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莫离】(穿越神雕调教NTR)(06)(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banzhu@qq.com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

作者:583529039字数:5991

第六章龙根浴血,母蛊夺心破完璧;折肢虐宫,无惨萝莉苦无极

“蒋秀芬?她和吴嫂什么关系?”莫离好奇问道。

“她是吴嫂的姐姐。”紫夫人合上手机,解释,“不过,这对姐妹已经多年没有往来。据我所知,蒋秀芬可不像吴嫂这么软弱温顺,是一个对权势和事业很看重的女人。当年,吴嫂被吴大军强暴,肚子大起来才被蒋秀芬知道。蒋秀芬让她报案,吴嫂顾念肚子里的孩子,居然嫁给了吴大军。原本,蒋秀芬准备让吴嫂打胎,嫁给县教育局的一个科长。”

咳咳!紫夫人看了眼死死盯着自己手机的两土包子,咳嗽两声:“书房给吴嫂休息,我们到隔壁客卧详谈蓉儿蛊毒。你们不会准备一直这么待下去吧。”

黄蓉当即反应过来,指着门喊:“我先去,你别出来!”说完,光着小脚丫,扭着几乎全裸的香臀,咣咣咣地跑进了隔壁房间。等紫夫人和莫离进去,她已经用被单把那极度色情的幼体包裹了起来。

紫夫人不是空手进来。她回书房拿了催眠用的香炉,以及一个鼓鼓的香囊。黄蓉谨慎道:“夫人,你这是作甚,也要催眠蓉儿?”“你误会了。”紫夫人浅浅一笑,打开香囊,露出里面的干草,“这种草叫做骨蛊草,想要唤醒你体内蛊虫,必须焚烧这种干草。”

(这草在记忆片段里见过,她并没有骗我。喂,除蛊必须要烧骨蛊草吗?)

黄蓉人小鬼大,杏眼朝莫离一瞪,居然使唤起人来。莫离无奈耸肩,一脸茫然,那节竹筒里装的是哪种蛊虫他尚且不知,天晓得该如何除蛊。

在他俩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紫夫人已经把骨蛊草填入香炉,并取火点燃,一边挑着眉戏谑地看着黄蓉,一边促狭笑道:“昨夜莫离跟我说完你中蛊后的变化,我特意翻查老爷留下的古籍和笔记,姑且知道你中的是何种蛊。目前所知的解除方法,就是顺其自然地激发它。放心,不会对你这美妙的躯体造成损伤,相反,还十分愉悦呢。”

“你!”黄蓉来不及发作,便闻到了一股清幽微甜的熏香。扑通!小腹丹田处仿佛有一颗心脏在跳动,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活了过来。黄蓉觉得自己全身的气力都被吸走,丹田里的活物越来越烫。与此同时,莫离也捂着肚子半跪在地上,身子中了疟疾一般摇摆颤抖。少顷,他缓缓抬起了头,眼眶里的眼珠墨玉似的漆黑一片。

(我要逃走,必须马上逃走!)

黄蓉顾不得裸露身体,小手艰难扒拉床被,一个用力翻滚到地板上,抬头却看到一双雪白浑圆的大肉腿,以及幽幽深处的低腰内裤。紫夫人蹲下,色情内裤紧紧勒进饱满肥厚的阴阜,丰腴身子在旗袍上挤出层层皱皱的肉团。她伸手抓取黄蓉的长发,一把提起,轻蔑地笑道:“死丫头,不要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如何轻视我。什么感念苍生的女侠,还不是一个骚屄两颗奶子的小母狗,照样要给男人操,要被男人干!”

“贱!人!”黄蓉直视紫芜,一字一顿地骂道。紫夫人一愣,旋即起身,用肉脚死死踏住黄蓉俏嫩的脸,嬉笑:“承蒙夸奖,从十几年前起,我就是一个被男人干翻操穿的贱逼烂货了。好好享受吧,黄女侠,淫蛊触发时那深入骨髓的恐惧!”说完,转身而出,竟咯吱一声从外面锁死了房门。

“唔唔……唔唔……”莫离四脚着地,发出野兽一般地吼声,朝黄蓉逼来。黄蓉背靠墙,抬起纤细的豹纹美腿,无力地抵在莫离的脸上,怀抱一线希望道:“莫离,快清醒过来!不要被蛊虫夺取心智!啊啊啊!”这声惨叫,是因为莫离一口咬住了那只小巧的美脚,整齐的牙齿深深咬合住丝袜下的嫩肉,鲜血和口水沁润了丝袜。

好痛!好痛!身体承受能力还是一个幼稚园的萝莉,黄蓉当下涌出眼泪,脸颊上满是泪痕,另一只玉腿也痛得蹬直,却同样被莫离擒住。他双手铁钳一般紧握黄蓉脚踝,朝两侧拉开,顿时少女无毛软嫩、被豹纹泳装勒陷小阴唇的美好阴阜展现眼前。

被母蛊夺心的莫离,身形愈加魁梧,指甲疯长。他伸出一根手指,锋利的指甲轻松挑断了碍事的豹纹泳装。下腹一抬,膨胀充血的龙根呼啸而出,直挺挺地压在少女的软腹上。黄蓉感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拼命地摇着头,大叫:“不要,不要玷污我的清白,不要把那根怪物插进来,会坏掉的!我的身体会坏掉的!”

变化最夸张的正是莫离的龙根!他的肉棒更大更粗更长,和成年人的小臂相差无几,发紫硕大的龟头好似成人的拳头,棒身上甚至能看到肌肉脉动。黄蓉现在的身体顶多六七岁,还没成人的胯部高,这么粗壮的肉棒顶进小穴,堪比正常女人被虎豹强暴,她简直不敢想象会有何种凄惨下场。

黑化的莫离听不进黄蓉的哀求,流汁的龟头抵住屄穴上的软肉,腰部缓缓下沉。萝莉屄缝只有成人小指长短,其中娇嫩粉红的小穴只是个闭合小孔,火热滚烫的龟头在耐心寻找着膣肉紧绷的入口。黄蓉激烈地扭动腰部,妄图逃离龟头的瞄准,哭喊:“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至少让我湿润,这么大的肉棒一下子进去,我会死的,会痛死的!咿呀呀呀呀……痛……呜呜呜呜呜……咿呀呀……痛……”

随着黄蓉高亢的惨叫,粗壮的肉棍贯入未开苞的处女小穴,挤开幼女胯部骨骼,一戳到底,突破还在发育中的子宫颈,顶住子宫壁在柔软的腹部上撑起一个高高的肉包。鲜血沿着棒身沾满春袋,嗒嗒地往下流。黄蓉眦裂了眼眶,死死盯着自己小腹上的突起,口中喷出一大口唾液到蓓蕾状的乳房上,香舌外翻,昏死过去。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一方面骨骼位移和屄肉撕裂堪比分娩剧痛,一方面她居然能品味到自己幼女屄穴紧致无双的超强快感。没错,得益于子母淫蛊心音的功能,子蛊能单向获取母蛊的快感体验,从而使子蛊中蛊者更快陷入欲望和痛苦的双重地狱。

“啊——”随着肉棒的外拔,剧痛和快感把黄蓉从短暂的昏迷中拉离,发出可爱无助的淫荡悲鸣:“为什么……那么痛……却那么舒服……呜呜呜……肚子又被顶起来了……蓉儿……呜呜呜……蓉儿的身体要坏掉了……那双腿再也不能合拢……求求……你……莫离……咿呀呀……放过我吧……”

求饶没有任何回应,莫离下身的捣弄速度越来越快,打桩机般带出一片残影,黄蓉根本连话都不能说完整:“噢……噢……舒服……痛……咿呀呀……慢……舒……点……噢……嗯哼……求……呜呜……莫……求……痛……慢……咿呀呀……”

抽插撕裂屄肉的剧痛持续以后不再加剧,而肉棒传达而来的快感却一阵强过一阵。黄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肉块,毫无反抗之力地套在那巨型肉棒之上,不断摩擦,到后来连反抗的心思都没了,大脑一片空白地任由莫离使用。然而,母蛊无法知晓子蛊的感受,却熟知子蛊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妖魔一样的长指甲,一边轻轻刺进还未开始发育的右乳,一边刮挠黄蓉柔软的左耳耳后,下身肉棒朝左侧一片,对着子宫内的某个点发起了冲锋。

“噫——”黄蓉从麻木中复苏,娇俏的小脸上一片绯红,大声呻吟求饶:“不可以,不可以攻击那里……呜呜……犯规……这根本就是犯规……喔喔喔……好爽……我要不行了,太爽了……莫离……快停下,快停下来……咿呀呀——”强烈的快感让少女玉腿无意识地盘住莫离的腰,一双小手够不到莫离的脖颈,只能紧紧扣住他的双肩,娇小的身躯终于与地面分离,整个悬挂到半空,上下腾飞。

“你好强,你真的好强……比靖哥哥还要强……”黄蓉已然沉醉本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用力……咿呀呀……再用力……不要停……用力干死蓉儿……”敏感点和小穴的快感,外加男子肉棒被处女屄穴缠缚的美妙,彻底压倒了撕心裂肺的肉体之痛,心志坚定如黄蓉也迷失在淫蛊的威能之中。

快感也让肉穴潮湿异常,不断分泌出大量的蜜水。有了蜜水的润滑,肉棒抽插地更有节奏,屄肉的剧痛稍稍得到缓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黄蓉忘情的呻吟,奏起了一曲旖旎动听的交配曲。

不断的交合很快送忘情缠绵的两人到达性爱的高潮。莫离的身子一颤,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戳,马眼大开,春袋中的浓精喷射而出!感受到龟头的胀大、射精的快感,以及滚烫浓精在自己小腹上的隆起,黄蓉全身乱颤,玉腿双手一齐松开,玉体向后仰倒,萝莉屄穴喷出一大股潮水,激烈地冲击莫离的胸膛。扑通,高潮后的两人一起倒在一旁的双人床上。

呼哧!呼哧!重重喘息的黄蓉慢慢回过劲来,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痛,痛到几乎失去知觉。啵!她费尽全身力气,将自己从莫离变态的巨大肉棒上拔下来,小穴收缩,却一时间合不起来,里面不断向外流着浊白的浓精和殷红的鲜血。眼泪止不住地流,黄蓉何时何地受过这等屈辱,这种濒死的性爱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器物,毫无尊严可言。抬起脱力的手,想杀了莫离解恨,却有心无力。

“唔唔……唔唔……”身旁的莫离再一次发出低吼,黄蓉打了一个冷颤,不可置信地摇头看去,看到的是一双仍旧漆黑如玉的双眸。一次已经让她接近瘫痪,要是再来一次,一次又一次,她真的可能会死掉!

“莫离,你……你怎么还没醒过来,到底要做几次才够!”她艰难地爬向门的方向,大喊:“夫人!夫人!蓉儿知错了,你要蓉儿做什么蓉儿都答应,求求你快让莫离清醒过来,我承受不住的,我肯定承受不住的!”

黄蓉怕死吗?如果拿这个问题去问黄蓉本人或者神雕世界任何一个人,所有人都会说她不怕。没错,即便战死沙场,或者被人暗算,哪怕一着不慎被击中死穴,那种程度的死亡她都不怕。然而,面对莫离无止境的索取,被凌辱虐待致死,这不是她想要的死法,何况,她放不下靖哥哥、芙儿,以及守卫襄阳的重任。

门的那边,悄然无声,等待而来的是莫离发狂的怒吼。濒死的恐惧激发了潜能,黄蓉平生出一股气力,一双纤弱的美腿疯狂轮踢莫离擒拿而来的双手。一次抓空。两次抓空,烦躁的莫离挥起拳头,对准萝莉娇软的腹部一拳击下。噗!黄蓉朝天喷出一口玉液,两眼瞪圆,感觉五脏六腑全都移位,肚子里翻江倒海地剧痛,小腹上的拳印甚至没有平复回来。她咬紧牙关,扒拉住床沿,努力远离背后这头黑化的野兽,然而痛苦再次袭来。

“呜啊——我的腿,我的腿!好痛……呃……要死了,痛得要死了!”本应该失去痛觉的下肢遭到粉碎性的重击,黄蓉上肢绷紧,痛苦地颤抖,缓缓回望,莫离的拳头正从她的膝盖移开。膝盖以下,两只匀称可爱的小腿软软地连接着膝盖,彻底失去知觉。

莫离抓住黄蓉的长发,拉起她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怪物一样粗壮的肉棒啪的一声弹在她的额头上。黄蓉眼窝都哭红了,鼻水横流,两眼痛得大小不一,看着面前的龙根,失心疯地笑了起来:“呵呵,还想要插蓉儿的嘴,好啊,来插啊!来干啊!你废了蓉儿的双腿,蓉儿就咬断你的肉根!”

她难得主动张开鲜红的樱桃小嘴,伸出丁香小舌,放荡地舔了一下勃起的巨根,道:“来啊,你还等什么,听不懂人话的话……”她用玉指勾住自己的嘴唇,朝两侧拉开,淫贱的高喊:“快把肉棒放进来,人家都准备好……”话音未尽,带着浓厚精臭味的肉棒长虹贯日般冲进幽黑的喉腔深处。

咯吱,下巴移位!黄蓉失策了,她错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粗壮肉棒才进去一半,下巴就因为承受不住而严重脱臼,只能任由肉根在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横冲直撞。六岁萝莉的喉咙能有多粗?当肉棒挤进喉咙的时候,食道被蛮力扩张,从外面都能清楚地看到肉棒进入咽喉涌现的色情形状。

这种食道扩张式插入,黄蓉眼白都被插出来,樱桃小嘴嘴角开裂,嘴里咕噜咕噜往外冒红白两色的泡沫。“呜呜!呜呜!”她下意识地推搡莫离毛茸茸的下胯,缺氧导致全身肌肉绷紧,喉部软肉收缩得更紧了,下身却一股一股地喷洒蜜汁。超绝的紧致快感,从肉棒传到莫离脑中,再从莫离传回黄蓉的大脑神经。这种不属于女性的快感体验,让她的性爱本能做出最诚实最本真的反应:玉手绕过胯部,死死抓住莫离的臀肉,助力男伴腰部挺动。

(我这是怎么了,被这么肮脏的肉棒侵犯,居然正在兴奋。明明不行的,可是好爽!好紧!好舒服!天哪,我的喉咙比小穴还紧,插的好爽,真的好爽,比刚才裹得还要紧一些。再快些,再快些,莫离你干的再快些!可是,又好痛苦,我要吸气,慢一些让我吸一口气,求求你,让我吸一口气!)

肺部越来越少的氧气,让黄蓉的反应愈加迟钝,原本扣住莫离臀部的玉手无力的下垂。莫离似乎有所察觉,噗地一声拔出了肉棒。哈,哈,哈!得以喘息的黄蓉挂着下巴,大口呼吸空气。突然,毫无预兆的天旋地转,她娇小的身躯被掐住腰部180度倒转,肉棒上挺,再次挤进紧窄的咽喉。

翻转后的黄蓉,因为连番操弄,玉体上香汗淋漓,全身像是从油里拎出来,闪烁着淫靡诱人的油光。膝盖粉碎导致小腿像肉肠一下挂垂,随着抽插在半空中有节奏地飞舞。无法合拢的幼女屄穴,咕叽咕叽地开合,不断分泌着发情的女汁,倒流娇躯。弯腰操弄的莫离粗重火热的喘息一阵阵冲击娇嫩的肉穴和敏感的阴蒂,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的女体竟主动求欢,用还能活动地大腿,紧紧箍住了他的脖颈。

(不要这样挑逗人家,好热,蓉儿要不行了,蓉儿要飞,蓉儿要跟你一起飞。快,舔蓉儿的肉屄,用你的舌头舔蓉儿的肉屄,蓉儿受不了了!)

这时若是有人旁观,就能看到血脉贲张的一幕:莫离弓身坐在床边,手上倒持着一个青春幼体上下抽插,舌头刺入女穴之中舔吸,发出扑兹扑兹的淫响。而黄蓉,玉腿夹着男伴的脖颈,双手环抱他健壮的腰部,玉蚌流下亮晶晶的混合液体,参合口鼻的玉汁,打湿了莫离胯部的阴毛,激烈的上下套弄,使得萝莉纤细的肋骨都清晰突显。

黄蓉仿佛全身都变成敏感的性器,不管莫离采用多么残酷的手法,她都能从自己身上感到凌虐的无上喜悦,犹如雌兽孜孜不倦地吞咽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并不断卷动香舌柔软地缠绕抚弄棒身。她渴求射精,尽管精液腥臭难闻,肮脏作呕,但是肉棒射精后那种大脑放空的快感,她想要再一次体会。

咕噜!一股热液从龟头喷射,瞬间射满了黄蓉的胃袋,势不可挡地冲向肠道,柔软的小腹子宫和肠胃里都盛满精液,居然微微鼓起。幼女食道实在太窄,连精液倒涌的空隙都没留下。黄蓉眼眶瞪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随即而来的射精快感,让她浑身舒坦,激烈的打颤,橙黄色的尿液汩汩地奔流,仿佛寒冬里喝了一碗热汤,享受至极地眯上了眼,开裂的嘴角居然微微上扬,发出嘿嘿的淫笑声。

圣水冲击莫离的脸,他毫不留情地将黄蓉甩到床上,笨拙地用手擦拭咸湿的尿液。微热的圣水在床单上一圈圈荡漾开来,下体湿热的感觉把黄蓉从混乱中苏醒。咳咳,肉棒从咽喉拔出,有小部分精华从胃部反涌,黄蓉只觉得下巴和咽喉刀割一般的疼痛,张张嘴想说话,却只能呜呜地发出悲鸣。

(我这是怎么了……对了,我被那个贱人暗算,被莫离那个混蛋奸淫,我已经失去了清白之身,以后再也无法正视靖哥哥了……也没机会再见靖哥哥了,这个身体已经彻底坏掉,不能行走,且口不能言,如果有机会重来,我一定要把这两个人……好痛!不!不!)

几根尖锐的指甲猛地刺入黄蓉香软的臀肉,她惊恐地回头,只见莫离正翘着那根兴致昂然的肉棒摩擦着她的臀缝,一下又一下在菊花附近打转。

(谁来救救我!靖哥哥、爹爹、七公,如果上天有灵,求求你,快让他们来救我!我不想这么死,我不想被人当做器具玩弄致死!莫离,你能听见的话,求你放过我,这之后无论多少次,我都可以和你做,唯独这次,放过我!我真的会死的!)

如果祈祷有用,这世间哪还有如此多的纷争。

小小客卧中,再次响起了无休止的呜咽与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