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兵发杭州
第二日清晨,李瑟就在睡梦中被吵醒,便怒气冲冲地披衣来到客厅,见不清等三人犹自高谈阔论,见了他来,才蜂拥而上,大加讨好。李瑟怒道:“你们三个,这么早来做什么?还吵闹个不休,到底想干什么?”
三人齐道:“先生,您不是昨天答应我们那件事情了吗?为了武林的大势,为了天下的百姓的安危,请您即刻和我们起上路吧!”
李瑟惊,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心想:“叫我现在去爬冰天雪地的天山,开玩笑啊?你们当我真是白痴啊!再说你们把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说得跟妖怪似的,极端讨厌男人之极,近乎于座冰山,你们叫我去惹她,我是活腻了吧?我虽然淡漠生死,不过香儿还没给我赔个小刀君呢,师父的心法还没传下去,叫我此刻自找死路,那是万万不可的。”
想罢,李瑟说道:“这个现在出发,原无不可,不过你们准备好了吗?”
三人齐声道:“切都预备妥当,不知先生有什么吩咐。”
李瑟问道:“你们带了多少银两啊,别拿几万两来糊弄我,到时候大家难看,我辈子可没这么穷酸过。”
李瑟是糊弄他们,心想:“看他们有多少钱,我好说不够,那样就可以说不去了,他们那个德行,我看也没什么钱。”
果然老和尚垂头丧气不说话,另二个家伙可怜兮兮地道:“啊,先生,我们可不懂什么泡妞啊,而且着急没带多少啊。”
李瑟怒道:“妈的,那怎么成?快说带了多少,要是少的话,你们叫我丢人去,我是不答应的。”
二个家伙愁眉苦脸地道:“我们凑了银子和银票共二百万两,要不我们再去找些珠宝?”
李瑟差点惊晕过去,跌做在了椅上,忙假装怒道:“行啦!行啦,也就过得去了,真是的,我哪里这么寒掺过,要是泡不到妞,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心想:“天那!那么多的钱,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不过现在是他们求我啊,我还不折磨他们?我的天道啊,他们都搞没了啊,还气得我要死,好,现在我也要气死他们。”
却听三人连忙解释,赌咒发誓说银两绝无问题,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李瑟听了气往上撞,也不知这几个家伙哪里来的银两,便摆手道:“行啦,行啦!这些钱也就凑乎先用用,不过要我做这么重要之极的事情,就我个人怎么成?我要扮做个极威风的人,要前呼后拥,怒马锦裘的,你们三个就做我的手下和护卫可成?”
说完心里打定主意,要是三个家伙不愿意,那么此行便罢,毕竟千里跋涉的,虽然可戏弄几个家伙,可是要自己无端地去勾引个女孩子去,那是太荒唐了,能不去是最好不去的。
哪知三人齐声答应,连连说好,李瑟狐疑地道:“喂!你们三个在武林里地位甚尊,做这样的低微的职务,可不要心里有勉强才好,如果那样,事情不成功,你们可别到时候怪在
我身上。”
司徒明连忙说:“不勉强,绝不勉强,只要先生肯答应做这件事情,我们做您的什么都是愿意的。”
古玄中也道:“对,对,二弟说的对极,我们能担任先生的护卫,这么光荣的职务,说明了我们是和先生是伙的,是同条心,我们的职位越低,说明了先生对我们越好,越拿我们不当外人,我们越深感荣幸啊!哈哈”
李瑟听了二人的话,还没等心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受虐狂啊,就听少林方丈不清说道:“不错,先生放心好了,无论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眨眼地,都会义无返顾地听您的吩咐,您就当我们是您的三条狗好了,你叫我们朝谁叫声,我们就”汪“地朝谁叫声。”
李瑟听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那好,那个你们现在的名字都不好记,老和尚,你也别老秃着个头了,真是难看死了,找点头发沾上,戴上顶帽子,你就叫阿大好了。”
指着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你们叫做阿二和阿三。”
三人也不反对,都是点头答应,李瑟见了,不由意气风发之至,对三人道:“以后我就把你们当手下看了,要打要骂,我怎么想就怎么来,你们都要乖乖地听我吩咐。路上我们要记得花钱如流水,能坐轿,绝不可骑马,有熊掌鱼翅,绝不可吃普通鱼肉,我们要路风光地去迎接那个小妞去。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酷,也是派头,你们乖乖照办,那女人定上我当的。你们想啊?我这么威风,她还不立刻主动找我,乖乖地听我吩咐?别说你叫她把天山派和你们五派分开啊!就是叫她率领天山攻打你们五派,那都是绝无问题的。”
三人听,连忙齐道:“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个想法真是发前人所未发,这个办法极好,不过,您可千万记住,我们是叫您叫天山小仙女别把天山派和我们五派分开。”
李瑟懒洋洋地摆手道:“哎!知道啦!随便啦!还不都样。”
三人忙道:“哎呀,那可不样,绝不样。”
李瑟见三人严肃地表情,好象那个天山小仙女真得会听他的话样,心想:“这三个家伙是不是中邪了?我这么荒唐的话,他们竟然也能答应。”
不过想了会儿,全然不能明了,也就不多想了。
三人见李瑟再无异议,便催促李瑟赶紧上路,李瑟在三人的纠缠下,哪里能不照办,便叫古香君简单地收拾收拾,跟着起上路,古玄中惊异地道:“这个……这个叫香君也跟着去,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么香君,香君的,那也是你们叫的?你们记得以后要叫少奶奶或者夫人,这点小事情,也要我来教,你说你们还怎么做我的手下?再说了,我的老婆我不带着,难道还留在家里?你真是糊涂之极?”
不清连忙道:“对,对,先生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您带着老婆去办这样的大事,越发显示出先生的信心和手段了,您真是奇才啊!难怪笑傲武林这么多年,令无数少女疯狂……”
司徒明和古玄中也好象省悟了过来,也忙道:“我们是愚笨,不能了解您这绝代高人的神奇的本领,您果然厉害,真是能者无所不能啊!”
二人啧啧称奇,心想:“我们就是背地里胡搞,都不敢。花先生居然带老婆去泡妞,真是令人佩服之至,叫人羡慕以极啊!”
几人下了酒楼,看见外面早预备了很多的车马,那些人见了不清三人簇拥着李瑟来了,都大叫道:“我等恭迎李公子大驾。”
李瑟见了如此的排场,也是高兴不已,向大家摆手致意,然后大声道:“给我兵发杭州去也。”
说完就想拉着古香君上车。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吓傻了,忙拉住李瑟道:“先生不可,不可啊……”正要出言阻止时,却听不清惊呼道:“先生英明,先生太英明了,谈情说爱定要有好环境啊,先生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居然想到了这么个好地方,真是叫老衲佩服,佩服极了。”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本想说阻止的话,但看见老和尚脸崇拜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敢再说什么,全然不明白李瑟本该去天山找小仙女去,却跑到和天山千里远的杭州去干什么,忽然二人面露喜色,心想:“定是先生会千里恋爱大法。”
可能这二人想明白了,立刻也是脸崇拜的样子了。李瑟见三人没人反对了,也不理会三人的怪异表情,就拉着古香君钻进华丽的厢车里亲热去了,心里却想:“我管她什么小仙女呢,反正有钱花,辈子不见那什么鬼仙女才好呢!自然是哪里好我要去哪里,久闻『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话了,我先去杭州逛逛再说。你们要想叫我去爬什么冰山,那等下辈子吧!”
行人路上吃喝玩乐,大张旗鼓,好不威风惬意,李瑟平时便对不清等三人呼来喝去,大加羞辱,可是三人却是毫无怨言,心甘情愿受李瑟调遣,李瑟本想折磨他们番,好报三人胡乱废了他武功事,可是见三人满不在乎,也就气馁了,倒觉得索然无味,也就不甚故意去侮辱三人了。
这日行人终于到了杭州,到杭州李瑟不由得意气风发,兴奋之极,在城里最有名的大客栈落下脚后,李瑟便大声吩咐他的手下道:“喂……过来,对,就你们三个,看什么看,你们还东张西望的,就你们三个吃闲饭的家伙,你们去给我把杭州最有名的品玉楼给我包下来,今晚我要带我老婆去玩玩,看什么看,你们还不想去不成?还不快去,这么大人了还不听话,整天叫我不放心。”
那三人愁眉苦脸地道:“不是啊!先生……这个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么不太好,你们给我快去,真是不听话,这么大的人,老是罗里罗嗦的,点也不爽快。”
三人无奈,只好扭头去了。
三人走后,古香君雀跃地跳了起来,搂住李瑟的脖子道:“好哦,好哦,太好啦!好老公,你真好。说真的,我这么大了还真没逛过妓院呢。好老公,你真是最好了。”
李瑟贼兮兮地道:“知道我好,今晚要听话哦,我要你像那天那样待我。”
古香君脸色又红了,不过居然点了点头,李瑟高兴的跳了起来,笑道:“哈哈,我的香儿真乖,来亲个。”
古香君吓得连忙逃开。
因为离天黑还早,李瑟和古香君二个人便相携出店游逛,二人记得那个死了的淫贼花蝴蝶说过他的宝藏其中有些寄存在杭州的什么当铺里,二人便起出来顺便瞧瞧,不过二人也没抱什么希望,个淫贼,有什么好东西了?
李瑟原本是对淫贼花蝴蝶的东西是深恶痛疾的,被废武功后,全然地是点也不想沾惹的,可是自从那日见了古香君偷看他的淫书后,李瑟好奇下,也看了些后,因为竟然从里面学到了些有用的东西,所以渐渐地也就慢慢地继续看了他的书,虽然里面的很多东西李瑟看了嗤之以鼻,但是因为也有些很有道理,李瑟佩服之下,也就对淫贼花蝴蝶不那么讨厌了,再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李瑟心中的伤痛也慢慢地在平复,他是修道之人,讲究自然之道,不执着于无,不执着于得失,也就对什么都看得淡了,况且,李瑟因为自己直都没有本事赚钱,虽然他卖刀换了千两银子,可是这次出来游玩后,大吃大喝下,真是大长见识,见古香君什么美味佳肴都会吃,而自己还要她教,真是越发的显示出了古香君的出身高贵,但是跟着自己窝在个酒店里,不过是能混口饭吃罢了,哪里是和自己享福了,因而李瑟心里很是歉疚。这次能有机会来杭州,可以很安全地取出花蝴蝶的宝藏,何乐而不为呢?因此李瑟就打定主意来瞧瞧花蝴蝶到底有什么宝物了。
李瑟和古香君按着花蝴蝶的说明果然取到了东西,但真是不出所料,全是些什么破酒具和茶具,李瑟看了差点气得吐血,心想:“我居然上了这个死淫贼的当了,料来他其余的几处地方的宝藏也自然是没什么好东西了,而且都是藏在危险不过的地方,以我现在不会武功的处境下,那是没机会去取了,再说也没必要再去取。”
李瑟气鼓鼓地,心里大骂花蝴蝶,可是古香君却是好奇地把玩着那些东西,忽然惊喜地道:“郎君,这些都是宝贝啊!”
李瑟见古香君喜欢,也就随即高兴了,心想:“幸好我老婆香儿容易糊弄,你这死淫贼就不骂你了。”
高兴地对古香君说道:“香君,你既然喜欢,那就都给你吧!快收起来。”
心想:“这些难看之极的东西,赶快收拾起来吧!省得我看了生气。”
古香君笑着连忙收起,不过还有二瓶酒,李瑟便想打开尝尝,古香君却不让。说以后陪他喝。“对啊,我要用她的小嘴做酒杯。”
李瑟笑嘻嘻地看着古香君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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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香君嗔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心里又在打坏主意。”
李瑟笑道:“谁坏了,你骂我。好,看我等晚上怎么收拾你。”
古香君红着脸打了李瑟下。
二人闲逛着回家,却听路边几个百姓议论纷纷,人说道:“唉!杨大人这回要倒霉啦!他老替我们百姓做主,不知得罪了多少的官员,这次赶上这么大的天灾,恐怕官要做不成了。”
另个人道:“唉,如果那样,可怎么好,我们杭州好不容易盼来了个清官,心为百姓做事,可是却要被那起龌龊的官儿给赶走,老天真是没眼……”
李瑟路走,听见很多人都议论这事,便停下来问个老汉怎么回事。那老汉闪了李瑟眼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谁不知道我们杭州的知府杨荣杨大人的事情?他来我们杭州后,火耗钱只收三分,那是历任的大人里最少的了,他平时都是粗茶淡饭,穿的衣服更是朴素得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是在我们天下最富的杭州的任上,可见杨大人是多么清廉了,可惜啊!好人的命都不好啊!去年闹虫灾,好不容易在杨大人的带领下应付过去了,可是今春又在闹涝灾,这不,全城的百姓都哄传杨大人被人弹劾,要被罢官呢!”
李瑟听完,谢过了老丈,便和古香君走了。
古香君道:“老公,你怎么突然对作官的事情热心起来了。”
李瑟皱眉道:“当官做到这人这样,可算古今少有的好官了。我不过是好奇罢了,随便问问,也没什么想头,不过听了这人的事情,心里倒是很难过的。”
古香君笑道:“是啊!这样的好人,要被罢官,是叫人气愤。”
李瑟笑道:“你既然气愤,那么我们的侠女就去打抱不平去吧!”
古香君笑道:“哎哟,我才没本事呢!你别取笑我了。”
二人路说笑,到了客栈。
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回到客栈不过会儿,却见那三个老家伙也气吁吁的回来了,李瑟见了他们的样子,不由奇怪,还没等问,阿二也就是泰山掌门司徒明道:“可气,太可气了,有个兔子公子嚣张的不得了,品玉楼我们居然没包下来。”
李瑟气道:“你们真是就会吃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也办不成,有人和你抢,你们不会用钱砸啊,人家出二万两?你们三个笨蛋不会出四万两啊。”
司徒明道:“不是啊,先生,我们看那家伙太可气了,我们气不过,就出了八万两啊,还给那老鸨万小费呢。”
李瑟差点惊倒,好会儿才问道:“那你到底成功的包下来没有啊,猪头。”
司徒明怒道:“那老鸨没敢收我们的钱啊!最后只要了我们两万两包了半个妓院,那个像人妖的自大狂也给包了半个,他还说今晚要教训我们呢,给我们开开眼,什么叫阔气。听说整个杭州的有名的人物都去呢,先生,你说,咱们怎么把他们给比下去啊。”
“天啊!我怎么知道啊,我最多的见过的钱只有千两啊!”
李瑟心里虽叫天,但嘴上假意怒道:“妈的,敢和我比,以为我花蝴蝶是吃素的啊,看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李瑟急,心想:“我刀君可不能丢脸,那就丢那淫贼的脸好了。”
可是几个老家伙以为李瑟真怒了呢,立刻脸崇拜的样子,也不再说话了,放心地休息去了。
晚上,李瑟行人耀武扬威地来到了品玉楼,李瑟穿的普通,但李瑟的手下都穿了最好的衣服,都价值最少几百两,那三个老家伙的衣服都价值上千两,这都是古香君的主意,李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她的。古香君特意打扮了番,李瑟看的直流口水,心想:“妈的,这不是摆明了勾引你老公我吗!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叫你发浪,也不顾及下你老公的感受,原就那么美,还打扮成这样,你想迷死我啊?”
品玉楼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李瑟等人进去后,里面已是人山人海。人们看见李瑟的时候高声喝彩,蜂拥而来欢迎李瑟,那些高官贵人,武林人物都来认识李瑟,李瑟高兴得意气风发,威风之极,李瑟正觉得大爽的时候,忽听有人叫道:“哇!王公子来了,大家快去看看看他啊。”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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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那个东海缺少白玉床也要去他家找的那个金陵王家的公子啊。”
立即所有人都奔向门口了,再不理李瑟了,李瑟看见个唐装打扮的公子被群人围着,那人小嘴小脸,脸色极白,毫无丝男子的气概,油头粉面的,果然不男不女的样子,和司徒明所说的样。
会儿,在那人身边的几个人的指点下,那人仔细打量了李瑟番,然后露出鄙夷的神情,再不看李瑟了,李瑟心里气得要命,心想:“瞧不起我也就算了,怎么看我的神情好像看见狗屎样,这也太过分了吧?”
李瑟气坏了,心里说:“你这死兔子,会等着瞧。”
这时候妓院老鸨来了,带了大群姑娘来了,真是花枝招展,莺歌燕语,香气扑鼻,把人们都看得呆了。李瑟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多美女,心想:“哇!这么多女人啊,我还没起见过这么多呢。”
那老鸨谄媚的过来手拉了李瑟,另手拉了那个公子,嘴上奉承的话说了无数,最后说道:“二位爷,您二位都是我们品玉楼的贵客,我们是谁也不好得罪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们人包半的姑娘了。你们按规矩先挑姑娘吧!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二为爷多担待吧!”
那个王公子看着直愣愣的,傻了似的李瑟,鄙夷地道:“李公子如此心急,我看还是这位李公子先挑好了。”
李瑟左看右看,看了半天,终于冒出了句被人笑掉无数大牙的话:“都说品玉楼美女如云,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都没我老婆半好看啊!?”
此话出,立刻惊倒片,还有些摔晕的妓女被人救护走了,还是那妓院老鸨有定力,撑着只死白的脸道:“还是李公子眼光高啊,她们这些蒲柳怎么能入公子法眼呢?等下就叫如玉姑娘出来侍奉公子。”
心想:“幸好老娘运气好,今天收了个大美女,否则我们品玉楼可要脸丢大了。”
李瑟看看现场的气氛,尴尬地应道:“好,好。”
心想:“妈的,等下那个叫如玉的姑娘来了,她就是猪头,我也不能说不漂亮了。”
古香君强忍住笑过来解围道:“这边上的这些姑娘我们家老爷都包了,阿大,过来先打赏,”每个人都先给了几十两,李瑟都没看清几张银票,心想:“老婆怎么发昏了?那是每张百两的银票啊,打赏个几十两就够阔气啦,怎么都上百啦!”
不过李瑟又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也就不在意了。这下立刻那些妓女都乐疯了,再不挑剔李瑟刚才的无礼,些人去照顾李瑟的手下以外,几个还围在李瑟身边,令李瑟不胜其烦。王公子开始也是呆了,后来忍不住讥讽道:“李公子副爆发户的样子,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啊。”
李瑟心想:“我做个屁啊,除了吃,不会赚钱啊!还靠我老婆香君养活呢!”
李瑟挠挠头只好实话实说道:“我不用做的,没事情的话就和我的亲亲小香君亲热亲热,有时候也假装要泡个别的什么妞,没钱就要啦,总有几个傻瓜给我个几万,几十万两银子的。”
王公子不明所以,听得傻了,呆呆的看着李瑟,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傻子啊?”
第十章风流寂寞
李瑟见那王公子呆呆地看着自己,心想:“说实在的,你这样子,要是女的话,估计还挺好看的,可惜,你是男的啊,你这么看我,多叫人恶心啊!”
李瑟便假装要吐的样子,嘴上却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吃多了些!不过王公子你也是,长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你叫我怎么受的了啊。”
王公子出身名门,几曾受过这样的奚落,差点气疯了,立刻要动手,李瑟忙道:“冷静,冷静,这里是烟花之处,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动文不动武,你不是要来耍富吗?我们看谁带的银子多就谁赢。”心想:“我带的三个家伙有二百多万两银子,谁还可能比他们多?”
却听那王公子怒道:“那有什么比的,谁不知道我家财富天下第,那还用比?再说谁出门带那么多银子。比富自然是要比宝贝,你真是小家子气。我没猜错的话,你有钱才不久吧!哈哈。”
李瑟心想:“你家天下钱财最多?对不起,本刀君不知道,我才出江湖,又对这些不敢兴趣,自然是不知道啦!难道……糟糕,莫非我胡乱行事,这小子的家里是天下最富的人家?”
不过李瑟嘴上可不服软,说道:“不敢比就不敢比啦!还东扯西扯,真是令人讨厌之极,你说你长的像女人也就罢了,说话也像女人,这样罗里罗嗦的,干脆做女人好了,在这妓院里,没准还有男人看上你呢!哈哈……”
李瑟正笑间,忽然被那公子就给打了个嘴巴,这嘴巴响亮之极,把李瑟下给打得愣住,这时四周的人们立刻围了上来,拉开了那王公子,李瑟也就没再挨打,李瑟脚踢在上来护卫的阿大的屁股上,怒骂道:“你们三个混蛋,他妈的死哪里去了,眼看着我挨打,还不快上去给我报仇,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阿大道:“这里是烟花之处,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动文不……”李瑟听了气得要命,又上去给了他几脚。这个时候,有人喊道:“杭州知府杨大人驾到。”
众人连忙都迎了上去,李瑟怔,就不再闹了,皱起眉来,把刚才挨打的事情也丢在边了。
众人都来迎接知府杨荣,请安施礼的都有,杨荣也不理会,却对王公子道:“侄子,你真是任性胡闹,非得叫我到这里见你,你爹爹知道了,非怪罪我不可。”
王公子笑道:“是啊!我怕爹爹怪罪我嘛!就说杨叔叔叫我来这里见面,好借机会到这里玩玩,那样我就不会挨骂啦!”
杨荣哈哈大笑道:“你别得意,你爹爹才不会信你,他知道我不会来这种地方的,看你回家怎么圆谎吧!”
王公子惊奇地道:“为什么?叔叔为什么你不喜欢来这里。”
杨荣怔,说道:“傻丫……傻小子,别说这个了,你快快把你爹爹捐的钱拿来吧!我好回去办理公务。”
王公子道:“好。叔叔快去吧!我派人跟着您送去那五万两银子。”
杨荣和众人只拱手,就要告辞而去,忽然人高叫道:“杨大人,且慢走。”
杨荣转身回头,见个英俊的公子跃众而来,却是点也不认识,正奇怪时,那公子道:“这位王公子捐五万两银子给百姓,那好,在下捐五十万两,大人请笑纳。”
然后叫道:“阿大,阿二,阿三,快点把银子抬来。”
不时,就抬来了几个大箱子,说话的人自然是李瑟了,阿二过来对李瑟道:“老爷,银子暂时就二十万两,不过这里有三十万两宝通银号的银票,是立时可兑的。”
说完递给李瑟,时品玉楼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杨荣也好会儿才醒悟过来,对李瑟说道:“小兄弟,请借步说话。”
二人到僻静处,杨荣道:“不知公子有什么要求?”
李瑟道:“我只有个要求,那就是请你把这些钱尽量都用在百姓身上。”
杨荣脸色沉,毅然道:“这点公子放心,我必会叫这些钱文钱也不会浪费的。”
李瑟道:“那样最好,请杨大人自便吧!”
杨荣道:“公子难道没有别的吩咐了吗?”
李瑟皱眉道:“瞧你又瘦又弱,脸憔悴的样子,外面穿的衣服虽然大是新鲜,可是你露出的内衣我却瞧见有补丁的痕迹,你定是个为了百姓的好官,可你如此的罗嗦,却叫人失望。”
杨荣怔,叹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公子也。公子高姓大名?如此大恩,在下日后定不会忘。”
李瑟忽然冷笑道:“大人这话奇怪,我要救助的乃是百姓,却和大人有什么关系?你如此说法,令我不明所以。”
杨荣道:“虽然如此说,但在下仍受惠良多,岂可不感激你呢?”
李瑟叹道:“你去吧!我真没什么目的,也不想结识你。谁都不明白我的,我不过浮萍中人,请大人快走吧!”
杨荣怔,说道:“有了这些银子,今春的种子百姓就都有了,如此大的功德,百姓定不会忘了阁下。”
说完就带着银两告辞去了。
阿二过来佩服地道:“先生,不,不,老爷你真有魄力,这么多钱你捐了,连眼都不眨。”
阿大和阿三也是谄辞如潮,李瑟面上洋洋得意,心里却想:“笨蛋,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给百姓花越多我越高兴呢!不过你们的钱既然这么多,我为你们捐给百姓,也是为你们积功德了。”
这时,妓院中的人们都醒悟过来后,群人围着李瑟谄媚,些人却偷溜回家,想办法撤消弹劾杨知府的奏折,些人赶紧去追杨知府讨好巴结,种种样人都有李瑟再群人的包围下,心想:“妈的,这些人说的话怎么都跟老和尚样难听,什么『公子真是深不可测啊』等,怎么都拜老和尚为师了。”
王公子见李瑟大出风头,气得不得了,冷着脸道:“李公子真是豪爽啊!来,我今天来请大家喝些美酒。”
说完挥手,顿时群随从上来布置起来,当下各个有头脸的都落座了,王公子道:“上酒。”
顿时满屋酒香气扑鼻而来,此时各种佳肴也都上来了,李瑟看也没什么新奇的,就傻瓜似地道:“就这样啊,大家可以开吃了吧!”
说完还拿了个鸡腿,顿时,大家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李瑟,以前那佩服的眼光全是鄙夷和诧异,李瑟却浑不在意,但见古香君抿嘴偷笑,就悄声问道:“臭香儿,你笑什么?”
可能是气氛太尴尬了,静了下,些人才说起话来,就听群人议论道:“哇!百年的茅台偈盛酒号的酒啊!哇,百年的名酒啊!”
“啊,平底杯、圈筒杯、高圈足杯、高柄杯,漆制耳杯!”
“倒流壶,宋的名品啊!”
李瑟见那些家伙犹如疯了样,乱说这什么疯话,还有人作揖,打拱地对那王公子说什么多谢公子给予看见百年难得酒中盛世什么的,得赴此宴会,此生无悔了,今生没遗憾了等等话,不而足。李瑟见了,也不在意,却见手下阿大,阿二,阿三三个家伙拼命对他使眼色,这才想起要和那个兔子公子比富的事情,又想起被他打了记耳光,心里这才气愤起来。
可是李瑟却哪里有什么主意啊!心想:“这回脸丢大了,赶紧混过去,我还是走人吧!”
连忙站起来道:“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今天的盛会,大家应该尽兴啊,来,大家喝。”
那王公子嘲笑道:“好诗啊!好诗,这是诗经《小雅·鹿鸣》里的,公子学问真大,不过好像应该这些话是主人说的吧?”
李瑟忙道:“是啊,酒逢知己,我们又分什么彼此,来,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为君之故,沉吟至今。”
李瑟举杯胡乱吟诗,但见灯火灿烂,众人欢乐不禁,美女如花,吟着吟着,忽然想起自己吟的诗句的意思,只觉眼前的景物忽然和自己隔得很远起来,自己仿佛置身于另个世界,心里竟然蓦地大痛起来,心道:“我……我怎么会来这里?”
只这句,心里豁然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来嬉笑怒骂,可是何曾真正的快乐了?自己对这些繁华绮丽,又几曾动过心,虽然这里人又多又热闹,可是自己的心里却觉得说不出的寂寞,“原来,原来有些事情,你以为忘记了,却不过是在自己的心里藏的更深罢了!”
李瑟忽然间心里明白过来,不由心里更痛,想起自己的心思,便话音转,狂吟道:“噫!瑟也狂生耳,妄想得道,到头灰飞湮灭如尘土,心灰意懒欲如狂,哀,春草暮兮秋风惊,秋风罢兮春草生。绮罗毕兮池馆尽,琴瑟灭兮丘垄平。自古今生皆有死,莫不饮恨而吞声。”
李瑟大声吟完,哈哈大笑,口而尽杯中酒,心里说不出的寂寞,却见众人都呆呆得看着他,对他吟的诗不明所以,有些人却根本就不理会他,早和身边的妓女调笑去了,只有古香君痴痴地盯着他,脸戚容。
李瑟见了,这才心里惊,醒悟过来,笑道:“香君,你怎么了,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
古香君道:“没有,我没事。”
心里却难过之极,心想:“刚才那刻,我就像不认识郎君了样,他就像和我不在个世界里,他好象在云端里样,我……我和他,就像是陌路人……”想到这里,古香君差点要哭起来,忙不敢再想,李瑟见古香君脸色苍白,正待要和她说话,忽然人来到他的身前,笑道:“阁下天不能拘,地不能束,嬉笑怒骂,出乎于心,果然是个豪爽的男儿,老朽不才,能否敬你杯?”
李瑟见是来人个儒雅文静的高瘦老者,和蔼的样子令人大起好感,忙起身笑道:“承蒙夸奖,又蒙敬酒,如何敢当。”
二人起喝了杯,那老者道:“听闻公子诗意,公子难道有失意事不曾?”
李瑟淡然道:“在下甫入世间,便遭浊辱。遂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人生如此,不过是古语云:”今日有酒今日醉『罢了!“
说完又邀那老者饮酒,老者听了他的话,只含笑不答。
那王公子因为比富大占上风,是以高兴地不得了,小脸兴奋得通红,边意气风发地和人应酬,边用嘲讽的眼光对李瑟示威,李瑟却只当做没看见。
酒到中旬,古香君突然站起说道:“各位请了,大家已经很尽兴了,我家老爷也有些小玩意给大家看看。”
古香君挥手,下人上来,拿出些酒器来。李瑟见了差点晕倒,心说:“那个死淫贼的破酒器臭老婆你拿出来干什么?嫌我们还不够丢脸啊,这几个难看的东西,就是给我当夜壶我都嫌丑,你还拿出来?你以为你喜欢的东西就是宝物啊!臭香儿,气死我也!你这个笨老婆。好,等我晚上再找你算帐。”
那知道拿出来,几个像很有学问的老学究就跑了过去把看,大叫道:“哇……鸳鸯转香壶,哇哇……九龙公道杯啊!天那!夜光杯!”
哇哇大叫声虽然吓了李瑟跳,可是有个家伙激动地昏过去了就更叫李瑟吃惊。李瑟心里想道:“喂!老兄,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要在这里出人命,你叫我赔命啊?妈的,这可把我给搞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李瑟正惊异间,转头却见老婆古香君用她那红红的小嘴对他道:“呵呵,我还没拿出那好酒呢,他们就这样了,看来也不用使出最厉害的宝贝啦!”
见李瑟像牛样的瞪着她,脸痴呆的样子,就撇撇嘴不理李瑟了。
这时候,那帮人都来到李瑟身边,“天那!救命。”
李瑟看他们崇拜的眼神,就知道坏了,这时候,突然,只听“哇”地声,人大哭的声音。“谁啊?怎么又激动了,不是吧!谁哭了啊?”
李瑟闻声看,不由大喜,只见那兔子公子伏桌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人家,你们这帮坏蛋。”
“哈,死兔子,你输了吧!,和我斗,你也不想想自己的样子……”李瑟正大爽时,忽然见古香君过去把那兔子公子搂在了怀里。“我喝醉了,看错,我再看,啊?没错。”
李瑟心叫完了,只觉颗心猛往下沉,瞬间只觉天昏地暗,“她怎么看上那小白脸了?为什么……会这样。”
幸好还没等李瑟哭出声,就听古香君说道:“好妹妹,都怪我夫君不好,给你气受了,来,姐姐叫他给你陪罪。”
然后玉手轻挥,招呼李瑟过去,李瑟还没反应过来,失魂落魄地走了过去,呆呆地盯着那个公子,好会儿才省悟过来:“他是个妞啊!我说怎么看得不顺眼呢!难怪老婆去搂她。”
李瑟这才心里狂喜起来。这时候看见她那犁花带雨的可怜的模样,不由悔恨不已:“我……我和个小女孩闹个什么啊?我和个女孩子居然斗了半天!我真是无聊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妈的,死司徒明,你还是泰山派掌门啊!连个女的你也看不出来!你……”李瑟越想越气,不由大叫道:“阿三,你他妈快来,对,你还呆什么?你快滚过来。”
司徒明连滚带爬地过来,李瑟劈头盖脸地顿乱打,骂道:“你真把我给气死了,男女你都分不清,你真不懂事,这么大人了,老给我闯祸。你说你到底会个什么?”
李瑟瞥见那二个叫阿大,阿二的家伙溜了。他没工夫去追,心想:“等以后再和你们算帐。”
李瑟打了阿三顿,心里稍微出了口气,转身对王公子不,王小姐道:“小姐勿怪。对不起了,在下太失礼了,都怪我那手下不懂事情,老给我添乱。”
王小姐嘴还硬,哭道:“不是他,都怪你,你这个大坏蛋,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李瑟心想:“喂!大小姐,这么多人啊,给点面子啊!”
李瑟实在是下来台,气道:“都怪那些烂尿壶。我砸了给你出气。”
李瑟瑟拿起个死淫贼的烂东西就摔了,嘴上还骂,还要摔第二个,那王小姐扑了过来,惊叫道:“不要啊,那是夜光杯啊!人家原谅你还不行吗?”
李瑟看见她情急之下,紧紧地抱住他了,心想:“也不知道这破夜壶有什么出奇,害得她这样?”
就道:“你喜欢的话就都给你好了,干什么这么紧张啊?”
她这时候才发现扑在了李瑟怀里,脸红连忙走开道:“我才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人家要了的话,爹爹会骂。”
古香君道:“那妹妹不如和我家相公拜为兄妹,哥哥赠妹妹礼物,你爹就不会怪你了。”
话刚说完,旁边的那些人就起叫好,说什么郎才女貌,天做之合等等,极力地撺掇二人结拜为兄妹,原来这些人见二人都是很有势力的人物,都是得罪不起的,巴不得二人和好,好脱了干系。
古香君看着发呆地李瑟,说道:“郎君发什么呆!你不想做人家哥哥,是不是想做人家老公啊!要不要我给你悄悄说说?替你牵线。”
李瑟忙笑道:“我哪里敢啊!有你这个母老虎,我那里敢啊。”
古香君也笑道:“算你知道怕,知道我的厉害。”
李瑟道:“你当然厉害啦!不过我今晚想摸老虎屁股。”
古香君红着脸笑道:“讨厌,又乱说话,不理你了。”
第二集
第章三女同眠
李瑟和古香君在杭州的妓院里正调笑方浓时,却被人拉走,去和那王小姐结拜为兄妹去了。
在众人热烈的欢呼声中,李瑟和那王小姐结为兄妹,此时这里可是汇集了杭州许多的头面人物,李瑟虽然无所谓,可是见那王小姐喜欢,又加上气氛热闹,心里也就高兴了。
见王小姐脸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样可爱之极,李瑟不由的看定了,心想:“妈的,这小脸真是好看,要是长我老婆身上,我还可以吃口,长在妹妹身上就浪费了啊!可惜,给别人吃去了,收个妹妹有什么好?”忽地转念想:“我怎么这么下流好色了?哦……这里是妓院嘛!难怪心里色迷迷地,还是尽快回家好了,也没什么好玩的,真是扫兴,谁骗我说妓院最好玩了?定是那三个混蛋。”
这时热闹的气氛达到了极点,众人都吃喝玩乐无度。
妓院老鸨适时出来道:“大家请留意啦!本院当家的花魁如玉小姐就要出来了,今日是她第次接客,她可立了个怪规矩,等她弹完曲琴,谁第个揭开她的面纱,谁就可以和她共度春宵。这是大家都可以参加的,大家努力啊!再也莫叫李公子独领风骚了。”
众人听了不由齐声喝彩,摩拳擦掌,个个跃跃欲试的模样。这些人做李瑟和王小姐的陪衬已久,此刻遇到机会,都想表现番。
正当众人乱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的声细不可闻的琴音传来,众人都是震,大厅里再无别音,只听袅袅琴韵,弥漫全场。
随着琴音的节拍,个身段极其窈窕,脸上蒙着面纱的女子走进大厅来。
她每走那么步,人们心里就是跳,直到她坐下来,人们心里才舒了口气。
她的风韵是那么迷人、神秘,令人想要拜倒在她裙下,想要跪在她脚下对她顶礼膜拜。
随着琴音的变化,众人慢慢地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很多人都泪流满面,痴想起自己的心事,也有人面露微笑,露出甜蜜的样子,人人都陷入了回忆中。
从琴音刚开始,李瑟的心海就像是被丢进了颗石子,涟漪慢慢地扩大。
李瑟想起了很多心事,以前的种种悲伤、欢乐、寂寞都缓缓流过。就在李瑟想起他那天在古香君身上,以及和师父告别时的黯然销魂时,他也流泪了。不过想起师父,他就立刻清醒了些,虽然他功力全失、定力大退,但他的境界又岂是那么容易就降伏的。
李瑟凭着刻的清明,立时隐隐知道,他现在面对着又次的挑战,刀君可以败、可以死,但不能服输,也不能屈服于别人的精神之下。
李瑟突然间心里就像冲破了什么障碍样,灵觉在被冲击下,忽然间像个黑暗的房间里开了个缝隙,强烈的阳光下子照了进来,他的武功已经失去了,按常理灵觉是不灵敏的,可是在外来的冲击之下,他那被废除的感官突然奋起还击,就像苏醒了样。
李瑟瞥见他新结拜的妹妹俯在老婆古香君的怀里,开心地不知道做着什么好梦,而古香君面露甜笑,痴痴的看着自己,却又有些发愁和担心的样子。
李瑟不知道古香君在想什么,却记起了方才老鸨的话,心里闪过个念头:“我要看看弹琴者的脸,看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现的那么好看。我要揭开她的面纱……我要揭开她的面纱。”
李瑟心里想着这个念头,缓缓向那品玉楼的头牌小姐如玉行去。李瑟只要下了决心,他就心里只有这个念头,其余的想法他都排除在外,他杂念全无,心里只想着要做成这件事情。
那弹琴的佳人见李瑟的动作,大是意外,惊之下,琴音缓,李瑟只觉得压力大减,不由离她更近了,随之李瑟就感到心灵如狂风暴雨般的震荡,他努力挣扎,点点的接近那女子,虽然压力越来越大,但是心里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
李瑟终于到了那女子的面前,当李瑟的手放在她面纱前的刻,李瑟停住了,他再不能动弹。
随即李瑟感觉到那佳人心里喜。当那弹琴女子心里正欢喜时,李瑟突地笑,她刚暗叫不好,李瑟就潇洒地伸手揭开了她的面纱。
面纱去后,露出了个略带惊讶的绝世面容,以李瑟见惯其老婆那样绝世红颜的人都心里暗惊,有惊艳的感觉,大厅里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被眼前的美女震惊得傻在那里了。
那佳人先是有些吃惊和点愤怒,但立刻便恢复了镇静,用那美丽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李瑟,点也不害羞。
李瑟竟然有点被捉弄得惊慌失措的感觉,为了掩饰,便豪气地伸出手,揽住她的小纤腰,大声道:“如玉姑娘是吗?以你的容貌,今晚要陪我也算够格了。”说完再不看她,对众人道:“各位请尽兴吧!我可要自己去快活去了。”
那些人还在发呆,只有阿大、阿二、阿三跳出来道:“哇,老爷,您真是厉害,神勇无比,高深莫测……”
直到此时,那些人才醒悟过来,时又是宛如长江发水了,种种献媚之辞不绝。
李瑟打断他们道:“春宵刻值千金,不浪费宝贵的时间了,大家请自便了。”
招了招手,叫上发呆了的古香君和新认识的妹妹,直奔间包厢而去。
李瑟揽着如玉跟着前面带路的个小丫头,忽然觉得股杀气直奔自己的前胸而来,这时揽着的如玉弱不胜衣,恰好忽然把身子伏在了他的胸前。
李瑟不知如何,脑里清明之极,清晰地感觉出那要杀他的人的举动,忙左手把拉开如玉,自己却又挺胸迎敌,同时右手化做刀状,往那人的气脉最弱处比划,那人气势立弱。
瞬间,身后忽然有两个人跃到了李瑟身边,正是阿大和阿二,李瑟这才松了口气,同时那人倏地消失了,李瑟竟然连那人什么样子都未能看到。
李瑟心里又是吃惊又是奇怪,却也有些害怕,心想:“那人要是知道我没有内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击便可得手。不过他是谁呢?为什么要害我?”
这时古香君抓住李瑟的衣袖道:“郎君,怎么回事?”
李瑟忙笑道:“没什么,我们起吃酒去。”
李瑟脱了险境,想起自己也没有什么仇人,可能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便不再想刚才似乎有人要杀他的事情了。
他和三女又开了个小型宴会。
在结拜的时候,李瑟知道王小姐的闺名叫王宝儿,觉得其名字甚是幼稚,不过却只能暗笑罢了,这时私下里见面,也就随和多了,乃对妹妹王宝儿道:“妹妹,来哥哥敬你杯,算是哥哥对你以前的无理的赔罪”
王宝儿噘着嘴却道:“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有了如玉姐姐陪,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呢!”
李瑟尴尬地笑,心想:“她真不懂事,怎么这么说话,定是在家里受宠惯了。”
李瑟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如玉道:“这位妹妹这么可爱,李公子怎么会舍得不理呢?我看他从进来到现在,眼睛都没离开妹妹你呢!”
王宝儿天真地道:“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她高兴极了。
李瑟见王宝儿这样天真,也就对她不甚气恼了,心想:“真是个容易被哄的女孩子。”不过也听出了如玉抱怨自己不理她的意思,连忙揽住如玉的细腰道:“行了,行了,对于你们,我都舍不得。”
如玉幽怨地道:“我还以为公子有了妹妹就不要人家了呢!是不是夫人在此,公子不敢放肆啊?”说完用那勾魂的眼睛看着李瑟。
李瑟很是尴尬,手在她身上游走,边说道:“好啦,来亲热亲热,我老婆是很大度的。”
这时候古香君道:“不行,有我在,你这样不行。”
李瑟看见她眼里调皮的表情,笑道:“好老婆,那你要怎么样?”
古香君嗔道:“你光抱着她,叫你老婆冷冷清清的待着啊!要抱起抱,要不不许抱。”下投进李瑟的怀里。
李瑟大笑道:“好,叫你们看看我的手段。”双手在二个佳人怀里游走,二人都羞愧难当,偏又不能拒绝。
李瑟正得趣呢,忽然抬头看见王宝儿的杏眼满面怒容,心里大叫不好,怎么时得意,忘了她呢?
就听王宝儿突地哭道:“坏哥哥,你又欺负人。”
李瑟暗骂自己糊涂,忙走过去,坐在王宝儿身边赔罪。
在三人的哄劝下,良久王宝儿才好,她噘着嘴道:“哥哥,你就坐在我身边,不许和她们在起,要不人家就不理你了。”
李瑟面上笑道:“好,好,好,妹妹怎么说都好。”心里却暗骂不已。
李瑟用尽办法哄得三人喝酒,要把她们都灌醉,否则怎么应付这样三个女人?妻子、妹妹和个妓女,亏得李瑟厉害,最后总算成功了。
李瑟拼了老命,也是费力极大,他大着舌头道:“来……来人啊!快给我……和我老婆,找……找个房间,她们……她们二个,你们给找个地方。”
说完,李瑟脖子歪,睡着了,全没听见进来的三个家伙崇拜地道:“小的明白,小的全明白。”
半夜里,李瑟醒来了,想起那个勾魂的如玉,不由欲火大盛,摸着身边滑腻的身体,叫道:“老婆,快赔我小刀君来。”
李瑟下就摸到玉乳,大力抚摸之下,感觉有些小了,心想:“奇怪,我老婆这里居然可大可小,会变啊!”
不过摸起来很是舒服,便更加的用力,只觉小小的蓓蕾如珍珠般光滑,却温暖香甜,不由用嘴吃了起来;当摸向香臀的时候,觉得也好像玲珑了些;在摸向禁区的时候,更觉得好紧。
李瑟立刻酒醒了半:“她不是我老婆,她是谁?”
这时候,李瑟脚下碰到了个人:“妈的,我身下是谁啊?臭老婆怎么乱跑,害我差点搞错!”
李瑟欲火大盛下,没空再理会,立刻向脚下摸去,大叫道:“老婆,你以为跑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啊!快……快赔我的小刀君来。”
李瑟摸着那软化的香身,觉得柔若无骨,那香丘也大的手握不住,李瑟立刻就知道她不是古香君了,可是李瑟虽定力超人,但在欲火大炽下,也无法次放过二个女人。更何况,怀里这个美女魅力惊人,李瑟立刻就沉迷下去了,双手游走,摸遍她的全身,嘴里含着她圆滑的蓓蕾,神魂颠倒,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李瑟在那美妙绝伦的香身上大肆抚摸,心中欲火更盛,再也忍不住了,正当他要立马攻进那女人的禁区的时候,突地听得声呓语,那熟悉的声音令李瑟登时就清醒了,李瑟转身就奔过去,也没前奏,就攻进那个人的禁区。
她还没醒,直到李瑟大力的顶了百下,她才喃喃道:“坏老公,人家好困,你快别吵人家!”
李瑟哪里理会,只是不停的动作。
(10)三女同眠捣碎花心射玉颜
古香君在李瑟的手段下终于情欲大动,再无睡意,也热烈的迎合起来,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嘴里呢喃着肉麻的情话,李瑟听得更是动情,抵住玉户大抽大插起来,古香君内里某处给李瑟抵着,酸麻得直抽气儿,死命地夹紧。
李瑟只觉古香君玉户窄紧依旧,内里却是汁饱浆稠,如此神奇殊异,心中销魂,只觉整根肉杵油浸般,不禁百脉贲沸,肉棒更比平时粗长了几分,开始下下急速抽耸起来。
古香君娇躯时而绷凝,时而扭摆,只觉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缝不住张合,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给杀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李瑟兴起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心地大大分开,边甜言蜜语边大快朵颐。
古香君面颊如火,给他抽得欢喜,愈感遍体快美,上气不接下气。
李瑟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蓦地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竟能直捣柔嫩花心。
“啊……啊……嗳呀……”古香君娇娇啼叫,兴许娇妻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舒服哩!”李瑟闷喝,将古香君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肆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见古香君娇躯随着自己的冲击时颤时悸,不禁兴意愈浓,势若猛虎,尽根没首,不知何数。
古香君不知怎的心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肉棒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李瑟的大腿上。
李瑟益发恣野狂荡,底下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阵极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对挺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不久李瑟抽送缓慢下来,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古香君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古香君只觉玉蛤花房无不痒,敏感得给李瑟碰着哪,都似随时会尿出来。
李瑟喘个不住,今晚受得刺激太大,满脑子尽是三具如酥如酪的绝美胴体交相辉映,欲望合着酒力放肆决堤而出,肉棒比平时鼓胀,放下玉腿,扳住其股,没棱没脑地乱刺乱耸。
古香君有气无力地嘤咛,已经丢了几次,只觉浑身发烫,柔弱无骨,阴中淫水泛滥,随阵阵快感汹涌而出,丝丝蜜汁给龟冠从花心掏到蛤口,又给巨棒挤出了紧紧箍锁的穴缝,涂得两人交接处、腿腹上热腻片。
李瑟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两瓣绵股轮猛掀搠戳,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古香君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李瑟巨硕过人,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心,古香君叫喊得更加厉害,腰肢似要躲避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李瑟胸前又推又撑。
李瑟从未见过她这模样,心中惊,赶忙缓下,瞧着此刻娇媚得惊心动魄的古香君,心中既疼又馋。
哪知古香君竟然自己挺动扭摆起来,似在追求刚刚那欲死欲仙般的快美,于是李瑟抱住她不由分说又是阵狠推急耸。
古香君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边,死死地贴着枕头,凝眉闭目声响全无。两手也死死地扳住李瑟的背肌不肯放松。
李瑟也已忘乎所以,抽送越发癫狂狠勇,古香君汗出如雨浑身麻透,李瑟那排山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限度。
“唔!”蓦闻声闷啼,古香君终于彻底崩溃,雨打娇花般筛抖个不住,直紧咬着肉棒的穴口倏地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李瑟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终于古香君败下阵来,轻声求饶,而李瑟还意犹未尽。
古香君呻吟道:“老公,你今天太厉害啦,就饶了人家嘛!”
李瑟道:“乖宝贝,你只图你快活了,我还没尽兴呢!你要不行,床上还有二个美女呢!”
古香君懒洋洋地道:“随你吧!人家真不行了嘛!你找她们好了,反正这里是妓院,就叫你风流次喽!”
李瑟怒道:“坏老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算啦,不理你了。”
李瑟翻身下来,古香君看他真生气了,腻声道:“哎,真是冤家。”伏过身来,李瑟忽感只滑腻软绵的柔荑搭上了自己勃如铁石的肉棒,并轻轻柔柔地捋套起来。
李瑟抬头瞧古香君,见她眉梢眼角俱是媚色,樱唇微启,迷醉般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先端稜角舔了圈,又用舌尖去舔弄顶端的竖眼。
那阳具方经大战,此时又湿又粘,淫水到处沾满,古香君便细心温柔地以舌头舔舐,嘴唇吮吸起来,喉头不住颤动,口口吞了下去。不会儿,古香君将阳具舔得干干净净,以亮晶晶的津液取而代之。
古香君笑盈盈地望着李瑟,香腮晕红,用指尖扶着阳具,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龟头,然后点点地含了进去,待龟头顶到喉咙,喉头吮,口壁缩起,李瑟浑身颤,这是什么感觉?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李瑟目视娇妻如此淫荡妩媚,肉棒突突只跳,这时任她为自己服务,抚摸她的肩头,只觉下身越发蓬勃,在她吞吐下受用不尽。
古香君将肉棒含弄吹舔了阵,手套弄着肉棒,手挠动肉袋,小嘴含住龟头,身子有节奏的上下前后挺动,头部也稍稍前后摆动,龟头在鲜红的小嘴进进出出,口水不时从她嘴角流出。十指挑拂,舌齿并用,套弄得李瑟飘飘欲仙。
李瑟正在神魂飘荡之际,只觉热浪冲脑,遽尔掌控不住,再也忍耐不住,叫了声,抓住古香君双肩,同时腰股发力,将勃胀如怒的肉棒深深送,抵住就突突地喷出精来,他那阳精又多又急,登射得古香君口腔中阵激热,已被阳精所盈满,小嘴容纳不下,没能来得及吞下,引得她急忙吐出阳具,剧烈咳了两声,差点噎着。
李瑟出精之势未止,射满了她的双唇,还有些射到了她的脸蛋、头发上。古香君“啊恩……啊恩”地喘着气,条白浊从她唇边落下。
李瑟尽情激射,力道强劲,将浓浓热精遍洒古香君的俏脸丽颜,古香君也是第次看到李瑟射量如此之多之猛,甚是骇人,玉手依旧撸得飞快,拇指搭住龟颈的系带,有节奏地下下揉压,李瑟剧抖不停,只射得筋麻骨软,射得古香君脸上白花花片,浓稠之极,头发上也白浆缠绕狼籍不堪,流得到处都是。
古香君待李瑟射完后含住龟头舔吸,用口舌将肉棒舔舐清理干净,并吞下,这不由得令李瑟快乐得仿佛如神仙了……
清晨,李瑟被咯咯的笑声吵醒了,皱眉道:“臭老婆,你在那里笑什么啊?捡到宝啦?”
哪知古香君捂嘴更是笑的欢了,李瑟不屑地道:“莫名其妙,懒的理你。”
正要翻身再睡,香君丢来了个镜子,李瑟奇怪地道:“做什么?”拿镜照了照,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人画了个大花脸。
李瑟想起昨夜射她满脸阳精,以为她捉弄自己,假装怒道:“死香儿,你吃饱了,没事情干啊?捉弄起我来啦,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下床向她扑去。
古香君连忙求饶,说道:“人家才没那么胆大呢!是你那宝贝妹妹的杰作啦!”
看李瑟不信的样子,连忙拿过来封信,李瑟见上面写道:“坏哥哥,昨天那样欺负人家,就先给你个小小教训,不过人家还没原谅你哦!过得二个月,是人家生日,你记得来金陵陪人家,哄得我高兴,说不定人家就原谅你。你要敢不来,人家定把你侮辱我的事情告知天下,再雇缥缈楼的杀手杀你哦!记得来的时候别忘了带大嫂。”
李瑟看完了信,才依稀想起昨晚床上有二个别的女人的事情,心想:“天哪!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好歹,要不是我刀君定力天下无双,再加上对老婆忠心不贰,你个小妹妹的贞洁早就不保了,不知道感激还想敲诈我,哼!”
不过缥缈楼的事情,李瑟倒是听师父说起过,那是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杀人手法奇特神秘,令人匪夷所思,师父曾说过恐怕他们会邪术和妖法,叫自己最好不要轻易地去招惹。
李瑟心想:“看来真得去看那个不懂事的妹妹了,否则后果不妙。”不过心里很是气愤。
古香君看李瑟生气的样子,忙乖乖地过来温柔地帮李瑟净了脸。
李瑟越想越气:“昨天床上的二个女人怎么搞来的?”
想到这里,李瑟大声叫人把那三个在他眼中是吃闲饭的家伙找来了。
三人进门后,看李瑟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就好像他脸上有花样。李瑟差点恶心的要吐,还以为自己的脸没洗干净呢!
李瑟见了三人,气就不打处来,骂道:“你们三个死家伙,昨天晚上你们怎么搞的啊!他妈的怎么给我搞的床上有三个女人啊!你们他妈的给我快说。”
司徒明立刻吃惊的道:“什么?先生,您真的那么神勇,比我们想像的还神勇啊?!我们怎么知道您三个女人还不够,早知道,我就把缠着我的那些女人也给您啦,您不知道我摆脱她们费了多大的力气。”
老和尚不清也附和道:“啊!先生的功夫真是超乎想像,简直是人间没有啊!下次您老把事情交代明白啊!我们凡夫怎么能完全领会您的仙心呢?”
古玄中也喃喃道:“先生果然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太深不可测了!”
李瑟听了三人的言
deg;
……我自从昨天和你见,就对你见钟情了,再也忘不了你,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话,你……你不要怪人家下贱才好。”说完委屈的放声大哭。
李瑟心里暗暗叫苦,说实在的,有这么个美丽的女子向自己表露爱意,自己虽有了爱人,也不至于害怕的,可眼前的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要是搞不好,就有被杀的可能。
李瑟连忙安慰道:“仙子美丽可人,我也大是爱慕,心里欢喜的紧,哪里会嫌弃轻视你呢?”
冷如雪睁着带泪的大眼,惊喜道:“真的?”
李瑟不由自主的看呆了,痴痴的道:“真的。”手也不禁抚摸着她的秀发,大是怜惜。
冷如雪缓缓依偎在李瑟怀里,李瑟立刻就感觉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双峰更是魅力无穷,时竟把持不住,和她亲热起来,浑忘了身在何处。
就在冷如雪转身脱衣的时刻,李瑟眼瞥见镜中的她面露得意的笑。李瑟脑海轰的响,立刻心如古井,刀君的境界天灵眼的感觉立刻布满全身——在最危急的时刻,他多年苦练的灵觉总算还在。
男子总有大男人的思想,以为自己值得所有美女来爱,其实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呢?李瑟也没有例外,有这样的想法,幸亏他运气好,及时发现了真相,否则后果不料可知。
而此时,冷如雪还在得意的想:“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罢了,和世人样,我只轻轻骗了他下,他还不是露出了男人的丑态!昨天他有娘子在身边,难怪像个圣人似的,今天不在,他就露出本性来了。”
李瑟再和冷如雪亲热,灵台便保持着清醒,摸着她魅力惊人的肌肤时,李瑟终于知道很多事情的原因了。难怪冷如雪的功夫闻名江湖,因为她的武功绝不全是天山的心法,她还练有邪派的魔功,和淫贼花蝴蝶的媚功样,原来她想以魔入道。
天山以前的高手也有追求仙道的,可都不成功,必是凭藉不知哪来的邪派秘籍,想另辟蹊径。无怪李瑟只要碰到冷如雪的身体就把持不住。
明白了这道理,李瑟不由难过的要哭,他现在对付冷如雪的方法,不外是征服她,叫她爱上李瑟,或者在情欲上令她欲罢不能,舍不得杀他,可是李瑟又不是淫贼花蝴蝶,哪里有这个本领呢?
李瑟看那淫贼花蝴蝶的淫书,只不过是为了和香君亲热的时候能增加点乐趣,根本没有点淫贼的功夫。而冷如雪却是这方面的大师,从她接触李瑟的身体就可以看出来,她肯定懂的比李瑟还多,李瑟竟是以自己的最弱项来攻击她的最强。
李瑟如果早刻清醒知道的话,就可立刻拒绝她,令她对他捉摸不透。在冷如雪还没了解李瑟,也就是没确定可以忘了李瑟之前,是不会杀李瑟的。若李瑟再用刀君的境界开导她,引导她到正确的求仙之路,也许可以像说服那个狐狸精样,安全脱险呢!
可是现在可好,李瑟已入她的毂中,她定可以凭床上的争斗击败他,令自己的魔功大进。她以前魔功不显,如果在此战胜李瑟,就会沦为魔道,说不定有很多人会被她杀死。然而李瑟已经欲罢不能了,现在拒绝她的话,无疑会激怒她,李瑟还是活不成。
想通了这些,李瑟在心里大叫:“永别了,我的乖香君,老公没本领再见你啦!”
可李瑟想到古香君,忽地精神大震:“我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也要为我的乖香君而奋斗啊!就算只有点点希望,我也不应该放弃啊!”
第三章谁明此心
李瑟在最绝望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古香君。
就在这刻,他忽地觉得眼前亮,整个世界忽然明亮起来,他的灵觉成倍的灵敏起来,成倍地激发出了潜能,心灵的境界竟然恢复到了天通眼的境界。
李瑟心中无悲无喜,只是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我李瑟就要和你斗斗,我刀君就那么容易失败吗?”
李瑟豪气大增,全心投入到了这场温柔、香艳,但却凶险无比的争斗中。
李瑟抚摸着冷如雪的身体,她呻吟着,似乎是很满足的样子,但李瑟感觉到她的小手还在把玩着被角,李瑟知道如果自己不激起她的爱意的话,还没进入她的身体,就会被杀掉。
“看来我在品玉楼的时候真的是凶险无比啊!幸好没有对她怎么样。”想到这点,李瑟立刻把她幻想成古香君。
李瑟只这么想,便再也忍不住了。回忆起古香君为自己甘愿吃苦的种种艰辛经历,自己生气的时候她的种种温柔安慰,而自己现在却有可能要离她而去了,她最喜欢什么我都还不知道呢!而她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爱看谁的书、最爱谁的诗……
李瑟心里不由大悔,这刻李瑟才知道,他最亲密的人,他竟是那么的不了解。可能是因为李瑟认为古香君早就是他的了的原因吧!对她的真心关怀甚少,如果再有见她的机会,李瑟发誓要好好的认真的对她补偿。
可能感觉到李瑟的爱意汹涌,虽然李瑟的调情手法比真正的淫贼差很多,但也和古香君照花蝴蝶的书实践了很久,也稍微有点功夫,而且冷如雪毕竟还是姑娘,尽管她修炼过媚功,但再也不能处之泰然,也情怀大动了。
冷如雪忽地问李瑟道:“李郎、李郎,你是真的爱我吗?”
“我爱你?他妈的才怪。”尽管心里骂,李瑟嘴上却郑重地道:“是啊!我当然是真的爱你。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定以为我爱上了你的身体和容貌,但是你错了,你知道我听你弹琴的时候下了什么决心吗?”
灵机动的李瑟,已经想到了骗她的情话。
冷如雪好奇地道:“什么决心?”
李瑟道:“我当时就下了决心,你就算貌丑似猪,我也要把你赎出妓院,娶你为妻。你的琴音太好了,如同皓月经天,不带丝凡气,你是那么美丽善良的女子,怎么可以在风月场所呢?”
冷如雪道:“你骗我,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在妓……在那里,你把人家调戏的好难过,之后却再也不理人家,就跑了呢?要不是我请你来,你连再看人家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瑟忙道:“我看见了你的绝世面容,自惭形秽,害怕配不上你啊!再说,我忽然想到,应该正正经经的娶你,才好和你洞房花烛,怎么能委屈了你呢?所以我想回家去好好准备准备,再去迎接你。现在也是啊!我可不愿意委屈你,我先回去好了,明天我叫人来求亲,你嫁我为妻好吗?”
冷如雪心道:“嫁你才怪!不过看你这么痴情,我就叫你在温柔香甜中死去吧!能在我怀里死,你也应该值得了。”想罢,她便媚眼迷离地道:“郎君,你这刻不要人家,人家就要难过死啦,你就不体贴奴家吗?”
在佳人的恳求下,李瑟无奈的只有进行下去,但李瑟知道更是凶险了。
李瑟使出自己知道的所有手段,想起那“御女心经”的话:女子面部充血发红,眉间唇颊红晕出现,是心之精气来至的反映,因心之华在面;眼内湿润,含情脉脉,频送秋波,是肝之精气来至的表现,因目为肝之窍;低头不语,鼻出清涕,是肺之精气来至的反映,因鼻为肺窍;偎依男体,身体不自主的动作,是脾之精气来至的征兆;玉户张开,玉液淫淫,是肾之精气来至的时候。在这样的时候,女子才是心情大动的时候,女子已雀跃欲势,欲止不行,欲罢不能。
李瑟把冷如雪当做古香君,用心使出调情的手段,也不受冷如雪的诱惑欺骗,只是心按自己所学的“御女心经”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