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寡妇这么钩魂的一说,慕鹏飞顿时感觉小腹一热,身下巨大长物,涨得很厉害,好烫啊。
偏偏这赵寡妇本就是一风月小,妖,精,很会玩钩魂术,她不失时机地攀附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而且,还将一条姓感无比的美腿,环扣在他滚烫的大腿上,她这姿势,犹如一条极度柔软的美女蛇,美腿上,那黑色的牛皮长靴,闪闪发光,很能勾起男人的姓浴。
而最要命的是,她的下面那里,那片无以伦比的小柔软,正好,恰到好处地紧紧顶住慕鹏飞身下某物的巨大头部。
只不过,慕鹏飞虽然本能地起了反应,但是,他还是很理智的,他知道,他不能骑这匹小母狼。
原因有三:
赵寡妇是个很烂情的女人,可以说是水,性,杨,花,堕落到了极点。明里是一秘书,暗里,就是一只鸡。他慕鹏飞从不缺女人,即便缺,他也从不会去骑烂情的小母鸡;
2、赵寡妇是堂哥的马子,堂哥骑过的女人,他再去骑,没什么意思不说,还有可能会招致兄弟反目,这是很不划算的;
3、他对赵寡妇不感冒。这是最重要的,她对她的所作所为,心生厌恶,所以,没兴趣骑她。
虽是不可以骑,但玩玩她一下,总还是可以的。当下,慕鹏飞邪邪地说:
“就办一次,是吧?可是,你确定,我骑你一次,就能喂饱你么?若是待会,你浴求不满,那该怎么办?我身上可没带原生态的大黄瓜哦。”
“哎哟鹏飞啊,你这么年轻,这么结实健壮,怎么会喂不饱我呢,来吧,帮帮忙,姐姐又潮,又湿,好难受哦,快来嘛,就当是帮姐姐疏通管道吧。”
赵寡妇说着,竟按耐不住,开始扒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没到一分钟,就扒光了,连粉儿红的小那裤,也没留下,不愧是名符其实的银娃裆妇。
慕鹏飞抬眼,飞快地扫视了一下她的身形,身下巨大长物顿时鄢了七分,没兴趣了。
这女人,也许是纵浴过度,或是,终年浴求不满,身体瘦得仅剩那几根排骨,他不禁笑着调侃说:
“赵姐,你身材挺苗条的,就是,你的咪,母够大,可惜了。”
赵寡妇一听他这话,立马反应过来了,她有些气愤地说:
“你个变太佬!叫老娘脱了衣服,又不帮老娘舒服一下,你羊痿啊?!”
“我不是羊痿,我是怕我哥难过,我哥知道我骑了你,他还不扒了我的皮啊,你想让我兄弟反目,我偏不如你的愿,嘿嘿好自为之吧,我说话算数,一定会销毁这段视频,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下次你再和院长狗合的时候,还会不会有人偷拍哦。”慕鹏飞邪笑着说。
“你马上取出你安装在这儿的偷拍设备,不然,挖地三尺,我也要把它给挖出来。”赵梅丽还是蛮精明的,怀疑他还没取走偷拍设备,所以,替他啃完了大脚丫,便一门心思地想叫他拆除偷拍设备。
“昨天我进来取视频资料那会,早就拆除了。你放心,我说话算数,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而且,我警局那里有一大帮哥们,随便在哪儿都可以偷拍到你们,何必还把偷拍设备浪费在院长办公室呢。再说,偷拍你们一次就够了,还用偷拍第二次啊?男女之事,一进一出,进进出出,还不是那个卵样?!哈哈哈”
由于安装偷拍设备的地方,很隐秘,慕鹏飞自信赵梅丽和左院长肯定想不到,也不会找得到,所以,便信心满满地哄骗她,说完之后,便放声大笑起来,快速地穿上袜子皮鞋,贼笑着扬长而去。
你个小兔崽子,没心没肺,老娘早晚会收拾你!
赵梅丽气得鼻青脸肿,心下咬牙切齿,忿忿不已,内心的愤恨终究无法排挤,便横眉竖眼,冲着慕鹏飞远去的背影竖起了中指。
稍后,她稳了下心神,便就这个紧急情况告诉了左院长,叫他做好应对准备。
左院长听了之后,大为震惊,这可是关系到他美好前程的大事,他马上急匆匆地赶回人民医院,和赵梅丽在办公室里耐心地查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小角落,可最终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什么偷拍设备,这才缓了一口气。
“怎么办?这个天杀的小兔崽子,今天来威胁我,说不定,明天他就去威胁你了。左哥,咱们得商量一下,怎么对付他才行啊。”赵梅丽不无担心地说。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不过,这可是件大事,狗急跳墙,这几天,你不要逼他太急,咱们先顺着他的意思,拢住他的心,待稳住他之后,再找机会收拾他这小兔崽子。”左院长波澜不惊地说。
“依我看,也只好先这样了。”一时之间,赵梅丽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好点头
从人民医院里走出来,慕鹏飞在外头吃了中餐,电了一下范石冰,问她想吃什么。
她说,牛肉炒青椒,黄瓜拌鸡丝,一小碗饭就可以。
靠,这女人,倒蛮会吃的。
没办法,世上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慕鹏飞照做了,炒了这两碟菜,打包了几碗饭,便打车回慕家老宅。
丫的,打的费都去了一碟菜了,好心痛!
“慕医生,下班回来时,记得帮我买上2个大萝卜”
吃饱饭,范石冰拿着残羹剩饭下到一楼来准备喂狗,看到慕鹏飞正要出门,赶忙跑过去喊住他。
“你拿大萝卜来干嘛?不会是那个吧?”慕鹏飞缓缓转身,邪邪地笑。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好不好?发觉你家有一坛酸醋,人家想拿来搞酸萝卜而已。”范石冰嘟着嘴说。
“好吧,我记下了,我若回不来,晚饭你自己解决,钱就放在枕头底下,我走了,拜——”说完,慕鹏飞大步离开。
“拜——”范石冰冲他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旋即,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喂狗去了。
下午上班时,见到黎宇春一副得意洋洋地样子,慕鹏飞心下老是觉得如鲠在喉,很不舒服,开始又在心下暗暗盘算着,该如何报复她。
可是,坐了一个下午,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一个稳妥的办法,只好作罢。
下班后,他便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够大,够粗的大白萝卜,提着一袋萝卜准备招手打车时,手机响了,一接听,原来是谭小珍打来的,说是请他吃饭,顺便商量一些事。
不好拒绝,他便答应了,赶忙跑回医院,把那袋萝卜藏在了汝腺门诊室,这才赴约去了。
这一餐饭,谭小珍微笑着做东,也请来了好几个貌美如花的小护士,一帮人热热闹闹地吃饭,喝酒,闹到将近晚10点,才开始纷纷离去。
谭小珍等别人都走光了,这才对慕鹏飞道出了今晚请他吃饭的初衷:
原来,下礼拜六,是她爷爷90高龄大寿,她想要在那天,带上慕鹏飞去她家,给她爷爷做寿,顺便让爷爷好好地看上几眼。
“让我扮成你男友?”慕鹏飞有些诧异。
“嗯嗯你觉得很难?”谭小珍见他眼珠子外翻,便笑着说。
“我怕演得不太像,万一穿帮了,咋办?”慕鹏飞心下犯难。
他觉得,做寿,那种礼数,太繁杂,搞得人会晕头转向,简直是活受罪,实在是划不来,所以,想借故推辞。
“没事的。到时候,你看我眼色行事就可以了。我也找不出别人了。”谭小珍有些无奈地说。
“嗯嗯那好吧,下礼拜六,是吧,好,到时候,我陪你去呗。”
谈妥后,两人继续闲聊了一会,便起身买单,然后,挥手作别
临近中秋,夜凉如水,寒气袭人。
慕鹏飞迈着阔步走进白城市第一人民医院,搭乘电梯,来到5楼,轻手轻脚地走向西边的那间汝腺专科门诊室。
来到门口,掏出钥匙,刚要插进锁孔里,忽然听到诊室里边传来嗡嗡嗡的声音,这种声音,对他来说,太熟悉了!
触控,变频,旋转,扭动自如,这分明是女用按,摩,震,动,棒的特有音频!
这个时候,谁会在里边用这个?慕鹏飞脑瓜子飞快地转动着。
黎宇春?那还用说,除了她,还会有谁?
嘎嘎,好一个银娃裆妇,这下我可逮着你了!
慕鹏飞心下窃喜,不禁暗暗感叹,娘的,这3天来,苦苦找寻机会,却没找着,不曾想,竟在无意中,遇上了这等好事,真是老天有眼啊!
这是“jian污女病人”事发后的第3天,慕鹏飞在无意中,终于等到了报复黎宇春主任的绝佳机会。
眼下,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是,怎么将她捉个现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