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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臭BITCH☆女裝子墮落(4)

作者:indainoyakou2016/7/22

心情稍微平复后,我抱着假髮把上头的灰尘与髒东西弄掉,再到厕所去重洗一次脸,剩下一点粉扑一扑,用仅剩的东西把自己打扮得不那么落魄便穿着昨天那一套衣服出门。

酒臭味挥之不去,近看也会发现髒兮兮的地方还不少,不过远观应该就还好。

我以这副模样在陌生的街道上向人询问公车的搭法,每个被我问到的人都摆出凝重的神情,很不是滋味。

走到公车站,我才想到可能是因为我刚刚都没有用假音,而是平常的声音。

我搭了三班车,充分享受到有打扮却被以嘲笑的眼神伺候的恐怖,就好像大家都能从此刻的我窥视到过往的我在盛装打扮时所怀抱的渴望是多么赤裸而不知羞耻。

『你看,你一心想要的东西害你变得这么惨,学到教训了吧!』那些人当中有一半的人带给我这样的不快,乾枯的教训,自以为是。

而另一半的人,他们的眼神是富有能量的那种不快法。

『只会翘课跟男生鬼混的智障破麻真可怜,妳可以识相滚远一点吗?』这种大多是女生,她们的目光明显把我看做随便的货色。

我很不开心。

其实也有点高兴。

因为就算被当成破麻看待,也好过直接否定我所做的一切。

我想要的是肯定,在这前提下坏心眼的肯定也胜过良意的否定──我是这样认为的。

一路上手机震动个不停,几乎是家裡和学校打来的,阿良也打了两通,我全部没接。

我知道回家铁定会挨一顿骂,既然如此就不想在电话裡白费心力。

太多的否定会让我崩溃的,而我好不容易才从昨晚醉后的阴霾中恢复过来。

回到家,开门声引来屋内一道迅速逼近的脚步声,妈妈怒气冲冲地走向我,我做好挨打的准备垂下头。

没想到她却抱住我,抱住了像个女孩子的我。

但……这也让我知道妈妈她背叛了我。

我和妈妈曾经因为买指甲油被发现而吵架。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大可说是学校表演要用的,可是当下我直觉是妈妈要教训我了,因为我对扮成女生有兴趣所以会被教训。

我为此大吵大闹还跟妈妈冷战快一个礼拜,后来就达成不要碰卧房柜子的共识。

我买的衣服、鞋子、假髮、配件和化妆品,全部都放在衣柜裡。

如果妈妈没去翻,她就不会知道我已经扮到这种地步,看到我这模样应该会吃惊才对。

可是她没有。

她生气地逼近并抱住我,一副就是宽容了什么的态度。

「宽容」

了什么。

我……在得到了阿良他们给予的「肯定」

后,无法轻易谅解妈妈对这件事的反应。

我们之间不该是什么都还没说开就先挖出秘密来的。

可是我也没有力气争吵了,昨晚的经验让我处于兴奋与害怕两种情绪中,此刻累到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洗得乾乾淨淨、舒舒服服地休息。

妈妈她确实让我这么做了。

整个下午学校再也没有打来,妈妈也没进房打扰我,只有阿良烦人地一下来电一下传赖。

我不管他,把身体洗乾淨就瘫软在卧房缓慢地整顿起思绪。

衣柜裡的东西位置有微妙的变化,假髮摆放角度也不一样,我想应该每个细节都被妈妈看过了吧。

如果是这样,就算她认不出阿良擅自更改的大头贴,也应该会直觉地认为那就是我。

化了妆、戴着假髮,像个不良少女一样在昏暗的地方抽着菸──那副宽容之情,想必也包含了「请妳不要学坏」

的希冀吧。

不过当然……始终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头仍然在晕,我喝了水,躺在床上边想边入睡。

到了晚上,爸爸回家时的粗鲁开门声弄醒了我。

妈妈走到玄关停留了一下,大概是在讲我的事情吧,然后爸爸就来敲我房门了。

「语容啊,妳醒了吗?」……讨厌。

名字也好、代名词也罢,爸爸的声音听在耳裡没有变化,进到脑袋内却成了我替自己取的名字、我希望别人在叫我时直接联想到的女性代名词。

这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又矛盾,因为我现在的样子并不像女生。

「嗯。」

回答的声音也是原音。

「出来吃饭了,别忘了先洗把脸。」

「好。」

一如往常再多一些的关心,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待会一定有得谈了。

我该就这样走出去,还是打扮一下再亮相呢──即使早已给自己「维持现状」

的万用答覆,我仍在意识到这则问题时陷入苦思,因为我发现这会影响到接下来的事情对我而言是应该说服自己去迎接的自然?还是必须彻底推翻掉的矛盾?如果爸妈教训的是本来的我,对我来说是否定与矛盾,对家人而言则是肯定与自然。

反之我以女生样貌接受教训,对我来说是肯定与自然,对家人而言则是否定与矛盾。

我到底该怎么做……「语容,菜都要凉掉了喔!」──脑袋因着妈妈的声音产生让步想法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深思的这段时间裡,其实身体一直在动作……就在敞开的衣柜前,镜子裡的我右手正拿着眉笔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

自私的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让爸妈感到不安的样貌出现在他们面前。

「……妳这是做什么?」

爸爸穿着他上班时的衣服,捲起袖口的白底亚麻色格纹双口袋长袖衬衫配牛皮纸色西装裤,皮带还没解下。

要是我一辈子迎合他们,最后也会像那样穿起丑死人的衣服,只能违背本性却换来落魄地迁就四周的男人吧。

我才不要。

「爸、妈,这是……」

「妳干什么戴女生的假髮?还在脸上涂涂抹抹?」

「呃,妈应该都知道……」

「我是在问妳。蓝语容,妳现在扮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我想让你们知道我的……」

「妳的什么?妳的怪癖?妳喜欢扮成人妖?」

我无言以对。

爸爸强烈表现出他完全无法忍受、也不接受任何辩解的立场,他不愿意听我说完一句话,而且态度越来越强硬。

妈妈见到我低着头站在房门口,沉默片刻后轻声搓起汤圆:「好了啦,先吃饭,这件事再慢慢讨论,嗯?」

不过爸爸完全不领情。

「妳给我闭嘴。就是因为妳不注意,孩子才会变得不男不女,甚至还在家裡扮成人妖!」

「语容也有她的苦衷啊,你怎么就不愿意听听看?」

「什么苦衷!就是妳没带好,惹出病来了!」

「你不要这么大声好不好?让邻居听到我们家吵吵闹闹多丢脸……」

「让这种东西跑去外面才叫丢人现眼!」

爸爸几乎涨红了脸,用他自觉错不在己、亦无法宽容眼前事态的态度指着我厉声道:「给我进房去换掉再出来,否则妳今晚不用吃饭了!」

看着爸爸因为无法谅解而大发雷霆的反应,我,一半受了伤,一半却也为自己能勇敢说出来而感到欣慰与解放。

其实双亲支持与否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因此认知到自己是「自然」

的,且因为这样而受到爸妈藉由责备所传达的「肯定」。

就像公车上那群女生一样,再怎么鄙视我,出发点仍是基于「同为女生」

的先决条件。

无论是不认识的女生也好、爸妈也好,我对他们无意间肯定了我一事──掉着因言语刺激而忍不住落下的眼泪欣喜地领受。

整晚直到睡前我都没有卸妆,妈妈为此跟爸爸吵了一架,还偷偷把饭菜装进便当盒带进房给我吃。

她不像爸爸那么强烈地反弹,但是表情仍看得出排斥,视线也都对不上。

我把这些反应归纳为对这身打扮的肯定,没有主动向妈妈坦白什么。

后来我开始过着被禁足的生活,早上爸爸亲自载我到学校,傍晚妈妈来接我,书包早晚都要检查,唯有手机这道最后底限还保有一点自由。

三天两头就开一次家庭会议,结果总是不了了之下回待续,弄得乌烟瘴气的,我的安慰来源只剩阿良了。

我们趁半夜透过视讯电话聊天,主要是给他看我,而我想要听他声音。

因为不能明目张胆地开大灯,茶灯与桌灯为我们带来宛如那晚在KTV的昏暗效果,使我看上去和当天一样没什么破绽。

顺应他的要求让我感到被需要及被呵护,于是我每晚都大方地自慰给他看,有时还找来喷雾瓶之类的瓶罐当做鸡鸡服侍,一边低声喃喃着想要他抱我、一边给予他视觉刺激。

每次开视讯时我的髮型都不相同,昏暗的光源为我的造型提供很强的掩护,即使是刚开始尝试女装时买的便宜假髮也能亮给他看。

偶尔他会愿意听我撒娇或提出问题,但我没有笨到问及怎样叫「不乖」,只有告诉他我不想跟他以外的人太过亲密。

阿良听到他不想听的话就会甜甜地哄我,和他怂恿我自慰或化妆给他看时轻浮的语气不同,他哄我时真的很温柔,即便总是避重就轻,依然听得我身心酥麻而发颤。

这样的声音听多了,渐渐地使我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只是场恶梦,回忆起来依旧胆战心惊,说实话却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乐于满足他,亦甘于聆听他的甜言蜜语。

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上阿良了。

§一个礼拜后的假日午后,我背着爸妈熘出去跟阿良见面。

我们约在市区公车站,一下车就看到他和光头男两个人在站牌前的超商门口抽菸聊天,一身黑漆漆加上哩哩叩叩的打扮有够俗气的。

他们有在注意下车的人,看起来是没发现我,等到我边靠近边挥手才察觉过来。

光头男喜出望外地对我叫嚷:「小蓝妹妹喔!没事换什么髮型,差点认不出来!」

「你们把我最贵的那顶弄坏,都没叫你们赔了,还好意思嫌……」

「哎唷!几天没见,讲话变犀利喔!」

阳光下光头男笑起来的表情特别开朗,我感到连日枯萎的胸口获得些许滋润,自然而然为他展露笑颜,笑没几秒又赶忙踏进骑楼。

因为今天戴的是品质堪忧的黑色长直髮,照到阳光会过亮,容易被看出是假货。

尤其我还临时接了另一家的黑髮想让整体看起来厚一点,万一在大太阳底下曝露出色泽不均就糟了。

阿良把香菸扔到地上踩了踩,笑笑地到我身后把我抱个正着。

他身上的菸味不像那晚的烧塑胶味,而是很普通的气味,让我没那么紧张却也有点心跳加速。

阿良脸靠在我左肩上,两手绕过腋下抱住我的肚子,这个动作让我受宠若惊,脸颊迅速红了起来。

今天穿的是宽鬆V领的浅桃色针织衫配纯白及膝短裙,尺寸刚好,不过从阿良的角度往下看或许也看得到胸口吧……我希望他能看到,所以动来动去想让领子鬆开些,不料阿良抱得更紧。

「小蓝,今天穿得很可爱喔!可爱到真想吃掉妳!」

「啊哈哈……」

呜……如果是在深夜视讯,我就会甜甜地说我也想被你吃了……这几天下来我越来越大胆,只要和阿良独处,就算只是视讯也让我变得很骚包。

突然间扣在腹部上的触感减弱了,阿良左手仍搁在原处,右手却不安分地往下摸进裙子内、直扑内裤而来。

私处被他隔着内裤一手掌握的刹那,我难掩欣喜地迸出低鸣、浑身微颤。

「小蓝,看我。」

「呼……?」

我傻呼呼地转向左侧,阿良亲了上来,同时右手开始韵律地抓揉。

啊啊……身体马上就有反应了,而且才给他碰没几下,鸡鸡就……挺起来了。

阿良的嘴唇……舌头……手心……气味……无不加速慾火燃烧。

一时之间甚至连我也忘了这儿是超商前,等待上下车的人有很多的……「喂喂,你们两个够了喔!要搞回去再搞啦,不然也让我参一咖啊!」

光头男劝我们收敛的声音稍微将我拉回现实中,嘴巴仍然发出贪婪的吸舔声,眼睛已从阿良的脸晃到路边……来来去去的人群确实有不少是在看这裡,而且还有些人在指指点点。

而光头男见我们没理他,就进超商吹冷气去了。

「喂你看那边……有够大胆。」

「真夸张耶,是发情喔。」

「嘘,小声点啦,不要被他们听到,嘻嘻。」

「呜哇,跟那个女的对上眼了,根本丑女──」

「她还在看我们耶,超不要脸的!」……哈哈,一个一个都爱看又爱讲废话,乖乖坦承是在羡慕人家不就好了?不过坦承也不会让我高兴就是了。

我只要阿良呵护我、取悦我就很满足,压根不需要在乎你们这群笨蛋。

阿良的吻功让我好舒服,还是跟别人接吻都会像这样轻飘飘呢?接吻加上按摩鸡鸡的舒爽感真是太棒了……快感犹似闪电般从鸡鸡往四处射出,把人家电得一颤一颤地,腿都要软了呢!啊啊……脑袋一片空白,全──部变成精子的颜色了♥「啾噜、啾、啾呼、呼呜……阿良……欸嘿嘿!啾、啾……」

不行……人家的鸡鸡太爽了,再抓下去会忍不住的……「小蓝腿在抖了喔!想洩了吗?」

「想……想!啾、啾嗯……」

「不怕被别人看到高潮的样子吗?现在有好多人在看小蓝被我玩弄喔!」

「讨厌,不要理他们嘛……阿良,亲我,你亲我嘛……啾、啾嗯、啾呜……」

「哈哈,那就如妳所愿囉!」

我整个骚包到主动吻起阿良,不一会儿又被他反推回嘴内。

同时他的左右手一起动作,一手把我抱紧、一手握住了鸡鸡用力套弄……我已经忍不住了,他一施力就让我产生射精冲动,身体随之发软。

「阿良……好爽……阿良!」

我享受着流窜于全身的快感闭上双眼,忘我地深吻着阿良,并在他激烈的套弄中射精了。

「啊呜……!」

愉悦的射精快感奔腾数秒,就被阿良执拗的套弄赶到一边去,接着从鸡鸡涌现的是强烈的痠疼感。

这种时候被温柔抚摸会很舒服的……可是阿良却动得很快,害我完全腿软到无法站立,在他怀裡差点倾倒,几乎只剩嘴巴还黏在阿良唇上,下半身都无力下降到接近地面了。

阿良弯身继续吻我,手已搆不到裙子,就把他沾了好多精液的手扑到我脸颊上……我因着私处的解放和持续不断的深吻陷入陶醉,阿良蛮横又下流的动作征服了我。

而旁边看好戏的噪音也未曾中断。

「大马路上玩成这样,那女的有够夸张耶!」

「好噁心喔还在亲,一脸白痴的笨女生!」

「你看她脚边那一滴滴的,有没有闻到……好像精液?」

「干那是男的啦!超噁!」

「警察还没来吗?搞什么啊!」

啊哈──全部是针对人家呢!大概是怕阿良凶起来吧……只会欺善怕恶。

反正我有阿良保护着,妒嫉发言和酸葡萄言论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甚至那些笨蛋都在无意间告诉我……小蓝已经是女人,或者很像女人了。

阿良放开我的刹那,我尝到犹如射精的瞬间快感,但快感后的后遗症也很强烈。

阿良抓住我的手走向他停在外头的机车,光头男也连忙赶上来,在戴好安全帽并上车以前,我的身体已经冷却到只剩胸口和私处还留有馀温,其他地方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刚跨上后座,阿良就抓我的手像上次那样抱他,不同的是他叫我右手主动往下伸,鑽进了他宽鬆的短裤内……让我碰他那只有稍微勃起的鸡鸡。

「抓紧喔,敢鬆开试试看!」

他讲话有点凶但不是真的凶我,我知道的,他的调调就是这样──所以我也开开心心地抱紧他并抚摸着。

这是人家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碰到别人的鸡鸡呢,而且还是阿良的……欸嘿嘿,这样好色喔!每当红灯停下来时,他就会催我认真点摸,然后旁边的机车骑士就会注意我们的举动……看到我把手放在阿良裤裆内摆动着。

而只要靠得近一点,还闻得到人家脸上的精液腥味。

灯号一变,阿良就再度飙到八、九十左右,狠狠地把那些看过我们的人甩到后头去。

坐在车上不太能够专心摸他,一方面我有点怕害他出车祸,一方面我猜他都在想别的事情抑止勃起。

我们飙了一段路到他住处时,他的鸡鸡仍是半勃起姿态,只是变得更湿更黏。

「好了,下车!」

阿良拍拍手宣告游戏结束,我还意犹未尽就被他赶下车,在他停好车的时候忍不住嗅起刚才摸他的那隻手掌。

嘶、嘶──温热浓厚的腥气窜入鼻腔,把我的脑袋化为半片白茫。

「在闻什么啦,小蓝发春喔!」

「哪、哪有……」

一独处又甜了起来,我笑嘻嘻地靠近阿良,垫起脚尖向他索吻。

可是他没顺应我的撒娇,只用手掌啪啪地拍了我的脸颊两下,动起下巴示意光头男也到了。

扫兴,哼。

光头男载着一大袋超商买的东西,我们一起进了阿良房间。

今天没有施工声,但有新的噪音使人震耳欲聋,是阿良用两颗小喇叭播放的混音舞曲,第一首就是那天阿达唱过的眉飞色舞。

塑胶袋裡的东西全是泡麵、饮料和香菸,光头男抱着三碗泡麵去外头冲热,好像大厅本来就有热水器只是那天被人取走吧。

他一离房,我就怀着浓烈起来的慾望靠近阿良,但又被拿起手机讲电话的阿良推开了。

「妳把这边收拾一下,都是垃圾看了很烦。」……呜。

算了,我也不喜欢这么髒乱的环境,如果是帮阿良打扫就没关係。

虽然很想躺在他身边,跟他亲亲或做害羞的事情……「干,才两个人喔,运气真他妈背……妳看什么?快扫啊!」……这次不是单纯的说话调调,而是真的有点在凶我。

大概是跟前面那句两个人有关吧,有股被扫到颱风尾的感觉。

我有点失落地把包包放到床边,背对着阿良打起精神便开始整理房间。

总共花了快二十分钟吧,阿良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滑手机讲电话的期间,我总算把所有垃圾分门别类都装进垃圾袋裡,只差这儿没有抹布让我擦上一遍。

因为没有冷气,电风扇又固定吹阿良,弄得我浑身都是汗也该补妆了。

这时光头男才端着泡麵进来,泡个麵可以泡这么久也真厉害。

我们围坐在床边清空的地板上吃。

看了看他们俩的泡麵、再回过头来看我这碗多了些白色东西的泡麵……我装狠瞪了光头男一眼,没有反应,阿良也不想管的样子,只好乖乖吃起那份肯定加了料的午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