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无畏。
谭永林确实未经男女之事,根本不知怎么弄出身体里的小蝌蚪,所以,很直白地说出了心底的话。
可刘依菲,就不一样了,她的第一次,早在小学六年级那会儿,被一道貌岸然的男老师给夺走了,从此后,初中,高中,一路上,都是一枝红杏伸出墙,干爹,大叔,表哥满天飞。
她见过太多的男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抖出小蝌蚪。有的,弄上个把钟,才会喷薄而出;有的,弄几下,就完事。
在她看来,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能自己抖出小蝌蚪。
她压根就没想到,谭永林会说出这么傻乎乎的话儿来。
于是,缓了一下神,她试探性地说:“永林哥,你不是交了一个女朋友了么?你俩没亲过嘴?”
“没有!”谭永林很坦诚地说。
“那也就是说,你也没有摸过那女孩的胸,是吧?”刘依菲不放心地追问。
“那当然。连嘴,亲都没亲过,她哪会给我摸她乃子呢。”谭永林不无怨恨地说。
“这么说,到现在,你连女人的乃子,都没摸过一次咯?”刘依菲大着胆子问。
“小菲,你什么意思?笑我傻帽,还是”谭永林没好气地说。
“永林哥哥,消消气,我意思是说,你连女人的胸都没摸过,以后怎么给病人看病啊?万一遇上某个女患者,来找你看ru腺病,你怎么办?”刘依菲一脸认真地说。
“谁说我没摸过女人的乃子?去医院实习那会儿,别说摸了,就是切,我也切掉过不少呢。”谭永林不无得意地说。
“额,永林哥哥,那不一样。看病那会儿,你看的摸的,都是有病的ru房,你没看过摸过正常的ru房,对不对?”刘依菲较真似地说。听她那么一说,谭永林登时傻了,愣了好长一会儿。
还真叫刘依菲说中了,确实,长大后,自己还真就没看见过,更没摸过一个正常女人的ru房。
“傻了吧,永林哥哥,我就知道你没有。这可不好,永林哥哥,你没看见过正常的,以后,当医生了,你怎么分辨哪个是正常的,哪个是不正常的?”见谭永林傻愣愣地站着,刘依菲一本正经地问。
“小菲,你说的很在理。可是,连我女朋友她都不给看,不给摸,唉,我上哪儿去找正常的ru房来看啊?”谭永林叹了口气,说。
“你真的想看?”刘依菲关切地问,她心下窃喜。
“那当然。不瞒你说,我正为此事发愁呢。今天的实践课,老师也给我们班出了个难题,要求人人都要做一份ru房肿块的辨识报告,不完成,就要扣学分。”谭永林一脸无奈地说。
“那还不简单,随便去一所学校,找几个女生来免费做体检,不就行了吗?”刘依菲假意轻描淡写地说。
“现在这个时候,学生体检早过了,去哪儿找?”谭永林摇摇头,旋即锁紧了眉头。
“那你可以去大街上,贴上小广告,找几个大波女来做临时模特啊,到那时,你怎么摸人家的凶器,她们都没有怨言的。”刘依菲假意很热心地出主意。
“额,那要花多少钱啊?范不着为了一个报告花上几百上千元吧?再说了,我这个学期的学费还没缴清呢,哪有钱去请野模啊?不妥,不妥。”谭永林断然否决了。
“永林哥哥,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借我体液,我给你摸波波,好不好?”看到他犯难,刘依菲实在于心不忍,于是很有诚意地说。
“哎,小菲,你有所不知啊,不是什么女人的波波都可以摸,那变太老师要求很高的,非得要月事之前的才行。他说,月事之前,ru房肿胀最明显,也最容易摸得出来。”谭永林怅然地说。
“正巧,我大姨妈快来了,这几天ru房胀的厉害。”刘依菲很诚恳地说,其实,她大姨妈刚过去几天。
“真的假的?”谭永林兴奋得几乎要暴走了。
“嗯嗯”刘依菲咬着唇,使劲地点点头。
“那咱们现在去那里摸?”谭永林小心翼翼地问,他很不放心地看了看四周。
“随便找个楼梯口呗,摸上边而已,又不用脱,光,光。”刘依菲不以为然地说。
“嗯,好,那咱们快走吧。”谭永林一边催促,一边迈步离开。
“嗯嗯,永林哥哥,你在前边引路。”刘依菲点点头,紧跟了上去。
时值午休时间,教学楼那边静悄悄的,二人一前一后,鬼鬼祟祟地朝某个楼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