是千山万壑,隐在云雾中。崖边到处花红柳绿,映紫流金。天空是高雯云净,中天碧,日出红霞,散为纨绮。杨盈云正在观赏,忽听远远声清啸,接着便见遥天空际,隐隐飞来人,潇洒出尘,恍如神仙。
那人转眼就到了杨盈云身边,俏面如花,神采飞扬,笑道:“姐姐将要远行,我特来相送。”
杨盈云道:“公主何必客气。你我有缘,他日江湖相聚也是样。”
公主朱无双道:“可不样。自从前两次受你教训之后,我刻苦修炼,如今自觉有些成就,想和你切磋下,心中按捺不住,岂能白白放你走呢?”
杨盈云道:“啊!公主神采飞扬,功力大进眼就能看得出来,我认输就是,公主还是饶了我吧!”
朱无双笑道:“剑后还是这般客气,以柔克刚,你若不是想和我再战场,何必派人通知我你要远走呢?来,来,来,试试我的新招法!”
朱无双不等杨盈云再说话,已是招打来。
朱无双打出的是手上串珍珠,珍珠脱腕飞起,化成十丈长道彩虹,带着八团金光,其大如碗,将杨盈云先是绕住,然后倏地飞向杨盈云,向她打去。
杨盈云不慌不忙,手中剑出,金光到处,彩虹被段段击碎。
朱无双道:“这可是我们皇家的宝物啊!你竟敢毁坏,可是犯了大罪。”嘴上说着,手上又使出法术。
杨盈云道:“公主饶命啊!只要公主不杀小女子,别的惩罚小女子愿意领受!最多多赔你些钱好了。”
朱无双笑骂道:“好刁的嘴,别再演戏了,像个大人装小女孩样,虚假之极,让人恶心。”
杨盈云立时平静如水,无辜地道:“我是配合公主千岁嘛!你不喜欢开玩笑那就算了。”
朱无双镇定犹如山岳,道:“先前我的确不如你,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我已经进入到另外个境界了。江湖上都说剑后是天下第,今天我就要为我师门夺取这个称号。”
说完,手里飞虹道,匹布缎化做长剑斩向杨盈云。
杨盈云见势不可挡,便由峰顶往山下飞去,朱无双也跟着追赶。山谷中全是云雾,杨盈云和朱无双便在雾中翻飞,正值风起,雾如潮水,其浪在山中,二人犹如在海浪中顺势交战样。
二女各出绝招,在雾中上下翻飞,云雾被打的四处散开,斗到分际之时,朱无双放出金针,金针细小,在云雾中不易辨认,又能破解真气,厉害非常,杨盈云见不能抵挡,便使出身法,隐起身形,消失在云雾里。
朱无双见杨盈云躲避起来,便祭出心法,登时眼睛变做双碧眼,精光远射,竟达二十丈,瞧见杨盈云的身形,便用金针射去。杨盈云感觉到异常,疾升半空,往斜刺里避去。
哪知朱无双早转瞬直升天半,至绝高处凝立不动。口中喃喃念咒,先是地上隐隐雷声,接着片雪亮电光,贴着云雾圈外,薄薄层,由下而上,转瞬间弥漫山谷云雾之中。刚结到云雾中心上,似火燃炸药,触即燃,轰然声大震,地动山摇,然后二道银蛇,凌空乱闪,团团的雷火雨雹般,向隐藏在雾中的杨盈云全身打去。山崖边上的树木岩石,多半被这雷声震塌,轰轰隆隆,彼此相应,威势大是惊人。这是朱无双发动的地心雷。
可这还不算,朱无双接着两手搓,发动天雷,天上惊天动地地轰隆声大震,上下神雷齐爆发,要将杨盈云震成粉碎。
杨盈云本在半空中飘荡,在这雷火乱射,沙石横飞中,哪里还能闪避呢?就在这最危急的时刻,忽然射起道光华,和杨盈云合而为,疾如闪电,破空便起,犹如道遁光,飞出雷击圈。原来杨盈云身剑合,躲避开了朱无双的雷霆击。
可是杨盈云还没等喘口气,口大钟却迎顶覆来,将杨盈云扣在里面,杨盈云大惊,剑射钟顶,然后借力下遁,可是神雷轰鸣,耳朵震,什么都听不到了,身子也被禁制住,动转不得。
杨盈云遭此大难,但瞬间便恢复清明,默运全身功力,闭住五官,然后宝剑开路,合力向光明处飞去,剑气弥漫,终于打开了个出口,飞到半空中。可是心中烦闷不已,再也坚持不住。
杨盈云浑身无力,从空中跌落在山崖上,朱无双却从空中缓缓降下,神态潇洒之极,犹如仙女下凡,朱无双微笑道:“你败了,你可心服?还要再战吗?”
朱无双使用的激将法,让杨盈云失去平常心,剑后虽然败了招,但说不定后面还有厉害的招数没使呢!因此朱无双虽然外表轻松,可是内心绷紧,功力提升到最高,以防传说中武功最深不可测的剑后含怒之下的反击。
哪知杨盈云忽地吐出口鲜血,道:“你使的搬移大法,移来的是无想寺中的大钟吧?唉!我……我败了!”
这下大出朱无双的意料,可能是多年的夙愿实现了,心里还不能接受,只觉得胜利来的如此简单,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朱无双呆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只听杨盈云轻叹道:“想我隐湖传人,纵横江湖,鲜有败,不想今日败在你个女子之手。唉,也好,剑后这个称号终于可以去掉了。以后我派传人,再也不用为这个烦恼了。”
朱无双此时见杨盈云悲伤的样子,也镇静起来,掩饰住内心的狂喜,道:“杨姐姐不必难过,我们武林中人,没有不败的道理,你们隐湖传人,纵横江湖百年,几乎未尝败,就算今日败了,也可以引以为傲了。再说姐姐天资聪明,经此败,奋发向上,他日成就也许远超先辈呢!”
杨盈云道:“多谢公主安慰。我真是太大意了,小瞧了公主的进境。没想到公主能抛开俗世情缘的困扰,达到了忘情忘我的境地。”
朱无双道:“俗世之情事,爱恨纠缠,无趣的很,终究逃不了生老病死,不忘记不看破又如何?只有修仙成道,才能得到永久的快乐呀!”
杨盈云道:“是呀!公主修为甚深,从此黎山派就要在公主手中发扬光大了。”
朱无双容光焕发道:“客气了。我只是打败了你次,以后也许还会被你赢回来呢!”
杨盈云叹气道:“不会啦!我以后再也不配成为你的对手了。我看破不了情事,不像公主道行这般高深,能够练到斩断情缘这样的境界。我骗公主说李瑟是个淫贼,以为我做不到的事情,公主更加的做不到,以为你会陷在情海中不能自拔,充满矛盾和痛苦,可是公主却是非常人,人间的情事在公主心里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过后就消散了,公主竟然能够把他忘掉,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公主是有大智慧的人,我就只是个平凡的小丫头了,看不破世情,败在公主手里我心服口服。”
朱无双听了杨盈云的番臣服之言,心里却仿佛平地起了声巨雷,心里只想着件事:“她原来在骗我,以言语为剑,刺伤我!李瑟是爱我的,他没骗我!我冤枉了他!我对不起他!”
朱无双仿佛痴了样,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心飘飘然不知在何处,忽地灵光闪,想道:“剑后是在骗我!她还在和我相斗。”下恢复清明,道:“父母也好,爱人也好,终究陪伴我们的,最后还是自己。在孤寂的人生路上,还有谁能始终陪着你呢?既然这样,我们何必要苦苦追求那些虚幻的东西呢?李瑟是爱我也好,骗我也罢,我和他终究有缘分散尽的天,早天,晚天,又有什么分别呢?”
杨盈云落寞地道:“是呀!公主说的太对了,可是我却忘不掉。总在想着,和他在起过天算天,就算以后分开了,也能多留些快乐的回忆,我希望他快乐和幸福,就算燃烧掉我自己,我也要他开心快乐,就像飞蛾样,扑向火光,让火燃烧得更旺些,至于自己,早就忘掉了。”
朱无双心想:“我真错了吗?我真自私吗?我不信任李郎,其实是忘不掉修仙求道,找个借口离开他罢了!我……”
杨盈云说完这些话,转身慢慢去了,才走几步,就听见背后噗的声,杨盈云微微笑,知道是朱无双吐出了口鲜血。杨盈云也不回头,仍是慢慢去了,可是面上虽带着微笑,可是内心却不快乐,尽管她知道她又次击败了朱无双,可是这又如何呢?
杨盈云在山谷中慢慢走着,鸟语花香,风景极是宜人,可是杨盈云视而不见,心里不喜不悲,如古井无波,她深深吸了口气,找到了个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心想:“我是希望朱无双会儿来找我呢?还是不希望她来找我?”
杨盈云哑然失笑,心想:“我道心还是不够,充满了嫉妒,人性还真难泯灭呀!”
杨盈云正想到这里,忽然脚步声响,朱无双旋风般来到杨盈云身前,道:“姐姐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呀!”
杨盈云心下吃惊,没想到朱无双来的这样快,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抬头见朱无双眼睛澄清,单纯之极,心里更是诧异。
朱无双蹲了下来,偏着头对杨盈云道:“你说什么才是爱情?”
杨盈云默然良久,晓得朱无双天资聪明,心法正在磨练中,压下内心的嫉妒和自私,才轻声道:“爱是给予。人最大的满足,在于使别人得到快乐,进而自己也能快乐,爱情更是如此。若我们只是味自私地寻找快乐,满足自己的愿望,反而永远找不到它。我们越是寻找,越遭遇挫折与失望。若能快乐地付出,不计较得失,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看着爱人快乐地生活,这是多么大的幸福啊!如果总是算计着自己的得失,那么你还是不够爱他啊!这也不是爱情。”
朱无双微笑起来,道:“是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其实我不是不爱他,而是从小到大的习惯支配着我,让我习惯的以为只有追求仙道,才是我最快乐和幸福的事情,才是我的梦想,等我在硬生生的割断属于我的爱情时,开始我还庆幸醒悟的快了,可是忽然在瞬间,我感觉我整个身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变化,忽然想到他的表情,他的举动,我忽然发觉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荣誉、面子以及好胜心,都不那么重要了,至于荣华富贵,更早就不在我的眼中。我这么快来肯求姐姐,心里没有丝的勉强,为了他做事,我没有任何的顾及,这样真的很快乐和幸福啊!”
杨盈云没想到朱无双这么快便突破心结来找她,她破除了她十几年的梦想以及执拗,破除好斗胜败之心,破除修炼求道之心,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杨盈云默然望着朱无双,说不出话来。
朱无双道:“我想知道李郎他现在好吗?怎么样才能让他原谅我呢?李郎他现在需要什么呢?我怎么才能为他做些事情?”
杨盈云复杂笑,道:“他向皇上申请得到专营盐务之权,可听说汉王也在争取,皇上犹疑不决,你若是能够帮到他,他定开心得不得了。”杨盈云顿了顿,叹道:“其实他根本没怪过你的,他只会因为不能让你开心幸福而内疚,如果你回到他的身边,他只会高兴,更别说你还为他解决个大难题了。”
朱无双听了欢喜之极,道:“那好,我这就去父皇那里去。”起身便走,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面上已是平静之极,道:“姐姐不愧有剑后的美誉,小妹从此甘拜下风,以后再也没有和姐姐相斗之心了。姐姐若有什么吩咐,以后小妹定全都听从,还望姐姐可怜,不要再戏弄小妹就是,小妹愿为姐姐做牛做马,以报答姐姐的提携之心。”说完跪下行了礼。
杨盈云也不扶她,只是点了下头,朱无双起身笑,然后轻松自在地去了。
杨盈云目送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到底是胜了还是败了?朱无双真是厉害啊!知错能改,纯以心意行事,不为外誉所惑,的确不是常人啊!三次相斗,最后的结局是不分胜败吗?”
杨盈云忽然觉得落寂,自嘲笑道:“原来这条路上只剩下我个人了,真是无趣的很呀!我连对手都没有了,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是该庆祝还是该悲伤?”
第六章错纵复杂
李瑟使用最简单的计策,便让薛瑶光等人平安去了京师,楚流光等人又建议李瑟没事就去拜访白笑天,李瑟道:“虽然两家交战,不斩来使,可是我也没有必要老去探访他们啊!又没什么事情好商量的。”
古香君道:“李郎,你就去吧!又没什么危险,若是他们埋伏人来袭击你,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就算没人救援你,你也没事啊!而且真有事情的话,我们去救援你也来得及啊!你怕什么?”
李瑟道:“我可不是担心这个啊!是因为和白笑天没什么好聊的。他又不是年轻人,要是白廷玉在的话,去拜访倒没什么。”
楚流光道:“大哥,推托什么啊!不就是聊聊天,也没什么呀!人要是常见面了,就
容易生出感情来了,说不定白笑天和你处得久了,就能和你做朋友,江湖的事情不就好解决了?”
李瑟喃喃道:“没有法子,只好听你们的了,否则你们整天劝我,在我耳边鼓噪,还不如去白笑天那里打发时间呢!”
白笑天住的小山庄离镇山只有十多里,李瑟每天清晨就去拜访白笑天,起初白笑天还算客气,可是后来便对李瑟嘲讽起来,道:“龙虎山战,小子你气势无匹,隐然有大将风度,可是没想到你人是这样啰嗦和木讷,怎么讽刺你,你都毫不在乎,还是前来听我老头子训斥。我又不是女孩子,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来纠缠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我都和你说了,你真要弄到经营盐务之权,我就不会再难为你们六派了,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都听不进去呢?还来纠缠我做什么?我若是把你赶走,传到江湖上,还以为我白笑天气度狭小呢!可是有你这样每天都来拜访的吗?你没有事情做吗?”
李瑟道:“前辈风度宜人,谈吐高雅,听您教导,胜读十年之书。晚辈的师父和师叔,名震天下,可是都已过世了,晚辈看来,当今只有您具有我的两位师长的风范,因此晚辈钦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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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时时前来听您的教诲。前辈放心,我只是想从前辈身上学习到点东西,绝不是来纠缠前辈,让您在战场上饶过我什么的。”
白笑天虽然知道李瑟是在拍马屁,可是还是很受用,虽然仍是对李瑟没有好脸色,可是却也不再冷嘲热讽了。
白笑天起初是想:“好小子,既然你正事不去做,来纠缠我,难道我还怕了你?”把所有事情交给白君仪去处理,便和李瑟耗了起来。
李瑟外钝内秀,渐渐知道白笑天喜欢下棋,便投其所好和白笑天下起棋来,恰巧棋艺二人不相上下,因此有胜有败,下的不亦乐乎。
等到白笑天发觉李瑟说话乖巧,能讨他欢喜,渐渐有些喜欢李瑟之时,这才知道不对。
终于有天,他悄悄离开了华山派的地盘。可是在路上也听到了李瑟将要取得了盐务的专署权,皇上不日就要亲下诏书的坏消息。
李瑟如果取得了盐务的专署权,江湖形势可谓急转直下。白笑天接到朝廷里传来的风声之后,第反应就是上当了。
白君仪也是副不能置信的样子,道:“汉王位高权重,就算不能够取得盐务,难道还不能阻止李瑟得到吗?这家伙好厉害啊!”
白笑天道:“我说这小子有些手段吧!不过事情还来得及,朝廷还没有下正式的任命,李瑟也没有时间来宣布我们之间的协议。我们想个办法,就让他永远没有时间来宣布吧?”
白君仪道:“爹爹是说杀了他?”
白笑天道:“那太难了,有更有效和更简单的办法的。”
白君仪眼珠转,笑道:“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了。北宋神宗时,有强盗盘踞在梁山泊,当地县官搭起了很高的长梯侦察隐藏在蒲苇之间的强盗们的行动。蒲宗孟任郓州知州时,仅仅下了道命令:”不得乘小船出入水泊之中。“这样,强盗们不久就断绝了粮食,于是只好散去。只要打击敌人的致命弱点,就可以不战而胜。李瑟的优点和弱点都太明显了。
他成于此,也会败于此的。我看他和那些强盗蟊贼没什么区别。“
白笑天哈哈大笑道:“好聪明的女儿,博古通今啊!可惜你到底不是男孩啊!否则天下还有谁堪配是你敌手?”
白君仪皱眉道:“现在就有女子是我的对手啊!楚流光聪明绝顶,真是棘手的很啊!”
白笑天道:“不过我相信我的女儿最后会获胜的。”
白君仪展颜笑道:“爹爹放心,我不会让爹爹失望的。”
李瑟得到白笑天等人撤离华山的消息时,感觉有些落寞,古香君见了,笑道:“郎君是不是舍不得白君仪啊!这么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李瑟道:“我去拜访白笑天,可没见过白君仪,怎么会想她?你呀!真是爱吃醋。”
古香君道:“那可不定,她是武林里的大美人,你看凡是有名气的美人,不是都给你弄上手了吗?瞧上白君仪,也没什么奇怪的。”
李瑟道:“不和你辩了,还有正事去做呢!”李瑟起身去了。边走边想,似乎心中还真有些想念白君仪的样子,否则为何她的面容下闪现在脑海中呢!
李瑟随即又想起白君仪住在香君山庄的时候,四大淫贼要使出手段,助他把白君仪弄上手,当时李瑟十分生气地便拒绝了,可是如今心里却有丝惆怅。
李瑟黄昏的时候个人望着天空发呆,他现在武功心法高深,对于世界的看法也不再单纯,只是看到事务的个方面,而是能全面的看问题。
世事真是复杂的很,李瑟时时还有困扰,他有娇妻美妾,可是总觉得心里缺少点什么,看来修炼之路还很艰难啊!
李瑟抛开这些眼下弄不明白的事情,想起江湖大势,要是为了权力和虚名,李瑟大可不必费心,只要利用各家势力,和天龙帮周旋就是,可他的目的是怎么样才能用最小的牺牲,来换取整个江湖的和平以及能给天下百姓带来更好的生活环境。
李瑟估量整个形势,慢慢心里有了些思路,这才闭目练起功来。
薛瑶光在京师遇到困难的时候,依楚流光之言去求剑后杨盈云帮忙。
没有几天,薛瑶光便打探到内幕消息,说是公主朱无双出面为李瑟说好话,皇上已经默许这件事情。
薛瑶光听后大喜,立刻派人给李瑟报信,同时心想:“公主和李郎断交了,这次难道是为了还李郎的情分,才帮忙的?剑后好厉害的手段,公主这招棋子我都没想到,现在公主帮了这么大的忙,我要不要代表李郎去感谢番呢?还是先去杨盈云那里问个明白?”
薛瑶光正在犹豫不绝的时候,忽然听下人说有个美貌女子前来拜访,薛瑶光以为是剑后杨盈云,连忙去迎接。
见来的人不是杨盈云,却是公主朱无双,薛瑶光大惊,道:“公主驾到,恕未远迎,还请恕罪。”
朱无双笑着把薛瑶光揽起,道:“嫂子这般客气,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多礼了。”
薛瑶光听了朱无双的话,切便都明白了,心里暗笑:“公主虽然厉害,但到底还是女人,旦把身子给了人家,终究还是逃不掉人家的手心,这不是乖乖的来帮人家了不是?”
二人进入内室,客气了番之后,朱无双道:“我和李郎的事情你都知道,我错怪了他,又打伤了他,心里歉疚的不得了。等见到李郎的时候,还请你能帮我说说好话。我已经将功折罪,替他向父皇说好话,他得到盐务的事情,十有八九了。”
薛瑶光抿嘴笑道:“公主干嘛这样客气,他怎么敢怪罪公主呢!而且现在您又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李郎定开心的很,会很感激你的。”
朱无双道:“瞧你说的这些话,还把我当外人,咱们做女人的,就算地位再尊贵,能在老公面前耍威风吗?你要是还把我当公主看待,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薛瑶光笑着搂住朱无双,道:“我的好姐姐,我以后把你当亲姐姐看待还不行吗?这点小事,我哪有不帮的道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姐姐放心好了。”
朱无双笑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向高高在上惯了,冷冷清清的,对于家庭中的事情都做不大来,妹妹以后还要多指点我才行。”
薛瑶光满口答应,二人谈笑甚欢。
薛瑶光和朱无双原来便有些交情,现在朱无双有心拉拢薛瑶光,薛瑶光有心巴结公主,二人自然越谈越开心,越谈越说心里话。
朱无双道:“你们知道汉王也在争夺这个盐务权,现在我在父皇面前求肯他把这个权力交给李郎,汉王定很生气。他和太子都在争夺皇位,这两位哥哥的事情我向是不参与的,可是似乎李郎参杂在其中了,这可是大危险的事情。别以为汉王不是太子,得罪他也没什么,他可是帮我父皇打下的天下,勇武的很,父皇很欣赏他,以后取得皇位,也未可知啊!”
薛瑶光笑道:“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楚姐姐给我讲了个故事,你听听就知道原因了。”
唐高宗李治时,蛮族人聚集进行抢劫,官军前去讨伐失利,于是委任徐敬业为刺史前往处理。当地州衙派军队到城外迎接他,徐敬业让他们全部返回城去,自己个人骑着马到了州府。贼寇听说新刺史来了,全部加强戒备以对付讨伐。
徐敬业到州上任后,对此事句也没有问过,把其他事处理完毕,才说:“贼寇们都在何处?”
州吏回答说:“都在南岸。”
于是徐敬业就带着两个佐吏随从渡河而往。见他如此行动,大家都很担心惊愕。
贼寇们起初手持兵刃瞭望,见徐敬业所乘船中没有别的人,于是撤回,闭上营门隐藏起来。
徐敬业上岸后,迳直走进营内去,告诫他们:“国家知道你们不过是被贪官污吏所害,并没有其他罪恶。你们都回家种地吧!走得晚的就要当贼盗处理了!”
徐敬业只是把他们的首领叫到面前,责备他何不早向官军投降,让人把他打了几十杖送走了,从此全州境内秩序井然。
徐敬业的祖父英国公徐绩听说后,称敬业的胆子真大,他又说:“就是我去也做不到这样。然而将来使我家破人亡的,也必定是这个孩子啊!”
朱无双听罢,知道徐敬业后来反对武则天,起兵造反,果然家破人亡,用徐敬业来比喻汉王,这意思明白的很。
朱无双皱眉道:“听说楚姑娘能掐会算,通神役鬼,这是不是真的?”
薛瑶光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她的眼光。而且先圣道衍传给她过本秘籍,她若不是有些能耐,怎么会得到他老人家的青睐?”
朱无双微微点头。
却说王宝儿和薛瑶光到京师之后,先是凭着王家的关系帮着薛瑶光疏通关节,之后闲下来便见见以前的些老朋友,尤其是四大公子之的赵铭。
王宝儿做女儿的时候,对于情事到底不怎么了解,等嫁给李瑟为妇之后,生活阅历多了,情感也懂的多了,想起赵铭对她的种种好处,也是感激不已,这次回来,见到赵铭之后,免不了和颜悦色,以补偿昔日对待赵铭的种种无礼之处。
赵铭为了让王宝儿开心,便提议和她猜谜玩,哪知王宝儿微笑道:“哥哥,我早不喜欢猜谜啦!我长大啦!”
赵铭心里咯登下,见王宝儿越加成熟,出落的更是美貌动人,对他也比以前温柔多了,可是知道和她的隔膜却更加的深,再也不能如原来那样打闹戏骂了,不由心里悲苦。
这日从王家见王宝儿回来,在个酒楼喝酒买醉。
赵铭正喝的醉眼朦胧之时,忽然人坐在他的桌边,道:“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去说,有事就去做,何必做个缩头之人,喝酒买醉,于事无补呢?”
赵铭大怒,道:“老子愿意喝酒,和你何干,请你滚开。”
那人是个老者,须发皆白,失笑道:“到底是名门大家的小子,骂起人来还带个请字,老夫看你情深意重,有意成全你和你的心上人,你倒拿老夫撒起气来,真是不识好人心。”
赵铭大惊,道:“阁下何人,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你有办法让宝儿喜欢我?”
老者道:“这有什么难的,我让她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只要你用心哄她,用不了年半载,她就喜欢你了。”
赵铭大是失望,伏在桌上道:“我还以为你这么大的年纪了,有什么好办法呢!原来还是强人所难。我要是这么想的,早就娶了宝儿了。我们逍遥派讲究自在逍遥,无拘无束地过生活,要是勉强别人,终究不能快乐地生活的。我真心爱她,让她真正地得到幸福,让她和喜欢的人在起,这是多么美好的结局啊!”
老者叹了口气,手挥,赵铭便伏在桌上睡了,老者道:“生活的真谛,为什么年轻人都不学学呢!却让自己去受罪,真是年轻人啊!”
接着外面进来两个人,搀扶着赵铭走了。
第二天王宝儿接到个纸条,急急忙忙去了,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天之后,薛瑶光接到王家传来宝儿失踪的消息,连忙去找杨盈云,杨盈云听完薛瑶光的话,微笑道:“已经来不及了。”
薛瑶光奇道:“什么来不及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人笑道:“好厉害的眼光啊!不愧是新代的剑后。”
杨盈云携薛瑶光出门,门外个老者风采夺人,白衣白发白眉,仿佛神仙中人。
杨盈云道:“张左使再出江湖,可是却来为难个女孩子,难道不怕丢脸吗?”
那老者乃是明教也就是江湖中所说的魔教的光明左使张玄机,张玄机道:“小丫头言语犀利的很,可是老头子我却不会在意。女孩子厉害起来,能亡国灭家,岂能轻视?薛瑶光这丫头我要带走,你准不准我?”
杨盈云微笑道:“好说好说,不过您老是替天龙帮做事,还是替明教做事呢?”
张玄机道:“老夫是为天下人做事。”
杨盈云道:“好厉害的理由啊!可是我只是个小女子,天下人的事情我不管,我只记得答应过别人,要保护她的安全,要是不动手,就任您把人给带走,我可怎么向人交代啊?”
张玄机道:“你是想和我动手了?不怕我杀的时性起,把你也擒去,恐怕在李瑟那小子心目中,你的份量比薛丫头还要大。”
杨盈云道:“既然这样,您就擒我好了,别打瑶光妹妹的主意吧!”
张玄机道:“那可不成,你这丫头精灵古怪,老头子我可没把握擒住你。你小小年纪你师父便让你闯荡江湖,没有两下子你师父怎么会放心地把剑后的称号让给你?我可不上这个当。”
杨盈云怒喝道:“既然知道我剑后之威,还口出狂言要在我面前擒人,置我于何地?”剑含怒刺出。
张玄机飘然后退,杨盈云如影随形,时剑气弥漫,杨盈云运剑如风,招招进迫,剑剑都向张玄机罩去。
张玄机在剑光里左闪右躲,似乎落在下风。薛瑶光见张玄机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心里叫好,眼见张玄机险象环生,看来剑后打败这个老头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哪知张玄机忽地轻啸声,跟着他双掌翻飞,宛如神龙夭矫,登时情形立变,时掌影剑光,二人斗的难解难分,薛瑶光直看得眼花缭乱。
杨盈云和魔教最厉害的人物相斗,看来是很平常,可是却比和朱无双相斗凶险多了。武功练到极处,远胜法术,二人都是武功大家,因此并无玄虚,招招致命,可是危险之极。
杨盈云在剑光笼罩之下衣袂飘飘,漫不经意的左刺两剑,右刺两剑,虽然看似毫不着力,却已是抖起了朵朵剑花,剑尖也在颤动不已。
张玄机造诣高深,凝神细看之下,自然看出其中奥妙。他看得出杨盈云的剑招中隐藏着极为复杂的杀着,但这些杀着若有若无,端的是到了“举重若轻,变幻无方”的极高境界。
张玄机大声叫好,道:“以剑术的造诣来说,你已经赶上你师父了。看来老夫还是打不赢你师父!”
杨盈云道:“您言外之意现在我的武功还是不如您了?”
张玄机道:“不错!”
此时杨盈云踏上三步,唰的剑刺出。剑气如虹,劈空之声宛若龙吟,震得在旁边观战的薛瑶光耳鼓都嗡嗡作声。
杨盈云的剑法玄妙非常,张玄机避无可避,哼了声,道:“丫头,你真的要拚命呀!”在剑光笼罩之下,倏地中指疾弹。弹之下,剑光流散,杨盈云虎口酸麻,宝剑几乎脱手。
这两招兔起鹘落,薛瑶光刚刚看出了其中些奥妙,两人已是分开。
杨盈云喘气道:“你为老不尊,难道贪图李瑟的几个媳妇的美貌,所以非要来抢夺吗?”
张玄机道:“你这小丫头信口雌黄,老夫是想接这几个丫头去游山玩水。李瑟这小子整天在武林厮混,都是乱忙,瞎捣乱,放着这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不陪,浪费大好青春,岂不是浪费?叫他乖乖地去找我,陪他的这几个美人来,否则老夫看不过眼,就替这几个女娃再找好夫婿了。”
杨盈云做恍然大悟状,道:“原来如此啊!您的好心为什么不早说。”说完收起宝剑,道:“请您带她走吧!记得答应我的话,好好招待她们几个。”
张玄机道:“好厉害的丫头,能当机立断,识时务,是做大事的料。”
杨盈云调皮笑,道:“还不是您老逼的,等我武功厉害了,再找你报仇!”
张玄机哈哈笑道:“好说,好说。”
此时薛瑶光蹦蹦跳跳地来到张玄机身边,揽着张玄机的衣袖,道:“老爷爷,我们走吧!杨姐姐再见了!”回身向杨盈云摆手。
张玄机愣,叹道:“这些女娃子都这么厉害,难怪李瑟这小子并无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靠着迷惑女人的本事就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摇头叹息着和薛瑶光下山去了。
杨盈云望着二人的背影阵微笑,背后传来心空的声音,“张左使的武功果然厉害啊!老衲要是出马,只会败的更惨,还是姑娘厉害,并没有处于下风。”
杨盈云回头道:“他并不想和我结怨,引我师父出山,否则大可趁我受伤的机会试图杀掉我。李瑟已经有足够的本事保护他的女人了。我们犯不上为这个使他没有英雄救美的机会。”
心空道:“是呀!以后该是他施展才华的时候了,还能增进他们夫妻间的感情,你真是深谋远虑!”
杨盈云无辜地道:“不是吧!我可是嫉妒薛瑶光她们,才找机会让她们吃些苦头啊!大师可把我想的太好了。”
心空抚须轻笑。
第七章人尽其才
李瑟接到京里薛瑶光传来的消息,不仅盐务的事情有了眉目,而且公主在剑后的劝说下和他消除了误会,原谅了他。这真是双喜临门。
李瑟知道消息之后大喜过望,准备动身去京师,在处理走后的切事宜,可是天中午忽然司徒明和古玄中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嚷道:“盟主啊!大事不好啊!京里传来消息,王宝儿和薛瑶光两位夫人被天龙帮的人给劫持走啦!”
李瑟道:“别着急,把事情说清楚。”
二人道:“京里留守的人传来的消息,具体情况他们也不太清楚。不过剑后也给您传来了消息,说是对不起您。”
李瑟点了点头,让二人下去继续打探,二人起离开,小声商量道:“盟主果然是大将之才,听到这个糟糕的消息居然脸色不变,镇定自若。”
司徒明道:“恐怕不是,盟主的女人多的是,也不在乎这两个。不是有您的宝贝女儿在嘛!我看他最在乎的是您的女儿啊!”
古玄中笑的合拢不了嘴,连声道谢。
傍晚时分,李瑟和古香君正在楚流光的房间和她商议事情,小狐狸精花想容突然闯了进来,脸色难看之极,道:“李郎,对不起你啊!冷姐姐我没保护好,她被天龙帮的人给抓走啦!”
楚流光站起身来安慰道:“意料中事,妹妹别着急,李大哥不会怪你的。”
古香君也道:“妹妹你没受什么伤吧?别的事情不用担心,李郎会处理好切的。”
李瑟也笑道:“辛苦你了,你定吃了很多苦,别担心,切有我。”
花想容听完这些话,才眼睛闭,倒在楚流光的怀里,道:“累死我了。”
古香君吩咐使女帮着搀扶花想容去休息,让李瑟留下来和楚流光商量事情。
李瑟道:“现在的形势清楚的很,天龙帮是想用瑶光她们三个来要挟我,让我屈服。虽然我个人肯为她们牺牲切,可是公利在前,我岂能屈服呢?如果我要是处理不当,薛家、王家和天山派就会恨我,或者以后和我疏远。”
楚流光道:“可是这何尝不是拉近和他们三家关系的好机会呢?”
李瑟道:“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明天就动身去北平。”
楚流光道:“你去那里去做什么?难道薛妹妹她们在那里?”
李瑟道:“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白君仪或者白廷玉定在那里。我要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宝儿她们暂时肯定会很安全的。否则杨姐姐不过这么轻易地便让她们被劫持走。”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现在可是厉害的很啊!以前都是心里有数不告诉我,这下可看出你的真面目了。”
李瑟道:“冤枉,我这可是被逼的,以前我可是傻气的很。”
楚流光道:“得了吧!要是傻气的话,还能让那么多聪明又美貌的姑娘喜欢?”
李瑟忽地笑道:“聪明又美貌的姑娘,那里面有没有你?”
楚流光脸色红,心里虽喜,嘴上却嗔道:“大哥可别胡说,我和她们才不样。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都带谁去啊?”
李瑟道:“明天就走,人多反而误事,我个人去。”
楚流光道:“那好,不过我给你讲个故事。”
战国时代齐国的孟尝君,是四大公子之,养食客三千多人,其中颇多能人异士,为他排忧解难。当时秦昭王向很仰慕孟尝君的才能,就派人请他到秦国作客。
初次见面孟尝君给秦王送上件名贵的纯白狐裘,作为见面礼。秦王对于孟尝君的才华也非常敬佩,因此就想拜他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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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引起了秦国大臣的嫉妒,于是有许多大臣就向秦王进谗言,最后孟尝君终于被软禁起来了,秦王甚至打算杀掉孟尝君。
孟尝君遭到软禁后,就派人去求秦王的宠妾燕妃帮忙。但是燕妃却说:“如果孟尝君送我件和皇上样的白狐裘,我就替他想办法。”
孟尝君听了燕妃的话,不禁暗暗叫苦:“白狐裘就这么件,现在要到哪里再去找件白狐裘呢?”
就在这时候,有位食客自告奋勇地对孟尝君说:“我有办法,明天以前我定可以弄回件白狐裘来。”
这天晚上,这位食客偷偷进入王宫,学着狗叫把卫士引开,顺利地偷回当初献给秦王的那件白狐裘。孟尝君利用白狐裘收买了燕妃,燕妃果然替孟尝君说了不少好话,过了没多久,秦王就释放了孟尝君。孟尝君害怕秦王反悔,因此被释放就马上乔装,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来到了边界──函谷关。只要通过了这道关口,秦王就难以奈何他了。
可适值深夜,城门紧闭。孟尝君行人焦虑万分,城门必须等到鸡鸣才会开放,但是秦王派兵也会追来了。这时候,有位食客拉开嗓子,学着鸡鸣“喔──喔喔──”,时之间,全城的鸡都跟着起鸣叫。
守城门的将兵听到这么多公鸡在叫,以为天亮了,于是就按照规定把城门打开。
孟尝君行人就这样平安通过了函谷门,离开秦国,回到了齐国去。
楚流光讲完,李瑟道:“这是鸡鸣狗盗的典故。妹妹是让我带着那四个家伙去吗?也只有他们算的上是鸡鸣狗盗了!”
楚流光点头道:“大哥猜的不错。不过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他们能帮大哥大忙的。你还是带他们四个去吧!家里的事情我会帮着香君姐姐的。”
李瑟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天龙帮定会派人来谈判的,你只管拖住他们,有什么事情我们要时常联络。”
北平府是原来元朝的都城大都,朱元璋打下天下后改的名字,在北方是抗御蒙古贵族的道屏障。
白笑天是北方人,天龙山庄便坐落在北平,是天龙帮的总舵。李瑟和现在叫做四大豪侠的四个家伙来到北平,寻机擒住白君仪或者白廷玉,好来交换被天龙帮擒走的三女。
六大门派在北平没有势力,只有些密探。从他们口中,李瑟知道白君仪回到了北平,住在城里的西南郊外的名园,那里有几万朵花,尤其牡丹极时之盛,名声很大。白君仪喜欢住在那里,反而天龙山庄住的很少。
李瑟五人便在名园附近住下,李瑟化装成挑水的农夫,进园里察看。可是里面般的仆人都不许进入,更别
说新来的农夫了。
夜里,李瑟潜伏进名园,可是名园很大,不晓得白君仪住在哪里!欲待擒住人逼问,又怕露了形迹。
黑暗中隐约传来说话声,李瑟闻声而去,在处屋角下,李瑟听到屋里两个使女在说话,女道:“小姐外表精明能干,可是内里却温柔善良,我母亲六十大寿,小姐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放了我半个月的假,让我回家服侍她老人家阵子呢!还赏赐了五两银子,我又不是小姐身边的丫头,只是远远见过小姐几次,小姐对待我们下人真的是没话说。”
另女道:“是呀!我是孤儿,自小被老爷收养后,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等小姐长大之后,每逢她的生日,她便让几个和我样的丫头和她起过生日,生日礼物倒是其次,难得小姐的这份心意。现在小姐忙的很,年也见不了几次,不过每次都不亏待我们,小姐真是百年难遇的好女孩啊!谁要娶了她,真是不知道前世修的什么福呢!”
李瑟听了会儿,见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来,心想:“我的老婆温柔善良的很,哪个也不比白君仪差!”悄悄又去别处探看。
名园奇怪的很,外围还有些护卫巡视,里面却很安静,只有几个打更的。李瑟见庭院华丽,看阵势像是主人居住的地方,不过看来安静的有些奇怪,李瑟不敢冒进,便先仔细观察起来。
李瑟看了会儿,看出这外面树木、小亭、石桥是按个阵势摆设的,难怪没人把守。
李瑟见这阵势很是熟悉,想起曾在王家和朱无双闯过的阵法,和这个颇类,心想:“岳父是魔教的经济法王,白家得魔教襄助,自然这阵法是和魔教有关系的。”心里有了计较,便按朱无双教他的方法去闯阵。
阵法虽,稍变化,便不易破解,可是李瑟纯以感应过阵,因此变不变化,对他来说都是样,李瑟凭着灵觉过了阵法,进入内院,只见里面庭院小榭,极是雅致。可是房间甚多,也不知道哪是白君仪的房间,不由踌躇,加上想到要见到白君仪,而且是绑架她,心里无端有些害怕见到她,心想:“还是回去带那四个家伙起来好了。怎么绑架女孩子,还是他们是行家。”
李瑟回到住所,把四人找来,说了情况,梁弓长笑道:“玉大,这个就是我的专长了,我可以闻到女人的香味,就能找到她的藏身之处。那时在咱们的地盘,您拦着不让我们帮您把白君仪迷奸的时候,我就早预备好了,就等您声命令。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您要带着我们,包准您能去把白君仪给奸了。”
其余三人也哈哈大笑,杜开先道:“玉大,您老的床上功夫必定那是极高的,以前直没见识过,现在可以让我们开开眼界了吧?虽然我没了小弟弟,是太监了,可是有生之年能见识到高超的功夫,那也是值得高兴祝贺啊!”
没等另外两人说话,李瑟道:“你们几个家伙,狗改不了吃屎,我都说了不要再提那些当淫贼的勾当了,你们还是往那里瞎想。”
铁鼎道:“是极,我们要文雅。你看玉大都是名正言顺地强奸了薛瑶光、冷如雪那些美女,这才是高深的本事,不像你们说的这么难听,什么迷奸偷奸之类的,颇不高雅啊!”
董彦也道:“对,对,玉大就是高明,能让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主动被奸,那才是真本事!”
李瑟道:“你们有完没完了,什么事都被你们以小人之心度之,我和宝儿她们是情投意合,是两情相悦,不是什么苟且之事,你们给我听好,别再污蔑你们老大。”
杜开先小声道:“那最后还不是上床,那到底奸没奸到?我看宝儿那小妞越变越好看,还不是玉大的功劳?”
几人都哈哈大笑,李瑟道:“你们几个别胡说了,还有完没完,还不快点跟我走。”
梁弓长道:“先前您不让我们跟着,现在又让我们去了,有没有什么奖赏?”
李瑟道:“你倒会讨价还价,你想要什么奖赏啊?”
梁弓长嬉嬉笑道:“先记着,等日后再说。”
五人又悄悄来到名园,梁弓长当前带路,路上几人挤眉弄眼的,点也不紧张害怕,轻松的很。
梁弓长来到处相比较来说不算很大的阁楼,指了指个房间,悄悄道:“玉大,白君仪就在这里。”
李瑟道:“那好,为了防止意外,你们四个在外面守着好了,我个人去就行。”
几人道:“玉大的本事我们放心,您尽管去好了。我们给您放哨。”
李瑟走,几人便悄悄道:“玉大的神功我们怎么会不去见识呢?走吧!”
李瑟施展功夫进入阁楼,其实正是三更天,楼里片静寂,李瑟摸到白君仪的房间,在门外静了静心,观察了下房间,然后把窗户用内力震碎,然后翻了进去。
李瑟直扑向绣帐,可是变化之诡异和突然,大出李瑟的意料,忽然蜘蛛网样的东西四面扑来。
李瑟身在半空,掌击出,满以为会把蛛网击飞,可是掌力却如石沉大海样,同时蛛网下把李瑟的手脚缠住。
李瑟点也不惊慌,运气震开蛛网,可是这蛛网奇怪的很,越是用力越捆的更紧,李瑟竟然被缚了个结实。
这时阵清脆的笑声传来,房里灯火通明,白君仪点了盏油灯站在屋角,笑道:“李大盟主来的真巧啊!看我给你预备的天蚕丝如何?这里还有盏灭魂灯,只要碰到你下,保准让你烧的连灰渣都不剩。”
李瑟却不惊慌,道:“虽然我想绑架姑娘大是不对,可是这也是姑娘逼的啊!你们可是先擒走我的妻子在先的。我是想来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的,我们少数人的争斗,难道要牵连到别人,最后我们两派刀兵相见,死伤无数好吗?”
白君仪奇道:“你这人说话真怪,六大门派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现在你又在我手上了。难道说江湖以后还有你们说话的余地吗?你以为你是武林盟主啊!”
李瑟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了吗?”
白君仪道:“除非你不怕死,来试下这盏灯的威力。”
李瑟道:“不用试。你就在我的掌握之中。如果你不怕死,便试下吧!”话音落,白君仪便感觉到股杀气,浑身不自觉地感觉到寒冷,只想缩成团御寒,可是却偏成不敢动,只怕动之下引发李瑟的杀气。
白君仪道:“你敢杀我?不顾惜你三位夫人的性命了吗?”
李瑟沉声道:“你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快点,否则我就先砍掉你的胳臂。”
白君仪道:“你杀了我好了。我爹爹和哥哥定会替我报仇的。为了天下人,我死得其所!”
李瑟呆了,他只是吓唬白君仪,李瑟仁心善良,岂会如此残暴呢?白君仪见他的表情,心里暗喜。
李瑟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真逼我杀了你吗?”
白君仪道:“总之我是不会放你的,你愿意杀我就杀好了!你也逃不掉的。”
李瑟咬牙道:“好,我只好出绝招了。”
李瑟突然运气用力向白君仪手上那盏灯吹去,真气涌动,气势惊人,白君仪拿捏不住,那盏灯下被吹飞,火焰落在地上,下熄灭。原来这灯不怕风吹,只是灯落地便失去法力了。
同时李瑟闪电般掠到白君仪身边,用头点中白君仪的穴道,奇怪的是白君仪束手就擒,点也不反抗。
李瑟道:“你就这点本事吗?还想擒住我呢!”
白君仪道:“园里没有能抗衡你的高手。我就算反抗你时,终究还会被你擒住。不过你也被我缚住了,这丝除了我,没人能结开。我们两个谁也没占上风。”
李瑟道:“那可不同,我只是手脚不方便,可是你的性命却在我手里,份量大多了。”
白君仪道:“我死了,你辈子都被天蚕丝捆着,如同个废人,你愿意这样?”
李瑟道:“你既然能施展法术,自然有人能解开。”
白君仪道:“就算这样,但是你这样还是出不了北平。我爹爹此刻率领些高手正往这里赶呢!很快就来了。”
这话李瑟不能不信,在白君仪面前居然大处下风,李瑟大是恼火,可是脑子像木了样,偏生没有办法。
月光从窗户进来,照在白君仪绝世的面庞上,李瑟忽然灵光闪,道:“你真的不给我解开束缚?”
白君仪道:“自然!本姑娘不高兴,你能怎么样?”
李瑟狠狠地道:“好,这可是你逼我的。”说完用牙用力撕,白君仪的左袖被撕裂,露出半截如玉的胳臂。李瑟道:“你再不听我的,我便把你身上衣服都撕光!你也知道我在江湖上的名声,都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大淫贼呢!”
李瑟本以为白君仪定会害怕,哪知白君仪轻蔑笑,毫不在乎,道:“奇怪?你以前不是尽力否认的吗?你啊!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我就晓得你的淫贼本性!在江湖中拚杀这么多年,生死我都不放在心上了,何况身外的名誉清白呢?我为了天下正道,为了黎民百姓,早已把自己置之于外了,随时愿意为世界光明清正而牺牲。你用这个威胁我有什么用呀!”
李瑟被白君仪的番话说的羞愧万分,忽然觉得气馁,道:“你……你真的以为我是个淫贼,个坏人吗?”
白君仪道:“以前还有些怀疑,现在你的行事却明白地告诉我了。”
李瑟更是气馁不已,垂头丧气地道:“白姑娘,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奇女子,和我们男子样有远大的志向,而且你和般的男子还不同,他们多半是为了事业功名,可是你却真心为天下百姓做出番事业,真的让我很是钦佩。”
白君仪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既然知道我们天龙帮为了什么,天龙帮是代表正义的,你为什么还和我们作对?”
李瑟道:“可是我也是真心为了天下百姓好啊!你以为只有消灭我们才能让百姓生活的更好,这点我认为是不对的。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以前的江湖门派不收税的时候,混乱不堪也没什么好的吗?”
白君仪道:“是啊!所以我们天龙帮要接管江湖,这样不就可以既使武林安定和平,多余的赋税又取消了,百姓不是少受许多的苦,可以很幸福嘛!”
李瑟道:“你想的轻巧,可是你能保证你们天龙帮以后没人管教,会直没有人盘剥百姓吗?以前六大门派成立之初也是受百姓拥护和爱戴的,可是现在却成了百姓负担沉重的个根源,今天的下场有谁能想到?事物都是在不断变化的啊!你又用老路,以后还是会重蹈覆辙的。”
白君仪呆,无言以对,心里转,冷哼道:“你果然能言善辩,颠倒黑白,古香君和冷如雪那些女孩子就这样被你骗到的吧?你番大道理讲的可是冠冕堂皇啊!”
李瑟听白君仪骗女孩子这话,眼睛扫到白君仪露出的香肌上,阵心跳,忙转过身去,道:“我才没骗过她们,只是……”
白君仪飞快地道:“没骗她们的话,她们还会都嫁你吗?你当她们都是花痴还是世上只有你个男人了?”
李瑟自从心界大开之后还没这样被动过,花蝴蝶的秘籍似乎也白看了,居然哄不了个女孩子。
外面阵轻风吹过,李瑟叹了口气,道:“我认栽了,白前辈既然到了,还是进来吧!”
门外白笑天洪亮的声音传来,“盟主还是出来吧!只要放了小女,盟主有什么吩咐只管开口就行。”
李瑟看了眼白君仪,眼神很复杂,摇了下头,当先穿窗落在外面,白君仪愣了下,也从窗口飞出,落在白笑天身旁。
白笑天见李瑟没有胁持白君仪,身上又缚了天蚕丝,心下奇怪,李瑟道:“多日不见,很是想念前辈。可是前辈却是说套做套,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我把六大门派改造了,前辈就不和六大门派争斗,不再为难我们六大门派吗?眼看盐务的权力我要拿到手了,事情要成功了,前辈怎么却反悔了呢?”
白笑天道:“盟主此言差矣!你毕竟还没有改造成功六派呢!你的盐务的事情也没有最后落实。我现在做的可不违反协议。”
李瑟道:“那前辈想怎么样?”
白笑天道:“请你置身事外,不要再管六大门派的闲事了。和古香君,王宝儿她们自在逍遥去,岂不是好?有那么多的美女陪伴,财物也不缺少,你还有什么可再追求的呢?舞刀动枪,没什么好处。你既富且贵,可以畅游天下山水,是最美好的人生啊!”
李瑟想了会儿,道:“此事万万不可,我不会放弃六大门派的,因为只有我才能阻止你们破坏天下百姓的幸福。”
第八章败涂地
白笑天听了李瑟的话,和那些起来的天龙帮的高手,都大声嘲笑起来,白笑天冷刺道:“笑话,你能为百姓着想,真是天大的谎言!”
李瑟道:“怎么不能?前辈是个敢于承担,勇于为百姓谋福利的大英雄,大豪杰。可是前辈太武断了,您真的以为天龙帮消灭六大门派,统江湖之后,天下就太平了?那只是灾难的开始罢了。”
白笑天道:“怎么是灾难的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子怎么胡说八道。”
李瑟道:“六大门派是朝廷钦点的,你真的要是消灭他们,朝廷肯答应吗?”
白笑天道:“我已得到朝廷准许了,朝廷说按照惯例,不管我们江湖中的恩怨。汉王还很支持我们,称赞我们天龙帮的所作所为,都是为百姓好的。还鼓励我们,让我们放手大干,不要有什么顾忌。可是我们天龙帮觉得如果可以尽量少杀戮的话,何必赶尽杀绝呢!因此几番对你们进行劝告。”
李瑟道:“汉王是汉王,他毕竟不是太子,等到太子继位,你们还能这么风光吗?汉王是想拉拢你们天龙帮,为他争夺皇位做准备。你们派中有昔日魔教中人,难道还是什么秘密吗?真的等你们统江湖,到时无论谁当皇上,都会忌惮你权势太大,会予以铲除的。你看这么千百年来,在江湖上手遮天的门派有几?除了少林派是公认的武林盟主,除此以外便没有了。但是少林直隐居世外,很少参与江湖中的事情,他们的所谓江湖领袖,也只是武功方面罢了。这也是他们为何千百年来威名不坠的道理所在。您往大祸之路行走,还不自知,真是令人慨叹。”
白笑天悚然变色,道:“昔日有人口舌之利,鼓如簧之舌,可抵百万兵,今日我算见识到了,难怪你能领袖六派,今天我才看到你的真面目。不过你就算说的再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上当的,等到我消灭六大门派,再说别的,走步算步了。我多年的心愿就是带给天下百姓以安定幸福,赋税极少的生活,不再为沉重的赋税所折磨。眼看就要做到了,岂会罢手?就算最后为其牺牲,也是值得的。”
李瑟见说服不了白笑天,只好叹,道:“那你擒走我三位妻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笑天道:“只要你退出六大门派,他们就会平平安安的。如果你不肯为她们这么做,她们死了,天山派、薛家、王家见你冷血不救她们,也会和你翻脸的,你没有他们的支持,样做不成什么武林盟主,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好了。”
李瑟道:“这个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既然认定我要当什么武林盟主,就不必再说什么了。你的这个条件我不会答应的。你们还是上来把我杀死岂不了百了?”
白笑天还没等说话,白君仪却走上前去,来到李瑟身边,道:“刚才你没挟持我,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我把天蚕丝给你解开,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再无交情可言。”说完先是嘴里轻轻念叨,然后用手去解李瑟身上的丝。原来这解天蚕丝不但有口诀,还要用手去解,颇是复杂。
微风吹来,白君仪的秀发有几根拂在李瑟脸上,李瑟盯着白君仪白玉样的面容,在这个敌人环伺的地方,心里却感到阵温暖,这是种特别的感觉,李瑟虽然妻子众多,但是这种犹如股轻泉流在心里的感觉从未有过,李瑟痴了样。
白君仪揭开天蚕丝,转身离去,轻盈的背影,在李瑟眼里留下的都是惆怅。
白笑天挥了挥手,道:“小子,你不要意气用事,好好想想再来来答覆我吧!”说完带领众人回天龙山庄去了。
这时,四大豪侠跃出来到李瑟身边,道:“玉大,现在是该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们去把几个夫人给您救出来,这个我们最拿手了。”
李瑟道:“千万不可。能从剑后的手里把人擒走的人,你以为还是你们以往在江湖上遇到的那些草包吗?”
杜开先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李瑟道:“我们起去天龙山庄碰运气吧!还得从白君仪身上打主意。只要把她擒住,才能交换宝儿她们。擒走个还是比救三个容易些。”
梁弓长道:“我就知道您看上她了,不得到她不会罢手的。”
李瑟道:“别胡说了,办正经事要紧。”
铁鼎道:“是啊!宝儿向娇气的很,定受了很多委屈,我们要赶紧救人啊!”
李瑟目光紧锁,神情坚毅,道:“不错,我们定能成功的。”
白笑天和白君仪回到天龙山庄,白笑天叹道:“李瑟这小子看来真的未必是有私心啊!他师父据说是刀君传英,代豪杰的弟子,应该不是只为私欲、权力奋斗的小人。”
白君仪笑道
:“爹爹是不是和他接触多了,被他的谎话给迷惑住了,以前您对他的评价可是很低。”
白笑天道:“今天这小子说的话未尝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和汉王过从太密,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太子仁厚无比,汉王英气过人,豪爽干练,都是皇位的可能继任者。不过这不是我们江湖人该参与的。要是个不好,便会招来灭门之祸啊!”
白君仪点头道:“爹爹放心,既然我们料到了,给自己留下后路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按原来的计划行事吧!眼看爹爹您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啊!”
白笑天道:“就怕走进去容易出来难啊!有些事情不容易回头啊!不过现在只有先消灭六大门派再说了。”
白君仪点了点头。天龙帮大占上风,可是白君仪却感觉有些不对路,心里点也不高兴,“可能这是成功到来前的担忧吧!”白君仪这么想。
白笑天见女儿脸忧色,道:“你不必过分担心,李瑟虽然还会打你的主意,不会放过你,但是我派高手严加保护你,你就放心好了。”
白君仪虽然不是担心这个,但见父亲关心,也只好道:“我知道了。”心中却想:“凭我的本事,谁能够把我擒住呢?要是取我性命,以李瑟的武功倒有可能,不过李瑟不敢杀我的。不过……他,他为什么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呢?是了,这家伙擅长勾引女子,我还是小心为好吧!”
李瑟和梁弓长四个人商量怎么才能抓住白君仪。天龙帮戒备森严,高手如云,又有了准备,可不像先前那么容易了。最后梁弓长想出了个主意,说道:“玉大,不如您去天龙山庄,然后找个机会我把你变做白笑天的模样。这样您就可以为所欲为啦!”李瑟连连称妙。
这天清晨,李瑟带着董彦,骑着匹马去天龙帮拜访,白笑天亲自在大厅接见,道:“听说你想通了?决心解散六大门派了?”
李瑟道:“我左思右想,的确有点动心了。只是解散六大门派真的不太好。不如保留他们,让前辈您做六派的盟主可好?这样六大门派都按您的命令去做,赋税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白笑天皱眉道:“既然让我做盟主,为什么就不能解散六大门派呢?我要全面接管他们的管辖之地。六派虽然名义上是六派,可是少林派安守本分,其所在地方直由泰山派经营,少林本身并不需要改变,剩下天山派路远偏僻,人烟稀少,并不足虑,只剩下四个门派了,很好解决啊!”
李瑟道:“前辈是铁了心的要改换江湖了。这样我可做不了主。这样吧!等我筹划下,和几位掌门商议下再说。”
白笑天道:“也好。我也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这些事!你放心好了,你的几位夫人都很安全,下人们伺候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李瑟急切地道:“她们都在哪里?我现在见见可成?”
白笑天道:“可惜她们不在这里,至于在什么地方,我不能告诉你。她们不会受点委屈的,你知道,如果你答应和我们合作,我再难为几个女孩子,我能在江湖上立足吗?我白笑天的人品你大可放心。说实话,伤了她们得罪你和四大名门,对我并无好处。”
李瑟没有办法,道:“那好,我在这里住上几天,等看到她们再说,否则怎么知道她们是死是活?在你的地盘上,你不会担心我把她们夺回去吧!”
白笑天道:“这事明天再说吧!”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好好招待李瑟,等李瑟出门之后,叫人盯紧李瑟,尤其是晚上,不能让他动弹。
白君仪听说李瑟跑到天龙山庄,奇道:“这家伙奇怪的很,这样来,在我们的监视之下,他是不能有什么行动了。难道他真的想投靠我们了?”
这天夜里夜半时分,在李瑟房外监视看守的天龙帮青龙堂主胡列告诉手下:“大伙都打起精神来,丝风吹草动都要报告,李瑟这人武功高强,变个小鸟飞出去都说不定,你们定要认真的给我监视。”众手下都答应着。
会儿,忽然个手下道:“禀告堂主,帮主他老人家来了。”
白笑天的声音传来:“我很老吗?奶奶的,都叫你们给叫老了。”胡列连忙参见,白笑天也不理胡列,道:“我进去拜访客人,你们在外面好好给我把守,个人也不许放进来。”
胡列不敢问帮主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只是领命遵行。
过了会儿,白笑天出来,对胡列道:“你们带我去见小姐,有事情商量。”
胡列不敢违背,把白笑天带到白君仪的绣楼外,道:“帮主,请您稍侯,我去通禀。”
白君仪的丫鬟被胡列叫起,不敢怠慢,边叫人禀告小姐,边把白笑天迎进门里。白笑天在大厅里等候,白君仪进来,还没等白笑天说话,便道:“爹爹,是不是您和母亲吵架啦?”
白笑天怔,含混地道:“嗯,是啊!你快别提了,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来找你商量,听说六大门派要来偷袭我们天龙山庄,想要来个出其不意,我们应该怎么样防备啊!”
说着便向白君仪走来。
白君仪却后退步,笑道:“李公子,你好厉害的手段啊!居然想假冒我父亲。我母亲那么温柔贤惠,怎么会和爹爹吵架?”
白笑天吃惊地道:“你胡说什么……”话音未落,就听见人大喝道:“好你个贼子,居然敢假冒老夫,真是胆大包天!”白笑天从门外闯进,把拉住白君仪,道:“好女儿,我才是你爹爹,你别上当。”
白君仪嫣然笑道:“女儿不会上当的,爹爹不来,女儿也识破他了。”
先前进来的白笑天脸色顿变,掌击破窗户便走,白君仪道:“快追,我要当面拆穿他的真面目。”
白笑天道:“是吗?我的好女儿果然没上当吗?”
白君仪吃惊地道:“什么?”
话音未落,白笑天嘴里念叨,手上画咒,白君仪立时在地上滚,变做了只白猫,白笑天又点,白猫下昏倒。白笑天拿出根小红绳绑在它的颈上。
白笑天抱起白猫放在怀里下楼,此时院里灯火通明,都在追拿刚才穿窗逃跑的那人。
白笑天喝道:“兄弟们,赶紧给我追,追到有赏。”带着那些人追去,追了会儿,迎面群人也赶了过来,迎面人正是白笑天,两边的人马同时都愣住了。
青龙堂主胡列毕竟有些聪明,指身边的个属下,道:“你们谁知道他的名字谁才是真的帮主。”
和胡列同来的白笑天听,立时箭般地从旁掠了,众人急忙去追,白笑天气的大怒,道:“定把这小子给我抓住,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再说李瑟,原来他被假冒白笑天的梁弓长变做了白笑天的模样,然后李瑟便出门想去擒拿白君仪,谁知道被白君仪认出来了,只好施展神功逃走。摆脱了跟踪的人,逃回住所,按梁弓长教的破解之法,又变回原来模样,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只听外面锣鼓喧天,人声鼎沸,闹了个没完,正在这时,忽然人闯了进来,李瑟见是梁弓长,奇道:“你还没走?我差事办砸了,正在装没出去过呢!你怎么又来了?”
梁弓长二话不说,交给李瑟只睡着的小白猫,转身便走,与此同时,破空之声传来,接着人破门跟着进来,李瑟掌击去,把那人逼在外面,把小猫放在床上,喝道:“谁这么大胆,敢闯进我的房间。”
那人道:“我乃谢希言,昔日龙虎山战,打的不尽兴,今天看来还要再战了。”
刚要再闯,忽听背后白笑天道:“谢兄请住手。”接着白笑天带着几个人走进李瑟的房间,冷声道:“盟主睡的好安逸啊!”
李瑟道:“前辈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来捉拿我吗?”
白笑天道:“棋瘾犯了,我是请你来陪我下棋的。”
李瑟笑道:“好大的阵势啊!既然前辈有此雅兴,我当然奉陪。”穿上衣服,和白笑天起出来。
二人胡乱下了局棋,便收场了,白笑天道:“你的本事不小,可惜走错了路,助纣为虐,太让人惋惜了。你为人又好色的很,否则当真很好啊!”
李瑟和白笑天混熟悉了,对他的责备早习惯了,也不在意,只是奇道:“前辈说什么很好?”
白笑天道:“你要是没有娶妻,我女儿不正是你的良配吗?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拂袖去了。
李瑟脸惊愕,回到房间,见房门已经补好了,心不在焉的躺在床上想着心思。见梁弓长拿来的小白猫还在床上,冲着他“喵喵”直叫,便把它搂在怀里,见小白猫眼睛大大的,颇是可爱,左右睡不着,便把它抱在怀里抚摩把玩。
白猫似乎不高兴样,总在叫唤,撕咬绑在颈上的红绳,李瑟见了奇怪,便把红绳解下,这回白猫不叫了,但总想摆脱李瑟逃开,李瑟笑骂道:“你这坏家伙还想不理我。”用手抓住它,让它伏在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李瑟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间了,用过饭之后,正在寻思怎么样才能再擒到白君仪,忽然听见墙角有人叫道:“玉大?”
李瑟看,见梁弓长变做个小人在那里,连忙把他拿到床上,悄悄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们四兄弟都好吗?”
梁弓长急切地道:“先别说这样,昨天的那只白猫呢?”
李瑟道:“糟糕,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梁弓长似乎很是气恼,道:“你知不知道那是白君仪啊!我把她擒住变做了小猫,玉大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李瑟心里惊,心想:“难怪那只猫又好看又可爱,还有让人亲近的感觉,原来是白君仪啊!这下可真糟糕。”
梁弓长虽然气愤,但不敢责备李瑟,只是道:“没办法,只好再去找她,碰碰运气好啦!铁鼎他们为了掩护我都被天龙帮的人给抓走了。本以为擒到白君仪就可以做为筹码呢!”
李瑟道:“你放心,我定会救他们的。”
梁弓长道:“我知道,玉大,我们各想办法吧!”说完飕地从窗户飞出了。
李瑟出去走动,都有很多人在监视,李瑟没有办法,便去拜见白笑天,想打探下消息,哪知白笑天闭门不见,李瑟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白君仪却派人来请他。
李瑟来到白君仪的书房,里面甚是典雅,副山水画,还有几副名人写的字画。
李瑟正在观看的时候,白君仪笑着走了进来,道:“让大盟主等久了,我这书房可过的去?”
李瑟道:“说起来汗颜的很,姑娘不愧是才女啊!比我这大老粗的书房可是强太多了。不过看姑娘房里的字画,有派清幽的意味,很有闲情逸致,可是姑娘为什么还参与江湖的打打杀杀呢?”
白君仪抿嘴笑道:“这还用我来说吗?等到实现我的目标的那天,就是我隐居过我的田园生活的那天。说起来那才是我所向往的。”说完脸的期盼。
李瑟见了怔,别过头去不去看她,因为看到白君仪的表情,心里忍不住要大声说:姑娘,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让你过上那样的生活,为了你,我愿意牺牲切。
白君仪忽地笑道:“瞧我,光想着自己的心事,却忘了招呼你。你肯定不爱听我们女孩家的小孩心事!”
李瑟道:“不是的,其实我多么希望你能……”忽然意识到和白君仪的关系,下顿住,叹了口气。
白君仪笑道:“没关系,我觉得我快实现我的愿望了。”
李瑟呆住,道:“什么?”
这时个丫鬟拿来只小老鼠,白君仪拿起抚摸起来,道:“这小老鼠可爱吗?送给你吧?”
李瑟道:“这个……姑娘送我什么礼物,我都会认真的收藏的。不过说实在话,我是个粗人,照顾不来这小东西,要是它是姑娘的爱物,还是别给我的好。”
白君仪噗哧笑,真是百媚俱生,只笑得李瑟面红耳赤,心跳不已,白君仪道:“这是你的手下叫梁弓长的那家伙啊!你到底要是不要?”
李瑟见白君仪颦笑,明艳绝伦,早就痴迷不已,白君仪说的事情又大出人意料,李瑟哪里听得清楚明白,愣道:“什么?”
白君仪道:“梁弓长这家伙有些本事啊!居然能骗我回,不过我惩罚他做七天老鼠,这是他得罪我的后果。”说完递给李瑟,李瑟这才明白过来。
李瑟叹道:“真是败涂地啊!好姑娘,你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白君仪道:“我知道让你解散六大门派你也做不了主,我们江湖的事情江湖了。我们两家就在华山顶上决战好了,谁赢谁就独霸江湖,这可是公平的很。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你的三位夫人恐怕……”
李瑟思索了下,道:“姑娘别说了,我回去准备就是。死生胜负我们手底下见吧!下月十五就是我们决战之时,还望姑娘保重。”
第九章能战能和
李瑟和梁弓长五人星夜兼程赶回香君山庄,大斤中聚满了人,不清等几派的掌门都在,楚流光和古香君几女也都在斤中等侯,李瑟进门,众人便迎了上来,李瑟道:“你们知道我回来?这么整齐地等着我?”
古香君笑道:“楚妹妹和你心有灵犀,自然知道你什么时侯回来!司徒明满脸堆笑道:”盟主,事情怎么样了?几位夫人呢?“
李瑟跌坐在椅上,叹气道:“事情办槽了,我看大伙还是趁早散伙了吧!”
不清本来直躲在旁,这时急忙凑上前来,色变道:“盟主,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
李瑟怒道:“你这老家伙,还来问我,都是你干的好事!哼,起身拂袖而去。”众掌门面面相窥,古香君三女连忙跟李瑟进去了。
到了内室,楚梳光含笑不语,古香君却着急问道:“李郎,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李瑟道:“槽糕的很,人我没救出来,在天龙帮的逼迫下,我答应和他们在华山顶上战定天下了。”
古香君“啊”了声,道:“这下可完了,六大门派不是天龙帮的对手啊!”见楚流光神色不变,道:“妹妹,这时候你还不着急想个办法,还没事人样,莫非有什么妙计?”
花想容插嘴道:“什白什么,打就打坝,我们未必打不过他们啊!”
李瑟道:“你不怕死吗?”
花想容道:“只要和你在起,我什么都不怕!”
李瑟下怔住,好会儿才道:“傻丫头!”伸手揽住花想容。
楚流光道:“时候不早了,大哥才赶路回来,累的很,我改日再来吧!”便告辞去了古香君送楚梳光出门,放心不下,还是回来对李瑟道:“李郎,真的要和天龙帮决战吗?”
李瑟道:“不打怎么成?宝儿、瑶光和冷姑娘都在他们手里啊?”
古香君咬唇道:“那好,郎君先休息吧,让花妹妹照顾你。”古香君说完也走了,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心里放心不下,便去找楚流光问个清楚。
才到半路,就被几位掌门拦住,不清问道:“夫人,盟主怎么说?”
古香君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最多大家起死啦!你年纪这么大了,还怕什么?”通直去了。
不清几人连忙埋怨古玄中,道:“平时多嘴多舌的,正经事你又不行了,你怎么不探探你女儿的口风,倒叫我们吃骂!”
古玄中道:“别看我女儿平时温温柔柔,要是脸沉,你就千万别惹她,没看见我都没敢招惹她吗?你们还看不出好歹来,活该挨骂!”几人七嘴八舌地吵了起来。
古香君走进楚流光的闺房,见她刚梳洗完毕,便上前帮她梳发,道:“妹妹的头发乌黑油亮,比姐姐的可好多了。
楚流光道:“姐姐真会夸人,我个黄毛丫头,姐姐还把我夸的天仙样。我知道姐姐担心什么,可是李大哥自有妙计,姐姐就放心吧!”
古香君道:“果然你知道他的心恩,还是告诉我吧!省得我担心。”
楚流光道:“只要少林派派出高手,六派未必不是天龙帮的对手。”
古香君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第二天早早的,古玄中便来探古香君的口风,古香君气鼓鼓地道:“不清这老和尚真是没用,连冷姑娘都保护不了。其实李郎救出薛瑶光和王宝儿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就差冷如雪救不出来,以致功亏赏,前功尽弃了。冷如雪的身份重要的很,天龙帮已经和天山派达成协定,只要天山姥姥不出兵帮我们,天龙帮便放了冷如雪,你说,冷姑娘这么重要的人,不清这老和尚也不好好保护,到底这老家伙有什么用?再看他眼我都恶心。爹爹不是我说你,你也是的,怎么这么多年,就交了个这样愚笨没用的朋友呢?”
古玄中被古香君骂了顿,心中也是恼火,出了屋门,见到不清等人等侯着等他的消息,不由大怒,道:“老死秃驴,都是你坏了我们的大事,我们等着灭门吧!”不理众人便走。
老和尚不清被骂的头雾水,司徒明等人连忙追上劝说,道:“你到底把事情说清楚再走啊!”
古玄中道:“事情本来很好解决啊!以我们盟主他老人家的大智大慧,救出两个夫人也不是问题。再加上快拿到了盐务之权,盐帮会马上壮大了。可是天山小仙女那丫头在老和尚手里给丢了,你说盟主窝火不窝火?如今天山派和天龙帮达成协定,只要天山派不帮助我们,便放了冷如雪,你说,我们还剩下几个门派了?你这死和尚出工不出力,少林里的死和尚个也见不着,就你个少林掌门死撑门面,我女儿说了,你这少林掌门定是假冒的。让我们大伙跟着受累,早知道这样,我们早点投靠天龙帮,还能混个小头目当当,可是你横挡竖挡的,光耍嘴上功夫,到底有什么用?”
不清被骂的灰头土脸,辩解道:“少林的事我管的了,我可不是假冒的,真到了重大事情的时侯,我们少林定会派人来的。”
古玄中道:“派人?派个屁?以前江湖发生大事,你们少林的和尚出来过几个?”
司徒明也疑惑起来,道:“老和尚,你可别害我们,你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少林的掌门?听说你可是抓阉得来的掌门,你能不能指使的动少林那些大和尚啊!现在要是只剩下我们华山,泰山,青城三派,可不比二十年前,那时我们几派高手名宿很多,现在可是没多少实力啊!你要不行,我们就干脆投降得了。你可千万告诉我们实话啊!别让我们以卵击石,闹个全军覆没啊!后世留下的骂名,我们可是承担不起。”
不清被逼的起誓发咒,说定让少林尽全力支援六派渡过这次难关,让大家定要齐心协力,以必死的决心和天龙帮抗衡。
古玄中道:“老和尚,你和我们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女儿说了,盟主已经心灰意冷,准备今天和我们说让我们散伙,好安排后事呢!你要是真的有本事让少林的高手前来,就去盟主的面前去说,让盟主相信才行。”
众人连忙拥着不清去见李瑟。
李瑟见四位掌门起拥进门来,下人挡也挡不住,便道:“你们必是已经知道消息了,你们劝我也没用,我们的实力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也没有我师父传英那样的绝世武功和人格魅力,能够感召人心,可以人就能对抗整个天龙帮。我在江湖上名声很臭,托你们三位的福,淫贼的名声可倒是震天响。我们还是好合好散,各寻各的门路算了。”
不清道:“盟主您老人家放心,我们少林派高手如云,我必定请少林的主持让他们下山帮助我们,那时难道还怕天龙帮不成?”
李瑟道:“大师既然有此心,还是大师主持大局好了,小子我实在无德无能,统领六大门派啊!你看我甫接手六派,衡山派就被歼灭,虽然夺回来了,可是半死不活的,连个掌门都还没有呢!所谓六大门派不过是个笑话罢了。我是说什么也不干了,您愿意当就当,不愿意当让谁当都成啊!我是说什么都不干了。”
四位掌门见李瑟说的话毫无回旋的余地,都是愣住了,正在这时,忽然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在四位掌门耳里犹如仙音,“这么没出息?谁说要不当这个盟主啊!”
声到人到,众人见剑后杨盈云携着公主朱无双到了,二人都是美丽异常,气质非凡,交相辉映,煞是夺目,众掌门犹如盼到救星,两眼放光,李瑟道:“啊!公主来了,杨姐姐也来了啊!”
朱无双含羞和李瑟点头,却不说话,杨盈云道:“弟弟我刚才可是听你要撂挑子,不当这个盟主了?”
李瑟道:“是呀!六大门派有名无实,眼看天龙帮就要和我们大决斗了,我拿什么和人家争斗?趁早还是散伙,大家各自保平安要紧。”
杨盈云皱眉道:“你是不是怪我没保护好宝儿和瑶光妹妹,所以在这里发脾气?”
李瑟道:“不是的,我救宝儿她们不成,被天龙帮逼着和他们下月在华山战,天龙帮说要给我们六大门派个公平决战的机会,可是天龙帮藏龙卧虎,高手甚多,又有魔教支援,而六大门派有名无实,拿什么和人家决战?还不如直接认输算了。”
杨盈云道:“不怕,姐姐会帮你的,难道你这个姐姐白叫了不成!我会请师父派高手来帮忙。凭你师父和我师父的关系,她不会不管的。”
朱无双道:“我师父也很疼我,她知道我有危险,不会不管的。”
李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好会儿才道:“不行,这样还是太危险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不值得犯险,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做的。”
不清这时被古玄中等人推了出来,嚷道:“盟主啊!盟主,我们少林派的十八罗汉武功可是高的很啊!老衲我请他们出山,定可以打赢天龙帮啦!天龙帮就算有魔教相助,可是我们有隐湖、黎山派帮忙,最多也和我们请的高手半斤八两吧!”
李瑟道:“不行,没有少林百零八罗汉大阵,这仗我是说什么也不打。我师父传英给我留下遗训,叫我不要再管你们六大门派的闲事,我被你们逼着才当你们这个什么劳什子盟主的。要金钱没金钱,要高手没高手,凭什么为你们卖命啊?害的我几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都在危险当中,不知道生死,你们少林若是还想什么不入凡尘,不管人间之事,那就个都不要来好了。总之,他们少来个,我就投降天龙帮,我乃朝廷的官员,天龙帮不会杀我的,也犯不上因为我和朝廷结怨,你们自己去好好想想吧!以我今日的地位,不当什么破盟主只怕会更有美好的前途!”
李瑟说完拉着朱无双的手,牵着杨盈云的衣袖,道:“我们走,你们大老远来,让香君下厨,好好招待你们下。”
众掌门都望着几人的背影面面相窥,好会儿醒过味来,立时围住不清,司徒明亲切地道:“不清大师,您是有道高僧,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你和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你定要救救我们啊!”
古玄中也醒过味来,道:“是呀!每次我们可是都对你好吃好喝好招待啊!你这身上穿的、戴的可都是我们华山、泰山几派捐献的,你要是不让少林的全部高手都来帮助我们,你以后还能有这么好的招待?难道你想挨家挨户地去化缘?”
青城派掌门齐岳沉声道:“大师,我看出盟主的意思来了,他无非是激将之意,有隐湖支援我们,还有公主的黎山派,我们这边实力可是大增啊!您要是率领少林的高手尽出,我看在华山战消灭天龙帮易如反掌。盟主的雄才大略,我今天才领悟到了,我看经过这次大战,以后我们六大门派就可以重震声威,再次的统治江湖了。全看大师的了。我这就先走了,让我们青城派的高手好好准备,全部都来参加这场生死大仗,立下新功以我之见,天龙帮的末日到了,哈哈。”转身大笑去了。
剩下三人都呆了,古玄中最先醒来,笑道:“我的宝贝女婿真是奇才啊!雄才大略,果然是雄才大略啊!我也放心了,只要我们各派都派出最强的阵容,何愁天龙帮不灭?我这就去布置。”
司徒明也明白过来,道:“齐岳这家伙功名之心最盛,自从天龙帮壮大之后,他总觉得我们六大门派没有了以前的威势,现在既然肯这么卖命,那定是错不了的。我也赶紧叫门下的弟子努力杀敌,多多立功,可不能把功劳都让这家伙给抢去。”然后也走了。
留下的不清有些惊愕,把事情思前想后,觉得摸不清李瑟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想:“难道李瑟有独霸天下之心?”不由咯登下,此事事关重大,不弄清楚是绝对不行的。不清最后想起楚流光来,楚流光聪明绝顶,和李瑟又很亲厚,又有预料福祸的本事,看来不从她嘴里试探是不行了。“不清便径直去拜访楚流光,到了楚流光的闺房门口,丫鬟对不清道:”大师请进,小姐等您多时了。“
不清心里狐疑,只好跟着进去。
楚流光见不清来了,笑着让座,让丫头送上茶来。
不清道:“姑娘神机妙算,简直是活神仙啊!知道我要来拜访,看来我来的目的姑娘也知道了?”
楚流光轻笑道:“大师佛法高深,怎么也和俗人样的想法,我哪里是什么活神仙,只是以常理来猜度,大师不敢当面问李大哥的想法,所以只好上我这里来探探风声啦!”
不清叹道:“姑娘太聪明了,什么都猜的到,我也不客套了,盟主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他难道想消灭天龙帮?”
楚流光道:“大师糊涂啊!怎么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呢?您不会选错人的。能战才能言和,难道这么浅显的道理大师不懂吗?”
不清眼前亮,哈哈大笑道:“老衲明白了,姑娘席话真是让老衲拨云见日啊!天龙帮千方百计的想和我们六大门派战,就是因为欺负我们弱小,想战就把我们全都歼灭了。少林派历来很少参与江湖中的事情,最多都是派寺里的三五位高手,因此天龙帮估计不到我们少林派会派出这么多的高手出来。如果是为了和平,我就能说服寺的高僧们出面帮忙啦!”
楚流光道:“李大哥是有颗仁慈的心。他不希望有人流血牺牲,他希望维持江湖现在这种两派互相牵制的格局,让每派都不能随心所欲。否则派独霸天下没有管制,最后都会慢慢的走到欺压百姓这条老路上来,而且也必定会引起天下英雄的反抗,引起又场大厮杀。这都是以往的江湖经验,李大哥聪明的很,这些他岂会不知道?”
不清笑呵呵地道:“多谢姑娘提醒,老衲什么都明白了。定会让盟主高瞻远嘱的想法实现的。”
李瑟摆下家宴,款待杨盈云,至于公主自然算是家里人了。李瑟、古香君、杨盈云、朱无双、花想容五人桌,桌上还有几个空位,花想容道:“可惜宝儿她们不在啊!杨姐姐,我本事小的很,没有保护好冷姐姐,可是你不是剑后吗?那么厉害,怎么也保护不了宝儿和薛姐姐?”
李瑟斥责道:“容儿,别乱说话,真没礼貌。”
朱无双连忙道:“花妹妹说的没错,你干嘛说她啊!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在京师里没有好好照看她们两个。”
杨盈云轻笑道:“公主不必替我揽责任,其实都是我本事太小的缘故。不过现在追究什么责任起来毫无意义,宝儿她们也没有什么危险,天龙帮所要的不是她们,而是六大门派。
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把天龙帮打败,她们也就得救了。“
李瑟皱眉道:“杨姐姐,难道没有办法阻止这场混战吗?你觉得这仗非打不可?”
杨盈云道:“怎么?你有什么好办法?”
李瑟这才笑了,道:“原来姐姐是试探我,我还以为姐姐真的以为厮杀不可避免呢!”
杨盈云抿嘴笑道:“能战才能言和,切都是实力做保障,我们要是实力大增,威吓到天龙帮,他们看出没便宜可占,便会撤兵了。”
李瑟拍大腿,道:“姐姐此言深得我心,难得姐姐和公主肯为我、为了避免杀戮而出力,我感激的很,来,敬你们两杯。”
古香君等人也跟着陪酒,众人都是干而尽。众人谈论起现在的形势,各出各的主意,谈的很是热烈。
第十章爱是信任
宴后古香君安排让李瑟和朱无双在起,二人误会冰释,离别的太久,早就忍不住吐相恩之苦,进门便相拥在起。
朱无双道:“李郎,我对不起你,对你点也不信任,其实我是因为还想成仙得道的缘故,故意找你的麻烦的。无论说什么,我都不该把你打伤的。”
李瑟笑道:“没关系啊!你心里有我,所以伤我不重,我心里清楚的很。”
朱无双黯然道:“可是我不会原凉我自己的,我太自私了。没有给你幸福和快乐,却带给你痛苦和麻烦,我只想着自己,却不为你考虑,你对我是多么的好啊!可我却不思报答,还恩将仇报。”李瑟捂住公主的嘴,笑道:“你看你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你哪里那个样子啦!你给我盖的庄园,让我在京师里得到荣耀,不都是你的心思吗?至于小小的误会,你何必放在心上呢?我永远记得你的好,待你好的。”
哪知朱无双哭道:“幸好还有补救的机会,让我没有失去你,不过我会永远记得这次教训的。”
李瑟笑着安慰道:“好啦!不要哭啦!现在我们不是和好了嘛!还难过什么?”
朱无双道:“你不知道,我们黎山派有个前辈,就是因为点小错而铸成大错的。”
朱无双讲道:“黎山派有个叫赵颜的人,从个擅长画画的老人那里得到个布制屏障,上面画了个女子,异常美丽。赵颜对老人说:”世间没有这样的人啊!如果真能让她活了,我愿娶她为妻。『老人说:“这是我的神来之笔。她也有个名字,唤作真真。只要你连续百天昼夜不停地叫她的名字,她就定能够答应。等她答应之后,你就马上用百家的彩灰酒灌她,定会活的。』”
“赵颜知道老人有很神奇的本事,这话也许不是开玩笑,便照他说的去做了,直昼夜不歇地连呼百天真真的名字,画上的女子果然应了声:”哎『赵颜又急忙用百家彩灰酒灌她,哪知她真的活了,并从画上走下来,有说有笑,而且吃喝同正常人样。她说:“谢谢你把我唤来,我愿意做你的妻子,好好服侍你。』”
“年以后,真真生下个孩子。孩子长到两岁的时侯,有个朋友对赵颜说:”这女人是个妖怪,必然会给你带来灾难。我这有把神剑,你可以用它斩了她!『“
“当天晚上,那位朋友把剑送给赵颜,赵颜刚把剑带进屋子,真真便哭着说:”我是南岳的地仙。不知为什么被人画去了形体,你又叫我的名字,我不想让你失望才走下来的。你今天开始怀疑我,我也就不能再与你生活下去了。『说罢,带着孩子飘然入了软障,并吐出先前喝下的百家彩灰酒。赵颜看看那软障,除了真真又多了个孩子,全是画的。“
朱无双道:“这是我黎山派的祖师传下来的故事,故事里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当日我鬼迷心窍,点也不记得这事的教训,现在想来真是后悔的要死啊!”
李瑟感动不已,想起也曾误会古香君,看来对待身边的爱人,定要好好疼她们,真的等到有天追悔莫及,失去她们的时侯,那会多么痛苦啊!
朱无双伏在李瑟的怀里,道:“我犯的错已经改正不了了,那我以后就加倍补偿你好了,让你快快乐乐的。”
李瑟心里感动,道:“爱情很复杂的,以前不管怎么样,但我真的不怪你。有你这样待我,我就很满足,就死而无憾了。其实你只想着怎么对我好,但我却没怎么特别对你好。”
朱无双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已经待我很好了。而且郎君不要说什么生死的。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真的到时侯和天龙帮打起来,我也会不让你犯险的。”
李瑟更是感动,见朱无双玉颊红生,目波明丽,极是妩媚,心中不禁爱极,加上香泽微闻,更是心动,搂住朱无双道:“我们永远在起,就算死也不分开。”
朱无双面红耳赤,被李瑟粗壮的骼臂搂着,股刚阳之气可闻,不由沉醉,嘴里“唔”了声,李瑟只觉气味如兰,芬芳扑鼻,香气袭人,见公主星眼朦胧,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样,张樱桃小口,不够寸;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宛如红霞映脸,又如烟笼芍药,雨润桃花,真是诱人无比。李瑟此时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二人浓情密意,犹如干柴遇到烈火,岂会不燃?李瑟卸下公主的纱衫,内面还有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露出抹淡黄色胸兜。
李瑟隔着胸兜,将两峰嫩乳用手摸了阵,才将胸兜褪下。又将那粉红丝裤带解开,褪脱中衣,内面也有短衬裤条,把这裤儿脱下,才把下身完全现出来。
公主已害羞得不得了,将粉脸伏在李瑟怀里,李瑟见公主柳腰纤细,不盈把,两乳隆起,玉股高耸,真是秀色可餐。李瑟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将公主按到塌上,公主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叫唤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