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鹏飞嘴角微扬,挺优雅地来到了大床边,将那杯法国香槟酒放在了安知燕手中,轻笑出声:
“尊贵的女士,我不是服务生,也不是[牛]郎,我叫慕鹏飞。”
“哦?”安知燕有些怅然,么么的,这么俊美的男子,不做[牛]郎,真是可惜了。
安知燕倍感失落,嘴角微微上扬,端起那杯香槟,小小地抿了一口,诱[惑]地[舔]了[舔]唇角,伸出白皙的中指对着门,无[情]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要的是[牛]郎,你可以走了。”
小样的,和老子玩这[套] 你还差得远呢!慕鹏飞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暗自得意,女人,你真的很有味,很有意思。
看来,没法再装了,慕鹏飞挑起好看的眉毛,嘴角兴趣正浓,服软道:“好吧,尊贵的女士,你眼力真好,我是[牛]郎。”
听到满意的答案,安知燕笑了,轻轻的,甜甜的,笑了。
她将香槟酒轻轻放下,命令道:“现在,[脱]衣服吧!”
又是这样的美差!
替女人[脱]衣服,是慕鹏飞最喜欢做的一件事。
慕鹏飞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轻轻地伸手,去解开安知燕[胸]前的扣子,一个又一个,动作温柔,娴熟。
安知燕撅起嘴,重重地打掉牛郎不规矩的手,指着慕鹏飞命令道:“我说的是你[脱]掉衣服!”
反正,不就是[干]嘛,谁先脱,谁后面脱,最终还不是一样[干]?
好吧,女人,你胜利了。
慕鹏飞邪笑,开始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完美的六块腹肌,还有古铜色的肌肤,让人垂涎[欲]滴。
然后,是裤子最后,只剩下最后一条[艳]红的小[内]内。
安知燕[吞]咽了一口唾沫,眸子闪烁着,吃吃的欣赏这个[牛]郎的身材,唔,还算完美,今晚就你了,她指着慕鹏飞的下面继续命令道:
“还有!那块[三]角布料,也要脱!”
慕鹏飞歪着头,双手[叉]腰,嘴角[邪魅]的上扬,发出[性]感的声音: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有神秘感么?”
安知燕不以为然地笑了,抬高下巴,眯着眼睛:
“老娘吃的是快餐,你不服从命令,老娘有权辞掉你!”
好吧,鸭子不都是生来就被人指使的么?世界就是如此不公。
有些人可以随意的玩[弄]别人,而有些人则不但为生计发愁,甚至连生命安全都毫无保证。
再一次妥协,因为,预感告诉慕鹏飞,这个女人真的会那样做。
不过,慕鹏飞动作故意放慢,一点一点的,卸下身上的最后一个防卫:
“尊贵的女士,这样你满意了么?”
安知燕心底莫名地涌起一股[欲]念,前[胸]发烫,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居然有一丝丝的紧张,不过,还是故作镇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牛]郎。
健硕,虽不如一头大水牛,也算得上是一堵结实的[肉]墙。
[暧]昧柔和的光线下,男人颀长而健美的身材堪称黄金身段,脸庞曲线像雕塑般精致无瑕,斜飞入鬓的眉毛,在略显凌乱的几缕发丝下若隐,若现。
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片薄薄的唇,[诱]人的粉红,有着完美弧度的红唇,好像总是微微往上[翘]着,仿佛在[嘲]弄着什么,既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气势,又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文尔雅。
如此矛盾的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得到最佳的融合,形成独特的魅力,这样的男人,能招架得住他一个眼神的女人,恐怕亦不多见
安知燕在看他。
慕鹏飞也在看她。
慕鹏飞惊觉,这女人看向他的眼神,没有那种他习惯了的痴迷和[火]辣,这对他来说,还真是件稀奇事。
慕鹏飞细细打量着安知燕,发现她的五官非常端正,秀美极了,白皙而[细]腻的皮肤,恰到好处:增之一分则太白,减之一分则太黑。
慕鹏飞再次好奇地望向安知燕的那双眼睛,他的心开始不舒服了,堵得发慌,不知道这个女孩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他[阅]女无数,上到领导干部,下到村姑寡妇,除了范石冰,还没有谁能让他产生这种揪心怜爱的感觉,想要多看看那双眼睛,却又有一丝逃避的念头,因为,那眼神里有一种他没有的东西——纯洁。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范石冰那会,范石冰的眼神也是这般的纯净明媚,一样的纯洁。
慕鹏飞居高临下高傲地斜着眼看眼前的小不点儿,她实在是太[娇]柔了,小家碧玉般,细细小小的,可是,很奇怪,他居然会觉得她这一秒的表情很可爱,真的好可爱……
慕鹏飞心下忽然一阵冲动,想捧起她的小脸儿,雨点般地狂[吻]上千万次!
安知燕那双清澈不含任何杂质的眸子,比山间的泉水还要透亮,那是一双没有被世俗污染过的眼睛,聚集了所有的美好与纯净,正因为如此,才能将她的内心世界全都映出来。在他面前,她的一切情绪,都无所遁形。
慕鹏飞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看见这双眼睛所感受到的震撼……
他凝视了几秒,稍微蹙了蹙眉头,冒出来与此情此景十分不搭调的话:
“真小,是没长开,还是发育不良?”
呃?小?
安知燕瞪大了水眸,狠狠地盯着慕鹏飞,歪着小脑袋,露出疑问的神色,
泛着水汽的双眼似乎在说:“小?什么小,哪里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