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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If?(065)羊年行大运
第一部举兵自立
第九章护法归来
(6)羊年行大运
「这位是蔡泽膺同学,这位是周绍山同学,这位是李富春同学,这位是陈仲弘同学,这位是赵国富同学,这位是聂双全同学,这位是邓先圣同学…」九姑微笑着一一引见几位年轻人。她的笑容还是该怎么说──有点怪怪的。
「各位同学好!」他们有点拘谨似乎不知该怎么称呼,我主动道:「我虚长各位几岁称呼我曲大哥就好,千万不可以称呼我旅长或是曲老闆,知道吗?如果叫错了就立刻把你们打回去!」
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一时语塞。
周绍山相貌英俊潇洒,首先朗笑道:「曲大哥!」
邓先圣年纪小个子矮,嗓门胆色却不含糊,立刻跟着周绍山便道:「曲大哥!」
其他几位同学也跟着问候道:「曲大哥好!」
「周同学原本在日本求学,去年底刚回国,现在是我们法语学堂的学生会主席…」九姑简单介绍道:「邓同学刚从四川到广州湾来,虽然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学生,但别看他年纪小,现在已经被选为预备学校的学生代表,领导同学头头是道!」
九姑接着一一介绍各位同学,其中蔡泽膺年与我同年、年纪最大。广州湾这边提倡的【勤工俭学】是根据我与康惕的协议办理。中学以上毕业、考试及格者可直接进入法语学堂,高等小学毕业者可进入预备学校。学生白天在各工厂担任学徒工,预备学校学生夜间先补习法文,学习到一定程度后即可进入法语学堂;法语学堂学生除修习法语外,同时也实施数学、物理、化学、文学、法学、商学、会计学等基础科目,由法籍老师任教。依照学堂的招生章程,学生在学期间每月可支领工资45元,约等于少尉排长薪水;法语学堂18个月期满毕业后,由我方提供全额奖学金赴法深造。由于条件优渥又可学习外语、习得最新知识,去年初开办第一期以来吸引了大量青年学子前来报考。
这次到广州湾之前我就预备好要对法语学堂加上预备学堂学生发表系列演说,仿照【未来】孙中山在广州演说模式,第一阶段讲【民族主义】四讲--帝国主义与中国、帝国主义与欧战、中华民族的形成与民族共和、废除不平等条约与恢复国际地位;第二阶段讲【民权主义】──封建君权与民权、民主与自由、法治与人权、直接民权与地方自治;第三阶段讲【民生主义】──平均地权与土地改革、阶级斗争与财富分配、国民教育与科学发展、基础建设与交通、发达经济与振兴实业、社会保障与社会福利等六讲。预计每星期讲一次,14次预计三个半月讲完。
我微笑望着九姑,心想法语学堂加上预备学堂学生现在将近2000人,妳怎么这么巧就正好挑了这几个来……。
「几位同学前天听了您在学堂发表的演讲后,就希望能与您当面多请教,所以安排了今天见面」九姑道。她方才赶忙入浴后换上了全套西式衬衫短外套,配上这个时代少人见过的及膝裙让这群年轻人看得目瞪口呆。
「请各位先聊,我去吩咐準备茶水点心」九姑声音甜美又富有磁性,施施行礼后退出房间。
「黄姑娘是广州湾方面我最得力的助手,不仅负责对欧美各国连络工作,也负责各工厂间资金调度与统计指标管理工作,是平常你们看不到,真正在目后维持运作的主持人」眼看几位同学听得目瞪口呆,我接续道:「这个地球上所有人类中,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女人不但要持家还要兼负起生儿育女的工作,基本上我们可以说这个世界真正幕后的主宰者是女人,而非男人。女人虽然体力稍弱,但在智力上、能力上都与男人丝毫无差。女人撑起半边天,既然各位同学都是进步青年,今天来到这,曲某第一件与各位同学分享的事情就是,要尊重女人、更要善用女人,让女人从丰件的桎梏中解放出来,让女人发挥出人类最纯净的能力。当新中国男男女女都能充分发挥自己能力时,就不是二万万男人的力量,而是全体四万万中国人的力量!」
同学们良久才纷纷点头称是。
「各位同学今天拨空过来,想必是日前听了曲某演讲后有想要进一步沟通了解的地方」我笑道:「各位就不用拘谨,既然来了,想说就说、想问就问,曲某不才,尽量与各位同学切磋就是了。」
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谁该先开口。
蔡泽膺年纪较大,率先开口问道:「您在演讲中提到中国革命要能成功,不但要建立民国,更要驱逐帝国主义、废除不平等条约,同时平均地权、发达国家资本,但是您所说的过程中并没有解决生产关係与上层结构的问题,历史的进程是由生产力引导的,您提到了生产力,却没有解决阶级问题。」
「呵呵呵…」我笑道:「照西洋的看法,历史的进程有人认为是唯物的,也有人认为是唯心的──蔡同学你刚才的提问,基本上你应该认为历史是唯物的。但【心】在我们的意识里面,【物】在我们日常接处的环境之中。这个世界不是尼采所说,单纯依靠强者的意志力来推动,也不是马克斯所说纯粹是依照生产力变动而改变。事实上,当我们感受、认知到世界时,是我们的【心】透过感官去【认识】世界,所以不论我们认为是唯心还是唯物,都是【心】透过眼耳口鼻心这些【物】去认识【物】,所以不是绝对唯心也不是绝对唯物,而是我们的心所【以为】的物。我们要从马克思主义发展史观,更应该去看看马克斯早年还没受到恩格斯影想的时代,那是一种社会地位上与权力上的不平等,是唯心的辩证主义,而非唯物的辩证主义。我承认阶级间有矛盾、生产力间有矛盾、男女性别间也有矛盾,但是我们应该回头从逻辑学上看什么是【矛盾非】和【现实】,从现实中去找出解决阶级问题与生产力问题的方法,才能破除史观的迷咒,真正解决眼前中国的各种问题。」
「……」蔡泽膺陷入长考,其他人则似乎听得一头雾水。
「纯粹才有力量,但现实中未必能见到纯粹,我们必须吸收纯粹的精华,转化为能驱动人民共,同迈向里想社会的力量…」眼看第一个问题就搞得太複杂,我多说几句式着打破沉闷道。
「那您为什么说【平均地权】是耕者有其田──然后要透过照价收买、涨价归公的手段来实现?」周绍山打破沉默问道:「直接打破阶级剥削、解决异化问题,让真正的生产者握有生产工具不是更简单吗?」
我回答周绍山道:「周同学,如果照你的说法──让真正的生产者握有生产所需的工具──那一切就简单了,我们根本不用这么麻烦,还要去照价收买什么的。我们只要画分出新的阶级,让佔中国99%的贫下中农跟地主分开,画分阶级,然后发动斗争、去鼓动贫下中农攻击地主。等到把地主阶级消灭之后,简单说就是把地主杀光之后,大家再来分田就好了──更重要的是,这样就可以让最底层的农民手上沾满地主阶级的鲜血,让他们犯罪、永远也不能脱离我们的掌控──这样我们的革命必然会成功!」
「但要对抗帝国主义,中国没有富起来是不行的!所以曲某所主张的民生主义,重要的是发展交通、提倡技术、增加生产、发达国家资本…」我笑笑续道:「西方帝国主义者的核心力量是【民富】、【民智】──有智识才不会愚昧、不会迷信、才会有秩序有规矩,有理想有爱国心;有财富人民才会健康、摆脱东亚病夫,才会真正做到国富民强。西方帝国主义讲的是【霸道】,中国几千年来讲的是【王道】。什么是【王道】?就是人民富而好礼,对弱小民族平等以待,共同促进人类繁荣──但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先从【让少数人富起来】做起,提倡教育、发展生产、促进繁荣。」
「要救中国,单单靠杀地主、抢土地是不够的;西方帝国主义者能强大,是有他内在的价值观,也就是马克斯韦伯所谓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我解释道:「贫下中农人数虽然众多,但却没有掌握发达资本、提高生产力的要素──就是资本与技术──盲目地斗争资产阶级,只会让中国陷入无产阶级的暴民政治……。」
我看学生们个个专心聆听接着道:「不流血、让农民透过恩赐取得土地,当然农民的忠诚度就不会如同透过阶级流血斗争那么高;但是诸君应该回头想想,我们国民革命的目的就是要追求【均富】,不管穷人富人每个人都要富起来。但是【均富】需要资本、需要知识、需要技术,有资本、有知识、有技术才会有力量。所以曲某主张透过【耕者有其田】,将地主阶级的土地移转到佃农手里,透过【包产到户】让农民有生产的动机,最后透过【耕者有其田】将地主的资本累积到国家工业资本中,再透过【国民义务教育】累积知识与技术──只是平均是不够的,平均可以让每个人均富,也可以让每个人均穷。」
「阶级革命不仅是有产者与无产者之间的革命,更是掌握知识工具者与无知者之间的革命。我们要发达国家,就要靠知识来提高生产,如果一切掌握在无知识阶级手里,是真正做到平均没错,但人人一样穷;我们要发达资本、发达技术、发达工商业,再透过税收、社会福利与各种社会保险,让人人不但天天都有白米饭、餐餐碗里三两肉,更要做到农村四有──有农田、有房子、有饭吃、孩子有学校上;三通──通车、通电、通自来水;两平──物价平稳、道路平直──这样才是我们搞革命的目的!」
「哗…」学生间起了一阵骚动。
陈仲弘问道:「那地主怎么会乖乖听话呢?」
聂双全应道:「不听话就打啰!」
我接口道:「聂同学说得没错,革命可以尽量避免流血,但革命绝对不是请客吃饭。」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这句话说得好!」邓先圣道:「所以您的意思流血是革命的必要条件啰?那是要流谁的血?」
「革命的敌人要流血,凡是封建遗毒太深、不能进步、不能响应革命的,就要让他们流血」我道:「革命家更要流血,只有有流血的觉悟,才能真正唤起民众、打倒革命的敌人。」
「所以您的意思是说,革命者要先做好心理斗争,做好流血的觉悟」周恩来接着道:「接着从宣传做起,凡是进步的、听得进去的、愿意配合的就连合起来,不愿意的、抵抗的就一律打倒?」
「没错!」
赵国富道:「所以在打倒的过程中,要先区分轻重缓急,先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打倒主要敌人后再慢慢解决次要敌人啰?」
「赵同学说的一点也没错!」我道。
周绍山目光锐利问道:「古语说【攘外必先安内】,所以您现在就是打算联合法国人壮大自己,然后先解决国内问题吗?」
「周同学说得没错,但现在曲某还不敢想那么远……。」
「呵呵呵,我懂了…我看您现在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年纪最小个头也最小的邓先圣突然朗笑道:「革命不只要有想法,还要有人、有钱,最好还要有根据地。您现在有我们都从来没听过的一套理想,但革命根据地和人才都还很欠缺。」
「邓同学说的完全正确!」我笑道。
李富春叹道:「以前读了许多社会主义的书,没有一样像您所说的【耕者有其田】、【四有三通两平】这么具体、这么直接、这么明白,如果当初黄克强、孙文他们革命时有说得这么清楚,大家也就有抛头颅、洒热血的目标,中国也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蔡泽膺从沉思中恢复道:「您方才说中国今天要最优先解决的是【不够富裕】,但是【公平】的问题您只说要把地主的土地转移给农民,但这不就是地主变成资本家然后愈来愈富有,贫穷的人愈来愈贫穷吗?可否请您多说说有关【公平】的问题要如何解决?」
「我想在座各位都听过【社会主义】、都听过【左派】这两个名词…」我朝蔡泽膺点点头回答道:「左派是相对右派而言的,左派不是绝对的、是相对的,传统上欧美国家的右派指的是保守派,强调稳定、维持现状,而左派则强调公平、强调改变;欧美传统的右派是贵族、是资产阶级,主张资本主义、主张放任,所以左派就主张要打破阶级、要分配、要公平。中国传统中有阶级,但那种资本主义造成的压迫是从外国来的,而不是本国的资本主义压迫国民。所以我主张的社会主义是要符合中国现况,在发达资本的同时,透过税收、合作运动、社会福利、社会保险来达到财富平均、社会安乐的目的;而不是像欧美国家,等到社会有了重大矛盾,再靠革命来解决。」
「所以就是先求【小康】,再求【大同】啰?」李富春道。
陈仲弘道:「应该是先求【破】再求【立】,先武装革命消灭敌人,再透过建设达到均富。」
邓先圣道:「破与立是辩证的,也是一体两面的。」
周绍山道:「没错,正如同主要敌人与次要敌人,继是朋友也要斗争;我们没时间像西方人慢慢发展,一定要两只脚跑步,同时追求进步与公平。」
「呵呵呵,周同学的想法正如我意…」我笑道。
讨论气氛愈来愈热烈,不知不觉时间接近中午。
「各位同学一起用个餐吧?」我提议道。
「不了不了…」同学们齐声婉拒道。
「呵呵,是嫌我每天到工厂与大家一起吃大锅饭不够体面吗?」我笑道。
「不是的」邓先圣道:「我们早上都是请假来的,该回去上工了。」
「上工也要吃饭呀!」我道。
「没事的,我们回厂里吃」聂双全道。
「是这样的…」周绍山与蔡和春交换眼色道:「我们些个同学组织了个团体,想邀请您一同参加来指导我们,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
「呵呵,那真是曲某的荣幸…」我道:「不知道是怎样的团体呢?」
蔡和春道:「叫【工学世界社】,是研究各国社会主义思想的一个小读书会,大约有30多人。」
【工学世界社】…怎么不是【新民学会】呢?…我心中忖道:「那是曲某的荣幸,只要人在,一定参加、一定参加!」
「那学生们就先告辞了!」众位同学齐道。
民国八年、1919年、羊年除夕,从广州湾到桂平全长320余公里轻便铁路全线通车。为了赶在农曆年前通车,我们发动沿线农民,趁农闲开出两天1银元天价,钢铁厂部分早已备妥钢轨,几万人日夜赶工建设路基,终于及时完成单线。轻便铁路速度慢、运量小,时速最快只有40公里,一列列车最大货运量也只有100多公吨,预计年后开始逐步扩充为正式铁路,以单线通车为目标,计画一年内打通桂平到广州湾的出海路线。
通车当天天色未明,我带着黄九姑与干部们搭车返回桂平,蔡泽膺、周恩来等读书会学生也受邀一起前往考察【耕者有其田】实施成效。沿途民众看到小火车满载乘客货品而来,纷纷敲锣打鼓燃放鞭炮庆祝,途中在玉林与地方父老共进午膳提前贺年。父老们对我大手笔洒钱盖铁路的让人人手中都有一笔外快过年的作风表示感激,同时也对我所提出的【耕者有其田】──用工业股票交换田地的做法──表现出较高兴趣。同时因为车程长达十小时,我也与学生们充分讨论实施的各项细节,其中周绍山对如何进行农民宣传提出了让人惊艳的构想,李富春也对经济发展的步骤提出了些还不成熟的计画。
列车抵达桂平已近黄昏,地方各界热烈欢迎自不在话下,君儿众女见到黄九姑更是无比热络亲切。
今天虽是除夕,我还是先领着众学生前往营区与官兵们共享年夜饭。见到新兵队的小兵们不但有肉吃,四个人还能分一只鸡,周绍山等人纷纷觉得不可思议;当小兵们告诉他们说在我军不只是过年过节有鸡吃,平日午餐晚餐也都固定有荤菜,更让学生们笑着说要投入我军当小兵。
为了奖励弟兄们辛劳,今年过年全军上下无论有没有上前线,一律加发两个月薪资当作年终奖金,年夜饭餐会中我特别表扬了绩优人员,除了勋奖外每人另外颁发50元至200元不等奖金。勋奖不分前后,只要在岗位上积极作为、对团体有贡献、有示範作用的都有奖;而奖金部分则是士兵领得多、军官领得少,我部二等兵月薪10元原就较南方各部队高出许多,而且从不欠饷,巨额奖金让弟兄们士气更加高昂。
颁发完奖金后我赶回家吃年夜饭。
明礼、明德两兄弟愈来愈活泼,趁着除夕夜晴儿管教稍微鬆弛,四处赖着长辈们讨要压岁钱。新年新气象,君儿这魔头害喜严重连年夜饭也吃不太下,同是初次有孕在身宁怡就一点状况也没有,好吃好睡活蹦乱跳,晴儿与桃香也有喜了,第二次当孕妇的她俩淡定地洋溢着幸福。
年夜饭吃完君儿拉着晴儿、宁怡和九姑打麻将,直接将我与桃香小菱赶进房,说新年一定要赶个业绩、拼一拼全家有喜。
「少爷一整天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吧!」小菱服侍着我褪下衣服道。
「是呀,别听夫人的…」桃香端来热水道:「君儿夫人怀孕后整天都念着您,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
「君儿平常会欺负妳们吗?」
「呵呵呵呵…」俩女都笑了。
桃香蹲下帮我洗脚道:「别看大家都在背后叫夫人【女土匪】,她的脑筋快、心思比谁都细密,尤其对我们这些妹妹们最好了。」
「夫人只会欺负少爷你,平常在家里要也是我们欺负她吧!呵呵呵!」小菱笑着帮我穿上睡衣道。
「本来桃香一直坚持说夫人怀孕后少爷第一次回来,应该要多陪陪夫人」桃香边按摩脚边道:「没想到夫人非常坚持,说今晚一定要我们姊妹俩陪您。真的非常感谢夫人的大量,真心把我们当亲姊妹。」
「就算亲姊妹也不见得这么好」小菱微笑道。
我在灯光映照下看着她俩俏丽的面容。小菱突然不敢与我眼神交会,胸脯上浑圆的乳房随着呼吸急促微微颤动。
「小菱妳真美…」我伸手抚摸她脸庞道。
「谢谢少爷…」小菱娇滴滴地脸颊泛起红晕,声音有些发抖。我的大手忍不住抚向沉甸甸的丰乳,引得小菱浑身敏感地抖动。我还来不及继续说话,小菱张开火热的樱唇封住我的嘴巴。热情、香豔的小舌头仿佛久旱探得乾泉,拼命地在口中吸吮。小菱微闭起水汪汪的美眸,情不自禁地在我胸膛上摸索。
「嗯…嗯…」小菱俏鼻发出满足而喜悦的哼声。
桃香也不甘示弱,竟然捧起我的脚趾吸舔起来。
「呃…」奇异的快感令我喉头发出咕哝。
小菱主动伸手探入我衣襟,纤纤指甲来回拨弄我的乳头,接着沿着结块的腹肌而下,轻轻搔弄我的阴毛。
桃香似乎与她早有共谋,逗弄完脚趾后也伸出小舌头,沿着覆满腿毛的小腿一路往膝盖舔舐。
在两女合力挑逗下,阴茎如铁桩般昂然扬起。
「少爷好大唷…」小菱握住肉棒轻叹道。
「呵…不大怎么能让小菱妹妹欲仙欲死呢?」桃香在我大腿内侧轻吻道。
「姐姐妳好坏…姐姐妳经验比较多,应该比妹妹更知道少爷的厉害…」小菱娇羞欲滴道。
「坏不坏等等妳不就知道了?」桃香笑着道。她移开水盆,丰润的玉体跪在我双腿间微张小口,小菱轻挪阳杵,桃香便将那肿胀的菇头含入口中。
小菱边吻着我的乳首边上下套弄阴茎,桃香饑渴地吞吐吸吮龟头,粉嫩的小舌不停在马眼与龟稜间来回舔弄。两人无间的默契让我腰眼发麻,我扶着小菱后脑,只觉得自己愈来愈粗硬、愈来愈胀大……。
「好妹妹,还不快上来!」桃香放开红紫的龟首,一条唾丝从龟伞悬空挂繫到嘴角轻唤道。
小菱羞怯难耐,迷濛的大眼望望桃香又看看我。
「傻姑娘,还愣着做什么?」桃香笑嗔道,伸手便要去拽小菱。
「好…好…这就来…」小菱脸颈害羞得像是让红丹染过,怯怯地起身撩起裙子跨坐到我身上。
「都这么湿了还在姐姐面前装…」桃香笑着拧了小菱屁股一把,扶正阴茎让小菱对準坐下。
我后躺到床面,小菱叉开两条圆润白嫩大腿骑在我身上,一阵热流传来,龟头突入嫩肉阴茎整个被小菱的热情包裹。
「好大…啊…塞满了…!」小菱娇羞地呢喃。桃香起身褪去小菱衬衣,丰满高耸的乳肉在灯光下洁白如雪,嫣红的乳头兴奋得涨立。小菱耐不住兴奋将肉棒含吞到底,娇嫩的子宫颈如柔软的钮扣不停在龟首尖端浪动。
桃香调皮地从背后环捧住小菱双乳,扭、捏、转、夹,粉嫩的乳头逃不过姐姐刻意的挑弄,深厚的小腹不停前后收挺,让可爱的小肚脐整个活跃起来。
「啊…少爷…不要…不行呀…」小菱抽搐般前后挺动,一双大眼睛紧闭让卧蚕更加明显,满足的嘴唇划出幸福的弧度。
「说这是什么话?是哪家的坏妹妹在欺负我们家少爷呀?」桃香玩弄着双乳故意又咬住小菱耳珠道。
「坏姐姐…啊…姐姐好坏…啊呜…少爷…少爷…」小菱双手俯压我胸膛,雪白紧实的小屁股在我跨上用每分钟超过百次的高频率来回挺动,阴道里收缩一阵强过一阵轻呼道:「不…不行了…少爷好大…啊…小菱要死了……。」
我畅快地向上挺动,花心上的刺激让小菱不由得尖叫起来。
「啊唷…换…换姐姐吧…」小菱停下冲次,阴道里不停收缩道。
我点点头扶着后颈让小菱趴俯在我身上。
「唉…不…不行了…」小菱双腿发软道。我爱怜地吻吻脸颊,轻转身体将小菱放倒床上。
滑腻芳香的肉体从旁边挤了过来,俏乳丰腴滑腻、软温香柔、弹性十足,我不自觉用力一握,立即换来桃香甜美羞赧娇啼。小菱伸手握住桃香柔夷,顺势一拉便换作姐姐跨坐身上。
我刚想说画桃香两片火热的樱唇已堵了上来,只听德耳边小菱迷乱的呢喃声道:「快…快让姐姐也上天堂吧……。」
我的手指才刚画过桃香肥臀,湿腻不堪的阴茎便已被桃香握住塞入蜜穴中……。
「啊…哦…啊…」敏感至极的桃香娇呼起来。肥臀前后左右扭动,嫩穴像乾涸已久的小嘴不停夹咬着肉茎。龟稜来回勾抵花心,束紧的蜜肉让肉棒几乎无法动弹。
「好…好舒服呀…啊啊…」桃香忍不住呻吟起来,粉嫩的小香舌不停在自己红唇上画着圆圈。
小菱从巅峰上稍稍恢复,近乎透明的白皙躯体上红潮渐渐退去,双手也不安份地在桃香娇躯上来回抚摸。
「唉…唉唷…啊啊…」慾火焚炙,桃香身躯不停泛红,纤腰驱动着丰臀疯狂似地不停挺动。
小菱怎会放过报复姐姐的机会,纤指前探,硬生生地将食指中指塞入桃香与我小腹间的肉隙,撮弄起桃香红豆来。
「啊…坏…坏妹妹…姐…姐要死了…要死了…啊…」桃香仰起脖子羞鸣。粗胀肉棒兇残地拓开紧小秘穴,暴涨的龟头无视嫩肉恳求,将氾滥的汁液不停汲出。
「啊…啊…」桃香的俏脸如柴火般通红,随着肉棒来回啃犁,樱口中发出放浪的娇呼。阴道内无比湿润滑腻,嫩肉紧紧箍住菇首,销魂中肉棒不断引燃女人体中的火炬。
「啊…哦…好…好棒…」敏感的纤腰疯狂地前后摆动,小菱捏着桃香饱满乳球,随着肉棒抽动节奏用力挑弄。
「呜…喔喔…」桃香紧咬银牙,雪白的颈子上布满红云,不堪小穴与胸前双重快感强烈冲击,无奈地粗声哼气。
「姐…姐够了…啊…够了…够了…」桃香勉强睁开秀目,用力吸一口气轻拍小菱道:「妹,妳再来!」
小菱口中像要拒绝,肢体却是欲拒还迎道:「不…姐我不行了啦……。」
桃香朝我眨眨眼翻身下床双手捞起小菱腿弯道:「少爷,上来吧……!」
我那还饶得过小菱,将她两腿压向胸部,抄起腿弯【噗茨】一声便将铁棒直插秘境之中。
「啊啊啊~让菱儿死了吧~!」小菱发出舒坦的淫语,眼睛迷离,米筛似浑身搐抖,小嘴低吼着各种各样无意义的呻吟。丰满迷人的乳球跳动起伏,浸润在持续慾潮中的乳尖也娇嫩直立。
我缓慢有劲地从正上方直下,大龟头丝毫无慈悲地强力刮擦柔弱不堪的嫩肉,感受让肉棒被成熟女人阴道夹紧的快感,小穴里爱液四溅、淫靡至极。两只丰饱耸的雪乳随着身体左右摇摆晃动,鲜红的乳首如奶油蛋糕上的草莓般一颤一颤晃动。
我将小菱美腿挂至肩上,桃香勉强起身捉狭地将小菱脚踝握锁在我脖子后方。我粗喘着用力冲撞小菱丰满肉体,强力的肉杵在潮湿的洞穴中销魂抽动,包皮上深色静脉怒张,染着晶莹的水光。
「啊…啊…不…不行了…唉唷…」羞赧丰润的肉体随着浪叫声来回摆动,小穴深处不停收束挤压,小菱大眼迷濛、眉头皱紧又舒展。桃香更不会放过妹妹,她转身俯首韩住小菱乳桃,纤指更是夹住妹妹阴蒂随着抽插节奏搓揉。小菱一次又一次攀上峰顶滑下,浪语渐渐变成无意识的呢喃,有劲的反抗也慢慢化作无奈销魂的承受。
「啊…啊唉唷…啊…」小菱发出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美腿朝天蹬得笔直,小腿紧绷、十只脚趾鸡爪般缩了又放、放了又紧蜷一团。
软床咯吱咯吱地摇晃,小腹撞击屁股的声音、小菱忘情的呻吟、桃香温柔的娇喘加上我粗重的喘息,性爱五重奏在房间中不停淫靡地迴荡。
小菱粉腮晕红媚眸如丝看着身上的我,娇喘着扭动肥臀道:「少爷给菱儿吧……!」
我亢奋地将肉棒直插到底,小菱微阖美目,娇顺地承受那受精时刻的来临……。
猛地身子一僵,输尿管强烈收缩,让我整个人极度地僵直起来。
「唔…」小菱娇哼一声彷彿感受到亿万精子在体内游动幸福地微笑起来。
1919,羊年新年快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