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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殡葬公司的门口,目送着司机进去。等了一刻钟左右,就见他急匆匆从里边走了出来。
“少爷,人没在,说是去背尸体去了。咱们现在怎么办?”司机走到我跟前问我。
“地址打听出来了么?”我抬头看看天色,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问他。
“地址我知道,咱们是这就过去?还是在这里等他们!”司机征询着我的意见。
“过去找他们!”我想了想,转身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司机一溜小跑,抢先跑过去将车发动开到了我的身边。
“距离这不算太远,10几分钟的车程,咱们要是早到几分钟,就能遇上他们了。”司机将车开出了这个荒废的街道,一打方向盘驶入了主干道说道。
“应该是他们公司的运尸车。”到了一处公寓的楼下,远远看着停在侧门的那辆白车,司机对我低声说了句。
“你在车里等着我!”接下来的事情司机就帮不上忙了,我跟晓筠一前一后下车,朝着侧门那边溜达了过去。侧门那有一部电梯,电梯门前的过道仅仅只有一米来宽。此时过道里站着四五个等着电梯上楼的人。他们的语气充满了抱怨,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我能够感受到他们心中的不满。
“叮!”电梯门开,一个壮硕的男人满头大汗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在他的背上,还背着一具用白床单裹住的尸体。人们见状纷纷朝后避让着,生怕沾染了晦气。男人一边点头哈腰的跟人说着什么,一边加快了脚步,想要早点离开这里。在背尸男的身后,还跟了一个男人。他同样是一头的汗水,他是双手托住尸体的脚,避免让尸体的脚沾地。人们被他们从过道里给逼了出去,两人一阵点头哈腰之后,快速将尸体朝着运尸车上搬去。
两人将尸体运到车上,点了一支烟靠在后门那抽了起来。人死之后,会变得很沉。要不怎么有人形容一件物品太重,会用死沉死沉这个词呢?没有点体力,是做不了这份工作的。当地的人除非走投无路,不然是不会有人愿意挣这个钱的。一般来说,这种事情都是外劳们在做。
“张大江,你的钱掉了!”我跟晓筠分开,一左一右朝着运尸车靠过去。等接近了这两个人,我开口对他们说了句。其中一个人闻言,下意识就朝地上看去。随后,他就意识到了不妙。
“噗噗!”影子翻涌而出,挥剑就抹过了他们的脖子。我拿着香烟,抢前一步扶住了两人即将倒下的身体。然后从张大江的手里拿过烟头,将自己的烟给点燃。从远处看,我似乎正在跟两人借火一般。点烟的时候,我顺势将手里的玉瓶在他们的身上贴了贴。
“拜拜,拜拜!”将两人胸前的衣服紧紧抓住,然后轻轻将他们放进车里靠坐着,我又对他们挥手打了个招呼。我的身体刚好遮挡住我抓着他们衣服的双手,从身后看,就像是两人自己慢慢坐进了运尸车的车厢里一样。
“走!”上了司机的车,我对他沉声招呼着。司机急忙将车发动,拐个弯就驶上了街道。扶桑媒体接下来会怎么报道,那不是我要关心的。时间还早,我决定再去梨小路,解决掉一个名叫大井的人。
如此三天,我一共清理掉了十个人。而亿流星那边,也取得了进展。他找到了毛利五郎的媳妇。
“她叫樱子,是一家公司的小职员。她的丈夫,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人。”亿流星将偷拍的照片拿到了酒店,摆放在茶几上对我说道。照片当中,还有一张是两人的结婚照。
“这张照片你怎么弄到的?”我拿起结婚照问亿流星。
“是在一家照相馆的橱窗里发现的,于是我就去跟店老板打听了一下。他们住在福寿大街,这是详细的地址。邻居们说,毛利五郎经常不回家。而樱子也不在乎他,经常会带别的男人回家过夜。这两个人的婚姻,只不过是勉强维持着而已。至于毛利五郎,他每周会在礼拜二和礼拜四,在这家酒店跟一个女人厮混。”亿流星翻出几张视频截图,指着截图里的那对男女和他们的开房记录对我说道。
“这些记录可是我花钱找人买的,做这单生意可真不容易!”亿流星将全部的资料都交到我的手里,然后笑着对我说道。
“提前了两天,那么我应该支付给你七百万!你明天这个时候,找我拿钱。因为今晚,我要去确认一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我看了看日历,今天正是周四。我决定去照片里的那家酒店,蹲守那个毛利五郎。
“没问题!”亿流星也不多话,只是伸手跟我轻握了握说道。他相信我身为江氏未来的掌门人,不会为了区区七百万扶桑币去坑他。
“晚上跟我走一趟!”去酒店蹲守,我需要一个懂扶桑话的人协助。于是我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好的少爷!”司机这几天称得上是尽心尽力,闻言毫不犹疑的答应了下来。
“这里是有名的外遇圣地,很多人都选择带别人的老公或者是别人的老婆来这家酒店过夜。”夜里8点,我,司机,还有晓筠进了酒店的大堂。前台热情的招呼着,司机跟她们解释了一下我们来等人,人家就不再过来打扰。坐在大堂一脚的沙发上,司机低声对我介绍起来。
“为什么?总不会是在这里会更有感觉一些吧?”我难得的跟司机开了句玩笑。
“是因为这里还提供一些很刺激的助兴节目!”司机对我眨眨眼笑道。
是什么助兴节目,司机没有说。不过我却在一个小时之后,亲眼目睹了一次。毛利五郎很准时的带着他的那个她,再一次光顾了这里。等他们上去之后,司机将大堂经理喊了过来。偷偷塞了对方几万块钱,便很顺利的知道了毛利五郎开的是哪间房。
“客房服务!”等了一会儿,司机带着我们上了楼。找到了毛利五郎的房间,他敲敲门招呼了一声。里边隐约有音乐声传出,一个光着的男人将门打开。还冲我们抱怨了两句。
“他说什么?”男人转身继续给女人身上打着绳结,趁这个机会我问司机他刚才说啥了。
“额,他说怎么才来!今天他想看着我们玩!”司机摸摸鼻子对我说道。于是,我随手把门一关,上去一脚就将那头光猪给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