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东也不禁火了,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骂他,只见何振东眉头一挑,冷笑说:“我要是不闭嘴呢?”
陈丽蓉见何振东的脸色,心里突然一急,连忙对陈世麟说:“我跟谁上床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快点出去吧。”
“让我出去?”陈世麟冷笑,指向了何振东:“你是怕我对他怎么样吧?今天谁也保不住他。”
陈世麟冷着脸拨通了会所保安经理的号码:“ 刀子,带上所有人来四楼206室。”
打电话叫人?
我倒要看看你的人能拿我怎么样。
何振东冷笑着拿过大理石桌上的洋酒瓶,然后对着大理石桌的一个角上砸去。
砰!
一声闷响,洋酒瓶的底部应声而落,露出锋利的瓷口,何振东就这样提着已然可以当作凶器的酒瓶等待着陈世麟的人来。
这时。
房间的门被打开,十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光头男人一脸狰狞的问陈世麟:“陈哥,是谁在这里闹事?”
接着,气势汹汹的一指坐在沙发上的何振东:“是他吗?”
陈世麟点了点头,语气森然:“给我废了他,我不想见他走出房间,谢所长那里回头我跟他打个招呼。”
“放心吧,我刀子办事你还不放心?”
光头男人狞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向何振东走了过来,在他看来,何振东不过就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对付这种人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刀子是吧?”
何振东打量了一下光头男人,然后嘴一咧,对刀子勾了勾手指:“来,孙子,爷爷在这里等着你来废了我。”
刀子什么人?皇马洗浴会所的保安经理,高新区有名的混混,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我操!”
刀子怒骂一声,三两步来到何振东面前,跟着一脚对着何振东就踹了过去,然而却被何振东一只手抓住了脚踝,然后猛地一拉,压在了大理石酒桌上,再接着,右手手里的洋酒瓶便一下子砸到了刀子的头上。
砰。
一声闷响与惨叫同时响起,鲜血从刀子的头上流了下来。
“如果是在国外的话,我刚才就不是拿瓶身砸你头了,而是拿瓷口插你的喉咙。”何振东拿着锋利的酒瓶瓷口在刀子的喉咙扬了一下。
刀子闻言,恐惧瞬间蔓延了全身,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见到这一幕。
其他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根本不敢上前,看向何振东的眼神里也带上了惧怕。
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太厉害了,出手干净利落,居然一瞬间就让刀哥见了红。
刀哥弱吗?
不弱,相反,他的身手还很厉害,要不然他也不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原因只能是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实在太猛了。
“这就怕啦?”
何振东嗤笑一声,而后从沙发上站起来,丢掉手里的酒瓶:“这样吧,我把酒瓶丢掉,空手,这样你们十几个人不会还没胆子上吧?”
挑衅,**裸的挑衅。
但是,所有的人还就是偏偏被吓住了,就是犹犹豫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待着其他人先上,然后自己跟着上。
陈世麟都快气疯了,手底下的这些人,平日里什么事情都不干,整天在地下停车场练搏击,对普通人下手也狠,可是一遇到真正扎手的人就一个个怂了起来。
“他妈的,一个个都废物吗?他就一个人,你们怕什么?”脸色一直阴沉的陈世麟见状火了:“都给我上去废了他,不然一个个都给我滚蛋。”
“我看谁敢动手。”陈丽蓉从何振东身后站了出来。
“蓉姐。”内保中不知道谁叫了一声。
这下,本来想动手的人顿时都不敢动手了,何振东虽然厉害,但他毕竟是一个人,陈丽蓉可不一样,她在高新区有着比陈世麟更加深厚的人脉与关系网,这种人根本不能得罪,一旦得罪的话,她一个电话下去,高新区,所有的夜场将没有一家敢收你。
难不成去厂里打工?
在夜场里懒散惯了的内保,根本做不了平常人的工作。
“你一定要护着他?”陈世麟脸色难堪的看向陈丽蓉,在看到陈丽蓉一脸坚决的样子,才终于死了心,带着头破血流的刀子厉害了房间。
在所有人走光之后,何振东坐回了沙发,饶有兴趣的看向了陈丽蓉:“为什么要这么帮他?心里还有着他?”
“原来你已经看出我是故意让他走的啊。
陈丽蓉一惊,旋即一想也对,以何振东这样的人物,不可能看不出自己的小伎俩,她落寞的说道:“我和他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但毕竟他是我曾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