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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初尝天体
在我们三个人费尽心思,同心协力下,娟娟终於被迫妥协,在麦当劳全裸用餐,之后更是与大家一起全裸街头步行。
但娟娟回到屋子后,却意外地大病了一场。
虽然那天是休息日清晨,又加上天降大雨,一路上并未遇到几个行人,但由於娟娟本来未有足够心理准备,精神比较紧张,加上脱衣前湿透连衣裙吹冷气受凉,之后又在冷雨中裸体行走。
回到屋子后,娟娟患了重感冒,在屋子里足足折腾了三天,病情才逐渐好转。
为此,大家都很内疚,每天轮流请假,在屋子全程照顾娟娟的起居饮食(当然是裸体照顾),忙前忙后。
娟娟也很感动,不断的说其实不关大家事,叫我们不要内疚难过等等。
我们在这几天里,互相变得更加亲密,彼此友谊比以前又更进一步。
娟娟在我们悉心照料下,终於渐渐恢复健康,又露出了之前爽朗的笑容。
但由於上次大家玩得太过火,导致娟娟大病一场,大家除了继续在屋子里享受天体生活外,暂时停止了户外活动。
在我们轮流全天候照顾娟娟这几天里,娟娟已经适应了我们裸体生活的形态,也完全接受了天体生活的观念。
在病好的第三天晚上,娟娟主动从卧室里全裸走出来时,我们三个可说是喜出望外,感觉这几天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我们这个小天地里,大家终於可以真正毫无拘束地享受完完全全的天体生活。
我们和娟娟分享了之前户外天体行的乐趣和趣事,娟娟听得仰天大笑,甚是悠然神往,但没有主动提出再次户外行的提议。
转眼过了两个星期,又到了星期六,娟娟在房间加班赶着一个文案,我们三个在客厅看电视聊天,看完电视已经快一点,大家内心对户外天体的渴望又再次燃烧起来,我们心有灵犀地一起站了起来,决定出去一趟。
虽然这些天娟娟在屋子已经完全地融入天体生活,但上次的事情还是多少让我们心存一丝顾虑,况且娟娟今晚在加班,我们一致决定今晚不打扰娟娟,就我们三个出去。
简单梳洗了一下,可可进房间拿了手提包,我们转身准备开门出去。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开门声,是娟娟出来了。
我们转过身来,看见娟娟从房间走出来,。
娟娟看到我们这个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哼”了一声,靠在墙边,一手叉着腰,用带着埋怨的眼神看着我们。
娟娟光洁白净的胴体微微颤动,精緻的双乳轻轻耸动,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张一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青青赶紧说:“娟娟,我们想出去走走,知道你在加班,就没有打扰你。”
可可也说道:“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看你的门锁住,不知道你是睡了还是没做完事。”
娟娟皱着眉头,撅着小嘴巴说:“是吗。确定不是怕带上我这个拖斗玩得不尽兴?”
我心里暗暗说:这两个笨头猪,真是讲多错多。
上前拉着她的手说:“说哪里呢,三缺一有什么尽兴的。”
青青也赶紧说:“是是是,就担心你不来。”
娟娟嫣然一笑,说:“逗你们的啦,我刚好大功告成,坐得腰酸背痛,正想出去放松一下呢。”
谈笑间,大家已经出了门。
大家嘻嘻哈哈地走在城中村的小街。
圆月当空,天明云淡,月光照在大家光洁的裸体上,像披了一层银霜,很是妩媚。
沿途碰到几个夜归人,自然都是目瞪口呆。
有两个两个穿着很暴露,浓妆艳抹的女郎,本来有说有笑,当她们看到几个燕环肥瘦的美女,居然脱的这么彻底地迎面走来,惊讶得呆在原地,看她们满脸惊异的表情,估计以为是碰到了狐狸精吧。
呵呵。
一开始碰到行人,娟娟下意识地用手挡一下乳房和阴部,被青青咯咯地取笑,看到大家如此自然和大方,娟娟也很快适应,放开手,任由陌生人肆意饱览,挺着胸盈盈前行。
出了城中村,到了大马路上,我们才开始商量去处。
这是我们约好的,临时决定去处,更有即时感和新鲜感。
我们还专门为这种行为取了个名字,叫“无定向户外天体行”。
今晚是娟娟的首行,最好是选择人不是太多的地方,但又感觉很刺激的地方。
刚才在路上我想到了一个既安全又刺激的地方——市民中心。
这个地方面积宽阔,这里是城市重要的行政中心和休憩中心,广场旁边就是市政府大楼。
日间,这里自然是熙熙攘攘,但此时此刻,广场应该是水静河飞,一个人都没有。
我提了出来,大家一致叫好。
说走就走,找了个便利店,大家买了饮料,到路口拦了的士。
便利店店员和的士司机自然是看直了眼,不在话下。
为免司机尾随骚扰我们的雅兴,我们没有直说到市民中心,只是说到附近的一个小区,待会走过去当散步。
很快到了目的地下车,已经是深夜,路上空空荡荡,看不到一个行人。
我们沿着马路往市民中心进发,沿途居然没有碰到一个路人。
不久,我们已经站在广场的中心,空旷的广场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
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凉爽又舒服,阵阵凉风拂过赤裸的身躯,就像按摩师用指尖在轻轻地帮我们按摩着,分外惬意。
广场打扫得很乾净,一片垃圾都没有。
放眼望去,空旷的广场洁净无暇,灰白色的大理石在月光映射下,泛起银霜一样的色晕。
我们牵着手在广场漫步,大家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宁。
走了一会,我们来到广场旁边的草坪,草坪很宽很平,草皮看起来才修整过,很平整很乾净,我情不自禁地躺了下去,张开手脚,让全身肌肤与草坪自然贴合,硬中带软的小草和赤裸的背脊和屁股亲密接触摩擦,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亲切。
我向姊妹们努了努嘴,用手在地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大家一起躺了下来,我们四个头顶着头,大家都张开手脚,用同一样的姿势,呈十字型躺在草坪上。
这一刻,大家尽情地感受着大地的气息,时间彷彿已经停止下来。
我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飘游,恍惚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初中毕业,我考上了市的重点高中。
学校是留宿制管理,从此,我离开小乡村,到城里开始独立的留宿生活。
学校虽然是重点学校,但宿舍条件不算好,每个房间住四个人,没有阳台和独立卫生间,衣服只能晒在宿舍门口的走廊,厕所和盥洗间设在每层楼的中间。
三个室友来自不同的县城,看得出思想很保守,每个人在床上都安装了挂帘,虽然大家都是女生,但几个室友换衣服和睡觉,都将挂帘拉得严严实实。
我心里虽不以为然,但出门随众,也在床上装了拉帘。
后来证明这是对的,因为宿舍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吸顶的转头扇,晚上睡觉拉了拉帘后,根本吹不到身体,感觉又热又闷。
因为装了拉帘,我才可以脱光衣服,继续我裸睡的习惯。
既可以更凉快更舒服地睡觉,又不影响大家。
很快过了一个月,到了国庆,学校放假一周,大家准备都回家去。
想到回老家,又可以见到慈祥的爷爷奶奶,自然倍感亲切温馨。
还有一点就是,在学校一个月,天气炎热,白天上课都算了,晚上回到宿舍,为了迁就大家的习惯,睡觉前还要一直受着衣服的束缚,真是又累有闷。
终於放假了,我一回到家,迫不及待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间,清除身上所有的束缚,然后蹦跳着去看望阔别一月的爷爷奶奶。
奶奶自然是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旁边的爷爷看着我一回来又马上是光溜溜的,笑着说:“圆圆上高中了,还是不改小光猪的习惯,在学校这样可不好呢。”
我笑着回答:“人家是回到家才光猪猪呢,在学校不知多保守,睡觉都拉着帘子呢,都闷出痱子啦。”
奶奶笑着说:“难为我们圆圆了,现在回到家,想怎样就怎样,这里又没外人在。”
说笑着,我光着身子,进进出出帮奶奶扫地擦桌,摘菜洗菜,张罗晚饭,温馨融融,不在话下。
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独自出了门,跑到之前和小夥伴玩乐的后山小天地。
可惜,水潭边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我有点失望,一个人脱光衣服,在水潭游了一会,又在草地上躺了好久。
直到太阳西斜,小夥伴们始终没有过来,我失落地离开了水潭。
随后两天,我每天下午都一个人去到小天地,但每次都是失望地一个人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去过。
放假这个星期,我在家一直都是光着身子,陪爷爷奶奶说话聊天,帮爷爷奶奶做家务。
爷爷奶奶看着我光溜溜的忙前忙后,又是疼爱,又是无奈。
转眼来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天气已渐渐变热,我又开始了习惯的裸睡。
这个星期五,学校响应政府退耕还林号召,组织全校师生到郊外,搞植树活动。
很不巧,我从星期二起,就开始了反反覆覆的感冒,一直不得好,只能向班里请假,在宿舍休息。
说来也巧,就在活动的前一晚,我半夜出了一身大汗,早上醒来感觉病魔已离身而去,吃了点室友帮忙打来的白粥和麵包(室友虽思想保守,大家感情还是很好的),又睡到十点多,精神基本恢复了八九成,赤着身子爬起来。
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也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人声。
说是植树活动,大家其实都当作一次难得的郊游,这时又怎会有人留下呢。
刚想穿起衣服,忽然脑门闪了一下:对啊,现在宿舍楼都没人,这么急忙穿衣服干嘛呢。
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地享受一下没有衣服束缚的乐趣呢。
於是我赤条条地跳下床,轻轻地去开门,往外探了一下头。
果然,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实在太高兴了,把宿舍门完全打开,赤着身子,回去整理床铺。
整理完,我精神很好,就打算去梳洗一番,然后出去散散步。
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到门口观察了一番,果然是人影都没一个。
於是我拿起毛巾牙刷等用品,赤条条地走去盥洗间。
在空荡荡的盥洗间,我终於在学校第一次以裸体的状态刷牙洗脸,感觉回到了老家一样,心情愉悦难以形容,一边洗脸,一边哼出歌来。
梳洗完,我拿起用品,转身准备走出盥洗间,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外走进来。
糟了!我心下一惊,躲避已经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来人进来了,是我们的英语老师程老师!程老师一眼看到我赤裸裸的站在那里,惊讶地站在门边看着我。
我心里稍稍安定,程老师是我们的英语老师,而我是班上的英语科代表,所以和老师的感情很好。
除了平时正常的上课下课,我还经常到程老师的单身小宿舍,帮老师打扫卫生,批改作业等,甚至在休息天一起去逛街。
我们除了一般的师生关系外,还可以说是好朋友。
我和程老师对望了几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喏喏的叫到:“老师……”
程老师一开始脸上满是惊讶,但很快,表情就恢复正常,还向我笑了一下,走进来,问:“圆圆,你身体好些了吗?小心着凉啊。”
我镇定了些,轻声回答:“好多了。”
程老师说:“同学们都参加植树活动去了,我知道你病了几天还没好,放心不下,就没去活动,专门过来看看。”
我回答说:“谢谢老师关心,昨晚出了汗,早上已经感觉不错,吃了早点又睡了会,现在感觉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顾着说话,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处於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状态,突然间想起来,赶紧双手拿着用品放在胸前,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
谁知程老师脸上并没有显出责备的意思,也没有尴尬的神情,笑着说:“没事就好啦,我们先回房间再说吧。”
说完,大方地拉着我的手,走回宿舍房间。
关上房门,我赶紧拿起衣服,准备穿上。
这时老师伸出手,轻轻地按住我的手,温柔地问道:“圆圆,是不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很放松,很舒服?”
我停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是的。我以为大家都出去了,不会有人在,所以……”
程老师又笑着问:“圆圆你平时在宿舍也会这样子吗?”
我以为老师要责备我,赶紧回答说:“不会,只是睡觉时才会,不过是拉了床帘的。”
说完,我指了指床上的挂帘。
老师笑着点点头,又问:“那在家的时候呢?”
我还没回答,老师接着说:“不要紧,照实说就行。”
我看着老师亲切和蔼的笑容,心里安定下来,回答说:“我从小到大在家里,只要是气温允许,一直都是这样子的。我觉得这样很自然,很舒服。”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他们已经习惯了。”
老师侧着头想了想,说:“圆圆,其实你不必觉得羞耻和不安,人生下来本来就是这样子的,是世俗的观念人为地为这种行为加上颜色而已。”
我想不到从老师口里,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惊讶地看着她。
老师接着又说:“圆圆,我们既是师生,又是朋友。今天我就和你分享一个小秘密。”
说完笑着看着我。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好静静地看着老师。
老师又说:“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谁也不对外说,你能做得到吗?”
我听了,赶紧说:“能!一定能!我们可以拉钩!”
老师笑了笑和我拉了购,又“盖了章”,接着说:“其实我和你一样,没有外人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我听了,惊讶的张大了口。
老师接着说:“这个不算什么,以后还有令你更惊讶的。”
说完,神秘地笑了下,又哈哈地大笑出来。
笑了一会,老师说:“这里是宿舍楼,还是怕万一有人进来,看到影响不好。
你穿上衣服,到我那里吧。“
说完站了起来。
我听了,心里已经隐约知道老师的意思,马上快速穿上衣服,跟着老师出了宿舍楼,走向老师宿舍。
老师宿舍是一幢五层高的筒子楼,全部房间被划成单间,内设卫生间和小阳台,供老师中午休息,或短期留宿。
每个小宿舍都是老师们的小天地,里面一般炊具碗具什么的,都齐全,方便自己晚上或中午弄吃的。
此刻老师宿舍楼也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人影。
程老师的宿舍在顶楼中间,我们一起走了上去。
进房间后,老师把门关上并锁好。
回过头来,笑着说:“从今天起,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时,就放下世俗,以人类最原始,最自然的方式相处吧。”
说完,笑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老师脱衣服的时候,正面对着我,没有一点迟疑,没有一点羞涩,一切都显得很自然,就连最后脱下乳罩和内裤,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脱完衣服,老师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微笑。
我抬起头看着老师,老师年纪大约四十岁出头,皮肤保养的很好,两只硕大的乳房骄傲地挺在胸前,虽然有点下垂,但形状像木瓜一样,很漂亮,很诱人。
虽然生过孩子,腰身有点赘肉,但一点都不难看,反而显出中年妇女的丰满圆润,下面阴部的阴毛不算浓密,很整齐,结实的双腿笔直,修长。
我呆呆地看了老师快一分钟,在老师真诚的眼光的鼓励下,终於放下包袱,也将身上的枷锁全部卸下。
我们又互相欣赏了一下,不约而同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
那天,我和老师在小宿舍里一起赤裸着身体,一起做饭,吃饭,聊天,两个人像多年的朋友一样,说说笑笑,直到傍晚,外面人生渐响,其他师生回来了,我才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告别出来。
那天后,我和老师的关系进入一个新的层次。
后来,我每次到老师的宿舍,都把衣服全部脱光,就像在家里一样,赤裸着打扫卫生,赤裸着帮老师批改作业,赤裸着和老师倾谈心事。
在这种状态下,大家都觉得很自然,很舒服,没有半点尴尬,而且这个样子做事,也觉得很轻松,不觉得累。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大家每天都在紧张的複习功课,迎接大考。
这天是星期五,下午放学,我像往常一样,到老师宿舍“放松一下”,老师拉着我手说:“圆圆。快到期末考试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紧张,但你的成绩一向很好,只要不出大的差错,是没有问题的。真真放假回来了,我和她提起过你,她很希望和你做朋友呢。明天乾脆就放假一天,到我家玩,放松一下吧。”
我听了很高兴,自然连口说好。
这还是老师第一次邀我去她家呢。
老师和我提过,她父亲是退休生物学教授,母亲是市话剧团退休演员,先生是农村人,是农业大学毕业的研究生,老师父亲的得意门生,现在在市郊承包了一个农场,经营得有声有色。
因为老师先生的父母在农村,不愿意到城市生活,所以老师的先生和恩师一家人一起住。
老师的家就住在农场旁边,是一幢漂亮的别墅。
他们有个女儿叫真真,在省城读大一,现在刚考完试放假回来。
他们家里还有一个跟了他们三十多年,已经完全融入他们家庭一份子的女佣人。
老师告诉了我详细地址,叮嘱我路上小心。
老师很神秘地告诉我,明天会有一番惊喜。
我追问什么惊喜,老师却摆摆手,神神秘秘地说天机不可泄漏,到时便知。
想到明天去老师家做客,当天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床,梳妆打扮一番,看看时间还早,像热锅上的蚂蚁,左顾右盼。
九点钟,我准时来到老师别墅前面,别墅是一幢三层高的小洋房,前面有一个院子,访客要先通过院子外的大门,经过院子进入屋子。
院子用铁艺栏杆围着,围墙上面装了像箭头一样的铁支,尖头向上,以防外人轻易爬进。
别墅后面连着山坡,中间是一块很大的空地,用高高的围墙围起来,围墙上面也装了尖头铁支,防卫得很安全。
我按了下可视对讲机,屏幕现出老师的样子:“是圆圆吗?”
我将脸向着摄像头:“是的,老师。”
老师很高兴,说:“快进来吧。”
说完按开了电子门锁。
我拉开铁门进了院子,铁门自动合拢锁上。
我走到屋子大门前,大门已经微微打开,听到老师在里面叫到:“圆圆进来吧,不用拘束。”
我推开大门进去,就看到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顿时定在了那里。
老师和她母亲,还有女儿三人,站在宽阔的欧式沙发前,微笑着看着我。
远处的楼梯边,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正在弯着腰拖地,看我走进来,站直身子向我点点头。
老师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向我介绍她们。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听着老师的介绍,脑子一片空白。
因为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所有人,竟然都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老师的母亲看起来六十多岁,满头银发,梳了个很好看的发髻,脸上虽佈满皱纹,但五官很精緻,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
胸前的两只乳房有点乾瘪,但形状还保持的很好。
下面微微鼓起的阴户上面,是稀疏的阴毛。
老人家大方自然的站在那里,微笑着向我点头。
老师女儿则满脸俏皮地站在她姥姥旁边,嘻嘻地向我笑着。
老师女儿长着一副娃娃脸,肉嘟嘟的,虽然身高已经长到和母亲一样了,还是一副布娃娃的样子。
皮肤像婴儿一样白嫩,乳房不大,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胸前抖动,下面阴部乾乾净净,没有一根毛,阴户像小馒头一样微微鼓起,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并排在一起,中间看上去只有一条细细的缝。
远处正在干活的霞姨,身材高大,粗手大脚。
我慢慢回过神来,也笑着向大家问好,并我自介绍了一番。
老师介绍说她母亲姓张,我就顺口的叫了声:“张姨好。”
张姨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来,笑着说:“没有吓坏你吧?是真真这小妮子想出来的,本来我不同意,拗不过她软泡硬磨,只好陪着她疯一次。呵呵。”
我又笑着对老师女儿说:“真真姐好。”
真真笑着说:“什么姐不姐的,把我都叫老了,还是直接叫我真真吧。
我去给你拿吃的,你坐一下。“
说着蹦跳着走了开去。
张姨赤裸着身子,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尴尬。
我已经明白昨天老师说的惊喜是什么了,笑着回答:“没有吓坏,真是惊喜呢,昨天老师还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诉我。”
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在张姨面前,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没有一丝的迟疑和尴尬,就像平时在老师小宿舍里一样。
张姨看我如此自然大方,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张姨、老师和我拉起了家常。
张姨告诉我,他父亲在民国时期就到了西方学习绘人体画,思想已经很开明。
回国后,一时找不到模特儿,就说服自己女朋友做自己的模特,后来自然成了妻子,就是张姨的母亲。
由於画画经常时间很长,休息时间又短,脱衣穿衣很麻烦,张姨母亲就乾脆休息时间保持裸体状态,后来更是渐渐习惯了全天裸体生活的形态,张姨父亲思想很前卫,很快接受了妻子的习惯,自己也渐渐喜欢上裸体生活。
后来生了张姨哥哥和张姨后,也一直保持裸体生活的习惯不变,所以小孩子在父母的影响下,从小到大,也是一直保持裸体生活的习惯。
我小心地问:“那程老先生和顾先生(老师先生)呢?他平时是如何与你们生活的?”
张姨呵呵笑道:“老程早年留学法国,思想比我还前卫。
至於小顾,既然娶了小程,又是他恩师的门生,慢慢也习惯并融入来了。“
我有点惊讶:“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平时在家也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张姨说:“是呀。其实这很自然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尴尬,这样相处,反而更加融洽,更加和谐。”
接着又说,老程和小顾今早去谈个合同,中午会回来和大家吃饭,到时你不用拘束,像平时一样自然就行。
我听到等下有两个男人也会加入我们的裸体聚会,心里有点紧张。
我在高中以前,虽然在家一直是裸体生活,但面对的是熟悉的爷爷奶奶。
虽然也一直和几个男小夥伴一起去后山裸体嬉戏,但那时是大家不谙世事。
高中一年,不但身体已渐成熟,胸前的双乳已经发育成形,下面的阴毛也长得郁郁葱葱,已经从女孩子的洗衣身板变成少女的玲珑体形。
思想也成熟起来,渐懂男女之事,当然就明白了以前裸体嬉戏时,小夥伴挑拨我的小妹妹,为何脑子像短路一样,当然也明白了小妹妹流出的分泌物是什么,也才知道以前大家嬉戏虽然是裸体相对,但思想是多么的纯净,或者说,是多么的幼稚吧。
高中以后,曾一度停止了裸体生活,虽然最近在程老师引导下,又重新开始,但面对的也只是熟悉的程老师一个女人。
今天被程老师搞突击,突然间要面对程老师一家人,有老有少,尤其还有陌生的成年男人,跳跃实在太大,思想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心里既紧张,又有点期待。
这时,真真过来了,拉着我去参观屋后面的花园。
屋后的花园,原来竟是别出心裁的园林式庭院。
整个庭院以江南园林风格为主题,有假山,有池塘,有凉亭,凉亭佈置了石桌石椅,还有鞦韆.
庭院后面的斜坡被改造成一片草坪,面积很大,至少两百平米以上。
庭院的石桌石椅打扫得很乾净,一尘不染,草坪的小草更是修剪的整整齐齐,看过去绿油油的,又平又齐。
真真拿出零食和饮料,和我在凉亭里说笑谈天,又在鞦韆上打闹嬉戏。
大家都赤裸着身体,赤裸着双脚,无拘无束,我感到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放松,完全忘记了期末大考前的紧张。
然后,真真又带我去参观她的闺房。
闺房佈置得华丽而温馨,又不失典雅。
房间的窗户是大幅的落地飘窗,面向别墅前面的小院长。
房间在二楼,从窗户往下看,整个小院子一览无余,往远处看,小马路的过往车辆和行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真真告诉我,窗户的玻璃用的是特殊的镀膜反光玻璃,不但可阻挡紫外线,而且人在里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却完全看不到里面。
所以,平时真真在房里,基本上很少拉窗帘。
我们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说说笑笑,转眼已经到了中午。
这时,我们看到一辆轿车开过来停在门外,一个老年男人和一个中年男人,开门走进来。
真真笑着说,爷爷和爸爸回来啦。
(五)天体家庭
看着程老先生和顾先生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子,我的心又扑扑的跳起来。真真看着我,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过来拥抱了我一下,笑着说:“不用紧张。我们一家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大家都很轻松,很自然。妈妈邀请你过来,是和奶奶和爸爸商量过的,他们都表示同意,所以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一份子。在这里,就当成在你老家一样就行,把我们当成你的亲人就成。”
一边说,真真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乳房,笑道:“你的乳房真好看,现在虽然还不是很大,但形状这么漂亮,以后长大后一定会迷死人。”
接着用双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部,歎息着说:“我就比你差远了,估计也就这样了,不知道奶奶和妈妈的基因都遗传给了谁。听说现在的隆胸技术很成熟的,真想去弄一下,但妈妈坚决反对,说自然才是最美丽。”
其实真真的乳房也不是平得没有,只是和张姨和程老师比,比较小而已。我被她逗乐了,说:“不会啦,你整个身材很协调,如果刻意去改变,反而不好。”
说笑着,我紧张的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
这是,传来敲门声,真真去开门,是女工霞姨。
霞姨还是像刚才一样,赤着身子,一丝不挂。我打量了一下霞姨,霞姨四十多岁,一头短发烫了小波浪,看起来很精神,身材高大,骨架也大,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身板,用虎背熊腰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两只直筒型的乳房呈八字形挺在胸前,下面的阴毛很浓密,佈满了阴户上面和阴唇两边。霞姨大方地在门口向我们说:“真真,圆圆小姐,先生和老爷回来了,在客厅等你们下去吃饭呢。”
真真说:“好。我们马上下来。”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前走,我迟疑了一下,真真对了笑了笑,用力拉着我,我只好跟着她一步步往外走。
跟着真真下到一楼,只见两张单人沙发上,各自坐了一个男人,正在谈笑,听到声音,一起站起来转过身看过来。
我抬头看去,见到了程老先生和顾先生,正在向我微笑点头。两个人和我们一样,此时,身上都是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程老先生六十多岁,头花花白,梳着二八式分头,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显得很儒雅,身材不算魁梧,比张姨略高,皮肤比较乾枯,细长的阴茎很自然地垂在胯下,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顾先生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国字脸,剃了一个板寸头,显得精力充沛,身上一身肌肉,没有什么多余的脂肪,正是运动家的体形。
顾先生的阴茎很粗大,看到我,阴茎自然地跳动了几下,竟然勃了起来,但很快又平和下来,斜斜地挂在胯下,仍然是微微勃起的状态。
程老师瞄了他一眼,装作没看见,笑着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做了简单的介绍。
我平生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体,而且是面对面,尤其顾先生阴茎此刻还微微勃起,我的脑门像被电击了一下,有点发呆,彷彿又想起以前和男小夥伴们嬉戏打闹,我用手拉扯小夥伴勃起的小弟弟的情景,但那时大家思想纯洁,大家都没多想,现在我已经初懂人事,看着顾先生微微勃起又粗又长的大阴茎,一时竟出了神。
程老先生看着我满脸通红的发窘样子,呵呵大笑:“小圆圆不用紧张,放松就行。来,我们先吃饭,大家边吃边聊。”
说着,挥挥手,转过身,先走过去餐桌。顾先生知道自己的状态,有点尴尬,也笑着说:“圆圆现在开始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圆圆以后要常来,当自己家就行,不要见外。”
也转身走开去。真真笑着叫道:“爷爷爸爸,等了你们好久了,都饿扁了。”
说着,拉着我一蹦一跳地走去餐桌,张姨和程老师也跟着过来。
餐桌是八人桌,呈长条形,两头各有一座,两边每边三座。此时,程老先生已经坐在首座,张姨上前做到他右手边,顾先生坐在程老先生的左手边,旁边是程老师。
圆圆坐在张姨旁边,我就很自然地坐在了真真旁。
这时,霞姨已经陆陆续续把菜端了上来,摆好位置,总共六菜一汤,很是丰盛,摆好佳餚,霞姨接着又给每人盛了一晚白饭,再摆上酒水饮料,帮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倒了酒,又给我们几个女人倒了饮料。
霞姨动作麻利连贯,在我们座位中间穿梭而行,虽然赤身裸体,两只直筒大奶子不断地摆动,但显然霞姨早就习以为常,丝毫不受影响,不管是端菜,还是斟酒,在座位之间进出自如,身体一点都不会和器皿接触,更不会和我们任何一人的身体擦碰,真是大开眼界。
我笑着说:“霞姨,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霞姨笑着说:“你们慢慢吃,我去厨房吃就行。”
我心里暗暗吐舌,老师一家真像电视剧的望族家庭,长幼尊卑,一丝不苟。
程老先生举起酒杯,呵呵地笑着说:“欢迎圆圆今天加入我们这个天体大家庭。来,乾杯!”
大家都举起杯来。
碰完杯,程老先生又说:“大家起筷。圆圆,当在家吃饭就行,想吃什么夹什么,别拘束。”
本来我已经放松心情,但看到程老师一家这么严格的规范架势,又开始有点紧张,生怕自己犯了规矩,或说错了话。
程老师看出我的紧张,笑着说:“圆圆别紧张,就当大家平时聚餐吃饭就行。别看老爸一套一套的,其实他很好相处的。”
真真也说道:“就是,爷爷思想本来都是很前卫很西化的,偏偏这套架式却几十年不变,搞得像拍电视一样。”
此时大家坐在餐桌前,大家又举起碗来,餐桌和碗具遮挡了众人身体的大部分,尤其遮住了程老先生和顾先生的阴茎,令我感到没有像之前那么尴尬。
听着他们说笑,心情慢慢放松很多,也举起筷子,和众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大快朵颐。
席间,程老先生第一次向我简单的介绍了天体的概念,国外和国外的现状和问题。
张姨在一旁补充,又帮我分析了自己从小到大喜欢裸体的原因及心态,程老师和真真也不时加进话来,大家边吃饭,边探讨,气氛非常融洽,就好像一家人一样。
吃完饭,霞姨上来收拾碗筷。我留意到霞姨做家务不但手脚很麻利,而且还很精细。
虽然赤着身子,晃着乳房,但丝毫不影响速度,油滑的碗筷和抹布一点都不会沾到身上,身上一直保持乾净整洁,真是歎为观止。
程老先生对顾先生说:“我去午睡一下。小顾你将上午会谈的结果整理一下,注意各个细节,修改好合同拿给我看,争取晚上和对方落实签好。”
又对我们几个女的说:“你们自便,不用管我们。”
程老师说:“你们先忙你们的吧,圆圆等下和真真再玩会,就要回学校去。”
我也忙说:“晚上有晚自习课,我等下就要回去了,你们先忙,谢谢。”
於是,两个男人各自各去,真真拉着我到了后花园的草坪上,今天天气是阴间多云,太阳隔着云层,暖洋洋的,又不觉热辣。
我们在乾净的草坪上躺下来,背后赤裸的肌肤和柔软的小草轻轻磨蹭,说不出的惬意和舒服。
我们并排着,用双手枕着脑袋,躺在草坪上聊天。
真真告诉我,由於外婆和舅姥爷从小的生活习惯影响,不但他们一家人有天体生活的习惯,舅姥爷一家人也长年保持着天体生活的习惯,两家人关系很好,经常一起举办家庭聚会,当然是真正纯净的天体聚会。
大家在一起裸体吃饭,裸体聊天,裸体烧烤,裸体泡温泉,裸体打网球,裸体跳舞……
每次大家聚会,由於大家是真正放下心理上和身体上所有的束缚,所以大家都非常的放松,非常的尽兴。
圆圆笑着说:“过不久,老妈学校考完试放假后的第一个周末,大家就会有一次聚会,如果你愿意,欢迎加入我们的天体大家庭。”
我听了,忙说:“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当然是非常的渴望加入你们。”
圆圆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小妮子,这么快就适应了天体生活,前两天和老妈谈论,她还说可能你要几次以后才适应呢。”
我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呵呵的笑着敷衍过去。
圆圆捏了一下我的小乳头,说:“你先专心考好试来,到时一定要来,大家都欢迎你。”
我的乳头被真真捏着玩弄,竟觉得很刺激,也笑着反手去抓真真的小乳房,大家赤裸着身体,嬉笑着在草坪上打闹,真是高中以来前所未有的放松。
想到很快可以参加他们的天体聚会,心里非常激动,非常期待。
从程老师家里过了大半天的天体生活,回到学校,心里是说不出的放松,整个人像充满了电,非常的有劲。
回到寝室,室友们都已经回来,心里有一股冲动,想马上就卸下束缚,脱光衣服,在寝室继续天体形式,但考虑到室友的接受程度,还是算了,心想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来。
但只要回到床上拉上床帘,当然是迫不及待的马上脱光衣服,偷偷享受裸体的舒适和快乐。
期末考试很顺利,我的成绩超乎想像的好,在班上和年级都是名列前茅。
程老师很高兴,祝贺我之余,与我再次落实了周末聚会的约定。
学校星期五就举行了散学典礼,然后是两个月的暑假。
同学们吃完中午饭,陆陆续续都回家了,整栋宿舍楼的人一下子走了八八九九,剩下很少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推后一两天走。
宿舍假期不关闭,有的同学也不回家,在宿舍过暑假。
我明天要参加老师的家庭聚会,所以推迟回家,下午开始就剩下一个人在寝室。
室友们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提前享受天体生活的乐趣。
这天下午和晚上,我在宿舍一直赤裸着身体,裸体看小说,裸体整理衣服床铺,还大胆地裸体穿过走廊去上厕所。
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在宿舍楼过天体生活,心里既兴奋,又紧张,想到明天的天体聚会,更是期待和激动。
到了晚上,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冲动,很想就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走出去,甚至希望碰到陌生人,让陌生人欣赏一下我美丽的少女裸体。
已经试着走到了下一层,听到远处的人声,终究还是有点害怕,克制住欲望走了回来。
回到寝室,一颗心还扑扑地跳个不停,为刚才的大胆举动激动不已。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来到程老师家里,这天和上次不同,程老师一家人都在家,大家在屋子里高兴的欢迎我的到来,当然每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
我很大方很自然地地和大家打过招呼,霞姨带我到客房把衣服脱下来放好。
我赤裸着身体,回到客厅。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已经不在,霞姨端了水果盘过来放下,我坐下来,和大家聊天等待。
程老师告诉我,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去书房谈点事情,等下张老先生一家人过来,他们就会出来,大家一起去张老先生的私人会所聚会。
真真给我介绍说,她舅姥爷,也就是张老先生一家,是真正的实业家,经营着几个集团公司,涉及水泥、造纸和机械配件等,但他们一家人很低调,从来不在公开场合和官员会面亮相,所以在外面不是很引人注目。
公司的业务由张老先生和张先生共同打理,张先生的妻子是市人民医院的骨科医生,他们有个儿子,比真真小两岁,两人是真真正正的两小无猜,从小玩大……
刚说着,门铃响起,真真笑着说:“一定是表弟一家来了。”
蹦跳着去查看对视机并开门,一边是霞姨去通知程老先生。
过了一会,五个人鱼贯而进,一对老年夫妇,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身材高大很帅气很阳光的小男生,看起来年纪和我相仿。
真真冲到小男生面前,一把来了个熊抱,嘻嘻地笑着叫道:“好小子,半年不见,想死我啦哈。”
男生呵呵的反手边抚摸边拍着真真赤裸光滑的背脊,笑着说:“是啊,再不松手,真的就窒息死掉啦。”
我看到真真已经是个成年女子,现在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但和这个高大的小男生竟可以如此放松,毫无避忌,有点惊讶,居然还有点羨慕。
大人们也互相打招呼问好,真真拉着小男生到我面前,介绍说:“这是我表弟阿成,说起来你们是校友呢,他在你们学校读高二。”
又对他说:“这是圆圆,是妈妈的得意门生,我的好姐妹。”
我吃了一惊,竟然是同一学校高年级的学长,真是想不到。阿成笑着伸出手来,此时,阿成站在我面前,衣冠整整齐齐,而我,却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高中初通人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同龄男子面前裸露身体,偏偏对方又是衣着整齐,居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着呐呐地伸出手去握了一下。
阿成呵呵地笑了下,转身对四个大人问好,我也向四个长辈问了好。
大人们微笑着应了声,招呼大家坐下,霞姨换了新果盘,又上了茶水。
此时的情况有点奇特,真真一家人连同我和霞姨,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而阿成一家人,却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大家坐在一起寒暄聊天,竟然看不到一丝的尴尬和侷促。
大家聊了十几分钟,张先生(张老先生儿子,程老师表哥)说:“今天好高兴,我们的聚会增加了小成员,孩子们肯定玩得更痛快,呵呵。大家这就出发吧。”
顾先生回答说:“好。老表稍坐,等我们一下。”
说着,招呼大家去穿衣服。不一会儿,我们穿好衣服走出来,大夥一起说笑着走出门去,阿成和他家人坐上他们的奥迪轿车,我和霞姨和程老师一家人坐上另一辆通用商务车。
两辆车风驰电掣地向郊外驶去。在车上,大家一路说笑。
真真笑着说:“阿成这小子是越来越帅气了,不知在学校有没有谈女朋友呢。”
程老师笑着说:“我哪知道,待会你自己问她啊。”
真真笑着说:“如果没有,乾脆我们撮合他和圆圆得了。哈哈。”
我气得满脸通红,啐了真真一口。
不一会儿,汽车停在郊外一幢两层高的长方形建筑物前面,众人下了车。
真真告诉我,这是阿成家的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平时主要供两家人谈生意应酬使用,当然也供两家人休闲和聚会使用。
今天是两家人的私密聚会,里面的驻守人员当然全部下了班,所以会所的一切暂由霞姨负责打理。
走进会所,迎面而来是富丽堂皇的大厅。真真在一旁做着介绍,大厅两边设有会议室,办公室,餐厅和商务客房,二楼是羽毛球场,健身馆,还有乒乓球桌、斯诺克球桌,可以满足不同需要的人使用,三楼是天台,其中一半露天,一半做了雨棚,里面设有烧烤炉和石凳石桌。
房子后面是一个标准网球场,后面还有一个中型游泳池和一片草坪。
私人会所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足够举办各种各样的会议、聚会或派对。
我从落后的小山村来到繁华的城里读书生活,第一次见识了富豪的奢华生活品质,心里暗暗咋舌。
真真说道:“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三代人各自去卸下行装吧。”
大人们笑着点点头。
真真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阿成,向其中一件客房走去。进到客房,真真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就卸下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上下蹦跳了几下,大喊道:“真舒服啊。”
我看阿成一时还没有动作,有点迟疑。真真对我们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阿成笑了笑,说:“看你这急性子。”
侧过身,优雅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很快,阿成也变成了全身赤裸。
阿成快一米八的身高,应该是经常锻炼,身上的肌肉很结实,皮肤有点黝黑但很健康。
下面的阴茎又粗又长,此刻处於微微勃起的状态。真真笑着伸过手去,一把抓住阿成的阴茎,拉扯了几下,笑着说:“这傢伙被我从小玩到大,是越发粗壮了。”
阿成没有一丝的羞涩和尴尬,反而也伸出手去,用手指挑拨了真真的阴唇几下,也笑着说:“你的小妹妹倒是二十年没什么变化,还是光秃秃的。”
真真浑身震了几下,“啊!啊!”的呻吟了几声,用粉拳打着阿成坚实的胸怀,叫道:“你这小子,学会使坏啦哈。”
我在一旁看着这俩表姐弟这样打闹,惊讶得有点发呆。真真看过来,说:“圆圆,不要想多,我们从小玩大的,一直都这样,以后也会一直保持,但绝不会发生某些事情的。”
阿成这时也认真地对我说:“是的。我们两个对天体从小有我们的看法,和大人们有点不一样。我们是互相以最真实的方式相处,从心里到身体,真正的坦诚相对,希望你放松加入我们,不要拘束。”
其实此时在我脑海里,浮现出童年和小夥伴们水潭边嬉戏的情景,和他们是何等的相似,但现在,他们两个还可以一如既往,而我的小夥伴们,却已经各奔东西,心里居然突然有点伤感。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笑着说:“不会啦,我童年也和你们差不多的,谢谢你们的真诚和坦诚。”
真真惊讶的问:“你的童年……”
我笑着打断她,说:“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说着,也侧过身,麻利的卸下了身上的束缚,笑着转过身去正面对着他们。
阿成睁着眼睛看着我初具成熟的少女胴体,原来微微勃起的阴茎,居然一下子完全勃了起来,直挺挺的打横伸直,暗红的龟头直对着我,一晃一晃。
我昨天在寝室已经对镜子反覆自我欣赏了自己的裸体几十遍,对自己的体形当然有足够的瞭解和信心,小巧的乳房已经初具饱满,粉红色的乳头傲然屹立,下面细黑的阴毛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微微鼓起的两片阴唇,透露着少女特有的粉嫩。
真真在旁边,用手指轻轻的敲打阿成勃起的阴茎,阿城的阴茎此时已经硬得像棍子一样,在真真的敲打下,上下晃得更加厉害。
真真哈哈大笑:“看来臭小子是真的长大啦。”
说着,居然抓着阿成硬梆梆的阴茎,用龟头在自己的阴部周围画了几圈,笑着说:“做你女朋友真是有福气啦。”
又笑着对我说;“不要介意和紧张。我和阿成对天体的看法正是这样,不需要刻意去克制自己的想法,也不需要任何遮遮掩掩,完全放开和放松。只需要坚持最后一点底线即可,我们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天体。”
我在霎那间,脑门闪了一下,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原来自己和他们的看法是一样的,过去一年的想法很可笑,也很错误。
人与人之间,正是需要这份坦荡,这份坦诚。童年时我和小夥伴们正是这份坦诚和真诚,才可以如此纯洁的嬉戏打闹,可惜现在他们现在离我是越走越远了。
我明白过来以后,笑着走向前,说:“不会。我正要告诉你们。我童年在小山村,和几个男小夥伴,也是和你们这样玩耍嬉戏的。看到你们这样,彷彿又回到我的童年时光。真羨慕你们,可以一直保持这份真诚和坦诚到现在,我衷心希望可以加入你们,以最真实的方式相处,没有一丝虚伪,没有一丝拘谨。”
说着,也伸出手去,笑着拉扯着阿成的阴茎,主动挺着粉嫩的乳头,去磨蹭阿成坚实的胸怀。阿成和真真看到我终於“大彻大悟”,非常开心,大家彻底放开心胸,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拳来脚往,在房间打闹起来。
当我们回到大厅,已经空无一人,真真说:“他们肯定是到了二楼,我们上去吧。”
上到二楼,两对中年夫妇正在双打羽毛球,两个男老人家在打斯诺克,两个女老人家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欣赏和聊天。
二楼的配置相当完备,整个二楼装了中央空调,上面装了球场专用的空旷灯,球场的一侧摆了两个透明门大冰柜,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饮料,旁边是两排敞开式货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小吃和零食,也有纸巾和毛巾,就像一个小超市一样,应有尽有,客人可以根据需要随便自取。
真真拉着我和阿成到羽毛球场旁边,坐下来看大人们较量。只见四个大人只穿着球鞋,身上不着寸楼,一丝不挂,正挥着球拍大战。没有了衣服的束缚和阻碍,运动着的大人们看起来更加健美,更加真实。
程老师和张夫人都把长头发紮成马尾,头上两扎马尾和胸前两个大乳房,在她们的奔跑跳跃下,自由地上下左右跳动。
两位男士都是一身结实的肌肉,自由的阴茎随着男士们的运动,也是上下跳跃,与两位女士自由跳动的乳房,互相辉映,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又显得那么的自然、和谐。
大人们此刻已经是大汗淋漓,但没有了衣服的束缚,汗滴很容易就挥洒出去,令人更加自由和舒适。
我们看了一会,又走到老人家那边。男老人家依旧在全神贯注地较量斯诺克球技,两个老人家举止都是那么的优雅,虽然此刻身无寸楼,但看起来比电视上那些穿马甲带蝴蝶结的选手,还更专业,更自然。
两位女老人家此刻到了健身区,一人骑在模拟自行车上,一人在模拟走路机上,边锻炼边聊天。
老人们虽然已满头银发,年华不再,皮肤也比较松弛,但两具真实的身躯赤裸着运动,非常健康,看过去一点不会觉得突兀,反而觉得很温馨,很幸福。
我们在两个地方都逗留了一会,阿成说:“我们下去打网球吧。”
真真说:“好啊,很久没和你较量了,以前总是你输,不知现在有没有长进了。”
阿成呵呵的笑着说:“我已经苦练过,马上见分晓。”
我喏喏的说:“我不会打网球。”
真真笑道:“没关系,我们待会教你。”
由於网球场是在户外,我们先到房间搽防晒油,阿成是真真帮忙搽的,真真搽的很认真,很仔细,把阿成身上每个部位都搽遍,而且搽的很均匀,尤其是阿成的阴茎,真真反覆搽了好几遍,在真真的搽涂下,阿成的阴茎又再次勃了起来,真真笑着说:“这样更好,搽得更彻底更均匀,免得晒黑了,成了非洲鸡。”
我和阿成都被真真的话逗得笑起来。
然后是阿成帮我和真真搽,阿成同样帮我们搽的很仔细,帮真真搽没毛的阴部时,也调笑说:“这里帮你搽多几层,免得晒成小黑妹。”
真真哈哈大笑,我也忍俊不禁。
由於我已经彻底放下心怀,阿成帮我搽全身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阿成搽得很温柔,手掌轻轻的滑过全身的各个部位,觉得非常的享受,尤其是帮我搽两只小乳房的时候,阿成看着我鲜嫩的小乳头,目光充满了讚美,我心里真是非常的自豪和开心,真希望阿成可以搽的更久些,更久些。
(六)天体运动
真是天公作美,当我们来到户外,原本多云的天气,竟然转成了阴天,不仅太阳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面,还吹起阵阵微风。虽然是七月初的酷夏,也感觉不是非常的炎热。
我们来到网球场,网球拍和网球,霞姨已经帮我们摆在休息区。
真真摘下原本戴在头上的鸭舌帽,举起双手,叫道:“没太阳,也不用这劳什子啦,真舒服。”
我和阿成也跟着摘下帽子,确实感觉更舒适,更自在。此时我们三个与楼上的程老师他们一样,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网球鞋,再也没有任何衣物或饰物。
我闭上眼睛,感受了着阵阵微风的吹拂,倍感惬意。
突然感觉乳头被抓了一下,我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原来是真真。
我心想:这丫头,知道乳头敏感,就喜欢欺负我的小乳头。
刚才看阿成弄她的阴部,好像也挺敏感的,等下有机会也要戏弄一下她。嘻嘻。真真说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和阿成先战一局,然后我们再慢慢教你打网球。”
我说:“没问题,那我坐这里做裁判吧。”
真真嘻嘻的笑道:“小妮子,还裁判,你知道规则吗?”
我登时语塞,气鼓鼓的坐下来不说话。真真向我扮了个鬼脸,拿起球拍,走进场中去。阿成笑着对我说:“你先坐会,待会我负责教会你。”也跟着走进去。
於是,两个人在场上开始廝杀起来。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奔前跑后,上下跳跃,彻底融入运动的快乐当中,我看着他们自由奔放的裸体,感觉是在观赏一幅绝美的画卷。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真真一直略佔上风,但明显阿成的球技并不比真真差的。
看了一会,我有点明白原因了,不禁暗暗发笑。真真由於胸部比较平坦,奔跑起来,胸前的乳房晃动并不大,而且女人的乳房不管什么时候,一直是以同样的状态挂在胸前的,所以真真打得很是轻松。
而阿成呢,他的阴茎刚才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此时虽然有所收缩,但还是处於半勃起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肯定对阿成的奔跑和动作有一定的影响。但这个真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呵呵。
双方廝杀了半个多小时,是真真胜出,自然又是一番奚笑,阿成苦笑着摇摇头,两人一起走下来。
走到我面前时,阿成对我笑着摇了摇头,我看着他的眼睛,嘴角轻轻地向他勃起的阴茎努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
阿成知道我明白了他的败因,点点头,苦笑了一下。
两人此时真正是汗如雨下,两人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汗,坐下来,喝着饮料。
真真说道:“这个样子打球,真是痛快!平时在学校,打两下出汗了,衣服就贴在身上,不透气,又不能脱掉,极其不舒服。最难受的是,下了场,一时不能去换衣服,还要继续这样的煎熬。真是苦不堪言。”
阿成说:“是的。我们男的还可以脱掉上衣,舒服点,你们女的,一件也不能少,看着都很累。”
阿成休息了一下子,恢复了力气,对我说:“来,圆圆,我教你打网球,以后我们就可以三个人轮流打,更开心。”
我非常高兴,说:“以后能经常和你们打网球,真是太好了。”
於是阿成先和我介绍了网球的规则,其实刚才看了他们一局,我对网球规则已经大致瞭解。
经阿成一讲解,就全部清楚。然后我们走进场中,阿成向我详细讲解如何握球拍,如何发球,如何接球等等。学发球时,阿成站在我身后,紧贴着我,手把手地指点和纠正我的姿势。
此时,阿成的阴茎又恢复了完全勃起的状态。阿成在身后指点我的时候,他的阴茎不时碰到我赤裸的屁股,因为阴茎勃很硬,我感觉就像阿成在背后不时用阴茎鞭打我的屁股一样,而且不知怎么,我竟然希望阿成多鞭打自己几下,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很奇妙,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很有运动天赋,学了一会儿,我已经基本掌握了打网球的基本技巧,挥拍,发球都有板有眼。真真看了很高兴,主动跑到对面,喂球给我练习。
阿成也退到远一点的地方,改为发声指导我。
没有了阿成的“鞭策”,我心里有点微微的失落,但很快摄定心神,专心练习。
过了一会,阿成也主动跑到对面,换下真真,陪我联系,练了大半个小时,居然进步神速,也打得有模有样。
练了许久,感觉身体有点累了,但兴致一点没有减退。我到场下休息,真真和阿成又大战了一局,自然还是真真赢。
真真非常高兴,不断的自夸和奚落阿成,阿成也不介意,呵呵的附和着。这是对的,大家打天体网球,求的不是胜败,是痛快,放松。接着我又上场练习了好久,依旧是他们两个轮流陪练。
不知不觉,时间很快到了中午。
这时,霞姨走过来,向我们说道:“时候不早了,大人们都洗好澡,在房间看电视休息。几位也先去洗个澡,休息会,马上吃午饭了。”
大家也打得很尽兴了,就嘻嘻哈哈的走去游泳池旁边的沖凉房。
游泳池就在网球场后面,工作人员打理得很好,池水很乾净,而且没有公共游泳池那种漂白水味道。真真说:“我们下午来游泳。”
大家都说好。
我心里暗道:哈哈,早上你们出尽风头,游泳可是我的强项,下午看我的啦。
沖凉房设置在游泳池的一个角落边,分了男更衣室、男沖凉房和女更衣室、女沖凉房。
我们相视一笑,一起走进了男沖凉房。沖凉房外面是洗手间,里面才是淋浴间,设置了一排淋浴花洒,客供七八个人同时淋浴。
我们一起打开淋浴,涂上沐浴液,畅快的淋浴,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好像人与人之间根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分什么男沖凉房和女沖凉房。
洗着洗着,真真看见阿成很仔细的在清洗阴茎,不禁走前去嬉弄他,我也走上去帮手,阿成伸开双臂,把我们两个搂在一起,又轻轻地用头撞我们的头,我们又使劲挣脱出来,三个人互相嬉闹,打闹,完全抛开男女之别,完全抛开世俗枷锁,彻底放松,玩得不亦乐乎。
洗完澡,我们嘻嘻哈哈的走回屋子,张先生和顾先生正站在门外吸烟聊天,看到我们,张先生笑着说:“瞧这三个孩子,洗个澡都闹了大半个小时,玩得开心吗?”
真真笑着回答:“今天我们玩得可开心了,尤其是圆圆加进来,我们又可以轮流休息,真是太好了。”
接着又说:“我们以后还要经常开玩,如果你们大人没空,我们就三个人自己过来。”
张先生呵呵的笑着说:“没问题,只要你说一声,我马上安排。”
真真听了,高兴地叫道:“舅舅真好。”
特意省了个表字,冲上前,抱住张先生,还重重在脸上亲了一口。顾先生笑着说:“这孩子,打小就和你亲,长大了还一样。”
张先生也呵呵地笑着回应。我在一旁看到真真虽然已是成年女子,赤裸着身体,面对同样赤裸着身体的男长辈,关系竟可以融洽成这样,心里真是羨慕极了。
这时,霞姨走出来说:“饭菜准备好了。”
张先生说:“走,吃饭去。”
大家说笑着,一起走进屋子,叫上大伙,一起来到餐厅,围着大圆桌坐下来。我再次见识了霞姨了功夫,上菜、上饭、倒酒、倒饮料,全部是一个人做,来回穿梭,举步神速,却又异常精细。
无论是饭菜,还是酒水,速度很快之余,却一点都不会碰到大家的身体,也不会碰到自己的身体。两只直筒型的大乳房上下左右晃动,却毫不影响做事的速度和质量。
确实是歎为观止,非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置信。
午饭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
饭后,大家到小偏厅坐下来聊了会,吃了点水果。四个老人说要去打麻将,两边父母则说打桥牌,叫我们三个自便。
阿成提议:“现在是中午,我们又刚吃完饭,不适宜做剧烈运动。我们先去后面的草坪休息会,下午再去游泳吧。”
我们没有什么异议,大家嘻嘻哈哈走向草坪。
草坪很乾净,小草也修剪得很平整,阿成说:“我们在这里躺下来休息会吧。”
说着,自己就先躺了下去。
此时,阿成的头向天,而我又刚好站在阿成的脚边,换言之,阿成此刻刚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毫无遮掩的阴部,由於我此时刚好是叉开双腿,连带阴唇亦微微张开,估计连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到阿成睁大双眼,紧盯着我的阴部,我一时有点紧张,居然亦没有丝毫的移动。无意中,等於我张开阴唇给阿成饱览我的阴部。
阿成的阴茎本来已经回复正常,这样一来,又猛然勃了起来。
由於此时阿成是躺在地上,他又粗又长的阴茎就像一根擎天柱,直直地竖起来。
真真见状,伸出脚踢了两脚阿成的阴茎,笑骂道:“臭小子,又在想什么呢。”
阿成的阴茎像不倒翁一样,左右晃动了几下,又继续直直地竖立不倒。
真真见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回过神来,走开一步,并起双脚,故作轻松道:“没什么啦,反正说好了大家坦诚相见嘛。”
一边说,一边心里还扑扑地跳个不停,但不知为何,刚才被阿成近距离的看到我私密的阴部,心里紧张之余,居然又觉得很兴奋,很刺激。
阿成在地上讪讪地笑道:“确实没什么啦,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嘛,正如圆圆说的,大家说好不需要遮遮掩掩,坦诚相处吗。”
我接着说:“对啊。上午你被阿成摸到那里,好像还蛮大的反应哦。让我也试试看。”
说着,伸出手指,插进真真阴部,故意在阴核那里拨了几下。真真一时大意,着了我的道,不自禁浑身颤了几下,又“啊!啊!”的呻吟了几声。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笑着跑到了一边,真真恼羞成怒,骂道:“你这小妮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扑向前想抓住我,我笑着躲开,不小心踩到了地下的阿成,阿成弹起来加入我们的追逐,大家闹成一块,刚才短暂的尴尬顿时烟消云散。
闹了好一会,大家都闹够了,才一起在草地上躺下来,休息说笑。这时,阿成躺在中间,我和真真躺在他两边。
真真笑道:“臭小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左右佳人相伴,简直是洪福齐天呀。”
阿成笑着说:“两位爱妃还不快点靠过来。”
我笑着转过身把脚伸过去架在阿成肚子上,裸露的阴部紧紧挨着阿成的盆骨,阿成笑着懦动了几下,我的阴部和阿成的身体摩擦了几下。
我的脑门突然又像短路一样,彷彿又想起童年在水潭边和小夥伴嬉戏的情景。
那时,我最喜欢就是用自己的小乳头还有阴部,和小夥伴的身体摩擦,那种感觉至今还在回味,居然此时此刻,相似的情景又再度出现。
我很兴奋,不自觉又摩擦了几下,脑门一片空白。这时,真真用手抓着阿成竖立的阴茎摇了几下,笑着说:“小子,以后要学会控制一下自己,虽然我们不介意,但长时间这样会对小弟弟无益的。”
阿成笑着回答:“知道啦。我知道真真表姐是最关心我的。”
我回过神来,也悄悄地把脚收回来。
就这样,我们三个并排睡在草坪上,享受着柔软的小草对背脊和屁股的按摩,闭上眼睛,轻声地聊天说笑。
真真说道:“今天真高兴,真希望过几天我们又可以再来玩。可惜后天我就要参加一个夏令营活动,要月底才能回来。”我也说:“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了。”
真真说道:“那我们约定,八月份回来再玩个痛快。”
阿成说:“如果有时间,在这里再玩几次还可以,但八月份开始,学校就要开始补课,开始迎接明年的高考了。”
真真说:“哦,是的,转眼你就要高考了。”
想了想,对我说:“圆圆,你回老家一个月也够了,你早点回来,八月份我带你到省城,到时你住我宿舍,我们一起玩个痛快。”
接着又神秘地说:“到时我们去体验真正的天体生活。”
说完对我眨了眨眼。我心中满是期待,说:“好。一言为定,我月底就回来。”
由於上午打球消耗体力,又是饭后午后,说着说着,大家竟然睡着了。
睡了估计一个多小时,大家不约而同醒过来,我觉得体力已完全恢复,浑身充满劲头,大家从地上跳起来。
真真说:“睡了这一下,真舒服啊。我们游泳去。”
我们嘻嘻哈哈地走到泳池边,我看着清澈的游泳池,就像家乡的小水潭,倍感亲切。
二话不说,我首先一个扎子插进水去,嗖嗖地游到对岸,又游回来。阿成和真真在岸上看着我优美的游姿势,鼓起掌来。我在水里叫道:“别楞在那里了,快下来吧。”
真真伸手在阿成背后一推,阿成顺势跳了下来,真真自己也跟着跳了下来。
我水性好,有意卖弄,潜进水里,游到真真旁边,抱住她,就往水里拽。
真真虽会游泳,但水性大不如我,被我拽着往下沉,挣扎着大叫:“阿成快来救我。”
阿成呵呵的笑道:“真真终於被制服啦。”
说着,还是慢慢游过来,装模作样地抱住我的腰往外拉,我放开真真,转身扑向阿成,一下子紧紧地抱住阿成,又是使劲往下拽。
我童年水潭磨练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饶阿成是男子,也被我弄得手忙脚乱,大呼小叫,真真这时在一旁哈哈大笑。
这边,我和阿成抱在一起斗水性,挣扎中,我的乳房和阴部不断地和阿成的身体摩擦,令我又产生了错觉,彷彿又回到了家乡的小水潭,和小夥伴们嬉戏打闹,只觉得越斗越勇,浑身发热。
斗了好一会,我慢慢佔了上风,阿成被我压在下面,头不断地被我压进水里。
阿成被呛了两口水,终於大喊道:“投降,投降。”
我才哈哈地放开了手。
就在这时,意外出现了。由於刚才没做热身,一下子游了远程,又和真真阿成打闹,用力过猛,一只脚居然抽筋了,痛得不得了。
我大喊:“腿抽筋了,快来救我!”
一边拍打着水花,一浮一沉。
他们两个刚刚见识了我的水性,又刚吃了我的亏,以为我又在使诈,都在一旁笑着看我,一副不上当的样子。
我急了,又呛了两口水,喊道:“是真的抽筋啦,骗你们是小狗!”
边喊,又呛进两口水,更加手忙脚乱,咳嗽起来。
阿成这时看出我不是装的,赶紧游过来,慢慢地托着我游向岸边,再推我上去,自己也爬上岸来。
阿成扶着我,走去岸边的沙滩椅,坐下来处理。
我的腿依然在抽筋,痛得站都站不稳,而沙滩椅在游泳池的另一头,有一段距离。
阿成见状,蹲下身来,说:“来,我背你过去。”
我已经痛得六神无主,顺从地往阿成背上靠去,双手紧紧地圈住阿成的脖子。
阿成笑着说:“你想勒死我吗,放松点。”
说着,站了起来,用双手抓住我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托,圈住抓牢,向沙滩椅走去。我整个人紧紧的靠在阿成赤裸的背上,随着阿成的走路,乳头和阴部不断地和阿成的身体摩擦着,我又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时感觉连疼痛也减轻了不少,只希望沙滩椅越远越好。
沙滩椅其实也不远,很快阿成就背着我走到了,轻轻的把我放下来,坐上椅子,然后蹲着我前面,一边用双手舒缓我抽筋腿的筋络,一边抬头关心地问:“好些了吗?”
阿成的手法很好,慢慢就把筋络顺平了,疼痛亦渐渐随之而消。
此时,我留意到,阿成一边帮我舒缓筋络,眼睛却是一直望着我的胯下。
我低头一看,原来刚才由於腿抽筋,为方便阿成处理,双腿尽量张开,所以阴唇被张开的大腿往两边扯,阴部张大了口,而阿成就蹲在我面前,张大口的阴部离阿成的眼睛只有咫寸之遥,被看了个透彻。
不但阴毛,阴唇看得很清楚,连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甚至尿道口,估计都看得清清楚楚。
中午在草地上,阿成在地上往上看,由於背光,估计还不是很清楚,现在我的阴部正对着阳光,估计真是连阴唇的纹理和内阴的嫩肉,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但此时,我并没有感到一丝丝的羞涩,反而内心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我第一次感到,其实自己内心其实渴望被人欣赏自己的裸体,当自己的胴体甚至私密部位被人欣赏及讚歎,内心是如此的兴奋和刺激。
我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由阿成饱览我粉嫩的少女阴部,由於内心兴奋,脸上已是满脸通红。
这一幕都被站在一旁的真真看在眼里,想不到她由此作了一大串计划。这是后话,暂不提。
我由衷地对阿成说:“谢谢,幸亏有你。”
阿成笑了笑,松开双手,站起来。真真在一旁说:“没事就好啦,下次下水前记得先热身一下啦。”
我笑着说:“以前一般都在岸上先打闹一番,等於是热了身,再下水的。今天看到这清澈的水池,一时忘形,出糗了。”
真真哈哈大笑:“就当是上天给你捉弄我的惩罚吧。哈哈。”
我竟无言以对,只好讪讪地笑笑。
过了一会,我感觉已经彻底没事了,大家又重新跳进水中,你来我往的,打水仗玩耍,我又再次施展童年苦练的水技,把他们两个打得是落花流水。
三个人在水中翻滚打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大家都精疲力竭,才爬上岸休息。
我们坐在沙滩椅上休息。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了,躲在薄薄的云层后面,射出微弱的阳光,由於头顶有遮阳伞,而且太阳已经偏西,大家一点都不觉得很热辣。
斜阳照在我们三个少男少女赤裸的酮体上,胴体上的水珠又将光线反射出去,竟是一幅极美的画面。我们喝着饮料,说笑聊天。
过了许久,大家觉得体力渐渐恢复,就又到了中午的沖凉房淋浴,自然又是一番嬉戏打闹。
回到屋子,听到多功能厅传来阵阵舞曲的声音。
我们过去一看,原来众位大人已经过完牌瘾,正举办着一个小型舞会。
我看到,大家互相交换了伴侣作舞伴,张姨和她哥哥张老先生、程老先生和张老夫人、程老师与张先生、顾先生与张夫人作舞伴。
此时,四对舞者在舞池跳着标准的中三。
平时在电视看到的什么舞林大会之类的节目,舞者都是衣冠楚楚,此刻舞池中的四对舞者,却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
但此时看过去,舞池中赤裸的舞者,完全的纯净自然,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和谐,反而觉得如果加上衣服阻隔,会显得很多余,很突兀。
甚至我突然觉得,人与人之间跳舞,本来就应该以这个样子跳,根本不应该有任何衣物的束缚和阻碍。
四对舞者虽然此时身无寸楼,男方搂着女方赤裸的腰肢,女方也扶着男方的没遮掩的肩膀,彼此肌肤相亲,但双方没有丝毫的尴尬和拘束,双方都配合得非常默契和自然。
我留意到,双方起伏转身的时候,女方的乳房难免不时碰到男方赤裸的身体,但双方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四个男人的阴茎一直保持正常状态,大家都只专注於舞蹈当中,舞步有如行云流水般,优美而流畅。
可见大家对天体相处的理解与实践实在已经是透彻之极。
曲终舞罢,我们三个由衷地鼓起掌来。
两对老年夫妇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我们先休息一曲。下一曲是慢四,你们继续。”
阿成对我说:“圆圆,我和你跳吧。”
我有点尴尬,说:“对不起,我不会跳舞呢。”
阿成笑着说:“不要紧,慢四最容易学了,我教你。”
真真撅起嘴:“那我呢?”
张先生笑着说:“真真,舅舅和你跳,好不好?”
真真这才高兴地说:“好啊。那老妈先休息会啦。”
程老师笑着点点头。
说着,阿成拉着我来到舞池的边上。
曲目起,众人又开始翩翩起舞,我看到真真和张先生配合的非常好,真真挑起舞来,有板有眼,不逊於任何一位长辈。
我转过头来,阿成低声向我详细讲解了步法,然后搂着我的腰肢,慢慢试着跨出舞步。
一开始我总是迈错,踩到阿成脚上。但由於大家都是赤着双脚,一点都不会痛,平时电视上那些踩脚情节,我们反而不需要顾虑。
一会儿,我已经基本掌握了舞步的技巧,和阿成可以跳得有模有样了。
阿成慢慢地,把我引到舞池中间,融入大家的舞圈。
阿成搂着我的腰肢,我扶着阿成的肩膀,两个人翩翩起舞,我们赤裸的身躯不时挨着碰着,渐渐地,我完全沉醉进舞蹈的氛景,竟有点如梦似真的感觉。
一曲终完,大家停下来,都对我们两个鼓起掌来。
张先生说:“大家都先歇会吧,等会再继续。”
於是,大家都坐到旁边的沙发,歇息聊天。真真咯咯的向程老师讲述我们刚才的趣事,听得程老师莞尔不禁。
聊了一会,张先生站起来说:“下一曲是慢三,我请小圆圆做我的舞伴。”
说着,走过来弯下腰,优雅的伸出手。
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拉住张先生的手站起来说:“请张先生多多指教。”
阿成则走到程老师前面,弯腰伸出手来,程老师微笑着点点头,拉着阿成的手站了起来。
真真跑到顾先生面前,叫到:“那爸爸和我跳吧。”
张夫人微笑着向顾先生点点头,於是真真两父女走进舞池。
曲起,与刚才那样,张先生先给我讲解慢三的步法,再慢慢带着我练习。
姜还是老的辣,虽然三步比四步更难跳,但张先生引领我迈步的时候,比阿成更有技巧,我在张先生的引领下,居然很快就跳得有模有样。张先生见状,也慢慢地把我入众人舞圈。
听着一重两轻的鼓声,我和张先生不断的转圈迈步,张先生浑身散发出中年成功男士特有的魅力,令人不饮自醉,渐渐地,我感觉就像美酒醉人一样,已经完全忘情,彻底融入舞蹈的氛景当中。
后来,我又分别和顾先生、张先生和阿成跳了几支舞。
几支舞下来,我对几种常见的舞蹈已经基本掌握要领,以后就是慢慢娴熟和花式技巧了。我终於对民国剧里面,那些在靡靡之音伴奏下起舞的人群的感觉有所体会。
舞会过后,是西式晚餐,自然是丰盛至极。
想不到霞姨做中菜功夫了得,做起西式的牛排、沙拉、点心等等,也是非常拿手,根本就是十项全能。我暗暗想,霞姨如此人才,屈居在程老师家中做工人,真有点大材小用。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面大有故事,以后有机会再慢慢道来吧。
愉快的晚餐后,一天的天体聚会也随之结束,大家进去穿上衣服出来,互相握手告别。
我跟着程老师家的汽车回去,到了家,程老先生夫妇和顾先生进去后,程老师还专门开车送我回学校,真真也跟着前来。车上,真真与我拉钩约定了月底的省城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