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秀霞抬起肥嘟嘟的脸,毫无惧色地看着范石冰,戾气十足地冷笑道:“指使?我呸,谁敢指使我?看不顺眼就陷害他,怎么,想杀我啊?来啊!杀人偿命谁怕谁呀?!”
慕鹏飞听后,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看不顺眼你就陷害人是吗?这是什么道理啊,变太吧。那好,现在轮到我也看你不顺眼,肥嘟嘟的,我要扒完你衣服出来看看,到底肥成什么样子!”
说着,慕鹏飞怒气汹汹地从车里拿来了一把剪刀,不顾温秀霞的疯狂嘶喊,一刀,一刀地将她的外衣,内的衣,全部剪成碎片,几分钟后,温秀霞就像一只待蒸的老母鸡,上身光溜溜的了。
那2个咪,比海碗还要大,因为大,所以,下边垂得厉害,乍一看,就像树上长着2个微微向外张开的大木瓜,因为晚上有些冷,那咪头冻得发紫,像2颗紫色的葡萄,根本无法让慕鹏飞提起兴致。
可是,这女人嘴巴咬得很牢,在接下来的半个钟头里,任凭慕鹏飞和范石冰如何用刑,她都没有招供出任何人,一口咬定,就是自己干的。
当然,因为害怕给她身体留下什么伤痕,避免日后落人口实,二人没有真的拿牙签钉进她指甲缝里,只是吓唬她,虚晃几下而已,不过,这温秀霞医生似乎见多识广,或许,也是觉得有恃无恐——毕竟,她哥哥温兆东是白城市委第一秘书长,也算是一个响当当的官儿。
所以,二人千方百计想出来的这些招数,统统对她无效。
范石冰只好叫慕鹏飞将她裤子扒掉,草草地用摄像机给她庞大的身躯拍了照。
之后,二人便无计可施了,只好大眼瞪小眼地傻站着
这样闷站了十几分钟,慕鹏飞坐不住了,抱怨道:“小叫兽,你说,不能动刑,我又没兴趣强了她,这可怎么办啊?”
“容我想想你让我想一会儿嘛”范石冰说着,郁闷地捡起一块石头丢进小河中,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耳边,也震颤到了范石冰,她欣喜地喊道,“有了,她不是很胖吗?将她丢进水里淹一淹,那种窒息的死亡滋味,看来她会吃不消,不怕她不招。”
“对呀,这样又不会留下什么伤痕,”慕鹏飞笑着说道,“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呢,嘿嘿”
于是,二人合力,抬着温秀霞将她一股脑地丢进了河水中,一边在心里默数着时间。因为温秀霞手脚都被捆住,不用别人按住她的头,她的身体自然会慢慢地沉下水去。
如此这般地弄了她三五回之后,温秀霞终于经受不住这般窒息地折磨,七窍进水,实在憋不住,只好开口告饶。
“说!是谁指使你的?”见她松了口,范石冰托起她的圆下巴斥道。
温秀霞脸色煞白,不停地咳嗽,嘴里呕出了一滩水,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坦白说:“是是杜院长,杜子誊叫我这样做的。”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早点承认不就少受些罪了吗?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受人指使的!”慕鹏飞可怜地看了她一眼,“我和你素昧平生,无冤无仇的,你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陷害我呢。就知道有人暗中捣鬼,好你个杜子誊,我跟你没完!”
范石冰站在旁边,等他发泄完怨气,这才邪笑说:“那走吧,马上去他家!”
“去他家干嘛?”慕鹏飞满脸疑惑地望着她,范石冰含笑伏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便开心地笑了,“好,好,就这样办他。”
于是,二人将温秀霞医生捆牢,塞到车后座,这才驱车返回镇上。
范石冰前几天闲逛时,发现在文化站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有一家小店专卖成年人用的东西。
该店对外称,24小时营业,此刻,店里的日光灯还在亮着,说明还在营业。
故意将车子停在另一条小巷子,下了车之后,范石冰邪气十足地拉着慕鹏飞,快步闪到一个小角落,压低声音说: “你进去买点那个顺便买2听红牛。”
“买红牛干嘛,白开水不行么,那岂不便宜他们了?”慕鹏飞低声抱怨说。
“保险一点嘛,给她下点药,你不买红牛冲兑,她难道看不出么?别忘了,她可是学医的,轻轻一闻,她都会嗅得出来,万一她不喝,咱们的计划岂不是泡汤啦?”范石冰边说边笑。
“嗯嗯”慕鹏飞点头,然后,快步往前走,来到店前,轻轻地叩响了小店的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