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稀松平常(1 / 1)

多情刀 方脸雷公嘴 1077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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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紫烟一刀刺出。

如此近的距离,又是如此突然的变数,又是毫无防备,紫烟自信无论谁都躲不开这致命一击。

但是——冯三可以,只因他早有防备。

自看到紫烟眼中杀机刚刚一露,冯三的嘴角却是微微上扬,心内暗道“你终于是忍不住了么。”

就在紫烟的刀尖要刺入冯三的腹间之时,冯三的大手已经紧紧握住‘紫烟’的手腕,那刀子也再向前不了分毫。

被制住之后,紫烟的面上终于是露出了惊恐之色。

冯三冷笑一声,那捏着紫烟的大手稍一使劲,紫烟吃痛之下松开了小刀,小刀‘噔塄’一声掉到地上。

那紫烟身子发抖,努力挣扎,想要逃脱冯三的大手,但她一个妇道人家,却又怎么可能比得过铁胆刀客冯三的气力。

冯三翻手就是一个巴掌,清脆的一声‘啪’,实打实地扇在紫烟的脸上,紫烟被打的向后一个踉跄,斜扑在地上,口中重重喘气,眼里露出惊恐的目光,似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冯三这才将整日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居高临下俯视着紫烟,好像在他眼中,这个紫烟已是蝼蚁,他口中问道:“你也是七杀?”

扑在地上的紫烟见冯三问话,她自知计谋被识破,已没了活路,于是将先前的献媚之态也收了起来,空气就这般安静了有一阵。

看着冯三一直盯着自己,紫烟冷静地回答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此时这紫烟已成了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所以冯三并不着急。

他缓缓而谈:“七杀要杀我,我并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你们怎的如此大费周章,而且……,还派了个丝毫不会武学神通的柔弱女子来杀我。”

冯三顿了顿,看了看紫烟的面容,接着道:“纵然你长得有几分姿色,但却如何杀我?莫非你们从资料分析出,我竟是如此迷恋美色,是个好色之徒,只要看见美女,便成了个傻子么?”

紫烟只是将头扭开,并不答话。

冯三自己接着道:“你可以不说,但我若将你埋到那荒郊野外,等蚁虫慢慢爬进你那遮着白面丝巾的小脸,我那时再看你张不张口、说不说话!”

紫烟一听脸色大骇,那法子一听就残酷至极,无论是哪个女子都绝不想受那样的苦。

所以她愤愤将头扭转过来,瞪着冯三道:“不错,我是七杀。”

冯三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然后淡淡说了声:“继续。”

紫烟道:“七杀之所以派我来杀你,是因为……”紫烟故意卖了个关子。

冯三道:“因为什么?”

“因为临行前教主他老人家对我们说了,冯三此人道行虽是不浅,但头脑笨重、迂腐不堪,略施小计便可拿下,不必动用门中七杀长老。”

紫烟说这句话之时眼中尽是嘲笑鄙夷,她仿佛忘了她现在的处境。或者说她已经知道冯三一定会杀她,干脆死之前过过嘴瘾。

冯三自然受不得这气,只见他面现怒色,大手一抬,又是一巴掌抡了过去,随着响亮的一声‘啪’,紫烟的身子爆射而出,向后边滚了出去。

直到她的背部撞到墙上才停了下来。而这一巴掌,终于是将她的面纱打掉,飘飘扬扬落在地上。

而没了面纱的紫烟,猛地一回头,露出真容。

只见这女子双眼噙泪,却是怒目而视,眼下鼻梁高挺,嘴唇薄如柳叶,只是一边脸颊被打的有些红肿,但一看之下竟有说不尽的媚态,尤其那双眼睛,说不尽的撩人。

冯三见了紫烟真容,心内异火徒生,只是看她正怒目而视,心内想着这女子是来杀自己,便又是走到跟前,大手用力捏住她的手腕,紫烟被捏的吃痛,“啊”了一声痛叫。

这一声本是吃痛之下自然喊出来的。但听到冯三耳里,却更如娇媚呻吟般勾起他的邪念。

此时紫烟脸上的怒气已经消了,只流露出说不尽的可怜。

冯三捏着她的下巴,两人离得如此之近,甚至可以闻到紫烟嘴中呼出的香气,对视之间,隐约间在紫烟的瞳孔内,微微亮起了一道紫色光芒。

这道紫色光芒射入冯三的眼中,他的小腹下起了一阵邪火。

冯三突然之间兽性大发,满脑子的邪淫画面,他心想:“不如我将她玩完再杀,岂不快哉。”

于是冯三大手轻轻一举,将紫烟轻松抱起,一甩手扔在床上,这一扔之下,紫烟又是“啊”了一声。

加上那两条完美无缺的腿被扔的从裙边的口子伸了出来,一望过去正是莹白如玉。

紫烟双手护在胸口上,两腿微微拢起,虽是保护自己,但看在冯三眼中,正是绝世的魅惑。

冯三迫不及待压了上去,手上乱撕,将裙子扯的只剩几根布条,而后骑在紫烟腰间,双手游离上来,欲再撕扯上身衣物,到了紫烟胸前,他两手费力一扯。

随即冯三眼睛聚焦在紫烟裸露的胸膛之上,两手一字分开。每只手上都抓着破碎的衣物,冯三已瞧的怔住了。

就在他扯开衣物,怔住的瞬间,紫烟眼中精光一现,从嘴中‘噗’的一声吐出一物,一道快速的银光闪过。

又过了一时半刻,冯三依旧骑在紫烟腰上,还是那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奇怪的是就连眼球转也不转。

紫烟重重将冯三的身子推了一推,那僵硬的身子摔下了木板地,‘彭’的一声砸的结实。

原来,这位已经成名的散修铁胆刀客冯三,已经气绝身亡。

紫烟优雅的取下钉在床那头木板上的一根银针,重新含在自己嘴里,又将冯三的上身衣物扒了裹在自己身上,对着房内的铜镜稍稍整理了下头发,赤着脚轻盈的走了出去。

然后关上了房门。

那感觉就像是习惯了,就像是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而不是杀人。