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辉感觉自己坐了很长时间的车,然后被揪出来,又抬着走了一段路。他现在把肠子都后悔青了,早听婷婷的劝告,就不会遭这飞来横祸,现在女人没搞着,自己也是凶多吉少。
当他从麻袋里滚出来的时候,他看清了眼前的状况:这是一条山沟,杂草丛生,荒僻得很,不远处有间铁皮仓库。张子辉心里直打鼓,这明显是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
包括毛子在内的四五个男人站在自己跟前,“麻痹的,想抢我的女人,兄弟们,先替我招呼一下!”毛子冷哼道,一把扯下他嘴里的布,“让你叫个痛!”几个蒙面的男人上前就爆打了张子辉一顿。
这个公子哥儿哪受过这样的苦啊,身子在地上直打滚儿,杀猪的嚎叫回荡在山沟,比鬼哭狼嚎还难听。
末了,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头发,拽着他向仓库快步走去。张子辉的步伐跟不上他们,屁股又被人瑞了一脚,一个踉跄,就再也没法爬起来了,“啊啊一一”惨叫着一直被拖到仓库里。“跪着!”毛子喝道。“这是干嘛啊?”仓库里有几个同样戴着面具的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扑克。仓库很宽敞,尽头处隔了一间房出来。“这是条大鱼,有钱的很!”毛子冷笑道,“去叫老大来!”
张子辉全身疼痛难忍,不过还算清醒,听到这句话,才明白这个毛子还不算带头的人,大人物还在后面。
“等会儿。”一个人说着,往铁皮屋走去,在门上敲了敲,然后就开门进去了。
“你们倒底想干什么?”张子辉心惊胆战的问道,他的嚣张气焰早就被打得没影了。
“干什么?哼,呆会你就知道了。”毛子又点上了一根烟,“把他的眼睛蒙上!”这下张子辉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时,铁门打开了,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身材彪的大汉,脸上同样戴着一副墨镜。“大哥!”在场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张子辉听到声音,哭丧着脸说道:“大哥,放了我吧。”“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哥慢条斯理的问道。
“大哥,昨晚我给你提过的事,本来还担心这小子不来,结果他妈的还真有种。”毛子的声音响起。“你马子知道这事不?”大哥问道。
“不知道,她还以为我贪那点分手费呢,老子呆会回去再收拾她,那贱货胳膊肘儿往外拐。”毛子气愤的说道。
“你小子可给我找了个烫手的山芋啊一一”大哥拉长了声调,“他是公安局长的儿子,要是让他老爹知道了,我们还能安生?”“大哥,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张子辉赶紧说他隐隐嗅出了大哥话里的危险性,看来这帮黑社会可不是普通的地痞流
“小子,你当我三岁小孩?要不是我现在手头紧,也不会请你这个财神来。你放心,我们图的是钱,不是命,杀了你对我们也没好处。”大哥慢悠悠的说道,“就是不知道你合作不合作了。”“合作,一定合作。”现在只要能保命,张子辉一万个条件都答应。“这样吧,先给他录个影,我们安了心,再慢·漫谈。”“动手!”毛子哼道。
两个手下搬来了一把长凳,余下的人拉起张子辉,把他脸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绑在凳子腿儿上,正好像是跪着一样,胳膊绑在另两条凳子腿上。
张子辉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把我怎么样啊?”
“喊什么喊?”有人踢了他一脚,“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给你介绍个朋友。狗儿,给我出来,都给你准备好了,别他妈不好意思了。”
一个瘦高的男人从小铁屋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看那走路的姿势就不象一个正常的男人。”毛哥,怎么这么虐/待他啊,还好这张脸蛋还没事。”那个叫‘狗儿’的男人蹲在石磊面前,心疼的摸着他的脸,“好可怜的*弟弟,让哥哥来为你解除痛苦吧。”
张子辉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过,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你一一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
“唉呀,*弟弟还难为情呢,真可爱。毛哥,你们不要在这里看着嘛,他会不好意思的。”
听着狗儿这种男人捏着嗓子才能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在场的人都感到要吐了。”我的妈呀,真够恶心。走走走,大伙都出去抽根烟。”毛子挥挥手,领着一群人出了仓库,走到门口,大声问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麻子,摄像机开了吗?”“开了,两台都开了,绝对质量一流。”张子辉一听,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几分钟过后,仓库里传来一声如同垂死的尖叫,接着就是一声小过一声的“啊啊”的惨叫,直到听不见声音了。“月巴牛,进去看看。”毛子捅了捅身边的胖子。“急什么,还早呢。”
过了一刻钟左右,狗儿一边儿系着皮带一边儿走了出来,“小雏的眼儿就是好,真够劲儿。”“你这个变态,戴套了吗?”“戴了戴了,真是爽死了一一”
“行了,你别他妈跟我说细节,你这种人真他妈恶心,也不知肥牛哪儿找来的。”毛子不耐烦的说道。
“怎么了,怎么了,”狗儿尖声抗议,“同性恋就不是人了?你们才恶心呢,女人多脏啊。”“行了,你给他穿上裤子了吗?”
“穿了,那小子还没醒过来呢,可能是我做得太猛了,把他搞晕了。”狗儿洋洋得意的说道。一群人又回到了仓库里。而这个时候,外面已经多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