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贴心的爱,让李星惊愕一时,有激动万分,也不矫情造作了,扶住枪,抵在林宁的小嘴上,将自己最菁华的子弹,都一股更比一股猛,一股更比一股浓地发射到了林宁娇媚的嘴脸上……
当李星回到家的时候,只有弟妹黄莺一个人,便问她怎么回事。
高大的黄莺穿的很随便,甚至外裤都没穿一条,一身上下都只是一套线衣裤,更把她的身材勾勒的火辣辣的。
她横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恰巧居然看《泰坦尼克号》的碟片,在悠扬的音乐声中,她没有回答李星的问题,倒反笑问:“大哥,今天是不是上演了一出好戏啊,咯咯……”
笑的花枝乱颤,乳波荡漾。话李星再怎么浑,也不敢打弟媳妇的主意,连忙扭开眼睛,微红了脸说:“不知道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一概不晓得。还看这老片子,当年你没看过啊?”
见李星脸上不自然,黄莺似乎来了精神,益发的不依不饶了,坐起身来冒了句:“有没有上演双英战吕布啊,哈哈……”
李星被说中了,也可以说不完全正确,一边脱了外套,朝自己的房间,也是父母现在住的房间(他这几天是睡客厅的)走去:“我只知道有个三英战吕布,何来双英战吕布啊?”
当他进了卧室的门后,黄莺在外面大声笑说:“就是林宁和蒲阳战大哥啊,哈哈……”
笑的不可方物,要是李星此时在她跟前的话,一定羞不自胜了。
所以他也是很“愤怒”的,胡乱把外套朝床上一丢,等父母回来收拾,便跑到客厅里来,羞红着脸问:“不会吧,谁告诉你的,该不是爸妈都晓得了吧?”
“哇,原来还是真的啊!”
黄莺跳了起来,似乎比中了六合彩还兴奋,两步跑到李星跟前,一把就把他拦腰抱住了,并一用力抱离了地面,口中大声说,“有钱人就是爽啊,三妻四妾的,还能玩一龙二凤,大哥可真本事哟……”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李星急了,素来知道北方人豪爽,但豪爽成这样也太让人一时间难于接受了点吧,况且自己这口吻,简直就像是被一个好色之凳徒子轻薄了的女子一般,慌乱和嗲急溢于言表。
最重要的是,自己被弟媳妇这样对面抱着,才放了炮的自己,现在又枪上膛了,硬邦邦地顶在弟媳妇那紧绑绑的肚脐上,好生尴尬啊。
但黄莺似乎毫不知觉,也不忌讳,犹如多年的至交知己一般,硬是将李星原地转了一圈后才放下来,意犹未尽又十分警惕地说:“大哥,放过李辰吧,我不让他跟你混了,我可不想以后自己成家里的黄脸婆,他在外面叮叮当当地养群二房三房四房的。”
李星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佝偻着身子跑到沙发边坐了下来:“黄莺同志啊,以后你可得收敛一些啦,让爸妈或者李辰看到了,可就麻烦了。你们东北人也真,那啥,忒热情了点吧,我可是……”
黄莺又跑过来挨着他坐下,竟然还攀着他的肩膀,口中热乎乎的气都吐在李星避之不了的脖子上:“没这么严重吧,你们南方人也忒循规蹈矩了点吧,亲戚之间,又大家都是年轻人,这样才显得随意亲热啊。该不是弟妹比不上你那些甜蜜蜜,你才嫌弃着这样说的吧?”
李星的手臂让黄莺那涨鼓鼓的胸顶着,极其的不自然,又朝边上挪了挪:“好了好了,我承你情了,怕了你,可我在上海入关的办事处都已经注册了啊,你们先前答应了的,这个时候说扯伙,也太不地道了点哟。再说,你们两个又不用分开,都一齐帮我经营一下,亲兄弟的,我更放心,何况我一时间又去哪里找你这么有经验的人才呢?”
“好了好了,大哥你有理,这可也是你答应了的,让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以后那上海办事处都招男员工,”
黄莺跟着李星又挪了挪,仍旧把她那不可方物的丰胸顶在李星的手臂上,“你以为你弟弟是老实人啊,经常跟我出去还尽朝漂亮姑娘看呢?”
“这多正常,”
李星是如坐针毡,“有几个男人不朝美女看的。李辰什么个性,我当哥的还不晓得啊,你放心好了……”
“他老实个头啊,”
黄莺脸更红了,摆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来,“我跟他做那事的好多新姿势,都是他要求的,有的高难度,现在想起来,我都还怕呢……”
“好好好,打住,”
李星是真怕了,他摆脱弟妹的“纠缠”站起来,“你们那些事别跟我说,还是告诉我他们去哪里了吧,不告诉也行,我打个电话问一声就是了。”
“你弟弟带他们去挑选礼物去了,我身上有点不舒服,才没去的,况且厨房里还熬着汤呢。”
黄莺又把自己舒服地横躺在了沙发上。
“什么礼物,送谁的?”
李星望向黄莺,但见黄莺翘了一条的在沙发靠背上,那紧绷的裆部一条小缝隙都明显可见了,连忙扭开眼睛去看电影,但恰好又正播着温斯莱特着上身,斜躺着让迪卡普里奥画像,和着那经典的音乐,实在是太让人性味高涨。
虽然是艺术,但又有几个人真的看的到艺术,而不是直白的性挑衅呢?李星又连忙故作坦然地扭开眼睛,这一连窜的动作都看在了黄莺的眼睛里,逗的她又哈哈大笑起来:“以为大哥是情场老手了,这会儿在弟妹面前倒装的像个童子一样,好笑,实在是好笑啊!”
李星咬牙切齿,朝黄莺舞了舞拳头,意思是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妹的份上,我早把你给拿下了,还让你在这里给我得儿当的?
黄莺却给了他的妩媚的笑,又呵呵地问:“大哥,你喜欢的,还是消瘦的啊?就温斯莱特那身材,你觉得怎么样?”
“无可奉告!”
李星是真的不想和弟妹发生啥事出来,“哦,对了,初四初五就是爸和妈的生日了,我还差点忘了呢——呀,厨房,快……”
他跳起来,朝厨房跑去,黄莺也惊叫着跟了跑来。熬的乌鸡汤已经从砂罐里溢出了一些,汤水洒在火焰上,发出哧哧的声音,伴随着一道青烟飘起。
李星的第一个动作是关天然气,然后随手抓起一张帕子裹着,拧开了砂罐盖,屋子里的香味更浓烈了。
“大哥,还是你的耳朵尖啊,呵呵,谢谢了,要不等李辰回来,还不骂我多笨呢,连汤也看不住。”
黄莺从李星身后挤过去拿抹布。
“还说呢,你刚才都干吗去了?”
李行放下盖子随口问道,禁不住还是偷眼去看黄莺的后TUN,那两瓣丰硕的TUN肉将线裤绷的紧紧的,中间一道明显的沟渠,至下便是两条硕壮的……
黄莺取了帕子,把李星直接挤开,一边小心地擦着溢出来的汤,一边笑说:“我刚才就只顾去和温斯莱特比胸去了,哪里听的见厨房的声音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