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阿姨,你”慕鹏飞身下的巨大,被她这么一捉,顿时猛然地一抖,那舒服的错觉,让他很没出息地发出了一声身吟,旋即,红着脸儿,望着阿姨,竟然囧得语无伦次了。
“慕医生啊,阿姨下面那里,yang得厉害,你给阿姨治治吧。”这个阿姨不无诱,惑地说完,旋即,用那好看而又可口的丁香小蛇头在嘴唇上狠狠地tian了一圈,毫无疑问,她是发,情了。
抓着身边这个男人那根大茄子一样的巨大长物,她顿时就感觉浑身热燥,浴火烧身,像跌入深渊,无法爬起,恨不能立马就把这根巨大塞进自己下面那里的蝴蝶谷里,然后,让巨大长物在里边狠狠地捅几百下。
“阿姨,这怎么可以?你是我的阿姨,这个恐怕”慕鹏飞假意犹豫说。
其实,他不是瞎子,他眼睛明亮着呢,他看得见,这个阿姨,虽说是上了年纪,已经三十七八岁了吧,但是,可能是还没有生过孩子,她的皮肤嫩白得很,肤若凝脂,也相当紧致,润泽光滑,完全就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
当然,唯一有缺点的是,她那一对波波,由于岁月的折磨,已经显得相当的软,而且,因为曾经非常的大,所以,现在看起来,是明显地下垂了,这样的波波,摸上去的感觉,就不是那么的舒服了。
不过,若是从后边直接深入她的身体,这个缺点,倒是无所谓了,因为,从后边采用猪趴背式,男人一般都爱抱住女人的小腰,然后,再剧烈运动,这个缺点,便可以忽略了——慕鹏飞心下胡乱地想,末了,飞快地瞥了一下她的小腰,感觉这个阿姨的柳腰纤细迷人,光滑如玉,保养得很不错,他双眼放光,暗赞不已,喉结动了动,终于咽下几口唾沫。
“慕医生啊,阿姨怎么了?咱们没什么血缘关系吧?再说了,别的女人身上有的,阿姨也有,别的女人身上没有的技巧,阿姨有!来嘛,你这根巨大,估计没有几个女人能承受得住吧?来嘛,让阿姨帮你磨一磨,把它给磨小一点,这样子你以后有了老婆,也好多疼疼她。”这个阿姨确实已经是到了意乱情迷的地步了,连这样露骨的话儿,她脸不红心不跳就很直白地给说出了口。
“额,阿姨,你这也太夸张了吧,怎么可能把它给弄小呢?再说了,大一些,不是更实用,更好么?你要真能把它给弄小,那我可就不愿意了。”慕鹏飞邪气十足地说。
“傻瓜,你没听说过,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么?阿姨功夫好,自然可以把你这个巨大,磨小了,再者说,铁杵都可以被磨成针,你这个巨大,只是肉做的而已,不是铁杵,怎么就不可以磨小?呵呵不过呢,说实话,阿姨也是喜欢它巨大一些好。这样吧,阿姨就不磨它了,丈量一下它的宽度和长度,总可以吧?”这个阿姨倒是很会说话,虽然只是一些歪理,但是,听进男人的耳朵里,倒也蛮舒服的。
“阿姨,丈量一下宽度和长度,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是有夫之妇,一旦传扬出去,恐怕对你不利,而且,做、爱这个东西,会使人上瘾的,我怕待会我做得太好了,导致你以后跟姨夫做起来,味同嚼蜡,那我岂不成了你夫妻俩眼中的千古罪人啦?”
慕鹏飞就是这么一个混蛋,不仅能说会道,而且,在做事之前,他每每都保持着七分的清醒,总是让自己先掌握主动,尽管他无法抗拒这份诱,惑,却还要把他自己说得像是一个高风亮节的圣人。 “哎慕医生啊,你是不知道我们留守妇女内心的痛苦啊,一年365天,就有那么可怜的几天,夫妻可以相聚,没来月事,倒还可以享受一下那个事,若是相聚那几天,碰巧来了月事,那一年来的所有期待,就都化为乌有了。一年的空虚寂寞,又有谁能够知道呢?”这个阿姨说到动情处,眼角竟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儿,慕鹏飞看得真切,心下不禁微微一动,竟对她生出了恻忍之心。
因为同情她的遭遇,慕鹏飞禁不住伸手替她抹去眼角上的泪珠儿,他的这个细微动作,许是感动到了这个阿姨,她竟然全身chou搐起来,终于啜泣出声,大把的泪珠儿顺着脸庞滑落了下来。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带着哭腔诉苦说:“我家男人,其实,跟一个死人没多大区别,他下面那条根物,小得可怜,和小泥鳅一样,结婚这么久了,都没能让我怀上他孩子,这些年,我都是在痛苦和遗憾中度过,你是医生,你该知道,一个女人,活在这个世上,不能传宗接代的话,那她还能图什么?想要有个孩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奢望了,阿姨就当是找你借种了,慕医生,你行行好,要了我吧,就当是做件好事,行吗?”
这个阿姨说完,泪眼婆娑地望着慕鹏飞,那模样,我见犹怜!
为病人解除身心痛苦,是慕鹏飞毕生的职责!
面对这个情真意切,而又长期陷于痛苦深渊中的留守村妇,他该如何作出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