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居然毫不犹豫地点了头。他自己也乱了,这不是自己想要做的,自己只要想劝劝她,实在不行她可以再换一个城市,重新再来的。任何事情太过激,伤害的不只是自己,还有旁人。飞燕问的时候,他本来是要解释自己说错了话的,但是却点了头,坚定地点了头。他不知道这叫什么,只觉得此时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大脑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行为和语言了。
飞燕挺起身子来,捧着他的头,认真地亲吻他,一边流着眼泪,后来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涨痛的胸前,她有太多东西要发泄了,太多东西充斥在自己身体里,左冲右突,她很难受……
“我要……”
她说。
李星就给了她。当飞燕将他那百折不挠的红霞仙杵,拉近她汩汩流淌着AI液和血水混合物的膣道时,李星有些哽咽。自己绝对不是飞燕泄欲的工具,而是她爱的唯一归属,无助时唯一能停靠和躲藏的港湾。
他尽量小心地冲刺,但茎竿上鲜红的血丝还是刺激得他难以掌控力道,他深一下浅一下地乱捣,眼看着飞燕眼角流出的泪水,却还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身,将她自己悬挂在李星身上,忘情地亲吻他的额头,鼻子,眼睛,嘴唇……
“痛吗,要不要轻点?”
李星终于停了下来,他也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但内心的却还那样强烈。
飞燕流着泪水使劲摇头,放开了攀着他脖子的双臂:“我每次月事都很难受的,可现在有你了,我就想珍惜和你的每分每秒,星,我是不是索求过度啊?”
她说话的时候,刻意收缩了几下。
还停留在飞燕身体里的小李星,立刻感受到了飞燕小妹妹的紧缩收放,几乎都要被她挤出体外来了。李星连忙挺动一下:“珍儿,你给我的太多了。”
飞燕甜甜地笑了:“累了吧,让我来好吗?”
当两人苦笑着揭床单的时候,飞燕手上沾着了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嗲叫一声说:“你闯红灯了,不怕罚款啊?”
李星看她在折腾完后,心情似乎也开朗了,便打趣说:“是交警蛊惑我闯的,怕啥,你说是不,尊敬的人民交通警察MM?”
飞燕羞红了脸,加上本来就没有褪去的红潮,更显得似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她一下将被单罩到李星头上,李星一声尖叫,只觉得脸上有湿润一片……
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李星才先起了床,弄了点早餐吃。飞燕还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她肚子很痛。
李星以为是昨晚两人太过放纵了的原因,飞燕说不是,她的大姨妈每次都弄的她痛不欲生。
然后李星便要去菜场买菜,飞燕说不必了,买点回来就是了,给了他一百块。李星拒绝了,有点生气地出去了。其实自己现在还没有开始赚钱,飞燕的举动是合情合理的,但自己就是还无法接受。似乎自己就是被包养的小白脸一样难受,但,事实上,那超市的问题存在,自己多少也算是包养一族了。
下了楼,他刚把手机掏出来,准备给许苗打个电话,但许苗打过来了:“我以为你会先给我打呢,还是我……”
李星心里一暖,打断她:“如果我说我正准备给你打过去,你信是不信?”
“信,”
那边的声音很轻柔,“因为你接的太快了,我说的对吧?”
“大……”
李星有点别扭了,“我该如何称呼你了呢现在?”
“你自己考虑,给你三次机会,看你能不能说出我最想听的?”
“第一个,恩……苗苗。”
李星浑身一寒。
“扑哧……恶不恶心啦,我十八岁小姑娘啊?”
“是有点恶心……”
李星老实承认,却仍旧被打断了。
“你敢说我的名字恶心!”
“不是不是,”
李星连忙讨饶,心想你这嗲法,还不算是十八岁小姑娘的做派啊,“是我这个恶心的人的叫法恶心,你的名字是世界上再好没有的了,比西施貂禅不晓得好了多少倍呢,嘿嘿。”
“花言巧语,你以为我是十八岁小姑娘啊,哄我,门都没有。第二次机会。”
李星有点要流汗了:“早知道你已经十九岁了,我就不该哄你了。”
“咯咯,算你识相。”
“叫你苗姑娘好不好,哈哈。”
“你说呢?”
“不好,那叫苗儿,唔……不好……”
“我就要叫苗儿。”
李星差点把手机没拿住,女人,都是种什么人啊?
两个人亲亲我我地说着废话,李星已经到了飞燕楼下不远处的饭馆。两个人几乎同时问对方“你在哪里啊?”
许苗没先回答,李星只好说在外面,和同学逛街买足球。
“那你同学都听见你说话了,是你宿舍的吧,知道是我不,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许苗一连串的问题。
“回来?你在哪里?”
李星吓了一跳,又一阵惊喜。
“我马上就到川大了,你在哪里,不如去接你?”
“今天你很空吗?”
李星问。
“怎么,希望我很忙,不愿意见我啊?”
许苗开始徉装生气了。
这么聪明智慧的女人,在爱的面前也是这样专横,霸道……幼稚。李星突然有点失望,但也连忙说:“还要一会儿,刚要到体育用品店呢,是不是找了个好地方谈恋爱啊?”
“小鬼头,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猴急啊,”
许苗笑骂,“我路过川大,顺便看你起床了没有,一起吃个午饭,你以为我专门来找你的啊,那只有改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