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晚上10点多,白城仔才絮叨完,于是,就领着慕鹏飞去看看晚上他要睡觉的地方。清洁工休息的地方,是‘零点’贵族会所背后的一间大货仓,里面已经住着几个打杂的老头。慕鹏飞在外头的小窗,往里头看了看,一张简陋不堪,满是老鼠屎的单人木床,登时心下暗骂,姥姥的,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这分明就是现代贫民窟!怎么住人啊?
——打死他也不会住在这种地方!
等到白城仔前脚一走,慕鹏飞后脚就跟上他提着桶子,带着清洗剂,【夹】着拖把,雄纠纠气昂昂地攀爬在二楼至七楼的楼道里,游走在每一个卫生间、桑【拿】房、按【摩】房等各个场所里边,有些前来这种场所潇洒的客人,一看见这个潋滟美男竟穿着清洁工的【制】服,都投来一束鄙夷而又好奇的目光。
他们大概很难理解,这么一个好青年,大好年华,身高一米八零以上,长得超帅,这种人,怎么就沦落到与厕所为伍的地步?
在他们鄙夷的目光中,慕鹏飞只好【夹】着尾巴做人,他谦卑地低着头,暗自苦笑着,继续拖着卫生间等场所里边的地板,以及奋力戳洗着那说香不香,说臭不臭的马桶,认真履行着一个模范清洁工的职责
晚11点的钟声响起时,经过辛勤的劳作,慕鹏飞已经一路打扫、清洗到了五楼。老实说,因为‘零点’贵族会所毕竟是白城市数一数二的顶级娱乐场所,所以,这种地方的厕所,其实不臭,还带着香气呢。只不过,卫生间就是卫生间,即便很高档,他一美男,花样年华,沦落到洗马桶的地步,多少会引人侧目,招人非议。
果真,当慕鹏飞来到五楼时,很多原本坐在开放式吧台休息间的【小】姐都站了起来,走出过道来,好奇地看着他,看到慕鹏飞一身下人的工作【制】服,提着拖把跟水桶,憨憨的样儿,她们都笑了起来。
“大家快看呀,这位就是今天来咱这儿混吃骗喝的霸王哥,你看,他那身子骨,健壮如牛,多给力啊!”
“对呀,对呀,就是他,听说还是新来的一个傻【B】接了他的【客】呢?”
“草,这小子长得有点小帅哦,姐喜欢,真有种!”
“是啊,长的还挺帅的,[爱爱]一定好厉害哦。”
“听说,那新来的傻[B]单单【坐】台费就一万,她还真以为碰上了只肥肉羊,想不到,哈哈,被咱们这位给力哥【耍】弄了一番。”
草,这帮小【贱】人,真是最毒妇人心!说话那么尖酸【刻】薄,受不了!慕鹏飞横扫了一眼这帮贼女人,一个个丰【乳】,肥【臀】,身材好,穿的少之又少,要多风sao就有多风sao,慕鹏飞在心下恨恨不已,草,这帮小【贱】人,有朝一日老子获得自由了,看老子怎么【干】死你们
慕鹏飞正低着头从她们身边经过,其中一个胆大的,够sao浪的,竟然还很风sao地挡住了他的去路,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吐着酒气:“喂,给力哥,晚上陪姐姐去消消火如何?姐倒贴给你200块补补身子!”
一股浓重的胭【脂】香水味扑鼻而来,呛人得很,慕鹏飞赶忙逃开,在心下暗骂,他么的,【鸡】女都开始【调】戏老子了,老子还想等到重获自由的那天,再日了她们呢,看来,这段日子,得提防着,千万别一不小心就被这些坏女人给轮了
草,五楼竟然有一个公共厕所,真是见鬼,难度加大了,慕鹏飞提着水桶跟拖把愣在了门外,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软不拉耷的!
这个公共厕所,外头的洗手池有几米长,是男女共用的。他正奋力拖着地,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她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怎么样,黑心哥,工作还习惯吗?”
声音很熟悉,慕鹏飞一愣,旋即抬起头,真是冤家路窄!赫然是包间【公】主聂欣雨。此时的她,换了一套白色的公【主】裙,看起来,比之前,似乎漂亮了很多,她长发飘飘,笑容灿烂,唯一不变的,是【胸】前的两个大【酥】果,仍旧很爆,有一大半露在外面,【诱】人无比!
慕鹏飞一边拖地,一边在心下承认,这女人的身材,超级棒!皮肤也很好,光是【胸】前的2个【饱】满,就已经足够诱【惑】死一大片男人了。若是,再加上那白皙胜雪的芬嫩【大】腿,还有小木耳再来个剪刀夹,估计,就能迷死天下的男人。
聂欣雨说完,站在洗手池的镜子前,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低着头洗着手,借着镜子的反光,慕鹏飞一下就窥见了她【胸】前的白皙沟壑,深不见底啊,他登时就看痴了,口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突然,聂欣雨邪笑着,很快地掬起一窝水,向他迎头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