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魔忍—黑暗的淫狱都市】(05下)
“拓斗大哥啊?~”眼镜男注意到来人。掌拍了下正插着的男生的屁股,说道:“还不起来,给拓斗大哥先来。”
这个男生才新入伙,话头权低。被这突然拍,吓得差点阳痿了也没什么怨言讲,乖乖离开了胯下的泄欲肉洞。
看着像滩烂泥样瘫软的趴在地上的女体,拓斗又觉得有点倒胃口。
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拎了起来。只见女生之前的美貌已不复存在,原来俏丽的脸上挂满瘀青和圆肿,鼻子歪斜,眼窝上留有深色的伤痕。
“这估计连她爸妈都不认得了……这才过了多久啊?就伤成这样了………”
之前的炮友变得如此丑陋,就算她的肉穴没有任何损伤。对性伴侣比较挑剔的拓斗也不屑再干她。
“怎么了?拓斗大哥?”眼镜男上前问道。
“FUCK~~这你还看不出?”
黑人“弥助”达岔道:“明显是这个母狗的样子已经不合胃口了呀~~”
“要你多嘴……”
眼镜男说:“那也没办法啊。亮司老大说了,我们都要忍耐。这难得就这么个女人,大家也都将就下了。”
“谁说这里的女人就这个了?”
拓斗的眼睛出现了异样。黑色的瞳孔变成金色,英俊的脸孔上出现了邪异的惨白。
“啊?!你说的不会是指……”
眼镜男对拓斗的态度很是奇怪。如果是以前,听到“亮司老大说了”无论是多苛刻的命令,所有人都绝对的服从,这即使是他石山拓斗也不例外,不会再抱有任何怨言。在帮派上的事情,他更注意他哥哥作为老大的权威。对于明确抵触了老大命令的话,即使是玩笑也不会有人说。这绝不只是出于对老大亮司的恐惧,更是出于他这个组织的严谨特性。这份轻佻的语句,即使是他也不该会说。此时,拓斗的反应很反常。他的样子更加反常。
“拓斗大哥,即使开玩笑,这也是违反帮规的啊!”眼镜男上前劝说道。
拓斗没理会眼镜男。上前推开了道连接了储物室的门。这个储物室是部分日本教室常见的配置,般用以放置清洁工具。
门打开了,可储物室内放的却不是拖把或水桶。而是五名被绑住手脚,遮眼堵口的年轻女性。这五名女孩中年轻些的三人是穿着校服的本校学生,而另两人似乎是校外的,只穿着便装。
“呜…呜呜……”
被监禁多日的女生们被开门的动静感到骚动不安,纷纷挣扎起来。被捆绑遮眼的女人挣扎蠕动着的样子十分的诱人,让周围的男人们望眼欲插。
“哈哈哈~”
拓斗挂着淫邪可怖笑容,向她们走去,下体的肉棒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从裤裆中掏出的,肉棒龟头凸经怒指着她们。
“我可不满足于这个被搞烂了的臭肉,难道你们就满足了?”
“拓斗大哥,这可不行啊!”眼镜男上前拦住他:“这可不适合开玩笑啊……要是搞了”货“,亮司老大可不会算了………”
眼镜男担心对石山亮司命令的违背会严重影响组织今后的运行,才会上前制止。可是,只有他个人有做出制止的举动,而周围的人都没做出什么反应。全都直勾勾的盯着储物室里的被捆绑的女体。
拓斗说得没错,只有个已经玩坏了的女人是满足不了他们这群下身野兽的。所有人的眼神此时也开始出现了和拓斗相同的瞳孔放大,眼珠充血的异样。
拓斗推开眼镜男,上前扒开了其中胸最大的女人的上衣,把浑圆的乳球和普实的肉色乳罩展现所有人的眼前。
包括眼镜男在内的所有人的目光确实被吸引了过去,此时这对盖着普通胸罩的大奶子比他们脚下那具玩坏的裸体更要诱人的多。
只是,所有人都看向了个方向。没有个人有注意到那个已经犹如尸体般的女生,开始悄无声息地自己爬了起来。她面上全无表情,眼神比之前更加空洞。似乎没有恢复意识,只是身体在自己行动。她面坐朝向所有人的后背,双腿呈“M”样分开,又将手指摸着湿腻的阴唇,掰开了肉穴。浓稀不,淡色混杂的精液从洞里向外喷出,只见根绿色的棒状物挤出里面的精液,从她的阴穴中伸出来。
数日之前,某个旅馆内。
“………可以了,大叔!赶紧起来吧………”
女高中生赤裸着身体,毫无半点羞涩地站起身来。作为名援交女,她说话却带着轻蔑地口吻:“要再玩的话就得加钱,无套内射就别想了,我今天没心情……”
“你干这个有很久了吗?”
我点燃根烟,问道:“怎么想到出来搞援交了?缺钱?缺爱!”
援交女生被我的话逗乐了,呵呵笑了声,好似在看小丑样,脸蔑视地看向我,
“怎么?这会儿想充长辈聊感情啦?”
她抬手冲我比了个中指,嘲笑道:“你们这些大叔啊,总是这样。没钱玩就没钱玩,玩过后还总想给人说教………怎么?想把我哄哭了,好把你当成知心炮友?”
这位援交女的态度十分的恶劣,似乎她很讨厌接中年大叔的生意。
我在使用得到的魔物的力量之:“精神催眠”,这种能力的所谓“催眠”并不是让人彻底睡着了,而是通过散发特殊的音波来影响周围人的视觉感官,以此来扭曲他人的常识认真。我尝试实验这种“催眠”来让周围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年过四十的欧吉桑。效果很好,即使是和援交女做爱时刻意放松了精神,精神力的影响也依然挥之不去,尽管她的视网膜倒印回的是我年轻的面孔,可她始终认为胯下忙活的是个好色的秃顶大叔。
此时的我是在偷腥吗?行为上来讲也许算是吧。不过,为了偷腥而找这样的女人就太失败了。
这炮收费颇高,可床上除了摸胸插穴就没什么多余服务,像吃快餐样。不光要求带套,搞完后还要忍受她的冷嘲热讽。这个女生是个典型高傲又势利眼,估计只有多金的帅哥才能被她正眼瞧。如果不是需要钱,她压根就不会接什么大叔的客。
“明明都又老又臭了,还以为自己有个什么”成熟男人“的魅力吗?”她的嘴讲得不停,似乎很熟练怎么奚落欧吉桑。真是不嫌烦啊!
拿着两片纸巾清理着自己还算粉嫩的小穴。明明我没有内射,但她就是恶心里面还残留的那点避孕套的润滑液。毕竟那也是个“欧吉桑”用过的避孕套。
“可不要指望我学那些装纯的小贱人那样假装安慰你哦~~好心提醒你,她们也只是想套你们的钱而已~~”
我也不吭声,安静地看着她边手擦下体边嘴上唠叨。老实说,个年轻漂亮的女生擦弄自己小穴的模样还真是美妙淫秽,看得让人想再来上发,可如果我要真是个中年大叔的话,被她这通嘲讽估计没从此阳痿也要当场再起不能。可是看她副看透了“你们大叔”的样子,估计以前也没少接大叔的客吧?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贱人就是矫情?
“吔?你用的什么牌子的套子?这怎么擦不掉?”
纸巾绕着阴唇周围用力地摩擦。可那些她以为是润滑液的液体,不但没擦干净,反而似乎越擦越多。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惊讶道。这像浓鼻涕似的粘浊液体还真的是越擦越多,渐渐浸湿了大批阴毛。液体散发出股难闻的腥气,随着她的擦变成了
涂,而更加浓烈明显。
“这,这是你搞的鬼吧?”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她连忙质问道:“说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悠哉地翘起了二郎腿,不紧不慢地笑道:“你呀…擦错地方了,这东西应该是从你那”里面“流出来的………”
她当然知道我说的“里面”是指哪里。伸两手的食指扣进小穴内,小心扒开阴唇。果然,更多有的液体从中流淌出来。
“哎!?这都是从哪里………嗯?这感觉……”
正奇怪这么多的液体在里面,自己居然点感觉都没有,深入阴道的手指感觉到了奇怪触感。
呀!~~~~~~~
当看到自己下体的异样时,随之发出惊恐地尖叫。
高分贝的惊叫声真让人感觉这可以震碎玻璃了,也许她很有女高音的天赋。
咚~女人的身体像变成了石头样,直挺挺地晕倒在地上。
吓晕了?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没有哪个女人看到自己的阴道里爬出几条像蚯蚓样的肉条活生生地蠕动在阴唇外,还能保持淡定的。
是的,像蚯蚓样的棕色细肉条从她的蜜穴中伸出来,活像塞进了半截鱿鱼样,触手在左摇右摆。事实上这确实是半截,这玩意儿的本体还留在她的子宫里。
这个能缩进女人子宫里的小怪物就是那个差点吃掉我的魔物“地肉花”的幼虫。回想上次,我通过融合了那个魔物女人的心脏才得以延续生命。我原以为既然她有自己的心脏器官,那她就可能是地肉花的本体,或者是和它有连生关系的独立个体,而后来的解刨也验证了对后者的推断。然而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和地肉花有肉体相连的魔物女郎居然也是被“魔化”了的人类!?
从凛子那里我了解这个魔物女是个被地肉花用触手侵犯后魔化的人类女性。这真是很有趣的现象,作为“魔化”的种,虽能改变宿主的肉体结构,却居然不会提供宿主相应的超能力?回忆她当时在现场的表现确实是很弱鸡…连抬起我的力气都没有。可被魔物射精后,不是会变成杀人嗜血的妖魔么?难道魔化的概念也因物种不同而不同?
从凛子那里得知地肉花这种魔物也是靠人类女性来繁殖后代的。它通过用触手型的生殖器把卵和“魔能”起射进女人的子宫里,射入后触手就会从此塞住阴道,直到“魔能”的改造完后和女人的阴唇阴道融为体,直到里面的幼崽成型后破腹而出。而后代的生产完成之前,作为宿主的魔物女也要俸它为主,遵从它的命令,比如作诱饵吸引猎物……
比起魔化现象的不同,还有另个让我感兴趣的问题;那就是地肉花并没有多高的智商。它没有复杂的逻辑思维,更没有道德伦理的常识,语言交流就更谈不上了。它只是靠生物本能反应来生活,感觉身体需求来行动。它不会从猎物宿主身得到智慧,可作为宿主奴隶的魔物女却依然保持有人类时的记忆和思考能力,不然她也不会懂得假装求救,搬运我时也有在掂量自己的力气。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依然保有大脑和智慧的人类会完全受制于个几乎不懂得怎么思考犹如婴儿般的生物控制?
凛子那里没有答案。她只是战士,不是研究员,对魔族魔物的认识也只了解个大致身体构造以方便作战而用。再细的东西她也不可能知道了。切答案只能我自己去研究。当然,本身作为研究者我也很乐得这样。
解刨后,我发现有将近万颗芝麻粒大小的卵像鱼子样挤在她的子宫壁上。正常的生长过程里这些卵只有颗能够变为成体破女腹而出,因为在幼虫阶段里它们就会相互厮杀,只有最后强存下来的个体才能食用母体和宿主提供的营养。
似乎我们杀掉它的时候,它的卵也正好进入了诞生期。当刨开她子宫就已经发现有数只活着的幼虫。这些幼虫离开类似子宫内部的软体组织就会立刻死亡,来不及把活的放在显微镜下。我赶紧冻存了部分卵,保留部分作研究。即使宿主已死,它们依然接连破壳而出。
通过研究,发现它们无法长成地肉花那么大的个头,撑死也只长到正常鱿鱼的大小,也发挥不出神奇的能力。不过,我心喜的发现这些幼虫极其容易改造,并从中找到了地肉花控制人类的关键,那就是“魔能”。
魔物女之所以会魔化,是因为地肉花射入的魔能。也正因为是地肉花的魔能,魔能和地肉花有着类似DNA样的联系,而这个联系更像是签下了主仆契约样,对魔能的宿主进行主从关系。
魔能的施予者可以控制被施予者,即使对方有比之更高的智慧,也枉然。虽然我也意识到这样的话,凛子会有被她的魔能提供者操控的危险。不过,只要不危及到我,别的就都好说,要把她带走是肏是吃都随便拉。
更让我感兴趣的是;既然有魔就能可以控制人类,那我能否通过这些幼虫来控制其他人?可是这些难以再成长的幼虫并不带丝魔能。我又将凛子身体里提取的魔能样本注入给幼虫或虫卵里。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幼虫和虫卵都没有任何排斥地吸纳了外来的魔能,成为了新主人的媒介。这不需要先进的设备或复杂的工序就能办到,魔能对生物的兼容性就和魔物的身体样。
而这场实验中,我更研发出了很重要的项副产品;我自己的魔能。
之前提到过,我的身体不产魔能。但当我提取出凛子体内的魔能后,离体放置段时间,它就又变成了暗淡的灰白色。浓雾的外形变成了白烟,像抽干了什么样。于是我尝试给它注入些东西,从耗子血,猪血,狗血,再到我自己的“人”血,只有的我的血会被它吸收。之后我又用自己的精液来实验,不但也吸收了,样子也变成了黑色。
这个魔能是不是变成了我的魔能呢?而如果是我的,那我这种半人半魔的身体所产出的魔能能否也让普通人产生魔化?这要实验下。
所以,我就在街上找了个做援交生意的女孩。把虫卵黏在避孕套的顶端,送进了她的子宫里。幼虫在浸湿到女人体液后,立刻就卵化了,并迅速长成了鱿鱼大小的成虫。而我的魔能也融入了她的体内。
“起来!”我大声斥道。脚踢在她那吃饭用的白嫩脸额上,把她踢醒。
“这……怎么了?”苏醒后的她精神还没恢复,并没有立刻生气,而是脸的茫然:“……刚才………哎?!”
我朝她摊开了右手的手掌,模仿着人训练宠物狗的方式说道:“握手!”
“什么?哎!?”
她对我的命令不明所以,可诧异中,手却不自觉地递了上来。这动作并不是没有经过大脑的下意识反应,相反,是瞬间有经过遍思考认为理应如此才做的。尽管事后她会为自己没理由的自我行为感到奇怪,但这妨碍不了对她的控制。
我又把自己的鞋子扔到地上。说:“现在,舔我的鞋子。”
“什么?!去你…………”
她听这么命令,顿时来火。明明没付几个钱居然就敢想玩这么羞辱性的游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暴跳如雷,当场就要甩我耳光。可是,却又莫名心生了种极其矛盾的强迫症心理让她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听从我命令的想法深进了她的每根神经。
“是……是的,主人……”
她的面额上抖着几分抽搐,表情也皮笑肉不想笑的应承下来。
“我在搞什么啊?”
捧起地上的脏鞋子。心里依然有茫然和疑问:“为什么我要做这个啊?……
…可…他的话又不能不停……不对……明明以前也不认识他啊……“
尽管满肚子的疑问,可她的运动却不带半点迟疑。把鞋子凑近了她刚补完口红的嘴唇,伸出舌尖点在上面,像舔冰棒样舔了起来。
“………这都不重要……他是……我的主人啊……”
她的舌头擦过了鞋子的每处表面,细心地舔干净上面的污渍。等她舔完后,脸上阵恶心作呕的表情,可她忍着干呕,先双手将鞋子捧还给我。
“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
即使舔完了,她还是不相信刚才的真实。这么下贱的事她居然不要钱就做了?明明没有任何理由有权让她这么做,可做了又觉得自己心甘情愿。也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受到什么强迫,心里居然还为刚才讨好“主人”而窃喜。刚才的那下无论是身体实际在干的,还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都对她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我把舔干净的鞋子和另支鞋子都穿上,又对她说道:“好了把腿打开,我现在把那玩意儿给你拿出来。”
听我这么说,以为这鬼事情可能要就此结束了,她再次分开了双腿,对着我露出了阴户。我把支中指靠近洞外,手指迅速变长伸进洞穴里。不会,幼虫就缠着我的手指块出来了。
小心翼翼地将这只还有研究价值的幼虫放到特制的玻璃瓶里。我又对着她踏出另只脚,把脏鞋踩在她面前。
“现在,舔这只鞋。”我笑着对她再次命令道。
“是……主人……”
没有任何迟疑,她趴下身,真的像只狗样,跪地低头舔我的鞋子。
这下我可以笑了,这次实验大成功。幼虫只是传播的媒介,即使拿出来了,我的魔能也留在了她体内。这将是她无法摆脱的奴隶契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仰止不住自己的笑容和笑声,含带着兴奋与狂妄的心理。这不光满足了我的求知欲,也确定我掌握了种控制人类的技术。
之后我放了她回家。当然,她绝不会对任何人提及今天的事,只会乖乖遵从我随性下达的任何指令,受我长久的控制。我没有影响她正常的生活规律,只稍稍干涉了下她不检点的私生活,让她停止援交,乖乖地去学习知识和修养。
由于我的命令的绝对性和魔能对她本身的影响下,没多久她就改变成了有端庄举止,衣着得体的“清纯好女孩”。虽然不可能去除援交女孩们那骨子里的低俗价值观,但至少她的样子也绝不会让人轻易猜到有搞过援交。
我会挑选这个女生也是有原因的。之后我申请就职于她所就读的学校。就在入职手续即将办妥前,我磨消了她记忆里我的存在。让她以为援交只是遥远的黑历史,是靠她自己的自觉收敛起来的。但不变的是她狭隘的心胸和喜欢接近有钱帅哥的性格。所以当石山拓斗接近她时,她很容易就上了他的钩。但反过来讲也是石山拓斗上了我的钩。
而此时,我凭借着与寄生魔能的连接,追寻她的踪迹追到了学校最罕有人迹的旧校舍。平房式的陈旧校舍,外表阴森漆暗,墙壁上到处是磨痕跟涂鸦,看上去就像个快要拆了的旧废墟。死气沉沉的样子确实让别人看了都不会心生想进去看看的念头。
这可真是个不错的藏身隐匿之处。拿来掩盖人的罪恶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虽然我是这么感慨。可这正门口却有个男人坐那儿抽烟。那个男人虽然穿着本校的校服,但他摔跤手般雄壮的体型实在是不像个学生。
此时,他也同时注意到了我,朝我笑了笑。他的笑容表现的十分腼腆,表情很是尴尬,副老实学生偷偷抽烟被老师抓到了的样子。
石山亮司对眼前的来者感到意外。这个人他有印象,是新来的老师。这里的旧校舍在外人看来和垃圾堆没什么不同,般学生就不会对这里心生任何兴趣,而他作为老师就更没有来这里的理由了。
尽管他演技十足,表现出个抽烟被逮到了很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自己先迎上去。
“……对不起,老师。我…………”石山亮司很委屈的说道。主动的凑上来,看似自首,其实是在挡住对方继续走。虽然不知对方出于什么原因来这里,但他还是希望眼前的老师逮到他抽烟就算了。
里面的估计现在玩得很疯,要是被局外人看到再传扬出去,没有靠山还很势单力薄的他们可经不起上面的制裁。这个老师要真给察觉到了什么,那到时自己就不得不使点手段了,最不济可能还要痛下杀手。对他来说杀个人没什么问题,可杀完人之后的善后问题才是真正的问题。
可眼前的老师却好像没察觉他的存在样,看也不看他眼,继续笔直走向旧校舍。
什么?!石山亮司的眉毛跳。瞬间脑过了数个疑问和猜测;这人来的目的果然是旧校舍?他知晓我们以此为据点?那他又有何目的?
但眼前拦住他才是最重要的。亮司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对方的体型瘦弱,个头也矮,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有副眼镜,让他显得更弱不禁风。亮司有能力和信心相信这按就能制住他的所有行动。
“对不起…请问你……………?!”
亮司的手掌接触他肩膀的那刻,无数的绿色藤条突然从他的衣领里喷涌而出,仅仅秒就缠住了他的整支手臂。
这是什么?!亮司的心里震。右手被这些三指粗的长条包裹的像木乃伊样严实,更糟的是不光右手被缠,他的整个身体也莫名其妙的不能动弹。此时反而是他被制住了。
有关东京内还徘徊着妖怪的传闻他听闻过不少,也收集过点这方面的情报资料。可他必竟没有真的见过魔族魔物,即使知道它们的真实存在,可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虽然他曾和手下们制定过遇到这些邪门的东西时能做的相应措施,但那些措施明显不包括这种情况。
“能先安静听下我的建议吗?”对方开口说道。那是种很年轻,让人感觉毫无威胁的声音。
建议?这真是个有趣的说法。石山亮司表现出了好奇。此时的他依然保持着冷静,表情上不带丝慌乱。他虽不知道眼前这个明显不是人类的家伙想要做什么,可对方此时似乎还不会要他性命,而自己也同时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处境甚是糟糕之下,听听也无妨,还能为自己的挣脱争取时间。
“那就请说来听听吧………”亮司保持着冷静,面带笑容的说道。同时偷偷打量着那伸出绿藤条的衣领。
前方的旧校舍突然传出数声如同狮虎猛兽般的吼叫声,随后是不同女人的痛苦哭嚎,淫浪嘶喊。
嗯!???亮司的眉头皱。在听到里面传出的这不寻常的声音时,高深冷静的心理出现了惊动。那里面可只有绑来的女人和他的手下…以及他的弟弟。
昏暗的教室内,五名可怜的女孩被数倍于她们的男人们肆意地强奸玩弄。她们或是丰满或是高挑的白美肉体上布满了宣泄的伤痕。
在场的男人们如同原始的野兽般毫不遮掩地展示自己欲望的爆发。甩动着他们丑陋肮脏的肉棒,根根争相插入她们的阴穴、肛门、嘴巴等所有的肉洞,
甚至是连沟、胳肢窝和头发也被争着使用,成为了泄欲的空间。她们的乳头、屁股、头发上涂满了白浊的浆液。眼前能看到的也只有男人的下体,没有人再去尝试无用的挣扎,在男人们的暴力之下她们只能被迫摆出各种或是羞耻或是高难度的姿势,来满足他们的变态要求。她们有的在绝望哭喊中承受着还不见停止的暴奸,有的反而食随知味浪叫着放荡的笑声主动配合着奸淫。
“这……这是………”
石山亮司他眼前的部下们肆无忌惮地喧淫,完全忘却了他下过的命令。虽然他的团体还很小,但他直以来都以自己的手下人们能绝对忠心的遵守本组织的规章和他的命令,而让他自信他们不比那些大型的黑社会差。而这个让他为之自豪的纪律优势此时荡然无存。
“就如同我刚才说的……”我抬手做出了请的手势:“……你可以试试……”
石山亮司上前,来到那个看似偏瘦的眼镜男身边,此时他正抱着对丰满的乳房进行乳交。
“蔡津!快住手!”石山亮司高喊道。
如同熊般粗壮的手臂从身后勒住了名为蔡津的眼镜男脖子。粗壮结实的凸经肉臂钳住了他瘦长的细脖,如同专业的美式摔跤手对营养不良的幼童般差距巨大,让人不免怀疑他的脖子会不会被就此夹断?
可让石山亮司无法想象的是,对方确实停了下来,可随后却用那没多少力道的双手掰开了他的铁臂。随后爆出声野兽般的吼叫,脚飞踢向他的胸前。这次本就有实验的目的,石山亮司不躲也不闪,任其踢来。可这脚如同急驰的汽车迎面撞上,他整个人被踢飞的五米外的墙壁上。
“果然吗……不是般人类了吗?”
石山亮司心里想着。魁梧健硕的身体却显得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来。身后的墙壁留下人形的巨大裂纹,这重重的撞虽然硬抗了下来,可也让他受了点伤,但他更关注的是这脚的力量来源。
“如何?正如同我所说,加入我,我就能赠予你和你的手下们强大的力量……”我笑着对他说道:“……有我的帮助,以后就能发展成比你们自己预期的更庞大的组织。当然,你们必须忠我的指挥之下。如何?”
这就是我和他提的交易。我向他们提供非凡的能力,让他们的组织能得到更大更快更强的发展。但条件是所有核心成员必须接受魔能的寄生,并且奉我为幕后老大。
“那么,我同意……”石山亮司很干脆地回答道。
不带丝迟疑的干脆答复。这让我十分意外。老实说,之前对他的为人调查,觉得他是那种对威胁软硬不吃,很会坚持死抗的家伙。事先计划的恩威并施和有条件谈判都没有出现,他如此简单地就放下组织头目之位,甘愿当人小弟?我还以为会是场艰难的唇枪舌剑之战。
“很直接嘛~这可是会失去些自由,从此寄人篱下的啊。你也不反对?”
“我没有别的道路可选择。我不能放下我的兄弟们,这里有我的亲兄弟和结拜的弟兄手下。扔下他们自己跑的话,依然会失去我自己,而且………”他又转脸苦笑道:“……就算我拒绝了。可我看到了你今天展现出的不是人类的能力,你会相信我能活着保守秘密?”
“嗯,不错!你拒绝的话我也确实只能这样。”
这家伙看得不但开,想得还很细致。如果这家伙死硬不从的话,我也只能灭他的口了。不过这样的话,虽然我能靠寄生魔能控制他的手下,但终究不能真正控制他们的人格和思想,只有原老大帮助,他们才会认同我,听命于我。这和凛子的情况不同,毕竟他们都是男人,不是女人。而且,我没兴趣当什么黑道老大,更没有经营黑道的经验,我需要的只有可以协助我研究魔法,提供帮助和保护的强大势力罢了。
我们二人友好的握上了双手。我补充说道:“我不会干涉太多你的指挥,只需要你能提供给我必要的帮助。今后希望我们能作为友好的合作关系。”
“嘿!那好,我就接受了。”
随后,他也骑上了援交女,插进的阴穴里,主动接受了魔能的寄生。
这个组织虽然严谨规矩,但毕竟还是个小团体。石山兄弟俩是市长儿子的身份在这方面的用途上也作用有限。这个组织还需要扩展才行。
首先,要先掌握这所学校,变为我的研究温床。以后会怎样呢?我还真是期待呢!
本次故事出现的石山亮司、石山拓斗两兄弟是出自《対魔忍アサギ2》里的恶役角色。和游戏里的原设样,大哥是壮汉兼暴力团伙头目,弟弟是外表美型内心邪恶的少女诱拐犯。“市长儿子”的设定和“绿桥学园”的校名也是出自原设。由于游戏没有被汉化,所以有关兄弟俩的性格特点都是自己设计的。他们的手下人名也是原创,黑人的“弥助”外号是出自日本战国时代的唯位黑人武士。而蔡津则是华裔。
另外,以后的也会出现其他非《对魔忍》的动漫角色来丰润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