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汪海洋和二香脱了衣服要办事儿的时候,那后门响起了敲门声,那卧室离后门就一个过道,夜间的时候,外面敲门,里面是听得到的。
“是谁啊?”汪海洋吃了一惊,不过他随及猜到了一个人,心下思忖道,难道二香还跟他有来往?但随及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他俩有约,那二香就不会让自己来了。“我怎么知道?”二香回了一句。
她心里却是叫苦不迭,因为她从那有节奏的敲门声中听出来人是谁了,让她不能置之不理的原因是,那后门缝中可以见到卧室的灯光,那外面的人肯定明白自己还没有睡。她唯一庆幸的是,刚才二人正在亲嘴,抚摸,没有闹出大的动静,那门外的人是听不到的,要走进入正题,自己兴奋起来,也许那声音就传出去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咬了咬牙说:“别理他。”不过那敲门声却是不依不挠。
汪海洋却说:“他这样敲着,也不是办法。你去看看,也许有什么要紧事,你不要开门就走了。”听到男人这么说,二香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你不要出来,我去看看。”她说着,披了睡衣就走出卧室。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后门边,说道:“谁啊,这么晚了敲门做什么?”“是我,我的暗号都听不出来了,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激动的男人声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吴明贵。
原来今天柳萍的父亲柳阳回来后,他就按先前的想法去登门拜访,拉拢他支持自己的计划,在他一番利诱之下,加上柳萍从中调和,柳阳在得到自己可以当村委会会计的保证之后,便化干戈为玉帛,站在了吴明贵一边,并答应为李光荣当上村支书拉选票。这下消除了吴明贵的后顾之忧,心里当然高兴,晚上就想去找柳萍乐上一走到半途才想起,自己犯了糊涂,那柳阳回来了,那去找他女儿就不方便
他心里那把火没地方发泄,就想起了二香,虽然他觉得二香可能会拒绝他,但总得试一试,大不了用钱利诱她,何况二香这么久没沾男人,说不定也想得很。于是他就偷偷摸到了她家后门,从门缝里一看,那卧室还亮着灯,于是就敲起门来。
那二香心里一个慌啊,“这么晚了,开什么门啊,有事明天说。”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卧室望去,生怕汪海洋跟了出来。
那吴明贵说道:“我的姑奶奶,我来都来了,你就给我开门嘛,外面冷着呢。”“关我什么事啊,这是你自找的,你快走,小心别人看见了。”“二香,你就别装了,你这么久没碰男人了,难道不想?”“你别乱说了,我要睡了,你各人走。”
“二香,你不用这么绝情吧?大不了给你钱就是。你要多少,自己说。”吴明贵心里那股邪火上下直窜,急得不得了。懒得跟你说,快点走!”“好啊,你个死婆娘,肚子里还揣着我的娃呢,还在我面前假正经!”
二香气得不得了,又不敢还口,生怕汪海洋听见,她压低声音说道:“找你的柳萍去,别来烦我!”说完,就发出明显的脚步声往卧室走去。
马勒个壁的,臭娘子!老子就是不能找柳萍才来找你的。吴明贵吃了个闭门羹,只好骂骂咧咧的走了,看来今晚的邪火只能自己解决了,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在半路却遇到了一个人。二香回到卧室里,汪海洋坐在那里抽烟,“是谁啊?”
“哦,是住在隔壁的王亮,他老婆突然肚子疼的厉害,可能是胃病犯了。问我有没有胃痛的药,我哪儿有啊?他找别人去了。”二香反应也快,说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唉,真是败坏兴致。”男人咕噜了一句,其实刚才他站在卧室的门口,虽然吴明贵的话他没听清,但是夜深人静,柳萍的话他听了个大概,里面只字没有提药,就是在催对方走,不用问,外面那个想进来的人一定是吴明贵。这老家伙有了柳萍,还想搔扰二香。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宜把他俩的事捅出来,这样女人很难堪。
“别生气嘛,这又不能怪我。”二香见男人似乎没有·吓疑,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不能呆在村里了,搞不好吴明贵一时性起,又来纠缠自己,但她又舍不得汪海洋,何况自己的屋子还被借用了出去。
“我们把灯关了吧,王亮就是瞅见我家的灯亮着,就来敲门,真是烦死了。”二香说着,就把灯给关了。黑暗中,她伸出手来,把男人拉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