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汪海洋。黄秀云和刘芳都不着一缕的躺在了床上。
三个人借着酒劲儿,开始了一场三P大战,但实际上,三个人都没有喝醉,在这场肉搏中各取所需。
黄秀云授意汪海洋迎合刘芳,当然是为了俩人以后生意的发展;而汪海洋则是财色兼收,享齐人之福;而刘芳也满足了自己的。
秀云笑兮兮的说:“刘姐,我们今晚要把海洋榨干不可。”
刘芳意乱情迷,她还从未试过和另一个女人一起迎合一个男人,想着脸都红透了,她吃语道:“羞死人了,海
洋,抱我去隔壁好吗?”
汪海洋和秀云对视了一眼,得到了她的默许,“好,我们先单独玩玩。”于是他起身抱起刘芳出了次卧。
两人来到主卧室,那张床显然要比次卧的床更大更舒适。
“怎么样,小宝贝,我的计划成功了吧?你看,秀云不是接纳了你?”
“你还说呢,羞死人了。”
“呵呵,有什么羞的,只有这样,我们以后才用不着背着她。”
“你别说了,人家难受得很。”刘芳有些日子没有被男人碰过了,早就饥渴难耐,一个晚上都处于一种渴望的状态,刚才又目睹了汪海洋和秀云的真人秀,早就欲火焚身。
汪海洋色色的一笑,他才不会那么快的进入她的身体,第一次的感觉非常重要,所以他要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让她从身体上依赖自己。
他跪在她被分开的双腿中间,两手轻轻分开浓密的芳草,右手的大姆指就按在了她敏感的部位上,中间则探了进女人的溪水泊泊的流了出来,打涅了床单。
“怎么样,小宝贝?”男人肉麻兮兮的问,光着看着这个中年美妇被自己弄得难耐的表情,汪海洋心里那黑暗的就得到了不小的满足,何况她还身居高位,并且是向杰那小王八蛋的母亲。他精神的满足更甚于身体上的征服。
刘芳没有回答他,举在头上的双手紧握床头的横栏,“啊—”她低声申吟着,拼命挺着腰,两脚的脚尖在大腿
下撑住床面,使臀部悬空,声音打着颤,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男人低下头,在她湿润的部位舔了又舔,抬眼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心里乐开了花,这个平日里颐指气使的美妇现在成了自己的胯下之臣。
“海洋,受不了了,快给我吧—”女人腰肢乱晃,双腿也跟着颤抖。
汪海洋故意不让她如愿,只是跟她打擦边球。
“哎呀,海洋,好弟弟,求求你了,我真的痒死了。”刘芳此时什么廉耻都顾不上了,只想着男人那火热的玩意儿赶紧塞满她空虚的身体里。
“真的这么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听的,你得叫我老公才行。”
“老公,老公,快进来—”堂堂的天水市委副秘书长兼接待处处长己经被整成了床上的银娃。
汪海洋得意的笑了,腰身一挺,就成全了她。
“爽吧,爽就叫得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女人—”
“天啊,爽死,老公,你好厉害—”刘芳不顾一切的大叫起来,身体不断的收缩,那种被磨擦到麻痹的感觉快把她搞疯了。
半小时后,汪海洋第二次进入刘芳的身体。
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女人吓了一跳,汪海洋也停止下来,伸手拿过无绳子机,放到女人的右耳
边.
刘芳满脸潮红,尽量调节着呼吸。
“喂,哪位?”
“妈,我是小杰。”
“这么晚了,打电话做什么?”
汪海洋听到是她儿子,坏坏的一笑,压下上身,右手手摸着女人的臀部,在她的脖子上亲吻,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左耳孔里,下面又开始了小幅度的运动。
女人刚刚被勉强压抑下去的感觉又重新被点燃了。
“我钱用光了,想回来拿点钱。”
“不行,妈马上就要出去了,有应酬。啊—”
“妈,你怎么了,在干什么呢?”向杰发觉了母样声音中的异样。
“啊—我、我在锻炼呢,你明天过来拿吧!”
一听母亲没事儿,向杰就放了心,“那好,我明天过来。”
“他挂了,啊,又要来了二‘”刘芳又放开了声音。
汪海洋扔了电话,又大力运动起来,“一边作爱,一边和儿子通电话,是不是更刺激啊?”
“你好坏啊,要是被他听出来了,怎么办,啊—”女人的双腿紧箍着男人的臀部,向里一带,力量超乎寻常的大,男人竟然没法儿再抽动。
在汪海洋的低吼声中,两个人的身体一起痉挛起来。
这时,秀云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