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和表舅坐着出租车驶向‘星辉’A乐城。汪海洋问:“表舅,咋不自己买个车?”
表舅说:“没那个必要,还是走路稳当,有个急事打的就行了,开车那玩意儿我是学不会了。”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了‘星辉,-91乐城门前。
一座五层楼高,占地面积很大,金碧辉煌的建筑物矗立在眼前。门口一侧的停车场停满了不下百辆的车子。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彪形大汉,盯着进进出出的客人。
表舅带着汪海洋走了进去,平常穿着很随便的表舅,今晚还是正儿八经的穿起了西装,打起了领带,活象一个土财主。
两人径直穿过喧嚣的大厅,坐电梯上了二楼。推开`206-的包房,汪海洋看见里面已经坐了三个男人,两个五十岁上下,一个大腹便便,一个身材适中;另一个三十来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那三人见李少兵进来,其中一个说道:“老李,这个就是你侄儿索?果然长得一表人材。”
“大家好,我叫汪海洋。”汪海洋伸出手,和他们一一握了一下,发觉这几个人已经是满嘴的酒。
李少兵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马工,这位是杨工,这位是刘工,他们都是监理公司的技术人员。对了,张工呢?”
那个矮胖的马工说:“他有点事,晚点就来,这样的场合你还怕他不来索?”
“你们来了就叫妹儿塞,这样坐着好无趣哟。’,李少兵嘻嘻笑着,一改平常的严肃面孔。
“今天你做东,你都还没来,我们哪个好意思嘛。”刘工说。
“太见外了,马上就叫!”李少兵说完,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按钮。
“来,先把酒儿整起。”李少兵给每人的杯里倒上了红酒。
“刚才喝了不少,还是慢点来,不然妹儿还没来,我们都醉了,哪哪个整哟?”那马工长着一张胖胖的脸,笑起来整个脸的肥肉都在颤抖。
“哎呀,马工,你的酒量我又不是不晓得,这点酒还把你整醉了不成?今天先说好,工作归工作,休息的时候大家还是要尽兴哟。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众人刚干了酒,门被推开了,一个三十几岁,打扮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带着六个年轻漂亮的妹儿走了进来。
那几个女的穿着两截式的内衣,外面罩着一件薄装,下面是黑丝袜,个个都露着半个白白的胸脯。
“李老板,不是说的六个人吗,哪个只有五个呢?”那女人瞥声瞥气的说。
“还有一个在后头,会来的。”
“那你们慢慢玩,我就不打忧你们了。”女人笑着,扭着细腰就出去
了。
那六个女孩儿一见关了门,便各自扑向自己的目标。
一时间,及里莺莺燕燕,肉麻的声音此起彼伏。
“哎呀,李老板,你哪个这么久才来哟,都想死我了。”一个女孩儿一屁鼓坐在李少兵腿上,句着脖子就撒起娇来。
最后一个慢了一步,没有抢到客人,便打开了音响,唱起歌来。
她唱起了叶玉卿的《挡不住的风情》:“来吧,我是千般风情;来吧,我是*得要命一一”
这下便调动了男女的情绪,男人们开始各自为战,和身边的女孩儿调起情来。
那最先出手的女孩儿坐在了汪海洋的身边,她暗自窃喜,这屋里几个男人,只有他长得帅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帅。
“帅哥哥,哪个没看到过你呢?”女孩儿娇滴滴的说,看那年纪也不过十八、九岁,黑色的束胸几乎挡不住她夸张的胸部,哪怕她随便迈一步,都会有一阵水波从那里面荡开,平滑的小腹下是一条短短的黑裙,任何正常的男人都很难把眼神从那双雪白笔直的大腿上挪开。
“我第一次来。”汪海洋压抑着冲动,报以阳光般的微笑。
“是吗?我叫婷婷,很高兴认识你。’,女孩儿伸出娇嫩的手。
汪海洋蓦然想起了张婷,扰豫了一下,伸出厚实的手掌把她的小手握住了,轻轻往胸前带了一下,婷婷顺势就滚倒在男人的怀里,欢快的笑了起来。
“帅哥,真的是第一次来?看你这么老道,我可不相信。”旁边那肥胖的马工笑着说:“他是第一次来,年轻人第一次来就这么上道,孺子可教!”
“帅哥,我们来划拳,谁输了谁喝酒!”婷婷跨坐在汪海洋的双腿上,那底下风光一览无遗,那窄窄的底裤边上几摄芳草不甘寂寞的露了出来。
“我不会划。”男人说。
“那石头、剪子、布总会吧?”
那马工又说:“两个人划起没意思,一起来。”
于是六个女人分散坐在五个男人中间男人身边等于就是两个女人。
汪海洋坐在边上,看见几个男人的手都不闲着,都在抚摸着两边女人的大腿。
女人们都嘻嘻哈哈的,仿佛没有感觉似的。
“我们玩苦中苦,每次就这一杯!”马工拿起一个半两的小杯子,把红酒倒了进去。
于是一群人玩起划拳的游戏,半个小时不到两瓶红酒都见了底,接着又拿了一打清啤上来。
汪海洋没喝多少,但另外的人都开始兴奋起来。
只听马工涨红着脸叫道:“光喝没意思,现在谁输了谁脱衣服!”
几个女孩儿都尖叫起来。“马工,你好坏啊,想占我们便宜。”,我们衣服这么少,几下都脱光了,我们不干。”
马工色色的说:“可以让你们保留二件,若是再输了,就要亲你旁边的男人,记住,要湿吻才行。”
几个男人都哄笑起来。
汪海洋在这糜烂的氛围中也开始飘飘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