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二十三章 滴答滴答(1 / 1)

万古帝婿 老鬼 1063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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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枫摆了摆手,笑呵呵地道:“两位远道而来,此份恩情玄武大世界铭记于心,请随我来。”说罢,甘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乔新雨和童无极拱手。三人一同离开。路上。甘枫这才询问道:“是南宫白魁首派你们来的?”乔新雨和童无极皆是摇头。“那是?”甘枫有些意外:“黑刀门左使秦起大人?”童无极还是摇头,闷着不说话。乔新雨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是夜帝派我们前来。”“夜帝!?”此言一出,甘枫当场惊愕万分。夜帝是谁?只有一人。不死夜帝!逆仇十三派系的总魁首。一手缔造了纵横万古的逆仇一脉!竟然他老人家派人来的!甘枫倒吸一口凉气之后,冷静了下,但脸上的激动依旧难以掩盖:“此事夜帝也很看重?”乔新雨螓首轻点道:“非常看重。”甘枫神情一肃,凝声道:“那此番大战,便有劳二位费心了。”虽说玄武大世界有玄武堂魁首武天罡坐镇,但相较而言,玄武堂的弟子在厮杀方面与黑刀门这种游走于刀锋之上的存在来说,还是略有不足。尽管来人暂时只有乔新雨和童无极两人,但他明白,既然是夜帝看重的事情,那么黑刀门、白虎堂、修罗殿这逆仇一脉的三叉戟,必然会出山。伴随着时间的流逝,紧迫感在玄武大世界中也渐渐产生。玄武大世界周遭的各大世界,也临时打造了各大同盟,一同应对来自黑天古冥大世界的压迫。而在各界准备之时,无人知晓。第一战已经在悄无声息之间打响。黑天古冥大世界次元世界。两大禁地之一的九天魔池。无穷的魔气在不断的翻滚。但因为夜玄没有踏足其中的缘故,九天魔池之中的魔气并未演化成怪物来袭击夜玄。当初夜玄来到九天魔池的时候,被九天魔池之中的魔气化作不死怪物来袭击,夜玄以太初道光直接将九天魔池的魔气横扫一空。那时候也见到了九天魔池的真正面目,是一滴黑色的眼泪。传说这是留下的眼泪。具体来历,无从得知。此时此刻。在夜玄与九天魔池之间,存在着一条古老的死亡之河。潺潺而流。仿佛是一座没有源头,没有尽头的神河。可是在那神河之中,又是无尽的死亡、寂灭。在死亡之河的上游,有着一个个身影浮现,他们或是傲立时代之巅,或是独断万古,可到来到下游,他们都化作一捧黄土。这是世间所有一切的命运。死亡。一个很忌讳的词。但世间所有一切都逃不过这两个字。这是世间一切的归宿。任你风华绝代。到头来也终究难逃一死。或早或晚。都得死。而死亡之河,便可以让人提前抵达终点。夜玄缔造死亡之河,他盘坐于对岸,闭目养神,等待着黑天古冥之人的送死。嗡————时间缓缓流逝。罗天大醮在完美进行着。天道镇压在缓缓解封着。黑天古冥大世界蠢蠢欲动着。天域之中,逆仇一脉早已饥渴难耐。诸天万界之外。双帝如世上无双的骄阳,冷漠地俯瞰着诸天万界的变化。帝者无惧一切。漠视一切。世间一切,很难激起他们的情绪。能成帝者,什么磨难没有经历过?他们离登顶巅峰,只差承载天命。而接下来,将是他们最大的机会。同时也是他们再次击杀师尊的机会。当然,对于牧帝而言,他懒得插手。毕竟那位叫嫦夕的病态师姐是个怪物,明明深爱着师尊,却非要亲手杀死师尊。还明言不让他抢,否则就找他麻烦。你说这是哪门子道理?本着常人不与傻子斗的道理,牧帝忍了。到时候嫦夕师姐杀师尊,他捡功劳。两全其美。“逆仇一脉么,本帝倒是想看看,你们真正底蕴到底达到了何种程度。”牧云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笑意,眼神平静,身下是漫天祥云。他牧云的脚下,只有云。另外一边。嫦夕女帝一袭白色素衣,盘坐在虚空中,面前是一个黑色案桌,她慵懒地趴在案桌上,脑袋枕在左臂上,闭着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睁着的那只眼睛中无神。她在走神。右手则在黑色案桌上拨动着一枚古币。那是一枚金精铜钱。又或者说……空古币。一枚理应只存在于空古城的古币。嗡嗡嗡————空古币在嫦夕女帝的拨弄下,在案桌上旋转落地。声音很好听。当古币要转完无力的时候,声音频率最快。而当静下来的时候。嫦夕女帝那只眼睛中恢复神采。她伸出柔弱无骨的素手,探出洁白玉指夹住空古币,轻声呢喃道:“还是一样的卦象。”那张完美无瑕的绝美脸蛋上,浮现出一缕淡淡的忧伤。她握紧空古币,身子坐直,遥望着那个椭圆形的诸天万界。在嫦夕女帝眼中。此刻的诸天万界变化非常大。上有仙气笼罩,那是天域。此刻在进行着某种进化。中间五颜六色的点,便是诸天万界。而在下方,则是黑气缠绕,宛如入魔。那是黑天古冥大世界。而此时此刻。天域仙气在朝着诸天万界延伸。黑天古冥大世界的黑气也在不断侵蚀。犹如黑与白,欲成太极图。可在那无边的黑气之中,却有一道更为黑暗的力量,仿佛亘古不灭的磐石屹立于此。“夜帝哥哥。”嫦夕女帝眼神迷离。远处的牧云听到这个声音,不免打了个寒颤。这病态师姐又开始了。躲远点吧。牧云意念一动,脚下的祥云瞬间挪移到百万里之外。“再快点。”牧云紧盯着诸天万界的变化,心中嘀咕道。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尽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牧帝宫被毁,但他知道,那根本不算什么。他终将站在巅峰。哦不。比巅峰还要巅峰。那是超越师尊不死夜帝的巅峰!光是想想就令人兴奋呢。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压在他头顶已经太久了。久得他喘不过气来。是该终结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