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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ushisanqian字数:4888

(二)

矮人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迅速的速度在苏醒,在雄起。他稍微调整了下身子,不至於全靠双手架在青葱的腿上,没想到他这一动,更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现了,稍微站直了身体的矮人的脸不偏不依贴在了青葱的双乳上。隔着薄薄的衬衣,矮人都能感觉到青葱双乳的温暖。

这是一对可以傲视群雄的双峰,体格健壮的青葱自幼就发育得很好,何况她正值狼虎年龄,浑身自然而然都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道,再加上双乳没有哺乳过,所以虽然已近四十,却仍然是坚挺得跟二十来岁女人的乳房没什么区别。

因为刚刚在屋后沖过凉,平时一个人在家也没有束胸的习惯,此时就穿个衬衣,里面乳房用一件小背心挡了挡。

矮人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就那么让他离开青葱的怀抱,又怎么甘心呢?

然而,矮人心里清楚,自己是个有缺陷的人,在一般人眼里就是个残疾人。

再说,青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也不能强人所愿,霸王硬上弓把青葱压在身下。

想到这里,矮人毅然把头从双乳间抬了起来,想从青葱双腿间离开。可是青葱两腿间空间太窄,不想在他转身时,高高翘起的腿根卡住了矮人,努力了一下还是转不过去,只得伸手把翘起的腿根向下死命压住,这才转过身去。

臊得矮人顿时满脸通红,站在青葱面前不知说什么好,下面的腿根没压住又趾高气扬地昂着头,把矮人的裤子都快要撑破了。

对此,青葱又怎能没感觉到呢?她是个狼虎年纪的女人,要说成家前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偶尔心烦气燥浑身难受,就当是身体出毛病了,可是她是有过丈夫的女人,别说刚结婚时,两人经常在农闲时节脚不出户日夜嘿咻,就是那地方被男人耕耘过一次,她也永远都记着那种幸福满满的感觉。

遗憾的是丈夫走了,刚开始人处在悲伤之中倒是也能忍受,可是久了之后,悲伤的情绪渐渐谈淡了,身体里的本能需求又旺盛起来。

青葱试过很多方法,比如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和下体,比如拿茄子轻插,比如在夏天脱光了劈开双腿,在下体抹上香油,引诱狗狗去舔……虽然也能体会到爽,可是毕竟与男人那傢夥带来的快感没法相比。青葱想着这一切出了神,眼睛却一直盯着矮人的裤裆之间忘了羞涩。

青葱需要男人的滋养没错,可是当初救矮人,把他背回家时,她可没想过这些,毕竟那个年代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的事儿还是少见的,不管男女在别人面前都还是有羞耻之心的。

这个可以从男女对话里就可以看出与现在的不同。那时候,女人是不会在丈夫以外别的男人面前多说话的,哪像如今,刚见着面还不知道叫啥就抱一起啃上了,网路上约炮都成流行娱乐了,打了一炮第二天不说一句自觉离开,到死不再联系。

想着想着,青葱的脸色就暗淡下去,愁绪爬上来,这日子以后咋办啊?

矮人见此情形,以为青葱生他的气,慌忙走上前去抓住青葱的胳膊,连陪不是。青葱是个直性子,刚开始还不好意思提起,现在见矮人急了,也就不掩着藏着了。顺手快速地撩了一把矮人的命根说道:「你没错,有错也是你的肉棍,它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的幸福时光了。」

「嗯,原来你想的是这个?」矮人倒是没想到青葱一个女人如此敢说。

「嗯什么呀?我也是女人啊,又不是木头,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青葱连忙解释。

「那……那你想吗?我可以……」矮人诺诺地说。

青葱听后再次看向矮人,她也没想到矮人会毛遂自荐:「你……」

矮人一听以为青葱是觉得他不像男人,心里急了,一把抓住青葱的右手,塞到了自己的裤裆里,说:「我可以的。」

可以,简直是太可以了。矮人身形矮小,那傢夥却长得出奇的又粗又长,如果脱光了一看,那比例真像是他的第三只脚。

青葱用手一摸,好烫手啊,再一握,我的个天,比她丈夫的粗多了,也起码要长三公分以上。这要是插进肉穴里岂不是爽上天去,想到这里青葱不禁咽了下口水,两眼也放出光来,一把抱起矮人放到了床上。

这是一张粗糙的木头结构双人床,两头与后靠还带着栏杆,样子有点像当时非常流行的车床,可是没有车床那么好看,那么精緻.这是青葱的男人依着附近村子里人家的车床样子,用一把柴刀花一个月劈出来的,除了糙点倒是也有几分形似,因为用料粗壮,倒比正宗车床师傅做的还要结实。

平日里,就青葱一个人,为了方便她也常把换洗的内衣裤叠好了放床头上,可是在背矮人回来后,她已经认真地整理过了,床上只剩一席草席,一个枕头一条薄薄的被单。

矮人被青葱抱小孩一样放到床上,心里却难受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男人,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摆佈来摆佈去呢?想到这里,矮人索性也抱住了青葱,把头埋进她的双乳,努力拱了起来。

青葱哪受得了矮人一阵阵热气的吹拂,急忙解开衬衣上领口的扣子,使劲把矮人的头往双乳之间按去,像是要把矮人的头都埋进去一样。

啃了许久,矮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要窒息的节奏啊。不行,不能光在这里逗留。想到这里,矮人放慢了对双乳的进攻,腾出手来伸进青葱的衬衣,先是轻轻地揉了搜变得又大又挺的乳房,然后一路向下,到了肚脐眼轻轻地抠了几下,又伸到青葱光滑的后背一阵抚摸。

青葱用双手轻轻的搂着矮人,坐在床沿上任由矮人抚摸,微闭双眼享受着一个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青葱想,人真是奇怪,女人怎么就一定要男人摸自己才舒服呢?五六年了,丈夫死后这个家就没男人进来过,身体里的性细胞没时每刻都在生长,可就是没有男人满足她,受不了就自摸一下,可总是不彻底,结果自摸就变成了青葱对性爱的练习课、温习课。

此刻,矮人的气味都让青葱兴奋不已,加上矮人的抚摸,青丛的下面早已汩汩流水了。

矮人抚摸了一阵青葱的上身后,轻轻地把青葱平躺了下来,也把双脚拿到床上,自己侧坐在一旁,俯下头靠在双乳上,又抚摸起青葱的腹部来,当手摸到青葱的裤腰带那里又缩回来,又往下摸一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攻向青葱的下身。

青葱仿佛睡着了一样任由矮人抚摸着,直到矮人的手摸到她的阴毛,她才猛地缩了一下身子,睁眼看了矮人一眼,然后又缓缓地放松开来。

矮人用手伸进青葱的裤子,摸了摸浓密的阴毛,没有进一步往下。而是抽出手想把青葱的裤子往下褪去。

青葱忽然用手护住了裤子,身子也猛地坐了起来,低着头不声不响。矮人知道,青葱本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只是多年没有得到浇灌,才使她痛苦地接受别的男人的爱抚。矮人没有催促,只是无言地坐到青葱身后,用力抱住了她,许久之后重又抚摸起青葱的双乳来。

只听青葱一声歎息,有仿佛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之后重新躺了下去。

见此情形,矮人也不再浪费秘之处。那里早已是洪水肆虐了,被浸湿的阴毛在灯光下闪着晶光。

不过矮人还是把手探进了肉缝,用手指插了几下,只听到扑哧扑哧的声响。

显然,青葱的神秘之处早已作好了迎战的准备。还等什么?矮人迅速蹬掉裤子提枪杀了进去……

(三)

半月之后,矮人拆掉裹在头上的布条,挑上箩筐告别了青葱又上路了。他是个有家室的卖货郎,虽然青葱给了他不同的性福,但註定是不能长留的。

这一日,矮人来到一个叫灰寮的小山村。灰寮村依山而建,背后是接近45度的山坡,一条小溪流从山上流经村中央,然后汇入村前的大溪里。

村子不大,二十来座土木结构的房子,没有规则地错落着,离村子不远有一块地势平缓的田地,被直的歪的田埂隔成了一块块大小不等的农田。在农田远处的山上,是一块块梯田,确切地说是旱地。

在田地之间没有规则地树立着几棵红枫树,几棵香桉树,再没有别的树木了。

谁也说不清为什么没有人在田埂边种松树或者别的树种。

这地势平缓的是田,山边层层而上的是旱地,这就是灰寮村106口人赖以生存的来源。

灰寮村后有条羊肠小径,小道的另一头是在山后面一个叫后寮的村子;灰寮村前还有一条大路,顺着大溪的流向一直通到五六里路外的村子,因为这个村子往前又通到另外的村子,陆陆续续一个接一个连到县城,虽然也弯过来绕过去,但却不用山坡下坡,所以来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很多。

矮人也是走的这条大路,当他来到灰寮时,正值午后,6月的天气显得异常的炎热。矮人身上的水壶早就见底了,渴得他喉咙直冒火,叫卖声也懒得吆喝了。

看到村头的农家正开着院门,便招呼也不打,挑着担子迈了进去,来到阴凉的堂屋,这才卸下胆子,一手捏着草帽使劲扇着,一手把贴在身上的湿背心抖了抖。

却说这户农家主人姓金,在这个大多姓毛的村里算是少数,因此在分田地时总是最差的,要么是灌溉缺水的,要么是土层很薄或者多石子又远的旱地,谁叫他是外姓人,在村里又没有其他族人帮他说话呢,虽然大家都没说,可是每到分田地时都像商量好的一样,这在农村是经常见到的事情,金家男子心里比谁都明白可是也无可奈何。

没办法只好每到农忙季节去别家,或者别的村子缺少劳力的人家去帮忙,赚点工分贴补家用。这段婆娘,到二十里山路外的村子帮忙了。

金家婆娘叫翠菊,今年三十有六,长得是有身材有模样,长长的细软头发散开来可以披到腰眼,瓜子脸尖下巴,可就是长着一双桃花眼。

要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从小生在一个富裕家庭,上有兄长下有弟妹,却因在十八岁那年情窦初开,与一个后生偷尝禁果被人发现后,便得了水性杨花的坏名声,从此几乎人人敬而远之,前来说媒提亲的人更是没了踪影。

知道她二十四岁那年,一个姓金的青年出现在村子里,她父亲看青年诚实勤劳,家里又穷苦,这才腆着脸面把话挑明瞭问他愿不愿意。结果一看男子点头同意,便像是烫手的山芋找到了接手的人一样,连聘礼都不索要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嫁了出去。

就这样,金姓男子出去打帮工,回来后家里便多了口人,没花一分钱甚至门口的大红喜字都没贴就娶回了老婆。不过好在虽然是不花钱的老婆,男人对婆娘却是十分稀罕。

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一起生活十多年了,不知为何就是没得一儿半女。男人趴在她身上也是生猛得很,每次都能让翠菊仙仙欲死,可她的肚子就像一潭死水不见丝毫动静。

头两年她男人倒是去城里的草药摊子抓过很多次草药,回来用土锅子五碗水煎成一碗水让她服过,都不见效果。

有一次,回来路上恰逢下大雨,淋湿了包草药的纸包,几包草药散落一地,金姓男人舍不得丢弃,捡起来时过於匆忙没分拎清,两包草药混在了一起。回来煎服下后,翠菊上吐下泻,肚子痛得直打滚,差点要了她的命,男人也被吓个半死。眼瞅着服了那么多药也不见起色,索性就不再让她服用了。

男人还是对她一如既往地宝贝,可在翠菊心里就像紮着一根刺,总觉得对不起金家,可是又没办法,只好更加勤快地操持农活,对男人也格外体贴。

这一日,翠菊在地里干活一直到正午时分,四周都见不着人影了,肚子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才回到家里。铁锅里还有早上吃剩的稀饭,反正自己一个人将就着还够吃,於是喝了半瓢凉水,往灶肚子里塞了些柴火,任由它烧着,自己跑到屋后去沖凉了。

金家的房子跟很多农村的房子一样,前面是个院子,靠墙边栽一些瓜果之类的,然后在院墙上用小树干或者水竹子搭一溜的瓜架子,让瓜蔓顺着墙根爬上去,爬满整个架子形成一个绿色的瓜棚,一个个瓜果从架子上挂下来,有青色的有金色的,有大的有小个的,有带细毛的有光滑的,形状也是各种各样,煞是好看。

院子里面便是堂屋,摆一个石磨一个石臼,正中间靠后木板壁那里是一张长长的八仙桌,比一般吃饭用的桌子要高,四周还雕着图案,八仙桌中央是一个祖宗牌位,还有一个装满香灰的香炉,上面是几根梵香尾巴,一截灰白色的香灰像条虫子似的弯曲着不肯落下来,硬是赖在梵香的梗上。

从八仙桌两边进去,背靠八仙桌的是吃饭的桌子,桌子上面一个圆形拱顶竹篾饭盖子安静地躺着,隔着里面的饭菜不让人看见,苍蝇更是飞不进去偷食。此外一个土灶台,安了大中小三口铁锅,其中一个灶肚子里劈里啪啦烧着火,锅里往外冒着蒸汽。

在灶台后有一扇门,那是通向屋后水池的。金家男人用劈开的竹子,削掉里面的竹节,一节一节地从远处把山泉引到屋后,流到一个石头和泥砌成的水池里,水池边有一块扁平的洗衣石,比水池矮一米左右又是一个大水池,里面养着田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